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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秀全與天國風雲,起義之火初燃:山頭火種揭亂世,一夢黃粱啟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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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秀全與天國風雲,起義之火初燃:山頭火種揭亂世,一夢黃粱啟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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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一位農村教師逆流而上,點燃革命火種
群雄聚集,釋放緊張已久的怒火與渴望
從教會到戰場,洪秀全傳道變革,策劃震撼時代的起義

理想與現實碰撞,烈火鍛造出新王朝雛形
在權力與信念的十字路口,決策天下大局


▎英雄起源:農村青年的反叛
在這個時代背景下,洪秀全的出生並不顯著,但他的抱負和志向遠大於一般農村青年。本書描述了洪秀全的早年生活,及他如何受到時代變遷的影響、對基督教教義的初步接觸,洪秀全的人生開始出現轉折。

▎群英聚首:金田起義的籌劃
洪秀不僅自身求變,他還吸引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本書細緻入微地描述了他們在深山結義,共同構想一個新天地。這一部分進行了金田起義的籌備過程,從洪秀全的傳道到與未來的太平天國重要將領的相遇,講述了這一運動如何從默默無聞到引發轟動的過程。

▎火種點燃:金田起義的爆發
隨著洪秀全的傳道活動影響逐漸擴大,起義的火種被點燃。本部分講述了起義的爆發,從初步的小規模衝突,到洪秀全宣布成立太平天國。

▎起義風波:太平天國的對外擴張
這段時期,洪秀全的影響力如日中天,他隨追隨者攻城略地,一路從廣西向外擴張。這段闡述了太平天國早期的軍事行動和組織建設,如起義軍如何從遠處游擊隊伍逐漸成為有組織的軍隊。

▎權謀天下:起義軍的內部矛盾
在快速擴張的過程中,太平天國內部也開始出現了權力的爭奪和勢力的閉合。本書揭示了洪秀全如何處理內部矛盾,以及如何處理內部矛盾。


【本書特色】
本書為黃世仲所著的講史小說,講述洪秀全從一個花縣的鄉村教師到太平天國領袖的轉變過程。揭開中國歷史上一頁動人心魄的篇章,這不僅是一部關於革命的故事,也是關於一個人如何在亂世中挺身而出,以堅定信念動搖既定秩序的傳奇。

作者簡介

黃世仲(西元1872~1913年),別名黃小配或配工,別號禺山世次郎,清末民初政治家、報人、小說家。青年時與其兄黃伯耀至南洋謀生,因能文而為僑界所重。同盟會成員,曾任《中國日報》記者,並參與《世界公益報》、《廣東日報》、《有所謂唯一趣報》等革命報刊編輯,同時在《時事畫報》等報刊連載長篇小說。先後創辦旬刊《香港少年報》和《廣東白話報》。主要作品有《廿載繁華夢》、《黨人碑》等。

目次

花縣城豪傑誕生 小山頭英雄聚首

會深山群英結大義 遊督幕智士釋豪商

發伊犁錢東平充軍 入廣西洪秀全傳道

鬧教堂巧遇胡以晃 論嘉禾計賺楊秀清

楊秀清初進團練局 洪秀全失陷桂平牢

羅大綱皈依拜上帝 韋昌輝乘醉殺婆娘

韋昌輝義釋洪秀全 馮雲山聯合保良會

馮雲山夜走貴縣 洪秀全起義金田

劫知縣智窮石達開 渡斜谷計斬烏蘭泰

洪仁發誤走張嘉祥 錢東平重會胡元煒

蕭朝貴計劫梧州關 馮雲山盡節全州道

洪秀全議棄桂林郡 錢東平智敗向提臺

張國梁背義加官 賽尚阿單騎逃命

李秀成百騎下柳郡 石達開傳檄震湖南

胡林翼冷笑擲兵書 曾國藩遵旨興團練

洪宣嬌痛哭蕭朝貴 錢東平大破曾國藩

彭玉麟恤情贈軍餉 郭嵩燾獻策創水師

左宗棠應徵入撫衙 洪天王改元續漢統

封王位洪秀全拒諫 火漢陽曾天養鏖兵

向榮大戰武昌城 錢江獨進興王策

洪天王開科修制度 湯總兵絕命賦詩詞

向榮怒斥陸建瀛 錢江計斬蔣文慶

勇鮑超獨救江忠源 智錢江夜賺吳觀察

蕭王妃奪旗鎮江城 洪秀全定鼎金陵郡

李秀成平定南康城 楊秀清敗走武昌府

攻岳州智劫胡林翼 入廬郡賺斬江忠源

李秀成二奪漢陽城 林鳳翔大戰揚州府

林鳳翔夜奪揚州府 韋昌輝怒殺楊秀清

錢東平揮淚送翼王 林鳳翔定計取淮郡

書摘/試閱

花縣城豪傑誕生 小山頭英雄聚首
詩曰:
金田崛起奮同仇,嘆息英雄志未酬;又見腥羶渺無際,秦淮嗚咽水空流。
哀哀同種血痕鮮,人自功成國可憐;莫向金陵閃眺望,舊時明月冷如煙。
這兩首七絕,是近時一個志士名叫志攘的所作。為慨太平天國十四年基業,成而覆敗,得而復喪,憑今弔古,不勝故國之悲。玩其詞氣,大有歸罪曾、左的意思。其實興亡成敗,大半都是自己造出來的:假使定都金陵而後,君臣一德,上下一心;楊、韋不亂,達開不走;外和歐、美,內掠幽、燕,就有一百個曾國藩、左宗棠,有什麼用呢?不然,洪王初起時光,信用未孚,軍械不足,三五千的保良軍,怎麼倒能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把清國人馬,殺得一敗如灰?到後來地大人眾,糧足兵精,倒反覆亡了呢?所以在下斷定太平天國的亡,不干曾、左,都是太平天國自己亡掉的。看官不信,且聽在下道來:話說中國自大明崇禎十七年,被滿清並掉之後,漢族人民,時時圖謀恢復:像雲南的吳三桂,武昌的夏逢龍,昆明的李天極,臺灣的朱一貴,衰州的王倫,甘肅的張阿渾,四川的王三槐,河南的李文成,永州的趙金龍等,眾多豪傑,差不多沒一年不亂。無奈人心思漢,天命祚清,西起東滅,終沒有成過一回事。直到清宣宗道光未年,佞幸專權,朝多失政,水深火熱,百姓苦不堪言,英雄造時勢,時勢造英雄,廣西地方,才崛起一位非常大豪傑,做出一番動地驚天大事來。
此人姓洪,名秀全,廣東花縣人氏。自幼抱負不凡,嘗與同縣人駱秉章,月夜池塘洗澡,秀全信口占道:夜浴魚池,搖動滿天星斗;非常之志,溢於言表。駱秉章應聲對道:早登麟閣,挽回三代乾坤。秀全道:「乾坤已非三代,麟閣早屬他人,登也不必,挽也多事。」秉章笑他為狂人。秀全也不睬。及長,專好結交豪傑,時人都非笑之。只有同縣人馮逵,字雲山的,深相讚許,稱秀全非池中之物!道光二十九年,兩廣地方,賊盜蜂起,如羅大綱、大鯉魚、陳金剛等,都擁有三五千人馬,打村劫舍,橫行無忌。官場怕耽干係 ,索性隱起不奏。秀全慨然道:「賊盜橫行,清朝的能力,已經瞧的見,投袂奮起,正在此時!」不防背後有人道:「秀全哥如此抱負,何不索性起來做一番事業!」秀全回頭,見來的不是別個,正是生平第一知己馮雲山,不覺大喜。遂邀雲山坐下道:「逆胡肆毒,神州陸沉,黃帝子孫,誰不願報仇雪恨?這會兩粵豪傑,風起雲湧,正是大亡逆胡之時。使我洪秀全有尺寸之憑藉,建義桂林,聲罪北平,則三齊抗手之雄,燕、趙悲歌之士,安知不聞風響應!」雲山道:「哥哥既然知道,何不就動手呢?」洪秀全道:「雲山又來了!光復這一件事,非同小可,豈是赤手空拳,能夠做得的。至少總要有三五千人馬,才能夠動得手。」雲山道:「從來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只要有了豪傑幫助,三五千人馬,何難一呼而集?」洪秀全道:「豪傑之士,我是很歡迎的!怎奈眼前沒有,我也沒法。」雲山道:」獨怕哥哥不誠心。要是誠心求賢,眼前就有一個大豪傑。」洪秀全道:「豪傑在那裡?姓甚名誰?」雲山道:「就在本城花縣衙門裡。」洪秀全笑道:「兄弟講玩話了!官場中那裡有豪傑?」雲山道:「此人並不是官,是一個幕友。姓錢,名江,浙江人氏。胸羅戰史,腹有奇謀,端的經天緯地。此番來粵,也是為物色真人,同謀光復。哥哥如果要見,我就去請他來。」洪秀全道:「你與他幾時認識的?」雲山道:「認識得沒有幾多天。」洪秀全道:「衙門中人怕有點兒靠不住。」雲山道:「我馮逵總不會給當你上。」洪秀全道:「不是這麼講。人情鬼蜮,世路崎嶇,怕你也被人家套在圈中。」馮雲山道:「哥哥,你沒有見過他,所以這麼說。一見之後,你也相信了!」洪秀全道:「既是這麼說,就煩兄弟請他來談談。要真是志同道合,就是中國人民的福氣了。」雲山道:「不瞞哥哥說,我已與他約好了呢。」當夜無活。次日,馮雲山黑早起身,略點了止饑,就出村迎接錢江去了!
卻說這錢江,表字東平,本貫浙江歸安人氏。少失怙恃,依叔父錢閎作生花縣城豪傑誕生小山頭英雄聚首活。五歲上學,聰穎非常;九歲下筆成文。叔父常說道:「此是吾家千里駒,他日定能光宗耀祖!」錢江急應道:「大丈夫作事,成則流芳百世,敗則遺臭萬年。豈單靠光宗耀祖乎!」眾人莫不稱奇。既長,諸子百家,六韜三略,兼及兵刑、錢谷、天文、地理諸書,無所不讀。時揚州魏平,任歸安令,聞江名,以書召之。江大笑道:「江豈為鼠輩作牛馬耶?」遂以書絕之。
道光二十九年,兩廣一帶,賊盜四起:羅大綱、大鯉魚、陳金剛等,紛紛起事。小則打劫村舍;大則割據城池。官僚畏罪,不敢奏報。錢江看到這機會,便道:「今天下大勢,趨於東南,珠江流域,必有興者,此吾脫穎時矣!」時錢閎已經棄世,錢江遂舍家遊粵,寓於旅邸。可巧故人張尚舉署花縣知縣。聞江至,大喜道:「東平不世才,本官當以禮聘他,何愁縣裡不治!」說罷,便揮函聘江。江暗忖花縣區區百里,怎能夠施展?只是憑這一處棲身,徐徐訪求豪傑,也是不錯。想了一會,便回書應允。花縣高省治不遠,一半天就到了。投謁張令,張令降階相迎,執手道:「故人枉顧,敝具增光不少!惜足下不是百里才,還恐枳棘叢中,不能棲鳳凰!只好暫時有屈,徐待事機罷了。」江聽罷答道:「小可有甚大志,蒙故人這般過譽!但既不棄,願竭微勞。」張令大喜,錢江遂留縣署中。一應公事,張令都聽他決斷,真是案無留牘,獄無冤刑,民心大悅。
錢江每日閒暇,或研習兵書,或玩遊山水,己非一日。那日遊至附近一個小山上,獨行無伴,小憩林下,忽見一書生迎面而來,頭上束著儒巾,身穿一件機白麻布長衣,下穿一條元青亮紗套褲子,腳登一對薄皮底布面鞋,年約三十來歲。眉清目秀,儀容俊美。見了錢江,便揖說道:「看先生不像本處人氏,獨步在這裡,觀看山景,可不是堪輿大家,講青鳥、尋龍穴的麼?」錢江道:「某志不在此。自古道地靈人自傑,講什麼真龍正穴?足下佳人,奈何也作一般迷信呢?」那人急謝道:「小弟見不及此。才聞高論,大歉於心!請問貴姓尊名,那裡人氏?」錢江答道:「某姓錢,名江,號東平,浙江人也。」那人又回道:「可是縣裡張老爺的幕府麼?」錢江道是。那人納頭便拜。歡喜說道:「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仰慕已久,幸會幸會!」錢江即回禮道:「小可錢江,蒙老兄如此敬愛,請問先生上姓尊名?」那人答道:「小弟姓馮,單名一個逵字,別號雲山,向在山中唸書。久慕先生不求仕進,卻來敝縣管理刑名,真是敝邑人民之幸!可惜無門拜謁,今日相遇,良非偶然。請假一席地,少談衷曲,開弟愚昧,實為萬幸!」錢江聽罷,暗忖這人器字非凡,談吐風雅,倒把人民兩字,記在心中,料不是等閒之輩!正要好乘機打動他。便答道:「不虞之譽,君子羞之,老兄休得過獎!倘不嫌鄙陋,就此席地談心如何?」馮逵大喜,兩人對面兒坐了。錢江探著問道:「方今天下多故,正豪傑出頭的時候,老兄高才,為甚不尋個機會出身?」馮逵答道:「現在的主子又不是我們漢族人!大丈夫昂昂七尺,怎忍赧顏稱臣?故隱居於此,願先生有以教之!」錢江道:「足下志量,令人欽佩!只是韃靼盤踞中原,二百年矣!君臣既有定分,何能再把他當仇人看待!」
馮逵聽到這話,不覺怒道:「種族之界不辨,非丈夫也!某以先生為漢子,直言相告,怎倒說出這無恥的話來?」言罷,拂袖便去。錢江仰面哈哈大笑!馮逵回首道:「先生笑怎的?」錢江道:「不笑足下,還笑誰?」馮逵道:「某有何可笑?任先生是縣裡幕府,拿某作個不道的人,刑場喪首,牢獄沉冤,某也不怕。」錢江越發笑道:「試問足下有幾顆頭顱,能夠死幾次?縱有此志,倒不宜輕易說此活。弟若忘國事仇,今日也不到此地了。方才片言相試,何便憤怒起來呢?」馮逵急謝道:「原來先生倒是同情,不過以言相試。某一時愚昧,冒犯鈞威,望乞恕罪!」錢江聽了,便再請馮逵坐下。隨說道:「足下志氣則有餘,還欠些學養。俗語說得好:逢人只說三分話,路上須防人不仁。足下方才這話,幸撞著小弟,若遇著別人,是大不了的。須知此事非同小可,成則定國安民,敗則滅門絕戶。事機不密,徒害其身。死也不打緊,只恐人心從此害怕,那韃靼盤踞中原,又不知更加幾百年了?」馮逵道:「先生之言甚善!奈某見非我族類,卻來踞我河山,不免心膽俱裂。竊不量力,欲為祖國圖個光復。只救國有心,濟時無術,若得先生指示前途,願隨左右,以供驅策。但恐韃靼根深蒂固,不易搖動耳!餘外並無他慮,不知先生以為何如?」錢江答道:「足下休驚,胡虜氣數將盡矣!」馮逵大喜問道:「先生何以見之?」錢江聽罷,便不慌不忙的說出來。管教:席地談心,定下驚天事業;深山訪主,遭逢命世英雄。
要知錢江說出什麼話來?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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