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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琴魔08:絕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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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琴魔08:絕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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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他將箭頭,對準了六指琴魔,
只見眼前立時出現了一條火虹!

「殺上至尊宮去!」

在至尊宮之前,六指琴魔額上已經涔涔汗下!他看出,向自己射來的,正是火羽箭!他想要起身逸去,但就是憑著八龍天音,才能令端木紅全神相抗,如果他一逃,端木紅必然起身攻擊,反無倖理!那兩枚火羽箭,一枚離他四尺,一枚離他兩尺多,盡皆是「錚」然有聲,沒入了石中大半!六指琴魔雙手撥動琴弦,更其急驟,只希望對方七箭一齊不中,那就可以逃過這一劫了!

黃雪梅的父母因為保護天魔琴而被六大門派合力誅殺,黃雪梅和弟弟呂麟從此失散江湖。黃雪梅為了報仇雪恨,隱居山林練習「天龍八音」,十六年後重出江湖,決心殺盡仇人。她委託天虎鏢局押鏢,而押送的物品正是天魔琴,各大門派高手聞之音訊後,各懷鬼胎,準備搶琴。

本書重點

情節驚奇,高潮迭起,曾被數度改編為電視、電影。
當年林青霞、元彪主演的「六指琴魔」,風靡一時!

受武俠大師古龍讚譽的倪匡武俠小說!
古龍:倪匡寫的武俠小說縱橫開闊,有還珠的氣勢,朱貞木的綺麗,王度廬的清雅。只不過他的佈局更奇秘,更詭異!

有的小說能令人看之後熱血奔騰,甚至熱淚滿腮
有的小說卻令人一看就想睡覺
倪匡小說,無疑正是前者。

書摘/試閱

譚月華在墜下海去的那一瞬間,變生實在太快,根本不容得她多有考慮,倉猝之間,那艘小舢舨隨之墮下,她又伸手一撈,將紫陽刀撈在手中,再想要提氣拔起身子時,雙足已經點到了舢舨。

那艘大船,好幾張巨帆,吃飽了風,行進迅速之極,譚月華在一呆之間,又已遠離了幾丈,譚月華揚著紫陽刀大叫道:「麟弟!」

可是這時候,在大船上的呂麟,只不過見到她揚刀呼叫而已,至於她叫的是什麼話,則因為相隔已遠,因此聽不見了。

譚月華五內如焚,眼看著大船離自己越來越遠,轉眼之際,大船已經成了一個黑點。

前後只不過小半個時辰,譚月華極目望去,只見茫茫海水。

她愣愣地站在小舢舨上,大海之上,雖然風平浪靜,但總也有些微破,那小舢舨首尾不過丈許,在大海之中,實是小到不能再小,微波蕩漾,便自起伏不已,譚月華呆了半晌,頹然地坐在船板上。

這時候,她除了隨波逐流之外,實在一點也沒有別的辦法可想!

她想起了這幾天來的種種遭遇,在經過了那麼長時間的痛苦之後,總算又接觸到了幸福的邊緣,可是一下子,什麼都變了,和幸福又隔得如此遙遠,看來已永遠捉摸不到了!

譚月華心中長長地嘆著氣,妙目之中,淚已漣漣而下。

時間慢慢地過去,天色已經漸漸地黑了下來。

小舢舨上,連槳也沒有,除了任由海水飄流之外,一點其他的辦法都沒有。

直到天色濃黑,譚月華又睡在船板上,望著天上的繁星。

她不知道自己將要在海上飄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夠活到什麼時候。一切都得聽天由命,身懷絕頂武功,在這樣的情形下,實和根本不會武功,差不了多少。

她思潮起伏,一直到午夜時分,方始矇矓睡去,又做了一夜奇異的怪夢,第二天,朝陽將她射醒,她睜開眼來,極目望去,四周圍仍是一片碧波!

譚月華嘆了一口氣,伴著碧海,又過了一天。

等到天色又黑下來之際,她已經饑渴交集。

但是在這樣茫無邊際的大海之中,想捉一條魚來生食,也是沒有可能!

譚月華只是坐在船板之上,望著海水,沒有多久,天色又濃黑下來。

她心境煩悶到了極點,她想要撕心裂肺地大聲呼叫,但卻又打不起精神來,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寂之感,以前,她曾經想要離開世上的一切人,如今,她只是孤零零地一個人在大海之中,那種可怕的孤寂,令得她全身微微顫抖!

天色越來越黑,烏雲四合。

譚月華甚至希望立即發生一場暴風雨,好將小船掀翻,將自己捲入海底。

這樣,只怕也比在小船上,忍受著痛苦的煎熬,來得好些。

她望著深黑色的海水,心中一陣一陣地絞痛,可是沒有多久,她忽然感到了奇怪。

天上並沒有星月之光,海水也是一團漆黑。但是她卻看到,在極遠之處,有一串亮光,在海水之上,隱隱閃動!

海水本身,當然不會發出光來,那麼,這一團幾點亮光,是從何而來的呢?不是船隻,便是陸地,那是可以肯定之事!

譚月華一想及此,心中不禁一陣興奮。

她抬著頭,用足目力,向那一串亮光望去。

只見那一串亮光,越來越近,約莫過了一個時辰,譚月華已經可以看清,那一串亮光,共是七點,乃是七盞極大的「氣死風燈」。

而那七盞燈,則是掛在一條船桅之上!

譚月華心中大是高興,因為不管那船上是何等樣人,總比她一人在碧海中飄流的好!

又過了沒有多久,她看到那艘船已經漸漸地近了,同時,也已經可以看情,在甲板之上,有一人背負雙手而立。

在那七盞燈光的照映之下,譚月華一眼便感到,那人的身形,十分熟悉。

她屏住了氣息,再仔細一看時,心頭不禁「怦怦」亂跳!

雖然相隔甚遠,但譚月華無論如何,可以認得出來,站在甲板之上,在此緩緩踱步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幾乎已要成為自己丈夫的玉面神君東方白!

若是在幾天之前,譚月華不曾收拾已經破碎的心,重又投入呂麟的懷中,此際,她見了東方白,一定會心情激動,說不定會放聲大哭!

可是此際,她一見在這樣的情形之下,竟會遇到東方白時,她心中感到了一陣內疚,感到絕無顏面,再出聲相呼!

因為,此際,她已真正地負了東方白。

剛才,發現有船時的喜悅之情,已經一掃而空,譚月華反倒身子一縮,希望東方白不要發現自己,自己永遠不要再見到東方白!

東方白的船,和譚月華的小舢舨,仍然在迅速地靠近著。

譚月華眼中,淚如雨下。

她心中默默地叫著東方白的名字,只希望小舢舨和大船,擦身而過,讓自己再隱沒在黑暗的大海之中,讓東方白永遠也不知道他已然有了極其痛心的事。

可是,譚月華卻只能如此希望,她並不能令得舢舨不和那船相撞。

舢舨和大船,越來越近,譚月華仰著頭,已經可以看到東方白滿是憂思的臉容,她淚水下得更加急驟了。

突然之間,她只覺得小舢舨猛烈地震動了一下,「砰」地一聲巨響,水花四濺處,舢舨已經和船相撞,她身子向後一仰,倉皇之間,只見到東方白身形如飛,向船舷處掠來,她也已經跌到了海水之中!

譚月華一跌入海水中,立即向下沉去!

她仍是不願和東方白見面,她寧願葬身於碧波之中!

因為她實是沒有這個勇氣,去告訴東方白,自己和呂麟間的事!

海水之中,更是一片漆黑,譚月華盡力使自己,向下沉去,可是,沒有多久,她突然覺得附近,起了一陣水花,緊接著,她的身子,已被一條強有力的手臂,緊緊地抱住。

譚月華掙了一掙,未曾掙脫,只覺得身子向海面之上,迅速地升去。

片刻之間,便已然出了海面,譚月華睜開眼來,只見將自己從海中提了起來的,正是東方白。東方白搖了搖頭,抖脫了水珠,也正向譚月華望來,譚月華只覺東方白的目光,深邃無比,她沒有勇氣再和東方白的眼光相接觸,連忙偏過頭去,尖叫道:「放開我!」

東方白並不出聲,他一手挾住了譚月華,一手抓住了一條極粗的繩子,正是船上連下來的,只見他沿著繩子,向前游去,不一會,便已經來到了大船邊上。

一到了船邊,東方白右臂向上,疾揮而起,譚月華只覺得一股大力,將自己托了起來,身不由主,向船上落去。

譚月華雙足,才一碰到甲板,足尖用力一點,又待向海中躍去。

可是,她只躍起了尺許,迎面一陣勁風撲到,東方白也已飛身而上,將她攔住。

譚月華身形向下一沉,立即一個轉身,待向側再撲了出去,可是東方白已經疾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沉聲叫道:「月華!」

譚月華的淚水順著海水向下流著,她不斷地掙扎,叫著:「放開我,由得我去吧!」

東方白面上,現出了一個極其堅決的神色,道:「月華,你聽我說!」

譚月華靜了下來,嘆了一口氣,道:「還有什麼好說的!」

東方白手臂一縮,將譚月華拉近身來,輕舒猿臂,已經將她的纖腰攔住,道:「月華,我已經仔細地想過了,我們兩人既然相愛,當年在青雲嶺下所發生的事,只當它沒有發生過,我們仍然可以成為夫妻的!」

譚月華本來,還在掙扎,可是她一聽得東方白的話後,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心中怦怦亂跳,她已經明白,如今自己,是陷身在一個根本不可能掙脫的戀情的陷阱之中了!

在東方白和呂麟之間,她如今,已然根本沒有了選擇的餘地,而非要委身於呂麟不可,但是,卻偏偏又在這已成事實之後不久,又遇到了毫不知事情已起了變化的東方白!

譚月華仰起頭來,面色慘白,定定地望著東方白。

東方白道:「月華,你說如何?」

譚月華答非所問,道:「你……你是怎麼會在海上的?」

東方白道:「我和麟兒分手之後,沒有多久,便聽得有人說,昔年苗疆七魔中的紅、綠兩魔,押了麟兒,前赴至尊宮去,我連忙趕到至尊宮,但麟兒卻已脫身而去,又聽得人說,麟兒和你一起出了海,我才僱船出海,來找你們的,月華,你如何會在這小舢舨上,麟兒他呢?你們出海,又是為了什麼?」

東方白一連串的問題,譚月華甚至沒有聽進耳去,她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你先放開我……再說!」

東方白手一鬆,譚月華向後退出了一步。

東方白忙道:「月華,剛才我說的話,你說如何?」譚月華抬起頭來,滿面淚痕,緩緩地搖了搖頭,東方白忙道:「月華,我們將那件事,完全忘了吧!」

譚月華的淚水,下得更急,她鼓足了勇氣,才道:「不!」

東方白道:「月華,你難道就要這樣痛苦一生嗎?」譚月華又向後退出了幾步,嘴唇掀動,但是她卻沒有勇氣,發出聲來。

東方白嘆了一口氣,道:「月華,或者你猝然和我相遇,心緒不寧,我們還是暫時不要說這件事罷,你在海上,飄流了多久了?」

譚月華心中,此際實是難過到了極點,她想痛痛快快地將已經發生的事情,講給東方白聽,但是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才好。

她更難想像,當一心要和自己結為夫妻的東方白,聽到了自己的話後,會有什麼反應,她只是站著發呆,不知怎樣才好。

東方白卻一點也不知道譚月華此際複雜的心情,他只當譚月華還是為了青雲嶺下的那件事,而在心中哀痛。

他見譚月華並不出聲,忙又問道:「月華,你在海上,飄流了多久?」

譚月華木然道:「已有兩夜了。」

東方白吃了一驚,道:「你如何會一個人在海上飄流的,麟兒呢?」

譚月華道:「我……我不知道他怎樣了。」

東方白劍眉軒動,道:「月華,你不是和他一起出海的嗎?你們這次出海,究竟是為了什麼,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譚月華只是啜泣著,並不說話。

東方白急道:「月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如何不說話?」

譚月華哭道:「你別逼問我!」

東方白嘆了一口氣,道:「好,我們先到艙中去再說!」

他一面說,一面便扶著譚月華,向船艙之中走去,到了艙中坐了下來,譚月華才幽幽地道:「我們出海,是為了火羽箭。」

東方白心中一喜,道:「火羽箭已經有了下落嗎?」

譚月華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在鐵神翁臨死之前,得知──」

她才講了一句,東方白便連忙搖手道:「且慢,什麼鐵神翁,你怎麼會遇到他的?你將事情,從頭至尾,向我說上一遍!」

譚月華吸了一口氣,道:「好。」

接著,她便將自己如何在呂麟處,得知火羽箭的下落,和鐵神翁有關,趕赴峨嵋,恰在鐵神翁臨死之際,得知那七枝火羽箭,已由鐵神翁給了天孫上人,而呂麟則憶起天孫上人在墨礁島上留字,說有三件寶物,留在島上,但是卻只發現了兩件,料定尚有一件,定是指那七枝火羽箭而言,因此,兩人便一起出海,卻不料船遇暴風而沉,兩人失散後又在珊瑚島上相會……

譚月華講到此處,便停了下來。

東方白忙道:「以後呢?麟兒他又是到什麼地方去了?」

譚月華呆了半晌,道:「以後……我們紮筏出海……竟然遇到了釣魂叟。」

東方白一聽得「釣魂叟」三字,不由得猛地吃了一驚,不由自主,「霍」地站了起來,道:「就是昔年,與天河四老齊名,邪派中第一人物的釣魂叟?」

譚月華將自己和呂麟之間,感情上發生變化的事,隱起了未說,心中十分痛苦,聞言只是點了點頭。東方白面色,又自一變,道:「如此說來,麟兒已然不在人世了!」

譚月華一聽此言,心中也不禁一驚,道:「這是什麼意思?」

東方白道:「你們遇上了釣魂叟,你又一人在海上飄流……」

譚月華道:「我們兩人,和釣魂叟動手,我一時不慎,被釣魂叟逼下了海中,麟弟不知怎麼了?」

東方白呆了半晌,才長嘆一聲,道:「以麟兒的武功而論,只怕可以和釣魂叟打上一個平手。」

譚月華喜道:「那他就沒有危險了!」

東方白面色黯然,搖了搖頭,道:「但是釣魂叟所用的兵刃,喚著釣魂絲,乃是苗疆大澤之中,一種極其罕見的金蛛所吐之絲,可以稱得上是武林至寶,細若游絲,蘊含奇毒,一絲沾身,便四肢麻木,聽憑擺佈,唉,麟兒就算未死,也一定已失手被擒,被他帶到六指琴魔處去了。」

譚月華呆了半晌,道:「那我們怎麼辦?」

東方白想了一想,道:「如今在茫茫大海之中,當然難以去追尋他們,唯一的辦法,乃是我們立即回中原去,希望能夠在他們未到至尊宮之前,在半路之上,將他們追及!」

譚月華想了一想,也覺得只有這一個辦法,還可能將呂麟救出!東方白接著,又嘆了一口氣,道:「即使追上了他們,能不能在釣魂叟手中,將麟兒救了出來,尚屬疑問!」譚月華聽得東方白如此說法,也不禁憂心忡忡。東方白為人,譚月華自然知道得十分清楚,他乃是一個極其自負之人。

如果不是釣魂叟的武功,當真高到了極點,他是絕不會如此說法的!

當下兩人呆了半晌,東方白忽然一笑,道:「月華,這事急也無用,妳等我一等,我將船改了航向,立刻再來!」

譚月華聽出東方白的話意之中,似是另有用意,她一呆之下,尚未及出聲,東方白已然身形疾展,向外掠了出去。

沒有多久,只見他又笑嘻嘻地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兩枝紅燭。

譚月華吃了一驚,道:「這……是作什麼?」

東方白一笑,道:「月華,今晚就算是我們兩人的吉辰良宵如何?」

譚月華一聽得東方白講出這樣的話來,不由得花容失色,矍地站了起來,尖聲叫道:「不!」

東方白正色道:「月華,妳聽我說,我絕不能因為青雲嶺下的事,讓妳和我,都痛苦上一輩子!在我們成為夫妻之後,我相信不消多久,我們一定都會將過去的事情遺忘,又像以前一樣快樂了!」

譚月華身子微微發顫,不住後退,一直退到了角落上,跺足道:「不!不!」

東方白此際,也已經看出了譚月華的神態,大是有異。

他搖著紅燭,道:「月華,究竟是什麼事?」

譚月華轉過頭去,淚如雨下,道:「你這……幾句話,已經……遲了!」

東方白猛地一震,十指一鬆,兩支紅燭,「拍」,「拍」地跌到了地上。

他雖然是方今武林之中,一等一的奇人,談笑驚邪,舉手震敵,但是他卻是至情至性之人,當年,他失戀於毒手羅剎赫青花,已然令得他在雪山之中,過上了二十年的淒苦生涯。在譚月華和他之間,婚事生變之後,他鬢際甚至出現了白髮!

這時候,他只當只要自己和譚月華成了夫婦,以前的痛苦,便可以為時間抹去,卻不料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又發生了!

船艙之中,靜到了極點。

東方白呆了好半晌,才以微微發抖的聲音道:「這……是什麼意思!」

譚月華心知事情絕難永遠隱瞞下去,她銀牙暗咬,道:「我……我與麟弟,已經……已經……」

譚月華只講到此處,東方白突然厲聲叫道:「別說了!」

東方白的內功,同等深湛,這一聲厲呼,聲震耳膜,譚月華猛地一呆,抬頭向東方白看去,只見他滿面皆是痛苦之容,正愣愣地望著自己,譚月華低下頭去,幽幽地道:「我……對不起你。」

東方白猛地偏過頭去,但是在剎那之間,他的聲音,卻變得出奇的平靜,道:「好得很啊,只要妳心中高興,我自然也高與了。」

譚月華踏前一步,東方白轉過頭來。

只見他面上的痛苦之容,已然消逝。

但是譚月華卻可以看得出,東方白已然將痛舌,藏到了心底深處。

這種痛苦,對他來說,將是永遠永遠不能消逝的痛苦!

她呆呆地望著東方白,東方白淡然一笑,道:「其實,妳和麟兒兩人,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妳不要以為我心中會難過!」

譚月華低聲道:「你的心事,我是知道的。」

東方白昂首大笑,笑聲驚人之極,笑了半晌,才道:「別胡說了,妳知道什麼?」

譚月華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

東方白道:「妳在海上,飄流了兩夜,一定已經饑餓疲乏不堪,快吃些乾糧睡覺吧。我到甲板上去,照顧船隻。」

譚月華聽出他的聲音,雖竭力裝得平靜,可是內心仍是十分激動,忙道:「你──」

東方白「哈哈」一笑道:「放心,妳當我像妳嗎?明明見了我,還要拚命向海中沉去,我絕不會做這樣傻事的!」

譚月華俏面一紅,東方白話一說完,已經轉過身,大踏步地向船艙之外走去。

譚月華等了一會,悄悄地來到艙門口,向外面看去。

只見東方白背負雙手,佇立在船頭。

譚月華足足看了小半個時辰,東方白只是一動也不動地站著。

譚月華只看到東方白的背影,她當然看不到東方白面上痛苦的神情!

在理智上而言,玉面神君東方白,對於譚月華和呂麟之間的事,終於有了結果,他實是十分高興,可是在感情上而言,他實在是痛苦到了極點!

他雖然看來,還像是三十許人,但是實際上,年齡已經大了。當二十多年前,他從情場上敗退下來之際,本已下定決心,從此不扣情關。卻不料在二十年之後,以前戀人的女兒,又會愛上了自己,更想不到的是,事情的結果,又是如此不如意!

他只感到,造化弄人,實在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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