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0
0
【簡體曬書區】 單本79折,5本7折,活動好評延長至5/31,趕緊把握這一波!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滿額折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吻住甜甜的你(簡體書)

人民幣定價:36.8 元
定  價:NT$ 221 元
優惠價:87192
領券後再享88折
海外經銷商無庫存,到貨日平均30天至45天
可得紅利積點:5 點
相關商品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躁動小青春,甜甜校園文
表面矜貴高冷的鄭明川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我戀愛啦!”
但他十分克制,萬分忍耐住了。


畢竟,暗戀數年,又花了一年才追到人,
他臨大校草,金融系學霸,不要面子啊!


大一開學沒多久,鄭明川就把闊別三年的信秋姐姐惹急了。
“你怎麼盡欺負我?!”
“誰讓你不和我談戀愛,我十八歲了。”
佔有欲MAX醋壇新貴×溫柔軟糯小學姐,全世界都反對,我也要跟你暮暮朝朝,山高水長。

作者簡介

心字香

少年時代沉迷漫畫,滿心打算大學時要學習畫漫畫,但只有簡筆劃水平。
嘗試寫故事,第一篇文是手寫的,七八萬字寫在稿紙上,就這樣開始了寫小說。生活微苦,文字讓人白日做夢,自有一世界,喜歡一生一世的愛情。

目次

楔子
第一章 還記得
第二章 九月
第三章 下雨天
第四章 眉間
第五章 想在一起
第六章 聽話嗎?
第七章 曾少年
第八章 遠不得
第九章 不少年
第十章 不可能
第十一章 最末點
第十二章 十幾歲
第十三章 風起時
第十四章 海豚有海
第十五章 風箏有風
第十六章 找到了
第十七章 你卻不敢了呢
第十八章 答應
番外 清河

書摘/試閱

雪紛紛地下了一天,夜雪初積,空曠的院子裡樹葉上、草叢上一層薄薄的雪,積雪很乾淨,還沒有人走過,少年踩在雪地上,有雪輕陷下去的聲音。
在這樣靜謐的夜裡,少年微仰著頭,月涼如水,和雪相映成輝。少年有一張精緻英俊的面孔,眼睛尤其好看,如同墨玉,他不嗔不喜的表情,有一種世間與他無關的疏離感。
打開家門,玄關脫好鞋,繞過古色古香的屏風剛走到客廳,家裡的阿姨已經走過來,關切地問道:“小川,餓了吧?家裡有新鮮的蝦,我給你下一碗蝦菠菜面。”
鄭明川點頭說好:“謝謝宋阿姨,”接著他問道,“我媽媽呢?”他的爸爸是難得在家的,他也不去問了。
宋竹蘭說:“她說今天要在蘭縣住了,明天還有工作。”
鄭明川哦一聲,沒有再追問,表情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出不高興。
宋竹蘭在廚房下了麵條,她手藝很好,鄭明川在餐廳把一大碗麵條都吃完了。他背著書包就要上樓,宋竹蘭匆匆忙忙地拿起一個快遞追了上來:“小川,有你的快遞。”
鄭明川拿在手裡,掃了一眼,是個淘寶上的數碼店寄給他的,他沒買過,誰買給他的嗎?鄭明川說:“謝謝宋阿姨。”
到了房間,鄭明川把書包和快遞往書桌上一扔,躺到了床上,他的床頭放著個遊戲機,他玩了兩局,就把書包打開開始做作業,手機有幾條信息進來,是幾個要好的同學問他明天怎麼過,明天是他的生日,鄭明川嘴角微笑,回道:“聽你們的。”
回了信息後,鄭明川有些開小差,他點開手機看了幾條軍事新聞,又拿了快遞盒把玩著看。突然,一個名字在快遞單右下角的小角落裡映入了他的眼簾,備註裡簡單寫了兩個字,“信秋”。這個快遞竟然是信秋寄給他的,鄭明川跳著站了起來,手忙腳亂地翻桌子上的文具,在角落裡找到了剪刀,打開快遞盒,是個包裝精美的純白長方盒子,他打開一看,竟然是個手機,是這幾年國產手機裡有名的牌子,價格不算貴。不過對於還在讀書的信秋來說,買個手機送給他,還是很奢侈的一件事。
手機是簡單的白色款,但鄭明川怎麼看都覺得特別好看,他給信秋打電話,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接起,信秋的聲音壓得很低,語氣軟綿綿的:“明川。”
鄭明川就笑了,他這樣笑的樣子很好看,雪化雲開的明媚,像個小孩子帶點得意,他問道:“你怎麼買手機給我?”壓抑不住的高興口吻。
那頭的信秋說話的口氣溫吞吞的,答道:“上次你說起床時把手機屏幕壓壞了。”
那是上個月的事情了,鄭明川起床手撐在手機上,屏幕的左下角就黑了,他發信息和信秋說,不過是想撒嬌,晚上他就買了個新手機。一想到信秋特地給自己買了個新手機,他心底有些不好意思之餘,更多的是掩不住的高興,關於他的事情,信秋總是放在心裡的。
鄭明川問她:“你哪來的錢啊?”
信秋小聲說:“小金庫裡的。”信秋的小金庫,就是她每年收到的壓歲錢,她都存著,每年交學費用。
信秋家裡是在老式的居民樓,房子不大,六十幾平米,兩房一廳,她的房間和父母的間只隔了一堵牆,因為給鄭明川買禮物花了小兩千,信秋說話就特別小聲,她覺得有些心虛。
鄭明川說:“睡了嗎?”
信秋高三了,正在做題,回答他:“我在做題呢。”
鄭明川其實有些捨不得地說:“那你先看書吧。”
那頭的信秋就笑了:“好啊。祝你生日快樂,學習進步,快樂健康。”
鄭明川說謝謝,他覺得信秋的祝福語有些古板,但古板得很可愛。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信秋追問:“你笑什麼呢?”
鄭明川不回答,轉而說:“姐,你拍張照片發我好嗎?我想你了。”
這時候的信秋為了做題,把劉海用魔術貼貼著,她第一反應是想重新梳頭發,但又偷懶,只是用手機草草地自拍了一張。
鄭明川收到的照片,就是信秋趴在書桌上,劉海上還貼著粉紅色的一塊方形發飾,眼睛清澈明亮地望著他,鼻子挺翹,笑容十分秀美。
信秋繼續看書,鄭明川做了半道題,忍不住點開剛收到的照片,又看了一眼,才認真開始做題。
等他從浴室洗完澡準備休息時,瞥見窗外的雪更大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簌簌地落在庭院裡,鄭明川靜靜地看了會雪。
 
第二天早上,鄭思源和許西慈都給鄭明川打了電話祝福他生日快樂,許西慈的語氣帶著點愧疚,鄭明川笑著說:“不過是個散生日。”他漸漸長大了,不像年幼時那麼想要陪伴,就算偶爾寂寞,也和年幼時的不一樣了。
鄭明川要好的朋友,只看見鄭明川多了一個新的手機,手機的號碼沒有告訴旁人,偶爾的,那個電話會響起,鄭明川就走出教室接電話,不多久就回來。
易凜有一次問鄭明川:“怎麼不打久一點?”
鄭明川說:“忙著學習。”
易凜難得好奇,追問道:“那個女孩也讀高一嗎?”
鄭明川愣了,“哪個女孩?”
易凜說:“手機裡那個。”
鄭明川含糊地唔了一聲。
關於信秋的事情,鄭明川是不和別人說的,包括爸爸媽媽。有些人把喜歡的東

從樓梯上走下來,不過是個沙發上有些拘束的背影,鄭明川就認出了那是信秋。
信秋就坐在米灰的沙發一側,手擱在深胡桃色的弧形木扶手上,素手皓腕,她穿了件碎花的連衣裙,白色的裙子,紅色的碎花,寬大的沙發就坐了她一個客人,顯得她愈發纖細。
有那麼一小會,熱氣沖上眼眶,鄭明川不得不側過頭,把視線落在茶几花瓶裡的花束上,淡紫色的芍藥,粉色的玫瑰,白色的風信子。一點點地把自己眼裡的情緒收斂起來,他才能走過去,眼眸半垂,視若無睹。
離著信秋還有幾步遠,坐在圈椅裡在喝茶的許西慈笑著問鄭明川:“這麼晚起,要不要讓宋阿姨幫你熱早飯?”
鄭明川搖頭:“不吃了,我跟朋友約好了打球。”
許西慈說:“一個暑假,難得在家呆一天。昨晚也不知道鬧到幾點才回來。”
鄭明川沖她笑笑:“媽,這是暑假啊。”
許西慈對他向來是說不出重話的,鄭明川已經比他父親鄭思源還高大了,漸漸脫去了稚氣,只有笑起來時還有點少年的味道。她說:“雖是暑期,也別一天到晚只顧著玩,小心你爸回來批你。”
鄭明川笑著應是,繼續走。
許西慈叫住他,指著沙發上安靜聽著的信秋說:“信秋還記得嗎?你們小時候玩得很好的。”信秋略低著頭,頭髮微微落幾縷下來,掛在臉頰邊。
見鄭明川沒什麼示意,許西慈有些奇怪,到鄭明川小學畢業時,他還天天喜歡跟著信秋,姐姐長姐姐短的,應該還記得的,她補充道:“你爸爸以前在濱江區的秘書,信關平叔叔的女兒。”
哦,鄭明川說:“信叔叔的女兒,我還記得。”他說“還記得”,帶幾分高高在上,冷漠而矜持。
信秋的那聲“小川”就有些遲疑地縮回了喉嚨裡,她和鄭明川打招呼:“好久不見了,鄭明川。”
鄭明川淡淡回應一句“你好”。
他說:“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說完自顧自地走開了。
鄭明川和信秋小時候曾經那樣親昵,就算後來生分了,少年朋友重逢,連意思一下的寒暄都沒有,許西慈嗔怪道:“他也太不懂事了。”
“沒有,沒有。”信秋擺手道,她是不慣說客氣話的,說了句:“他還小呢。”
許西慈就笑了,信秋還很生澀,是那種在學校好好讀書,沒有在外面交際過的生澀,她笑道:“他還小呢,過完暑假就是大學生了。”
信秋也笑著說:“過完暑假我就大三了。”
許西慈問:“還不知道你在哪所大學?”
信秋說:“在臨大。”
許西慈吃驚地哎了一聲,信秋不解地望著她,許西慈笑著解釋道:“小川也是臨大,金融專業。”
她頓了頓,說:“我有件事想麻煩你。”
信秋忙應好。
信秋總是很懂事的,許西慈心想,因為信關平的身體原因,信秋的懂事,有時都可以說是過於懂事了,她幾乎不任性,幾乎不撒嬌,自己照顧自己。
許西慈回頭喊道:“小川——。”
鄭明川手裡托著一個小碟子,筷子夾了一個煎餃在吃,從餐廳走了過來,他問:“什麼事?”
在許西慈心裡,鄭明川還是半大的孩子,暑假裡玩得天昏地暗,連早餐都不能按時吃,她和鄭思源雖然因為工作時常不在家,但家裡有住家阿姨在,向來照顧得周到,只是他去大學住校,許西慈還很擔心。
許西慈指著信秋說:“信秋也在臨大。”她對信秋說,“小川沒住過校,我本來想安排個人在學校照顧他,可是他不愛陌生人。阿姨也不和你拐彎抹角,既然你們同所學校,你在生活上多照顧他,你和小川從小要好,有你照顧,我比較放心。”
鄭明川不悅地皺起眉頭,他說:“媽。”他又不是小孩子。
許西慈對鄭明川說:“在家舒服日子過慣了,你哪知道住校有多少事,你多麻煩信秋,她從小就對你好。”
信秋說:“許姨,你太客氣了,不麻煩的。”
鄭明川就站在信秋的右側,他看這麼長時間,信秋看都沒看過他一眼,他說:“九月,你的手機號碼多少?”
信秋是農曆九月生的,家裡小名就叫九月,鄭明川偶爾叫她的小名。
信秋仰頭看他,報了一串數字。鄭明川也沒拿出手機來存。
鄭明川回餐廳喝粥了,信秋又坐了一會,起身告辭,許西慈送了兩步,信秋忙說:“許姨,您別送我。”她規矩地鞠躬道別。
許西慈回到客廳,看鄭明川站在窗前。窗外是一株年歲長久的香樟樹,在風裡輕輕婆娑著樹葉。
許西慈笑問:“吃好了?”
鄭明川“嗯”了一聲。
許西慈在沙發上坐下,茶几上擺了一個水果盤,有金黃色的哈密瓜,紫色的葡萄,紅心的火龍果,她隨手挑了一塊哈密瓜吃。
鄭明川坐下,他問許西慈:“信秋怎麼來了?”
許西慈瞥他一眼,剛剛信秋在這裡,也不知道自己問,她說:“沒什麼事,上回我去濱江區開座談會,聽人說信秋爸爸住院了,我去看了看他,信秋這次來探望我,說她爸爸昨天出院了,身體恢復得還行。”
信關平原來是個前途無量的秘書,他材料寫得好,人也勤奮,但後來聽說身體不好,慢慢去了一些不重要不勞累的崗位。鄭明川記得他曾經去探望過住院的信關平,信秋送他下樓,他曾經問過信秋她爸爸怎麼了,信秋眼眶紅了,搖搖頭,說:“爸爸不告訴我,只說心臟的小毛病。”
那時他們還是初中生,沒有大人跟他們認真談起生病的話題。
許西慈上樓去了。
過了不過幾分鐘,鄭明川突兀地站了起來,說是突兀,可客廳也沒別人在,沒人注意他的突兀。長腿大邁步,向著院子走去,然後他乾脆跑了起來。
夏天的太陽,白得刺眼,照在院中高大的深綠喬木,紅到極致的石榴花,鄭明川那麼著急,哪裡會留心這些。
轉過一大片綠地,在新修剪的灌木叢旁,他的腳步突然停下。一頓疾跑,突然停下,四下安靜的小區裡,鄭明川聽見自己心臟如雷的跳動聲。
對面走來的信秋很是詫異:“你有急事要出門?去打球是嗎?”
鄭明川問她:“你怎麼回來了?”
信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把手機落你家裡了,可能是茶几上。”她第一次來探望許西慈,就落了手機,實在是太迷糊了。
她這樣著實羞怯可愛,鄭明川手臂環過信秋的背,把她抱在懷裡。
他說:“九月。”
他說:“姐。”
是真的很想很想了。
那麼長的時間,想去擁抱的時候她不在,想去訴說的時候她不在,想念的時候打了那麼多的電話找她,卻完全聯繫不到她,她甚至不告訴他她在哪裡讀書。
信秋愣愣地被他緊緊抱在懷裡,她遲疑著,把手搭在鄭明川的腰上,虛虛地摟著,回應了這個擁抱。
到這時,兩人才有了年少最好的朋友重逢的樣子。
然而,這個擁抱有些過於親密和長久了。鄭明川身上的熱意讓信秋有些不安地抬頭看他,熟悉的眉眼只是褪去了稚氣,長高了很多,鄭明川的眼睛生得極好,看人時眼角總帶點溫柔情意,只是目色幽深,讓人看不出什麼。
信秋這樣仰著頭,頭髮垂在耳後,左耳上露出一隻耳釘,是薄荷綠的小糖果,熱意讓她的耳朵微微發紅。
鄭明川沿著頭髮去親她的耳朵,信秋嚇了一跳,喊:“鄭明川,別鬧。”她推開了他。
略有些失了分寸的親昵氣氛陡地煙消雲散,鄭明川眼眸裡染了點冷意,嘴角有了諷刺的弧度,十分刺眼。
兩人走回去拿手機,走了一段路,鄭明川回頭看信秋,她很安靜,眼裡迷茫而難過。
她曾經問過他,就這樣,還是最好的朋友,有什麼不好?
鄭明川牽起信秋的手,問她:“你學什麼專業?”
牽手其實也不習慣,信秋微微地瑟縮,想放開牽著的手。
鄭明川不肯放手,眸色暗沉,他譏諷道:“兩年不見,就要和我這麼生分了嗎?”連手都不能牽。
他秀眉長目,冷漠而矜持。
信秋的聲音有些啞,說:“商務英語。”
鄭明川說:“我是金融。”
信秋嗯了一聲:“我知道,你媽媽告訴我了。”
回到鄭明川家裡,客廳的茶几上沒有手機,倒也沒費什麼周折,就在沙發的一角找到了,可能是信秋隨手一放,忘記了。
走到院子裡,鄭明川問信秋怎麼回家,信秋說:“走出小區有一輛55公交車,或者坐地鐵2號線,再轉公交,坐地鐵會快一點。55公交是到我家的,就是耗的時間長了了點。”
信秋就是這樣,並不是很愛說話,但別人問她什麼,會一本正經認認真真說上好多,乖巧得跟在幼兒園被提問的孩子一樣。
經過車庫時,鄭明川問:“你有沒有駕照?”
信秋擺擺手,她還沒有學過車,她說:“我聽說很難考。”
鄭明川說:“我都通過了。”
咦,信秋瞪大眼睛,這是鄭明川高三的暑假,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學車,還都通過了,她忍不住贊道:“你這麼厲害啊,全都一次性考過了。”
鄭明川有些得意,走過車庫,他說:“不過駕照還沒寄到,所以不能開車送你。”
信秋聽他繞了一大圈的抱怨覺得好笑,忍不住彎了下眼睛,信秋真正開心的時候眼睛會笑成兩個小月亮,那微小的笑意就像閃耀的星光落在墨海裡,亮得耀眼。
鄭明川覺得堵在心裡的那點怒氣似乎不見了蹤跡,他嘴角帶上淺淺的笑意,他說:“我陪你坐車吧。”他要送信秋回家。
信秋婉拒,她說:“太遠了。”
鄭明川說:“我也要出門的,約了朋友,先送你回家。”
信秋家在濱江區,是臨城的最東面,她的眼睛如一汪清泉望著鄭明川,說:“那也不順路啊,我自己——”。
話還未講完,鄭明川眉頭皺起,神情冷下來。他從前是那種神色溫柔,笑容明亮的少年,現在神情一冷,信秋的話生生頓住了。
鄭明川說:“走吧。”
兩人在公交車站等車,鄭明川在看站牌,他的睫毛很長,顯得眼睛十分秀氣,信秋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他還是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她其實沒想讓他不高興。
鄭明川問信秋:“55路的停靠站點是不是太多了?”
信秋點頭道:“是很多,它跨了三個區,站點特別多。”
鄭明川說:“那到你家要多久?”
信秋也很少坐55路,她說:“我今天來花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的公交車啊,鄭明川問她:“那坐地鐵呢?”
信秋說:“我看下手機,昨天晚上我查過,”她在手機上翻了翻,說,“地鐵20分鐘,只是到了各莊站時,需要去換公交車,那裡坐車的人很多,等公交加坐車可能要半個小時。”
那也差不多。
55路很快就到了,上班時間的公交車上,人不多,信秋和鄭明川坐到了後排靠窗的位置。
車上開了空調,很涼快,信秋說:“我家是在探花巷站下。”
鄭明川不解,什麼意思。
信秋說:“我怕坐過站。”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去年我給一個小學生做家教,路上我打瞌睡了,醒來就坐過站了,我趕緊下站下車,想坐回頭,結果那條路是單行線的,對向沒有公交站點,我差點迷路了。那天家教我遲到了快一個小時。”
她講起來還有些心有餘悸,慶倖不已的口吻。
鄭明川的手伸到她的發間,幫她捋了捋頭髮。
信秋臉微紅,說:“我頭髮亂了嗎?”
沒有,他只是想摸摸她的頭髮。
鄭明川說:“探花巷,我知道了,倒數第四個站。”
信秋拿出耳塞聽歌,她問:“你要聽嗎?”
鄭明川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信秋就把一個耳塞塞到了他耳朵裡。
接著兩人都有些安靜。
鄭明川望著車窗外,夏日的陽光照在那些橢圓形的樹葉上,天藍得很純粹,耳朵裡有歌手在唱:
想對你說漫漫長路陪你走
想對你說切切私語的溫柔
這歌詞簡直不能細聽,鄭明川悄悄瞟了坐在身側的信秋一眼,發現她睡著了。
怎麼這麼容易睡著?鄭明川眼裡染上笑意,他小心去摘她耳上的耳塞。信秋還睡著,她的睫毛長長的,像把小扇子。
雪白的肌膚,紅極的唇,烏黑如雲的頭髮。
鄭明川靠得很近。
信秋睡得很淺。
夢中,是夏夜,跑到濱江區的清俊少年,在江心公園裡為她放煙火慶祝考試結束。夜空如洗,煙火盛放,各色硫華異彩,這般光彩與奪目。站在岸邊的兩人,笑容燦爛如白晝。
這樣美好的少年友情,忽地鑼鼓戛然而止,戲已煞卻。
那江心天空的煙火,已被她決心遺忘了。
耳塞從耳朵上摘下,信秋緩緩睜開眼睛,耳邊,有溫熱的觸碰。鄭明川與她挨得那麼近,他低聲說:“姐,你睡吧。”
心怦怦地劇烈跳動著,分不清是誰的心跳。
心怎麼會這樣的沒出息?
連假裝都不會。

您曾經瀏覽過的商品

購物須知

大陸出版品因裝訂品質及貨運條件與台灣出版品落差甚大,除封面破損、內頁脫落等較嚴重的狀態,其餘商品將正常出貨。

特別提醒:部分書籍附贈之內容(如音頻mp3或影片dvd等)已無實體光碟提供,需以QR CODE 連結至當地網站註冊“並通過驗證程序”,方可下載使用。

無現貨庫存之簡體書,將向海外調貨:
海外有庫存之書籍,等候約45個工作天;
海外無庫存之書籍,平均作業時間約60個工作天,然不保證確定可調到貨,尚請見諒。

為了保護您的權益,「三民網路書店」提供會員七日商品鑑賞期(收到商品為起始日)。

若要辦理退貨,請在商品鑑賞期內寄回,且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附件、發票、隨貨贈品等)否則恕不接受退貨。

優惠價:87 192
海外經銷商無庫存,到貨日平均30天至45天

暢銷榜

客服中心

收藏

會員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