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海：台灣智庫二十年

本書紀錄四十年來台灣的民主進程，也見證了台灣智庫自2001年成立至今，心繫台灣的海內外老中青世代匯流，以腦力激盪政策，以合作針砭時政，以行動守護台灣的故事。
自1980、1990年代社會力迸發，進而初步達成民主化開始，至2001年台灣智庫成立；歷經三度政黨輪替，台灣智庫始終為台灣尋找政策方向，為本土政權培養人才。在台灣智庫成立屆滿二十週年之際，本書透過訪談、專文，依時序詳實記載一群認同台灣、學有專精的志士，自威權獨裁時期，到民主新苗萌發，再到本土政權朝小野大左支右絀，最終見證本土執政在全球疫情及國際局勢劇變中站穩腳步的歷程。

石牧民
在南投和台中成長的中興新村人。介於野百合世代與太陽花世代之間的台灣獨立運動者。美國德州大學奧斯汀分校台灣文學博士。靜宜大學台文系、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台文系兼任助理教授。教學關照是台灣文學史、兒童文學、當代電影及戲劇；研究當代台灣現代性及台語文、台語文學。學術以外，是業餘說故事哥哥及和菓子製作者。

王聖芬
1984年生於彰化縣，國立台灣大學中國文學系與政治系畢業。就學期間參與台大濁水溪社，也是2008野草莓學運發起人。曾經夢想成為政治學者，但看完大河劇《?上之雲》後更喜歡實務工作，因此踏入了波雲詭譎的政治江湖。第一個僱主是蔡英文，為她與台灣奉獻了青春，進而把政治當作一生的志業。2021從事政治工作滿八年，專長是組織與募款，同時精進政策研究與文稿寫作，目標是成為全能型政治幕僚，向典範大久保利通看齊。

【序】台灣智庫二十年──堅定腳步，守護民主 ⓪林佳龍(台灣智庫共同創辦人)

台灣智庫走過二十個年頭，我們滿懷感謝的心情回顧一同走過的日子。台灣智庫因第一次政黨輪替而生，成為知識分子與權力者對話的平台。我們提出過改變台灣的政策、批判過當權者的謬誤，也參與承擔執政的責任。二十年過去，台灣的民主制度縱仍有未竟之處，但已然逐漸成熟。進出台灣智庫的夥伴不計其數，他們多仍在學界、政界，以知識及良心灌溉民主的良田。而已經離開我們的林鐘雄董事長、陳河東董事、龔照勝董事、胡勝正院士、黃天麟顧問、陳必照顧問，汪平雲律師及林繼文教授，他們的俠骨仁心常在，我們心中無限尊敬與思念。
當然，相較於漫長的台灣歷史，二十年的時間只是微小的片段；但二十年的歲月，也已夠讓幼兒成長求知，並以首投族之姿參與政治。二○二一年十二月，台灣智庫正式成立滿二十年。回首過去，有笑有淚、有甜有苦，《奔海》，就是紀錄智庫二十年間，如何悠游深潛於台灣的民主長河之中。
這本記載台灣智庫歷史的冊子在即將成書之際，編輯小組仍為書名苦思良久。我們想起游錫?院長常引用的〈桂源鋪〉中之詩句：
萬山不許一溪奔，攔得溪聲日夜喧。
到得前頭山腳盡，堂堂溪水出前村。

這也是中國最具代表性知識分子胡適先生，當年寫給在獄中的雷震先生之生日賀詞。一九六○年，雷震先生因主編《自由中國》，持續發表支持言論自由外，更倡議組黨是不可抵擋的民主潮流。擲地有聲的浩然正氣，最終觸怒國民黨當局，遭粗暴灌上叛亂罪入獄。台灣追求民主的過程，不正如溪水，雖有萬山阻攔，然溪水奔騰向前，最終匯集大海。因此，我們將書名定為《奔海》，一方面記述台灣民主掙扎前行的歷史，另一方面也象徵台灣智庫堅守知識交流平台的角色，期盼民主之河蜿蜒流淌，所經之處皆成為開花滿穗的沃土。
翻開《奔海》目錄，讀者可發現我們記錄的不僅是智庫的二十年歷史，而是從一九八○年代起寫到二○二一年，長達四十年的時間跨度。後美麗島事件的一九八○年代，是邁向民主轉型前的黑暗期，國際上，台灣剛經歷退出聯合國、台美國斷交的重大生存危機；內政上，腥風血雨的政治暗殺活動，越發使威權統治的國民黨不得人心。在內外交迫之下，民進黨突破重圍於圓山飯店成立，讓政黨政治得以在台灣深根。然而，民主運動走得並不平穩，一九九○年代歷經國民黨二月政爭、野百合運動、國代擴權、直轄市長選舉、台海飛彈危機與台灣第一次總統直選，台灣人的民主意識與本土認同，在一次又一次波瀾壯闊的內外激盪下逐漸成型。但協商式民主轉型的過程中，也讓台灣必須以分期付款的方式，至今仍在償還民主欠款。
風起雲湧的一九九○年代，對台灣智庫的奠基至關重要，許多野百合學運世代紛紛負笈海外求取新知，回國後也有許多夥伴加入台灣智庫的行列。我在赴美留學期間，透過創立「北美洲台灣研究會」除了積極將台灣研究推向世界，也緊密結合海外關心台灣研究的人才，十分感謝我們這些留學生的奔走，獲得黃煌雄前輩所帶領的台灣研究基金會支持響應。至今，「北美洲台灣研究會」已經舉辦三十多屆論文發表年會。留學期間，透過參與聯合國研究計畫以及與美日智庫的交流合作經驗，讓我深刻體認到這些國外智庫作為平台，聚集人才、創出政策的重要性，於是興起在台灣成立屬於本土陣營智庫的念頭。
二○○○年台灣迎來第一次政黨輪替，初嘗權力果實的民進黨，苦於人才稀缺與執政經驗不足。因緣際會，我與當時玉山銀行林鐘雄董事長共同發起，創立了財團法人台灣智庫。台灣智庫可說是興於中研院李遠哲院長召集的國政顧問團，林鐘雄董事長與許文龍董事長皆為顧問團成員，對於創辦智庫的理念給予有力支持。林鐘雄董事長也是台灣大學經濟系教授，台灣智庫遂成為第一個以台灣為名的智庫，結合學界及企業界良知，所組而成的本土派第一個綜合型智庫，由佳龍任第一位執行長，十分感謝翁仕杰擔任執行秘書，自二○○○年開始籌備奔走，為第一個以台灣為名的智庫奠下根基。爾後有郭建中、鄭麗君、黃玉霖、莊國榮及呂曜志承擔執行長大任，都是撐起台灣智庫重要的靈魂人物。
二十年間，智庫致力於民主鞏固、國防外交、金融財政、法政憲改、教育改革、社會人文與產經農業等議題與政策研究，舉辦過無數場學術論壇、民調記者會、電視辯論，以及街頭抗議活動，參與影響國家政策的擬定。我要藉此機會深深感謝林鐘雄、許文龍、李遠哲、殷琪、陳博志、吳榮義、高志尚、許志雄以及蕭新煌等前輩，對於後進晚生默默提攜、囑咐、叮嚀與支持。他們皆已為台灣奉獻一生志業，我輩應接力前行。
從《奔海》一書中所記載的內容，我們知道當社會上爭議八吋晶圓廠是否前往中國，台灣智庫舉辦論壇，讓雙方就晶圓廠留台或赴中進行辯論，最終成功的把先進製程留在台灣，避免日後台灣產業鏈被中國掏空。又如台美日三方對話，智庫擁有眾多具備國際外交經驗的學者，又受到陳水扁政府的信任，因此參與推動具高度戰略意義的三方對話。在民進黨第一次執政後期，本土政權風雨飄搖之際，智庫也善盡與台灣社會對話的責任，諸如針對中國反分裂法的抗議活動、對台灣主權與國家定位的研討、邀請各國學者分享公投民主以及轉型正義經驗與反思，皆有台灣智庫知識界的重量批判。
二○○八年，馬英九就任總統後，開啟一連串傾中政策。智庫在此時針對媒體壟斷、ECFA、兩岸服貿與貨貿、稅制與經濟成果分配、核能安全議題、太陽花學運，亦有相關討論與因應活動。我們批判當權者的全面傾中路線，不但嚴重傷害台灣經濟利益，也可能斷送台灣民主前途。那些年，知識分子聚集在此，憂心忡忡，振筆疾書，要阻止馬政府荒誕的兩岸政策禍及世代子孫。
二○一六年後，蔡英文當選總統，並於二○二○年順利連任，這是台灣的本土政黨重新獲得民眾託付權力的象徵。此時，智庫並沒有減緩研究政策與回應議題的能量。除持續進行台美日三方會談、重視產業與國防外交議題外，也在二○二○年李前總統逝世後，規劃一系列的「李登輝學」相關活動。透過對李登輝先生作為一個個人、作為一個體制，以及作為一個時代的體系性討論，希望能帶動世代之間的對話，探討我們所共同面對的時代課題。
二十年來，台灣智庫集結有志之士智慧，鞏固民主發展，也推動政策革新。我在大台中市政的治理擘劃，也有賴諸多朋友在數不盡的夜晚挑燈研議。二十年間，與台灣民主相關的議題戰場，智庫幾乎無役不與。從這些大事紀中可見，台灣的本土化、自由化與民主化過程，台灣智庫有幸參與，也欣喜能有所貢獻，而與知識界朋友的討論或辯論，早成為不可或缺的日常。
在寫作與編輯《奔海──台灣智庫20年》的過程中，偶想起台大文學院臺靜農教授常說的「人生實難，大道多歧」。正因為台灣民主之路又難又歧，我們必須持續培養足夠的人才，讓年輕一輩持續接力，才能在奔騰的時代裡持續鞏固民主發展。
台灣智庫過去二十年所積累的成果，是為迎向下一個二十年預作準備。這本《奔海》是智庫集合各界的心血結晶，所有參與過台灣智庫的夥伴都貢獻其中，沒有你們，就沒有台灣智庫。非常感謝兩位作者石牧民與王聖芬細心整理這些足跡。我們期盼台灣智庫在與眾人一同奔流向海、匯聚成洪時，透過共同討論，持續幫助台灣凝聚共識；透過知識匯流，繼續創造出屬於台灣人的幸福！讓我們繼續堅定腳步，守護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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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感謝以知識和思考推動國家發展的朋友們 ⓪陳博志(台灣智庫榮譽董事長)

能思考和累積知識是人類和其他動物最主要的差別。一般生物是因DNA的改變而演化，但知識累積使得人類即便DNA不變也能持續進步。如今人類知識已多到沒有人能全部瞭解，而要仰賴專業分工和有系統地介紹，與公共事務有關的知識更因為涉及不同的理念和私利，而常有一般人民甚至政府難以明辨是非的多元主張存在。因此，先進民主國家常會設有各種智庫對於政策相關的知識進行深入的研究、整理和說明，以供人民參考，並導正公共政策的方向，同時也為社會聚集和培養更多相關的人才。
台灣智庫二十年來堅守這樣的目標，積極以民主和科學的精神研究，提出國家發展方向和策略的主張，強力批判各種可能危害國家人民的邪說和政策，並號召及培養眾多人才共同行動。能堂堂流出前村而奔向大海的河川，是由無數點點雨滴匯集而成的。朋友們平時散居各處，各有工作，必要時卻能馬上集結成堅強的部隊，這就是台灣智庫的丐幫精神。二十年來，許多朋友為台灣智庫出錢出力，我們欠很多人很多個感謝。大家的努力與貢獻或許無法全部記錄在這本書中，但將會記錄在台灣的歷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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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永遠的丐幫精神 ⓪呂曜志(台灣智庫執行長)

二○○六年五月二十七日，我完成美國的經濟學博士學位後回台，六月一日進入台灣經濟研究院研究二所服務，負責研究台灣與東亞國家的產業競爭趨勢與產業政策比較。由於工作上，我需要對台經院龔明鑫副院長負責，並經常向院顧問陳博志教授（老師）請益，過沒多久，有天陳博志老師就對我說：「如果有興趣，也許白天台經院的工作結束之後，晚上可以來參加台灣智庫的政策討論，應該會對你有幫助。」
這個邀請，可以說影響了我的一生，讓我進入到台灣智庫這個大家庭，這個陳老師口中所形容的：「丐幫」。
為什麼形容台灣智庫是「丐幫」？因為來開會的人，基本上僅有微薄的出席費，跟一盒便當，甚至很多人還不領那個出席費，只求來這裡，跟其他優秀人才進行思辨與對話，而且不是來攀關係，看看哪天自己可以因此飛黃騰達。於是乎，小南門奇美大樓八樓舊智庫的大會議室，在那張桌子上，我深深體會到，什麼叫做「知識之前，人人平等，不論身分，共赴國難」，我認為這十六個字，代表了台灣智庫的精神，以及它的組織文化。
我記得當年在金融論壇裡，我是年紀最小的，但多位公營行庫的資深董事長，願意傾聽我的見解；在財經論壇裡，當年每一位成員都是經濟學界與產業界的前輩，但大家有志一同，思考政策的良莠與國家的未來，監督政府，批評時政，那無數的夜晚，走在小南門的路上，我感受到生命是踏實且豐腴的。
我想，一個先進且成熟的民主國家，除了有效率的政府與有成熟民主素養的國民之外，第三部門始終是最重要的橋樑。而台灣因為特殊的處境與地位，國家發展與民主深化的挑戰非常多，作為一個台灣人來看台灣的前途，從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一定要有一群人，站出來，建立一個強而有力並且兼容並蓄，不為個人理念，不為派系利益，不為單一黨派立場服務，扮演「大平台」的智庫存在，才能夠凝聚更多共識。《奔海──台灣智庫20年》這本書，闡述並見證了這個理念。
在這值得回顧與展望之際，除出版這本書之外，我們也透過系列訪談，拍攝回顧與展望影片，舉辦週年論壇，並同時發起「挑戰二○三二計畫」，啟動世代對話，透過思想坦克與系列座談會的方式，在此台灣關鍵時刻，再度提出關鍵議題，號召有志之士，共商國是。
回首過去二十年的時間軸，我有幸留下四分之三的足跡。智庫今年搬了新家，有了年輕化的執委會成員與團隊，也規劃了許多擴大社會連結與參與的計畫。一棒接一棒，傳承與開拓，未來二十年一定會有更多優秀的年輕人才加入，如同當年三十歲的我，跟那群和我一起走到今天，走向未來的夥伴們。
未來，不論我們在哪裡，我們的生命中永遠有台灣智庫，如同這二十年來，有眾多的前輩與夥伴開枝散葉，在各個崗位，共同為台灣前途打拚，但智庫，永遠是大家的智庫，我們的青春歲月，與對台灣的愛，早已深刻在那張舊智庫大會議室的桌子上。

【作者序】　⓪石牧民

這是一本在防疫三級警戒中完成的書。我是戴著護目鏡、面罩出席在台灣智庫的第一次編輯會議的。捷運系統和西門町的街道風聲鶴唳底冷清。而本書脫稿時，國外媒體正在報導：台灣恐怕擊退疫情蔓延了，又一次！
關關難過關關過。說一個驚濤駭浪中抓穩船舵逆風前行的故事，再沒有比這更適切的背景了。台灣智庫的歷史與台灣當代的歷史緊緊相繫。而這個故事，說穿了，就是一群志士懷抱著功成不必在我的悲願，護持支援著所熱愛著的土地、人，與國家。志士裡有學生運動者、經濟學家、外交人員、政治工作者、媒體記者……。四十年來，他們的身分流轉、替換，總是其志不改。我是在台灣智庫的志士們的拚鬥中成長起來的世代，能夠為志士們的故事代筆，我深深感到幸福，也莫名地感恩。若有遺憾，那是因為他們所完成的事蹟，亮度與價值之燦然，超過我的文筆千百倍。
感謝寫作過程中撥冗接受訪談的前輩、老師、志士們。也很抱歉，如果你們在受訪過程中發現我比較像個迷妹而忘記我的職責。感謝蔡其達主編的邀請，以及呂曜志執行長大力支持。更感謝共筆的聖芬。當年各自不服私校管教，現在一起說一個叛逆的故事，我感到無比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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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序】　⓪王聖芬

三級防疫警戒發布不久，我資遣了當時的主管。幾天後，其達大哥找到我，告知台灣智庫二十週年計畫，並詢問我有無參加意願。我思考三天就答應了。
首次編輯會議是六月底，戴著口罩、手裡握著酒精噴瓶，惴惴不安前往萬華長沙街的智庫辦公室，在那邊第一次見到未來幾個月的合作夥伴石牧民。會議結束時，外頭大雨傾盆，我懷抱滿袋資料回家，這份重責大任壓得我心裡沉甸甸的，不知如何開始寫作。
讀完資料，短時間內四十年的跨度不算輕鬆，幸好在訪問了林佳龍、陳博志、吳介民、賴怡忠、郭建中、鄭麗君、莊國榮等前輩後，內容逐漸長大豐富，疫情則和寫作進度出現黃金交叉，慢慢消風。逐漸成書到交稿，以渺小之軀、有涯之生，成就海洋國家的無限風景，這也算是一點點微薄的貢獻吧？
如同書名所述，這是台灣智庫二十年的心血結晶，但又不只是智庫，而是融入全體台灣人的共同努力、共感與記憶，是你們讓這本書變得精采可期。謝謝在寫作過程中撥出時間受訪的前輩們，我有時太緊張不知道說什麼好，那是因為我是你們的小迷妹，心中默默地開小花。謝謝其達大哥邀請，加入台灣智庫二十年寫作計畫，還有歷任執行長的配合與支持。更感謝牧民學長，原來我們曾經讀過同一所中學，而且各自在畢業後，反省看似多元實則威權的私校教育，一起書寫訪問，一定是某種天啟。
《奔海》的成書與內容就像在風雨中掙扎前行，這就是台灣哪！謝謝台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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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室手記》

適值美中對峙、COVID-19肆虐全球，台灣在危殆中關關難過關關過，然後迎來台灣智庫二十周年誌慶。
二十年說短不短，它承載的是過往四十年台灣民主路的開創、化危、續行，所以在籌備智庫二十周年活動之際，自始都參與智庫發展的智庫共同創辦人林佳龍即提示，有必要以文字和圖片記載成書。
現任執行長呂曜志在接獲任務後，迅速與《思想坦克》總編輯蔡其達協商出版大計。而後由蔡其達邀請石牧民、王聖芬兩位文筆佳、有想法的年輕人，經歷多次會議，底定時代框架、細目編排後，就上天入地資料搜集、人物探訪、著手撰寫，從八○年代一路寫到二○二一，扣緊時代脈絡，也在其中凸顯智庫特色。
石牧民撰寫部分為：第一章「黨國勢消╱民間社會崛起」、第五章「溫水煮青蛙」、第六章「民力大反撲」、第七章「全面執政，顛簸四起」。
王聖芬則負責：第二章「李登輝與第二共和」、第三章「初次執政，龍困淺灘」、第四章「進退維谷的本土派」。
另，智庫副執行長董思齊提供補遺，同仁趙哲儒主搜照片影像，行政部高家楨、陳宜聆於資料、照片、聯繫訪談多所助益，忒此一併致謝！

序╱台灣智庫二十年──堅定腳步，守護民主 ⓪林佳龍
序╱感謝以知識和思考推動國家發展的朋友們 ⓪陳博志
序╱永遠的丐幫精神 ⓪呂曜志
作者序 ⓪石牧民
作者序 ⓪王聖芬
編輯室手記

【ch1】黨國勢消╱民間社會崛起
　遲滯的台灣民主路
　幾件駭人命案及美方的施壓
　社運的蜂起和民主進步黨破繭而出
　新典範的形成
　禁忌漸解與本土化脈流

【ch2】李登輝與第二共和
　野百合揭開新時代序幕
　台海關係與實質外交
　朝野和解到合作
　李登輝時代的各項改革

【ch3】初次執政，龍困淺灘
　李登輝與他的繼承者們
　智庫前身：國政顧問團
　台灣智庫成立，顛簸前行的四年
　台灣智庫初期的活動

【ch4】進退維谷的本土派
　本土派更加弱勢的第二任期
　二○○五至二○○八：內外交逼的台灣
　風雨飄搖期台灣智庫的活動

【ch5】溫水煮青蛙
　二次政黨輪替後的台灣智庫
　力抗ECFA，兩岸協議民主監督
　華爾街對美國政策影響力的衰退
　太陽將有花：反國光石化運動的社運培力
　九二共識的箍咒

【ch6】民力大反撲
　反媒體壟斷的初試啼聲
　九月政爭重創馬聲勢
　反服貿與太陽花
　九合一大選藍營慘敗
　蔡英文勝選，民進黨完全執政

【ch7】全面執政，顛簸四起
　全面執政的困局
　二○一八：地方選舉及公投挫敗
　釋字七四八的柳暗花明
　香港反送中的助力
　蔡英文的初選、勝選及韓國瑜被罷免
　美中對抗及COVID-19 下的台灣

【附錄】
　台灣智庫創立時期捐助芳名錄
　台灣智庫、台灣與國際大事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