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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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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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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 40年間創作過39部長篇小說,韓國「永遠的青年作家」朴範信傾力之作!
★ 韓國爭議賣座電影同名原著小說,暢銷230,000本!
★ 出版至今仍居韓國yes24網路書店暢銷排行榜!
★ 官能式筆法,刻劃出最令人可「欲」不可求的十七歲少女。

致我永遠的處女:
「即便我已七十,妳才十七,年齡終究阻擋不了我對妳的渴望……」

十七歲女孩是天使也是惡魔,
她有著天使般的純真,
又能如惡魔般挑起蟄伏在黑暗中的欲望。

「欲望的世界裡,沒有年齡之分。」──朴範信

大名鼎鼎的詩人李寂寥,死後遺留了一本筆記本給好友Q律師,希望律師在一年後向世人公布裡面的內容。然而筆記本裡卻隱藏著驚人的告白:七十歲的他愛上了十七歲的少女銀嬌,還親手殺了把他當作父親般敬仰的弟子──知名小說家徐志宇。
更令人驚訝的是,徐志宇生前也寫下了日記,而這本日記就在少女銀嬌手上……

當慾望之火被點燃,一場人性博弈即將登場!

這不僅僅是一本用眼睛看的小說,
還能透過嘴巴與舌頭咀嚼消化吸收。

作者簡介

朴範信

韓國著名暢銷作家,41年期間執筆過50多本書籍,自短篇文章〈夏日的殘骸〉入選為中央日報的新春文藝後,開啟了他的作家生涯。
著有小說集〈兔子與潛水艇〉、〈白牛拉車〉、〈香井的故事〉,長篇小說〈比死更深的睡眠〉、〈靜臥如草〉、〈火的國度〉、〈骯髒的書桌〉、〈Cholatse〉、〈古山子〉等。

曾獲大韓民國文學獎、金東里文學獎、萬海文學獎、韓戊淑文學獎、大山文學獎等,被譽為是「韓國青年作家」。

譯者
王品涵

政大韓文系,現居臺北。

名人/編輯推薦

作家 李志薔 王盛弘 郝譽翔 悸動盛讚

唯有在夜深人靜時閱讀,才能與內心最底層的七情六欲坦誠相見。
在此真心推薦你,「只在夜裡」閱讀《銀嬌》這本書。 ──格林文化發行人 郝廣才 專文導讀推薦

★讀者一致好評推薦,小說比電影還要好看!★
有別於電影以時間順序敘述整起事件的方式,原著小說是透過律師、小說家、詩人的日記交錯編織出完整事件,這也是為什麼小說會比電影更緊張刺激的原因所在。 -toto

《銀嬌》不僅僅是用眼睛看的小說,還能透過嘴巴與舌頭咀嚼消化吸收。文章的逼真精采度,足以讓人彷彿身歷其中般甚至會有親身感觸。 -Choe Yiki

作家寫作家題材的故事看似簡單其實不然,那需要非常複雜的精神世界。令人驚訝的是如此精彩的小說,作者竟不到兩個月便寫作完成。 - inistar

這是個驚人的故事,還有哪本小說能如此徹底寫實地、感性地描述人類的慾望與期待? -Hang Ja

愛情、忌妒、慾望、通俗、背叛,一生必經之七情六慾全都濃縮於《銀嬌》一書當中。 -Yang Sana Yi

【出版緣起】

「我愛銀嬌。銀嬌現在只不過是十七歲少女,而我卻是個七十歲的老人。」

強而有力的一句話,挑起了社會大眾對於不尋常事情的好奇與偷窺心理,一個十七歲少女,究竟有著什麼樣的致命吸引力,竟讓遲暮之年的他如此渴望?

老人的話語形塑了我們對這本書最初始的想像:一段情欲告白,一個談論黃昏之戀的故事;年齡,只不過是個手段。的確不得不承認,一開始是因為這看似蘿莉塔式的主題引起了我們的興趣,尤其在這被社會道德長期壓抑枷鎖的時代,這樣的主題不外乎會引發令人想要一窺究竟,卻又被社會道德拉扯的矛盾心理,甚至心中不免懷疑,七十歲的老人,他們之間是否有發生關係?老人怎麼可以愛女高中生?這老人一定是個變態等一連串的延伸幻想,但是當我們再進一步思考時,許多疑問才會一一浮現:為什麼年齡會是個問題?究竟什麼是「欲望」?年老是否代表著必須與欲望絕緣?又是誰規定了年齡和欲望之間的關係?

許多人說,十七歲的女孩是天使也是魔鬼,她們的舉手頭足間有著天使般的純真,卻又如惡魔般挑起人性最底層的欲望。尤其銀嬌這本小說,作者精湛的「官能式」寫作,不禁讓你讚嘆作者筆下的銀嬌,竟能與十七歲少女的夢幻形象如此如出一轍、垂涎欲滴。就如同讀者給這本書的評語:「這不僅僅是一本用眼睛看的小說,還能透過嘴巴與舌頭咀嚼消化吸收。」一樣,或許,往往想要占有卻又不被允許擁有的,才會更令人感到彌足珍貴,就如同書中詩人稱銀嬌是「我永遠的處女」一樣。

或許,我們都該暫時脫下這一張張為了生存而戴上的社會面具,勇敢面對那最真實的自己,讓真正的自己喘口氣。亦或許,我們都該拋開那些社會道德的束縛,選個夜深人靜時刻,一個人,坦然無諱地面對那人性最原始的本能,問問自己:「我究竟渴望什麼?」

高寶編輯部

【推薦導讀】

一位七十歲老人,愛上了十七歲的女高中生。倘若這件事發生在現實世界你我周遭,你會如何看待這位老人的愛情?

《銀嬌》出自「韓國永遠的青年作家」朴範信之手,上市之後引起了讀者極大迴響,甚至被翻拍成同名電影,成為韓國最受爭議的電影之一。在民風保守講究輩份地位的韓國社會裡,書中的議題掀起輿論的批評與討論,進而帶動了小說銷量的成長,電影上映兩週便突破一百萬人次,小說銷售突破二十三萬本,於是中國大陸、台灣也開始關注起這看似老少不倫戀,又或者是羅麗塔式的故事。

整起事件的來龍去脈在第一章序言的部分便已揭曉,老詩人託好友Q律師在他死後一年公諸於世的筆記本裡寫道:「我愛過銀嬌,還有一件事,我親手殺死了我的弟子徐志宇。」鼎鼎大名、倍受世人推崇的七十歲老詩人,竟然坦承自己愛過十七歲少女銀嬌,還親手殺了長年以來疼愛的弟子——知名暢銷作家徐志宇。律師面對如此驚人的告白,陷入是否要公開的煩惱,於此同時他也想要藉由整起事件的關鍵人物——銀嬌,還原事實的全貌。

十七歲的女高中生銀嬌不啻是整起事件最重要的關鍵,她的出現,就此挑起弟子與老詩人長年以來累積的緊張關係,她彷彿一面放大鏡,放大了詩人與弟子之間的矛盾;同時也是導火線,徹底點燃老詩人與弟子內心最底層的那把慾望之火。有趣的是,如此重要的角色,書中對於銀嬌本人的真實想法與觀點卻表現得相當隱晦。其中耐人尋味之處,值得讀者細細探討。
「在慾望的世界裡,沒有年齡之分,每個人都會被美麗的事物所迷惑。」──朴範信

作者從「慾望」這個主題出發,徹底貫徹到角色的安排以及故事架構的編排,他巧妙地運用了老詩人的筆記、弟子徐志宇的筆記,以及Q律師的發言,不斷提供讀者整起事件的線索,最終讓讀者自已還原整起事件真相。如果說,《羅生門》是由一連串的謊言建構起的真相,《銀嬌》則是由一連串的自我告白建構起的「另一個真實」。書中角色之間的關係糾葛牽扯著多麼複雜的情愫,不得不佩服作者的巧思,並深深為他那「官能」式的寫作筆法著迷。

隨著故事劇情的脈絡,作者適時穿插世界各國的名詩以及自己曾經寫過的詩詞,不僅增添了閱讀小說的新鮮感,也為老詩人、弟子以及銀嬌的心境增添了一份詩所帶來的隱喻及美感,而這正是在閱讀這本小說時的魅力所在。

如此複雜糾結的故事所帶有的深刻魔力,驅使朴範信僅僅花了一個半月的時間便完成,而且「只在夜裡」所寫。也許,唯有在夜深人靜之時,我們才能真正誠實地面對自己的七情六慾,並獲得更多的體悟。在此真心推薦你,「只在夜裡」閱讀《銀嬌》這本書。

格林文化 發行人 郝廣才

目次

序言│詩人最後留下的筆記 李寂寥 

Q律師1
詩人的筆記 槍
詩人的筆記 雙眼皮
Q律師2
詩人的筆記 燈籠
詩人的筆記 心臟
Q律師3
詩人的筆記 致銀嬌,我的處女
詩人的筆記 肉體,像草一樣
詩人的筆記 疑心
Q律師4
徐志宇的日記 風濕病
詩人的筆記 絲絨兔
詩人的筆記 黃頭髮
Q律師5
徐志宇的日記 不安
詩人的筆記 沉默
詩人的筆記 犯罪
徐志宇的日記 得獎的平靜
詩人的筆記 憤怒
徐志宇的日記 叛逆
詩人的筆記 宣告
徐志宇的日記 舊畫架
詩人的筆記 夢,加州旅館
詩人的筆記 執行
Q律師6
詩人的筆記 致銀嬌,最後一封信
尾聲│詩人最後留下的筆記 Q律師
作者的話│我重返的青春歲月

書摘/試閱

序言│詩人最後留下的筆記 李寂寥
啊,我愛過韓銀嬌。

是事實。銀嬌現在只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女,而我卻是個六十九歲的老詩人,不,已經是新年了,所以現在的我是七十歲。我們之間隔著長達五十二年的時間,大家一定會以這個理由來批判說,我的愛不是愛,是變態的孽慾。我的確不否認,但我和大家有著不同的看法。

點燃愛火與其消長,和生物學上所定義的年齡是不相關的。帕斯卡在名著《思想錄》中寫道,「在愛情裡是不分年紀的」;莎士比亞也對愛情下了這樣的定義,「喪失判斷力的癡狂」。愛情,是不該被社會風俗或歲月限制的,難道不是嗎?愛情,本來就是一種瘋癲的情感啊!雖然我很想說你們的愛情其實也是瘋癲變態的,但,我無所謂。你們的愛情還不就是你們自己的事。

還有一件事。

我殺了徐志宇這件駭人的事,我也想要先在這裡公佈。

還記得作家徐志宇嗎?寫過三本暢銷書,其中像是《心臟》這本書至今還在架上,所以我想即使一年後這篇文章才被公開,大家也一定可以立刻想起這號人物的。他是我的學生,幾年來都在我家扮演著「管家」的角色,在我被歲月殘忍地驅逐向懸崖邊緣的晚年,他幾乎就像我的分身般活著。我確實曾經疼愛過這個孩子,但是最終我還是殺了他。那是一場完美的犯罪,而這篇文章裡記錄了事情完整的始末。

可別誤會,這篇文章可不是什麼反省文。我是不會反省的,也沒有任何悔恨,徐志宇不過是個死不足惜的傢伙,一個何謂「文學」都不了解的傢伙,居然還有臉稱為「作家」?一個由始至終,連我寫過的任何一首詩都看不懂的傢伙,到底要叫我怎麼去容忍一個連詩都意會不了的「作家」?

風,肆意地吹起了一片片的雪花。我也回憶起松樹蔭下佈滿霜花的那扇透明玻璃窗。

官能。

Q律師1 
我翻開詩人李寂寥的筆記,然後換坐到沙發上。

那是詩人用鋼筆一字一字寫下的筆記。我始終壓抑不了情緒的波動,上面有著他曾經愛過韓銀嬌和親手殺了徐志宇的自白,以及最後寫下「官能」這個簡潔有力的用詞,我可以感受到一切是如此天衣無縫。一開始,殺了徐志宇的自白對我造成了很大的衝擊,但是隨著衝擊感逐漸消散,現在則開始對「官能」這個用詞感到心跳加速。

詩人李寂寥的書房窗戶很大,在那個瀕死的深夜裡,他是不是還想著要看一眼外面的世界呢?窗,也正面凝視著他平常習慣坐的位置。那個用韓紙糊的拉門,半掩著。老松樹的影子雖然被窗戶上的霜花埋成一片灰白,但隱約中還是不難想像松樹原本的形態。半坐半躺在沙發上,我試著透過詩人李寂寥的眼神,幽幽地凝望著窗。隱約在搖晃的松樹影,幽暗的樹蔭,說黑不黑,說白也不白。一個被各種病痛魔纏身的七十歲老人,一直以來都是那樣地瘦骨嶙峋,加上滿是老人斑的詩人李寂寥,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口有著稀疏白髮和深邃眼睛的井。我想可以這麼說吧,把他死去的肉體用草蓆包裹後,唯一還能證明他曾經存在過的,是那投射在玻璃窗上明亮的眼神。松樹幽暗的影子,隨風將夾帶於玻璃窗的霜花,溫柔也粗暴地撫摸著。

走過那脫俗而寂寥的歲月,詩人李寂寥最終脫口而出的那句,「官能」,彷彿用刀在割著誰的心似地,來做了一個了結。官能,好像是一種沒有生老病死的東西,我想這也是為什麼心跳會不停加快的理由,詩人李寂寥在文章的最後該怎麼說呢,似乎蘊含著一股冷血的暴力。官能,是可以超越時空的利刃,因此最終會呼喚著某人的死亡。就像初降的暴雪一般。

不知不覺中咖啡杯已冷卻。

詩人的筆記 槍
我無法忘記初次見到銀嬌的記憶。

那是在初夏的某個午後,外出回來的路上。這個群山簇擁的社區一直以來都相當恬靜;以公車總站為中心,附近混雜著住宅、幾棟新蓋的小透天厝以及傳統式建築後的盡頭便是我家。從大門走進去便會看到兩旁沿著緩坡整齊排列的老松樹,坡與坡之間有一條連結的木梯。

一位少女在露臺的椅子上,沉睡著。

眼前的景象嚇得我停止了腳步。陽光燦爛,這不是個素未謀面的少女嗎?大門明明是鎖著的。客廳正前方的庭院,庭院裡的露臺搭配上灑落的陽光及松樹蔭,無瑕。少女就這麼擺在籐編的搖椅上,我覺得這時候用﹁擺﹂這個字眼是最適合的。因為一直以來這張搖椅跟了我很久,對我而言就像是身上的一塊肉一樣,所以從來沒有人敢坐上去……。這不像話的……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呼吸聲,是她的呼吸聲。我收起腳步聲,慢慢走向少女對面的椅子坐下。

少女的呼吸聲很好聽。松樹蔭剛好掛在少女下巴的位置,四周像身處水底一般寂靜,而我就這麼,窺視著酣然入睡的少女。差不多十五、六歲嗎?是一個從下巴到腰間看似有著柔軟細毛的少女,映著午後陽光的上半身,白白嫩嫩的。

就像一朵鵝兒腸。(譯註:可愛的五片白色小花瓣,像小白兔耳朵圍聚在一起)

腦中沒來由地閃過老家後籬笆小溪邊盛開的鵝兒腸。可能是因為她身上的那件白色 V領短袖上衣,更讓我想起那朵花的影像。呼……呼……沒有間斷的呼吸聲,既平靜也有點像明亮的喇叭聲。我彷彿像是透過眼睛在撫摸著她,而像這樣清楚聽著某個人發出的呼吸聲還真的是頭一遭。柳月眉和那光滑微凸的皎白額頭,難不成不是少女,是少年?光澤的短髮,以及脖子上流動的青綠色靜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陽光亮過了頭,我甚至覺得如果仔細看的話,搞不好還能看到她的內臟呢。跨在椅子扶手上的兩隻手臂,就像小朋友那般纖細;鼻頭上還結了一顆又一顆的汗珠。是個在花草間熟成的少女。看,她那快要流出來的口水。與看來令人憐憫的瘦小體型相比,胸部算是豐滿型的;一邊的乳房被捲曲的手臂壓著,另一邊的乳房則是從衣服的領口隆起,溢出。

接著我看到了那個東西,一把槍。

槍頭拱到了接近鎖骨的位置。我本來以為是項鍊,但仔細看才發現原來是刺青。從領口V 字底部開始順勢而入的藍色槍柄正好被陽光照射著,我無意識地將積於口中的口水吞了下去。那是用精細的細筆畫出來的一把長槍,原來是刺在胸口上的槍刺青啊!這樣的話,槍的握柄應該是藏在乳房的深處,被緊緊握著,槍頭是銳利且驕傲的。我想像有一名隱身在衣服深處的戰士,正虎視眈眈地望向我這裡,別著白色徽章的戰士身處戰亂,周遭如同宇宙大爆炸般地不停膨脹著,剎那間戰士無聲無息斬著狂亂野草的畫面出現在我腦海,斬草,被鮮血染成一片鮮紅。我的手指發抖著,這一切都是因為我使盡吃奶的力氣,用意志力抓緊那差點要伸出的手的關係。是慾望嗎?

詩人的筆記 致我的處女,銀嬌
妳一定不知道,「處女」這個詞有多麼神祕,這種情況下就會浮現妳我的年齡差距問題。

有時候兩個人看著同樣的單字,聯想到的卻是截然不同的形象,這之間的距離猶如前世與今生般遙遠。舉例來說,對妳而言鉛筆可能就只是支鉛筆,但是對於過去環境沒有辦法讓我好好念書的我來說,鉛筆等於是眼淚。當妳說著:「爺爺,幫我削鉛筆吧。」在我聽來則是:「爺爺,幫我擦眼淚吧。」我敢斷言,我和妳之間沒有什麼比這還要悲傷的了。同樣地,對妳來說,處女可能就只是處女,但是對我而言,那是第一次、耀眼的、貞潔的,祭壇。自古以來,無論是和神靈溝通或是現給神靈的祭品,都是「處女」。這麼說吧,這裡有首朴木月先生的詩<紗帶>。

煙霧瀰漫
流向江河
咕咕夢囈著的
夜鴿
此夜不由想起
遠處處女們……

甲紗衣帶和袖口
若隱若現啊
甲紗衣帶和袖口
若隱若現啊
──朴木月<紗帶>

徐志宇的日記 獻花歌
我一整晚翻來覆去地睡不好,天一亮立刻就奔向了老師家。半夜的時候銀嬌打了電話來說:「沒有地方可以去。」「沒有地方去?」「我從家裡跑出來了,所以沒有地方可以去。」那時我正結束和讀者們的座談,參加著活動後的慶功宴。「妳這孩子在說什麼鬼話,不要搗亂了,趕快回家,明天再跟妳連絡。」我掛斷電話。掛斷之後,心裡覺得很不安,於是活動一結束我就打了電話給她,但是她關機了。我帶著醉意睡著了,夢裡卻是一片混亂。

不安的預感正好沒錯,當我打開玄關門的時候就聽到從廚房傳來老師豪邁的笑聲。老師不只是和她對坐在餐桌而已,甚至,她身上還穿著老師的衣服,由此看來可以確認兩個人是一起過夜了。怒火瞬間爆發,一方面也是為了老師,「寂寥」這個筆名,正是表示著擺脫世俗的慾望,有著膾炙人口的高尚風骨的詩人,李寂寥老師啊。居然和一個女高中生……,這到底是什麼丟人現眼的行徑啊?當下腦子裡閃過「為了老師,我得絕口不提」的想法,於是我強忍著早已顯露在臉上的憤怒,迸出一句話之後緊閉著嘴。「她,還只是個高中生而已耶!」老師對我蹦出的這句話露出了生氣的表情,轉過頭來盯著我。我嚇退了一步,我忘不了那個當下老師的表情,那個滿是殺氣的眼神,濃烈的程度和之前完全不同,那種感覺好像在我心臟上刺了一刀。

「你這個小偷!」
老師低聲吐出這句話之後,走上了二樓。我覺得會造成這一切都是因為銀嬌。老師上樓之後,我怒視了銀嬌好一陣子。昨夜裡老師和她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難不成,最後還是出事了嗎?我邊想邊搖著頭,「我認為不成立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她一副沒發生什麼事的臉,而是因為老師已經一隻腳踩進棺材了。」我喃喃自語。沒有必要一定得當面頂撞他。不僅是老了,還有一堆病魔纏身,想都不用想,做愛,根本就不可能。一個連精液都不太夠的爺爺……,只要她沒有發瘋的話..,更不用提做愛了,她絕對不可能會接受一個「死老頭」。

老實說,就算是老師,我光是想像她和老師脫光光打滾的模樣,噁心感就會不自覺湧上來。根本就發揮不了作用的「那裡」,居然還想要對著一個年輕女孩..?天啊,不、可、能。我既敬愛又尊敬的老師到底怎麼會走向這步醜陋的田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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