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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後七子之首─傲狂墨客李攀龍:倡導復古與求真、主盟文壇二十餘年,風雅長留白雪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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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後七子之首─傲狂墨客李攀龍:倡導復古與求真、主盟文壇二十餘年,風雅長留白雪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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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來到人間,是為了替黯淡的夜空增添一道耀眼的光芒
離開世界,是為了向貧瘠的大地遺留一卷風雅的華章

為官者,公正無私,依法守紀;
為文化傳承者,鏟削巧利,滌濯滓垢;
他內心簡明疏曠,清澈坦蕩,品格堪為士林之典範
──滄溟先生李攀龍

▎不與時俗同流合汙
諸郎難得意,非是敢沉冥。
拙宦無同病,清時有獨醒。
千家寒雨白,雙闕曉煙青。
又值高樓雁,寥寥不可聽。

嘉靖年間,歪風邪氣盛行,皇帝胡亂發威,大臣們脅肩諂笑,士大夫階層的正直之士性命難保,名和利都掌握在權臣手中,官員的升降沉浮全由皇帝的喜怒來定……

李攀龍知道自己是不合時宜的人,難以擺脫這種腐朽的政治圈子、官場因循的作風、複雜的人事關係。他只能以詩歌創作來抒發個人的心志。他如雲天之間穿行的白鶴,將情懷寄託於山光水色。但他也不願當一隻縹緲孤鴻,有時,他也結交一些情投意合的上司,但更多的是與志同道合者以詩文相友善。

▎結社唱和調相同
萬里銀河接御溝,千門夜色映南樓。
城頭客醉燕山月,笛裡寒生薊北秋。
胡地帛書鴻雁動,漢宮紈扇婕妤愁。
西風明日吹雙鬢,且逐飛蓬賦遠遊。

趁公務清閒,李攀龍創作了大量詩歌,並在同僚詩社和同鄉詩會的唱和酬答中,漸漸有了不小的知名度。在此期間,結識了志同道合的終生好友王世貞。

嘉靖二十七年中秋佳節,聞名遐邇的老詩人謝榛第一次赴京,其間與李攀龍、王世貞等詩人相識。他們聚集在一起飲酒賦詩、探索詩歌創作的未來。四年後,當謝榛再次來到京城後,李攀龍、王世貞與徐中行、梁有譽、宗臣、吳國倫等人邀請謝榛,結為詩社,一共七人,人稱「七才子」。

▎辭官歸隱白雪樓
伏枕空林積雨開,旋因起色一登臺。
大清河抱孤城轉,長白山邀返照回。
無那嵇生成懶慢,可知陶令賦歸來。
何人定解浮雲意,片影飄搖落酒杯。

陜西巡撫殷學聽聞李攀龍有極高的文名,竟以居高臨下的架勢,向李攀龍下了個文書命令其執筆。李攀龍頓感受辱,便寫了一篇〈乞歸公移〉並要求告病還鄉。明嘉靖三十七年夏秋之交,未等吏部批准,四十五歲的李攀龍就拂袖而去,回到了濟南。

嘉靖三十八年,在王世貞的建議下,李攀龍用積蓄興建「白雪樓」。從此,李攀龍隱居高臥,不再與名利場中的官員、富商來往,對志趣不合者,更是閉門不見,只與情投意合的文朋詩友聽琴賦詩。

【一斷朱弦空日月,長留白雪照乾坤】
隆慶四年八月十九日,李攀龍走了……
不再去憶那段春來歸夢的過往;不再去看那幅蒼龍半掛的滄桑;
不再去聽那支琵琶一曲的感傷;不再去想那封春盡鴻書的惆悵。

李攀龍去後,有各種褒貶不一的評價,
可在這喧囂的塵世,誰人不被評說?
即使是皇帝和權貴又如何,何況是一傲狂的墨客。

本書特色:李攀龍曾倡導文學復古運動,為「後七子」的領袖人物,被尊為「宗工巨匠」。本書從李攀龍出生、成長、創作一直寫到入仕、辭官、建白雪樓、復出、去世,將其人生起伏、詩文創作、時代風雲以及白雪樓巧妙連接。李攀龍一生創作詩歌一千四百餘首,尤以七律成就最高,其詩歌具有宏麗響亮、雄渾壯美的風格,堪稱明代詩歌之明珠。

作者簡介

陳忠,字明謙。曾任記者、編輯,出版個人詩文集《在夜的曠野上》、《二重奏:羽毛一樣輕舞》、《漂泊的鋼琴》、《青苔上的月光》、《徐志摩與濟南》、《四重奏:濟南的迴響》,散文集《走讀濟南》、《徐志摩:詩意之城安詩魂》等。

目次

第一章 玉蘭花開白雪樓

第二章 攀龍降生廣會橋

第三章 結社唱和調相同

第四章 辭官歸隱白雪樓

第五章 千峰寒色天井寺

第六章 山泉林湖頌濟南

第七章 百花洲上白雪樓

第八章 我今為客渡江來

第九章 長留白雪照乾坤

第十章 詩人身後葬何處

附錄

書摘/試閱

第二章 攀龍降生廣會橋
此時,我正站在廣會橋上等那個叫李攀龍的明朝詩人。
一簾天青色的煙雨之後,鮮嫩了鵝黃的柳絲。
一溪清澈的泉水,從橋下徜徉而過;被雨水洗過的天空,顯得特別乾淨。白雲從搖曳多姿的水草上飄過,也飄過水底銀色的沙粒和幾尾紅色的錦鯉。
一個秀髮隨風飄揚、著一襲白色長裙的女孩子,輕執一把粉色的油紙傘,從我的凝眸中悄然穿過。
廣會橋也叫大板橋,是一座清朝同治年間重修的單孔、一跨六公尺的石拱橋。橋寬丈許,長約兩丈。大青石鋪就的橋面微微有些隆起,橋上有石刻的欄杆望柱。廣會橋古樸莊重、造型別致、厚重優美,就像橫臥在潺潺流水之上的一首水鄉小詩。
從廣會橋往南數百公尺,就是天下第一泉:趵突泉。
趵突泉、杜康泉、登州泉等眾泉水均從廣會橋下流過,再經東邊的夾河橋,逶迤向北,匯入護城河,再從濼源橋一直北去。
明末清初,這裡曾是一片沼澤地,間有養魚種藕的池塘,有寥寥可數的三兩間茅舍。後來,藕池被逐漸廢棄,填成平地,陸續出現了民居和店鋪,有了倒掛的垂柳,也有了泉水匯成的河流,形成了大板橋、小板橋、柴家巷、郝家巷、冉家巷、西券門巷、曹家巷等幾條街巷。臨河人家都有幾塊探到河水裡的青石板,人們在青石板上淘米、洗衣、刷鍋,也有光著屁股的孩子在河裡玩水打鬧。因為河水是由地下湧出來的泉水匯成,冬天的水面雲蒸霧繞,宛若仙境。
著名美食家、散文家唐魯孫在他的〈濟南的泉水和魚〉一文中,記述了舊時大板橋所在的剪子巷一帶獨特的風貌:
濟南城內地下溝渠密布,潛流縱橫,隨手自地上掀起一塊石板,泉水便源源湧出,伸手就能撈到又肥又大的青草魚。
城南有條叫「剪子胡同」的路,不論天旱天雨,這條街總是積水盈寸,路人都得自兩旁騎樓下繞道而行。當年張宗昌為山東督辦時,曾命人在剪子胡同加鋪一層三寸厚的石板,怪的是三寸的石板鋪上了,水卻依然漫出一寸多。這石板下的泉水,夏季涼透心扉,可冰水果;冬季蒸氣迷濛,有如溫泉。掀開石板,水中密密長滿綠如青苔的長水草,成群的青草魚悠游其間……
站在廣會橋上,我不由得想起了西元前六九四年的春天,想起了在廣會橋相會的兩位國君:魯桓公與齊襄公。
據春秋末年魯國史官左丘明編纂的《左傳》記載,魯桓公十八年(西元前六九四年)春,「(魯桓)公會齊侯(襄公)於濼。公與夫人姜氏遂如齊」。意思是說,魯桓公在「濼」這個地方與他的妻舅、當時的齊國國君齊襄公相見,然後和文姜(魯桓公之妻)一起前往齊國的都城。齊、魯國君相會,這在當時是兩國之間往來的一件大事。於是,「遂築會盟臺於濼」,取名為「濼上臺」。
清代乾隆年間,濟南著名詩人任宏遠有一首題為〈濼上臺〉的詩:
草滿荒臺濼上寒,當年齊魯舊盟壇。
如雲如水同歸處,百尺橫梁不忍看。
那次相會,讓我們記住了一個名字,她美玉環珮輕搖叮噹,有著木瑾花一樣紅白相映的嬌容,她就是悄然立在趵突泉邊的春秋第一美女──文姜。
明正德九年(西元一五一四年)四月十八日,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這天,日後的明代著名文學家、「後七子」的領袖人物李攀龍,出生在濟南西門外廣會橋西邊的西關柴市路南,即現在的濟南市市中區長春觀街。
五十六年後,也就是隆慶四年(西元一五七〇年)八月十九日,李攀龍在他的出生地西關柴市祖宅溘然過世。
廣會橋,就是昔日剪子巷的大板橋,其橋現在趵突泉景區內。
清末前,人們要想從城內去趵突泉,必須出西門,沿途經廣會橋,再由城西南經趵突泉到西門進城,廣會橋是交通要衝。由於它廣會四方往來的遊人客商,從而也就有了「廣會」之名。
站在廣會橋頭,順河道向北望去,百公尺外,又出現了一座與水面平行的小石橋,這便是與大板橋遙相呼應的小板橋。小板橋原名「眾會橋」,「眾會」和「廣會」的含義相去不遠。除了小板橋,在這條小水巷上還有兩座小橋,分別位於小板橋東與東南。這裡,水巷、民居、小橋融為一體,其情景恰如明代濟南詩人王象春《齊音》中那首題為〈北溪〉的七言絕句所描繪:
一曲溪流一板橋,浣衣石面汲泉瓢。
家家屋後停針女,樹底橫舟手自搖。
濟南民間有「先有長春觀,後有濟南府」的說法。
長春觀位於濟南市市中區長春觀街一號,是濟南市現存最早的道觀,創建於北宋大觀年間(比齊州升為濟南府早五年),曾經是「全真七子」之一丘處機修煉的地方。
長春觀原本的建築群規模很大,南至長春觀街,西連土街,東接大桿巷,北至盛唐巷。現在的長春觀只是原來的一部分。
長春觀曾十分宏偉,宋、元、明、清皆有維修;但自明末以後,除保有大門及中軸的大殿、後閣等主要建築外,其旁院多成為民舍。現有大殿與配殿都是近幾年重修的,只有後閣樓是早年的舊構。該閣樓為二層三開間,磚木硬石結構,二層有外走廊,頂為琉璃瓦,樓板上有清人所刻雲龍紋和暗八仙圖案。
院內殿後有丘子洞,明朝地方志書稱「洞深十餘里」。
誰也不會想到,李攀龍的爺爺李端,當年在西關柴市是一位出了名的賭徒。
家財萬貫也還罷了,關鍵是家裡一貧如洗,李端還是經常出入賭場,而且,常常是「一擲箕錢數萬」。
令人稱奇的是,李攀龍的爺爺不但有賭博的才能,而且運氣也好,竟然靠賭博累積了很多財富,改變了貧困的生活和自己的命運。他沒有像別的賭徒那樣吃喝,把贏來的錢一股腦的揮霍掉,而是用贏來的錢投資做了生意,你還別說,生意做得也很成功。
就這樣,一來二去,李攀龍的爺爺就成了西關柴市一帶家喻戶曉的大商人,買了一處大宅院,過上了衣食無憂的富人生活,還花錢請先生教兒子李寶識文斷字。
有人說,生活,是用一種欲望代替另一種欲望的過程。
李端有了錢,也就有了欲望,而這欲望不是別的,竟是勸說左鄰右舍的青少年改掉賭博惡習,跟著他一起做生意。後來,很多人跟著他發了家、致了富,過上了既有排場又有尊嚴的小康生活。
李攀龍的爺爺是個性情豪爽、慷慨大方的男人,樂善好施,扶貧濟困。遇到有窮苦的人家沒飯吃,或家中遇到喪事無錢安葬,他會二話不說,伸手相助,幫人度過難關,毫不含糊。所以,在西關一帶,提起李端的大名,真的是無人不知無人不讚,李端因此留下了很好的名聲。
在濟南,民間有個關於李端與盜賊的傳說:
一天,有個盜賊偷李端販賣的絲織品,恰巧被李端撞見。李端二話沒說,上去就抓住了盜賊的棉襖領子,斥問道:「你為什麼偷我的貨,我還指望它養家餬口呢!」
盜賊一邊告饒一邊怯怯的說:「我身上沒錢,已經三天沒吃飯了,大爺你就放了我吧。」
聽了盜賊的話,生性豪爽的李端一沒拳打盜賊,二沒把他送進官衙,反而掏出一千文錢塞給了盜賊,讓他當回家的盤纏,並告訴他以後別做這種壞事了,回頭也做個小買賣,好好過日子。
盜賊被李端放了後,並沒有改惡向善,而是繼續在江湖行竊,變本加厲的偷盜,最後成了一個江洋大盜。
有一天,他經過濟南時,突然想起當初李端善待他的事。於是,他夜裡搬了滿滿一箱銀子,趕到李端家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喊:「李端大爺,你出來一下,我是那個誰呀。」
看到屋裡有了光亮,盜賊覺得沒臉見李端,放下銀子就閃了。
李端打開屋門後,差點被腳下的木頭箱子絆倒。他打開箱子一看,哇,怎麼都是大銀錠子?他趕緊去追那個盜賊,可那盜賊連個影也見不著了。
李端只好把滿滿一箱銀子搬回屋裡。他和老婆楊氏守著這麼一大筆橫財,哪裡還能睡得安穩。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盜亦有道」?可這錢來路不明,他要是花了,那不是知贓用贓嗎?可要是不花,他退也沒處退呀!
一晚上思前想後,最後李端有了主意,將一箱的銀子捐給了香火不斷的東嶽廟。
李端去世後,人們在濟南城南門外供奉泰山神東嶽大帝的東嶽廟內建了一座祠堂,為李端專門設立了一個牌位,在伏祭和臘祭之日進行祭祀。
「有其父,必有其子」,這話還真沒錯。
李攀龍的父親李寶,也是個豪放不羈的人,性情有點像李攀龍的爺爺,用現代人的話來說,就是一個「開心了就笑,不開心了就過會再笑」的人物。靠著老爺子留下的一大筆家產,李寶天天手不離酒,和朋友們推杯換盞,彷彿只有酒能讓他感受人生的爽快,而且他酒量大得驚人。據說,在酒桌上,他一個人能把四十多個人灌趴下,自己卻很清醒,甚至不耽誤回家睡覺做美夢。
有一年,李寶到京城掌管全國文官的吏部參加選拔,在赴京的路上,經歷了一次驚心動魄的「虎口脫險」。
當時明朝的天下,出現了不少自然災難和農民起義,而饑荒和動亂會讓人鋌而走險。
當李寶從濟南走到河北省的河間道時,在一家小旅店住了下來。住下後,他無意中發現,店裡有個做臘肉的客人,總是鬼鬼祟祟的與人密談,還不時的朝自己這邊窺視。李寶立刻警覺起來,心想:那人會不會是個殺人越貨的匪徒?李寶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何況,還是個山東大漢。他沒有慌張,表面上依然若無其事,等到天色向晚、眾鳥歸林後,他乘人不備,迅速逃離了那家凶險的旅店。
至於那家是不是黑店,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經過此次歷險,李寶再不敢入京赴吏部應選了。
別再想好事了,還是老實待在家裡安穩,喝著小酒,日子一樣舒適。
隨後,李寶決定到德王府當一個典膳。
明天順元年(西元一四五七年)三月 ,英宗皇帝朱祁鎮封他的第二個兒子朱見潾為德王,讓他在德州建王府。朱見潾不滿意那個地方,以德州風沙太大為由,奏請搬遷到有山、有泉、有湖、有河的濟南。然而,這一請求卻沒有得到英宗皇帝的批准。直到成化元年(西元一四六五年),憲宗朱見深繼承皇位後,才批准德王改駐濟南,並把已廢齊王、漢王在東昌、兗州的邑地及濟南府屬的白雲、景陽、廣平三湖之田賜給了朱見潾。
隨後,德王朱見潾在濟南將原山東都指揮司署遷走,將其原址改建成德王府。
明代的藩王雖被分封各地,但只是安富尊榮,並不干預地方政治。
德王府建成後,成為濟南城內規模最大、精美豪華的建築群,建有三座大殿,分別為承運殿、圜殿和存心殿,並建有正宮、東宮、西宮。德王府下設長史司、審理所、儀衛司、群牧所、紀善所、典寶所、典膳所、典儀所、奉祀所、工正所、良醫所等機構。
德王府內有珍珠泉和濯纓湖,珍珠泉上建有淵澄閣,閣後是孝友堂和燕居齋。朱見潾在元人所建的白雲樓廢址上修建了濯纓軒,並在濯纓湖北岸堆疊假山。濯纓湖,由珍珠泉、散水泉、灰泉、硃砂泉、溪亭泉等泉水匯聚而成。湖水自南而北,繞過一座假山,而後流出宮牆,經過曲水河,匯入大明湖。
德王府宮牆高聳,碧瓦雕梁,奇花異草,泉池遍布,石橋曲徑,畫舫輕舟,堪稱京城之外的王宮御苑。
朱見潾曾在濯纓湖上寫過一首詩:
印月池頭月正明,主人曾此濯冠纓。
肯誇風景殊人世,卻愛源流合聖清。
當年的德王府,就是以現在濟南泉城路上的珍珠泉大院為中心。
德王府是明代最大的藩府之一,全盛時期,面積占濟南老城的三分之一,相當於紫禁城七十二萬平方公尺面積的一半略小。其邊界南至今泉城路,北至後宰門,西至芙蓉街,東與舊歷城縣署隔路相對。德王府清代以後成為風景名勝之地,人稱「德藩故宮」。
德王朱見潾還將長清五峰山附近之青崖山劃為陵園,成為歷代嗣王的墳塋陵園。
李攀龍的父親李寶所擔任的典膳官,主要負責掌管德王府的膳食之事。
每逢王府邀客宴飲,李攀龍父親李寶的職責就是負責上酒菜,陪客人飲酒聊天,說白了,就是王府裡的食客、陪客。這種職業,需要「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看客人的臉色行事,有時還要點頭哈腰,沒有一套察言觀色的本事,是難以勝任的。
李寶的酒量很大,大碗大碗的喝,從沒人見他醉過,而且是越喝越能聊天,不但高談,還能闊論。時間久了,他漸漸有些不喜歡這個差事了,總覺得很不舒暢。私下裡,他常對身邊的人說:「我怎麼說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怎能讓我大氣不喘、斂衣長跪、畢恭畢敬的服侍別人呢?」
於是,李寶就不想伺候了,一甩手,謝職不做了。
他不和那幫不把自己當回事的傢伙們玩了。
李攀龍的爺爺李端去世前,曾放過很多高利貸,據說,債券能裝滿一箱子,即使不算利息,光把本金收回來,就是一筆數量可觀的財富。
左鄰右舍,因還不上債,常常一看見李攀龍的父親李寶的影子,就慌忙躲避起來。
一天,李寶當著鄉鄰們的面,點著一把火,把滿滿一箱子債券都燒成了灰燼,然後說:「借出的錢財,算我捐了,我沒有怨言。整天懷裡抱著上輩子人留下的爛紙片,讓鄉里鄉親見著我就躲,我心裡也不舒坦。這下好了,都燒了,都沒負擔了。」
這樣一來,李家祖傳的財產就所剩不多了。
再加上李寶愛喝酒,又不善治家理財,到李攀龍出生時,李家的經濟狀況已大不如前。
李攀龍的父親李寶先後娶過兩個妻子。
初婚時,娶的妻子是郭氏,生有兩個兒子:老大叫登龍,老二叫躍龍。
後來,郭氏離世。
李寶二十八歲那年,又續弦娶了十六歲的張氏。
張氏的父親張平是一個校尉。這是個武官官職,在漢朝,其地位僅次於將軍。校尉有自己統領的軍隊,其實際影響力,有時候可能會超過將軍。
張氏性情賢淑、深明大義,過門後,對郭氏遺留下的兩個孩子疼愛有加、悉心照料。
正德九年(西元一五一四年), 張氏有了身孕。
傳說,張氏臨產前,曾夢到有一輪紅日投入懷抱,不久,就生下了一個男孩。李寶替這男孩取名攀龍,字于鱗。幾年後,張氏又陸續生下了兩個男孩:一叫化龍,二叫成龍。
隨著人口的增多,李家的生活負擔越加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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