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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澤龍蛇傳:美人關難過,無人能獨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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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澤龍蛇傳:美人關難過,無人能獨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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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皇天在上,我一定不虧負你。」

初涉江湖,便逢險難的紀宏澤
性如烈火的「飛來鳳」桑玉明
柔媚刁鑽的豔孀美婦人金慧容

誤打誤撞之下,雙女竟拚鬥奪少婿
她就算敵她不過,也要他狠狠記得她!


▎在會幫中,人稱她為三爺的桑玉明
──「你只要跟我一個心,我準救你逃出這裡!」
紀宏澤依然滿眼含淚,瞬而又瞬,睜而又睜,方才辨出存身處,乃是人家閨房,怪不得脂粉氣息撲鼻。再看置身處,竟是坐在人家繡榻上。一個豔裝盛飾的美女子,正半跪半坐,挨在自己身邊,雙眸盯著自己臉,鼻息吹著自己腮,香氣襲人,容光觸目。紀宏澤定睛看去,居然是施暗算、用迷霧、把自己捉住的那個戎裝女子,親來給自己摘面幕。那女奴模樣的女子,反倒含笑倚桌而站,恰當對面。

紀宏澤把眼睜而又睜,戎裝女子這樣瞅他,他不禁低了頭。戎裝女子嗤地笑了,伸手一觸紀宏澤的腮,說道:「小夥子,怎麼還哭呢?是怕死吧?剛才跳得那麼狠,現在怎的不英雄了?」

▎纏綿又哀婉動人的美寡婦金慧容
──「我要是個處女,我心上就好受得多了。」
這女子一面說,一面把身軀一倒,側臥在紀宏澤身旁,把她的頭傾了過來。紀宏澤急想斂避,他的一隻手竟被女子抱住。小屋無燈,遮住了羞臉,金慧容似小鳥般蜷臥在這邊,紀宏澤側坐在那邊。金慧容情不自禁,吐露真誠,軟語綿綿,委身相就,把紀宏澤的手拉到她的腮邊唇邊。紀宏澤覺得她有兩點熱淚流在自己手背上。
他本是十八九歲的少年,再也矜持不住了。她雖然說了實話,自稱是個少年孀婦,可是她宛轉柔媚,比起桑家的那個飛來鳳,倒顯得富有少女嬌態。於是紀宏澤倉促間忘了一切……

▎哪邊的柔情密約,全都辜負的紀宏澤
──「對不住,你們二位我誰也不想帶,你們二人放我一個人走吧,你們二位全都請回吧。」
飛來鳳卻不然,首先起來道:「不行,你說得好輕鬆,你要甩了我,你怎麼許我來的,我一個姑娘家,焉能無故拿身子許給人,焉能說散就散?你一定是叫她這個小寡婦給迷惑住了。你們兩個人一定有事。我已然猜透了,你說是咱們三個人一刀兩斷,我可不上當,你把我拋了,回頭她再找你,你再找她。宏澤,我的心肝肺腑都割給你了,你不是要找你的七叔?好,走,走,走,我陪你去。咱們倆一塊去。」

金慧容聽她這一鬧,忽如絕地逢生,倒喜歡起來;忙說道:「他憑什麼跟你一塊去?他剛才說的話很對,我也聽明白了,你們倆不用說也有約會,他可是跟我也有約會。不但有約會,他簡直按現在說,就是我的人了,我就是他的人了。他要走,也得跟我走,不管怎麼說,也輪不到你。依我說,你也別賴,我也別爭,他願意帶著誰,誰就跟了他去!」


本書特色:本書為北派武俠小說五大家宮白羽所著《大澤龍蛇傳》下篇。紀宏澤誤入鐵堡後被人稱「三爺」的桑玉明捉拿,逃跑後又遇金慧容,她做了嚮導幫助紀宏澤,誰知就此攤上她倆,擺脫不開……

作者簡介

白羽(1899-1966),原名宮竹心,近代武俠小說作家。白羽的武俠小說武打描寫層次分明、注重視覺美,發明了許多蘊含文化色彩的武功招數,作品大多表現了社會道義淪落、俠義難得伸張的現實,為「北派五大家」之一。

目次

第十六章 失旅伴狹路逢諜
第十七章 信謊言誤入鐵堡
第十八章 陷鳳巢孤雛奮翼
第十九章 受審訊移居西廂
第二十章 啟械鬥二桑作浪
第二十一章 遇美婦道地脫身
第二十二章 鮑三誅奸挾豔孀
第二十三章 陷情網流連小甸
第二十四章 雙女拚鬥奪少婿
第二十五章 魏豪求援尋故友
第二十六章 父女仗義探賊穴
第二十七章 青鴻鬥鳳勝女寇
第二十八章 何跛鬥場顯神威
第二十九章 連珠箭智退群敵
第三十章 飛來鳳祕窟逼婚
整理後記

書摘/試閱

第十六章 失旅伴狹路逢諜
大林的背後,就是對村下卡子的所在。土崗,小溪,田徑,大林,在最近幾十年中,曾經流過多少次血,械鬥過無數次。紀宏澤鑽入大林,知道「逢林莫追」的戒條,料到追兵不會追入。他喘息一陣,脫去溼衣,擰乾了水,一面晾衣,一面打主意。把衣褲搭在樹枝上,把小包袱打開,所帶乾糧衣物全都水浸,也拿出來晾著。山風淒冷,渾身起栗,又飢又疲,又與紀蔚叔相失,心中十分焦急。正在赤身呆想,強忍飢寒,忽聽林內簌簌有聲。紀宏澤嚇了一跳,忙操起利劍,披上溼衣,尋聲找過去。
穿行樹縫中,找到那邊。那邊也有一個赤膊的男子,正在脫溼衣,換乾衣。樹根下也展開了一個包袱,卻是乾燥無水,在身旁也放著一把刀。一見紀宏澤,立刻操起刀來,低聲喝道:「站住!什麼人?」
這不用問,這人正是剛才那個逃人。可是這逃人竟反目若不相識,威嚇紀宏澤,不叫他上前。此時漸有曙色,深林中不透日光,依然對面看不清面貌,只是揣摩聲音,也能斷定。紀宏澤忙道:「朋友,別嚷,咱們是難友!我跟你是一路,咱們倆不是剛才一同滾山谷下來的麼?你怎麼忘了我?」
那人「唔」了一聲,半晌才發話道:「我不認識你,你給我站開了。人心隔肚皮,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剛才你那是幹什麼?」
紀宏澤情知此人城府很深,戒備很嚴,也就見機而作,倒退了數步,相隔稍遠,自己首先把劍拋在地上,雙手拍掌,叫對手放心。然後說:「朋友,我是過路人。我有一個夥伴,我們結伴從這山村透過,他們山村子上的人,不知何故,竟要扣留我們。大概他們誤把我們看成奸細,把我追了一個跑。我和我的夥伴都會兩手拳腳,我們奪路逃出來,只逃出我一個人,我的夥伴至今沒有逃出,恐怕叫他們捉住了。我們聽說他們正跟鄰村械鬥,我們算是誤打誤撞,踏進是非坑了。我現在還得想法子尋找我的夥伴,若是真叫他扣下,我還得想法子把人救出來。這就是我的實話。朋友,你也是過路人嗎?」
那人聽了,又看了紀宏澤一眼,哼了一聲,似回答又不似回答。紀宏澤忙又叮問一句:「我說朋友,你究竟是跟我們一樣呢,你還是鄰村上的人,跟他們械鬥,特來夜探敵情的呢?」
那人又哼了一聲,還是不答。紀宏澤繞著彎又問:「到底,他們這村子膽敢隨便捕捉過往行人,倚仗著什麼勢力?他們就不怕官府辦罪麼?」
連問數次,那人只翻眼珠子,盯著紀宏澤,神情上猶帶猜忌。宏澤就是不問械鬥,專打聽前途的道路。這人也是哼著哈著,不肯回答。後見紀宏澤釋劍落座,倚在對面樹根下,顯然不存敵意。又聽紀宏澤出語幼稚,這人便漸漸釋慮,也收刀坐下;依然不錯眼珠,盯著宏澤,隨將包袱中的乾糧取出,自己享用起來。還有一隻水壺,也取出來,口對口地痛飲了一氣。
然後張眼往四面看,側耳往林外聽,似有所待。對於紀宏澤還是不愛搭理。
紀宏澤一夜奔馳,肚中也早覺飢餓,更苦口渴。看自己包裹中的食物,空有油紙包紮,已被河水漬入,饅頭幾成了稀醬,一捏便成黏粥。因與衣服同包,染上藍靛氣息,更難下嚥。紀宏澤哼了一聲,連油紙也都投在地上,抬頭看望對手,且飲且食,且歇息,正偷眼打量自己。紀宏澤有心向這人借糧,又不肯啟齒,對手也不讓他。剛才他們曾共患難,此刻漠如路人。紀宏澤實在無奈,站起來湊到那人面前,拱手道:
「朋友,對不住,借口水喝,行不行?」
此時天色漸明,密林深諳,已能辨得出面目。那人仰面睨了紀宏澤一眼,看出宏澤只是個十八九歲的大孩子,他便微露詫容。也明知求水就是乞食,他低頭把水壺看了看,竟又提起,口對口仰面喝了一頓,這才搖著水壺說:「只有一點水了。」捉壺送過來,並不遞到宏澤手內,只放在地上,便退回去,手指著教宏澤自取。
紀宏澤提壺一看,只剩殘滴,剛夠潤嘴唇的,不由得赧然愧怒。自己和這人一同奪路,逃出虎口,若不是自己打岔,此人未必闖得出來。現在他竟如此傲慢,拿空壺戲弄人。紀宏澤動了少年火性,說道:「這是怎麼講,沒有水,還讓我喝?」
那人笑了笑,擺手道:「別著急,這邊近處就有水泉,你不會拿壺汲點去嗎?我這水也是剛灌的。」說著似感不安,索性把乾糧也分了一半,放在地上,對紀宏澤說:「你看林這邊就有清泉。你解開腰帶子,繫上這壺,就可以汲來。還有這點乾糧,對不住,你也將就吃點吧。」
紀宏澤凝視這人,半晌才提壺舉步,依著那人指點的汲道,尋了過去,穿林找了半個圈,近處並沒有泉,只得仍尋剛渡過的那道小溪。又走了一程,才尋著小溪的上流。提壺汲水,先喝了一陣。喝完,本想提空壺回去,轉想:我何必跟他一般見識?滿滿地再汲了一壺河水,便提著回來。路疏林密,多繞一圈,才尋回故處。不料看林徑,驗樹根,彷彿已到故處,那個同逃的人已然沒影了,連自己帶那人的包袱也全不見。開始還是當自己尋錯了地方,可是自己剛才投在地上的溼饅頭油紙包,還在樹根下,草棵中。紀宏澤登時明白,那人甩下自己,悄悄溜走了。
紀宏澤大怒,溜走不要緊,不願和自己搭伴也不要緊,他最不該連自己的包袱也拐走。卻幸自己的兵刃沒有離身,氣得宏澤抽劍托鏢,在林中往返搜了數遭,那人竟會走得無影無蹤。遠眺林外,有一望無際的叢莽,更無法追尋。
宏澤兜肚內只裝著一些散碎銀子,兩封整錠銀子全在包內。暗想這一定是那人見財起意,用一把空壺,誑自己取水,他便卷包逃走了。既失旅伴,又喪資斧,恚怒已極,又不敢喊嚷,搔頭無術,繞著這樹林,出來進去,轉了好幾圈,害得一籌莫展。
愣了一會兒,想起紀蔚叔教給他驗道的方法。重尋到故處,就拿拋在地上的溼饅頭做起點,低頭細驗腳印。林內遍生叢草,也有踏倒的草棵,可驗人蹤。紀宏澤履著形跡,低頭尋著,偶一仰面,有一物正拂在臉上,抬頭一看,是一根溼帶子,從樹上垂下來。再看樹上,在樹杈枝上,竟拴著一個藍布包袱。紀宏澤忙盤樹摘下,打開一看,正是自己失落的那個布包。包中銀兩未失,衣物也都沒丟,連那人分給自己的乾糧也放在包內了。紀宏澤至此恍然,剛才那個人並沒有安心拐騙,只不過存心要甩開自己,不願意自己跟隨他罷了。
紀宏澤揣不透那人是幹什麼的,也揣不出此人已然潛奔何處。只得席地而坐,把乾糧吃了,又喝了半壺水,搔頭沉思,還得尋找紀蔚叔要緊。至於剛才那個人,既與己無關,索性不必管他了。想罷,倚樹躺下,閉目養神。不想少年血足,不耐勞苦,心中煩躁,轉增瞌睡,涼氣一吹,呼呼地睡熟了。
過了好久的工夫,忽然驚醒,揉眼爬起來一看,陽光四射,早已大明。凝神一聽,林前有聲。忙探頭出窺,這才看見械鬥的光景,隔著那道小溪,兩邊都有人持長竿短棒,伏崗依林,設防布卡,互相窺伺。正是械鬥的兩方面,踞守界河互相提防,但還沒有開始械鬥,不過是嚴陣以待罷了。紀宏澤探頭處,正當叢林的一角,不能望見全陣。遂又擇了棵大樹,攀登上去,向四面窺看。打算就近處尋個村鎮,打聽打聽細情。不意登高一望,才知自己正陷在械鬥場的核心,這段密林恰是鐵牛堡的勢力範圍,處處設著卡子,要想出林尋鎮,便免不了受他們卡子的盤詰。
紀宏澤到底年輕,不識厲害,他還想試著往外闖。正在猶豫眺望,突然又望見遠處有一撥過路行人,直奔械鬥場而來。
剛剛挨近卡子,便聽得一棒鑼聲,跳出來七八個人,持刀挺矛,一陣吆喊,把路口剪住。那撥行路人有的被搜身,有的挨了打,末後被卡子上的壯丁攔路不放,通通給威嚇回去。
紀宏澤眼力很銳,雖然聽不明白,已然看得清清楚楚。想起昨天那三輛馱轎,也是行經山村,強要借道,到底被山村扣留,至今未見放出。現在這邊鐵牛堡也是這樣,可見械鬥的人為殺氣所籠罩,不服王法,草菅人命,居然敢逐捕過路行人。
那麼自己一個單身客,倘若出林尋路,這夥械鬥的鄉下漢必然不容自己過去,還怕他們扣留自己。現在七叔失陷山村,未見出來,械鬥的人如此強暴,真是招惹不得。想了一會兒,打定主意,不再冒險,還是等到天黑以後,探山村,尋七叔,比較妥當。遂順著樹爬下來,仍到樹林深諳處,倚樹假寢,靜候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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