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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女安家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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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女安家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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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陸明玉覺得能嫁給楚行真的是太好了,
婚前,由於姑姑陸筠的婚姻失敗,導致家裡氣氛低迷,
是他送來新奇玩意,讓陸家再次充滿笑聲,
婚後,他從床上黏她黏到床下,致力營造和諧的夫妻關係,
卻忘了他們與楚隨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放閃的結果就是招人妒忌,
楚行察覺到楚隨眼裡的覬覦,她也怕曾喜歡過楚隨這事成為兩人的心中刺,
乾脆打開天窗說亮話,讓楚行明白她的心,也決定讓長輩儘快替楚隨安排親事,
她本意是要斷了楚隨對她的念想,只是太夫人挑誰當她妯娌不好,
人選竟是萬皇后的親侄女萬姝,一想到楚家與萬氏一派盤根錯節的姻親關係,
不說楚行,她也憂心不已,然而她還來不及擔心楚、萬兩家再次聯姻的影響,
姑姑的姻緣先讓她操心得可以,她趁著中秋佳節帶姑姑外出賞燈散心,
誰知會巧遇微服出宮的明惠帝,想起姑姑上輩子的下場,她努力防堵兩人接近,
可看著明惠帝對姑姑露出志在必得的眼神,她的心都涼了一半……
難道這輩子就算姑姑嫁過一回,也擺脫不掉死於宮闈的命運?

書摘/試閱

六十章 楚行的貼心
陸府,荷園。
天剛剛亮,陸筠正在梳妝,丫鬟紅菱抱著一個定窯花鳥紋的廣口盆走了進來,笑盈盈地道:「姑娘快看,昨晚這睡蓮還是花骨朵呢,才一晚就開這麼大了。」
陸筠偏頭看向紅菱懷裡的睡蓮,只見白底花盆細膩如美玉,上面幾支蓮葉綠油油的,昨晚看時一共三個花骨朵,這會兒有一朵開了,粉色的,花瓣嬌嫩彷彿一觸就碎,經過窗扇投過來的柔和晨光時,像剛剛睡醒的蓮花仙子。
陸筠目光柔和下來,唇角終於露出一絲笑意。
為她梳頭的杏枝見了,長長地鬆了口氣。她與紅菱是新派到姑娘身邊的,之前周嬤嬤等人都被老爺發賣了,姑娘與前姑爺的事情也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她與紅菱知道內情,眼看著姑娘整日鬱鬱寡歡,她們想方設法逗姑娘笑,今日總算有些起色。
但看著鏡子裡眉眼含愁、我見猶憐的美人,杏枝不禁有點替姑娘抱委屈,姚老太太憑什麼看不上姑娘?姑娘性子是柔弱了一點,可姑娘溫婉體貼,有時候明明不想笑,怕她們兩個丫鬟尷尬也會裝開心、照顧她們一下。
這樣溫柔的媳婦姚家不要,難道非要一個八面玲瓏的?難道只有八面玲瓏的媳婦才能當宗婦?姚家上下算起來就那麼幾個人,姑娘身邊有嬤嬤幫襯,還能管不好?
姚老太太就是看姑娘不順眼才處處挑剔,想著法子折磨姑娘,到最後還要扣姑娘一頂「爛泥扶不上牆」的帽子。
可笑,姚老太太做了那麼多年的當家主母,她就能上牆了?好好的婚事折騰成這樣,連尚書府的姑娘都敢磋磨,看京城中誰還敢把女兒嫁過去。
陸筠性子靜,喜歡花花草草,早飯後,命丫鬟把睡蓮擺在貴妃榻上,她一心賞花。
朱氏過來的時候就見女兒面容恬淡地坐在那,人面與蓮花相映,分不出哪個更美。
女兒瞧著精神了些,朱氏不忍再傷女兒的心,但長痛不如短痛,一口氣痛下來,以後就省心了,而且自家目前的情形,也容不得女兒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悲苦裡。
下定了決心,朱氏強迫自己狠心,打發丫鬟們下去,她坐在女兒對面,關心關心女兒的身體,然後把姚家傳出來的謠言說了出口。
「阿筠,姚老太太能想到這個藉口,是不是寄庭早就背著妳碰過他身邊的丫鬟了?」朱氏狠心地問。
陸筠神情呆滯了好一會兒才回神,認真想了想,搖搖頭,垂眸道:「沒有,姚家這麼說,只是不想讓人懷疑他子嗣有問題吧。」姚寄庭只要在家,幾乎都陪著她,她再傷懷,也不會輕易相信謠言。
女兒這麼平靜,沒有她想像中的委屈落淚,反而能理智地分析姚家的心思,朱氏有些困惑了,試探地問道:「阿筠,他們汙蔑妳是妒婦,妳不生氣?寄庭縱容他祖母欺負妳,妳怎麼一點都不傷心似的?」
陸筠低下頭,臉上終於露出無法掩飾的傷感,姚寄庭一表人才,婚後對她始終溫柔細語,她真的挺滿意這個相公的,決定和離那日,她哭了整整一晚,可再哭又如何?休夫也好,和離也罷,離了就是離了。
夜深人靜,哭得沒有眼淚了,陸筠忍不住回想這一年在姚家的生活。
姚老太太不喜歡她,她一直都有所猜測,所以她努力學管家,每天去看姚老太太管束姚家的家僕,算著那幾本帳冊,儘管姚老太太說的那些道理她早就學過,她一樣認真地聽著。
姚家子嗣單薄,她一來體諒姚老太太的盼孫之心,二來自己也想早點懷上,所以藥汁再苦,她都心甘情願地喝,直到姚老太太親口說出對她的嫌棄,她才知道,有些人是無論她做什麼都討好不了的。
既然無法獲得姚老太太的喜歡,她也不想再勉強自己,她吃苦受委屈沒關係,但父親、兄長、嫂子都在替她出氣,她再向姚家低頭,傳出去,陸家定會被人恥笑。
不用再做姚老太太的孫媳婦,冷靜下來,陸筠只覺得是種解脫,至於姚寄庭……
陸筠很捨不得,也好像沒有太不捨,姚寄庭對她好的時候很好,她做針線不小心扎了手,姚寄庭比她還緊張,一年下來,陸筠挑不出他任何錯,唯一不習慣的,就是姚寄庭太熱衷床事。
新婚當晚她難受極了,可母親說第一晚都那樣,她痛苦地忍了下來,時間長了,她開始還會覺得有些滋味,但姚寄庭要得太頻,很多時候她是真的不想,卻被他求得不得不陪他。
夫妻之樂,在陸筠看來,只是男人的樂而已。
回了娘家,一個人睡一張床,最初陸筠很不習慣,忍不住想姚寄庭,想晚上有個人可以依靠,等最難受的那幾晚過去了,白天有弟弟、侄子們陪她,晚上輕輕鬆鬆地,不必再疲於應付,陸筠對姚寄庭便也沒那麼想了。
但陸筠對姚寄庭有些愧疚,因為父親當著一家人的面灌姚寄庭喝藥,因為兄長寫了一封休書,對男人而言,這些都過了。當然,父親跟兄長都是心疼她,陸筠不會怪他們,她就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姚寄庭。
現在姚家誣陷她是妒婦,她反而平靜了下來,從今以後,她與姚寄庭兩不相欠。至於妒婦不妒婦,反正她不會再嫁人,被人說兩句又有什麼關係。
陸筠把她的想法一一告訴母親,免得母親擔心。
朱氏忍不住哭了,換成與姚家斷絕關係前,乍然聽說被人汙蔑,女兒絕不可能這麼平靜,女兒現在表現得有多淡然,就說明女兒前幾天的心裡到底有多難受。
沒人天生就想得開,心胸、度量是被經歷過的各種糟心事硬生生撐出來的。
「既然阿筠想的透徹,娘就不提他們家的事情了。阿筠,妳只管記住,和離再嫁的女人多得是,以妳的身分容貌,再嫁也能嫁個比他更好的。」抱住女兒,朱氏由衷安撫女兒道:「妳才十七,往後的日子長著呢,不愁找不到如意夫婿。」
聽見這話,陸筠面露苦笑,至少目前,她不想再嫁了。
朱氏低頭,看看女兒,知道女兒心裡有坎,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想通的,她歎了口氣,低聲道:「阿筠,妳的婚事是妳三哥撮合的,這幾天他心疼妳,自責地都瘦了一圈,還有妳三嫂,心裡也不痛快。前幾天妳病蔫蔫的,娘沒提醒妳,現在妳身子養好了,那就多去看看妳三哥三嫂,讓他們知道妳是真的放開了,他們放心了,才能安心準備阿暖的訂親啊,妳說是不是?」
手心手背都是肉,朱氏最怕因為女兒的事影響孫女的訂親宴。
陸筠接人待物有些拘謹,確實沒有尚書女兒的大氣與氣派,但她天性純善,人也不傻,經過母親提點,立刻就知道該怎麼做了,看著眼前新開的睡蓮,她朝母親笑了笑,命紅菱抱著花盆,打起精神去了三房。

陸明玉也想去找陸筠的,出發前先來母親這邊說一聲,正要走,就聽外面丫鬟說陸筠來了,陸明玉錯愕地看向母親,自姑姑回來,還沒有出過門呢……
蕭氏也心中疑惑,領著女兒去接人。
陸筠走到堂屋門前,一抬眼,瞧見趕出來接她的嫂子與侄女,發覺兩人都瘦了,臉上帶著一絲憔悴,忐忑緊張地看著她。
陸筠本想過來告訴嫂子她沒事了,卻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嫂子、侄女一直在替她操心,而她先前只顧自己難過痛苦,忽略了身邊親人,心頭瞬間湧起強烈的愧疚,她情難自已,哽咽出聲。
蕭氏嚇了一跳,連忙出來扶住小姑子,心疼道:「好端端的,阿筠怎麼哭了?」
陸筠埋在嫂子肩頭,哭得像個孩子,「嫂子,是我自己笨,沒照顧好自己,現在還害你們因為我自責……」
與丈夫斷絕了關係,從今以後再不是姚家婦,陸筠曾經悲戚欲絕,但她都是一個人偷偷的哭,咬著被子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只有現在,她再也忍不住,把心底殘留的委屈傷心都哭了出來。
陸明玉與母親一起把人扶到屋中。
陸筠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後終於停下來,眼睛都哭腫了,難為情地低著頭,小聲道:「嫂子,阿暖,我現在都想明白了,我在姚家過得不自在,離開了也好,只求嫂子跟三哥別再自責,別因為我壞了心情,不然我要內疚死了。」
蕭氏雖然勸丈夫別想太多,但小姑子的婚事她也幫忙出了主意,自己心裡也不好受,如今看出小姑子真的從頭婚裡走了出來,她前所未有地欣慰,接過秋月遞來的濕巾子,親手替小姑子擦臉,「好,過去的就過去了,咱們一起往前看,誰都不許再想那些堵心的。」
陸筠閉著眼睛,輕輕點頭。
「姑姑。」陸明玉湊過來,撒嬌般靠在姑姑肩頭,心情很是複雜。
如果她沒有對父母提及姑姑進宮早逝的事情,而是等姑姑進宮後,想辦法幫姑姑避開災禍,那麼父親就不會相中看似有擔當的姚寄庭,姑姑也就不會嫁進姚家,被姚老太太逼著喝下那些噁心的湯藥,更不會傷了身子,虛弱到昏倒。
她的重生改變了姑姑的命,現在姑姑活著,卻被狠狠傷了一次,如果當初她選擇的是另一條路,事情會不一樣吧?可她能保證姑姑一定能避開那道劫嗎?
這些都註定沒有答案,因為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她回不到還有選擇的那一天。
陸明玉只知道,眼前的姑姑已經嫁過一次了,後面再嫁想必會有波折,至於姑姑的姻緣最終落在哪裡,她一無所知。
那日祖父痛罵了父親一頓,不許父親再插手姑姑的婚事,陸明玉只能寄希望於祖父,盼祖父能替姑姑挑個真正疼惜她的良人。
「阿暖瘦了,現在姑姑好了,妳得好好吃飯,早點把肉長回來,不然侄女婿見了,賴在姑姑頭上怎麼辦?」擦過臉,陸筠轉身握住侄女的小手,輕聲打趣道。
她與姚寄庭已經結束了,侄女的好姻緣卻還在等著她,她希望侄女養得漂漂亮亮的訂親,再開開心心地出嫁。
陸明玉摸不準陸筠心裡釋懷了多少,怕陸筠因她的婚事而觸景傷懷,她裝羞的低下頭,不敢接話。
陸筠還想再逗逗侄女,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夫人、夫人,國公爺派人送了禮物來,老太太請妳們快些去瞧瞧呢。」
聞言,陸明玉吃驚地抬起頭,眼睛看著內室門口,又不是逢年過節,這時候楚行送什麼禮物?
「還發什麼呆,走,咱們去看看侄女婿送什麼好東西來。」陸筠笑著點了點侄女的小腦袋,牽著人就往外走。
陸明玉咬咬唇,不太自在地跟著姑姑,但心裡也裝滿了好奇。
她們趕到甯安堂,遠遠就聽見年哥兒興奮的聲音,繞過走廊,最先看到朱氏站在堂屋門口,笑得眼睛快瞇成一條線了,再看院子中間,竟然多了兩隻黃毛猴子,像轎夫似的,前後抬著一乘山轎,五歲的年哥兒正坐在上面,大喊大叫的使喚猴子轉彎。
一個白鬍子老頭在旁邊守著,兩隻猴子都聽他的,讓往左拐就左拐,往右就往右。
陸明玉震驚地停下腳步,呆呆地看著那兩隻黃毛猴。
「我也要,我也要。」恒哥兒追在猴子後面,著急地想坐轎子。
崇哥兒站得遠些,但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猴子,顯然也是想坐的。
白鬍子老頭一邊扶著年哥兒,一邊笑哄著恒哥兒,「三公子長大了,身子沉,這兩隻猴子懶得很,如果抬著吃力,牠們就不幹了。」
「我不管,我就要坐。」看著美滋滋朝他顯擺的弟弟,恒哥兒急得都快跳腳了。
朱氏不忍孫子著急,忍著笑勸道:「他喜歡坐就讓他試試,才八歲的孩子,能有多沉。」
主人家發話,白鬍子老頭就讓猴子停下來,年哥兒懂事的讓出地方給哥哥坐,恒哥兒毫不客氣地坐了下去。
白鬍子老頭發令,兩隻黃毛猴彎腰,轎夫一般抬起扶手,結果剛抬起一點,轎子還沒離地呢,兩隻猴子就不幹了,丟下轎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猴腦袋東轉西轉,對白鬍子老頭的號令充耳不聞,機靈又賴皮。
陸明玉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旁邊蕭氏、陸筠也忍俊不禁,年哥兒笑得最歡,臉都笑紅了。
猴子不肯抬他也不聽他使喚,恒哥兒惱羞成怒地跳下轎子,瞪了幸災樂禍的弟弟一眼,然後跑到走廊,委屈地朝姊姊抱怨,「姊姊,姊夫他偏心,他怎麼不送兩隻大猴子來?大猴子就能抬動我了。」
弟弟在眾目睽睽之下喊楚行姊夫,陸明玉羞紅了臉,轉身就往回走,離開之前沒忍住,回頭看那兩隻猴子,就見兩隻黃毛猴跟大爺似的坐在地上,什麼都不做也滑稽可笑。
陸明玉再看看院子裡面帶笑容的親人們,忽然就明白了這份禮物的意義。明白了,心裡就像被人灌了蜜一樣,滿心滿眼的甜。

 

除夕這日,下雪了,鵝毛大的雪花無聲落下,鋪了滿地。
但這場大雪絲毫沒有降低京城裡的年味,鞭炮聲聲,孩子們在雪裡奔跑,玩鬧聲在一陣又一陣的爆竹聲裡此起彼伏。
皇宮裡,明惠帝宴請宗親、大臣,煙花接連不斷地在夜空綻放,映得雪花都染了霞光。
陸明玉已經訂親了,今晚的宮宴她沒再去,披著斗篷、捧著手爐,與留在家中的大夫人、二夫人、姑姑坐在一塊,看兩個堂兄帶人在那邊放煙花。
看到一半,宮裡賞了兩道菜過來,菜底下架著小炭爐,打開蓋子,菜還是熱的,眾人象徵性地一人挾一口,沒太把這兩道菜當回事,畢竟陸家年年都會得到皇上賜菜。
賞完煙花,娘幾個挪到暖閣裡說話,一年到頭就算有些磕磕碰碰,除夕晚上誰都沒有再提那些晦氣的,專揀吉祥話說,刻薄如二夫人也一直都笑呵呵的,不過她當然高興,前幾天武康侯府送來消息,陸懷玉有喜了。
一高興,二夫人忍不住又提起女兒的孕事,「等明年,錦玉、懷玉就都能帶著小傢伙們回來了,到時候肯定特別熱鬧。」
大夫人一聽,敷衍兩句就轉移了話題。
陸明玉悄悄觀察陸筠,見陸筠捧著茶碗,神色溫柔、嘴角含笑,好像在憧憬與兩個姊姊團圓的模樣,並沒有因為二夫人提到孕事而傷懷。
陸明玉心裡卻有點酸酸的,幸好姑姑想得開,不然陸家出嫁的姑娘們就她孕事困難,姑姑得多難受啊。
聊著聊著,夜色漸深,陸斬、朱氏領著一家老小回來了。
陸明玉過去接母親,在門前同祖父祖母道別,然後牽著恒哥兒跟在父母身後,回自家的三房。
年哥兒睡著了,被陸嶸抱在懷裡,蕭氏擔心雪花落到小兒子脖頸中,仔細替兒子掩掩斗篷,陸明玉看在眼裡,心裡暖融融的,一家團圓,這才是除夕。
陸嶸送兩個兒子回房,蕭氏撐傘送女兒回梅院,路上低聲對女兒道:「阿暖,今晚皇上賜菜,沒賞姚家。」
陸明玉驚訝地看向母親,抬頭時,嘴角先翹了起來。
其實皇上賜菜,沒人真的饞那兩道菜,享受的是這份榮耀。因為皇上每年只會給他看重的臣子賞菜,賜菜既說明皇上將這家一年的表現看在眼裡,給予了肯定,又為接下來的一年打了個開門紅。
而姚家,眼下當家男人沒什麼功績,皇上賜菜為的是他與姚老太爺的情分,突然不送了,只能說明姚家德行有虧,皇上不再顧念舊情。
京城的官太太們一個比一個精,皇上這一賜菜,幾乎就差沒把德行有虧的罪名直接扣在姚家頭上了,那些官夫人即便猜不出陸家休夫的真相,也不可能再單純相信姚老太太先前散佈出來的謠言。
可是竊喜之後,陸明玉又有點擔心,「娘,您說皇舅舅這樣幫著咱們,是看在您的情面上,還是……」
蕭氏搖搖頭,沉默不語,其實她也猜不透這個堂兄的心思,如果說明惠帝看上小姑子了,但大半年過去了,明惠帝卻都沒有任何表示,怎麼看都不像對小姑子動了心;可若沒放在心上,明惠帝何至於隔了這麼久還對姚家秋後算帳?
第三種可能,就是明惠帝做出此舉根本沒有考慮他與陸府的私情,而是明惠帝親眼目睹小姑子為求子昏倒,清楚小姑子與姚寄庭鬧僵的真相,他覺得姚家行事不夠光明磊落,不配再得到這份榮耀。
「靜觀其變吧。」走到梅院院門前,蕭氏才幽幽地道。
陸明玉嗯了一聲,心中也是這麼認為,畢竟這事瞎猜沒用,只能靜觀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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