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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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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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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只要把悲傷寫成故事,就能忍受所有的痛。

漢娜.鄂蘭:「狄尼森的作品在當代文壇獨一無二。」

◇ 狄尼森逝世50周年紀念,正式授權全譯本
◇ 西洋現代文學裡,無可取代的經典《遠離非洲》續篇中文版首度發行

心愛的咖啡莊園被迫拍賣、情人意外墜機身故,
凡她所到之處,土地便從腳下分崩離析,星星自天空殞落。
她的天真在現實中死了一次又一次,
原以為的幸福,如今片片剝落……

從現在起,我將豐盛的現實世界留給你們;
而我交託自己給夢境,我將由夢看管。

狄尼森拖著疲憊的身軀繭居歐洲,心卻遺留在非洲,直到生命的盡頭…..
她再次以微笑回應神的玩笑。
儘管非洲已然遙遠,但她彷彿不曾自那家鄉般的土地走開,
《遠離非洲》之後幾年,她再度完成《再見非洲》──
為她摯愛而信靠的僕人、部落友人的至情至性、美麗的野生動物與廣袤的黃漠大地,創作出絕無僅有的情深文集。

狄尼森的筆下有魔法,類似光,黑暗大陸因此透亮、質樸情感展現深邃,
愛,在文字間漸漸飽滿,成為她一生眷戀非洲的美麗結語。

作者簡介

說故事的人若對本事忠誠,在故事末了,寂靜就會說話。

伊薩克.狄尼森 Isak Dinesen, 1885-1962

伊薩克.狄尼森是男人的名字,她的本名是凱倫.白列森(Karen Blixen)。她躲在好幾個筆名後面:奧休拉(Osceola)、皮耶.翁德里塞(Pierre Andrezel);朋友則喚她作坦妮或塔妮亞。偉大的心靈皆是雌雄同體:她是他,他也是她。
凱倫出生在丹麥的貴族世家,在哥本哈根、羅馬、巴黎學習藝術,是個出色的畫家,在巴黎念書時,還學了一身好廚藝。日後,特別是在著名的短篇故事〈芭比的盛宴〉中,讀者可以看出她將美味的領略,化作人生的體悟。

她愛上了堂哥,但這段得不到回應的愛,讓她決定遠離家園,與堂哥的攣生兄弟芬尼克白列森結婚,到非洲展開新的生活。然而,丈夫婚後不改風流倜儻,只顧到處游獵,對金錢沒有概念,留她一人經營咖啡莊園,獨自背負日益沉重的債務。
她四十六歲那年,世界的咖啡市場崩盤,凱倫失去事業、情人,無奈回到丹麥,頓時孑然一身。她為了逃避二次世界大戰的紛亂,繭居故鄉寫作,沉浸在非洲的舊日時光好忘卻現實的傷痛。她處事向來神祕低調,直到《遠離非洲》在歐美文壇引起轟動,她的身影才浮現舞台。凱倫散發的貴族風采讓同時代的海明威、卡波特、導演奧森.威爾斯仰慕不已。

她死後葬在丹麥宏斯特莊園。丹麥人尊她為國寶級作家,與安徒生兄弟齊名。丹麥的郵票以及紙鈔50克朗上,都印有她美麗的肖像。今日在肯亞的奈洛比近郊,有一社區蓋在狄尼森以前的莊園上,以她為名。
她承接的是一股消逝的文學傳統,一種將故事娓娓道來的藝術。她是《一千零一夜》裡故事說不停的少女,調製故事的靈藥,令時間在如幻似真中推移。她以英文、法文、丹麥文寫作,著有《傳奇故事七則》、《遠離非洲》、《不朽的傳說》、《再見非洲》等。

譯者
梁家瑜

英國艾賽克斯大學文學暨電影碩士,滯歐多年,掛台不久,兼營翻譯與影像製作,自編自導自演短片《不眠不休》曾獲歐台影展製作首獎,翻譯作品有《邊境國》、《東村女巫》。

名人/編輯推薦

推薦|袁瓊瓊、張娟芬、李貞德

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狄尼森的作品在當代文壇獨一無二。」

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在1954年獲頒諾貝爾文學獎時,對記者說:「今天,要是獎項是頒給美麗的作家狄妮森,我會更高興。」

厄普代克(John Updike):「本世紀最獨特和華麗的文學個性,很有個性的女性,格律嚴謹、文采斐然,作品隨著她本人低調的亮相,令她鮮明的形象更加引人注目。」

《老虎的妻子》作者蒂亞.歐布萊特(Tea Obreht):「讀過狄妮森的作品,我才開始感知文字的溫度,寫作不再只是衝動或少女的浪漫情懷。」

《紐約客》作家豪根(William Hogan):「她對那些人的情感是如此強烈;她的
散文如此優雅而壯麗,使這些人物躍然於紙上,增添傳奇的色彩。


更多的,是沒有說出來的事──我所誤讀的伊薩克.狄尼森
/郭正偉

我常常想起伊薩克.狄尼森與海明威、卡繆活躍於同一個時代。那是西洋「現代文學」的年代,還有費茲.傑羅、西多妮—加布里葉.柯蕾特、畢卡索,眾多文學家、藝術家在此穿梭遊晃,要紅不紅或萬眾矚目。他們(還)不知道,那些從自我角度出發,省思或反叛社會的創作,將把世界推移出原本進程,前往未知。

我們皆被現世社會價值框架所局限,不管政客或素人,文學家或革命者,無論選擇反抗抑或信仰。那麼,起先我自《遠離非洲》裡讀到的那點不適,倒實實在在反應出我某種假知青的傲慢。

狄尼森以半生在非洲的所見所聞為藍本,創作了《遠離非洲》與類似補遺的《再見非洲》。她的寫作筆法詩意、輕盈,用字簡潔、乾淨,雖難免透露上層階級式的優越自覺。當狄尼森細數生活於非洲期間難忘的人與事,我很難不將「受惠於殖民」的疑慮納入對她作品的認同或分析。然而,我此刻所在意的自由價值與性別平等,在她存在之處才剛發酵。

非洲系列這兩冊書,敘事方法獨特,閱讀者幾乎不受文化或國籍差距干擾,如同她認為自己是「說故事的人」,狄尼森也的確將故事完美陳述,引人隨情節於那座落非洲的宅院間走動、拜訪黃漠遠處的部落,跟著她一步步在貧瘠土地上孤獨而堅定地建構家園,與膚色不同的陌生人成為相互信靠的同伴。

我這才反省,一位文學家於作品中展現對社會的關懷與想法,從來不止於字面,就狄尼森來說,更多的,是沒有說出來的,那些以私我關懷、實踐的事。於是,在看見殖民主義所築起之高牆的同時,我也感受到,她情感的溫柔、深邃,如何消融人們與土地、與身分間的邊界。那力量很強大,來自同理心,一種對人類情感的信任與著迷。

後來,我習慣以「名字」誤讀她的創作。

有些創作憑藉時間凝結記憶;有些藝術倚靠物品備註故事。就身為一位喜愛伊薩克.狄尼森的讀者來說,我會跟著她,在書頁間以名字召喚出所有景物背後濃縮進的隱晦情感:「喔,這是跟她離婚的人。」「欸,是那個丹尼斯.芬奇—哈頓。」試圖從她「什麼也不說」的字裡行間,體會她對愛的看法。這點偷窺式的誤讀,成為我所自以為,作者那創作生命,完整而迷人的體現。

我想伊薩克.狄尼森是自私的,她阻止愛的感受遺失、盡力深刻留下感受的方法,就是「不告訴任何人」。當我們於閱讀時不斷湧現疑惑,甚至開始往外探尋這些名字之間的關聯,我們已然成為她的信徒,感染了那股「同理心」,那種「對人類情感的信任與著迷」。

《遠離非洲》出版時,她已離開非洲七年;兩本非洲著作的出版時間,相隔二十二年,筆法與口氣卻沒有多少變化,她始終是那個在非洲咖啡園裡,蠻橫卻體貼、聰慧的女主人。非洲是狄尼森唯一的歸屬,縱然她離去,但始終沒有走開。我當然懷疑過,她是否故意將那片土地寫成美好樂園,若我們曾經稍微探知這位作家不怎麼平順的一生;但如此一來,我們也已同時將自我交付給了她,感同身受地隨苦痛的陰影俯瞰已然遠離的非洲,而在我們心裡逐漸成型的柔軟眷戀,不就是那個非洲真切存在的證明?


用一輩子,寫給非洲一封情書
/劉粹倫

狄尼森的確是一種典型,無與倫比的存在,她看待世界的方式是如此私密而自我,在內在反思中揉捏出溫柔的風景,一個虛實交錯、遺世孤立的地方。

她並不把自己當做世界的主宰,她明白,神才是世界的意識,對世界所感而生的想像,是神所賜予的禮物——

讓我們如山風般自在,不受行動、決心、責任的束縛。

她以想像的自由穿梭時空,拋開貴族的身分、一身的病痛、失去摯愛的痛苦,將對非洲的思念重組,濃縮成晶瑩剔透的文字,如蜂蜜、如琥珀的絕對、黏稠、無有瑕疵。宛如《一千零一夜》裡為國王把故事說個不停的少女,在那裡,愛情永遠飽滿、靈感永遠富足。

狄尼森離開非洲,形單影隻回到宏斯特莊園,悠悠忽忽過了五年,寫畢《遠離非洲》,在二戰爆發之際出版,奠定她在當代文壇的地位。之後,納粹勢力在歐洲蔓延,丹麥被占領,外在壓迫險峻的情勢讓她再次深深遁入想像世界。她並非迴避,而是將那軟弱、黯淡的人性,以文字柔和;將人類不可解的行為與醜惡,以故事安詳。

即便又回到昇平的年代,她的健康狀況仍是每況愈下,沒有非洲大地的空氣與陽光滋養,她愈顯蒼白瘦削。割去了三分之一的胃後,進食只是為了維持肉身的基本運作。然而肉體的脆弱無法將她囚禁,她的精神總是好,因為夢裡總是又見非洲。醒來再寫,夢裡又與故人相見:

我有時會遇見卡曼提,他狀似矮象或是蝙蝠;也會遇見法拉,他宛如一隻警醒的豹,在房子四周低沉地吼著。但是這些偽裝騙不了我,每次我都能認出他們每一個人。等到早晨醒來,我會知道我們已在夢裡相聚,在林間路上相會,或是一起去旅行。但我卻再也無法確定,他們是否依舊存在於我的夢境之外,或他們是否真的在這世上活過。

她仍不寫自己,或編纂故事,或訴說過去小事,至多出現的,是她的影子——她把對回憶的信仰,寫成那些隱晦如影般的字句。爾後,這些回憶的碎片又拼湊成一幅風景畫,從遙遠的地方,輕輕地迴盪著思念的曲調,宛如天空飄過的一朵雲抑或飛掠的孤鷹,浮光掠影,幻化成草原上淺灰色的陰影,這是《再見非洲》。

狄尼森在非洲住了十八年後離開,從登上開往法國馬賽港的船開始,就知道自己的後半生只能以思念牢記非洲,無法再靠近了這個屬於她的應許之地。如此度過往後的三十一年,直到再也嚥不下任何食物,吞不下一滴水,才替這封寫不完的情書作結。趁著肉身崩解前,打包了對世界曾有的愛,循著神的意識通向自由,她放手,將回憶包覆成的珍珠,投入時間的流。

目次

序 更多的,是沒有說出來的事/郭正偉

法拉
一封來自國王的信
盛情之舉
山丘的回聲

跋 用一輩子,寫給非洲一封情書/劉粹倫

附錄:凱倫.白列森女爵的一生

書摘/試閱

山丘的回聲

睡覺時會做夢,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幸運,而且我總有美妙的夢境。至於惡夢中「幽閉恐懼」與「空虛恐懼」這種不懷好意的組合,我只有耳聞,而且在過去二十年間,大多是從看書、看戲中,得知何謂「夢魘」。這項做夢的恩賜流傳在我的家族裡,我們所有人都很珍視,覺得自己得天獨厚。我的一個老姑媽要求她的墓碑上要寫著:「她目睹白日的苦,但夜夜甜美入夢。」

但是,美妙的夢境並不只是世外桃源或孩童嬉戲,也不是發生那些在白晝活動中,我們認為的那些安全或愉快的事。美夢中,也會發生恐怖的事,冒出怪物、天崩地裂,失控的飛行與混亂的追逐,這些都是熟悉的夢境。只是,一旦進入夢的世界,恐怖就變了調;巨獸、怪物,甚至地獄,全都化為恩典與美善。

印象中,我從書上讀到,還是聽人說過,有一本寫於十七世紀的「禮儀書」,書上列出的第一條規則就是「禁止將夢境告訴別人,因為別人不可能會對你的夢感興趣」。我不想衝撞十七世紀訂定的禮節,所以不會在此向讀者諸君報告任何特定的夢境。總之,既然我覺得做夢很有趣,我就記下一些個人的淺見。若是這些看法終究還是很籠統,宛若眼角的餘光,懇請讀者擔待。畢竟這些都只是夢中的幻象;而夢境,一如微笑,婉拒透露內在最深處的本質,不願化為文字誕生。

我夢境的第一個特徵在於:我進入一個我很熟悉且甜蜜的世界——一個屬於我的世界;同時我也覺得自己屬於這裡,不屬於清醒時所見到的那個世界。然而我夢中見過的人、事、物,醒來並沒遇過。唯有孩提時,我夢見一隻很可愛的狗,我立刻會意過來,現實世界中的納提‧本波已經離開人世。但除此之外,我在夢中也不曾到過那些我鍾愛的地方,或是想一遊的地方,甚至是相見恨晚、依依不捨的朋友,也從未入夢。

我人生中有一段時期,曾經和幾個地方、某一群人的關係密切,讓清醒時的外在世界,找到進入我夢鄉的途徑。我覺得這種存在現象很詭異,擾人清靜。

我夢境的第二個特徵是廣袤、無垠的空間。夢中的景致壯麗,空間向度神鬼莫測;放眼望去,幅員遼闊,景色一覽無遺。夢境的玄妙與輕盈再度出現,色調是罕見而明亮的藍與紫,和透著神祕光彩的茶褐色。我向自己承諾:在白晝時也要記得這一切,但清醒時卻想不起來。夢中的樹比日間的樹高大得多;我也向自己發誓:醒來也要記得這樹木真實的高度,但卻辦不到。在夢中無邊風月在我眼前延展開來,「距離」是場景的通關密語,偶爾,我在夢中福至心靈,第四度空間彷彿伸手可及。在夢裡,我會飛,飛得多高都行,也能潛入深不見底的大海,優游在清澈、湛藍大海中。那是一個無重力的世界,洋溢著喜樂,幸福至極;雖然這些夢境並不合理,也違背理性,卻讓人心滿意足。

因為在夢裡,我們不再附和這個世界上編制、掌控、矯正的力量,不再擁護人類的意識。我們發誓效忠於狂野、無量的創造力,投奔無垠宇宙的想像空間。

我們自己可以向「世界的意識」禱告,祂會依據其忠實的僕人應得的,如實給予回報,而最高的獎勵則是心靈的平靜。

但我們無須向「世界的想像」祈禱。我們會想起上次這麼做的時候,祂是如何迅雷不及掩耳地反詰:晨星合唱時,我們身在何方?或我們能繫住昴宿星甜美的結嗎?我們還未向祂開口要求心靈的自由時,這些不羈的力量便已釋放,讓我們如山風般逍遙自在,不受行動、決心、責任的束縛。祂不發工錢,祂賜予的一切,都是禮物、都是補給,而祂最棒的禮物便是「靈感」。禮物可以同時以饋贈者與收受者的名義命名,由此可知,我的靈感是我自己的,是我所擁有的其他東西都比不上的;而且,這靈感依舊是神的恩賜。

這艘船已經放棄搶風航行,它讓自己與風和洋流合而為一;現在這艘船揚帆再發,得意地乘風破浪而去。這速度是船自身的成就,還是外在力量的功勞?我們分辨不了。譬如華爾滋的舞者將自己交到舞技高超的舞伴手裡,那麼,這支舞所展現的出神入化,是她的成就,還是他的功勞?船、舞者和夢中人,都無法回答,也不在乎。但他們三者,都將體驗到完全臣服所帶來的無上喜悅。

最後一點關於「夢」的話:

有些人告訴我,做夢是兒童和青少年時期常有的現象,成年後隨著視、聽機能的衰退,夢就愈做愈少了。我自己的經驗正好相反,我現在作的夢比兒時或是少女時期還多,而且夢中的事物比過往更為清晰,更是歎為觀止。

有時我相信,我的雙腳已經踏上一條我應繼續追尋的道路,而我存在的重心,將漸漸擺脫白日的世界,離開宇宙編制、規範力量的領域,移轉入想像的世界。宛如年方二十,即將赴約參加舞會的向晚,白晝成了無謂的時空;長日將盡,薄暮冥冥,那第一點星光、第一道燭光,將事物還原為本來面目,前來與我相會。

滾滾的河水逕自奔流;它放聲高歌,驚濤拍岸。河面逐漸開闊,波瀾不驚,終將靜靜沉入夢的海洋,全然臣服,默默地體驗著至高無上的喜悅。

在從非洲回到丹麥的最初幾個月,我難以把眼前的一切視為現實。

我在非洲生活的歲月已沒入地平線,此後,南十字星尾隨著那段日子,閃耀了片刻,宛如天際一道發亮的軌跡,漸漸隱沒、消逝。那段舊日生活的風光、野獸、人物,以及我在丹麥的生活,都沒有我夜晚的夢境來得有意義。原本昔日耳熟能詳的名字,如今對我而言,不過是文字;「恩崗」這個名字,也只標示了地點。這些多談無益,甚或是無禮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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