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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機器在說話:生成式A.I.傳播進化:人工智慧重塑人類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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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機器在說話:生成式A.I.傳播進化:人工智慧重塑人類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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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立足於人文社會科學領域,從傳播學、電腦科學、社會學、心理學、語言學和哲學等多角度全方位探討人工智慧將給人類交流帶來的各種影響。本書觀點新穎,深入淺出,除傳播學領域的學習者與研究者以及人工智慧愛好者之外,對關心人類發展趨勢的大眾讀者也同樣適用。
在人工智慧和人類交流新紀元,
機器如何成為我們的鏡子、挑戰者甚至我們的夥伴?

【取代你工作的絕對不會是AI,而是會駕馭AI的人!】

▎AI TIME:寒冬之後,奇點之前
在此,我們將探討人工智慧的發展歷程,從早期的發展寒冬到即將來臨的奇點。這是一個跨越時間和思想的旅程,本書將邀請讀者一同反思如何掌控這個過渡時期,順利邁向人工智慧的新時代。
.人工智慧的冬季
當人工智慧的進展和應用尚未達到期待時,研究和投資也跟著陷入了暫時停滯。然而,就像每個寒冬之後都會迎來春暖花開,人工智慧也從這些低谷中振作起來,並迅速發展,展現出無窮的可能性。
.奇點
指人工智慧發展到一個點,超越人類智慧,自我學習、自我進化的時代,它象徵著未來的無限可能性,也帶來了很大的挑戰和問題。

▎人工智慧:人類的新伙伴
在本書中,我們將揭示人工智慧如何成為人類的新伙伴並顛覆我們的交流方式。自人類與機器的初次相遇,到今天人工智慧的崛起,AI已不再只是工具,而成為我們的同伴、競爭者,甚至是我們自我理解的鏡子。

▎機器的人性與人格
書中深入探討機器的人性與人格,以及擬人化的哲學問題。在這裡,我們將挑戰自身對機器的理解和認識,從欣賞機器獨特的人格魅力,深入思考機器的人性和擬人化的哲學問題,開始去理解和面對機器對我們自我認知的影響。

▎傳播的進化
人工智慧的發展正在引領傳播的進化,並對我們的社會和文化帶來深遠的影響。本書將帶您進入一個無人涉足的領域──由人工智慧驅動的新傳播世界,這是一次充滿挑戰與機遇的冒險,將讓我們以全新的角度看待通訊模式、倫理議題和文化差異。

▎探索未來的可能性
在這個被稱為「碼語新世代」的時代,讓我們一起走進這個世界,見證人工智慧如何重新塑造我們的交流方式,並共同探索和創造未來的可能性。本書希望能打開讀者的思維,讓我們一起穿越到未知的領域,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思想之旅。
透過本書,我們深入探討了人工智慧如何轉變我們的交流方式、重塑我們的社會關係,並且對我們的心理理解與文化觀念產生深遠影響。

★我們面對了人工智慧發展所帶來的眾多挑戰,包括倫理議題、人機互動、身分認同以及文化差異等等,但不僅限於此。

人工智慧的發展是我們這個時代的重要議題,其結果將深遠影響人類的未來。在我們探索新的交流模式、生活方式的同時,我們也必須考慮到它們對於社會結構、個體心理,甚至是全球環境的影響。
而當我們進入人工智慧的新時代,挑戰和機遇將會並存。我們需要有批判性的思考,持續地審視我們與人工智慧的關係,以確保我們能充分利用其潛力,同時避免可能的危險。只有透過持續的學習、進步,以及對於未知的探索,我們才能在這個新的時代中找到我們的定位。

★人工智慧並不只是我們的工具,它同時也是我們的合作夥伴、對話者,甚至是我們的鏡子。

它不只是改變我們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它讓我們有機會重新認識我們自己,讓我們有機會重新定義我們與世界的關係。這就是我們生活在人工智慧時代的意義。
我們需要記住的是,人工智慧是我們的創造,我們有責任去理解它,去引導它的發展,去塑造它對我們世界的影響。這是一項重大的任務,也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挑戰。讓我們一起面對這個挑戰,並迎接這個全新的未來。
當我們積極與人工智慧互動並深入了解其內在工作原理時,我們也在間接地探索人類自身的本質和可能性。人工智慧既是一面鏡子,也是一把工具,它揭示了我們的弱點,也提供了克服這些弱點的方式。正如本書所論述。

★人工智慧並不只是科技進步的產物,它是我們對自我理解的擴大,也是我們對未來的想像。

而我們也看到,人工智慧的發展不僅會讓我們的生活更為便利,更重要的是它為我們打開了一扇通往未知的門。透過人工智慧,我們可以重新思考人類的存在意義,以及我們與世界的關係。我們可以嘗試透過人工智慧去創造一個更公正、更和諧的社會。

★人工智慧將是我們的夥伴,我們的挑戰,也是我們的機遇。

我們要勇敢地接受這個挑戰,樂觀地迎接這個機遇,這就是我們生活在人工智慧時代的意義。

作者簡介

牟怡
博士,媒體與設計學院傳播學專業副教授,媒介與公共事務研究中心副主任。在美國波士頓大學、密西根州立大學和康乃狄克大學獲得化學碩士、傳播學碩士和傳播學博士學位。牟怡博士主張從問題出發,打破既有的學科界限。近年來關注的領域跨越傳播學、心理學、公共健康、人工智慧、認知科學、技術哲學等。目前的研究課題嘗試摸索人與智慧機器的交流模式,並從跨文化的角度將本土文化特點融入其中。

彭蘭
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新媒體研究中心主任

龐建新
優必選科技公司(人工智慧與服務機器人企業)研發副總裁

目次

About Author 關於作者

Content Summary 內容提要

Introduction 引言

01 The first chapter 第一章 人工智慧:正在崛起的交流對象
第一節 機器與人
第二節 智慧與人工智慧

02 The second chapter 第二章 傳播的模式
第一節 傳播模式
第二節 倫理的困境
第三節 交流的一致性
第四節 互動性
第五節 人性
第六節 人格
第七節 擬人化
第八節 文化的差異

03 The third chapter 第三章 傳播的效果
第一節 人機傳播
第二節 陪伴
第三節 自我折射

04 The fourth chapter 第四章 傳播的進化
幻影,還是本質?
回到原點
柏拉圖的洞穴

後記

人名索引

書摘/試閱

【內文試閱】
從雪莉.特克爾的《群體性孤獨》到約翰.塞爾的「中文房間」論證,無不昭顯著人工智慧/機器人陪伴的真實的謊言。其出發點在於信源的「真實性」。然而信源沒有意識沒有生命,我們就可以否認傳播效果的真實性嗎?陪伴效應,我們當根據因還是當根據果?

群體性孤獨?

美國麻省理工學院(MIT)的雪莉.特克爾(Sherry Turkle)教授是享譽世界的社會心理學家,在人與技術關係領域具有很高的聲望。這位被稱為網路文化領域的「瑪格麗特.米德」的學者的每一本書都會引發熱議。從進入社會科學領域伊始,我把她的每一本著作都奉為經典,反覆研讀。2012年,特克爾教授的《群體性孤獨》(Alone together: Why We Expect more from Technology and Less from Each Other)出版後,又一次引發廣泛的討論。在TED 論壇上,她拋出了這樣的質疑:「我們在開發機器人。它們被稱作社交機器人,專門被用來陪伴老人、孩子和我們。我們失去陪伴對方的信心到了如此的地步了嗎?」(We are developing robots. They call them sociable robots, they are specifically designed to be companions, to the elderly, to our children, to us. Have we so lost confidence that we will be there for each other?)

然而,我與特克爾教授在人與技術關係上的觀點卻有很大的分歧。我確信在她書中的論據詳實而有力,但我卻每每得到與之相反的結論。在她1985年的《第二個自我》(The Second Self)裡,她質疑同為MIT 同事的人工智慧先驅馬文.明斯基(Marvin Minsky)的「非心理學」開發人工智慧心智的方法。到了1995年的《虛擬化身》(Life on the Screen),她進一步指出電腦對人類獨特性的侵犯。2012年的《群體性孤獨》不過是對這一質疑的進一步延伸。至於2015年新發表的《重拾交談》(Reclaiming Conversation: The Power of Talk in a Digital Age),則是徹底吹響了討伐人機交流、奪回人機交流陣地的號角。

這樣的觀點代表著目睹人類生活慢慢被技術蠶食後的無奈與反抗,而這樣的觀點我們並不陌生。比如,雪莉.特克爾將兒童與社交機器人的親密關係歸因於兒童某些方面的缺失:「兒童的依戀並不簡單取決於機器人能夠做些什麼,而在於兒童缺失了什麼。在這場實驗中,許多兒童似乎缺失了他們最重要的東西:父母的關注,以及『認為自己很重要』的意識。兒童把機器人想像成他們生活中失去的那些人的替代者……我們向機器人索取什麼,就代表我們需要什麼。」(克特爾,2014,pp.96-97)

真實的謊言

我與特克爾教授在人與技術關係觀點上的分歧固然帶有年齡、文化、個人經歷的烙印,更有意思的是,這也折射出心理學與傳播學兩個學科的差異。作為一名接受過心理分析訓練的心理學家,特克爾教授的出發點在於信源的「真實性」:人類感受到快樂是真實的,因為腦內分泌的多巴胺是真實可測的;我們能對其他人的痛苦經歷感同身受,是因為激發我們共鳴的經歷是真實的。「真實性意味著設身處地地為他人著想的能力,因經歷相似而與他人產生情感共鳴的能力,因為人類以相同的方式出生、擁有家人、品味失去家人的痛苦和死亡的真義。而機器人,即使再精密複雜,顯然也難以企及。」(2014, p.7)

然而信源的「真實性」本身不就是一個偽命題嗎?我們可以因為巧克力帶來的多巴胺不是真實的愛人帶來的就拒絕承認巧克力能改善我們的情緒嗎?

我在美國念博士的時候,一位美國同學對電影表演很感興趣。他的一個研究項目就是把大腦功能與表演風格結合起來進行考察。戲劇表演中有兩個流派:一個是表現派,強調演員表演時將鑽研出的人物性格準確地如一面鏡子一樣重現在舞台上;而另一派是體驗派,主張演員把自己的情感融入表演,表演時或多或少感受到應該表現出的情緒。前者強調對角色的反覆揣摩,用心模仿,進而冷靜判斷。用這一派的祖師爺19世紀法國演員哥格蘭的觀點來說,就是「藝術不是合一,而是表現」。而後者則要求演員聽命於自己的感受,需要流淚時,立馬能表現出自己的傷心記憶,需要大笑時,自己的歡樂記憶噴湧而出。所以演員在每一次演出時都會真正產生人物的熱情。而眾所周知,人的感性控制主要依靠右腦,而左腦則掌控理性。反映在臉部上,被右腦控制的左邊臉會比右邊臉表情更動人。如果體驗派的表演者體驗的是真實的情感,而表現派表演者只是透過理性控制自己的身體,那麼前者表演中更多的是動用右腦,左臉的表情會更豐富,後者則運用左腦居多,右臉的表情會更豐富一些。

於是這位同學把好萊塢演員中典型的兩派演員做出各種表情的照片找出來,用圖像處理軟體把他們的左臉和右臉切割之後再鏡像,生成一堆完全對稱的大頭照,然後讓受試者判斷每張照片反映出來的情感。結果倒是不讓人意外:左臉鏡像反映出的情緒比右臉鏡像的情緒更準確,更真實。

然而,即使在知道這個結論之後,我們依然會對表現派演員的表演樂在其中。我們會因為他們展現出的憂傷快樂僅僅是運用理性的手段動用了臉部的幾塊肌肉造成的便嗤之以鼻嗎?顯然不會。

從達爾文開始,到19世紀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再到當代的心理學家們,一個共同的觀點就是:人類不僅僅是因為開心才會微笑,因為沮喪而皺眉頭;相反的因果關係依然成立,那就是:我們做出微笑的表情後,我們便會覺得高興,我們皺眉之後便會覺得不開心。這就是著名的臉部回饋假設(facial feedback hypothesis, Kleinke, Peterson, Rutledge, 1998)。難道我們會因為讓我們喜悅的不是愛人的擁抱、同人的讚許、家人的肯定,而僅僅是我們讓自己的嘴角上揚,就否定了這種喜悅的真實嗎?

信任與移情

人類上萬年的進化過程中,謹慎一直是被推崇的品質,即使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哈利波特第二部《哈利波特:消失的密室》中金妮的父親曾給過金妮一個警告:「不要相信任何會自己思考的東西,除非你能看到是什麼在操縱它的大腦。」這樣對陌生智慧不信任的觀點古而有之。中國西周匠人偃師獻給周穆王的能歌善舞的機器人「能倡者」因為「勾引挑逗」王之美人,引得龍顏大怒。偃師只得剖開機器人,演示其「皆傅會革、木、膠、漆、白、黑、丹、青之所為」的五臟六腑,才博得周穆王的信任。

因為對機器智慧的不熟悉,人們對它自然也不敢抱以信任。更重要的是,對機器,我們沒法實現移情。移情(empathy),指一種情感從一個人向他人轉移的模糊過程,是同情心以及情感共鳴的前提。例如,我們看到別人流淚,自己也會難過;看到別人手舞足蹈,自己也會興奮起來。不僅在生命體中如此,微觀世界中的「量子糾纏」(quantum entanglement)現象也被多次證實。

然而,不少人相信,只有人才能真正的關心他人,與之發生情感共鳴。然而,我們似乎誇大了人的這一功能。當別人握著你的手給予你安慰的時候,很可能他只是例行公事,而非真的感同身受。這樣例行公事的行為與程式編制出的行為有何區別?如果我們一定要區分這兩者的差別,未免犯了信源至上的錯誤。如果我們從資訊接收方來看,只要對方表露得不露痕跡,接收方是感受不到區別的。這樣看來,程式的欺騙行為和人類的作秀行為從傳播效果上而言的確殊途同歸。

讓我們回到著名的圖靈測試:如果機器能騙得了人認為它是人,那麼它就具有智慧。換言之,機器如果表現得智慧,我們便認為它是智慧的。雖然約翰.塞爾(John Searle)著名的「中文房間」論證(the Chinese room argument)指出機器智慧的欺騙性,然而只是取得了在質疑信源上的成功,卻未對交流的效果帶來實質性的挑戰。如果我們能夠接受「表現出的」智慧,為什麼就不能接受「表現出的」關心,「表現出的」信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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