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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傾城‧終章(全2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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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傾城‧終章(全2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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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千年前,茫茫天界,


他是眾生景仰的萬佛之祖,


眉間一點朱砂,悲憫萬物,卻從來無情;


她是靈秀狡黠的魅族狐女,


回眸一笑傾城,縱為公主,亦難避苦厄。


千年後,悠悠東陵,


他是忍辱負重的人間皇子,


一張鐵面遮容,果決隱忍,卻向來多情;


她是聰慧機敏的北地夷女,


丹藥掩去絕色,波瀾不驚,亦難逃情網。


千載記憶一朝尋回。


置身天地棋局,是誰執一支無霜花,


說難得山水與君渡,問何處是歸途?


作者簡介

墨舞碧歌,古言小說大神級作者,新穿越小說八大代表作家之一。


兩屆華語言情大賽賽季冠軍得主,最佳圖書出版獎獲得者。尤擅磅礴構架,情節曲折旖旎,意蘊深遠。已出版作品《路從今夜白》《路從今夜白2》《再生緣:我的溫柔暴君》《非我傾城:王爺要休妃》《傳奇》《情在,不能醒》



名人/編輯推薦

★古言大神墨舞碧歌經典之作,新增出版番外《璟幻:司火》。


★聰穎靈秀東陵王妃翹楚VS多謀善斷東陵王上官驚鴻。我為眾生而生,卻為你而墮天。


★碧落紅塵,三生癡絕,盡付於你。


★唯有別時今不忘,暮煙秋雨過楓橋。


★無霜花開,傾世之愛,踏破紅塵,只為尋你而來。


目次

上冊


第一章 誰敢笑誰太瘋癲 誰又笑誰看不穿


第二章 承卿一諾征北地 宮宴西夏起風云


第三章 風恨吹不散眉彎 決然回首言不悔


第四章 太子暗計試睿王 翹楚涉險顯身孕


第五章 世間安得雙全法 萬水千山回不去


第六章 大理寺卿求賜婚 朝堂勢力新劃分


第七章 惟有別時今不忘 暮煙秋雨過楓橋


第八章 出其門有女如云 雖如云匪我思存


第九章 青鳥殷勤為探看 來使再出新考題


第十章 雙姝聯手造空城 側妃蹤影難再尋


第十一章 寧失權睿王點兵 逆聖搜闖太子府


第十二章 此情可待成追憶 你親手來寫離別


第十三章 螳螂捕蟬黃雀等 為何仍醉煙花夢


第十四章 情是壞亦忘不掉 再返君側哪怕凋


第十五章 愛是雪中可送火 笑看風云共福禍


第十六章 方鏡身份睿王劫 太子識破套中套


第十七章 君王宣旨試真心 睿王府落大危難


第十八章 大掌權勢獲賜婚 千謊百計笑最後


第十九章 疑慮生誰是秦歌 相思深今日睿王


第二十章 山河志遠長公主 結盟復蘇滄念佛


下冊


第二十一章 宮闈情隱廢園處 秘客南來紫衣侯


第二十二章 會莊妃夏九身世 定風波一生之約


第二十三章 穿越者千年會面 眾驚悉蝴蝶效應


第二十四章 國色競艷輝華殿 北方佳人遺世立


第二十五章 傾國傾城不變顏 容顏瞬間已永遠


第二十六章 救兄凝身失左兵 逆君鴻生死大劫


第二十七章 親剖愛侶尋蛛絲 萬年天界未完棋


第二十八章 淚眼問花花不語 當年明月已謝去


第二十九章 江山不與美人老 傾盡天下為紅顏


第三十章 戰火決勝最後局 謀略動天人未回


第三十一章 新帝登基白頭待 三千寵愛誰家采


第三十二章 相思相見知何日 此時此夜難為情


第三十三章 春蠶至死蠟炬灰 絲淚方敢到盡頭


第三十四章 帝之心天地浩大 愛情不過錦上花


第三十五章 產子離宮做結局 情深緣淺是歸鴻


第三十六章 有情不在久長時 朝朝暮暮概已永


番外(一) 回首燈火闌珊處


番外(二) 極目望盡天涯路


番外(三) 小怪物的小時光


番外(四) 猶記驚鴻曾照影


番外(五) 璟幻:司火

書摘/試閱

第一章 誰敢笑誰太瘋癲 誰又笑誰看不穿


院子有三處入口—正拱門、左右側拱門。他眸光銳利,很快落到院子右側拱門處,沉聲道:“是哪個大膽奴才,給爺滾出來!”


翹楚呼吸一促,她知道,夏王只是有意如此喝斥,這來的必不是夏王府的仆人,因為一般奴仆,誰敢來而不報?


“九弟好氣派!”


一聲慵慵低笑,兩個人從右側拱門門外緩步走進來。


“拜見太子殿下、曹總管。”


前方,夏總管和眾小廝的聲音響起。這來的是上官驚灝?!上官驚鴻剛走,上官驚灝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


翹楚大驚,手足已是一片冰冷。


和她相比,夏王卻比她鎮定多了,笑道:“二哥日理萬機,怎麼到臣弟這裡來了?臣弟這府中的右拱門通往後院,二哥真是別出心裁,有大門不走走後門;只是這走後門也便罷,不見通傳,倒不知是如何進來,莫不是攀巖附壁?當然,二哥功夫俊,否則,被府中護衛發現,下人不知二哥身份,還以為是什麼刺客歹徒,誤傷二哥便麻煩了。”


太子的聲音笑著傳來,春風拂面一般:“九弟有心。今朝酒樓偶遇九弟,孤想起也許久沒到九弟這邊來坐一坐了,遂過了來;一時玩心既起,便避開你府中護衛的耳目,悄悄進來了。這沒給九弟造成什麼困擾吧?”


翹楚分明感到太子的目光透過樹幹逼迫而來,心裡一緊。


上官驚灝此行似乎就是衝她而來!可此時她根本沒有任何脫身之計,何況太子知道她在這裡,怎會善罷甘休?


他到底想做什麼?


為今之計,她也只能見步走步了。


她目光輕掃,密切注視著側方的夏王,卻見夏王突然微微一震,冷笑道:“二哥,這拱門外還有許多客人,怎麼不一並請進來?二哥不會是一時玩心起,還有在臣弟這裡擺宴招呼貴客的打算吧?”


太子大笑,往前走近數步,眸光慢慢暗下來,方一字一字道:“九弟好耳力!孤看兄弟們也許久沒聚了,便將這毗鄰的四弟、六弟、七弟、十弟和他們的元妃請過來一聚。只是,兄弟們不比孤頑劣,攀巖附壁的,走的是後門,他們是正兒八經地進來。九弟的府邸最是華貴,吃穿用度皆是一絕,便是孤的府邸也是遠遠比不上的。孤便尋思,這地兒就選在九弟這裡了,九弟不介意吧?”


翹楚心驚膽戰,好個上官驚灝,竟如此毒辣!


他要所有人作證—她,睿王側妃私會夏王!


消息頃刻便能傳遍整個朝歌。


上官驚鴻將蒙羞;皇帝現在看重上官驚鴻,則必重罰上官驚驄;她的下場更難以設想,若真要深究,她只能是死罪一條。


容不得她多想,右側拱門外,兩名女子為首,八名服飾華貴的男女言笑而進。


翹眉和翹容都過來了?這兩人背後的卻是曾在大婚和狩獵時看到過的幾名皇子和他們的正妃。


還在酒樓裡,太子當時必定已從什麼地方認出了她吧!他也立刻離開,讓手下人逐個通知鄰近的各王各府,最後匯在此處。


這幫人乃至翹眉也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雖心感太子舉措奇怪,卻到底因著太子之尊來這夏王府吃酒。


翹楚此時心急如焚,夏王只比她更為冷峻。他並不擔心自己,但若翹楚被捉……


和翹眉及各個皇子見過禮後,他立即看向夏總管:“夏叔,請太子殿下、各位爺和娘娘到大廳去,今日我夏王府將設重宴宴請各位貴客。”


他說著,眼梢暗暗張看突圍離開的最好位置,若萬一事穿,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在太子之前,將翹楚抱過,掩在懷裡,將她的臉容掩住,施展輕功跨墻離去,能不能成?


夏總管剛緊張地應了聲“是”,翹眉已一笑謝過,心裡卻一腹深疑:太子差人回府,將自己和翹容急召過來,又請了這許多皇子,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時,曹昭南卻眉頭一皺,道:“殿下、九爺,這院裡似乎還有人隱在暗處,莫不是刺客?”


翹楚腳下一軟,強自穩住,心跳卻已隨著快步走近的曹昭南而急遽地跳動起來。夏王身形一動,攔到曹昭南面前,眼泛厲色,冷冷道:“總管多心了。總管莫不是認為本王治府不嚴,可容人隨意進出?”


太子卻道:“九弟切莫輕忽。”


他嘴角微笑,聲音卻同樣強硬,縱身一躍,落到夏、曹二人之間,伸手便向她藏身的樹木抓去。


眾人見狀,頓時驚疑起來,卻又隱隱明白那樹木後似乎藏著什麼人。


“人聲?曹總管耳朵真靈,比狗耳朵還靈上十分。二哥可是要找驚鴻?臣弟正好也在找人。”


一聲輕笑,從左側拱門朗朗傳來。


太子一震,翹楚更是大震,只聽到那抹有些邪佞的聲音又沉聲道:“我說過,你身子未愈,不能輕易出府玩,你卻嫌我無暇陪你去綢緞莊看新裳,去買胭脂水粉,喬裝私自出府。爺可是親追著你出來,在背後看得仔細。你跑到此處,看無路可走,竟逃進九弟的府邸。”


“翹楚,給爺出來,否則,爺可絕不輕饒,你仗著爺寵愛,倒越發長了膽子。我說過,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著人送到王府便是,倒是……”聲音猝然一止,方又淡淡道,“倒是這外面的布匹要比我睿王府定購的布匹美?這外面的胭脂要比我睿王府裡定購的胭脂香?家裡的便比不得外面的好?”


是他。


他來了。


那小廝說他走了,也許,他根本從未離開過!


—倒是這外面的布匹要比我睿王府定購的布匹美?這外面的胭脂要比我睿王府裡定購的胭脂香?家裡的便比不得外面的好?


家裡和外面的,哪個更好?


他話裡深藏了的怒氣,所有的暗寓自嘲……灌木叢後,翹楚心頭亂跳,渾身顫抖,半是歡喜,半是驚亂茫然,竟一動也動不了,和他這一番相見,只怕禍福糾纏難料。


太子的手還略有些僵硬地定在樹前,翹楚驀地反應過來,再沒有遲疑,立刻從灌木叢後站了起來。


眾人本就盯著這邊看,聽到上官驚鴻一番話,更是驚疑凝視,看她出來,不知是哪位皇子的元妃一聲低呼。


看神色,卻是驚於驟見丑陋容貌多於她這個人。上官驚鴻的話果然奏效了。


翹楚一摸臉上,面紗方才已被夏王摘掉。她微微苦笑,終是緩緩抬頭直面所有人。


她沒有看夏王,哪怕他就在太子身旁。左首,太子擰眉盯著她,眸裡有些抑壓的怒氣;旁邊,翹眉眸有惑色,翹容看去卻有些慌亂。


這位金枝玉葉還能怕誰?


她心裡一顫,終於慢慢看向右首。


數步開外,寧王之旁,上官驚鴻率著睿王府眾人,眸光淺淺盯著她:“倒是肯出來了?”


他神色極淡,只是,眼梢一抹濃烈赫然,不知是什麼。


是恨嗎?


因為他的妻子和他的弟弟在一起。


便連寧王和老鐵等人眼裡都有責,他又怎能不恨?


只是,怎麼才一朝不見,已像經年。看著他仍然輕笑的嘴角,她心裡像被什麼堵住一般,叫也叫不出來。她不敢多想,這時也容不得她多想,彎腰一福:“爺,翹楚知錯了,不該擅自出府的。”


她說著又向太子和夏王盈盈拜倒,道:“擅闖九爺府邸,礙了殿下雅興,翹楚罪過。”


“八嫂多禮了,八嫂進府一遊,是夏王府的榮幸。”


夏王旋即響應,嗓間卻盡是喑啞。


她心裡澀然,看太子瞥來,說“夏王哪裡話”,又朝太子一福。


太子看她神色竟似無畏,眉眼一挑,眸裡已是一片寒峭。


她也不是不怕,不知為什麼,她下意識裡其實有點怕這個男人。腰上突然一沉,她一驚,上官驚鴻已將她攬進懷中。他的氣息讓她心亂,卻又讓她頓感踏實。


他環著她走到太子面前,她看到他仍是笑意淺淺,微微貼近太子的耳畔:“二哥,一石二鳥之計好是好,讓臣弟知道發生什麼事之餘,二哥更親自捉鱉,這鱉一捉,必定大是有趣。只是下次二哥還是多提點一下手下人,看清楚人是不是真走了才好。方才臣弟看春光甚好,在王府花園遊了一圈。”


太子不怒反笑,同樣附嘴到上官驚鴻耳邊:“謝謝八弟提點,哥哥手下人不得力,幸好女人還是幹凈的,倒有幾分欣慰。”


握在腰上的手倏然一緊,旁人聽不清他們的話,翹楚卻聽得清清楚楚,心頭顫如篩,卻見上官驚鴻淡淡看了翹眉一眼,低聲笑道:“那倒也未必,人人都愛傾城,二哥還是多操點心為上,否則哪天也私自出府,要二哥也去別人府裡尋,豈不麻煩?”


太子沒有說話,眼中輕笑依舊,翹楚卻分明看到他腰側的手青筋兀起。


旁邊的翹眉不知有沒有聽到他們的話,眸裡竟閃過凌亂之色,隨即警覺地垂下眸子。


那兩個人看到了嗎?


只是,這上官驚鴻和翹眉之間……卻還沒完嗎?


這一局,誰勝誰負,只怕誰也說不清楚。


上官驚鴻一笑,環場中人一眼,朗聲道:“臣弟府中還有事,先行回府,便不礙二哥和諸位兄弟相聚了。”


眾皇子雖是太子叫來,翹楚知道,他們也忌憚上官驚鴻。方才,甫見她容貌,除去其中一個王妃出於本能叫了一聲,各人眼中都不敢輕露夷色,此時也都紛紛響應。


經過夏王身邊的時候,上官驚鴻稍稍頓住腳步,以二人之間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九弟,將府中護衛調開以避耳目,也有不好的時候,會看不住東西,尤其不是你自己的東西。”


翹楚一震,夏王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過一步。這時,他頭輕輕垂著,她以為他必定冷然響應甚至不應,哪知他卻回道:“謝謝八哥教誨。”


他們是步行回府的。


一路上,上官驚鴻緊攬著她,卻不肯和她說半句話。她只聽他和寧王說起朝中的事來,多是寧王告訴他一些人事,直到分岔路口寧王告辭回府。寧王看了她一眼方離去,這個男子眼裡的責備和嘆息都是清晰的。


一進睿王府,上官驚鴻便即松開她,徑自領著老鐵等人走上前去。


翹楚一怔,抬頭看去,見不遠處郎霖鈴和許久不見的碧水正走過來。


郎霖鈴看了她一眼,笑道:“翹妹妹玩笑說出府思過,爺倒真去捉了?”


“哪能,在外街碰上罷了。”上官驚鴻摟住郎霖鈴依過來的身子,“你是這府裡的正主子,思責思罰,那是你的職責,我搶來做什麼。我倒是想看看還有誰敢說你是拿來供著的。”


郎霖鈴一笑嫣然,握住他的手:“午膳已好,爺隨臣妾過去用膳還是……”


翹楚見她說著又看了自己一眼,卻聽到上官驚鴻說:“自是到你房裡去。”


兩人便要離去,翹楚苦笑上前:“爺,午膳過後,你可不可以到臣妾房裡一趟?”


她既和夏王說清楚,對他也一樣,不管兩人以後怎麼樣,都不想留一根刺梗在兩人心裡。


“有什麼事,你差人告訴我便是。”上官驚鴻淡淡道,眉間已有一分不耐。


翹楚心裡一黯,雙眼酸澀。她伸手撫去,肩肘方動,忽覺雙肩疼痛無比。這異常方才在夏王府就已出現過,她禁不住彎下腰,身旁勁風一掠,卻已被人抱住。


手腕也隨即一緊,被人扣進手裡。


痛怔之間,翹楚抬頭看清來人,隨即再次愣住。上官驚鴻不知什麼時候折了回來,一手抱著她,一手搭在她腕脈上。


看著那修剪整齊、微微泛著光澤的安靜又有些強硬的指蓋,她一瞬反而無聲,四處也是靜靜的,除去郎霖鈴喚了一句“爺”,和碧水緊隨過來。郎霖鈴神色已有些慍怒,冷冷看著她,末了,又復雜地看向上官驚鴻。


“心臟沒有犯病。”上官驚鴻皺眉,眼中厭惡一閃而過。


他失憶後幾曾對她有過這種神色,翹楚被堵得透不過氣來。此時兩人靠得極近,不似方才,她也沒用敬語,不像剛剛那般喚他爺:“驚鴻,你用過膳後,過來我這邊一下,今天的事,我可以解……”


“你什麼時候也會使這些詭計,也是,你今兒個借口出去本來也是一場詭計。”


她雖壓低了聲音,但郎霖鈴在這裡,到底不便詳說,是以並沒有多說,上官驚鴻卻冷笑著打斷她。


“我答應過你出兵的事,不會反悔,你沒必要勉強自己遷就。我倦了也厭了,但我絕不會放了你。你即使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睿王府裡。我要說的便是這樣,我們之間,能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你不必再說,你再說,我也是不會聽的了。信了,我再做一回傻子?不,不了。”


他狠力捏著她腰,眸裡都是濃重諷刺和嘲笑,透過鐵面的霜芒,刺進她眼裡。


直到他摟著郎霖鈴遠去,翹楚才從渾身冰冷中找回點力氣,伸手撫住肩膀,慢慢站起來。肩上的疼痛,似在提醒她什麼,但她卻不想花力氣去想,也沒去求他醫治。


回到房裡,四大和美人已經回來,正在房中等她。


她只覺特別疲倦,午膳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床上躺著。肩疼就像老人的間歇性風濕,後來又不疼了,她更是沒有理會。


她歇息,四大和美人坐在房中守著。


她一覺醒來,已到晚膳時間,早上本就沒有胃口,睡醒,精神清醒了,更不想吃東西。兩個丫頭體貼,立刻出去張羅了熱水進來。


她洗罷澡,坐在桌邊,待想想看接下來該怎麼做,卻發現腦子一片空白;隨後又想,還能怎麼辦,他既慷慨,不負承諾,她不該還按原來的計劃嗎,何來這麼多糾結?


正想著,碧水領著幾個婢女進來,每人手上都捧有東西。待四大和美人打點著放下來,她看去,見是首飾匣子、布帛,還有胭脂水粉。


布帛整卷整卷都是藍色的,湖海的藍,天空的藍,明晃晃的那般刺眼。


想起夏王府裡的他的話,第一次,她覺得這種舒心的顏色也是刺眼的。


碧水站在一旁,有些羨慕卻又冷漠地看著桌上的東西,說是爺送給翹主子的。


她點點頭,讓碧水去忙。碧水因她而被關,今天因郎霖鈴被放。見碧水的這份羨慕,她倍覺可悲。這些東西,不過是他用來諷刺她的。碧水卻突然苦笑道:“翹主子,有句話,奴婢知道不當說……”


碧水這樣說,她倒是不好拒絕,示意碧水說下去。


“爺喝得爛醉,在書房裡一直喚著你的名字。”


直到庭院裡的護衛和她見禮,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已走在書房的路上。


她和上官驚鴻,誰更像傻子,這時,她也不知道了。


她走得急,微微喘著氣來到書房門口。她一怔,門外竟沒有人,一個護衛都沒有,甚至,連老鐵他們也不在。


也是,他本就是個好臉面的,又怎麼允許手下人看到自己失魂落魄的樣子?


手抵在門上,她心裡又迅速緊張起來—他早已說過,是不再聽她的解釋了,她這般緊趕慢趕過來又是為什麼?


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手一抬就想敲門,隨即又失笑,他早已爛醉,她還敲什麼門?


心念一動,她還沒想好和他說什麼,手已推開了門。


看四大和美人略一遲疑,便要追出去,碧水淡淡道:“翹主子怕也想求一個和爺相處的機會吧。”


她說著看了看桌上的東西,朝眾婢道:“都隨我下去吧。”


走在廊道上,她慢慢頓住腳步,落在人後。


那些東西貴重又漂亮,不是嗎?睿王的禮物自是貴重的。她心頭恨恨地痙攣著,隨即將一直緊捏在手裡的紙團打開。


紙上字跡剛勁飛舞,是大理寺卿的一手好字。


她的嘴角這才有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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