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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於飛(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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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於飛(全二冊)(簡體書)

商品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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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是架空歷史古代言情小說。作者用最婉約清麗的筆觸,講述最愛恨糾葛盪氣迴腸的愛戀。
她是貌美傾城的皇妃。鐵血豪情的她,確是一枚精美的棋子。
一場錯嫁,毒酒、休書、淪為癡傻皇妃……面對一場場迫害,她隱身份、戰場謀、巧入宮,踩著刀尖在各種勢力間周旋。
他是南樑國二皇子。初遇,他救她於懸崖下。再遇,他是她的丈夫,而她卻是他眼中殺手。他和她的每一次相遇,都是暗濤洶湧的交鋒。
衛府內,他挑逗她面容姣好,她內心澎湃,暗潮洶湧。她對他危險將至,他對她傾心鍾情。
皇宮內,她含淚刺傷他,他假死躲暗殺。
別景院內,他擁她入懷,她拿起鳳釵刺入他胸膛,換來他七個字:“清歌,你可認得我?”
她問:“得成比目何辭死!”他答:“願作鴛鴦不羨仙!”
她落淚,他擁她入懷,許她一世安穩,給她一世榮寵!
飄搖江山,亂世棋局,且看她在這一盤亂局中,如何紅顏一怒,他如何權傾天下!

作者簡介

木子玲,90後小女子一枚,善感起來如林黛玉,熱情起來如趙敏。短篇文字散見於各大報刊,自幼喜愛古韻古香的文字,從散文到小說無一不愛。性子簡單直爽,筆下人物鮮活亮麗,文風清晰,故事情節多變起伏。
已出版作品:《凰途》《終有一人,替代你的孤獨》
即將出版作品:《我從不信這世間無路可走》

名人/編輯推薦

編輯推薦
娓娓時光裡,一場傾城錯嫁,成全她與他的相遇。
飄搖江山外,一場暗殺洶湧,化作一段曠世虐戀情緣。
她步步深謀,他步步情牽。鳳凰於飛,惟愛不成殤。
宮廷謀權,生死癡嗔,喋血愛恨。
這一世安穩為誰而許?這一世榮寵為誰而留?
他炸死逃離,她淪為癡傻皇妃
皇權之爭,愛情之戰
飄搖江山,亂世棋局,且看她在這一盤亂局中,如何紅顏一怒,他如何權傾天下!

自 序
紅塵細軟,為愛巧把相思鎖

人生裡最難的事,就是堅持做自己。紅塵裡最好的相處,就是我是我,你是你。
上巳節,春和景明,拔楔修福,這個古老的節日,孔子念過,王羲之醉過,多少文人墨客吟唱過,多少錦衣華翠的女子期盼過。
這一天,我在山上。莫春者,春服既成。我沒有華服麗飾,只一身布衣,意態依舊蕭索疏離,心裡卻是款款依依。
我在花前出了神,山間穀畔,風日灑然,春心有意戀紅塵,觸景生了情。
初相識,早相知,不一樣的花容,卻是一樣的心思不需人猜。城裡的春太規整,是花上春衫為君裁,有縮手縮腳的委屈。還得自然是歸依,天時地利,一朝一夕。
春天是戲曲裡的花旦,悄生生地扮起來,羞答答地上場,眼波一轉才露面,萬種風情便揮灑開來,多情的水袖一拋,春風一度曲,萬物相生。唱出來的曲子也豔麗濃烈,有那麼幾分霸道,就是要在四季裡占了先,手裡撩撥著五彩絲線,織錦一般,刹那就是鋪天蓋地的芳菲,俯首拾翠色,佔據了每一個角落,絕不留空白,也絕不妥協。
就先改了這大地的顏色,她婉轉歌喉窈窕身段,含笑立在你經過的路邊,你來了,你心不動?
她拼了一生情,爭這紅塵朝夕,只因光陰短暫,低回處唱過韶光賤,她依舊灼灼,如此,便更該懂得珍惜了吧。
此時,我與刻骨柔情,只隔一剪花影。春天也是最短暫的紅顏,寧歸隱,也不肯老去,臨水照花,只許憶。
我愛這幾許輕狂,最美不過心裡的戀。
我路過一樹一樹的花開,風驟起,身後花瓣紛飛如雨落,我用側目的餘光看這些翩躚的影子。春歸,春隱。這世間,沒有無情物,只有無情人。
乾脆就在暖陽裡盤膝而坐吧,築屋結籬,勤奮喜樂,修心裡的蓮花。晨凝瑩露,夜臨月影,無聲裡開出慈悲一朵,為你,溫柔相對,清風共坐。
我似雲遊的那抹風,明月是故人,青山碧水是歸途,紅塵喧囂再繁雜,也不信人心皆江湖。
一路走來,內心滿滿,卻沉默著萬種深情,一刹那的來來往往,亙古不絕的留存和埋藏,都是我可數的人生旅途中,望而不舍的眷戀。
日子仍然如水,小院濃翠人閒靜,這一程,不再講故事了,故事裡的人和事從來都不曾風乾,無論何時回顧,都有那樣一把濕漉漉的情懷。以風為鄰,以月為標記,就這樣和他們平行於世間,一個踱步,就是彼此的窗下和心田。
不講了,卻是更深的懂得,才終至無言。
索性掩了門,低下眉來,然而平凡草木,日月山川,卻浩蕩又柔軟地灑滿了軒窗的格棱,續上古舊的妝台,衣襟上的繡花下了凡來,細細地生出了蕊。胭脂水粉,綺羅釵黛,那個正梳妝的女子,含情微笑。麟囊裡是私密又細膩的歡喜,珠簾外的四季如畫卷,一幀一幀地變換。偶有一天,銅鏡裡生出了驚心的鏽斑,如蒼綠的青苔,印著幾許寂寞和年華易逝的蒼涼。
念奴嬌啊,便越發珍惜起來,不再嬌貴十指纖纖,而是在流年裡打磨著一時一辰的繽紛,萬般能擁有的,不過一個自己,不過一個現在。
美人靠上的花瓣映著長裙翩翩,所有的女子,都有紅塵難解的靈性。只有在舊時月色裡,還會想起那些心事,原來,原來,目光流落過的一點一滴,行程歸途裡,那些心裡或有意或不經意的收留和駐紮,都是生命裡有緣的相遇,是紅塵裡且貞靜且端寧的細軟。
就這樣,用心鎖了吧。與這些精巧的事物許一個海誓山盟的約,但求彼此印照,留一點痕跡三兩線,為可能會有的想念,和似是而非的永遠。
待塵世的涼薄於盛夏裡悠悠化開。我是那個局外人,低眉弄紅妝,系光陰,無礙紛擾。
植物從種子到花瓣,都隨天意往返,安身在哪裡,哪裡就是獨一無二的景。人亦如此。
這世上,總有人比你想像中的更愛你。
轉瞬小滿。小滿是大智若愚的智者,也是善解人意的女子,懂得花看半開,酒飲微醉,此中會心的佳趣。生活裡有小滿就好,就像小喜、小清歡,甚至更微不足道,也不必與他人道,悅己、自得、心知,便好。
從此,閑煮字,慢讀書,看古卷裡的山水圖,和一枚初生的葉子說早安,與一朵飄落的花瓣說再見,只想平心靜氣地做一件事,閒時緩步地賞一處景。慢下來才明白登臨的況味,山水的胸襟是那樣雋永悠長,才體味到虛懷若谷,厚德載物的深情,才懂得怎樣去品味山裡的一草一木,也才相信平心可得七分閑,閉門即是深山。我守護著自己亦慈亦悲的柔腸,知道了太多的情深只能獨賞。
我內心想要的,並不是單純的那一把閒情,而是知足長安,不辯不爭。做紅塵裡一個淡雅的女子,在深深歲月淺淺光陰裡潛心修行,不求深刻,但求簡單。
總有那麼些許時光,慢工,細活,如臨窗做一件手工,一針,一線,有雲霧就縫上雲霧,有陽光就縫上陽光。寡言,但熾烈,也真誠。守得寂寞,卻不孤單,風為裳,心若蘭,就這麼驚豔紅塵,靜候花開,長伴花落。烙下的痕跡是胭脂色,打磨成老琉璃,手指間落的,就都是菩提了。
春知短而豔,夏知狂而烈,秋知肅而收,冬知隱而寒。人生至簡,不過是瀟湘雨來賞雨,紅塵客至待客。
才有初心,便已不同。內心深處,最後的那抹純色孤獨,靈性為屬,生命為終,傾盡天下,沒人能夠帶走。
很多話,說,是桃花豔,不說,是空谷蘭。你不覺悔,那就無憾。
很多時候,選擇不說,未說出的話,不說,才是對的。
這一生,要修成自己的田園,必得千石成一徑。這每一石,都是繁華別後,角落裡孤寂的守候,一點點打磨,一寸寸鋪就,幾番風吹雨打,淚水苦澀都有過,才可見花木扶疏的春色。就這樣吧,修石,築路,為心裡的沉靜清冷,不棄,不舍。
願做一株最樸素的植物,知寒守暖,向陽而生,端坐在時光深處,一寸光陰一寸碧,有質感,有底色,有內心飽滿的柔情,與歲月同修。
我愛這萬丈紅塵,書卷裡遇故人,貪著那份薄情,寫作是放生,落墨的心思,一夢千年,唯念是真。解風情,識舊物,戀草木,尋往昔,守真向善。前世來生,都可握在這一時一辰裡伴著過,那份驚心動魄的熟悉,牽連著跋山涉水不曾抹去的痕跡,分明就是,舊地,故人,老物。
我願柔腸到最終,在心裡涉江采芙蓉,信緣分,信註定,信冥冥之中,天意從容。
萬事終成空,但無思不天涯,一念,一生。
讓我,是我。

目次

上冊:

楔子 / 001
第一章 初回衛府 / 001
第二章 再遇故人 / 014
第三章 風花雪月 / 031
第四章 衛天前來 / 047
第五章 先人一步 / 064
第六章 美人心機 / 079
第七章 暖人心田 / 099
第八章 更進一步 / 115
第九章 懲治惡少 / 136
第十章 美人香粉 / 154
第十一章 破除嫌疑 / 170
第十二章 別有用心 / 188
第十三章 疑雲重重 / 205
第十四章 恩恩怨怨 / 224
第十五章 進宮選秀 / 241

下冊

第十六章 各懷心事 / 001
第十七章 好女出嫁 / 017
第十八章 深信不疑 / 039
第十九章 往事沉浮 / 054
第二十章 愛她如命 / 074
第二十一章 聰明機智 / 090
第二十二章 不識真面 / 102
第二十三章 謀劃全域 / 125
第二十四章 放虎歸山 / 141
第二十五章 芳心一片 / 156
第二十六章 風雲暗湧 / 178
第二十七章 心生猜忌 / 196
第二十八章 情深意重 / 215
第二十九章 調虎離山 / 230
第三十章 王者歸來 / 245
第三十一章 良辰美景 / 261

書摘/試閱

楔子

這夜,大雪紛紛揚揚地下著,幾十匹快馬馬不停蹄地朝衛府奔去,在十字路口前方,有人穿著厚厚的棉衣早已等候多時,見快馬疾馳而來,兩眼大放光彩,急忙朝地上跪了下去,高聲道:“參見二殿下。”
一位穿著錦衣貂裘的男子從汗血寶馬上跨了下來,將地上的人扶了起來,語氣有些急切地道:“李城,你可查清楚清歌在哪兒了嗎?”
李城面色變得有些僵硬,略微踟躕著道:“別景院。”
難怪他一直沒有找到清歌的下落,原來在別景院,被關在那裡的人最後不是失了心智,就是身體已殘缺……那男子腳步踉蹌地向後退了幾步,積雪被踩得嘎吱作響。身後的大將似是不忍見他這般模樣,欲上前扶他,他卻已是緩過了心神,飛身上馬,朝著身後人道:“去衛府,若是清歌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整個衛府來為她陪葬!”
衛府此時正張燈結綵,歌舞昇平。天寒地凍的大寒夜,府上的下人皆穿著厚厚的棉襖在台下看人唱戲。那戲子正捏著嗓子唱著:“柴門聞雁聲,良人何時歸……”
戲臺下的眾人皆被劇情打動,有人偷偷地抹淚。衛天在台下,抱著手爐亦是陶醉其中。大門忽然被人撞開,衛天猛地站了起來,見來人是冉照,衛天仰天大笑道:“還等什麼,將他給我抓起來。”
隱藏在四處的暗衛頃刻間現身,揮舞刀劍與冉照的人拼殺了起來,原本熱鬧非凡的衛府瞬間變成人間煉獄,不停地有人死去。
冉照如今已得知衛清歌的藏身處,自然不會再對衛天手下留情,提劍便朝衛天殺去。自冉照進了衛府後,大門便從裡面被封上,衛天本想來個關門打狗,在衛家院內殺了冉照,卻不料又有許多官兵沖了進來,還有更多的官兵將衛府圍得水泄不通。難道衛府出了奸細?衛天自知大勢已去,卻仍握緊手中的劍與冉照打鬥了起來。
原本在暗處的月婧此刻亦拔劍沖衛天殺了過來。衛天見月婧竟然幫助冉照對付自己,不由怒問道:“為什麼?”
“衛清歌是大少爺拼死保護的人。”月婧寥寥幾字,讓衛天頃刻間明白過來,原來衛府的奸細是她……
冉照本就武藝極好,此刻又有月婧相助,他如虎添翼,一劍砍中衛天的胳膊。衛天大叫一聲,手中劍掉在了地上。他彎腰欲撿,冉照抬起腳將他踹了出去。
此時此刻,衛天所倚仗的精兵良將已被冉照的官兵壓制住,他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倘若月婧不背叛,他也許能贏得這一回……衛天正胡亂想著,卻見冉照朝他一步步走來。
冉照每向前走一步,都會想起清歌在他面前落淚時的樣子,她要他離開皇城好好地活下去,如今他好端端地活著,她卻在衛府吃了這麼多的苦!這一切都是衛天造成的!他看著倒在地上的衛天,手執長劍狠狠刺進了他的胸膛,卻仍覺得不解氣,再抽出劍又刺了進去。
月白錦袍浸染了觸目的鮮血,他顫抖的手捏住衛天的肩膀:“交出別景院的鑰匙,我免你衛家滿門抄斬之罪!”
衛天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根本就沒有鑰匙。”
冉照冷冷笑了幾聲,對著身後的侍衛沉聲道:“衛大人還沒看清現在的局勢,將人帶上來!”
隨著話落,門外有人被侍衛連推帶搡地推進了衛府,跪在了冉照腳下。衛天看清那人後,臉色變得異常慘白。跪在地上的那人看到渾身鮮血的衛天,哇的一聲哭出聲來:“爹!”
衛天張了張口,卻只喊了“孝兒”兩個字,再也沒了話語。衛孝是他的私生子,這事連衛邙都不知情,他之所以失去了衛邙都沒有悲慟欲絕,就是因為孝兒還在,他衛家也不算絕後,可如今……
冉照揮了揮手,讓侍衛將衛孝拖了下去,看著滿臉土色的衛天,他嘴角勾出一抹嘲諷,冷笑道:“你給我鑰匙,我給衛孝活路。”見衛天半晌未曾動彈,冉照又道,“衛孝可是衛家最後一個兒子,若是死了,你猜衛家還會剩下什麼?”
衛天指了指東門的方向,喘著氣道:“開別景院門鎖的六把鑰匙都在那口井裡,以大石壓住……”
衛天話還未說完,只覺心口劇痛不已,他低頭看,見冉照不知從何處拿了一根發簪刺在他的心口上,這發簪他看著竟是有些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
冉照見他盯著發簪看,在他耳邊提醒道:“大人莫不是忘記了,清歌嫁給我那日,你不是將這發簪親自為她戴上,還對她說了一些連我都未曾打探到的話嗎?”
衛天想起那些話,臉色變得異常慘白,他想起來了,要她用這根簪子殺了冉照……
“是不是知道我沒死的時候很驚訝?”冉照冷冷地笑了兩聲:“清歌為假戲真做,拿了一根一模一樣的發簪刺傷我,而真正有毒的這根,在這裡!”
隨著話落,冉照將簪子又刺得深了一些。
哈哈哈,衛天忽然仰天大笑。他布了這麼大一盤棋,最後竟然輸給了這個小他幾十載的男人。很快,他便連抬眼也覺得費勁起來,這簪子上抹有劇毒,見血只會讓毒散得更快。枉他處心積慮了這麼多年,卻死在自己的棋子手中。他仰天哈哈大笑了幾聲,吐出幾口鮮血,倒地而亡。
冉照冷眼看著衛天的屍體,沉聲道:“將此賊抬回宗人府,活罪難逃,死罪不免。我要他一輩子無法入土,做鬼也要看著我跟清歌如何白頭偕老!”
冉照說完此話,便有侍衛上前將衛天的屍身拖出了衛府,屍身拖過之處留下一道長長的血印子,冉照踩著血印子走出衛府,朝東門的古井走去。離古井越來越近,他步子越走越快,最後竟是跑了起來,來到古井邊,他縱身就要往裡面跳,身後緊隨而來的一名暗衛急忙將他攔住,好意提醒道:“殿下,正值隆冬,井水最寒,讓屬下入井去找鑰匙就好。”
冉照揮了揮手讓其退下,清歌為他連命都可以不要,這點酷寒又算得了什麼。他縱身跳入古井,冰冷的井水令他關節都僵硬起來。他想搬開那塊大石,屢次嘗試都沒有成功。呵!衛天就是死,也要給自己設最後一道關卡,可是自己怎麼能放棄!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移開了大石,終於將鑰匙拿了出來。暗衛見冉照拿到了鑰匙,立刻放下繩子將冉照拉了出來。
冉照出了古井,疾步向別景院走去。暗衛急忙將貂裘送了上來,讓冉照暖和身子。冉照裹著貂裘,滿腦子都是清歌,哪怕她真的變成了癡傻之人,哪怕她現在根本不認識自己,都沒有關係,只要她活著就好,只要她還是清歌。
別景院內怪石嶙峋,樹影婆娑,因是衛府最邊上的院子,每到了冬天,西北風總是吹得最烈。冉照將身上的貂裘裹得更緊了,卻絲毫沒有驅走身上的寒冷。走著走著,他忽然發現步子有些邁不開,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衫竟然全都結成了冰。
“殿下,烤烤火吧。”有侍衛將不知從哪裡找到的手爐遞了過來,冉照正欲接過,卻聽見院子裡傳出隱隱約約的哭聲。這聲音他極為熟悉,是清歌!他再也顧不上手爐,疾步朝發出聲音的屋子走去。
門內哭聲陣陣,令冉照心慌意亂,急忙用鎖匙將門打開。外面稍有聲響,屋內的女子嚇得啊了一聲,急忙將頭縮進被子裡,哭著求饒道:“我不哭了,求求你不要打我,我哪裡做得不好,我改就是了……”
冉照邁出的腳步一頓,痛心疾首地看著清歌瑟瑟發抖的樣子,清歌一向性子冷清,喜怒哀樂從不表現在臉上,當初就是被他一次次誤會,她連眉頭都未曾皺過一下,可如今卻……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清歌,儘量放輕了語氣柔聲道:“清歌不要怕,從今往後,再無人敢欺你一分。”他欲要掀開她頭上的被子,卻又被她緊緊拽住。
清歌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你不要看我,我自己都被嚇到了,怎麼那麼醜啊。”
清歌容貌傾城,自認為絕不會被美色吸引的他,第一眼見到她時都忍不住要多看幾眼,怎麼會醜呢?他輕言輕語地哄勸道:“清歌美貌,天下無人能及,我們回家好不好?”
“回家?”清歌呢喃著,不由放了手中的被子,冉照趁此機會將被子從清歌頭上拿開,在看清清歌的容貌後滿眼的震驚。昔日清歌皮膚吹彈可破,可如今她的臉上竟都是刀痕,有些還未結痂,他急忙將她的手拉起來看,哪裡還有半分往日手如玉筍的模樣,每一根手指都腫得厲害,他閉上了眸子不忍再看下去。
清歌見他這番樣子,以為是被自己的模樣嚇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趴到他身上用拳頭去打他,嘴裡連連喊著壞人,打了幾下便坐在床上連連喘氣。冉照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聲音低低地道:“清歌,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打我便是,我讓你打……”他去拉清歌的手,讓她朝自己臉上打,清歌卻慘叫了一聲。
冉照忙看她的手腕,那手腕被自己這麼輕輕一捏,竟然就出了血。他顫抖著手指去探清歌的脈搏,才知她的武功竟然被廢了,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她會被困在這別景院,沒了武功,她與尋常的女子又有何分別!他視線變得模糊起來,容貌盡毀,武功喪失,她還受了多少苦,是他不知道的呢?
冉照看著清歌的雙眸,見她對自己回來無一分喜悅之情,他聲音哽咽起來,似是不敢去問,又不得不去求證:“清歌,你可知道我是誰?”
清歌被他剛剛抓得疼了,眼眶裡都是淚水,卻又不敢反抗,很認真地看了他半晌搖了搖頭。冉照難過得無法自抑,他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是阿照,你的阿照啊,你要努力地記住我才好。”
“阿照!”清歌重複著他的話,似是對他的懷抱極為依賴,順從地靠近他的懷裡。這讓冉照心裡好受了許多,正要將她從床上抱起回宮時,卻見清歌拔下發上的竹簪朝他心口刺去,他明明可以躲開,卻怕她撲空摔在地上,不躲不閃讓她刺了進去。
門外幾位將領見冉照被刺,紛紛進來欲查看冉照傷勢,看向清歌時都帶著股殺氣。清歌見這些人腰上都配著長劍,嚇得哭聲更大。冉照被這一幕刺痛了雙眼,將來人呵退下去,看著她輕言輕語地道:“清歌,你的阿照沒有死,你只是失憶了,我會把你治好,我們現在就回家好不好?”
清歌見那些氣勢洶洶的人都離開,膽子比方才稍微大了一些,又舉起手中的竹簪,目不轉睛地盯著冉照,清歌現在身子極為虛弱,他不能強行將她帶出衛府,怕她在掙扎的時候又傷到了身子,猶豫不決間,她卻先開了口:“得成比目何辭死!”
“願作鴛鴦不羨仙!”冉照看著清歌,淚不自主地就從眼眶裡滾了下來。原來她就是失憶了,也仍然記得他們曾經念過的詩句——清歌,我負你一片情深,此時你若跟我走,我便許你一世安穩,給你一世榮寵!他伸出手欲牽住她,她卻歪著頭看著他默默流淚,忽而癡癡地笑了起來。冉照有些捉摸不透,便見她丟掉手中的竹簪朝他慢慢走近,伸手去擦他的眼淚。
“你是阿照,你真的是阿照。”清歌撲進冉照的懷中,號啕大哭起來,“你為什麼才來,我什麼都沒有了,什麼也不是了,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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