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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堂回想錄(歲月篇):深刻見解與敏銳筆觸,記錄周作人與其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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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堂回想錄(歲月篇):深刻見解與敏銳筆觸,記錄周作人與其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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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家庭、學業、成長點滴……
教育改革的奮鬥歷程、跨足國際並開拓視野
周作人生平故事,知識分子的精神遺產


▎周作人的自傳體散文集
本書呈現了一位著名的教育家和文學家的成長過程。這本書將我們帶入周作人的世界,深入探討了他的童年、青少年時期以及一系列重要的生活事件,展現了他卓越的教育理念和文學成就的根源。

風暴前的寧靜
第一部分以「老人轉世」為開端,勾畫了周作人的家庭背景和童年生活。他生長在一個富裕的家庭,並在寧靜的環境中度過了早年時光。然而,這個寧靜的生活即將受到風暴的影響。

▎風暴的前後
在第二部分「風暴的前後」中,我們見證了周作人面臨的轉折點。他遭遇了個人和家庭生活中的挑戰,這些挑戰塑造了他的性格和價值觀。風暴的威力在這一階段逐漸展現,為他的未來埋下了種子。

▎求學與奮鬥
第三部分「求學與奮鬥」描述了周作人在學業和事業方面的不斷努力。他追求知識,努力學習,進入了學堂,並在教育界嶄露頭角。他的奮鬥精神和堅韌不拔的性格成為了他成功的關鍵。

▎跨足國際
最後,「跨足國際」部分揭示了周作人的國際視野和多元文化體驗。他的生活和事業帶他走遍世界各地,接觸到不同的文化和思想。這種國際化的視角豐富了他的人生,也影響了他的教育理念和文學創作。

【本書特色】
本書不僅是周作人個人回憶的匯總,更是一部啟發人心的故事,講述了一位優秀教育家如何克服逆境、追求卓越,並為世界教育事業作出卓越貢獻的過程。這本書不僅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深入了解周作人的機會,還為讀者呈現了一幅關於成長、奮鬥和成功的真實畫卷。

作者簡介

周作人(西元1885~1967年),著名散文家、思想家、翻譯家。開啟「閒適散文」流派,上承蘇軾、李漁、袁枚等小品文,下啟廢名、俞平伯、梁實秋、冰心等人的審美情趣。閒適散文代表作:《喝茶》、《北京的茶食》、《故鄉的野菜》、《苦雨》等;翻譯作品代表作:《石川啄木歌集》、《枕草子》、《古事記》、《浮世澡堂》等。

緣起
我的朋友陳思先生前幾時寫信給我,勸我寫自敘傳,我聽了十分惶恐,連回信都沒有寫,幸而他下次來信,也並不追及,這才使我放了心。為什麼這樣的「怕」寫自敘傳的呢?理由很是簡單,第一是自敘傳很難寫。既然是自敘傳了,這總要寫得像個東西,因為自敘傳是文學裡的一品種,照例要有詩人的「詩與真實」摻和在裡頭,才可以使得人們相信,而這個工作我是幹不來的。第二是自敘傳沒有材料。一年一年的活了這多少年歲,到得如今不但已經稱得「古來稀」了,而且又是到了日本人所謂「喜壽」,(喜字草書有如「七十七」三字所合成,)那麼這許多年裡的事情盡夠多了,怎麼說是沒有呢?其實年紀雖是古稀了,而這古稀的人乃是極其平凡的,從古以來不知道有過多少,毫沒有什麼足以稱道的,況且古人有言,「壽則多辱」,結果是多活一年,便多有一年的恥辱,這有什麼值得說的呢。
話雖如此,畢竟我的朋友的意思是很可感謝的。我雖然沒有接受他原來的好意,卻也不想完全辜負了他,結果是經過了幾天考慮之後,我就決意來寫若干節的「藥堂談往」,也就是一種感舊錄,本來舊事也究竟沒甚可感,只是五六十年前的往事,雖是日常瑣碎事跡,於今想來也多奇奇怪怪,姑且當作「大頭天話」(兒時所說的民間故事)去聽,或者可以且作消閒之一助吧。
時光如流水,平常五十年一百年倏忽的流過去,真是如同朝暮一般,而人事和環境依然如故,所以在過去的時候談談往事,沒有什麼難懂的地方,可是現在卻迥不相同了。社會情形改變得太多了,有些一二十年前的事情,說起來簡直如同隔世,所謂去者日以疏,來者日以親,我想這就因為中間缺少聯絡的緣故。老年人講故事多偏於過去,又兼講話嘮叨,有地方又生怕年青的人不懂,更要多說幾句,因此不免近於煩瑣,近代有教養的青年恐不滿意,特在此說明,特別要請原諒為幸。

目次

緣起

老人轉世

風暴的前後上

風暴的前後中

風暴的前後下

避難

關於娛園

書房

三味書屋

父親的病上

父親的病中

父親的病下

煉度

杭州

花牌樓上

花牌樓中

花牌樓下

四弟

縣考

再是縣考

縣考的雜碎

縣考的雜碎續

義和拳

幾乎成為小流氓

風暴的餘波

脫逃

夜航船

西興渡江

拱辰橋

青蓮閣

長江輪船

路上的吃食

南京下關

入學考試

學堂大概情形

管輪堂

上飯廳

講堂功課

打靶與出操

點名以後

老師一

老師二

風潮一

風潮二

考先生

生病前

生病後

祖父之喪

東湖學堂

東湖逸話

我的新書一

我的新書二

我的筆名

秋瑾

大通學堂的號手

武人的總辦

京漢道上

在北京一

在北京二

北京的戲

魚雷堂

吳一齋

五年間的回顧

家裡的改變

往日本去

最初的印象

日本的衣食住上

日本的衣食住中

日本的衣食住下

結論

下宿的情形

學日本語

籌備雜誌

徐錫麟事件

法豪事件

中越館

翻譯小說上

翻譯小說下

學俄文

民報社聽講

河南―新生甲編

學希臘文

鄔波尼沙陀

域外小說集―新生乙編

蔣抑卮

弱小民族文學

學日本語續

炭畫與黃薔薇

俳諧

大逆事件

後記

後序

書摘/試閱

老人轉世
我於前清光緒十年甲申十二月誕生,實在已是西元一八八五年的一月裡了。照舊例的干支說來,當然仍是甲申,在中國近代史上,的確是多難的一年,法國正在侵略印度支那,中國戰敗,柬蒲寨就不保了。不過在那時候,相隔又是幾千里,哪裡會有什麼影響,所以我很是幸運的,在那時天下太平的空氣中出世了。
我的誕生是極平凡的,沒有什麼事先的奇瑞,也沒有見惡的徵兆。但是有一種傳說,後來便傳訛,說是一個老和尚轉生的,自然這都是迷信罷了。事實是有一個我的堂房阿叔,和我是共高祖的,那一天裡出去夜遊,到得半夜裡回來,走進內堂的門時,彷彿看見一個白鬚老人站在那裡,但轉瞬卻是不見了。這可能是他的眼花,所以有此錯覺,可是他卻信為實有,傳揚出去,而我適值恰於這後半夜出生,因為那時大家都相信有投胎轉世這一回事,也就信用了他,後來並且以訛傳訛的說成是老和尚了。當時我對這種浪漫的傳說,頗有點喜歡,一九三一年曾經為人寫一單條云:
「一月三十日晨,夢中得一詩云,偃息禪堂中,沐浴禪堂外,動止雖有殊,心閒故無礙。族人或云余前身為一老僧,其信然耶。三月七日下午書此,時杜逢辰君養病北海之濱,便持贈之,聊以慰其寂寞。」本來是想等裱裝好了送去,後乃因循未果,杜君旋亦病重謝世了。兩三年之後,我做那首打油詩,普通被稱為「五十自壽」的七律,其首聯云:「前世出家今在家,不將袍子換袈裟。」即是用的這個故典,我自信是個「神滅論者」,如今乃用老人轉世的故典,其打油的程度為何如,正是可想而知了。
因為我是老頭子轉世的人,雖然即此可以免於被稱作「頭世人」,──謂係初次做人,故不大懂得人世的情理,至於前世是什麼東西,雖然未加說明,也總是不大高明的了,──但總之是有點頑梗,其不能討人們的喜歡,大抵是當然的了。我不想舉出事實,也實在沒有事實,可以證明這事,現在只想一講我在四五歲的年頭上遇著的一個大災難,即是出天花,這不但幾乎奪去了我的生命,而且即使性命保全了,卻變了麻子,一個痲臉的老和尚,這是多麼的討厭的東西呀!說到這裡,應當趕緊的聲明一句,幸而二者都不,這是對於我的祖母母親的照顧應該感謝的。
痘為小兒的一大病,凡人都要經過這一難關。但是只要人工的種過痘,無論土法或洋法這便是牛痘,就可保無危險,可怕的痘神給種的「天然痘」,它的死亡率不知百分之幾,倖免的也要臉上加上密圈。我所出的便是這種「天花」。據說在那偏僻地方,也有打官話的醫官有時出張,施種牛痘,但是在那兩三年內大約醫官不曾光臨,所以也就淡然處之,直待痘兒哥哥或痘兒姐姐來給種上了。那時是我先出天花,不久還把只有週歲左右的妹子也給感染了。妹子名叫端姑,如果也是在北京的祖父給取的名字,那麼一定也是得家信的這一天裡,有一位姓端的旗籍大員適值來訪,所以借用的,不過或者是女孩,不用此例,也未可知。據說這個妹子長得十分可喜,有一回我看她腳上的大拇趾,太是可愛了,便不禁咬了它一口,她大聲哭了起來,大人急忙走來,才知道是我的頑劣行為。當天花初起時,我的症狀十分險惡,妹子的卻很順當,大家正很放心,把兩個孩子放在一間房裡睡,有一天兩人都在睡覺,忽然聽見呀的叫了一聲。(不知道是誰在叫,據推測這是天花鬼的叫聲,它從我這邊出來,鑽到妹子那裡去了,那麼在我也沒有叫喚之必要,所以只好存疑了。)大人驚起看時,妹子的痘便都已陷入,我卻顯是好轉了。急忙的去請天花專門的王醫師來看,已經來不及挽回,結果妹子終於死去,後來葬在龜山的山後,父親自己寫了「周端姑之墓」五個字,鑿一小石碑立於墳前,直到一九一九年魯迅回去搬家,才把這墳和四弟的墳都遷葬於逍遙樓的。
魯迅在種牛痘的時候,也只有兩三歲光景,但他對於當時情形記得清清楚楚,連醫官的墨晶大眼鏡和他的官話,都還不曾忘記,我出天花是四五歲了,比他那時要大兩三歲,可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是聽大人們追述,這才知道一點,據說因為病人發熱怕光,一半也因了迷信關係,把房間窗門都用紅紙糊封,而且還把眼睛也糊了紅紙。這當時不曉得是否玩笑話,但聽去又像在講真話,所以我那眼睛實在有沒有被封過,封了又是什麼用意,現在已經無法質詢,因此無從知道了。在天花結痂的時候,據說很是要緊,因為很癢不免要去搔爬,而這一搔爬可就壞了大事,臉上麻點的有無或多少,就在這裡決定了。我是幸虧祖母看得很好,將兩隻手緊緊的捆住了,不讓它動一動,當時雖然很窘,大約哭得很凶吧,然而也因此得免於臉上雕花,這與我的出天花而幸得不死,都是很可慶幸的。
我在十歲以前,生過的病很多,已經都記不得,而且中醫的說法都很奇怪,所以更說不清是食裹火或火裹痰了。不過其中頂利害的是因為沒有奶吃,所以雇了一個奶媽,而這奶媽原來也是沒有什麼奶的,為的騙得小孩不鬧,便在門口買種種東西給他吃,結果自然是消化不良,瘦弱得要死,可是好像是害了饞癆病似的,看見什麼東西又都要吃。為的對症服藥,大人便什麼都不給吃,只准吃飯和醃鴨蛋,──這是法定養病的唯一的副食物。這在饞癆病的小孩一定是很苦痛的,但是我也完全不記得了,這是很可感謝的。只記得本家的老輩有時提起說:
「二阿官那時的吃飯是很可憐相的,每回一茶盅的飯,一小牙(四分之一)的醃鴨子,到我們的窗口來吃。」她對我提示這話,我總是要加以感謝的,雖然在她同情的口氣後面,可能隱藏著有什麼惡意,因為她是挑撥離間的好手,此人非別,即魯迅在《朝花夕拾》裡所寫的「衍太太」是也。
避難
第二次風暴已經到來了,小孩們卻還什麼都不知道,仍然遊嬉著。直到得一天,大約是七八月裡,母親把我們叫去說,現今到外婆家住幾時,便即動身,好在時間不會很長,到那時候就會叫回到家裡來的。這樣便開始了避難的生活了。
外婆家原來在安橋頭,大概自從外祖父魯晴軒公中舉人之後,嫌它太狹窄,便遷居皇甫莊,典了范姓的半所房屋,這個范姓便是有名的《越諺》的著者范嘯風,名寅,別號扁舟子的便是。那時外祖父已經去世,只剩外祖母在,此外是母親的一兄一弟,大舅父號怡堂,小舅父字繼香,都是秀才,住在家裡。大舅父生有子女各一,小舅父卻只有四個女兒,因此我們兩個人都只好交給大舅父,但因為沒有地方歇宿,所以又把我送給小舅父處的老僕婦,通稱塘港媽媽,(媽媽者猶上海稱娘姨,)叫她帶領我睡覺。這是在一間寬而空的閣樓上,一張大眠床裡,此外有一個朱紅漆的皮製方枕頭,最特別的是上邊鏤空有一個窟窿,可以安放一隻耳朵進去,當時覺得很有趣味,這事所以至今還是記得。我大約向來是夠渾渾噩噩的,什麼事都記不清,十歲以前的事情至今記憶的很是有限,只是有一件事卻還記的很是清楚。這便是到了那時候還要「溺床」,(見劉侗著《帝京景物略》,)在夏天的早朝起來,蓆子有一兩回都溺得很溼的,主客各不說破,便自麻糊過去了。
這閣樓上只是晚間才來,在白天裡是在大舅父那邊,怎麼樣的混過一天,回想起來什麼都不記得,這也可見渾噩之一般了。但是也有零星的記憶可以一說的事。大舅父是吸雅片煙的,終日在床上,帳子放了下來,經常很少見他的面,但見帳內點著煙燈,知道他醒著,便隔著帳子叫他一聲算了。我只記得在他那裡,有很希奇的一隻燒茶的爐子,大抵也只是黃銅所做的,但奇怪是用紙煤燒的。這是一種用「煤頭紙」折成的長條,據說燒十幾根紙煤,一小壺水就開了。這不曉得叫做什麼爐,(不是神仙爐吧,)我時常看表姊珠姊姊在那裡折這種細長條的紙煤。
在大舅父臥房間壁的一間屋內,是我們避難時起居之處,魯迅便在那裡影寫《蕩寇志》的插畫,表兄紳哥哥也和我們在一起,有時幫助了寫背面題字,至於圖畫則除魯迅之外,誰都動手不來了。《蕩寇志》是一部立意很是反動的小說,他主張由張叔夜率領官兵來蕩平梁山泊的草寇,但是文章在有些地方的確做得不壞,繡像也畫得很好,所以魯迅覺得值得去買了「明公紙」來,一張張影描了下來。此外也是在這間屋裡,我們初次見到了石印本的《毛詩品物圖考》,後來魯迅回到家裡,便去搜求了來,成為購求書籍的開始。這是日本岡元鳳所著,天明四年甲辰(一七八四)木板刊行,雕刻甚精,我曾得有原本一部,收藏至今。
總而言之,我們在皇甫莊的避難生活,是頗愉快的,但這或者只是我個人的感覺,因為我在那時候是有點麻木的。魯迅在回憶這時便很有不愉快的印象,記得他說有人背地裡說我們是要飯的,大概便是這時候的事情,但詳情如何不得而知,或者是表兄們所說的閒話也難說吧。但是我們皇甫莊的避難也就快結束了,大約是租典的期限已滿,屋東要將房屋回收的關係吧,所以小舅父搬回安橋頭老家去,大舅父一家人遷居小皋埠,我們也就於癸巳(一八九三)年底一同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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