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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姑娘 The Little 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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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書內插圖由虹影四歲女兒所繪。
「在這本書裡,我的女兒陪我重度了一遍飢餓的童年。」

女孩渴愛的醜小鴨般的心情 對比 母親匆匆而堅硬的劬勞身影
謹以此書紀念與母親一起度過的時光。
《飢餓的女兒》虹影 最溫柔的童年故事
是天底下所有母親都想講給女兒聽的 心裡珍藏的媽媽的回憶

這是一個單由母親勞力工作掙錢的家庭,父親眼睛不好在家裡照顧小孩,再加上政治背景逆反當局,如此環境窮苦像是天經地義,內容敘述從最小女兒(六姑娘)的眼光看哥哥姊姊與父母,渴要一個關愛的眼神、一點快樂與獎賞都不可得的悽楚心情,還有周遭人的愁苦欣歡,小女孩的敏感心靈都能細細感應;後來小女孩還遇到了好多事,上課時的老師,鄰居女孩,賣花的姑娘,鬧鬼和狗狗貓貓的故事;有點陰暗的影影綽綽,卻飄蕩著寶愛的、真實包裹自身的淡淡溫柔氣息。

小小的我,有時六七歲,有時十一二歲,看周邊世界、也看母親、她那個神祕的造船廠和神神祕祕的鬼神世界。如同一面鏡子,你穿越,便能抵達那深處,不是黑暗,而是存在於黑暗中的絲絲溫情。

有一天深夜作夢,又夢見了從前的六號院子,看見了母親。醒來看著窗外陽臺雪中的枯枝,想那個窮家,比起其他任何地方都像家,因為有母親。

有一天我一定會找到你,那時無論離別怎樣傷心悲痛,我都不會哭。

母親她到底中了什麼邪,拒絕我整顆愛她的心,讓我離她永遠有距離,無法靠近她。看到別的母女那樣親熱和歡悅,我很想母親能給我一個親吻和擁抱。可是母親連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母親的眼睛大,瞳仁黑亮,睫毛長又密,眼白略顯淡藍,在不同的光線下變化。眼睛轉動,給四周沉重的黑色一種抵抗和不順從,帶著無盡的悲哀。母親給了我這眼睛,不如說,我恰好繼承了母親這眼神和濃郁的憂鬱。

作者簡介

虹影

中國最受爭議的女作家,也是詩人、美食家。代表作有長篇小說《好兒女花》、《飢餓的女兒》、《K-英國情人》、《上海王》等三部曲,詩集《沉靜的老虎》等。
作品被譯成30多種文字在歐美、日本、韓國和越南等國出版。多部小說被改編成影視作品。
《K-英國情人》被英國《獨立報》(Independent)評為2002年Books of the Year十大好書之一。 2005年獲歐洲奧斯卡文化獎羅馬文學獎,2009年獲《亞洲週刊》最佳小說獎。2009年被重慶市民選為重慶城市形象推廣大使。

名人/編輯推薦

朱天文、朱天心、陳玉慧、蘇偉貞 溫柔推薦

目次

上法院/那始終是個謎/改名換姓/一只瓷貓/四姊告狀/生蝨子

大姐從農村回來/二姐從學校回來/我生病了/大姐坐月子/兩束菊花/大表哥來了

小貓小黑/貓跳舞/出事/三哥得離開家/南山/觀花婆/怪老頭/雞姦犯/一個女孩的避難所
花癡/幼稚園/代課老師/鄰居周姐/青萍/男孩

後院/小三妹/梅與菊/李二嫂/科長大人/雞湯的誘惑/私情

父親的生日/害怕成為一個大女人/賣花姑娘/扁擔腳/閣樓有鬼/狗的故事/後院有鬼
有女初長成/古老的葡萄樹/新鄰居/二姐講的故事/白頭髮女人/食蓮者

過生日/神秘的鏡子/把木板架在長江上

篇外
A
母親遠行
無論離別怎樣傷心悲痛,我都不會哭
2008年5月

B
我的女先知西比爾
心愛的女孩
十月荒地也能長丁香
原諒我,孩子

書摘/試閱

一只瓷貓

記得小時,北京時間晚上八點之前,我們六號院子的男女老少就會搬自家的矮木凳,坐在近50多平方米大的堂屋裡,聽一個半導體收音機。中央廣播電臺的各地人民廣播電臺聯播節目八時播出,凡偉大領袖的「最新最高指示」,我們都從這兒聽到。
六號院子在重慶南岸野貓溪與彈子石之間的半山腰上,算得上是整片貧民區最像模像樣的房子,這個1949年前有錢人家的大宅子,屋頂和柱子雕有花,顯得古色古香。院子裡住了十三戶。寬大的堂屋靠裡隔出一個雜物間,堆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後來隔間被拆,牆上露出毛主席的大頭像,畫像頂上紅紙黃字寫著「我們最最敬愛的領袖、偉大統帥、偉大舵手毛主席萬壽無疆!」畫像左邊寫著「革命委員會好」,右邊寫著「四川很有希望」。畫像底端有兩個小紅忠字,夾著一個大紅「忠」字。
每次聽完偉大領袖的最新指示,人們便取了鑼鼓,甚至鍋盆,走出院子,在一條條巷子裡遊行歡呼慶祝。
這種遊行,母親一概不許我們參加。別人家裡貼滿了毛主席和林彪副主席的畫像、掛各種像章,我們家牆上只有一張各族人民慶豐收的年畫。
上下午都有人在堂屋跳忠字舞,「心中的紅太陽,心中的紅太陽。我們有多少貼心的話要對您講,我們有多少熱情的歌兒要對您唱,千萬顆紅心向著北京,千萬張笑臉迎著紅太陽。敬祝領袖毛主席萬壽無疆!」
沒隔幾天,跳忠字舞的人越來越多,從堂屋延伸到天井,全是熱情澎湃的人。後來院子外空地上也都是人,他們高唱著「萬壽無疆,萬壽無疆」,捧著語錄書,揮著手臂,扭動身體跳舞。

我家對門鄰居陳婆婆一口假牙,拄著拐杖站在那兒,嘴裡輕輕唱著什麼,像好些老鼠在一個寬闊的洞穴裡轉悠。我問母親,母親說那是山歌,好聽。
我很為母親擔心,覺得她這麼講,早晚會被人抓走。
很快,就開始辯論。街上出現大字報和穿軍裝紮皮帶戴紅袖章的紅衛兵。
那些被紅衛兵抓走的人,叫牛鬼蛇神。他們頭上扣著尖尖帽,被紅衛兵押著,經過我們街。他們大都是中學教師。遊街後,他們被帶到38中操場中心臺子上。我跟著隊伍到那兒,擠進人堆裡,踮起腳尖往臺上看,紅衛兵揪住那些「尖尖帽」的脖子,高呼口號「無產階級專政萬歲」!
不斷有木塊和磚頭架到那些「尖尖帽」的背上。
有個「尖尖帽」受不了,倒在地上。臺上臺下都沒有人救他,直到那個人身體僵直,死在臺上,會才散掉。

第二天中午,我剛放下飯碗,就聽到外面有人驚慌地大叫:「38中起火了,起火了!」
院子裡大人聞聲就往外跑,我跑得比他們還快。38中上空冒起濃煙。我爬上大坡石階,走捷路穿過一條巷子,來到中學的操場上。靠大門一幢兩層樓的教學樓左端,火焰燃燒得像龍起舞,勢不可擋。教學樓下是一座花園,入春開迎春花、桃李花,夏天開玫瑰,冬天是臘梅,那時玫瑰開得正豔,摻入了這火花。
學校早因鬧革命罷課了,只住了關押的「尖尖帽」和留守的紅衛兵。學校周圍的居民用盆子木桶往火上潑水,但火勢沒有減弱。消防隊趕來,截斷了火源,才保住了大樓右端,左邊樓燒得只剩下樓上樓下四間房。
這場大火一直燒了兩個小時,火因不明,學校裡保存的檔案全化成灰燼。花園被燒毀了,到處是焦黑的柱梁、黑糊糊的桌椅櫃子。
我在發燙的廢磚爛瓦中小心地走著。不少居民在低頭翻揀有用的東西:一隻杯子、一個黑水瓶、燒了一半或完全成木炭的木頭。我拾到一只小瓷貓,尾巴斷掉,不過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仍是可愛。用袖口擦淨後,我把貓捏在手心裡回家。進門時擔心被大人看見,趕緊藏在褲袋裡,卻劃破了手指。
母親發現了,用雲南白藥灑在我的手指上。
對門鄰居陳婆婆說:「那個『尖尖帽』死得慘,老天在報復呐!」
那天天黑得早,整個南岸停了電,一片漆黑。六號院子(公用)廚房灶前點著小煤油燈。冷風一吹過,人影投在牆上像龐然怪物。我不害怕,因為那是母親,她在做飯。
我的五哥和四姐瞄準了時間回家吃飯。
房裡煤油燈的火苗光映著我們的臉。瓷貓從我口袋裡掉到地上,四姐比我先撿到,告訴父親:「她偷東西!」
父親臉沉了下來,五哥見勢一把奪走我的飯碗。我對父親說,貓不是偷的,是在38中火堆裡拾的。
四姐冷笑,罵我編瞎話。
父親說:「不管是哪裡的,只要不是你的,就不該要。」
我不說話。母親側過臉來看我。我拿著瓷貓走到院外垃圾坑前,站在那兒,捨不得扔。回頭看院內,隔了好一陣子,才鬆開手。
我回到家時,他們已把碗筷收了。我只有倒水洗臉。
母親一邊做事一邊念叨:「真是不爭氣,我怎麼會養你這種專讓我操透心的女兒!」
把洗過臉的水倒進木盆,我慢慢洗腳,心裡充滿委屈。真弄不懂自己怎麼會成了母親的眼中釘、肉中刺?我多麼希望她能愛我一些,至少稍稍關心我一點呀!我這麼一想,眼淚就嘩啦嘩啦流了下來。
上閣樓睡覺時,我注意到四姐手裡有個瓷貓。看到我看見,她有點不好意思說:「肚子餓不餓?」我肚子餓得咕咕直叫,但我不想說餓。
煤油燈稀弱的光亮,彷彿在一點點升高,映在牆上,我的身影也映在牆上,顯得四周鬼氣森森。我起身吹熄了它。月亮透過亮瓦漏下些許光來,屋子裡反倒添了不少溫暖。
十年後閣樓沒了,整個老院子都化為塵土,那塊地上建了新房子。若不是手指上至今還有淡淡的傷痕,很難相信那只貓曾經存在過。


生蝨子

那些天我總覺得頭髮裡有東西,弄得頭皮癢癢的。每隔一會兒,我管不住手,就要去抓幾下。二姐發現我總在抓頭皮,扳過我的頭來一看,說:「你看你呀,不知從哪裡招了蝨子。」
我當然不知道蝨子為何寄生在我的頭髮裡。最有可能是沒人管我,好久沒洗頭了,太髒,才生蝨子;還有可能是從街上那些生了蝨子的孩子頭上,跑到我頭上的。
二姐滿屋子找煤油。她從閣樓上的床底下翻出所有的東西來,把每個瓶子都打開聞聞,然後蓋上蓋,失望地搖搖頭。又到堂屋房門右側那些裝煤球的地方找,她記得那兒有一些油漆瓶子。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最後只能告訴父親,她要煤油。
父親從屋裡櫃子裡一個封得嚴嚴的鐵筒裡,倒了一碗黑糊糊的液體出來,有股刺鼻的味道,我馬上捂住鼻子。
三哥五哥和四姐,沒準早已發現我頭髮長了蝨子,只是都裝著不知道,跟二姐那天關起門來揍我時一樣,沒有一個人來解圍。
我跟著二姐走到天井裡。她叫我蹲在天井的石階上,把頭低下去。我照她的話做。她把碗裡的煤油抹到我的頭髮上,抹得很仔細、很均勻。然後返回屋裡,找來一件破衣服,將我的頭髮包裹起來,包得嚴嚴實實。
「好了,你可以起來了。」二姐看看我,取下她頭髮上的夾子,將我頭髮上的布固定好,拉著我的手,讓我在樓梯口坐著,「別動,一旦漏了氣,煤油會揮發掉,就悶不死蝨子了。那樣,蝨子會長大,會把你一口吞下肚裡去。」
我嚇得要命。煤油悶著我的頭,頭的重量隨著時間的流逝增加,那些蝨子在用力掙扎,往我心上逃,想吃掉我的心。我發現自己的身子是如此的輕,輕得像透明的蛹。來來往往的鄰居在我的眼前走來走去,他們吆喝,他們叫駡,他們大笑。他們在廚房裡做飯、燒柴、舀水,往天井水溝裡倒髒水。我呼吸沉重,透不過氣來,實在撐不住了,我只得無力地靠在樓梯的扶手上,臉像死人一樣白。
十來分鐘後,二姐過來揭掉我頭上的布。滿頭的蝨子被煤油悶死了,她用溫水給我清洗。看著浮在臉盆水面比芝麻還小的密密麻麻一層蝨子,我害怕得周身發抖。這些蝨子在死前,一直躲在頭髮裡喝我的血,讓我又癢又痛、臉色蒼白,病歪歪的。它們喝我的血,就喝個痛快,讓我死,也算做了件好事。可它們不那樣做,而是讓我不死不活,有意折磨我。難道我這個人真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沒人喜歡我,連小小的蝨子也可以如此欺凌我?
二姐用木柴揍我的事,我沒有忘。她給我除掉頭髮裡的蝨子,我沒向她說一句好聽的話,也沒朝她露出笑容。

也怪,我那樣對二姐,二姐反而對我比以前好多了。四姐三哥也對我好多了。他們眼睛不像以前那樣盯著我。我想到江邊去走走,透透氣,也沒人給父親和母親打小報告。
夜裡我睡不好,常常突然驚醒。我聽著黑暗中那些老鼠在地板上跑動的聲音,九三巷六號院子前路人的腳步聲。我盼望有一種沙沙響的聲音靠近,那是母親結實的厚底布鞋發出來的。我盼望她回家來。
漸漸地,我重新入睡了。沒過多久,一個熟悉的聲音停在了院子大門口,輕輕地叩了三下。然後是父親拉亮燈的聲音。樓下門「吱嘎」一響,父親摸黑穿過堂屋去院子大門開門。門開了,母親走了進來,看了看父親,牽著他的手,讓一到夜裡眼睛就看不見的他順利地朝亮著燈光的屋裡走。
好了,他們進了屋,坐下來,父親給母親倒了杯五加皮小酒。母親舉起杯子來,對他說,你在家當家庭婦男,真不容易,我得敬你。父親說,你在外像男人一樣勞動,更不容易,我得敬你。
他們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不知是我的夢或是真發生著,反正那天我睡得很踏實,一覺到了天明。


大姐從農村回來

搬運工人扛著裝玉米黃豆豌豆的麻袋,從江邊貨船上走下來,把它們重重地摔在纜車上。纜車裝滿了,開到山坡上,有些豆子從麻袋的線縫中掉出來,落在鐵軌邊或兩旁的石塊中。有時會沿途撒一地。那些早已守候在鐵軌兩邊的小孩們會蜂擁而上,搶豆子。
我和五哥拿著竹箕,蹲在靠近糧食倉庫門的纜車邊,不敢與那些孩子爭搶。等他們搶過之後,跑到別處,我們才眼如針尖似的搜尋他們遺漏掉的豆子,心裡充滿擔心,開纜車的工人隨時會來把我們趕走,更擔心纜車突然開動。
忽然我抬頭,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靠在橋旁瓦石階上休息,邊上擱著背簍。仔細一看,那孕婦是我在鄉下插隊的大姐。
五哥也看到了,朝她跑去。
大姐喘著氣,用一條手絹擦臉上的汗。五哥走到她跟前將背簍背在背上,兩人抄小路朝山腰上走去。我跟在他們身後。大姐大著肚子,頭髮變少了,紮著兩根短辮子,沒留瀏海,臉曬得黑黑的。
那天是週六,晚上母親回家。兩人關起門來,很神秘。我悄悄貼在門上偷聽。大姐竟然在和母親吵架,罵母親過分關心她:「大表哥不是你叫他來找我的嗎?「
「我是叫你表哥到你下鄉的地方去看你。你要跟他結婚,該跟我們當父母的說。你們是表親啊,不能結婚,結婚生孩子更不行。」
「哼,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大姐明顯理不直了,聲調減弱。
她在巫山縣當知青,當在部隊做連長的大表哥去看她,並表示對她的感情時,她答應嫁給他,草草去領了證,到巫山縣城旅館裡結了婚,並一直不讓大表哥寫信告訴兩邊的家人。
我聽得專注,不知身後站了好些愛熱鬧看是非的鄰居。
「走開,走開!」三哥像個凶神一樣趕人。他們離開了,不過仍是豎著耳朵專心地聽。
三哥把我也趕走。可是難不倒我,我跑到閣樓上,貼在薄木地板上聽樓下動靜。
母親說:「你得聽我這一次。你得想想在農村當知青是什麼情形,怎麼會考慮懷孩子?」
大姐說:「我偏要懷孩子,神仙也管不著。」
母親不說話了。
大姐口沫飛濺地撒潑說,這是她的權利和自由!突然她哭了起來,說不想要孩子,才不要孩子,可是孩子自己跑到肚子裡,之前她一心不要在這個家裡,就是因為母親不愛她,所以她才自個兒跑去派出所取消戶口去巫山農村當知青,可是母親並不使勁阻擋,這麼多年來不管她死活,現在才來冒充慈母。她說她恨這個家,恨母親。
母親心早軟了:「有話好好說,哭啥子,把胎兒哭壞了,倒楣的是你自己!」
「假關心算啥子人囉。」大姐哭得更厲害了,「反正我們這種人也不算人,娃兒生下來也是個窮命、苦命。」大姐怪母親,不該把她從母親的前夫,也就是大姐的生父袍哥頭子(黑社會頭目)的家裡抱走,讓她的命從此糟糕。
母親說:「大丫頭,不抱走你,你的命苦!」
「我情願,可我也會享幾天福。就是你這個壞媽媽害了我一生!」
母親被大姐的話氣得臉發白:「你終於說出這句話來,我曉得就是為這個,你恨我。難道你報復我還不夠嗎?」她幾乎聲淚俱下。

母親傷心的面容,如烙鐵,刻印在我幼小的心上,怎麼揮也揮不走。。
我心裡難過得想哭。怕人看見,就走下樓,到院門外。父親拿著菸桿一個人蹲在昏黃暗淡的路燈下,背靠電線杆,抽煙。我走到父親跟前,悄無聲息地蹲在他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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