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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奔跑者:七段心靈之旅,跨越艱難,尋找生命中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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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奔跑者:七段心靈之旅,跨越艱難,尋找生命中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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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七則小人物的人生篇章,七段扣人心弦的小故事
編織成一幅多彩而動人的篇章
感受到生命的可貴與多姿多彩
【塵土之上】
一場與家人的生離死別,在悲傷的深淵中,夏語意外邂逅了器官捐獻志工羅紅。羅紅同樣經歷生離死別,那是她摯愛的獨生子呂飛。

「我想將自己的眼角膜捐給有需要的人。」
羅紅的孩子呂飛說,他死後,要繼續看著世界。
「媽媽,說不定那樣的話,我能常在街上看見妳走過呢。」

羅紅陪伴著夏語,而夏語漸漸能從羅紅的眼光中,看到來自呂飛那溫暖人心的注視……
【廢品】
徐大力有個夢。他站立在四海公園的橋墩上,遠眺那幢燈火輝煌的擁景大樓,明明滅滅閃爍著無限希望。

「誰給我買一套房子,我就嫁給他!」李青春指著擁景樓說。

生活是給努力的人希望的,徐大力努力收購廢品、當房仲,隱藏辛酸、不為人知的過去,努力在李青春面前表現最好的一面──

一個神秘客來到,狠狠翻了徐大力這個小小的、努力得來的希望。
【羅小米的新生活】
一通神祕電話,為羅小米枯燥乏味的生活開啟了一條嶄新的道路。
那通電話委託他尋找一位神秘女子丁琴,於是,考古和偵探,便從此在小米生命中聯結起來。
他越「考古」過往,找到的不僅僅是關於丁琴的一切,而是回到了最初──
一張老照片天翻覆地地勾起過往,也悄聲無息地影響小米辦案思緒,他發現,他尋到的線索,是一張由過去和現在織成的網……
【緩慢】
在江小魚畫中,背景總是幽深的夜,夜空中閃過一道銀色光線,和點點螢光。
江小魚的童年和青春,被這樣幽藍的心情給包裹了起來。在家鄉那棵柳樹下,他凝視著那分流兩側的漁夫,一個逆流而上,一個順流而下;而他的才情思緒,他的愛情,便也從此分流兩側──

曾經那樣汗水淋漓地追求夢想和愛情,曾經與枯燥的生活負隅頑抗,但江小魚最終發現,這兩幅風光,終歸沒有一個正確答案。
【夏天的奔跑者】
「沒有英雄的年代,缺少英雄的年代,我們需要英雄,我們創造──英雄。」

馬力煩惱著如何向好友蘇北晨討回借款,沒想到這一追債──追到沒了工作、淪為公司笑柄。生活周轉不靈,與女友吵架失和!
行到水窮處,卻又峰迴路轉──又一場失敗的討債行,竟讓他成了以一擋十、勇救賣花女的大英雄!

實則非也!馬力頭疼地想著,哪來的大英雄?他不過是想要回那一筆挽回生活和愛情的帳啊!
【霓虹】
何東美麗的妻子倪虹,在二十八歲生日這天,離奇逝世。何東百思不得其解,警方也尋不到線索,沒有任何證據顯明倪虹是死於他殺還是自殺。
何東整理遺物時,發現了倪虹上鎖的木箱裡,有著一份令他冷血直流的祕密……
【馬兒、騎手和草】
若說人生如同一場賽馬,陳輝的人生便如此,野心勃勃的頭馬,在賽場上揮汗奔馳,分秒必爭,不錯過任何升官發財的時機。
女友秦燕說:「你是匹好馬兒。」
床頭綿綿的情話,不斷地因工作失約,女友日漸冷淡,竟變成一種諷刺……
曾經,那匹嚮往著逐水草而居的野馬,也變成待價而沽、沒有選擇餘地的賽馬……

本書特色:本書收錄謝宏七篇短篇小說:〈塵土之上〉、〈廢品〉、〈羅小米的新生活〉、〈緩慢〉、〈夏天的奔跑者〉、〈霓虹〉、〈馬兒、騎手和草〉。透過這七個故事,讓讀者思考生命的意義與價值,深入探討了人生的多樣和脆弱。這部作品不僅展現了作者對人性的觀察,也彰顯了生活中那些平凡而真實的故事所蘊藏的力量。

作者簡介

謝宏

當代實力派作家,曾獲文學獎,新人新作獎。2012年畢業於紐西蘭懷卡托理工學院英文系。曾做過多種職業,現為自由職業者。旅居紐西蘭多年,對當地生活、社會、政治、文化有深入了解以及深刻的觀察。自1985年開始發表作品,至今已發表出版多部作品,作者也不將自己局限在單一類型的作品,擁有長篇小說、小說集、隨筆集、英文原創長篇小說等多種類型的作品。

目次

塵土之上
廢品
羅小米的新生活
緩慢
夏天的奔跑者
霓虹
馬兒、騎手和草

書摘/試閱

塵土之上
生命來自塵土,歸於塵土——摘自《聖經》

這是游心文想要的答案:如果換成了你的話,你會怎麼做呢?
我丟下了話筒,但這話還迴盪在我的耳鼓。此前,我根本沒去想過這個問題,因為這問題似乎離我太遙遠了,我身體健康,從沒生過大病,才剛到四十歲呢,而丟下話筒後,我不敢輕易下結論。我想,這問題是有點難度。我聽他說完,愣了幾秒,然後反問他。游心文沒想到我會問他,總之他有點愕然,停頓片刻,才老實坦白,說自己也沒想過。

游心文是晚報的記者,我的好朋友,平常雖然少聯繫,但凡有與我搭邊的活動,彼此就會通個電話,相約前去,這是我們常用的見面方式;而我要找他的行蹤,也簡單,只要打開報紙,找到他的名字,就知道他遊走在這城市的哪個角落。他也算是個見多識廣的人了,聽了他那樣的回答,我想他大概是遇到了一個比較棘手或說是麻煩的問題,所以才打電話給我,想驗證一下他自己的猜想吧。
他說的是羅紅的故事。其實,要說起來,他與羅紅的相識也是偶然的。那天,他採訪完一個企業家後,想順路去看望同學夏語的父親,也是自己的語文老師,他患肺癌晚期了,臥病在市人民醫院住院部。

前幾天,同學聚會,在喧譁的人群中,發現夏語沒來,他打電話去催問。夏語說父親病倒了。游心文心一緊,問,哪兒病了?夏語說肺部。這話讓游心文心一驚,他知道夏老師是個老菸槍,就忙追問,嚴重嗎?夏語說,肺癌晚期了。

游心文問,以前沒有徵兆嗎?夏語說,以前只是咳嗽,他和他母親都擔心,勸他將菸戒了。可他爸說這是他的最愛了,還說,抽菸能不咳嗽嗎?以前也沒怎麼在意,不想近期胸口疼得難受,還咳出了帶血的濃痰來,這下他母親可不放心了,幾乎是架了他爸去醫院檢查,一查,才知道晚期了。他母親都差點暈倒了。游心文愣了半天,才想起來問,有什麼要幫忙的?夏語說,你們玩吧。

酒席上,游心文將情況一通報,大家想相約去探望,但考慮到病人需要安靜,人去多了,也不妥當,最後推選游心文做代表,說他是夏老師最得意的弟子。高中期間,他常得到夏老師的關照,偶爾還給他開開作文小灶,他的作文常得到夏老師的激賞,被當作範文,在課堂上朗誦和評點。

有時候,夏老師和他談起年輕時的志向,是想做個作家,可結果呢,他猛吸一口菸,然後緩緩吐出,說,以後就看你的了!他是這麼勉勵游心文的。夏老師帶他們班,從高一升到高三,都是他們的語文老師,而游心文也一直是語文課代表,他和夏老師的師生情誼,自然比其他同學都要深。

想起這些,游心文傷感不已。
游心文先去超級市場,本來想買水果的,但到了水果攤,細心一想,夏老師怎麼能吃水果呢?他猶豫了一會兒,便從水果攤轉出來,去了藥店,他買了幾盒靈芝保健品,據說,這對治療癌症和康復有幫助。另外,他還買了蟲草雞精,付了款,然後提上就匆匆趕去了住院部。

見到夏語,游心文嚇了一跳,一個月不見,他竟然瘦成了這樣,原先的圓臉換成了長臉。還有鼓起來的眼袋,看起來睡眠嚴重不足。夏語看見游心文,臉上有種驚訝和感動,疲憊的臉上泛起淺淺的笑容,他接過游心文手中的禮品,小心地放在床頭櫃上。

夏老師戴了呼吸面罩,睡著了。游心文走近床前,認真地檢視了一會兒,返轉身,輕聲問了句,怎麼樣?夏語也小聲說,其實是昏迷狀態。夏語說這話的時候,連打了好幾個哈欠。他解釋說,他連續一個月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了,本來可以請醫院的看護,白天他覺得還可以放心,但晚上,他還是擔心,堅持自己來守夜,讓母親回家去睡覺,他母親本來不肯的,他就勸說他母親,說如果你不休息好,怎麼能替換下我呢?

他母親說不過他,也就換了白天來替他。其實,白天他母親來換他的時候,他也注意到,母親肯定也沒睡好,但他覺得他這樣做,至少是一種孝道吧。

人到中年,夏語突然覺得以前朦朧中要承擔的東西,在他沒有做好準備就突如其來降臨了,雖然有點猝不及防,但經過一段時間的慌亂後,他已經慢慢鎮定下來,做起事情來,顯得有條理了。看到他的這個變化,母親似乎也放心起來了。
想當年,夏語是個多麼讓父母擔心的人呀,經常打架鬥毆,讓他們做父母的擔憂不已,他們老拿游心文來教訓他,說看看人家心文吧,說得痛心疾首,但絲毫不見夏語有所收斂。

夏語和游心文站到遠離床頭的門口說話。夏語說話的中間,眼睛的餘光都會擦過游心文的肩頭,落到床上他父親身上,這一份關切,讓游心文也不禁會轉過身去,順了他的目光移動過去,看看夏老師一動不動的睡姿。
兩人站在門口說了一會兒話,師母來替夏語了,她手上還提了一個保溫飯盒。游心文輕聲喊了聲,師母好!師母微笑著點了點頭。游心文看了看手機顯示的時間。這時是午飯時間了。他本來想請夏語吃個午飯的,但心想他太累了,應該好好睡個午覺,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正想告別,一個女士輕聲敲門,很有禮貌地過來。夏語問她,有事嗎?看樣子夏語並不認識她。那位女士有點急,額頭上是細細的汗珠,但她沒去擦,就說,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吧?夏語點頭,說是的,我是他兒子。
那女士說,自己剛聽醫生說的,有個癌症病人,就趕過來了。夏語說他爸得的是肺癌。那女士說,想請你們幫個忙。師母放下手中的保溫飯盒後,正在收拾房間。夏語小聲問,什麼事呢?那女士說,希望你父親病故後能做器官捐贈。
聽了這話,原先在病房裡忙的師母,停住手中的話,激動得身子發抖,走過來說,你,說什麼?!那個女士連忙說,希望老人家能為社會盡最後一點力。夏語勃然大怒,說,你這是什麼話?!你咒我爸啊?那女士急忙解釋,她不是這個意思。夏師母說,那你什麼意思?

那女士有點結巴了,說,她只是想幫到更多的人。那女士看見夏語憤怒起來,結巴更嚴重了,說她自己的意思是想說,她還沒說下去,夏語發火了,壓住聲音說,你少廢話了,你滾吧!看那個女士還想說什麼,游心文說,你走吧,這需要安靜。

看著她遲疑離開的背影,夏語說了句,神經病!師母這時說了句,算了,趕緊吃飯吧。夏語說,要不,我們下去找個飯館吧?游心文說,今天就算了,改天吧,你吃完趕緊午休一下。夏語想將他送下樓,但被他阻止了。

游心文下樓後,穿過住院部的小花園往外走,沒想到,他看見了在不遠處的長椅上,剛才那個女士坐在那裡垂淚。他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裡好像有什麼閃過,他的腳步遲疑起來,但這時候,編輯部給他來電話了,說下午文聯有個會,讓他過去搞一下。
游心文邊走邊接這個電話,等他聽完工作任務後,人也走出了小花園的大門。外面的人聲和車子聲,一下子湧進了他的耳朵,在他的腦子裡漲滿,他感到有點發蒙。他想還是找地方吃飯吧,於是轉進了一家桂林米粉店,要了個小碗,慢慢吃了起來。


我口袋裡的手機一震動,我就莫名興奮起來,我喜歡這時候被人打擾,因為這會議太讓人鬱悶了。市裡要搞文學精品工程,說要成立文學院,實行作家簽約制,諸如此類的話題,都說了幾年了,我也參加了無數次的討論會,但至今還沒有個結論,能不讓人鬱悶嗎?
我接到通知來時,態度是認真的,但這老話題一起,又讓我煩躁起來,心想,還不如不來呢。說實話,如果不是黃主席的厚愛,我可不願意來受這活罪。我幹嘛啊,我又不領文聯的薪水,又不是體制內的人,但我卻這麼認真,這麼說來,也許是我的虛榮心作怪了,儘管我脫離了體制,但潛意識裡總想著回歸,總也想從體制裡撈點好處?
這樣一想,我也感到慚愧,我不但無法寫出無愧於自己的作品來,這樣下去,就更別提寫出什麼無愧於時代的作品來了。此時我坐在椅子上正心煩意亂地受著煎熬。
這下好了。我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急迫地掏出手機,打開一看,原來是游心文的簡訊,他說,好玩嗎?我猶豫了一下,給他回了,說好玩呢,你到哪了?游心文回我,好玩那我就過去!我趕緊回他,等你!我多麼希望他快點到來啊。
過了好一會兒,游心文悄悄坐到了我的旁邊,掏出筆記本和筆,可聽了幾分鐘,他就又將東西放回了他的斜背包裡。又做坐了幾分鐘,游心文就悄悄離開了。起初我還以為他上廁所去了,沒想到,我口袋的手機又震動了。我掏出一看,游心文的簡訊,還好玩啊!我有點惡作劇地回他,難道不好玩嗎?他回過來一條簡訊,呵呵,那你繼續!

這幾年,我經常和游心文在文聯的大樓裡碰面,時間有長有短,有時候會一起吃飯聊會天再走,但有時候他來過,一閃又不見人了,簡訊問他,在哪呢?他回我,說回去寫稿。有時候我蠻佩服他們這些記者的,會議開了頭,人就走了,但第二天卻有內容見報。和他開起玩笑來,我說佩服佩服。

游心文說,從頭開到尾,了解到的訊息,和我所知的也相差無幾啊。他這話讓我無言。有時候,我也挺羨慕做記者的,閃一下,就可以寫一個稿子了,而空出的時間就是自己的,至於幹什麼,我想只由記者自己安排了。
在接下來的會議中,我一邊受著煎熬,一邊猜想游心文離開會場後,去幹些什麼,我覺得只有這樣,我才能將這樣無聊的時間打發掉。

其實,當時游心文是又去看他的夏老師了。這是他後來告訴我的。
事先,游心文打了個電話給夏語,確認他在住院,這才過去的。他手上拎的,還是靈芝保健品。看著手中的東西,游心文有點憂慮,一晃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不知道夏老師的情況有沒好轉。
雖然,夏語在電話裡告訴他,還那樣,但口氣是很憂慮的。此前,他們通過幾次電話,夏語說了,醫院出過幾次病危通知了。但在最艱難的關頭,他父親卻一次次熬了過來。這樣反覆的過程,讓一家人體會了複雜的滋味。

有次游心文給他電話的時候,夏老師剛又從死亡線上掙扎著回來了。夏語說他剛懸上天的心,又落到了半空,說到痛苦處,夏語忍不住失聲痛哭,說,他真希望父親就這麼走了,他說他連做人的尊嚴都沒有了,吃不了,一吃就吐,只好靠吊瓶,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他不希望他這麼折磨自己,折磨母親了,他說一家人,真的再禁受不住如此這般的痛苦折磨了。

游心文拿了話筒,默默地聽了,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的同學,只讓他痛哭個夠。掛電話前,他只說了句,我會去看夏老師的。
游心文上到二樓,正要上三樓找夏語,卻聽到二樓幾個人在罵一個女人。游心文在樓梯口停住腳步,返身站著看過去。三個女人和兩個男人,在推搡,辱罵一個女人。游心文看仔細了,有點驚訝,再看清楚點,女人就是上次那個勸說夏語父親捐獻器官的女人。
他想了幾秒鐘,就走過去了,攔住那幾個男女,讓他們有話好說。那幾個人憤怒地說,這個女人神經病,跑來咒罵我家病危的家人。那個女人爭辯說,她只是來徵求意見的啊。國字臉的男人說,再不滾,我給你掌嘴!他邊說,邊挽了衣袖,看樣子要衝過來。

游心文趕緊拉了那女人就跑。等他們跑到樓下,到了那個小花園,看後面並沒有人追來,才停下來大喘氣。游心文有點好奇了,問那個女人,你到底是幹嘛的?那個女人說,我是義工。游心文感到困惑,說,你是義工?那個女人看他不信 ,就開始在她的包裡翻找。她掏出一個證件,說她有證件的。
游心文說,義工還老惹人發火?那個女人說,我沒啊,我只是請求他們幫幫其他有需要的病人。游心文一時沒明白過來,就對她說,到那坐坐吧。他指著不遠處的那張長椅。那個女人跟他過去,就坐在上次她坐的位置。她又開始掉眼淚。

此時,太陽暖洋洋的,一個女人在這靜默的花園裡落淚,的確是幅讓人心動的情景。游心文腦袋裡閃過一絲火光,也可以說是職業的敏感吧,他有點激動,手有點發抖,他將手上的禮品袋擱在椅子邊,對身邊的女人說,你說吧,也許我能幫助你。

那個女人哭了一會兒,然後才停止,她用朦朧的淚眼,掃了眼游心文,眼神布滿了狐疑。游心文說他是記者。看她似乎不相信,就掏出口袋裡的記者證。那個女人很認真地看了一眼,輕輕地舒了口氣。游心文趕緊掏出一包衛生紙,抽出一張遞給她。她接過後,竟然有點不好意思,說了聲,謝謝。

這時候太陽真的很好。女人抬頭看了眼天空,眼睛裡有種亮光閃過。她嘆息一聲,說,假如他還在,我會和他去放風箏的。多好的天氣啊。她說完,眼裡的光亮又黯淡下來。游心文注意到了,就安慰她說,是啊,小時候,我也愛放風箏,放得老高老遠的,有時候線斷了,風箏飄得太遠了,都尋不回來了。那女人說了句,他就像是斷線的風箏,都不見了。游心文隨口問了句,是嗎,飄到哪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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