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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會好嗎:梁漱溟晚年口述(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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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會好嗎:梁漱溟晚年口述(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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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商品簡介

《這個世界會好嗎?:梁漱溟晚年口述》主要內容簡介:美國芝加哥大學教授艾愷著有《最后的儒家——粱漱溟與中國現代化的兩難》一書。艾氏為印證事實,訂正該書未盡正確、周詳之處,1980年8月特來華專訪粱漱溟先生,長談十余次。談話中,梁氏論述了儒家、佛家、道家的文化特點及代表人物,涉及諸多政治文化名人,包括李大釗、陳獨秀、毛澤東、周恩來、蔣介石、康有為、章太炎、胡適、馮友蘭,等等,回顧了他一生的重要活動——任教北大、從事鄉建運動、創建民主同盟……書中內容豐富,因此可作為了解與研究梁漱溟思想與活動及近代中國社會生活的重要參考。

作者簡介

口述:梁漱溟 合著者:(美國)艾愷 一耽學堂

梁漱溟先生(1893-1988),原名煥鼎,字壽銘,又字漱冥,后以漱溟行世。生于北京,祖籍廣西桂林,順天中學堂畢業,其后自學。中國現代思想家、教育家、社會活動家、現代新儒家的早期代表人物之一。1917-1924年執教于北京大學哲學系,1930-1937年從事鄉村建設活動。40年代抗日戰爭期間,為國事奔走,謀求國內團結。其主要著作包括《東西文化及其哲學》《鄉村建設理論》《中國文化要義》《人心與人生》等。
艾愷(Guy Salvatore Alitto),1975年獲美國哈佛大學哲學博士學位,現任芝加哥大學歷史教授。著有《最后的儒家》《南京十年的鄉村建設》《世界范圍內的反現代思潮》等。
一耽學堂是致力于學習、體認和普及中國優秀傳統文化、非贏利性的民間公益組織。2000年12月由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中國人民大學、中央民族大學、北京師范大學、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等首都院校青年學子在京共同參與成立。主要致力于弘揚傳統文化,振奮民族精神.改良社會風氣,凈化個體心靈,普及基礎漢語,推介中文思想。

目次

出版說明 1
整理說明 1
艾愷教授序(艾愷作)1
一、我的思想的根本 1
001 儒家跟佛家 3
002 什么是佛 10
二、從中國文化的精神說起 15
001 為何我還樂觀 17
002 人與人相處的問題 22
003 情理與物理 26
004 什么是戒、定、慧 31
005 我做記者的時候 37
006 陳獨秀、李大釗和我 43
007 當代儒家代表人物還有誰 50
008 熊十力和唯識 56
三、中國的道路 59
001 美國人和臺灣問題 61
002 毛主席這個人 66
四、我是怎樣一個人 71
001 凡夫 73
002 素食 77
003 說說自己的身體 78
004 獨立思考,表里如一 81
005 與毛的分歧 86
006 我不是一個學者 91
007 我想做的事情都做了 99
五、我受到的影響 105
001 東西文化的調和 107
002 我一生最重要的事情 112
003 我最佩服的中國人 118
004 得力于佛學 124
005 希望跟著王陽明走 129
006 生活中對我有影響的人 134
六、生活之學 139
001 自主自如的生活 141
002 看戲和看書 146
003 文革中的故事 151
七、發展總是好的 163
001 我的期望 165
002 人類怎樣才能減少斗爭 170
003 我是一個樂天派 174
004 對歷史人物的評價 180
八、我的社會交往(上)187
001 與晏陽初等人的交往 189
002 我的部分社會活動 196
003 對蔣介石的印象 201
004 蔣介石最大的貢獻 207
005 韓復榘 213
006 與李宗仁的相識 217
九、我的社會交往(下)223
001 跟馮玉祥的接觸 225
002 鄉村自治的時候 232
003 張東蓀和張君勱 241
004 關于辜鴻銘 247
十、從忙碌到清閑 255
001 前定與算命 257
002 親戚 263
003 對我的公開批評 270
004 中國農村的變化 276
十一、與圣人相比 283
001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285
002 王陽明的徹悟 291
003 說說康有為 295
004 再談孔學與佛學 299
005 中國還是以農村為根本的 304
十二、天下事 309
001 中西方的分別 311
002 世間出世間 316
003 對靈性的認識 323
004 沒有永久不變的真理 329
005 人類的和平相處 335
十三、現代化的危機 341
001 教育的力量 343
002 回顧此生的感想 350
后記(梁培寬作)359

序言

艾愷教授序
我非常榮幸能為這本小書作序。
我想先說說我與梁漱溟先生兩人對談的因緣。
我在哈佛讀書的時候,對梁先生的生平志業產生興趣,以他作為博士論文的主題,在臺灣與香港收集相關資料,尋訪他的故友舊交。礙于當時中美政治局勢,我始終無法前往中國,親見我研究的對象梁先生。
1973年初,我頭一次有機會前往中國。在當時,一個美國人能到中國去,仍是極不尋常的異例。為什么我能成行呢?這是因為在尼克松總統訪中后,幾個中國代表團在1972年陸續來美,而我充當中文翻譯,起了溝通兩國的橋梁作用,所以在1973年時,我與內人才有這個難得的機會可以造訪中國。當時,我向中方提出的第一個請求,便是希望可以同梁先生見面,但由于正值“文革”,時機敏感,我并沒有如愿以償地拜見到梁先生,只能抱憾返美。
1979年,在我的梁漱溟研究《最后的儒家》出版成書的同時,中國的政治起了巨大的變化。這波改革開放的潮流也改變了梁先生的生活。原本與夫人蝸居在狹小房間的梁先生,被政協安置到有部長樓之稱的22號樓,與文化名流如丁玲等對門而居。有了舒適的房舍,梁先生認為比較適宜見客,便即刻想辦法與我聯系。
某日我突然接到一通陌生的來電,電話那頭是一位高齡八旬的石老先生。他是梁先生20年代在北大的學生,剛從北京來美,受梁先生所托,捎來口訊,說是梁老已經知道《最后的儒家》出版了,希望可以與我見面。又過了幾個月,一天課后,有個中國學生突然來見我。他不久前才從北京來美與父親團圓。他拿著梁先生的聯絡地址,告訴我他舊日的鄰居梁伯伯,十分希望可以見到我,看到我所出版關于他的著作。
我即刻將拙著寄給他,不久便獲得梁先生友善的回應,約定好隔年一定到北京去拜訪他。
1980年我到北京第一天,馬上便去尋找梁先生,他告訴了我他是如何搬到22號樓來。第二天早上,我到梁家正式拜見,梁先生所有的親人都出現在那里,對于我的來訪相當鄭重其事。梁先生將我介紹給他的家人,我則送予他哈佛大學的紀念品,以及一幅他父親的遺作。經過種種波折,在這多年之后,我終于得以與梁先生,僅僅隔著一方小幾,相對而坐,開始對談。之后的兩周,我天天一早便到梁家拜訪,請教梁先生。我將對話的內容錄音整理,后來收進梁先生的全集,現在又單獨出版成書。回顧兩人對談因緣,真是感慨萬千。
在我們的對談中,我透過梁先生理解到中國傳統知識分子的一種特質。這是最值一提的部分。
在我們密集談話的兩周里,頭兩三天梁先生多與我說關于佛家的想法,讓我很感疑惑,便問:“您不是早在多年前便公開放棄佛家思想了嗎?”他說他都放棄也沒放棄,談到拙作的標題《最后的儒家》將他定位為一位儒者,他表示他可以接受。然而有時他也向我表示馬列主義的科學很好;當談到中國傳統文化,他亦贊美道教。有次提到他因組織民盟而見到馬歇爾,他對馬歇爾的評價很高,認為他是個好人,因為他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
那時我相當不解,一個人如何可以既是佛家又是儒家?既認同馬列思想又贊許基督教?后來終于想通了,這種可以融合多種相互矛盾的思想,正是典型中國傳統知識分子的特質。
春秋戰國百家爭鳴時,雖有許多辯論,但百家學者并不認為自己是特定的一家,比方說現在我們討論孟子與荀子,認為他們雖然一言性善,一言性惡,但都是儒家,是孔子的信徒,然而在當時,即便是孔子也未必認為自己是儒家。我們今日習以為常的學術分類,其實是司馬遷在《太史公自序》中論及其父司馬談的《論六家要旨》,為諸子百家分門別派,而發明出來的體系。
我認為中國文化本就是個融合許多看似不相容的思想于一體,卻同時又喜歡分門別類的文化。只需留心便會發現,其實大部分的中國知識分子都是融合各類的思想于一身。比方程朱陸王,同為新儒家,雖然講義理心性,歧異很大,但他們的思想中都含有許多佛家的成分。晚清的知識分子,如梁啟超、章太炎,固然在政治立場與今古文經學上分踞兩極,但同樣都將佛家、西方思想及儒家融入他們個人的學思中。
這解釋了為什么對于受現代學術規范訓練的我而言,一個人不可能同時是儒家,又是馬列信徒;但對梁先生來說,這完全不是問題。從這點看來,梁先生仍是一個相當傳統的中國知識分子。
依我淺見,先秦諸子雖然路線不同,但他們都共享一個宇宙觀,認為宇宙是一體而有機的,天地間的每個成分跟其他的成分相互關連,所以在這樣的宇宙觀里,沒有絕對的矛盾,只有相對的矛盾。這種宇宙觀,經歷數千年,仍深植在中國知識分子思想的底層,是以各種不同的思想成分,可以共存在一個人的思想里,運行不悖。
梁先生與我談話的內容,有一大部分是我向他請教20世紀初的人事。為何我不靜靜聽梁先生抒發他的想法,而要詢問他許多過去的交往呢?我是歷史研究者,自然會希望多多保存歷史資料,而梁先生是我所知最后一個健在且頭腦清明的人,曾經親身經歷參與過這幾十年中國文化劇變,并且和許多重要知識分子相知相交過。他的回憶是寶貴的,所以我才僭越地主導談話,希望可以將這些獨一無二的經驗記錄下來。
像我這樣,等到傳記完成出書之后,作者才終于見到傳主,在中國近代史學界中可能是空前未有的特例。與梁先生談話之后,我在《最后的儒家》一書最后加上一章,增補修定了原書的一些未竟之處,特別是他在“文革”期間受苦一節,由于我未能在書成前與他見面,也沒有相關記錄流通,所以不知悉細節,也無法載入書中,后來與他談話后才知道實情,補充在這最后一章里。大體來說,我并沒有在親見梁先生之后,修改拙作的結構與內容。與他談話之后,我發現梁先生表里如一,他的文章誠實地反映出他的觀感,未曾因為要順應時局而掩飾真心,所以我透過文字所見到的梁先生,與我后來實際上對談的梁先生,是一致的。是以我雖無緣在書成前見到他,但透過他的文章,我仍然深刻地認識到梁先生的真實的性格與想法。
作為一個歷史研究者的角度看來,我認為就算再過一百年,梁先生仍會在歷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不單單是因為他獨特的思想,而是因為他表里如一的人格。與許多20世紀的儒家信徒相比較起來,他更逼近傳統的儒者,確實地在生活中實踐他的思想,而非僅僅在學院中高談。梁先生以自己的生命去體現對儒家和中國文化的理想,就這點而言,他永遠都是獨一無二的。
2005年9月于芝加哥

后記

23年前,美國學者艾愷教授訪問先父梁漱溟,連續長談十余次,存有錄音磁帶,如今全部轉為文字成書問世。可說這是原本不曾料想到的事,而今竟成為現實;也可以說這是來之不易吧。
使此事得以實現者,首推今已98歲高齡的田慕周老先生。正是田老提出,并經手從遠在美國的艾愷教授處索取到這批錄音磁帶的,那是先父身故后兩三年的事,隨后又是田老親自邀約8位年輕朋友(他們名字是:孫明磊、高琳、周偉、周毅、陳波、蘇怡、孫藝、田雷),并自己也參與其中義務地將錄音轉為文字。因此,才得以將這一珍貴的訪談的詳細摘錄,約四萬字收入《梁漱溟全集》最后一卷(卷八)內。這是這一訪談內容首次與讀者相見;時間為1993年。
又過去了十多年,現在又由“一耽學堂”的逄飛、徐君、蔡陸、張來周、張佳等同志,再次據錄音逐字逐句,不作任何刪節、修飾或潤色,全部轉換為文字(錄音質量欠佳或因存放過久而模糊不清者除外),共得十余萬字。由于強調了要“逐字逐句”,因此口語中常出現的單詞或語句重復,甚至整段的內容完全相同,僅是詞語上大同小異而重復出現者,均照錄不誤。這樣就為讀者提供了近于原汁原味東西,使讀者有若現場親自聆聽的感受。現在此書即據此為內容。
當此書出版事粗具眉目之后,又與艾愷教授聯系,請他為此書作序。他很爽快地應允,隨后不久即將序言寄來,并附一相片。艾愷教授的漢語真可以說是棒極了;無論是文筆或口語,水平均甚高。由于同一漢字常有四聲變化,外國人難掌控,說話時多給人奇聲怪調之感,而艾愷教授不在此列。他的文字功夫由所寫這篇序言也可見。這是他直接以漢語寫成的,不僅順暢,而且具有一些文言文色彩。這對一位外國人來說是十分不易的。
1980年他首次與先父相見時,我有幸見過他。先父故去后,他差不多隔三五年都有機會來北京,來后也多與我們家屬聯系相見,聊聊家常,我也曾請他來家中做客。家里面積較小,又無什陳設可言,稱之為“寒舍”,再恰當不過。如果備有飲食,也甚簡單,而艾愷教授是位平易近人、十分隨和的人,對此全不介意。現在他為此書寫出序言,使此書增色不少。但他對此書所作貢獻遠不止此。訪談有問與答兩方,缺一不可;而且他是一位對被訪者作過專門研究的學者,并著有被訪者的傳記專著,其提出的諸多問題,就深度與角度而言,都非泛泛,這也使談話內容多事關重要。因此可說,這次訪談富有內容,取得了成功,其中自有艾愷教授的功勞。還可以說,他與田老二人同為對此書成書有很大貢獻之人;當然他們盡力的方面是有所不同的。
訪談內容涉及方方面面,讀者讀后便能知曉,無須贅述。但在此愿指出先父在言談中所顯示出的那種心態與神情,值得一說。
此次長談時,先父已87歲高齡,可算時屆垂暮之年了,可他不僅頭腦清晰、思維敏捷,而且話里話外不時流露出平和而樂觀的心態,毫無老年人易見的感傷、消沉的影子。例如談到中國文化的傳承,儒家思想如今尚保存在人們的心目中有多少時,他承認舊習俗多遭破壞,可他說“但不能說一掃而光啊!”“中國人還是中國人,他還有一種中國人的氣味吧!”,因此他對中國文化在中國的“前途并不悲觀”。至于說到世界的未來、說到人類的前途,他說:“我是比較樂觀的。”那為什么如此樂觀呢?這自然與他自有其堅信不移的理念有關,而這一理念又正是他經過深思熟慮后自己所提出的。他認為人類面臨有三大問題:人對物的問題;人對人的問題;人對自身的問題。三者先后各成為人生的主要問題,而一旦求得其基本解決之后,人類生活的主要問題便勢必由前一個轉為下一個了。也正是基于這一認識,自上世紀20年代中葉即提出“世界的未來是中國文化的復興”的主張,至今不移不搖,那么,他為什么自認為“我好像是個樂天派”就不難理解了。
不僅如此,他對自身種種經歷遭遇,如“文革”受沖擊、批林批孔運動中遭圍攻等,當艾愷教授問起他時,他承認當時“心里有點不愉快”,可“幾天我就過去了”,且發出笑聲,可說是談笑自若。而當談起先父也曾遭遇過苦難有類似于王陽明先生所經歷的“千災百難”時,如1939年出入敵占區時,他說那“差得多”。可問起他什么時候最快樂時,他卻說都“差不多”;如說有什么差別,就是“有時忙,有時比較清閑”罷了。甚至在談及生死時,他承認,人都是“不愿意死的,其實不需要怕,不需要希望長生,任其自然”就好了。至于一生的成敗得失,如鄉村建設運動的失敗,奔走國共和談中的挫折、失誤等,在先父的心里反有盡責盡力一念,成敗似是在所不計的。末了應指出,此訪談內容對研究了解先父梁漱溟有一定價值,而對這一資料的保存最為關心、最為重視的,莫過于田慕周老先生;現在終于得以成書,流傳于世,保存下來,這是可以告慰于田老的。最后,祝田老健康長壽!
梁培寬
2005年11月20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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