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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錯妃 卷五:化蝶去尋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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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錯妃 卷五:化蝶去尋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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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嫵妡與姊姊急趕慢趕地回雲滇郡,只為見宮老爺的最後一面,不想,入門後看到的卻是宮老爺無病無痛歡喜的迎著她,……這一切的謊言,原來都是因為她那不可告人的身世!
元承灝在嫵妡前腳到渝州後也到了,因為「辛王府還有人活著」,遲遲查無線索的辛王府箭矢,是否與此有關?就在這時,即將臨盆的嫵妡,陣痛一陣陣襲來,護送著她往王穩婆方向而去的兩人,卻在夜幕之中,亮點飛射而來,受了重傷的元承灝為保護她,只能奮力引開刺客……難道說,他們的糾葛,就在今日結束了?

作者簡介

壞妃晚晚
宅女一枚,喜歡寫文。現居浙江嘉興,2009年底開始在新浪發文,其小說以懸疑跌宕的故事情節,清新俐落的文筆和深入骨髓的情感見長,打動人心。最終一躍成為網路新派懸疑式宮鬥小說寫手代表之一。2010年其長篇古言宮鬥小說《從庶女到後妃:妃子不善》由中國華僑出版社出版上市。
著有《天家錯妃》、《深宮鳳帷春醉:廢妃撩君心》、《不做王爺的棋子:棄妃再難逑》、《從庶女到後妃:妃子不善》、《涼薄帝王失寵妃:冷宮嬌》、《有愛不愁嫁:前夫,我已婚》、《寵你上了癮:錯惹霸道上司》、《一朝歡寵:帝凰妃》。新作《嫡女,謀嫁天下》等正在創作中。

插畫
愛斯基摩菇
一隻金牛座的蘑菇。從事過設計行業,也做過漫畫連載,現在偶爾畫畫同人。喜歡美食、看漫畫、打遊戲,時常異想天開,幸運的是還能畫兩筆滿足一下自己的腦洞。會畫畫,真是太好了^ ^

名人/編輯推薦

壞妃晚晚,讓我們看到了皇宮亦有真情。三宮六院不是一個帝王所希望的,可是真愛,卻是誰都希望的。
——{隱°}

填補丁現實的缺憾,觸摸了理想的麟角,一直是我所認為作者和讀者分別所希冀的寫作和讀書的目的。這本書,完美地詮釋了這句話。
——清韻

我喜歡晚晚,她總是善於賦予每個角色以靈魂,那些故事讓我夜不能寐,廢寢忘食,只為追隨她一起看那最完美地結局。
——小梨

書摘/試閱

【第二章】 一語散仇霧

宮府上下,全都掛上了喜慶的大紅。
卻,止於門前。
大門依舊緊閉,外頭,誰也不會知道裡頭正要辦喜事。
姊姊的婚禮,很簡單很簡單。沒有賓客,沒有宴席,只我們幾個。
翌日一早,過姊姊房裡幫她打扮。由於時間緊迫,嫁衣是過市集買的,蘅兒取出來替她穿的時候,聽得有人開口:「新嫁娘穿買來的嫁衣多不好。」
回眸,見進來的是夫人,她的手中拿著一件漂亮的嫁衣,紅著眼睛開口:「這是娘當年嫁給妳爹的時候穿的,也是娘自己一針一線繡的,今日,給妳穿。」
姊姊猛地站了起來,跑上前抱住她的身子,哭著道:「娘,謝謝您。謝謝您,娘……」
有晶瑩的東西自眼底泛上來,別過臉,這下,真的什麼都好了。
夫人親自給她換上,還親自給她梳了頭。
一切都從簡,也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出去的時候,見蘇太醫等著有些焦急。我忍不住笑了,他那麼久都等了,此刻倒像是等不住了。
「一拜天地!」管家高聲叫著。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
禮成,從此,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生死相隨。
這一夜的晚飯吃得很早,因為我還要去王婆那裡,不過這些自然不能告訴他們。
宮府所有的人都到齊了。眾人都很高興,姊姊的大喜之日。在我離開渝州之前,我會安排他們離開的。至於同樣在渝州的元承灝,他這一次不是為了我來,該是沒有那麼多精力來管姊姊和蘇衍的事。
飯畢,我徑直回了房,也放阿蠻下去休息。
換了衣裳,穿上了斗篷,避開了眾人自後門出去。
拐過了巷子,聽得男子的聲音傳來:「去哪裡?」
吃了一驚,抬眸,瞧見元承灝直直地站在我的面前。咬著牙,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今日的他,與那日見的有所不同,雖不曾穿龍袍,卻是一身錦衣華服,果然符合他的身分。只是,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他在這裡周旋。心下,一時間又沒有什麼好的理由來搪塞他。
他已經大步過來,擰了眉道:「好大的膽子,誰允妳讓宮傾月和蘇衍成親?」
震驚地看著他,這麼快就知道了?
「別以為朕疼妳,就真的什麼都能依了妳!」聽得出,他是真的生氣了。
咬著牙:「皇上何苦這樣?她是我姊姊,我希望她幸福。」
「可她也是曾經要殺朕的兇手!朕不殺她,也不會放了她。妳若想放她,這次不打算將她帶回京城,朕告訴妳,想都別想!」他離得我近了,臉色沉沉的。
我要做的什麼,他都一清二楚。
「皇上特意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之前來了那麼多天都不來見我,因為我姊姊嫁給蘇衍,他就急急而來,呵,元承灝,那麼你究竟是來做什麼大事的?
抬眸,看看天色,申時早已經到了,再過不久,就該過了。我心裡著急,卻也知道他一時半會兒不會走了。
他抓住我的手,貼上他的胸膛,咬著牙開口:「有些東西,不是時間長了就能忘記的!朕這幾年受的苦,也不是妳一句『姊姊』就能算了的。對,在妳的眼裡,朕從來都不是好人。」
「皇上……」
「朕永遠記得那一夜,在堰湖邊上,她要殺朕的樣子……」抓著我的手微微收緊,他那恨極的樣子讓我心疼。
而我,驀地撐大了眼睛看著他:「皇上說什麼,在堰湖邊……,您不是說姊姊在辛王府給您下的毒……」那時候,他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他冷哼一聲道:「這是宮傾月要朕如此說的,說是在妳面前如此說,說不想讓妳知道她用《凌波》迷惑了朕,以此來殺朕。」
什麼……,他在說什麼……
「什麼……,《凌波》……」略略顫抖起來,「皇上告訴我……」
姊姊她,根本不會跳《凌波》啊。
他吸了口氣,才道:「當年朕在渝州遇刺,侍衛們拚命護衛朕逃出來,朕在堰湖邊,遠遠地似乎瞧見有人,朕以為是朕的人,過去的時候,瞧見有個女子在跳舞。朕沒想到那竟是在湖面上,不慎一腳踩空落了水。」
驚愕地看著面前的男子,那一年在堰湖邊上,看我跳舞的人……,是他!
沒想到,居然是他!
「那人救了朕起來,卻下手殺朕!呵,只可惜朕的人來了,她沒來得及成功。」他頓了下,嗤笑著開口,「之後朕將龍女會跳《凌波》這一消息散佈天下,為的就是想讓那人自己浮出水面來。直到一年前,朕再次親臨渝州,看見宮傾月跳此舞。」
我,越聽越糊塗了。
那夜,是有人落水,我救了那人。可,那晚太黑,我心裡害怕,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把他撈上岸後我就走了,我根本沒有殺他!
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忽而想起安岐陽死的時候,他直直地看著我,想要告訴我什麼事情。如今,我終於知道了!他是想告訴我,我們都弄錯了,丞相沒有聯合我殺皇上,他想告訴我,姊姊替我背了莫須有的罪名!
昨日,姊姊還哭著說,我是她的好妹妹,所以,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那時候還聽不懂此話什麼意思?可我現在還不懂嗎?
她以為是我在幫丞相做事,她為了我,咬著牙說《凌波》是她跳的。她最是明白那個時候承認她會跳《凌波》意味著什麼!
姊姊啊姊姊!
她為了我,寧願放棄自己的幸福,為了我,寧願讓元承灝恨著,為了我,在宮裡受盡屈辱……
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來,姊姊騙元承灝的時候,只說丞相讓她送了一碗茶,她根本不知道喝茶之人是誰。善良的她定是以為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元承灝是誰,是以,她決定什麼都不說出來。讓我做他的妃子,任自己成為最低賤的奴婢。
她說答應了爹要好好照顧我,她真的把我照顧得很好。
孩子,狠狠地踢了我一腳。
我皺了眉,他發現了我的異常,忙攬過我的身子道:「怎麼了?」
搖著頭,才要說是孩子踢了我一腳,那陣痛卻是又襲上來。忍不住哼出聲來,我忽而想起,怕是此刻已經過了申時了。
按照約定,我應該在王婆的屋子裡了。
莫不是……,孩子要出世了嗎?
「妡兒……」他擔憂起來,方才憤怒的情緒已經散去。
我抓住他的衣襟,忍著痛開口:「皇上,孩子……,孩子要生了。」
他一驚,忙將我抱起來:「朕帶妳去找隋華元。」
「不……」慌忙搖著頭,「隋大人……,隋大人是太醫,又不會接生。」
「那回宮府,找了穩婆來。」
「皇上!」宮府也不能回去,若真的百獸集,天色變,眾目睽睽之下,難道要他殺了所有人來幫我守住這個祕密嗎?
那麼,殺多少人?整個渝州的百姓?
「去……,去城郊,有個王姓穩婆,以前也是接生我的,我的胎位不好,她能保我和孩子平安。」騙著他,只能騙他。
「胎位不正?妳怎麼不早說!」他一咬牙,也不多說,只抱著我往城郊方向跑去。
兩側的高牆之上,好多道黑影跟著閃過來。
我知道,那是他的暗衛。
緊緊地攥著他衣襟的衣服,喘著氣開口:「皇上,讓暗衛……,都別跟。那穩婆奇怪的很,不喜歡去的人太多。」我也不知道此刻還能有什麼話能編出來,只是,真的不能去那麼多人。原本,他也不能去的。他去了,我還得想法子。
他沒有停下步子,只冷了聲道:「都不必跟了!」
「好痛……」那陣痛上來了,我只攥緊了他的衣服,從來沒有這麼痛過。
他喘著氣:「妡兒,忍著,朕很快帶妳過去。」
「皇上,跳《凌波》的不是姊姊,是我,是我……」
「這個時候了,妳還替她說話!」
「不,真的是我……」
「閉嘴,別說話了。」我知道他不信,他不會信我的,他只以為我為了姊姊在撒謊。可,事實卻是姊姊為了我,騙了他那麼久。
深吸著氣,依舊開口:「皇上妳聽好,跳《凌波》的人是我,可是我沒有動手殺您,丞相……,也沒有!」他以為是姊姊殺他,姊姊為何要殺他,只能是和丞相有關。
可,兇手不是姊姊,也不是我。
他咬著牙,像是恨鐵不成鋼:「妳以為妳現在這個樣子,就想逼朕信了妳嗎?妳會跳《凌波》?哼,可以,那就跳給朕看看!朕還記得那一次,在御花園裡,妳這沒出息的還直直沉到了水底!」
皺著眉應著:「好……,好,我跳給您看……」跳給他看了,他就會相信了。我曾以為,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再將《凌波》跳給他看。
呵,《凌波》啊,是我的無心之舉。卻因為他一句話,成為名揚天下的舞蹈。
三年後,還因為《凌波》,讓我成為他的妃子……
「閉嘴,給朕好好留著力氣!」他喝著我。
伏在他的懷裡,陣痛不上來的時候,我才可以清晰地聽見他粗重的喘氣聲。
勾住他的脖子,試圖減輕他手臂上的重量,小聲說著:「我若不會跳,前日也不會去堰湖邊上。」他不也是在那裡看見我了嗎?
他抿著唇不說話,只那汗滴落下來,在我的臉上。
抬手,撫上他的臉龐,我低語著:「皇上可抱得動?」
「抱不動也得抱!」他憤憤地說著。
他沒有說要找馬車之類的話,他知道此刻我受不了。
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我突然有些擔心,才欲開口,肚子裡的孩子又開始不安分。痛得幾乎有些呼吸不上來,卻依舊咬著唇開口:「灝……,別用輕功……,不能用……」
抱著我的手臂略略收緊,他卻彷彿釋然地笑:「那日之後,還是第二次聽聞妳喊朕的名字。」
我痛得有些迷糊,他真是健忘,前日在堰湖邊上,我也叫過他。
「往……,這邊走。」給他指著路。
他只安慰著:「忍著,很快到了。」
點著頭,他在我身邊,我彷彿一點都不擔心了。
「穩婆說,是男孩兒。」
「是嗎?」他高興起來,重重地喘著氣,卻是笑了。
拐彎的時候,隔著風聲,我似乎又隱隱地聽見了異樣的聲音。像是有好多人跟上來的聲音,我痛得有些迷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些奇怪,他說不能跟,他的暗衛絕沒有膽量再跟著來的。
不知為何,心頭猛地一震,我忽然想到一些事情。接著,夜幕之中,似有亮點飛射而來。
「灝!」我驚叫一聲,只聽得箭頭插入肉體的聲音,他悶悶地哼了聲,腳下的步子卻沒有停下。
我嚇得不輕,有刺客嗎?是有刺客嗎?
是我……,是我要他的暗衛別跟的!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哭著伸手攀上他的肩,我搆不到,不知道他傷在哪裡。可是,那濃郁的血腥味兒分明已經在空氣裡彌漫開來,讓我的心痛得揪起來。
「為什麼不躲……」顫聲問著他,不是所有人都說他輕功很好嗎?這個時候為何不用?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朕提了真氣,哪裡還抱得動妳?放心,沒事,很快就到了。」
哭起來,我還怕他用輕功送我去王婆那裡,原來,他根本沒這麼想過。確如他所說,他若是發了病,走都走不了,怎麼還能抱得動我?可他,為了把我送到王婆那裡,不惜受傷……
我痛得厲害,淚眼朦朧,有些看不清他。只能,雙手,推著他的身子,有些無力,哭著開口:「放下我……,快逃……,去找楊將軍……,去找他……」
「朕若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朕還算個男人嗎?」
「灝……」
「再叫一聲。」
「灝……」
「繼續叫朕的名字。」
哭著一遍一遍叫著他,肚子痛得我快要昏厥過去,可我還擔心著他身上的傷,擔心著那些刺客。
前面,已經看得見王婆的屋子,我忽然像是見到了救星。先進去,只要進去了,就好了,方圓幾丈都是蛇,他們進不去的。剩下的,就再說。他的身後,我聽得有人追上來的腳步聲,還有射過來的箭矢,我嚇得不行。更多的箭矢隔空射過來,他已經推住了第一道門,我嚇得屏住了呼吸,極快的時間,只聽得「鐺鐺鐺」的聲音,那些箭矢都射在了身後的門上。
我終是鬆了口氣,天已經全黑,他也不看地面,徑直衝進去:「王婆!」
門被打開了,王婆看見我們,狠狠一怔,隨即,她也聽見了後面來人的聲音。忙拉了我們進去,將門關上,我知道,外頭的人一時半會兒是闖不進來的。
他將我放在床上,這裡,王婆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熱水,毛巾,剪刀……
他退了一步,側倚在牆上,借著燈光,我才看清他身上的傷,鮮血已經流了他的半身。
「灝……,啊—」陣痛越發地厲害了。
王婆只看了他一眼,擰著眉開口:「出去。」
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她怎麼能叫他出去!外頭那麼多刺客,他出去了怎麼辦?
「王婆……,王婆……,他不能……,不能出去。」太痛了,我咬著牙,話都幾乎說不全。
她只俯下身來,用墊子墊在我的身後:「小姐不必說話了,留著點力氣。他不出去,留在這裡,一樣是死。」
拚命地搖著頭,我不信,他留在這裡怎麼會死?
緊緊地攥著她的手:「王婆,打……,打昏他,不就可以了嗎?」和上回對待阿蠻一樣,等他醒來,我的孩子出世了,他必然不會知道這一切的。
她只冷了聲道:「沒用的。」
外頭,又傳來「鐺」的一聲,是箭矢釘入外牆的聲音。他們進不來,可是箭矢還射得進來。
元承灝怔了下,起身朝我走來,半蹲下來握住我的手:「好好把孩子生下來,朕要走了。」
「灝……」
「朕得去引開外頭的那些人,他們要的,只是朕。明日,去找師父,讓他護送妳回京。後面的事,他知道該怎麼做。」
「不要……」害怕地哭起來。
那大掌緊緊的包裹住我的手,他蒼白的臉上漾開一抹笑:「孩子,叫璿兒,奕璿。」
鬆開我的手,他咬著牙起身,我想抓住他,只抓了個空。他的身子一晃,抵在了牆上,最後,再看了我一眼,只推門出去。
「灝!不要……,啊—」
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我竟心痛得無法呼吸,這時我才知,原來我那麼愛他。不希望他死,我寧願我們一家三口死在一起,死在一起……
王婆死死地按住我的身子:「小姐,用力。」
哭著看著她:「王婆妳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皇上,是西周的皇上……,啊……」孩子,你快點出來,快點出來,我放心不下他出去,我放心不下啊!
她沒有動容,彷彿連外頭那嘈雜的聲音都不曾聽到,只低語道:「小姐還不明白嗎?日後,這西周的皇上是妳肚子裡的孩子。」
哽咽不已,我怎麼會不明白?他把楊將軍留給我,楊將軍手中有兵權,那時候他調他離京,兵權卻沒有給青大人,他是要我和楊將軍回京,擁兵自重。可是灝,那對我來說好難好難,沒有你,叫我一個人怎麼做?我們的孩子,也還小,他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王婆,妳不救他,妳是西周的罪人!」
「小姐錯了,小姐和他,婆子只能救一個。四年前,婆子就差點能殺了他。那夜,小姐在堰湖上跳舞,被他看見了,婆子不知他有沒有看見妳腳下的水蟒,只可惜,婆子下手慢了……」
睜圓了眼睛看著她,她說什麼?
四年前,我離開之後,想要殺元承灝的人,是她!是她王婆!
卻讓元承灝以為是跳《凌波》之人,讓他以為是姊姊,以為丞相想殺他,呵,原來,那麼多湊巧的事情,真的可以一點一點引得人走去誤途。
「啊—」痛得叫出來,淚水汩汩而出,我從來不知道,原來這一切的糾葛,早在四年前,就已經開始……
那麼,可不可以,不要在今日結束?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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