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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客》故事集2:你會找到我的地方(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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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客》故事集2:你會找到我的地方(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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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我會找到你的地方》是安·比蒂“《紐約客》故事集”的第二部。書中的人物大多步入中年,故事常蘊含某種危機:離婚的女人與前夫的男朋友發展了一段近似閨蜜的友誼;家庭聚會上,女主人竭力扮演著丈夫的朋友們的知心密友,最終還是無法挽留住丈夫;離婚的男人大清早出現在前妻家中的廚房,等待主人起床談談要回兒子的事……比蒂以平凡隨意的細節映照出人們對傳統世界隱忍不言的渴望,替他們發聲,為他們代言。

作者簡介

安·比蒂(Ann Beattie),美國著名短篇小說家,與雷蒙德·卡佛齊名的“極簡主義”大師。《紐約客》的主要撰稿人之一;作品四次被收入歐·亨利短篇小說獎作品選集,并入選約翰·厄普代克編輯的《二十世紀最佳美國短篇小說選》。比蒂善于描畫美國一代城市人的情緒狀態與生活方式,幫助中產階級認識了自我,對于他們的成長具有非常深遠的意義,乃至被視為其精神路標。

名人/編輯推薦

二十世紀主流文學大師
中產階級的精神路標 《紐約客》短篇圣手
與卡佛共同引領文學的極簡時代
創作巔峰期的短篇精華獨家呈現

寫給困于中年危機的都市男女
于孤寂無望的漂泊中逆流返航

目次

灰姑娘華爾茲
燃燒的屋子
等待
格林尼治時間
重力
奔跑的夢
漂浮
私房話
如同玻璃
流動的水
康尼島
電視
高處
夏夜的天堂
時代
避暑的人
兩面神
你會找到我的地方

書摘/試閱

燃燒的屋子
弗雷迪·福克斯跟我待在廚房,他剛洗凈擦干一個我不要了的鱷梨核,這會兒他正靠在墻上,卷著一根大麻煙。再過五分鐘,我就沒法指望他了。不過他今天開始得晚,再說他已經把壁爐的柴火搬進屋里,去路邊超市買了火柴,還擺好了飯桌。“你是說就算不把盤子翻過去,你也能知道這是利摩日瓷器?”他在餐廳里沖我喊。他假裝要把一個盤子扔進廚房,像擲飛盤那樣。我家的狗塞姆信以為真,一躍而出,把毯子蹬到身后,向前滑去。隨即他意識到自己錯了。那情景就像BB鳥第一百萬次誘使大笨狼沖過懸崖。塞姆失望地垂著下巴。
“我看到有滿月。”弗雷迪說,“沒有什么東西比得上大自然。月亮和星辰,海潮和陽光—我們根本不會駐足停留為它們驚奇了。我們太沉迷于自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大麻,“我們站在這兒攪和鍋里的醬,卻不去窗前看月亮。”
“我想你說這些不針對個人吧?”
“我愛看你把奶油倒進煎鍋的樣子。我喜歡站在你身后看奶油冒泡。”
“別,謝謝你。”我說,“你今天開始得夠晚。”
“我的活兒都干完了。你信不過我幫廚,我把柴火拿進來了,還跑了一趟腿,今早我帶塞姆先生一路跑到普特南公園,累壞了。你確定你不要?”
“不要,謝了。”我說,“反正不是現在。”
“我就愛看你站在煙霧蒸騰的鍋前,你額前的頭發變成濕濕的小卷。”
我丈夫弗蘭克·韋恩,是弗雷迪同母異父的兄弟。弗蘭克是一個會計。弗雷迪跟我比跟弗蘭克更親近。不過既然弗蘭克跟弗雷迪說的話比跟我說的多,弗雷迪又絕對忠誠,弗雷迪知道的總是比我多。我挺高興他不會攪拌奶油;他會開口說話,思緒會四處游蕩,下一次你再看奶油的時候,它要么結塊,要么煮沸。
弗雷迪對弗蘭克的批評只是隱而不發。“在周末款待他的朋友們,這是多么慷慨的舉動啊。”他說。
“男性朋友。”我說。
“我不是說你是那種沒有底線的女士。我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弗雷迪說,“要是你現在在爐子旁邊,吸一口這要命的東西,我還會吃上一驚呢。”
“好吧。”我說著從他手里接過大麻。我拿過來的時候一半已經沒了。我吸了兩口以后還給他,還剩下半英寸。
“要是你把煙灰抖進醬鍋里我會更吃驚的。”
“他們吃完飯后你要告訴他們我干了這個,那我就尷尬了。你自己倒是可以這么干。如果你講的故事是你自己的,我就不會尷尬。”
“你真了解我。”弗雷迪說,“月圓之夜的瘋狂,不過我真的要在醬里撒上這么一點點。我忍不住。”
他撒了。

弗蘭克和塔克在客廳里。就在幾分鐘前,弗蘭克把塔克從火車站接回來。塔克愛來我們這兒,對他來說,菲爾菲德縣就像阿拉斯加那么神秘。他從紐約帶過來一壇芥末醬,一大瓶香檳,雞尾酒紙巾,紙巾圖案上一架飛機已飛過一座大樓,二十根白鷺羽毛(“再也買不到了—絕對非法。”塔克低聲告訴我),還有,一個玩具青蛙,一上發條就會跳,就在他墜著鑲萊茵石帽帶的黑色牛仔帽下面。塔克在蘇荷區有一家畫廊,弗蘭克給他記賬。此刻他正躺在客廳里,與弗蘭克聊著,弗雷迪跟我都在聽。
“……所以我聽說的一切都表明他過著一種純粹是化身博士的生活。他二十歲,我看得出來他因為還住在家里,可能不想張揚同性戀的身份。他來畫廊的時候,頭發向后梳得油光水滑—只是用水,我離得夠近能聞到—他母親一直握著他的手。模樣如此清純。我聽到的那些故事啊。我打電話過去時,他父親開始找‘葡萄園’的電話號碼,在那兒能聯系上他—他父親很不耐煩,因為我不認識詹姆斯,要是我就這么給詹姆斯打電話,我可能馬上就能找到他。他邊找電話邊自言自語,我說:‘哦,他是去看朋友了還是—?’他父親打斷我說:‘他去了一個同性戀燒烤派對,周一就走了。’就是那樣。”
弗雷迪幫我把飯菜端到飯桌上去。我們都在桌邊坐下,我提到塔克談論的那個年輕藝術家。“弗蘭克說他的畫真的很棒。”我對塔克說。
“他讓埃斯蒂斯看起來倒像抽象表現主義了。”塔克說,“我要那個男孩。我真的想要那個男孩。”
“你會得到他的。”弗蘭克說,“你追的人都能到手。”
塔克切下一小片肉。他切得很小,可以邊嚼邊說。“我是這樣嗎?”他問。
弗雷迪在桌旁抽著煙,眼光迷蒙地望著升到窗中的月亮。“吃完晚飯,”他說,看到我在看他,就把手背貼在額頭上,“我們一定要一起去燈塔。”
“要是你畫畫就好了。”塔克說,“我也會要你。”
“你沒法擁有我。”弗雷迪突然生氣了。他思量了一下。“這話有點假吧,是吧?誰想要我都能擁有我。這是周六晚上我唯一會在的地方,這兒沒人煩我。”
“穿條松點的褲子。”弗蘭克對弗雷迪說。
“這兒比那些混著香煙和皮革味兒的酒吧好太多了。我為什么這么做?”弗雷迪說,“說真的—你覺得我哪天會停下來嗎?”
“咱們別這么嚴肅。”塔克說。
“我一直把這張桌子想象成一條大船,碗和杯子在船上搖晃。”弗雷迪說。
他拿起盤中的骨頭,走到廚房去,醬汁滴在地板上。他走路的樣子就好像是在風浪中顛簸的船甲板上。“塞姆先生!”他叫道,狗從客廳的地板上一躍而起,之前他正在那兒睡覺;他的腳指甲劃在裸露的木地板上,發出輪胎在礫石路面上打轉一般的聲音。“你不用求我。”弗雷迪說,“耶穌啊,塞姆—我正要拿給你。”
“我希望有根骨頭。”塔克說,向弗蘭克轉著眼珠子。他又切下一小片肉。“我希望你弟弟真的明白我為什么不能留他。他手頭事做得不錯,但他也可能什么話都跟顧客說。你得相信我,要不是我不止一次的尷尬透頂,我絕對不會讓他走人。”
“他本該把大學讀完。”弗蘭克說,把醬汁抹在面包上,“他還得多晃蕩一陣子,然后才會厭倦,真正安頓下來。”
“你以為我死在這兒了嗎?”弗雷迪說,“你以為我聽不見嗎?”
“我沒說什么當你面不能說的話。”弗蘭克說。
“讓我告訴你我不會當面跟你說的。”弗雷迪說,“你有個好老婆、孩子,還有狗,而你是個勢利鬼,你把一切都看得理所當然。”
弗蘭克放下叉子,氣瘋了。他看著我。
“他有一次也是抽高了來上班。”塔克說,“你明白嗎?”

“你喜歡我是因為你可憐我。”弗雷迪說。
他坐在門外的水泥長凳上,春天的時候那里是個花園。現在是四月初—還不算春天。外面霧很大。我們吃飯的時候下雨了,現在雨勢漸緩。我靠在他對面的一棵樹上,竊喜是天黑,又霧蒙蒙的,我低頭也看不到靴子被泥巴毀得多厲害。
“他女朋友是誰?”弗雷迪問。
“如果我告訴你她的名字,你會跟他說是我說的。”
“說慢一點。是什么?”
“我不會告訴你的,因為你會告訴他我知道。”
“他知道你知道。”
“我不這么想。”
“你怎么發現的?”
“他說起她的。幾個月來我一直聽到她的名字,后來我們去加納家聚會,她在那兒,之后我提到關于她的什么事時,他說:‘哪個納塔莉?’這再明顯不過,整個兒暴露了。”
他嘆氣。“我剛剛做了一件非常樂觀的事。”他說,“我跟塞姆先生到了這兒,他掘出一塊石頭,我把鱷梨核埋在那個洞里,在上面蓋上土。別說這些—我知道:外面成活不了,還會再下場雪,即使活了,來年的霜凍也會讓它死掉。”
“他很尷尬。”我說,“他在家的時候躲著我,但是也躲著馬克就不好了。他才六歲,他給他朋友尼爾打電話,暗示想去他家。只有我跟他在家的時候他就不這樣。”
弗雷迪撿起一根棍子,在泥地上戳來戳去。“我打賭塔克對那個畫家本人感興趣,而不是因為他的作品很火吧。他那種表情—一成不變。也許尼克松真的愛他母親,但一臉那種表情誰會相信他?長一張沒有表情的臉真是倒霉。”
“艾米!”塔克叫道,“電話。”
弗雷迪用那根泥棍子跟我揮手再見。“我不是個無賴。”弗雷迪說,“耶穌基督啊。”
塞姆跟我一起回屋,跑到一半,又轉身回到弗雷迪身邊。
是瑪麗蓮,尼爾的媽媽,她的電話。
“哎,”瑪麗蓮說,“他害怕在這兒過夜。”
“哦,不。”我說,“他說他不會。”
她壓低聲音。“我們可以試試看,不過我想他要哭了。”
“我過來接他。”
“我可以送他。你家正開晚宴呢,不是嗎?”
我壓低了聲音。“什么晚宴啊。塔克到了,J.D.一直沒出現。”
“嗯。”她說,“我肯定你菜做得很好。”
“外面霧太大了,瑪麗蓮,還是我來接馬克。”
“他可以留下來。我來做殉道士吧。”她說著,我還沒來得及反對她就掛了電話。
弗雷迪走進屋子,留下一路泥印。塞姆躺在廚房里,等著人給他清潔爪子。“過來。”弗雷迪說。他用手捶著大腿,不知道塞姆在干什么。塞姆站起來跑向他。他們一起去了樓下的小衛生間。塞姆喜歡看人小便,有時他還唱歌,來配合小便入水的聲音。到處都是腳印和爪印。塔克在客廳里尖聲大笑。“……他說,他跟別人說:‘親愛的,你玩過轉瓶子嗎?’”弗蘭克和塔克的笑聲淹沒了弗雷迪在衛生間小便的聲音。我打開廚房水槽的水龍頭,水聲淹沒了所有的噪音。我開始洗碗。我關上龍頭的時候,塔克又講起一個故事:“……以為那是奧納西斯在鐵砧酒吧,他執意這么說。他們跟他說奧納西斯已經死了,他覺得他們是想讓他覺得自己瘋了。只能隨他去了,沒別的辦法,可是上帝啊—他想挑釁這個可憐的老基佬,為斯塔維洛斯·尼阿科斯打一架。你知道的—奧納西斯的對手。他以為那是奧納西斯。在鐵砧酒吧。”玻璃杯碎了的聲音。弗蘭克或是塔克放了一張約翰·柯川西雅圖現場演唱的唱片,把音量調低。衛生間的門開了,塞姆奔進廚房,在碗里大口喝水。弗雷迪從襯衣口袋里拿出小銀盒和卷煙紙。他把一片紙放在廚房的飯桌上,正準備往上面撒煙草,但及時意識到紙浸了水。他用拇指把紙捻成團,彈到地板上,在桌上干的地方又放下一張卷煙紙,撒下一撮煙草。“你抽這個。”他跟我說,“我來洗碗。”
“咱們都抽。我來洗吧,你擦盤子。”
“我忘了告訴他們我把煙灰撒到醬汁里了。”他說。
“我不會打斷你的。”
“至少他付給弗蘭克的錢是其他畫廊會計掙到的十倍。”弗雷迪說。
塔克正邊說邊用手捶打著沙發扶手,還跺著腳。“……所以他想試探他,看看這個染了頭發的老家伙是否知道瑪麗亞·卡拉斯。耶穌啊!可是他太暈了,使勁在想歌劇演員該怎么說,他本想說歌劇女主角,卻說成了家庭女教師。這時候,拉里·貝特維爾走到他旁邊,想叫他安靜點,他卻放聲大唱—唱起瑪麗亞·卡拉斯的著名選段。拉里跟他說,再不把嘴合上,他的牙就沒了,然后……”
“他不是同性戀,在同性戀酒吧里待的時間倒挺多。”弗雷迪說。
我尖叫著從水槽邊跳開,打碎了正在水龍頭下沖洗的玻璃杯,綠色的玻璃碎片到處都是。
“怎么了?”弗雷迪說,“耶穌基督啊,怎么回事?”
太晚了,我才意識自己剛看到的是什么:J.D.戴著一個山羊面具,那突出的粉紅色塑料嘴唇貼在廚房水槽邊的窗戶上。
“對不起。”J.D.說著從門口進來,差點撞到弗蘭克身上,弗蘭克正要跑到廚房來,塔克緊跟著他。
“哦,”塔克說,假裝失望的樣子,“我以為弗雷迪親了她。”
“對不起。”J.D.說,“我以為你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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