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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恐怖屋16:噩夢之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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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恐怖屋16:噩夢之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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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落幕之戰的巔峰對決,紅衣之下沒有入局的資格!
夢終究有醒來的一天──
曾被你救贖過的人,
終有一天,也會成為你的救贖。

在病房裡醒來,陳歌失去所有記憶,
只聽說自己父母車禍身亡,為此他還出現了幻覺。
陳歌覺得,那些妄想未免太過於真實,
而一個精神病人的自我懷疑,又有多大可信度?
令人陷入狂暴的藥片,定時響起的敲門聲,
凌晨展開的「團體治療」……
午夜的醫院裡,究竟誰是病人,誰是醫生?
湧入醫院的上萬名「張文宇」,是否也和他有關?
陳歌夢中,有人默默矗立,為他擋下無數詛咒,
而在見過他後,張雅不斷夢見絕望與死亡,
災厄似已無情到來──
這世界以痛吻他,他仍願報之以歌,
可若是連丁點虛假的幸福都不肯留給他,
他亦不介意,親手活葬這整座城!
本書收錄番外〈咱們領證吧〉、〈你的聲音〉。

作者簡介

我會修空調,真名高鼎文,憑藉本書獲得二○一八年起點新人王,其創作風格獨樹一幟,極具想像力,擅長描繪荒誕場景,烘托驚悚懸疑氛圍,同時又不失人性的溫暖,兼顧搞笑和驚悚,帶給人前所未有的閱讀體驗。

書摘/試閱

第十二部:噩夢之城

有人說那裡是人間的天堂,也有人說那裡是地獄的第十九層,還有人說那裡連接著噩夢和現實,既象徵著最深的絕望,也代表著永恆的救贖。

第一章

新海中心醫院的地下建築極為複雜,內部空間很大,到處都能看到扭曲的字跡。空氣中充斥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地面上扔著滿是污跡的病人服和各種垃圾,通道交叉口處偶爾還能看到「禁止入內」的牌子,只不過木牌已經腐爛,上面還有指甲挖出的猙獰痕跡。
為什麼一個人都看不到,難道是小孫幹的?可小孫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做到清場啊!
陳歌沿著地下通道走出很遠,看到了一間間沒有上鎖的病房,這時候他才意識到,整座醫院裡所有的門好像都沒有上鎖,全都可以直接推開查看,他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只是隱隱感覺有些不對──要小心「門」。
越往前走,醫院裡氣氛愈發古怪,那種壓抑的感覺逐漸強烈,就彷彿他們所在的這棟建築正不斷墜入深淵,而建築裡面的人一個也跑不掉。
「再往前走就是隔離病區了,所有被抓進醫院的人,不管是醫生還是病人,都要先被送到隔離病區。」血容眼球轉動,瞳孔裡滿是血絲。
「那妳當初應該也被送進隔離病區過,妳還記得隔離病區裡有什麼嗎?」陳歌懷疑醫院的殺招就在隔離病區中。
「隔離病區主要是用來觀察病人的,幫助他自我認知,等他病情稍微穩定後,就會被放出來。」血容沒有回答隔離病區裡有什麼,只是介紹了一下隔離病區的作用。
一個正常人怎麼重新自我認知?一個本來就沒有生病的人,病情怎麼稍微穩定?陳歌眉頭皺起:「隔離病區裡到底有什麼?」陳歌沒有告訴血容,他發現小孫就在隔離病區裡。
「我真的忘記了,離開隔離病區後,我怎麼都想不起在隔離病區發生的事。」血容不像是在撒謊:「我只知道自己從隔離病區離開後,開始認同醫院的理念,並且自願留下來工作。」
「妳忘記了?」陳歌回想冥胎場景的最後階段,他在埋藏冥胎記憶的大樓,裡也沒有看到和隔離病區有關的東西,冥胎的記憶直接是從搬進病房開始的。按照血容所說,新人被帶到醫院,首先要被送入隔離病區,並不是安排病房,冥胎也忘記了自己在隔離病區的遭遇嗎?
陳歌繼續往前走,周圍沒有一絲光線,也察覺不到一點人氣,他心裡慢慢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醫院的地下建築,就和恐怖屋的地下場景一樣,那種氛圍極其相似,陰森、恐怖,不斷製造著噩夢,吞吸著各種負面情緒。總覺得黑色手機和被詛咒的醫院都想要打造同樣的東西,但是它們選擇的方式完全不同。
來到走廊盡頭,在陳歌面前的是通往地下更深處的樓梯,樓道拐角的牆壁上歪歪斜斜寫著「隔離病區」四個字。
手指上婚戒傳來的訊息愈發明確,陳歌高度警戒,慢慢進入地下二樓。

這裡就是隔離病區?陳歌朝樓道兩邊的病房看去,房裡堆滿了各種舊衣服和舊鞋子,有的款式甚至早已絕版,是十幾年前的東西。在吃仁所在的老醫院倉庫裡,他也看過類似的場景,那個貨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鞋子,當時那一幕對陳歌產生挺大的衝擊──每一雙鞋子似乎都代表著一個人,進入庫房後,他感覺貨架上彷彿蹲著一個個死人一樣。
沿著走廊往前,連續幾間病房都塞滿舊衣服,被詛咒的醫院數十年來到底「治療」了多少人?陳歌暫時沒發現隔離病區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看到牆壁上病態的字句越來越多,密密麻麻,就算不去仔細看,那些東西也會印入腦海。
空氣中,消毒水的氣味已經到了刺痛鼻腔的程度,更讓陳歌警惕的是,就算如此濃重的消毒水味,也遮不住空氣中隱約傳來的臭味。那種臭味他非常熟悉,他曾在冥胎門後聞到過,這是一種只有他才能聞到的臭味。
小心翼翼進入隔離病區最深處,陳歌最終停在一扇門旁邊。
這裡是醫院地下四樓,是臭味最濃郁的地方,也是婚戒感應最強烈的地方,小孫似乎就在這扇門的後面。
整所醫院裡一個人都沒有,他們為什麼偏偏把小孫留在門後,難道小孫已經暴露?還是說不止小孫,這間醫院的所有鬼怪都在這扇門後面?情況太過詭異,陳歌不敢大意,他思考片刻,在推門之前,心中默默念出了張雅的名字。
身後的影子蕩起漣漪……張雅也沒有發現這座醫院裡有任何異常,她沒有感知到任何危險的氣息,這似乎就是一家很普通的廢棄醫院。
有凶神鎮場,陳歌膽子大了很多,他示意血容過去將隔離病區最深處的這扇門打開──血容本身是紅衣中頗為厲害的存在,實力很強,遇到危險能夠自保,另外她隨時都處於發狂邊緣,無法完全聽從陳歌指揮,就算出現了意外,也不會對恐怖屋整體戰力造成太大影響,陳歌考慮了方方面面才讓血容去推門。血容沒有拒絕,她腦海裡關於隔離病區的記憶一片空白,這殘缺的部分她也想要補齊。
滿是傷口的手指落在門板上,血容緩緩用力,剛將那扇門推開一條細縫,陳歌身後的影子就如同一片黑色汪洋般開始擴散!無法形容的恐怖氣息沸騰到了頂點,一隻蒼白的手刺穿現實和虛幻,拖拽著無邊血潮撞向那扇門!與此同時,血容面前的房門不知何時已經被打開,一條刻滿了黑色人臉的手臂擋住了張雅的血潮,緊接著又有一條血紅色的手臂從門內伸出,抓住了陳歌的肩膀!兩位凶神!黑髮死死纏住陳歌的身體,他成了三位凶神博奕的焦點。
體表溫度瞬間降至最低,陳歌的身體扭曲變形,在他快要被三位凶神生生撕裂的時候,黑髮完全包裹住了陳歌,張雅從背後抱著他主動撞進門內!背包裡張雅的日記化為飛灰,一行行文字刻印在陳歌身上……同一時間,閆大年的漫畫冊裡的血色也開始消退,所有圖案全部消失,一個個厲鬼和紅衣被捲入門裡,而閆大年作為漫畫冊的主人,他在漫畫冊消失到最後一頁時,拿著一桿纏滿了膠帶的原子筆瘋狂勾畫著什麼,在他被吸入門內之前,他最後畫的那幅畫也出現在陳歌的後背上……
天旋地轉,身體彷彿被撕裂、重組,陳歌雙手抱著自己的頭,大腦中無數記憶被碾碎,一幕幕不屬於他的痛苦回憶開始浮現──
這是個病態的世界,你自己其實也明白!
短短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醫院地下四樓已經重新恢復正常,死寂、壓抑、陰森,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希望。

緩緩睜開眼睛,視線有些模糊,陳歌試了好幾次才找到焦點。
身體很痛,疼痛感是從各處傳來的,最疼的地方是腦袋,陳歌無法完全控制身體,目光勉強移動,他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病房裡,陽光從安裝了鐵絲網的窗戶照射進屋內,暖暖的,很舒服。病房不算大,房裡還有其他人,陳歌隱約能聽到他們交談的聲音。
「C反應蛋白、同型半胱氨酸、男性激素、頭顱CT、垂體CT、胸部X光片、神經傳導速度未見明顯異常……」
「上次昏迷前曾做過一次檢查,神智清楚、心肺聽診未見明顯異常、神經系統未引出陽性體徵、四肢活動自如。」
「應該是有好轉的,但治療以後病情又突然加重。」
「病人是人格分裂,並伴隨嚴重的妄想症……」
循著聲音,陳歌慢慢扭動脖頸,朝自己身邊看去,兩位身穿白袍的醫生正在交談,其中一位年輕醫生發現陳歌醒了以後立刻閉嘴,拿著手中的文件走出去,另一位中年醫生則來到陳歌床邊:「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
陳歌艱難的抬起頭,當看到那中年醫生的臉時,他微張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又忘記了嗎?」中年醫生似乎早已習慣了這一切:「我是你的主治醫師,我叫高銘,高低的高,銘記的銘,你叫我高醫生就行。」
「高醫生?」陳歌嘴裡緩緩吐出這幾個字,他嗓子完全啞了,連說話都很費勁。
「看來你已經清醒了。」高醫生解開了捆住陳歌手腳的束縛帶:「昨晚你犯病的時候,把我和護工都折騰得夠嗆。」
「我?犯病?」陳歌只要稍微回想一下頭就傳來劇痛,彷彿被一把刀子直接扎進大腦裡。
「吃了藥好好休息下,等你情況徹底穩定,我再申請把你調到普通病區。」高醫生說完,餵陳歌吃了兩粒白色的藥片,吞下藥物後,陳歌感覺自己頭沒有那麼痛了。
看著陳歌嚥下藥片,高醫生才準備離開。
「等一下,高醫生。」睏意上湧,但陳歌還是喊住了高醫生:「這是什麼地方?」
「新海中心醫院。」
「是誰把我送來的?」
「好好睡一覺吧,那些事情不要再想了,會刺激你的病情。」高醫生說完便離開了。
病房裡變得安靜,偶爾能聽見窗外的鳥叫聲。暖暖的陽光透過鐵絲網照在陳歌身上,他用盡力氣嘗試,但還是沒辦法坐起來。
「頭好疼……」大腦有些遲鈍,只要一思考就會傳來劇痛,陳歌只能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病房門被推開,一位年輕的女護士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看到女護士那張臉的時候,陳歌幾乎是脫口而出:「徐婉?」
聽到陳歌的聲音,女護士似乎有些驚訝,她將飯菜放在床頭櫃上,坐在陳歌身邊:「你竟然還記得我的名字?不枉這半年我一直悉心照顧你。」女護士性格很好,她長相可愛,聲音也很好聽。
「半年?妳照顧了我半年?」陳歌眉頭皺起,大腦彷彿針扎一樣疼。
見陳歌如此痛苦,女護士趕忙站起身:「你病情還沒穩定,千萬別胡思亂想。」
「告訴我,能不能告訴我……」疼痛讓陳歌面容扭曲,但他還是緊緊咬著牙,不斷重複著那句話。
「我不能再刺激你,你不要亂想,我這就去叫醫生!」徐婉轉身就要走,但衣角卻被陳歌抓住。回過頭,徐婉看到陳歌那雙痛苦的眼睛。
「是誰把我送來的?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徐婉沒忍心離開,她坐到床邊,握住了陳歌青筋暴起的手臂:「你要是能冷靜下來,我就告訴你,這也是對你負責。」
深深吸了一口氣,陳歌強迫自己不去思考,那疼痛感慢慢消失了。面部表情逐漸恢復正常,陳歌像一隻受傷的流浪狗,眼中滿是掙扎過後的疲憊和痛苦。「現在可以說了吧?」
「大半年前,你開車送父母去醫院,在路上出了車禍,最後只有你被搶救了回來。」徐婉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她觀察著陳歌的狀態,見陳歌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才敢繼續往下說:「你腦部被重創,昏迷了很久,好不容易清醒,卻患上了嚴重的妄想症。」
「妄想症?」
「是的,你不願意承認父母已經離開,總是逃避現實,活在自己編織的記憶裡。」徐婉有些心疼的看著陳歌:「你時而狂躁,時而會大鬧,偶爾清醒的時候就會給我們描述一個人、鬼共存的世界,你還總說要去尋找自己的父母,覺得自己總有一天能夠找到他們。」
「那不是故事,不是編造的。」不用思考,陳歌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句話。
「我也不想打碎你自己編織的夢,但活在夢裡,你只能永遠和痛苦為伴,無法解脫。」徐婉輕輕嘆了口氣:「其實你也明白有些東西是虛假的,就比如你在自己的故事裡一直沒有真正找到父母,還有你因為車禍的原因下意識地害怕開車,所以在自己編造的故事裡很少會自己開車去某個地方。你不是不明白,只是一直在迴避。」
記憶變為碎片,每次回想陳歌都感到頭疼欲裂,他默默忍受著,抓著床單的雙手上浮現出一條條青色血管。
看到陳歌如此痛苦,徐婉不再繼續往下說,她按住陳歌的胳膊:「我知道你很難受,吃完飯後好好睡一覺吧。」她端起床頭櫃上的飯菜,用勺子慢慢餵陳歌吃飯。
味蕾能清楚感受到蔬菜和肉的香味,無比真實,陳歌機械的吞嚥著飯菜,目光有些茫然。腦海中偶爾浮現的記憶碎片告訴他,徐婉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確實一直在尋找父母,也很少會開車去某個地方。心裡越是這麼想,他就對開車這件事越反感。
拿起面紙,徐婉替陳歌擦了擦嘴:「有事的話,隨時叫我。你好好休息吧,要是你康復得好,今晚就能從隔離病區搬出去,我知道你非常想要回到普通病區。」
「我為什麼非常想要回普通病區?難道住在隔離病區裡會有危險?」「隔離病區」四字讓陳歌有些不舒服,他腦中對這四個字似乎印象很深刻。
「這裡沒有任何危險,沒人會傷害你,你想要回普通病區,只是因為在那裡能夠看到院牆外的風景。」徐婉端著碗筷離開了。
看到院牆外的風景?
徐婉走後,病房裡又安靜了下來,陳歌躺在床上,若是他什麼都不想的話,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也會減輕很多。陽光灑在身上,枕著乾淨的枕頭,陳歌凝視著窗外。
風和日麗,蔚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自由自在的雲,唯一有些煞風景的是窗戶上的鐵絲網,鐵絲網是防止小偷進來,還是防止病人逃離?
這座醫院的環境很好,待起來很舒服,但陳歌心裡有種莫名的不安,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只要努力去回想腦子就會傳來劇痛,當他什麼都不想,像個人偶一般躺在病床上的時候,疼痛感會慢慢消失。慢慢活動身體,陳歌嘗試著控制自己的肌肉,用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他終於能靠自己的力量從床上坐起來了。
手腕、腳腕被束縛帶勒出深紫色的血痕,後背和肩膀上也有瘀青,左腿裹著石膏,臉頰被劃傷……」陳歌檢查著自己的身體,他的視線慢慢移動,最後凝固在自己的手背上,那裡有一個血滴狀的傷口──這個傷口是怎麼出現的?陳歌一開始思考,大腦神經就好像被一隻手狠狠拽住,那種鑽心的疼簡直讓他快要崩潰。
「砰!」病房門又一次被推開,高醫生獨自走了進來,他手中拿著一份資料,當他看到陳歌已經坐起來後,表情有些驚訝:「看來你恢復得不錯。」
「高醫生,我的頭好疼。」陳歌坐在床邊,他的身體還很虛弱。
「現在還不到吃藥的時間,來,你跟著我一起做,雙手交叉護在胸口,然後深呼吸。」高醫生耐心的指導著陳歌,等他平靜下來後,高醫生搬來椅子坐在病床旁邊:「你還記得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昨晚?」
「你昨晚突然犯病,好像是產生了嚴重的幻覺,我們出動了三位護工才制住你。」高醫生從口袋裡拿出一支機械錶,他看了一眼時間,然後將手錶放在床頭櫃上。機械錶的指針在走動時會發出很微弱的聲音,伴隨著特定節奏。「說說吧,就當是跟朋友聊天,你不用有什麼顧忌,想到了什麼,或者看到了什麼,都可以告訴我。」高醫生面帶笑容:「你只需要注意一點,那就是不要撒謊,不要說違背你本心的話。」
「我記不起來,我只知道我昨晚進入了一間漆黑陰森的醫院。」腦海中的記憶已經變成碎片,陳歌低垂著頭,表情痛苦。
「那間醫院叫什麼名字?你在醫院裡看到了什麼?周圍有沒有其他人在場?」伴隨著機械錶指針走動的聲音,高醫生又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那醫院好像也叫做新海中心醫院,我看到了各種各樣的文字,陪同我一起進去的人是……張雅?」陳歌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名字,他下意識說出口後立刻捂住了頭,劇烈的疼痛讓他在病床上蜷縮起來,他嘴裡不斷發出慘叫:「好疼!頭好疼!」
高醫生輕輕嘆了口氣,擰開藥瓶,又餵了陳歌兩粒白色藥片。
吃了藥以後,陳歌的症狀稍有緩解,他重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得嚇人。
「你的病症又加重了,昨晚你一直待在新海中心醫院,哪都沒去。你看到的那間陰森恐怖的醫院,就是這裡。」高醫生見陳歌冷靜下來後,指了指四周:「你覺得這裡陰森恐怖嗎?」
陽光將病房照得很明亮,病房內乾乾淨淨,整整齊齊,這地方跟恐怖陰森完全不沾邊。
「也許白天的這裡,和晚上的這裡會有所不同。」陳歌隱隱感覺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說過類似的話。
「醫院白天和晚上沒有任何區別,建築是沒有生命的,真正會發生變化的是你。」高醫生緩緩開口:「白天的你,和晚上的你完全不一樣。」
「我?」
「白天的你可以正常交流,但晚上的你卻彷彿野獸一樣。」高醫生將手中的資料放在病床上,「起初我們以為你只是創傷後壓力症候群,接著我們發現你還患有嚴重的妄想症,而就在前段時間,我們又在你身上發現了另一個人格的存在。」
「另一個人格?」陳歌的大腦變得有些遲鈍,同時接收這麼多訊息,他一時間沒辦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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