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瑜伽：《薄伽梵歌》首二章的身心靈祕密

古老智慧VS.現代心靈
一張全新的身心靈地圖

《薄伽梵歌》是世界三大聖典之一，傳頌印度文化、宗教、瑜伽、哲學的基本思想，也是講述「身心靈」最古老的經典之一，蘊含崇高神聖的微言奧義。
本書是為了這樣的你而寫的：
*想找到「自己」的人──「真實的你」就藏在「表面的你」之內，你要知道哪些是假象。
*常覺得「被騙」的人──「被騙」只是最外層的現象，更深層的問題出在「表面的自己」。
*想學習「智慧」的人──讓你看見抽象的「心的智慧」是具體可修練而得的。
*對《薄伽梵歌》有興趣的瑜伽人──本書濃縮經典之菁華，提出最關鍵的六個梵音。
*對「意識」有興趣的修行人──消融凡人皆有的恐懼才能提升意識，明瞭人間最高的意識狀態是什麼。
*因「親友問題」而產生無力感的人──深入探討「斷絕關係」，找到不傷己也不傷人的可能性。
*想要「實踐正法」的人──靠自己去釐清你是誰、該做什麼事。
 
《薄伽梵歌》共分十八章，內容主要是「薄伽梵──奎師那」與祂的奉獻者「阿周那」的對話。其首二章講述阿周那在「俱盧之野」要與敵軍正面交鋒之際，他望著由他的大伯公、老師、堂兄弟以及親戚朋友所組成的敵軍時，突然悲從中來，心生無力感，想要逃走。而當他尊奎師那為師，接受教導後，得以用較高的「意識與智慧」穿越假象，並得到「善盡職責」的力量。
《薄伽梵歌》諸多譯本與評註，深奧繁雜。本書博採各方觀點，針對其首二章，穿梭於原文梵音、梵中、梵英等等譯本，互為參照，左右前後交叉比對，務求瞭解原意，並考量前後文脈絡連貫之合理性，如此應運而生。
《薄伽梵歌》不只是瑜伽聖典，也不只有「四大瑜伽」。本書指出深藏於其首二章的關鍵內容──「智慧瑜伽」，並運用日常生活、電影、劇集故事來解說經典的原文奧義。藉由「智慧瑜伽」，你將印證如何穿越「表面的自己」，回復「真實的自己」，最終回到「無悲無喜」的原點，得平等心，臻達平靜涅槃之境。

作者近年來透過非常接地氣的智慧修習，對於浸淫半生的印度靈性教導，有令人眼睛一亮的新詮釋。本書有許多精彩觀念，以作者的語言風格表達之後，更有一種剛性的力量在其中，讓人能重新生出正氣與正念。我以感謝的心，樂於推薦本書。
——章成禪師

江信慧

台灣國立政治大學西洋語文學系學士。
美國密西根州州立大學廣告系碩士。
印度Mayapur國際奎師那知覺協會奉愛瑜伽經典研習結業。
印度Rishikeshi Parmarth Niketan Ashram瑜伽師資班結業。
曾任插大二技補習班、義守大學應用英語學系兼任英文講師。
曾任高雄市第一社區大學、鳳山社區大學/市民學苑印度瑜伽教師。

自2017年三月起跟隨「章成禪師」學習「心的智慧」。
現為譯者、作家。

著有《瑜伽飲食養生全書》、《薄伽梵歌第十五章的故事》、《探索瑜伽——Discover Yoga》、《薄伽梵歌——瑜伽奧義書》、《印度智慧書——認識薄伽梵歌的第一本書》等書。

譯有《達賴喇嘛的貓》系列共五部、《歸徒》、《芬蘭幸福超能力》、《放掉頭腦吧！》、《巴哈與我深刻理解的喜悅》、《我的薄伽梵歌：一位印度神話學家的超凡生命智慧》等書。

目次

自序：再寫《薄伽梵歌》之緣起
致謝
前言：本書內容的來源
•《薄伽梵歌》簡介
•關於「薄伽梵」
•我讀過的《薄伽梵歌》
•章成禪師與大日講堂

一、Purusha 獨裁者恐懼──菩薩雙贏
•純粹意識與恐懼
•神聖一詞講的不是戰場
•持國的恐懼
•自我盲區
•二分法
•菊花與劍
•「對」的對立面
•將心比心
•生命的關鍵字是學習
•免於恐懼的智慧
•提升意識
•菩薩是把雙贏做到極致的人

二、Sannyasa 無力感──內心出家
•難敵的嫉妒心結
•德羅納與杜帕達
•陣前喊話
•血緣之力
•無力感
•陷落的原因
•不敢承認的真相
•愛與分離
•斷絕關係
•自求多福
•內心出家

三、Atma 憐憫──靈性知識
•憐憫
•真實語言對治虛妄
•奎師那殺死瑪度魔
•數論哲學的宇宙創造論
•我是身、心、靈
•要肯定靈性的存在
•靈性知識
•所謂靈修
•跟隨真心，擺脫頭腦慣性
•回復真我
•智慧的開端
•別人的存在很重要
•一體與合一

四、Dharma 善盡職責──奉獻
•正法
•善盡職責化解情緒
•善盡職責就有幸福快樂
•善盡職責免除惡報
•毗濕摩的生與死
•初論平等心
•不介入他人因果
•「善」盡職責的關鍵
•心存善念
•地球功課
•你的正法
•由衷感謝
•當代的正法

五、Prakriti 身體與精微體──表面的自己
•物質能量
•三重屬性
•感官
•感官對象
•心念
•欲望
•無欲行動瑜伽
•假我
•智性
•忍耐與呼吸
•平等心的次第
•悲喜平衡

六、Brahma 假象──真實
•覺得很對卻是虛妄
•照見五蘊皆空
•臣服了才能學習
•靈性導師
•繼續玩也可以
•智慧瑜伽
•瞭解
•不行動
•行動的藝術
•三摩地
•無欲無念
•中庸之道
•收攝感官
•心念隨感官起舞
•身手不凡
•地獄真是個完美的設計
•不占有
•沒有假我
•涅槃
•平等心

結語──智慧蓮花

前言：本書內容的來源

《薄伽梵歌》簡介
《薄伽梵歌》傳頌印度文化、宗教、瑜伽、哲學的基本思想，也是講述「身心靈」最古老的經典之一，其崇高神聖與微言奧義的性質，自不待言。加上隨時間累積，各大宗派或為了接引無量的受苦靈魂，或為其徇私的訴求而發展出各自的詮釋觀點，實令此書更難以一窺堂奧。
《薄伽梵歌》共分十八章，出自印度史詩《摩訶婆羅多》第六篇〈毗濕摩篇〉的第二十三到四十章，內容主要是「薄伽梵──奎師那」與祂的奉獻者「阿周那」的對話。其首二章講述阿周那在「俱盧之野」要與敵軍正面交鋒之際，他望著由他的大伯公、老師、堂兄弟以及親戚朋友所組成的敵軍時，突然悲從中來，心生無力感，想要逃走。而當他尊奎師那為師，接受教導後，便獲得了「善盡職責」的力量。
奎師那在《薄伽梵歌》第二章後半也指出「要清楚自己的身體感官、心念、假我」等物質能量的造作，以及「回復真我」、與「真實」合一的這條「智慧瑜伽」的道路。這樣的「智慧」除了可以經由後天習得，也要有「對」的出發點──「覺」、「開啟智性」。覺（buddhi）雖是靈性能量與物質能量接觸之後才生出的，但「覺」是第一個物質元素，是最接近靈性能量的。不同於用「頭腦」（心念、假我、私利、效用）去思考而來的人生智慧，我想要凸顯的是經由「覺」的開啟而生的「智慧」──「心的智慧」。
《薄伽梵歌》翻譯成全球各國語言及相關的延伸版本非常之多，中譯本也有一些，雖似各異，但從大處著眼的話，卻又是小異大同者居多。我於二〇〇九年出版《印度智慧書──認識薄伽梵歌的第一本書》，這書名如今看來，其實是個預言，我說的是「智慧」二字。「薄伽梵」是一切智者中最具智慧者，然而，十四年前雖蒙出版社編輯青睞而得此書名，但當時的我實無能力把此部經典詮釋到「有智慧」的層次，也因此，雖然此書出過十年暢銷版，但作者我曾一度想到此書便羞愧難當。然而，這些都是成長的必經之路。
《薄伽梵歌》第一章即提出一種普世的生命情境，亦即感到「恐懼」、「無力感」時，阿周那的身體、情緒、思考是如何反應的？本書以「恐懼」作為首章，這個字眼實際上遲至原典第二章詩節（2.35）才出現：「曾經尊敬你的偉大戰士都會看不起你，他們會認為你是出於恐懼才退出戰場。」話雖如此，但「恐懼」這個「背景音」是從一開始就有的。讀者若能瞭解持國、難敵、阿周那他們內在恐懼的成因，將會有更深切的共鳴感。反觀己身，面對恐懼這個情緒時，你是否只想逃避？或者，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在恐懼或逃避？
本書有別於全球其他相關書籍的一大特色是，把《薄伽梵歌》第二章（2.39-2.72）這部分的詩節明確地獨立出來，並名之為「智慧瑜伽」。大多數版本講的幾乎都是之後十六章的「四大瑜伽之道」──行動瑜伽、知識瑜伽、入定瑜伽、奉愛瑜伽。通常都說原典第一章只是背景，第二章只是全書的內容梗概，往往交代一下後便草草帶過。然而，以常理論，在時間緊迫的戰場上對著一名喪氣的戰士，奎師那先講的第二章內容理應是最為重要者，而後面十六章反倒比較像是針對第二章內容再延伸出去的各種探問、解釋、舉例。
「智慧是什麼」固然難以定義，但很奇妙地，你可以從一個人的言行當中看出他是否有智慧。再進一步說，知道什麼樣的人「有智慧」是一回事，「你自己有智慧」又是另一回事了。我自二〇一七年三月參加章成禪師「大日講堂」的課程開始，上課四、五年後才漸有具體想法，欲從《薄伽梵歌》的角度切入，連結古今。這個動力除了我內心有感的啟發，也是自覺人生有在往上走了，自己比以前有智慧了。更重要的是，深深覺得對廣大讀者有一份責任──那是我十多年前出版《印度智慧書》時，書名所承允卻未能臻達之境。而「大日如來」透過章成禪師所賜予的這些靈訊，說起來並非「知識」。祂超越頭腦與邏輯，每每從微小現象談起，卻能令人心開意解。有心「瞭解」的人絕不需要多高深的學識，而學識很高的人，這些訊息應能幫助你繞過頭腦，用「意會」的方式直接接觸到高層次的智慧源頭。
誠然，一己之力有限，但我有把握做到的是，能直接切入《薄伽梵歌》的核心，回到本質，「就此事，論此事」。簡言之，薄伽梵──奎師那之所以說這些話，只是因為阿周那拒戰（懼戰），並提出五個理由合理化自己的行為。而奎師那也只是告訴他為何必須迎戰，在回應那五個理由的同時，順帶指出了一條從「身體」與「精微體」，回復「靈性真我」的道路。前述內容基本上出現在《薄伽梵歌》首二章，也正是本書的藍圖所在。換言之，本書捨棄《薄伽梵歌》共十八章的「全貌」，而專就其首二章的人物、情節、思想、情緒、梵文關鍵字、現代意涵等等加以闡述。奎師那為阿周那破除困境，讓他得以用較高的「意識與智慧」穿越迷幻，並得到「善盡職責」的力量。
我希望所有對《薄伽梵歌》有興趣的瑜伽人、修行人不要陷入「講英文比較厲害」這種迷思，而能真正抓到經典之神髓，並有基本的「瞭解力」能去判斷：當今全世界各種身心靈課程的內容是否真正為你所需，是否真能賜與你力量，以實現你個人人生的「至高目標」？
本書的閱讀方式可以「水平式」增加廣度，以「垂直式」增加深度。讀者若想要盡快瞭解阿周那拒戰的背景與理由，可採用「水平式」讀法。譬如說，本書第一章「獨裁者恐懼──菩薩雙贏」先聚焦在「持國」──阿周那的伯父──他的恐懼是什麼。若要延續經典的連續性，無須等到讀完第一章後面，是可以直接進入下一章的。然而，若想要從恐懼的情緒解套，應該怎麼做？每一章之後的論述會漸離《薄伽梵歌》的軌道，而深入社會、日常，用符合現代需求的語言讓人瞭解如何從中「學習智慧」。如此，每一章都是以《薄伽梵歌》的論述起頭，若要一次掌握「五個拒戰理由、五個勸進主張」，請採用「水平式」讀法。「垂直式」讀法則需要時間細品，必能看到智慧展現的入口與應用。以前想不通的詩句，在此也必能茅塞頓開，豁然開朗。

關於「薄伽梵」
俯瞰古印度經典長河，可以立即看到的兩大主脈分別是「吠陀經」系列與較為晚期的「往世書」系列。前者並未有「薄伽梵」一詞或明確的相關概念，內容多是記載各種儀典，祈求平安富貴；而後者則充滿要為「薄伽梵」做奉獻服務而得以解脫的主張。《薄伽梵歌》屬於往世書系列，因此字裡行間的確可以嗅出其要與「吠陀經」分庭抗禮，要與「辦儀式求富貴」抗衡的主張。
佛教和耆那教經典也有「薄伽梵」一詞，但都是作為尊稱。兩者也都講求個人修行以獲得自由，但並不認為「薄伽梵」是「至尊主」或「唯一真神」這種概念。可是，那些能夠修到得解脫、得自由者可獲得「薄伽梵」這樣的尊稱。例如，耆那教祖師摩訶毘羅（Bhagavan Mahavira）與佛教釋迦牟尼佛（Bhagavan Buddha），他們不僅生活在同一個時代，生平類似，而且都有「薄伽梵」的稱號。當然，佛教用的中文是「世尊」。因此，兩者所謂的「薄伽梵」都是臻達修行最高境界的人，不受恐懼和欲望所困，都是一切智者中最有智慧者。
不同的是，印度教提到「薄伽梵」時通常是指「毗濕奴」──至尊主，祂曾以「羅摩」與「奎師那」的形象顯現在這世界。印度教的「薄伽梵」──至高上主──會來到這個物質世界或「火祭」現場，與凡人交流。面對世界時，毗濕奴、羅摩或奎師那不會像濕婆、佛陀或摩訶毘羅這樣的隱士，祂們不退隱，祂們會張開雙臂擁抱這世界所提供的各種感官愉悅，也會與有緣人發展各種親密關係。

我讀過的《薄伽梵歌》
關於《薄伽梵歌》這部鉅著，其梵文原本、評註、各種語言的翻譯之巨量，世所罕見。而我個人僅能就與我有緣的老師們或文章書籍去瞭解，雖說必有局限，但是多年來反覆思量、研究出來的這一番心得，仍願寫出來提供有志、有識之士使用。
我最早是聽「聖帕佈帕德」《博伽梵歌原意》的課程多年，而對詩節中的梵音字詞有基本認識的。這個版本最大的貢獻之一是原典中諸多名號，尤其是「奎師那」或「阿周那」的稱呼方式其實隱含更深語意，解讀開來才能瞭解更深。相較於大多數的譯本或評註，即使是梵中直譯的版本，只寫成「奎師那」與「阿周那」就成了很可惜的疏漏之處。
多年前寫《印度智慧書》的原動力，是來自於住在印度「奉愛瑜伽」靈修社區時所感受到的生活之美。在瑪雅埔，每日清晨即起，沐浴更衣。換穿紗麗服也不麻煩，赤足走到戶外，在布滿露珠的枝葉間採摘茉莉花或雞蛋花。回到室內編織花環，於芬芳中敬神祈禱，禱文成歌，祈求是舞。或許那陣子接觸到的都是有藝術家傾向的奉獻者，其廚藝、歌藝、敬神崇拜的藝術中諸多細節皆美。然而，當時只在奉愛瑜伽的領域內，所參考的多為傳承內靈性導師的著作，只能做到把難懂的哲學觀念寫得易懂些。當時的我對於「智慧」，可說是懵懂無知的。而今寫書，心就比較打開了，也不再拘泥於一家之言了。
寫《印度智慧書》之前曾苦惱於找出一本「好」的《薄伽梵歌》英文版，以便有「好」的中譯本。十多年後，仍然覺得這樣做太難，遠不如自己把手邊「言之有物」的資料融會貫通，「創造」出一個讀得通的版本。因此，這次研究《薄伽梵歌》時，我採用「多重對照比較」的做法，遍覽手邊的四本參考書，一次只讀一節詩，只研究一個梵字。以前只讀梵音，配合英文注釋，現在除了讀中譯與英譯，也把梵文字詞直接丟進翻譯器，再去比較大師們在英文、中文上是如何表示的。這樣做便足以讓我分辨很多關鍵概念了，例如第二章詩節（2.64），有些譯成「能約束自我的人不依戀，也不怨憎……」，詩節（2.71）「放下所有欲望，不貪戀執著、不占有、不自我，他會得到平靜」，這兩句都有「自我」一詞，但從梵音、梵字去解鎖後得知前者意指「靈性」（atma），後者則是「沒有假我」（nirahankara），實不可混為一談。
寫下本書並非我先懂了全部，而是在新舊觀念碰撞、融合當中所產生的自問自答，是一段從「不瞭解」走向「更瞭解」的過程。在台灣目前可取得的中文譯本裡，我主要參考的是鐘文秀《薄伽梵歌：梵文經典．原典翻譯．文法解析》、黃寶生《摩訶婆羅多：毗濕摩篇．薄伽梵歌》，以及「聖帕佈帕德」《博伽梵歌原意》。此外，尤其重要的是芭芭拉．史托樂．米勒（Barbara Stoler Miller）的《薄伽梵歌──奎師那的戰前忠告》，這本梵譯英版本對我瞭解《薄伽梵歌》有革命性影響。列於參考書目中的書籍對我釐清概念方面均有啟發，謹此一併致謝。

章成禪師與大日講堂
本書多處引用章成禪師的著作與網路文章，以及我在「大日講堂」高雄班上課所記的筆記。禪師的最新文章固定在臉書發布，「章成的好世界」部落格更備有全面的資料庫。閱讀禪師文章的殊勝之處在於，你將可看到一個佛法觀念是如何延伸、穿梭、展現、應用在日常生活的，而這樣的「切身感」是體悟、活用教理的契機！更是理解本書時更好、更完整的訊息源頭。
寫這本書時，我的「大日講堂」筆記已記到超過一百五十則。至今，每次上課前仍會興奮期待著。剛開始的兩三年甚至要好好沐浴更衣，打扮妥貼後才去上課。沒人叫我這樣做，反正就這樣高高興興地做了蠻久的。後來才想起，以前要去印度的廟宇聽課前也都會沐浴更衣。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是上課翌日就整理筆記，馬上分類加註，心領神會一番，自己先感動不已又分享到高雄班群組。長年累積下來，這個筆記就成了我的生活寶典。遇上什麼困擾，均可召喚電子筆記裡相關訊息，即時想通，化解難處。每次看都有不同領悟，奇特的是，每次都與個人生活情境高度相關。
奎師那所指出的成長之路是有關鍵字的「路標」沒錯，然而，與我實際生活還是有距離。修行的功課其實就在日常生活中。我從章成禪師的教導中看到了「地圖」與「交通工具」，一路指引我前進，讓我看到了以梵文記載的這些路標，它們在地圖上的實際方位與相對位置，而且都是「可到達的目標」。
決定寫本書後，這份筆記自然也是我極為倚重的參考來源。奇妙的是，在書寫過程中遇到上課時，竟會聽見我書中正在寫的課題，對於這些持續的現象，我只能在心底讚歎神佛法力無邊。
本書內文無論是出自章成禪師的文章，或我「大日講堂」筆記，均謹以「章成禪師說」表示。若是前者，會附註其文章標題，方便讀者在網路搜尋全文；若是後者，因屬私人記事則無法公開。
對「大日如來訊息」的想法，我曾在二〇二〇年三月十四日於高雄班群組分享，今擷取部分如下：

……新同學們的加入也令我萬分感激，因為人數愈多，愈讓我真實看見如來訊息的全知全能，正如老師所說，是三百六十度的「球體」。同一個訊息在不同的人身上是有不同的解讀法的，請務必抓緊時機就教於老師。關於「提問」，我有一個想法，也不知道對不對？老師以前講過即使有人與你對立（最壞的情況），在你倒下將死的最後一刻，他會救你，在那一刻，他會變成你！想想，這是多難察覺的一瞬間。而我從這一點所生出的體會是：無論想問的是什麼問題，只要是真心想問、想瞭解、想學，那就一定要問出口，在你一出口的當下，那問題就不是你自己的了，在這裡，那問題就是與會的大家的！因為大家都在從不同的生命經驗上學習，你得到的不會只是一個答案！所以，關於提問，我只能稍做禮讓，若感到發問時間在空轉，恐怕我的左手是抓不住右手的，you know。

來自於不同背景的大家，共同來聆聽章成禪師所傳遞的如來訊息，就像是光譜上不同的漸層色調，最終將匯聚成柔和的、金色的光。希望每一位來到高雄班的同學，都能繼續在大日如來的化身──不動明王的仁慈光芒中得到調息、滋養、力量，並相信自己定能找到出口、運轉人生、過得精彩、活出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