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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門千金(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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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門千金(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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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為了愛他,她家破人亡,從首富之女淪為一無所有。

婚禮次日,他對交頸而眠的她說:“我不會愛你,我也不會離婚。”

從此,她的人生從一個地獄跨進另一座深淵。

她決定,這一輩子,都不要原諒他!

 

她深愛的丈夫在婚禮的第二天告訴她,他恨她入骨。他不會離婚,卻也永遠不會愛上她。
三年的婚姻,她死守著一個冷冰冰的家,看著他在外面風光無限。
她從一個首富的千金,變得一無所有。連唯一的哥哥,也變成了他威脅自己的工具。
直到真相揭開,她終於心灰意冷,提出離婚。可他卻不想放手。
彭宇森,我這輩子都不要原諒你!

作者簡介

天真無邪
2011年開始寫稿,已發表百餘短篇散見於《飛言情》《飛魔幻》《紫色年華》《愛格》等。長篇《流光如夢》,短篇集《拒絕成為瑪麗蘇的女同學》皆已上市。

楔子

 

已經是她這個星期的第三次失眠。

床頭時針指向兩點,淩晨兩點。床邊空無一人,鵝絨枕頭蓬鬆無痕,他還沒有回來。對這一點孫萌萌早就見怪不怪,而且早已學會忍耐,只可惜習慣是一回事,奢望是另一回事。今天是她的生日,二十三歲生日,也是嫁給彭宇森第三年的紀念日。

他忘了。她最後一點點期盼的念頭也因為安靜了一整夜的手機徹底滅了下去,一整排都是她發出去的資訊。他偶爾會看,經常清空,從不回復,她非常清楚,抱有的那點奢望只會讓她看起來更像一條可憐蟲。

她嫁給他三年,有過激情,但只是在床上的激情,宋玲玲從美國回來後他就很少再對她的身體表露過一點點興趣。孫萌萌見過那個女人,妖精一樣的尤物,翹臀蜂腰,看人都是斜斜地瞟,撩撥似的媚色。那天她和哥哥孫協志去彭宇森公司樓下的餐廳吃飯,遠遠看到一群人站在他公司的門口話別,其中就有他和宋玲玲,也不知道當中誰說了句什麼,她手搭在他小臂上一直笑,笑得花枝亂顫,整個人危險地往他身上倒,他紳士一樣風度翩翩地扶著她,非常受用的樣子。

她對著鏡子模仿過無數次,一點也笑不出那個女人獨有的性感嫵媚。孫萌萌一張嘴就能看到戴了快一年的牙套,她的牙長得不好,老話裡說是凹進凸出的,最疼她的哥哥孫協志也愛拿這點取笑她,小時候總逗她張嘴看牙有沒有掉。不光是牙齒,她的五官也並不出眾,勝在皮膚白淨,頂多只是耐看,清秀有餘,妖豔不足。

網上有人形容像孫萌萌這樣的人,除了有錢,她根本就什麼都不是。況且錢也不是她的,她的父親很早便是本城首富,從小把她當公主一樣養大,學習也只在家裡授課,平常去歐洲度假,身上充滿著英氏貴族的風度。但她畢竟沒有進取心,像個毫無思想的洋娃娃。

面對彭宇森她是自慚形穢的,除了出身不如她,他的任何特質都足以讓他娶一個更拿得出手的妻子,但她的父親將她強行塞給了這個男人,包括他今天的地位。他厭惡她,關於這一點直到她父親過世後她才有所意識。

 

一行人說說笑笑,宋玲玲攀著他的肩踮起腳在他耳邊講話,他順勢回摟住她的腰,用唇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她嬌嗔似的捶了下他的胸口。他有很多小動作,體現親密關係的舉動,對很多女人使過,卻從來沒用在孫萌萌身上,因為他清楚他根本沒這必要。這一幕刺得她的心驀地一痛,她迅速扭頭,孫協志注意到她的反常舉動,體貼地問她怎麼回事。

她低下頭,輕輕開口:“菜不好吃。”

 

再看出去的時候人都不在了。宋玲玲坐上彭宇森的車,招搖過市,之後很長時間坐彭宇森的車都讓萌萌反胃,車裡若有似無地飄著那個女人的香味,她卻怎麼都不肯跟彭宇森說明。他更沒耐心,冷冷罵她一句“神經病”便揚長而去,任她辛苦周折去打的。

他很少叫她的名字,最多就是連名帶姓叫孫萌萌,她惹到他了就不冷不熱地喊她一聲孫小姐。在他的意識裡她就是那類無事呻吟、盡瞎折騰的千金大小姐,有時候耐心耗盡會罵她神經病。有次公司年會,他難得興起把她也帶了去,孫萌萌鮮少和他一起應酬過這類場合,開心了一整天,又是做頭髮又是挑衣服,力求以最好的面貌去見他公司的下屬。席間有人端著杯子來敬酒,也許是喝高了,走得跌跌撞撞,失手把酒潑在她的禮服上,她當即起身去衛生間換衣服。底下的人面面相覷,嚇得夠嗆,都以為惹得老闆娘不開心,氣氛旋即轉至低迷,最後還是靠宋玲玲出面把場給圓了回來,賓主才得以盡歡。

彭宇森覺得丟臉,認定是這個千金大小姐故意給他難堪,氣咻咻拽著她的手把她從更衣間拖了出來,在人來人往的走廊裡罵她神經病。萌萌滿臉通紅,躲閃著別人窺視的目光,都快哭了出來,從此以後她再沒見過他的朋友。

他身上有種草莽的氣質,她試圖替他開解那些他給的難堪,但事實上,他也會風度翩翩照顧其他同行的女士,比如宋玲玲。彭宇森雖說出身不好,十五六歲就輟學去工地打工養家,只是後來娶了孫萌萌接管孫家企業後專門請了老師來教導英國貴族的做派,包括lady first,給女士拉開座椅,為女士開車門,等等。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他根本不愛她。

結婚洞房,確實有過讓她覺得幸福的一小會兒時光。他把她抱到床上,那個晚上他一直在笑,笑得很開心,不停地親她,從頭髮到眼睛到鼻樑,像只小狗一樣。這只小狗有著幾乎完美的身材,壁壘分明的胸腔,身材挺拔高大。他的手很粗糙,跟她哥哥或者父親的手完全兩樣,但是摟著她的時候卻異常堅定,讓人感覺非常溫暖。她膽怯地縮成一小團,蝴蝶翼似的睫毛一直顫,被困在他製造的圍城裡,看他像拆禮物一樣將自己從繁複的婚紗中取出來,吻遍她肌膚每個角落……她在幾乎眩暈和極度恐懼的狀態中承受這個男人的寵倖,有過狂熱的歡愉,有過讓整個身體都戰慄的高潮。可醒來後他卻清楚地告訴孫萌萌:我不會愛你。

 

是的,一個字都沒有錯,他在婚禮第二天告訴昨晚還交頸而纏的妻子:我不會愛你,我也不會離婚。

這是孫父的要求,找到一個優秀的男人,照顧他疼愛得毫無主見的女兒。孫協志不可以,他遲早會組建自己的家庭;他自己更不可以,他遲早會死。

孫父就死在孫萌萌婚禮的第二個星期。

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孫氏轉歸彭宇森和孫協志名下,股權轉讓書已簽妥,理當驚天動地的大變革發生在悄無聲息的氛圍下。彭宇森是大股東,掌控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他被授權管理孫氏,有其二的股份。

從那時候開始彭宇森變得越來越忙,家裡變得越來越寂寞,孫萌萌變得害怕聽見老宅一樓那種古董鐘撞擊的聲音。時間在這裡竟變得如此毫無意義,她一個房間一個房間逛過去,無事可做只能等他的電話,他從不會主動打她的手機,只會用座機讓管家交代他晚上是否回來。她感覺自己都快被逼瘋了,終於在一天他早起離家的時候鼓起勇氣問他:“能不能搬出去,離你公司近點,小一點的房子。”

吳宇森連頭都沒回徑直走了,後來他的助理小張主動來找孫萌萌,給她看附近幾座樓盤的房子。售樓處的經理親自接待她,看她的目光像看那些被金主隨意安置的妾室,堂而皇之的蔑視。她根本沒耐心挑,只想快點逃,或者能跟他說上一會兒話也好,付了訂金後小心翼翼地撥通他辦公室的號碼,輕聲細語地告訴他他們的新家在哪兒,他漠然回了一句:“知道了。”然後收線掛斷。

連小張都覺得過意不去,見她臉色慘白神情悽惶地坐在售樓大廳的沙發上,找各種理由試圖安慰她:“彭總最近忙。”

他們都聽到了電話那端嬌媚的女聲,嬌滴滴地叫:“宇森。”

她不敢這麼稱呼他,她連當著他朋友的面叫他老公都不敢,因為他會不高興。他太容易不高興,孫萌萌甚至不知道哪裡惹到他,他已經翻臉摔門離開,留她一人哭了一夜。

目次

楔子

這是孫父的要求,找到一個優秀的男人,照顧他疼愛得毫無主見的女兒。

 

第一章

噩夢開始了嗎?這三年對她來講已經是噩夢。

 

第二章

離婚的話孫萌萌之後又提過幾次,彭宇森像是終於鬆口,開始主動聯繫律師,有意結束這段婚姻關係。

 

第三章

宋玲玲的心被一隻無名的手連番揉搓,按扁,搓圓,再拉長一些,終於在這一刻被徹底撕成兩截,碎了,碎片踩在彭宇森的腳底。

 

第四章

孫萌萌號啕大哭,眼淚從那緊閉的縫隙中源源不斷地流出來,流下來,她一直痙攣似的戰慄。

 

第五章

孫萌萌的眼淚滾下來,透過這些片段的,割裂的淚光她看到發狂的宋玲玲,她雪白的面皮浮上一層閻羅地獄一樣恐怖的青紫,癲狂地叫嚷著,聲音越來越大。

 

第六章

迎面吹來的風冷而潮,雖然是夏天,但她竟然一點感受不到濕熱,只剩寒冷,從頭頂至足踝,她仿佛站在冰天雪地中。

 

第七章

他的退路,他的來生,他的命涯終結在那一天下午。

 

第八章

彭宇森是一個粗人,不通文墨的粗人,只會真刀真槍同人拼命,生意場上也是雷厲風行,叫他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同淑女辯論,他只恨不得拿自己的頭去撞南牆。

 

第九章

誰都沒有提起,關於萌萌的病,只是這個家庭忽然結成了聯盟,關係開始變得緊密。

 

第十章

彭宇森黯然垂下手,他知道自己有多傻,哪怕百花叢中過也找不到一絲愉悅的心情,反而清晰地嘗到心底一抹苦澀。

 

第十一章

她希望當她忘掉他的時候,他不在自己身邊,這樣她才不會更難過,哪怕那時候她連難過都已忘掉。

 

第十二章

他開始吻她,他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方式,每個晚上纏綿後相擁睡去,早上被他吻醒。

 

第十三章

不是你的東西,不要惦記。這是他曾經教訓彭宇森的話,那時候他以為他志在必得,沒料到報應來得這樣快。

 

第十四章

好像在風暴中顛簸的船隻,他們處於狂風暴雨的中心,隨時隨地都會被風暴掀得粉身碎骨。

 

尾聲

孫萌萌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每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她都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但每天睡覺前,她又會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陌生人。

書摘/試閱

第一章

 

淩晨兩點,門口終於有動靜傳來,像是有人在用鑰匙開門,卻總找不到準頭。她立馬起身,邊系睡衣的帶子邊趿拉上軟拖下去。門一開,外邊醉醺醺的彭宇森像座山一樣斜倒下來,重重壓在她肩膀上,熱熱的鼻息噴在她脖子上,帶點潮乎乎的濕意,口齒不清地說了句“真香”,聲音就在她耳朵下,她的心驀地一軟。

她扶著他重重癱倒在沙發上,然後給他絞來熱毛巾,敷在他額頭上。他的西裝早不知去向,身上的白襯衫也皺巴巴的。她剛解開他襯衣最上邊的兩粒扣子,他便感覺到了異樣,皺著眉頭,身體不舒服似的動了動,兩手要拂開她的時候打到了她肩膀,窄窄一束,觸覺並不算糟糕。他閉著眼箍住她,稍一用力她就往他的懷裡倒去,溫香軟玉撲面而來,這跟他接觸過的所有女人不同,唯一有可能是那個人。

彭宇森雙眼猛地一睜,模糊的視線這一次終於有了清楚的聚焦。果然是她,傻乎乎地雙手撐在他胸口,微仰頭的時候能看清她睡衣下若隱若現的絕好風光。

他眼一閉,再睜開時雖還有醉意,但已清明。彭宇森並沒有立即推開她,跟從前那樣,帶著點殘酷的笑意欣賞這個女人驚恐疼痛的表情是他最愛做的一件事:“今天晚上有個會。”

萌萌從沒見過他主動跟自己提起什麼,尤其是工作上的事,幾乎有點受寵若驚。想要撐坐起來聽他接著講,他先一步按住了她手臂,壓得她整個人弓在那兒,姿勢不太好看,但他很享受她受辱一樣的目光。

“知道嗎?今天我拿到了你爸的公司,你哥哥跟狗一樣,被我從公司大門趕出去。”

孫萌萌聽見,身體一陣陣發軟,從他胸口滑下來,滑坐到茶几和沙發之間的地毯上,像是沒聽懂,半晌又傻乎乎地抬頭問他:“為什麼?”

彭宇森從沙發上探身過去,伸長手臂撫上她的臉,一點點,面帶笑容欣賞她的痛楚,像看不夠一樣。“為什麼?”他幽幽冷笑,“三年了,你都沒想明白,我為什麼要娶你?”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人高馬大,襯得跪坐在夾縫中的孫萌萌又嬌小又無助。他不再看她,起身往廚房走去,走至移門處又回過頭,陰影中的容貌深刻分明,驚心動魄般的英俊。這個像天神一樣的男人微笑著告訴她:“我答應過你爸爸,我不會主動提出離婚。”

 

噩夢開始了嗎?這三年對她來講已經是噩夢。

她撲到茶几上撥孫志協的號碼,手一直在抖,要拼命忍住才能不被人發覺,電話那頭女聲提示已關機。她轉而打給哥哥的女朋友,告之來意後對方惡狠狠罵了句“神經病”就被掛斷。她不斷地撥,咬住嘴唇強忍著沒哭出來,心裡不停在念:“麻煩你,麻煩你接一下……”很快語音也提示對方已關機。他不知何時端了一杯冰水出來,走到她旁邊沙發坐下,面帶笑容地審視她崩潰的表情,說:“你們兄妹感情真好。”

陰陽怪氣,勝利者的快意。她心如刀絞,起身刹那只覺天旋地轉,等她清醒的時候她正以一種曖昧的姿勢坐在他膝上。彭宇森的手搭在她腰間,像是要扶沒來得及收回的樣子,他表情並不好看,像是隱忍最深的怒意,重重撥開她將她摔在地上,站起來冷冷開口:“沒用的。”

沒用什麼,她無暇多想,反身奔回房間。等他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換好衣服,匆匆在玄關換了鞋出去。他站在二樓冷冷地看,玻璃杯在他腳邊跌得粉碎。

孫萌萌去找孫協志,這社區雖不頂好,但也是獨門獨戶。走過很久才有一戶人家,路燈倒是隨時檢修,路面通亮,深更半夜不好打車,她一路走到社區門口才遇見一輛剛下客的的士。來到孫協志家門口已快早上五點,門鈴久按不開,幸好孫協志剛搬來這裡的時候給過她一把鑰匙。萌萌開門進去,但見一室狼藉,落地窗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客廳沙發上到處是過期報紙雜誌,茶几上淩亂堆著開封的麵包,煙灰缸裡滿滿的煙蒂,她眼一熱,淚已簌簌掉了下去。

她在衛生間找到醉倒在浴缸裡的孫協志,他手裡捏著一罐半滿的啤酒,水已經涼透,她找來乾淨的大浴巾裹著他扶他出來,費力地將他扶到床上。兄妹倆的母親很早就過世,父親雖疼愛她至極,但也堅信會做飯的女孩子無論到哪種境況都能活下去,萌萌很小就站在阿姨身邊看她準備食材,稍大一點就會用烤箱做花邊整齊的馬卡龍,還會煮很純正的美式咖啡,只是彭宇森從來不聞不問。

系上圍裙萌萌開始收拾房間,她找來十公升的垃圾袋,將煙蒂、泡面蓋子和啤酒罐丟進去,又洗乾淨杯碗摞到壁櫥裡,再把幾乎堆成小山的衣物丟進洗衣機。她在他哥哥換下來的西褲口袋裡發現一個包裝精美的藍盒子,打開才知是一條手鏈,銜扣的地方刻著SMM,她名字的縮寫。

拖地的時候她已經平靜下來,心裡有了判斷。

早上七點鐘,她用冰箱裡為數不多的雞蛋做了早餐,孫協志被驚醒,推門見是她有點發怔,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不無尷尬地叫她:“萌萌……”

孫萌萌反倒心無芥蒂,笑著叫他過來吃早飯。她自己已像只小雀撲過去端端正正坐到桌子一邊,嘴裡噙著湯勺,含含糊糊道:“我最喜歡哥哥家的一個地方,就是樓下師傅做的粥好吃。”

像是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孫協志心裡一刺,一米八幾的男人被一個小自己非常多的妹妹照顧,兩人相依為命,從此往後連父親的產業都算不得數。

她沒看到他通紅的眼睛,自顧自為他盛粥,說著旁事,漸漸扯到彭宇森的身上:“他很晚回家,我們經常吵架,吵得沒辦法,阿姨都不願意來我們家。你記得吧,帶我們的趙阿姨,說好了我生孩子就來幫我帶……她說不來,看到我們吵就偏頭疼……”

她手在抖,勺裡的粥潑潑灑灑,好容易盛了小半碗給他,只有聲音還是冷靜的:“日子沒法過了,每天早上起床我就跟自己說,沒法過了,昨天是我的生日,他忘了……我們大吵一架,我一定要離婚。”

孫協志沒立刻說好或者不行,而是問:“真的想離嗎?”

話到這兒反而流暢起來,萌萌確信再無破綻了才抬頭看哥哥一眼,目光堅定,發抖的手不在他眼皮底下,她說:“我要跟彭宇森離婚,爸爸的遺囑裡公司我也有股份,我看清他是怎樣的一個惡人,他沒這樣大的胃口一口吞下去……”

果然為了這個。孫協志痛苦地閉上眼睛,妹妹知道了這件事,所以跑過來告訴他她的決定,下了天大的決心。他確信妹妹愛自己,但妹妹心愛的那個人呢?他定了定神,沉聲道:“你確定嗎?你下定決心離開他嗎?”

她一點頭,眼睛裡噙著的淚水淌下來。

孫協志心如刀絞,伸手撫著萌萌平齊的劉海,她留了二十多年櫻桃小丸子式的頭髮,他覺得非常可愛。孫協志說:“你十九歲生日那天興沖沖跑來跟我講,你喜歡上一個人。二十歲生日的時候告訴我,你還在喜歡他。說真的,萌萌,我不喜歡彭宇森,一點都不,他哪一點都配不上你。可是那天你很開心,我看著你的笑臉,就告訴自己,只要他能讓你快樂,從今往後我孫協志就認定他這個人了……”

“是我沒用,從爸爸把你交給彭宇森的那天起,這個人的眼神就讓我對這一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我想,或許這也是爸爸的心願,在他心裡,彭宇森才是合格的接班人。”

她終於哭出來,眼淚連串地往下掉,快得他都來不及擦:“可這對哥哥不公平……”

“沒什麼不公平的,等你再大些就知道,我是一個男人,吃點苦受點累沒有壞處。但你不一樣,你是個女孩子,沒有吃過苦,沒有受過累,爸爸走了,我不能讓你連日子也變得難過。”

一幕幕意象湧上萌萌腦海,他和她結婚的場景,震動全市的大新聞,爸爸將她託付給他的表情,哥哥醉酒倒在浴缸裡的樣子,孫氏大廈將傾的危急……幸運的是她,不不不,她也不算,彭宇森似笑非笑的眼睛,女人跟蝴蝶一樣撲來飛去,繞得他花團錦簇。周圍像霧一樣白茫茫,她赤足踏在上頭,沒有邊界,沒有目的,只剩深霧一樣濃重的世界。彭宇森的樣子逐漸變得清晰,刀削似的五官,眼睛像刀子一樣銳利:“我不會愛你,但我不會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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