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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如易第一卷:福禍易算,人心難卜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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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如易第一卷:福禍易算,人心難卜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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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歷經重重險阻,余舒一行人總算成功抵達了京城,
頭一要事,便是購置宅院。
無奈遭遇船難後手頭拮据,為了省錢,
余舒便大膽買了間無人敢住的凶宅,
憑藉從青錚師父那兒學來的本事驅邪除陰,住凶宅也不怕!

可他們的京城生活並沒有就此順利安頓下來,
余舒的卜算攤不僅沒生意,還碰上砸攤收保護費的,
雖是有驚無險,但開張不利讓余舒也不免心生沮喪。
除此之外,夏明明的報考大衍試之路也是跌跌撞撞,
萬般無奈下,余舒只好牙一咬,算盤一抓,再度上賭坊去籌錢!

豈知,她卻在賭坊裡再度遇到了最不想遇見的那個人──薛睿……


本書特色 

《新唐遺玉》作者三月果歷時三年完成的長篇大作!
奇門遁甲這類學問在此時代竟有如此大用?
且看小女子余舒如何運用精算師頭腦配合易學,谷底翻身、出人頭地!
上輩子,她昧著良心賺錢;
這一世,她要活得乾淨自在!

作者簡介

暱稱果子,性別女,年齡不詳,身高不明,體重不定,說話沒有打字快,患有嚴重拖延症。家有一隻愛貓,現為鏟屎官一名。歡迎關注本人新浪微博——三月果熟了。

書摘/試閱

第二十一章
吃過早飯,余舒讓小二把她領到後面廚房,找了個空閒的夥計,把昨天給景塵抓的藥包煎煮,好了以後端回樓上。
景塵躺在客廳的睡榻上,看余舒進門便坐起來,余舒把熱騰騰的藥碗端給他,讓余修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邊上,看他喝藥。
「趁熱喝,小心別燙著嘴。」
點點頭,景塵湯匙在碗裡攪了攪,便端著一口氣喝下,濃重的藥味衝進嘴裡。
「苦嗎?」余舒接過空藥碗,把手巾遞給他擦嘴。
景塵搖頭。
余舒吸吸鼻子,笑道:「騙人,這藥聞著都苦死人,昨天看見街上有賣西瓜的,待會兒我出去買個回來,咱們殺著吃。知道西瓜是什麼嗎?就是這麼大的個兒,綠皮青衣,裡頭瓤是紅的,還有黑籽,吃著水甜。」
又扭頭去問余修:「小修吃過西瓜不?」
「沒。」余修聽余舒講述,就覺得口乾,撓撓頭道:「只是見人家吃過。」
余舒道:「那我現在就去買個,拿回來先叫小二放井裡鎮著,正好等明明醒了一起吃。」
景塵目光一動,想起來什麼,伸手拉拉余舒袖子,余舒習慣地伸出手,用目光詢問他。
景塵在她掌上寫到:『你是要娶夏姑娘吧?』
還是昨天那個問題,隔了一夜,又被景塵重提起來,余舒頭疼了一下,在心裡措辭了一番,對景塵道:「小修是不是和你說過,男女之間,有過肌膚之親,就要成婚嫁娶?」
景塵看看在尷尬地站在一旁的余修,遲疑地點點頭。
余舒把臉一板,一本正經地教育道:「我告訴你,他說的不對,男女婚事,首先要兩情相悅,雙方情願,再要媒妁之言,才能談論嫁娶,我和明明之間一無男女之情,二無媒證,自不能成說,我現下和她同處一間,是因情勢所奪,我二人清清白白,縱有些失禮之處,亦不是發乎情愛,更無逾越的地方,談不上婚嫁,懂了嗎?」
景塵困惑片刻,似懂非懂地點頭,小魚說的話,他不是很能理解,可卻知道,他不會娶夏姑娘。
余舒看到景塵眉眼一動,露了笑容,眉清目秀,俊得叫人花眼,莫名其妙道:「笑什麼?」
景塵臉色一陣茫然,他笑了嗎?
「哦,對了。」余舒突然想起來,伸出一根手指,認認真真地叮囑景塵道:「往後,除了我的話,不管別人和你說什麼,你都不要輕信,免得被人唬騙,記住了嗎?」
景塵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確認了她話裡的意思,聽話地點了下頭。
余修摟著金寶在邊上偷偷翻了個白眼,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姐嘴裡說的那個「別人」,不就是他麼。
看景塵溫順的樣子,余舒心裡一癢,伸手就想揉揉他腦袋,抬到一半又覺得不合適,怎麼說都是同輩,回頭景塵記起來這齣還不得同她翻臉,便落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記住就行,你躺著休息,我出去給你們買好吃的。」

四人在客棧住了五天,養足精神後,余舒在城中找到一家鏢局,打聽了專門去京城的路,付了三十兩銀子做訂金,雇用一輛馬車送他們到京城。
準備好乾糧衣物,臨行前占卜問凶吉,隔日一早,他們便出發上路進京,去往大安朝國都,安陵城。
因為之前隨商隊出行留下點陰影,余舒這次特意找了鏢局花高價請人保駕護航,四個人上路,充作兄弟親友,同行的有三個鏢師,各自背負刀劍兵器,一人駕車,兩人騎馬跟隨,路上吃住,同行打點的費用都算余舒的。
鏢局的鏢師很有經驗,不但認路,還能找到沿途實惠的酒家客棧,余舒心想著早日到京城安定下來,就沒在路上多做停留,他們白日趕路,到了黃昏就投宿,終於在半個月後,抵達了京畿一帶。
近京地界,城鎮漸密,農田廣袤,途中所遇百姓,穿著打扮,皆有別於南方,口音直正,比之吳語更要輕快。
複行半日,終至京城門外,八月中,午時炎炎,一揭窗簾就有一股熱氣湧進來,余舒看看車外並行排隊等候入城的旅人車馬,就聽車外鏢師道:「余公子,前頭要下車才能進城,你看是不是你們先下來?」
「好。」
余舒和夏明明各自背上行囊,讓余修扶著景塵下車,駕車的鏢師將車子駛去別處停放,剩下兩個跟在余舒他們後面,將他們送進城中,他們的護送任務才算是達成,能收尾金。
城門前排了十丈長的隊伍,人聲鼎沸,余舒仰起頭,入目一片宏偉,三丈高的巨牆宛若長龍橫臥,東西不見頭尾,斗拱鹿角的城門頭上貫刻著三個朱紅大字──「萬興門」。
「熱死了。」夏明明一手放在耳朵邊搧風,一手擦著額頭上的汗,口中抱怨。
余舒摘下背上斗笠,扣在她頭頂,道:「熱了就喝口水。」
那邊余修擰開水囊遞給景塵,見景塵擺手,才就嘴去喝了兩大口解渴。
「咦,不是說不讓行車嗎,那他們怎麼能坐車進去?」夏明明指著前方疑惑道。
余舒看向她手指的方向,就見守城的衛兵們疏開了一條路讓一輛馬車通行,並不覺奇怪,哪裡都有特權人士,更遑論京城這種遍地富貴的地方。
果然,鏢師道:「那必是安陵城裡的官家車馬,常來常往,守門的都認得,哪敢故意阻攔。」
夏明明悻悻地放下手,小聲嘀咕了一句。
他們的一行人排了快半個時辰,才挨到前頭,衛兵們一板一眼地一一盤問了他們來自何地,進京作何,聽到余舒幾人說是來參考大衍,態度才好上一些,沒有檢查他們行囊,便允通過。
朝前走上十幾步,一出城門洞,眼前豁然開朗,一條大路由南至北,路面寬敞,能容三車並行,石板平整,足不顛簸,腳下坦然一片。
大路兩旁,整齊林立著樓屋,重簷飛翹,釘頭磷磷,多是各色商鋪,招牌展展迎風,黑紅褐綠,也有酒家垂壺,香飄街頭,路上行人來往,衣鮮髻整,神態自有一番大方,不似鄉地齪齪。
站在這天子腳下地處,若是小城來人,無端就會縮手縮尾,余修瞪大了眼睛稀奇地左右顧盼,微微張著嘴巴,十足的小鄉巴佬,夏明明和景塵就要收斂許多,前者大概是來過,後者則是自身氣度。
唯有余舒,稀罕了兩眼,便扭頭去與鏢師說話,拽上挪不動腳的余修,在隔條街上找了一家茶鋪子,請那兩位鏢師喝了涼茶,將剩餘的二十兩「運費」付清,順道打聽安陵城中去處:「劉二哥,你看我們想先找個地方落腳,這城裡哪有環境好又便宜的店家?」余舒路上打了算盤,在開封府吃吃喝喝,加上路費消耗,她那五百兩,現已是去了快一半,剩下三百兩,可得計劃著花,最好是空出來錢,購置一處民宅。
「我記得西四街上是有一間雲來客棧,吃住齊全,不過最便宜的一晚也要一兩銀。」那被余舒問到的鏢師頭子面有感慨。
「最便宜的也要一兩銀啊?」余修心疼地說。
夏明明在邊上嘲笑:「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安陵城能同別處比嗎,隨隨便上酒樓吃一頓飯都要二三十兩花銷,住一晚只要一兩銀,還算貴嗎?」
余修斜她一眼:「又不是花妳的錢。」大概是第一印象太差,余修始終沒法子把夏明明當女孩子瞧,就沒多少忍讓。
「你──哼。」夏明明羞惱地撇過頭,要不是在船上出了事故,隨身財物遺失,這一兩半兩的,還不夠她隨手拿出去打賞。
景塵看看他們倆,提起茶壺給余舒杯裡續水。
余舒假裝沒聽見余修和夏明明拌嘴,又同鏢師聊了幾句,他們便起身告辭,去同城外那個駕車的兄弟會和。
余舒他們坐在茶鋪裡頭說話。
「明明,妳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余舒問道。
聞言,夏明明敏感地坐直了身子,防備道:「當然是和你們一起,怎麼,妳想在這裡甩掉我不成?」
余舒道:「我是說,妳不是為了赴試而來嗎,不用先去找地方打聽打聽?」
余舒對大衍試的流程不瞭解,但想來這種考試和科舉差不多,都該有手續要辦,夏明明的行李全在路上丟了,就這麼兩手空空等著屆時參考,腳趾頭想就知道不可能。
夏明明看余舒沒打算把她棄之不顧,臉色稍好,繼而愁眉苦臉道:「我的薦信丟了,是要先找一位易師求取,才能到司天監去錄名,不趕在十月之前拿到文牒,這一趟我就白來了。這樣吧,明天我們兩個到城東培人館去打聽打聽,看是要到城中哪一位易師家去拜訪。」
余舒抿了口茶,道:「妳既認得路,知道在哪,自己去就好,我明天還有事,不能陪妳。」
夏明明一愣,訥訥道:「妳的薦信還在嗎?沒丟?」
余舒搖搖頭,「我沒有薦信。」
夏明明瞪眼:「那妳還不和我一起去?難道妳不準備參考啦?」
余舒一手托起下巴,笑看著她,反問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參考今年的大衍試?」

在城南轉悠半圈,余舒四人找到鏢師推薦的雲來客棧,這間客棧略顯老舊,不比他們在開封府住過的地方寬敞,但是考慮到價格,余舒讓小二帶著到後頭樓上看了房間,最後選定相鄰的兩間三等客房住下,付了五天訂錢,一樣是余修和景塵一屋,余舒和夏明明一屋。
房間裡有兩張床,布置不怎麼講究,好在被褥都是乾淨的,還鋪有夏天的涼席子,窗子開在後街上,比較安靜,這是讓余舒很滿意的一點。
放下行囊,余舒走到臉盆架子前洗手,夏明明忍了一路,見四下無人,總算能把話問出來:「妳易學這麼好,為什麼不考大衍?」
余舒甩甩手上水珠,取手巾擦著,扭頭反問道:「我易學好麼?」
「當然好了!」夏明明有些激動道:「妳會六爻術啊!我敢說憑這個妳肯定能在大衍試上一鳴驚人!」
余舒笑笑,道:「我是會六爻沒錯,可妳什麼時候見過我用六爻給別人卜卦?」
「這……」夏明明仔細一回想,好像真的沒有見她用六爻給他們誰卜過卦,就連余舒這一路上教她時,都沒有用六爻給她算過。
可是……為什麼?
看到夏明明臉上疑惑,余舒當即為她解答:「我資質不佳,勉強學會六爻就只能為自己求卜,用在旁人身上是算不準的。」
「啊?」夏明明張大嘴巴,一副愕然模樣,脫口道:「這不是糟蹋了嗎?」
余舒輕哼一聲,心道不和小孩子計較,反正她就是資質差,根骨爛怎麼了?礙著誰了?她又不靠這東西吃飯。
見余舒臉色不對,夏明明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臉一紅,搓著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妳別生氣啊,我是想說妳會六爻卻不能用,太、太可惜了,對,是可惜!」
余舒當然不會因為一句話就生氣,夏明明是心直口快,況且就連余舒自己都覺得自己糟蹋了六爻這門奇學,但是沒辦法,誰讓她八字不靠譜,只能用六爻來補。
夏明明看余舒不說話,以為她是真生氣了,心裡一著急,便上前在她身邊坐下,拉住她手道:「阿樹,妳別難受,這資質啊天分啊,是生下來就有的,又不是我們決定得了,妳瞧我還不是一樣,明明能知夢,卻一點用處都沒有,我四姐從小就嘲笑我是個廢物,我還不是一樣長這麼大,有什麼大不了的嘛,他們不就是生下來比我們強上那麼一點。」
她說著說著,便對余舒有些同命相憐起來,一手勾住余舒肩膀,硬聲硬氣道:「大衍試有好幾科呢,妳用不了六爻,不去考奇術那一科就行了,別的科目考過去,一樣有機會進太史書苑,對了,你們義陽城不是有個紀家嗎,我聽說紀家有一位小姐,很是了得,三年前就只靠著星象一科,便被挑進了太史書苑。妳的風水學得如何?相面妳不會,那算學呢?」
余舒看夏明明一個人說得起勁兒,自顧倒了茶水喝,這三年一回的大衍試,確是鯉魚躍龍門的機會,她一開始也有想過要參考,但一轉念,又覺得不妥。
大衍試經受皇命,由司天監舉辦,同太史書苑掛鉤,各科頭甲肯定要司天監過目,再擇優選入太史書苑進讀。
她沒記錯的話,紀家的老太爺現就在司天監任職,位置還不低,那紀星璇,更是太史書苑有名的「高材生」。而她呢,她的前身是死在紀家門內的可憐蟲,她則是被紀家兩次攆出家門的狗屎命,差點替代紀星璇給人做了小妾,她同紀家,可謂是苦大仇深了。
她若是參加大衍,必會不遺餘力,卯足了勁兒爭個名次出來,別的不敢說,至少算學一科上,三甲她必中。可中了之後呢?若是不被紀家察覺也就罷了,倘若叫他們發現,就憑紀家人品,她不信他們會放任她自流,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對的苗頭,肯定一早把她捏死在繈褓裡。
只怕到時候,她忙著應付紀家,別說什麼求學找書,就連安身都是個問題。
出人頭地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她現在還太嫩,大衍試是捷徑,卻不適合她走,或者說,不適合現在的她走,在完全不能自保的情況下,過早暴露,只會給她帶來危險和阻礙,相對來說,那一躍龍門的誘惑,就不足以讓她去賭了。
對於參考今年大衍試,她之前用六爻為自己卜過幾卦,回回都是吉中藏凶,更讓她打定主意,不可冒進。
「明明,妳不用安慰我了,今年的大衍試我不會去。」余舒打斷夏明明的話,態度很堅決,把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下來,放在桌上,拍了拍,道:「妳好好準備吧,若是能中,再好不過。」
余舒起身,丟下興致正高的夏明明,去包袱裡取出一把小算盤,還有一疊銀票和半袋子碎銀,坐在床邊上清算,越算越愁。
她現在全身家當,還剩下三百一十餘兩,住店兩間房一天是二兩銀子,四個人伙食費一天省著吃按兩百文,十天吃住是二十二兩,再加上景塵的藥錢,兩個月後他們就要流落街頭了。
夏明明跟著余舒坐在床上,安靜了一陣子,就忍不住了,「阿樹,妳明天陪我一起上培人館好嗎?」
余舒撥著算盤,頭也不抬道:「不是說過我明天有事,妳自個兒去,這麼大個人了還能丟了不成,不是都敢一個人上京城嗎,怎麼到了地方反而變成膽小鬼了。」
她可以照顧夏明明,幫著夏明明,卻不是要慣著她,護著她,她沒那個閒心,也沒那個義務。
「誰膽小了。」夏明明不滿地嘴硬道:「我不是想著帶妳一起去見識見識嗎,培人館是來京城的易客們必去的一處,運氣好的話,能在那裡見到大易師呢,妳有什麼要緊事做?」
余舒道:「我要在城裡找找有沒有民宅出賣,盡快尋個落腳的地方搬進去,住客棧實在是太浪費錢了,在外頭吃飯也不便宜。」
夏明明神色驚訝道:「妳打算買宅子?」
「嗯,要不了多大,有兩間屋就行。」他們有四個人,地方太窄不行,就像還在義陽城時,曹子辛住的那個小院子就好。
無意間想起那個人,余舒微微失神,被夏明明連叫了幾聲才應。
「阿樹、阿樹?」
「啊,妳剛才說什麼?」余舒低頭把手中撥亂的算盤清空,心想,他早就回了薛家,現在應該在京城了吧。
「我說,妳剛才講外頭吃飯貴,難道買了房子以後要自己煮飯?我先告訴妳啊,我可不會下廚。」
「沒指望妳會。」安陵城這麼大,他們應該見不到面,即使見到了,也沒什麼好說的吧,畢竟那天他們……
余舒輕歎一聲,她寧願再見不著他,也好過再見面尷尬,不管是曹大哥,還是薛大少,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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