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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工作時代(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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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工作時代(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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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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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技術奇跡的時代,計算機打敗了人類國際象棋大師,AI寫出了流行歌曲,機器正在學習閱讀我們的思想……有人說,未來的世界中工作將會越來越自動化,算法將以驚人的速度處理大量的訊息,將帶我們進入輕鬆工作的新世界,一個人人得以發展各式各樣休閑活動的美好時代即將到來。然而,這些閃閃發光的表象,卻是由數以百萬計的工人最原始的人工勞動和低廉薪水所支撐。 而這些來自大量低薪勞工處理的數據被應用在各種方面,從無人駕駛汽車,到Google圖像搜索等各種數據處理,盡管這已經是新數字經濟中越來越強大的一部分,但卻很少人知道隱蔽在這背後的真相——處理大量數據的都不是AI,而是通過網絡遠程接單的貧困人口。當大公司發現原始人工的成本低於AI,且識別精確度遠高於AI,這樣奇特又諷刺的新工作模式誕生了:一方面系統不再創造有發展前景的新工作機會,也不再推動生產力進步,另一方面,廉價的人類勞工變成人工智能的末端,從事最枯燥重復的外包工作,同時還得不到正式聘用的保障。作者融合了政治經濟學、當代勞動研究最新理論,針對這種通常不為人知、隱蔽的勞動形式,考察其對全球資本主義和現代社會的影響。

作者簡介

作者:菲爾•瓊斯(Phil Jones)
《衛報》和《開放民主》專欄作者,英國薩塞克斯大學博士研究員,非營利研究組織Autonomy Digital hub團隊成員。

譯者:陳廣興
文學博士,上海外國語大學文學研究院副教授,從事英美文學研究。譯作有《咖啡館的文化史》《身份的焦慮》《特麗絲苔莎》《詹姆遜文集•論現代主義文學》《無聊的魅力》《小說中的共同體》等。

名人/編輯推薦

“我是人,不是算法!”

比“狗屁工作”更可怕的,是“工作”本身的分崩離析!
馬克思都無法想象的黑暗未來,我們能夠避免嗎?

“人工智能”還是“人類智能”?
AI越來越像人,還是人越來越像AI?
揭穿勞動場域自動化未來的殘酷真相

我們生活在一個科技奇跡的時代。今天,機器在下棋、寫流行歌曲和自動駕駛汽車方面超越了人類。自動化商店允許顧客自行購物結帳後離開,無須人工結帳。機器很顯然正在試圖通過植入人類大腦的微型芯片,解讀我們的思想。硅片理想國做出承諾,將會治癒我們病入膏肓的地球,帶我們前往火星,實現長生不老,將人類從無聊的勞作中解救出來,抵達某種神明的境界。這是一個富裕的世界,一切問題都已迎刃而解,便捷和奢華成為常態。
但這個世界的根基卻令人可疑,科學進步不可避免地推動社會向前發展只是少數科技大亨的夢想。反面烏托邦,或烏托邦的反面思考,困擾著這種計算機控制論下的和諧社會的幻想,在其光鮮的表面之下,這種和諧建立在越來越嚴重的壓迫、監視和原子化的基礎上。每一個世界性的歷史事件,無論是金融危機,還是疫情,似乎只會加速我們向其中心——一個“無接觸的未來”——前進。在那裡,我們被鼓勵避開他人,待在家裡,家不再僅僅是個人空間,同時還是我們的辦公室、購物中心、健身房、醫生和娛樂場所。 物聯網覆蓋著我們的睡眠、會議和心率,將每個現象轉化為數據,然後作為優化服務反饋到我們的生活中,所有這些服務都是由某個平臺提供的。在家庭之外,“智能城市”卻只是提供了更加嚴密的監控,弱勢群體就像風險檔案一樣,在生物識別和面部識別技術的監控下艱難度日。算法將所有的身體、空間和機構都編制在一張機器感知的大網之中,這個網非常致密,計算智能變得司空見慣,人們對其甚至視而不見。通過這種由傳感器、追蹤器和攝像頭構成的難以覺察的矩陣,資本能夠獲得代碼和認知的新型財富。從氣象學到生物統計學,從微觀世界到宏觀宇宙,越來越多的生命受到數據交換的奴役。數據變形為各種各樣的異化機器:自動駕駛汽車取代了出租車和卡車司機,算法取代了管理者的權威,算法診斷癌症的準確率超過了任何醫生。
然而,這個自動化的夢想世界更多是幻想,而非現實。在搜索引擎、應用程序和智能設備的背後,是大量的工人,他們被放逐在全球化體系的邊緣,缺乏其他選擇,被迫清理數據和監督算法,僅能掙得幾美分的報酬。臉書和推特似乎能夠自動精確地去除暴力內容,但決定什麼是色情或仇恨言論的,並非是算法。面部識別攝像頭似乎可以自動識別人群中一張面孔,或一輛自動駕駛卡車。而事實上,機器學習的神奇,全在於標注數據的繁重勞動。在硅谷的貨物崇拜儀式的背後,是篩選仇恨言論、標注圖像、向算法展示如何識別一只貓的繁重工作。
本書認為,主要是那些報酬極低,且對身心有害的勞動讓我們的數字生活變成可能,而不是算法。杰夫•貝索斯(Jeff Bezos)在亞馬遜Mechanical Turk(機械土耳其人)網站的開幕式上向全世界宣布,“可以將其視為微工作,這樣你只需花一分錢,就可以雇傭人來告訴你在一張照片中是否有人”。亞馬遜Mechanical Turk網站是第一個,也是迄今為止最著名的此類網站。 在這類網站上,像通過對圖片上的人進行標記來訓練人工智能的工作僅僅持續一分鐘。即使是更長時間的工作也往往不會超過一個小時。微工作網站允許承包商將較大的項目分解成極其短暫的工作。承包商將這些“人工智能工作”(HIT)發布在網站上,這些工作會出現在成千上萬個工人,那些被稱為Turker(機械土耳其人平臺工人)的人的屏幕上,他們會爭先恐後地一件一件地完成這些工作。平臺從每筆交易中獲取20%的分成。這種工作是遠程進行的,除了在線論壇,這些工人從未相互見面。
Mechanical Turk網站是21世紀工作的原型,它讓資本獲得權力,卻讓工人喪失力量。如今出現了眾多效仿該網站的競爭對手,例如Appen、Scale和Clickworker等平臺,它們為從科研到資本的當代巨頭們——臉書和谷歌——的承包商提供激動人心的清潔數據和廉價勞動力。這些網站都是利用勞動力進行盈利的經紀人,它們尋找邁克•戴維斯(Mike Davis)所謂的“剩餘人口”——被全球經濟本體排除在外的人口——以零散的方式滿足大型科技公司的需求。 工人接受雇傭的時間長度僅僅是一件任務的長度,工人們在就業和失業狀態之間變化不定,很可能在一天之內為無數公司工作。這些網站將這種變化不定包裝成為靈活性,從而宣稱自己是一種新型勞動契約的有益的、前瞻性的守護者,他們聲稱這種新型勞動契約是為那些希望在安全和體面薪酬方面有更大“獨立性”的一代工人量身定做的。然而,這種雇傭模式的唯一受益者是承包商——通常是大型科技公司,如推特、臉書和谷歌——他們可以逃避更加常規的雇傭所帶來的責任。為這些網站工作的人不再被歸類為“工人”,而是被歸類為“自由職業者”“獨立承包商”,以及——或許最令人震驚的是——“玩家”,他們放棄了權利、規則和最後一絲討價還價的能力。
平臺資本的殘酷邏輯正在將本已相當凄涼的全球勞動力市場轉變成為一個臨時和短暫就業的灰色地帶。但閱讀關於微工作的論述,我們會以為這種數據工作是一種全新現象。關於“人類云”“人類即服務”和“實時工作”的充滿自信的論斷,暗示著以工作日為特徵的老式世界一躍成為以“人機混合”為特徵的美麗新世界。 杰夫•貝索斯用“人工的人工智能”來表明,在一個爆炸式增長的“新經濟”中,工人和算法之間達成一項高科技協定。 基於這個原因,像世界銀行這樣的機構將微工作視為一種最新手段,用來將全球南方的經濟從非正規工作、債務負擔和持續增加的貧民窟的慢性死亡中拯救出來,之前它們曾經設想過很多其他的手段。 如果本書有一個目標的話,那就是讓讀者相信,微工作並非全球南方的福音,而是全球工作危機的進一步扭曲。微工作是印度、委內瑞拉和肯尼亞等國家的邊緣群體中不斷加劇的增長緩慢、無產階級化和勞動力需求下降等趨勢的總和。我們將在第一章中表明,這些網站不斷增長的數據,並非資本主義的成功故事,而是在正規勞動力市場上找不到工作的、數量不斷增長的人口的悲慘歷史。他們通常是那些待在監獄、難民營和貧民窟的人,那些完全失業或未充分就業的人,他們令人遺憾地是勞動力過剩的體現者。
因此,在2008年股市崩盤至今的漫長時期裡,這些網站上的人數激增或許並不令人奇怪。雖然沒有全球從事微工作的工人的確切數字,但目前估計這一數字大約為2000萬,其中很大一部分生活在全球南部,即南美、東亞和印度次大陸。 這些工人中有很多受過較好的教育,但脫離了正規勞動力市場。 在全球北方教育程度過高而就業率過低的工人中,從事微工作的人數也在上升。在英國,調查顯示,多達5%的工作年齡人群每周至少使用一次這些網站。 對這些工人來說,微工作大多是兼職,以增加工作時間和補貼停滯不動的工資。 然而,對全球很多人來說,微工作就是一份全職工作。國際勞工組織的一項調查發現,36%的工人每周正常工作7天。
從每個平臺公布的用戶人數來看,在這些網站上工作的人數可能遠遠高於目前的估計。在過去的10年裡,僅Clickworker一個網站的用戶就增長到了200多萬,而像Appen這樣的小網站的用戶數量也已經超過了100萬。如果使用這些平臺的工人被歸類為雇員,那麼這些簽約公司就是當今世界最大的雇主之一,僅次於為數不多的幾個國家政府和沃爾瑪。有點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中國的眾包平臺豬八戒網號稱擁有1200多萬用戶,這使其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勞務承包商。
對於華盛頓共識(Washington Consensus)的支持者來說,越來越多靠瑣碎數據工作生存的人是人工智能明確的受益者,面對那些預測自動化會製造大量受害者的源源不斷的媒體報道,這種論點真是一種輕巧的反駁說辭。而事實證明,受害者和受益者之間的界限在這裡並不是那麼清晰。被聊天機器人替代的呼叫中心工作人員和被自動結帳商店替代的結帳人員,最有可能在21世紀的資本風暴中漂泊,從而被迫進入在線任務的可怕的避難所。
微工作的支持者會堅持認為,工作還是有的。但是,正如在亞馬遜Mechanical Turk網站上做任務的工人不到每小時2美元的平均工資所示,即使自動化沒有完全消滅工人,但它現在已經把他們推到了生存的邊緣。
這與本書的第二個主題有關。過剩人口長期以來都不被當作正常的人類,他們是國家殘酷政策的受害者。而現在他們在硅谷精英的實驗中遭遇了非人的待遇。正如貝索斯將Mechanical Turk網站描述為“人工的人工智能”所示,工人不是被當做人類,而是被當作計算機基礎設施。程序員通常使用應用程序編輯接口與計算機進行交互,應用程序編輯接口將雇主和工人連接起來。然而,在微工作網站上,雇主與假扮成計算機的人進行交互。工人們消失在了機器的巨大陰影中,因此那些雇主們,尤其是更大的平臺客戶,就能夠堅持營銷策略,而不受任何干擾。按照臉書、谷歌、亞馬遜和無數希望獲得風險資本的初創企業的策略,它們的商業模式異常精簡,幾乎不依賴高風險的勞動力領域,完全轉向依賴複雜的算法。它們承諾完成卡爾•馬克思在19世紀所預測的一個進程,即勞動力將被科學技術代替,成為資本生產力的核心要素。 盡管平臺在加速這一進程,但人們只需要看看富士康黑暗的魔鬼工廠或被稱為“吃人礦山”的塞羅裡科錫礦就會發現,目前這些承諾尚未兌現。平臺外包勞動力,卻不會將勞動力計入帳本,並向用戶、投資者和客戶隱藏勞動力的存在,這樣讓它們顯得比實際上更加技術先進,這種情況和為人工智能提供動力的數據工作沒有兩樣。

目次

導言 Mechanical Turk(機械土耳其人網站)
第一章 硅谷的剩餘勞動力
第二章 人工智能還是人類.智能?
第三章 作為服務的人類
第四章 掘墓工作
第五章 無收入者的抗爭
後記 微工作烏托邦?
致謝

書摘/試閱

第一章(節選)
一名婦女生活在肯尼亞的達達布難民營,這是全世界最大的難民營之一,她穿過巨大的、塵土飛揚的難民營,前往營地中央擺滿計算機的棚屋。像很多其他被放逐在我們全球體系邊緣的人一樣,她每天辛苦勞作,為數千英裡外作為新興資本主義先鋒的硅谷工作。 一天的工作可能包括給視頻分類,轉錄音頻,或給算法展示如何識別各種貓的照片。在缺乏真正就業的情況下,敲擊計算機的微工作是達達布難民營的人為數不多的“正式”選擇之一,雖然這樣的工作不穩定、艱辛,而且工資按件支付。擁擠不堪、密不透風的工作空間,布滿了亂成一團的電纜電線,與宇宙新主人們生活居住的天國一般的校園形成完美對比。亞馬遜首席執行官杰夫•貝索斯一小時能賺1300萬美元,一個難民教貝索斯的算法如何識別一輛汽車一小時僅賺幾美分,體現了由可犧牲的生命構成的巨大而且正在變得更大的貧民窟,與智能機器人和億萬富翁構成的資本主義先鋒之間不斷擴大的鴻溝。 只需要輕輕點擊一下鼠標,就把野蠻和崇高捆綁在了一起。
同樣的點擊鼠標的經濟決定了中東難民的命運。他們被迫調整睡眠模式,來滿足地球另一端和不同時區的公司的需求。黎巴嫩夏蒂拉難民營的大部分敘利亞人放棄了他們的夢想,轉而去為那些遙遠的資本家服務。 他們在晚上給城市地區的鏡頭進行歸類——“房子”“商店”“汽車”——這些歸類在命運的嚴酷的運轉中,將這些歸類人員曾經居住的街道進行標注,很可能是在為自動無人機系統服務,無人機將會把炸彈投擲在他們標注的這些街道上。 由於他們工作的這些網站極為不透明,因此無法確切地知道他們工作的具體目的或受益者。就在不遠處,失業的巴勒斯坦人正在成為M2Work的目標,這是一個諾基亞和世界銀行之間的合作項目,旨在讓“世界上最貧困的人”獲得新型的微就業。 致力於在全球南方“創造就業機會”的世界銀行無疑將巴勒斯坦30%的失業率視為一個不容錯過的機會——一個尚未開發的廉價勞動力來源,隨時會被我們的美麗“新經濟”所依賴的巨大電信網絡帶入全球資本領域。
M2Work只是眾多的“有償眾包”企業中的一個,這些企業利用微工作來獲得全球勞動力中曾經無法觸及的那部分。由Deepen AI公司運營的非政府組織Lifelong培訓敘利亞難民為谷歌和亞馬遜等公司注釋數據。 同樣,非盈利平臺Samasource培訓烏幹達、肯尼亞和印度的難民完成短期數據任務,並積極招募難民為亞馬遜的Mechanical Turk網站工作。 該平臺的口號是“給予工作,而非援助”,完美地概括了此類項目的宗旨。Samasource創造了“微工作”一詞來表示反映其宗旨的小額貸款項目。就像向失業者和窮人提供的小額信貸一樣,認為市場是一種靈丹妙藥的激進信念為這些項目提供理由,但這些項目只能讓一些相關國家陷入債務、戰爭和貧困的循環之中。微工作沒有權利和安全保障,也缺乏日常規律性,而且報酬極為微薄——雖然讓一個人免於餓死,卻讓其在社會上處於癱瘓無力的狀態。困在難民營、貧民窟和殖民占領地的工人們,被迫從事微工作,僅僅是為了在赤貧的生活條件中活下去。 這些計劃中赤裸裸的種族化遵循監獄工業綜合體的邏輯,其中過剩人口——主要是黑人——被關進監獄,並依法被迫勞動,這些報酬微薄,甚至沒有報酬的勞動是他們服刑的一部分。 微工作項目同樣在剝削那些困在經濟陰影中的人,成為某種可被稱為難民工業綜合體的一部分。
Samasource的前首席執行官萊拉•賈納選擇用更加委婉的“虛擬裝配線”一詞,試圖將貧困包裝成為勤勞的尊嚴,他這樣做不足為奇。 雖然比最糟糕的非正規工作更加安全,在某些情況下報酬也更高一些,但微工作通常仍然是那些走投無路之人的專利。事實上,微工作經常針對那些飽受戰爭、內亂和經濟崩潰蹂躪的人群,不是因為這些機構願意忽略他們的絕望境地——正如賈納等許多倡導者所堅持的那樣——而恰恰是因為他們的絕望境地而挑中他們。這些機構明白,內羅畢的基貝拉貧民窟或加爾各答棚戶區的工人根本沒有資格對微薄的工資或極少的權利進行抗議。
這就是自動化的秘密所在——一個由難民、貧民窟居民和無法繼續從事某種職業的人員組成的全球性的分散綜合體,他們為貧困或法律所迫,為谷歌、臉書和亞馬遜等公司的機器學習提供支持。以自動駕駛汽車為例,它是許多大型平臺的一個不斷發展壯大的行業,估計2019年的價值為540億美元,到2026年將超過5500億美元。 特斯拉等公司所需的大量勞動力,都是為了提供乾淨、帶注釋的數據,以幫助其無人駕駛車輛導航交通。從機載攝像頭拍攝到的圖像包含大量原始視覺數據,要使其變得有用,必須首先對其進行分類和標記。然後,標記的數據向汽車展示如何區分城市環境,識別從行人和動物到路標、交通信號燈和其他車輛的一切事物。數據培訓很少在公司內部進行。相反,像特斯拉這樣的公司將這項工作外包給了全球南方。2018年,超過75%的數據被身處最絕望境地的委內瑞拉人標記。 在該國經濟崩潰之後,當通貨膨脹率達到百分之一百萬時,大量新失業者——包括許多前中產階級專業人士——轉向了Hive、Scale和Mighty AI(優步2019年收購了Mighty AI)等微工作平臺,注釋城市環境圖像,通常每小時的報酬不足1美元。盡管這些網站允許外包業務者匿名,從而使人幾乎不可能識別出使用這些網站的大公司,但是人們依然可以相當肯定地推測——以典型的災難資本主義風格——谷歌、優步和特斯拉在委內瑞拉的危機中獲取了最大的好處。估計表明,自動駕駛汽車的大部分數據依然來自該國。
平臺資本主義剝削那些所謂的剩餘勞動力,包括從經濟崩潰的受害者到難民和貧民窟居民,它的利潤來自大量微小任務,這些任務被那些被排除在任何正當就業之外人們完成。谷歌和臉書等公司將這些勞動力保持在勞動力市場的邊緣,讓其成為永久的隱藏勞動力儲備,這些人既沒有完全就業也沒有完全失業。被雇傭了一分鐘來向算法展示如何識別行人,然後又回到勞動力儲備之中,尋找另一個任務,工人們就不斷地在這兩種狀態之中不斷切換。
微工作的勞動力儲備與20世紀早期工廠系統的勞動力儲備相類似。當時的一名工人描述道,“在工廠和車間門口等待開門的數十名工人”發起了一場“比任何橄欖球比賽都要激烈的爭奪戰”。 然而,與那些渴望獲得一天工作的人不同,在線任務的爭奪最多只能獲得幾分鐘的工作。雖然像Samasource這樣的平臺竭力將微工作表述為“數字領域的基礎製造業”,但與工廠工人或棉花紡紗工不同,微工人並沒有明確的角色。微工人一天的工作可能包含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不同任務,對微工作的爭奪更像非常規領域的爭奪,通過在無盡的經濟縫隙中尋求生存。 這個群體是數字領域的小無產階級,弗蘭克•斯諾登對19世紀那不勒斯的生動描繪,能夠輕易地替換為現代孟買或內羅畢的悲慘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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