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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金錢鏢:丁門諸徒再聚首,密信湖底撈鏢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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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金錢鏢:丁門諸徒再聚首,密信湖底撈鏢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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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相聚千萬里、時隔三十年……丁門師兄弟再度聚首!

當日一場「以武會友」因官兵包圍而破局,
與官面約定之期已過,又追丟豹黨蹤跡……
奪回鏢銀眼看無望,卻在此時江湖好友薛兆前來相助,
這最後一搏的機會,俞鏢頭一夥人究竟能否成功取回鏢銀?

▍光陰如電,同門相見
雙雄此日對面相逢,已在師門分袂三十年後了。兩人全覺得心血沸騰往上一撞,但立刻都按下去。兩人不由得流露出錯愕之容。光陰荏苒,挾著恩怨悲歡,匆匆逝去,好像一霎眼間,已度過一世三十年。此日重逢,兩人心目中都想像著對方年貌必變,卻想不出究竟變成什麼樣。

二人心目中,都有一個二十幾歲的少年壯士,浮現音容;而此刻抵面相看的,竟是矍鑠一叟;把懸擬之相,拿來與對面的活人相印證,彷彿一幅白描人物畫,塗上一層風塵蒼黃之色,原形輪廓依稀可見,神情可太差了。

▍袁俞對招,以劍試劍
俞劍平一面動手,一面想:「要打一個不傷體面,又能對袁師兄稍讓一步,這可是真難!」俞劍平深知袁師兄的能力,現在他的打算,是要掩己之短,避敵之長;用己之長,攻敵之短。袁師兄的武功已到精純的地步,他的唯一短處就是年紀稍大,自己比他小著三歲。俞劍平認準這一點,與飛豹子苦苦地周旋。他只求暗暗壓制他一下,再明明輸給他一招,當場示敗,再退而求鏢。當下連鬥數十合,不分勝負。

▍湖底撈銀,恐成泡影
胡孟剛垂頭喪氣,一言不發,他完全沒有信心了,心想:「再等一個時辰吧!再撈不出鏢銀,我就一頭紮下湖去,了卻一生,倒也乾淨。」

眾水手上船歇息、吃飯,大船啟錨前行半里。水手重新下水撈銀。船上眾人越發心焦,胡孟剛更是雙眼緊盯水面,胸中越加絕望,輕生之念復萌。此刻真是度時如年。

【本書特色】:
本書是白羽的代表作《十二金錢鏢》之卷四,書中描寫俞劍平與同門師兄弟,試圖對脫離師門的大師兄袁振武動之以情,並藉機尋回鏢銀。擂臺比武危機重重,意外頻傳令人錯愕,從領頭主謀到浩浩蕩蕩的一群幫手,從偏遠無名的塞外到群雄割據的海內,這場尋鏢之旅,最終會如何劃下句點?

作者簡介

白羽(1899-1966),原名宮竹心,近代武俠小說作家。白羽的武俠小說武打描寫層次分明、注重視覺美,發明了許多蘊含文化色彩的武功招數,作品大多表現了社會道義淪落、俠義難得伸張的現實,為「北派五大家」之一。

目次

第四十三章 馬振倫避嫌疑急脫遁 肖守備探掌門揭謎底

第四十四章 賢伉儷踐約會群雄 師兄弟強敘師門情

第四十五章 飛豹子負怒斷情絕義 丁雲秀委婉巽辭求鏢

第四十六章 約法三章以武會友 胡跛憤怒拔刀擲豹

第四十七章 霹靂童辣手搏燕攫靴 雄娘子啣恨戕師遭疑

第四十八章 黑鷹程岳戰平對手 九頭獅子攘臂爭名

第四十九章 無明僧地趟拳鬥大鵬 俞劍平太極劍戰飛豹

第五十章 北三河雙雄角鬥技 火雲莊官兵抄後路

第五十一章 官兵驟圍剿豹黨喪膽 炮攻火雲莊神梭傾巢

第五十二章 凌雲雙燕援豹傳柬 鏢行群雄深夜求援

第五十三章 洪澤湖薛兆二番創業 紅鬍子懷舊智尋故劍

第五十四章 俞三勝偕友訪薛兆 眾鏢師撒網搜豹蹤

第五十五章 飛豹子歹心銜毒嫁禍 陸錦標無意巧截密信

第五十六章 黑砂掌挾幼勘鏢銀 兩少年助師摸實底

第五十七章 陸嗣源黑夜剪徑遇父 地頭蛇暗潛覓銀露跡

第五十八章 暗索豹斑盤湖搜祕 父子聯手踩探漁村

第五十九章 黑砂掌調包計換密信 盜信號按圖文測埋贓

第六十章 豐林豹變錦標建功 湖底掘寶鏢銀復得

後記

整理後記

書摘/試閱

第四十三章 馬振倫避嫌疑急脫遁 肖守備探掌門揭謎底

黃烈文的住處不遠,即日找到門前,見了面,具述來意,並請他同去找謝振宗。黃烈文乍見俞夫人丁雲秀,少不了寒暄數語道:「久仰十二金錢俞鏢頭賢伉儷的威名,今日承勞先施,理當效勞。不過令師弟謝振宗謝八爺早不在此處,已經上直隸省去了。他倒說過,兩個月以後,還要回家,必到舍下歇腳。快馬袁究竟在何處,鄙人並不知道。謝八爺的落腳處,這裡倒是留下地名了。等他回來也可以,由我寫信催他速回也可以。」

胡振業道:「謝老八跟我一樣,也蒙在鼓裡呢。只道劫鏢是劫鏢,失鏢是失鏢,和袁老二進關是兩樁事呢。他若曉得劫俞三哥的鏢的就是袁老二,他也不能脫心靜了。黃先生,你就費心寫信,催他趕快回來吧。可是的,三嫂子,催謝老八上哪裡跟咱們見面呢?」

俞夫人躊躇不能立決,海州、阜寧,全是尋鏢人約定接頭之處。不過現在聽俞劍平已從苦水鋪轉赴寶應去了。因問黃烈文和肖國英,海州、阜寧、寶應三處,應指定何處相宜。

肖國英道:「師姐不是接到豹子的畫柬,上面不是提到寶應湖、洪澤湖、大縱湖三個地名麼?袁老二多半就在這三湖附近。我們還是約定在寶應聚會吧!」黃烈文道:「肖老爺卓見很對,我就這麼寫信吧。貴同門馬振倫馬六爺住在草橋鎮,離駱馬湖不遠,沿運河南下就到;上寶應縣,恰好順路。」

黃烈文急忙寫好了信,俞夫人命弟子石璞,轉赴附近鏢局,火速發出去。第二步就該找馬振倫了。胡振業道:「黃先生,你跟我們馬六弟也認識,索性也有你一份,咱們全陪著三嫂子同去一趟。」黃烈文面對肖國英說道:「馬六爺的府上,我倒去過。不過這一樁事,乃是你們太極門門內起了爭端,我一個外人,摻在裡面,恐怕說話不便。我看,還是由我領到馬宅門口,單由俞夫人和肖老爺、胡五爺,你們三位進去,同他開誠布公地說,煩他出頭了事,他或者不至於推託……」

肖國英道:「黃先生,我們一見如故,有高見盡請明白指示。你以為他要推託麼?」胡振業道:「黃先生說的很對,馬六弟如今娶妻生子,安居樂業,他也許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陪著三嫂子,先去探望他;再給他老婆孩子帶點禮物,咱們也學袁老二那一手。彼此都是同門,俞三哥可是掌門師兄,又是失鏢受窘的人,他總得向著掌門師兄。他難道放著掌門師兄不幫,還要暗幫當年負氣出師、今日劫鏢犯法的袁老二不成?咱們走吧!」黃烈文因胡振業堅辭敦促,也慨然答應了,說道:「我們先找找馬六爺試試看。」大家立刻分乘轎馬,又由魯南十字路集,前往蘇北草橋鎮。

馬振倫是住在江蘇新安縣草橋鎮鎮南,距駱馬湖不遠。這駱馬湖昔年也是水寇潛伏淵藪,後來被漕督痛剿,近年才告肅清。馬振倫自出師門,沒幹鏢行,他和謝振宗各走一條路。中年以後,北遊冀魯,觀光燕市,不久發了財,甫逾中年,就歸家務農,在駱馬湖邊買下數頃稻田。有妻有子,有家有業,已然成為當地士紳了。

當年他在師門和二師兄袁振武交情最深。後來大師兄被逐,師門突有廢立之舉,俞劍平以三師兄持掌門戶,繼承薪傳;袁二師兄怒出師門,飄然遠行。他當時曾加勸慰,袁振武沉默無言;終於藉故出走,從此一別三十年,聲息不聞。

直到今春袁振武猝然登門相訪,只帶著一個青年攜來不少禮物。人事變遷,兩人抵面幾不相識,及至通了姓名,這一對老朋友方才感慨相認,互訴別情。不過談起話來,袁振武總是少談近事,多敘舊情。自承是在關外混了些年,如今說不上衣錦榮歸,只是年老思鄉,苦憶少時舊伴。跟著打聽師門人才,又打聽俞劍平夫妻近年的生涯,又打聽江南武林後起之輩都有什麼人。盤桓數日,袁振武就告辭走了。

馬振倫久游冀北,不熟悉江南武林情形;乍與老友重逢,只想到彼此念舊罷了。就是袁振武留下的禮物過於豐厚,在他想來,這是關東土產,也不算什麼。但是不久江北突然傳說,有一豹頭大盜出現,此人年約六旬,遼東口音。馬振倫聽了,不覺愕然。跟著豹頭大盜邀劫二十萬鹽鏢的事又喧騰起來,馬振倫心中又是一動。不過他住的地方較僻,只知被劫的鏢銀是海州鐵牌手胡孟剛承保的,還不曉得與俞劍平有關。

直到月前馬振倫因事赴淮,與同門師弟謝振宗相遇。馬振倫說起當年的師兄袁振武久傳已死,現在突又出世。謝振宗就說起掌門師兄俞劍平鏢局久收,鏢旗突又被拔。兩人起初詫為奇聞,並未深想。

謝振宗忍不住向馬振倫打聽袁振武的近況和落腳地點,又問馬振倫可知劫鏢拔旗的豹頭大盜的來路麼?把兩件事捏在一起問,問者無心,聽者不由一驚。馬振倫忙說道:「不曉得,不曉得!我久已不在外邊混了。」他急急察看謝振宗的臉色。

哪知謝振宗此刻正有急事纏身,要馳赴直隸。他雖有心助俞,只是分不出空來。他現在不過帶口問一問,教馬振倫多留點神,好給本門師兄幫個忙。

馬振倫也是久涉江湖的人了,心中著實吃驚,表面神氣不露;和謝振宗談了一陣,告別各去。回到家來,謝絕交遊,把妻子家人全囑咐了一遍。只隔了一個多月,丁雲秀和胡振業、肖國英便登門相訪來了。

胡振業、肖國英兩個男賓騎馬先到,上前叩門。一個長工迎出來,把名帖接過一看,也不往裡回稟,便說:「二位老爺,我們當家的上北京去了。」胡振業道:「怎麼,他多咱進京的?」長工道:「走了好些日子了。」肖國英就說:「管家,我告訴你,我們是你主人的老朋友、盟兄弟,你把名帖拿進去。主人不在家,少爺可在家吧?少爺不在家,就見你們大奶奶。你們大奶奶是我的六嫂,你明白了?」長工呆頭呆腦,恪遵主命,仍不肯回稟。胡振業生起氣來,嚷道:「馬老六好大的譜兒!」正要逼長工回稟,女客丁雲秀坐著轎也到了。

客人一定要進去,長工一定不回稟。胡振業怒極,要打長工,連肖國英也很動氣,把長工一推,硬往裡闖,回頭對丁雲秀說:「三嫂不是見過六嫂的麼?索性一直往裡走就完了。想不到馬六爺府上,比王府規矩還嚴。管家,莫非你想要門包麼?」男女客一擁而入。丁雲秀明知失禮,也無可奈何。

胡、肖二人闖進二門,就大聲喊馬振倫的名字,裡面已經聽見吵嚷,長工攔不住,也跑進去回稟。馬振倫的長子馬元良,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他急忙迎出來,一見丁雲秀夫人,忙又抽身,喊他母親:「媽媽,媽媽,客人來了!」

馬振倫之妻朱氏是個很老實的婦人,也慌忙迎出來。胡振業和肖國英站在庭心,讓丁雲秀在前,俞門弟子石璞提禮物跟隨在後。朱氏道:「哎喲,這不是俞三嫂子麼?你老從哪裡來?」胡、肖就拱手搶著叫六嫂、六弟妹,邁步直往裡走。忽從堂屋跑出一個小孩道:「媽媽,我姐姐說,把客人讓到客廳吧。」

胡、肖二人不聽那一套,還是往堂屋走。馬元良已猜知來客是誰,忙迎面攔住,作揖請安,叫了聲:「師叔!」胡振業道:「好小子,我是你五師伯,你不認得我麼?」

母子二人幸虧迎接得快,把客人擋住了。往客廳裡讓,已然不行,忙往東廂房讓。進了東廂房,馬元良母子先致歉意,說是:「鄉僕無禮,不知回話;也因為村居少客,一見來了這些客人,主人又沒在家,他就糊塗了。」

胡、肖大笑道:「我說呢,我哥倆陪著三嫂,大遠地專程來看望六爺,怎麼竟擋駕不見呢。六爺是真的沒在家麼?多咱出門的?」朱氏道:「他走了一個多月了。」馬元良道:「家父走了三十多天了,是一個朋友邀出去的,上北京去了,回來的日子還不一定。」

母子二人各答各話,被丁雲秀和胡、肖二友隔別詢問,起初答的還對碴。等到獻過茶,坐久了,越談越深,越問越多,可就答對得不一致了。但是話茬儘管不盡相符,話頭落到終結,全都說馬振倫早已離家,歸期無定。

丁、胡茫然相顧,怦然動疑;更向他母子打聽袁振武春來相訪的事,和留下重禮的話。這母子二人登時變色,一齊否認,都說:「倒聽說有位姓袁的朋友來過。眼生得很,我們都不認識。他只來了一趟,談了半天就走了;倒留下點水禮,也不值錢。」胡振業對馬元良道:「小子,這姓袁的客人,就是你從前的二師伯,我不信你爹爹沒給你引見麼?」馬元良道:「沒有引見。那天趕巧我沒在家,我一點都不知道。」胡振業道:「六弟妹,你總知道吧?」朱氏忙道:「我也不知道,他的事一向不告訴家裡人的。……三嫂子大遠地來了,家裡留下誰看家了?」母子極力往旁處扯,但也不問俞劍平失鏢的事,好像還不曉得。禮貌還很周到,談了一會兒,買來許多茶點。男女三客套問良久,不得邊際。

胡振業尋思了一回,正想揭開了明問,肖國英已先發話道:「既然六爺不在家,現在天不早了,我們哥倆先回店。三嫂子,你老就住在這裡好了。我說六嫂子,我們來了這些人,恐怕家裡住不開。我們住店去,你給三嫂子騰個住處;你們是老姐們了,可以多談談。」說著就站起來,拍著馬元良道:「老賢侄,這兒哪裡有店房?」

胡、肖道:「我們只見了一個糊塗老娘兒們,一個小屎蛋孩子。他們一個勁地往外推,一問三不知,可教我們對他說什麼?」黃烈文笑了,對丁雲秀道:「本來這話不是說給六爺的家眷聽,是教他傳給六爺本人聽。我看俞夫人應該再去一趟,把來意透透澈澈說明;打算怎樣煩馬六爺出面,也該開誠布公,一字一板說周全了。回頭馬六爺一思索,是煩他說合人,不是教他賣底,他自然無須避不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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