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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苦齋休耕圖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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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苦齋休耕圖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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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舌苦齋休耕圖草》為文學創作者及書畫名家張至廷的創作集結,全書書寫形式自由,包含散文、小詩及文學評論,行文皆以「談」為基調,娓娓談心、談文藝。除文字外,書中更收錄近兩年多達七十五幅的現代水墨畫作品。本書是文集,也是畫冊。

作者簡介

張至廷,字次臣,號放笈,別號月亮二毛六便士。著有微小說集《在僻處自說》、《在僻處自說II》、《在僻處自說Ⅲ》、短篇小說集《在僻處自說‧外編》,長詩集《吟遊‧奧圖》、長詩集《西藏的女兒》獲選2013年臺中市作家作品集、詩集《詩長調‧十五日之思念小冊》。崑劇新編劇本《思凡色空》(2011)、合編劇本《聊齋》參演2013年上海國際藝術節等。

目次

←舌苦齋記→
←清苦舌→
〈於世間獨行,在僻處自說〉
〈沐陽〉
〈雨潤秋閣〉
〈陰晴〉
〈驢道即人道〉
〈藏舊〉
〈枯條見舒境〉
〈夢不到江南崎嶇〉
〈點景有天地〉
〈我注意著這蓬枝葉〉
〈知白〉
〈三大恩人〉
〈窗外有白天〉
〈殘破一身踏沙行〉
〈思念〉
〈林中偶遇遺世僧〉
〈行腳於山村〉
〈隱迹〉
〈明駝自有千里足〉

←酸苦舌→
〈晴雨一碗江湖〉
〈魚鮮人滄桑〉
〈流水今朝冷,枯林寓目傷〉
〈紅月〉
〈魚鄉〉
〈異物〉
〈阿河〉
〈鹿鳴殘林〉
〈佛看座下有情人〉
〈十里人居多如蟻,客船誰知歸去來〉
〈豔鳥〉
〈觀棋〉
〈枯景〉
〈夢裏食飽〉
〈春籬〉
〈遙想楚雲深,人遠天涯近〉
〈蕩婦秋思〉
〈月塔〉

←甘苦舌→
〈寶〉
〈有酒有酒〉
〈速寫時代〉
〈書寫的溫度〉
〈黑冠麻鷺〉
〈堪以笑堪以哭〉
〈遊人誰憶舊時居〉
〈牛〉
〈一樣的月光〉
〈淡然歲月〉
〈師者圖像〉
〈夜氣〉
〈兩箇心情常作客,流雲岫谷捴相同〉
〈貓想與花瓶同化〉
〈紅眠床〉
〈流水自去双舟會〉
〈豐園一角〉
〈豐園石棧〉
〈病裏蕭然唯炮藥〉

←辟苦舌→
〈高美濕地〉
〈岸〉
〈熹光〉
〈掌中戲〉
〈宜山上有地爐居〉
〈夏日北人送來南瓜冬瓜〉
〈於境中不顯其身〉
〈有一種淺淡而隨意的憂愁〉
〈排戲〉
〈茶來茶往〉
〈琴茶相趣〉
〈秋水〉
〈問劉十九〉
〈鼓盆而歌〉
〈新航線〉
〈入滅〉

←何苦舌→
〈西風瘦馬〉
〈乙未山陂羊〉
〈乙未春曉〉

書摘/試閱

<飄冉蘆花──藏情四書之一>

妳說要隱居,我也想閉關一陣。
涉想著現在的情緒,難以定景……總有些蘆花飄飄吧!
飄吧。蘆花妳飄吧。蘆花。
從前,很久以前,即使只是一年,也久遠了。眼瞳的攝受,不願信任抑不住的強烈反射,很快的,某種出現消解了我的煩悶,我有了一段不重要的、可以下葬的深悸感受。
不重要嗎?我想不想苦笑一聲?離鄉背井著,終不是我的故鄉。不是嗎?我到底是懷疑的。我的鄉愁不禁氾濫起來,而妳,竟然認識故鄉。每日刻蝕著地圖,一道道的路徑,我的陌生,妳不停走,淺笑。
最近,我用躁鬱無心地虛假著本來的確真實的祝福,我還用放逸簾幕著正在上演的愛情劇。我不是演員,我不是導演,我不是觀眾,但我竟墮落到成為一個不求稱職的拉幕員,其實是篡位的拉幕員。因為我不得志,落拓潦倒,常常在劇場邊緣哭泣。這齣愛情喜劇,註腳著我悖時的悲哀。
也不悲哀,只是口袋破了,寥落露出一截。
能夠編出的劇,我也不過爾爾。
我是牆外草,牆內的春聲炸裂……。
原來春天是有籬笆看管著。
飄吧。蘆花妳飄吧。蘆花。
我總不肯信任我的眼睛,那也不值我信任。但我依靠耳朵,我有極佳的聲納探測儀,如蝙蝠,百無一失。也不是摒棄眼睛,不過那種判讀太過速食。
近半個月來,我是一隻帶著靈敏視力踞蹲的蝙蝠,我的耳朵不斷證實著眼睛,於是,我的眼睛獲頒勳章。
勳章,是慘烈的墓碑,像下午茶的蛋糕一般消閑。
挖了一個合身的坑,要把慘烈掩埋起來,慘烈慘烈掙扎,而,我決阬殺它。
因為我態度的改變,我的三個十歲一齊發餿,凝成一股膠。妳在審視之後,懷起利刃,閉目養神。
飄吧。蘆花妳飄吧。蘆花。
然後,妳說妳要自閉。我知道。
妳要飄颻在自閉,做為一種季節,妳已不追尋,因為妳從來知足。妳說,等待是漸漸綻放的美麗花朵,並不是還未,而是終將。妳在寒地裡築起溫室,用自閉護持,我如果不是被玻璃罩的反光閃刺了眼,不會流淚。我還欣賞那朵花,我以為我是更好的花匠,所以雖然我欣賞。我不願意作個匠人。當妳擦拭著妳的自閉時,我想要把我的閉關砌疊成沒有窗子的城堡。
豁達一些吧!你本就是個流浪者,你從未認真過鄉愁,你所編造的故事都未完成,所以你活著。所以,你在樹蔭下乘涼,要耐著焦渴,先把你的足跡蒸發掉,你回頭探視,什麼也沒有。那麼,請你燦爛一笑。我這樣告訴我自己。
飄吧。蘆花妳飄吧。蘆花。
我設想妳是清晰的,而我是疑惑的。我必需找到一個自艾的藉口。
飄吧。蘆花妳飄吧。蘆花。飄吧。蘆花妳飄吧。蘆花。
我也許剪下一莖白髮,飄吧。蘆花妳飄吧。蘆花。


<消瘦黃花──藏情四書之二>

妳病了,我從來就知道。
遙想著院落的淅瀝,我想要奉獻的體溫,菊花依然笑得顫動。
黃花瘦。菊之蒼蒼,語笑嫣嫣。
病,各種不同迷戀著妳,或者妳生性好客。就如妳笑容對我,而,究竟用什麼醫我?談笑用藥,眾卿皆有封賞,這些,清客當中,,沒個厭足者。妳負擔至重,禮賢下士,因此門房臃腫。妳在豢養之餘,力圖感化……凶頑……有時也曾軟化。要不了多久,我似乎也有抗藥性。
日漸的瘦弱,憔悴幾經轉售就失傳。妳笑,病像味道甜的。
藥和我都是苦的,妳吞服的是責任與禮節,味道真是板板的。
妳又笑,妳說笑來臉骨會痛。所以我就面對。
茶從濃變淡,每杯都不缺定量的糖粒,妳也始終笑顏對著我。我回沖又回沖,妳那杯甜的,我這杯乏力到結賬。妳吃藥,搖頭撮合水與藥粉,它們的圖謀,妳的舉動,嬌黃的菊花抖散一地體溫。
黃花瘦。菊之蒼蒼,語笑嫣嫣。
妳的笑夾著咳,先前忘卻攜帶藥品時代,我大概也是夾著一種甜味。我忘我地憂心著妳的病況,自覺成妳記得攜帶藥品時代。妳還有點兒咳,但仍笑著醫治我。餘味太過濃烈,我只好搖醒我的味覺。
原來我是苦的,被笑顏調治的苦醋,所以嗆咳。
我很想自大成解藥,不過資質好似只能練習到苦。妳不在乎茶味脫力,不畏懼藥性苦悍,不經意疾病棲息。妳還把笑,衝著我。
聽著妳的笑聲,沒有其餘。我在飲盡妳全身骨節的酸楚之後,和妳的臉骨槓起一段對口相聲,妳美麗的皮相隔在中間,我的話語,非常修辭。妳的臉骨,還是很痛,我的修辭,椎心刺痛。妳當然定時定量吃藥。
沒被製造表情的空藥包放在一邊。被印製表情的空糖包襯在一邊。茶淡得像白水,我弄來兩杯開水。妳還有三包糖,一些笑。
黃花瘦。菊之蒼蒼,語笑嫣嫣。
撕開一角,甜味前仆後繼為妳效忠,多麼死不旋踵的。撕開一角,被搗碎的灰兒屑兒還猛嚷著為妳拼命,當真是直性子。這時,我倒是沉默地專心抿著嘴凝望妳。茶裏的微笑正在攪動。誰也看不出我所知道的妳生病。
妳說著我所錯會的下雨,妳笑,我編造的無聊笑話抖擻。其實又是一地的體溫。那件紅色妳披過的襯衫,也被我的熱氣蒸散了香味。
那幾個下雨天,到底茶回沖至無味,病可曾削弱什麼?什麼休息是真的休息?
黃花瘦。菊之蒼蒼,語笑嫣嫣。
妳的體重再度減輕,不能成眠。妳也老笑著自己,就像妳是妳自己的女兒的頑皮,搖頭苦笑。我兩個都想拐走,但並不知如何處置。真感謝妳,妳的笑仍不帶著一絲冷。我的尷尬總算維持風度。
昨天半夜妳掛急診,可是因為我說了什麼?我真怕再來藥物下得過猛,那定然是極其傷的啊!妳實在是很愛笑的。
黃花瘦。菊之蒼蒼,語笑嫣嫣。
我愛看妳的笑臉,但,我所當研碎的,置入糖包藥包的,恨不能有一天把笑種進妳骨子裏。即使笑意泛自平靜心靈。院落依舊淅瀝。
黃花瘦。菊之蒼蒼,語笑嫣嫣。
黃花瘦。


<趺坐芙渠──藏情四書之三>

我們許久不見,不廝見,偶爾摩娑電流複製妳聲音的膺品。
早在面面相覷時,我就戴的只是望遠鏡。還很清楚的。
荷,自相植,水無波。芙渠,趺坐的衣裾。
即將開學,再見或可緊緊攫住終究;情願繳清費用,註冊相會。卻常想罄盡可憐的僅有,買一束便宜的流浪;日裡柱著跛行踽踽,夜裏燃燒一點檢視我殘破的腳。燃燒流浪的味道,燻烘綠葉與冰霰,一經淚滴垂擊,便就典型。妳從不燃香,更不薰衣,妳勸我抽煙減量。
妳去看視門診,依照靜如止水的慣例。是近來的第三組病,夷猶著第四順位的申請,我望著窗外的醫院,窗,不過是透明的迷牆。
妳錯開時段安撫不同的藥劑,藥得了相思病就未必健全,怪不得妳的腎臟發炎。雖然抽痛對妳來說,簡直無聊,妳還是笑著吃藥,甚至疼惜。
妳不斷休養著我獨特的病痛,藥的苦,令我聲音沙啞。
當時流浪還得訪價,醫藥整批廉價拋售。
荷,自相植,水無波。芙渠,趺坐的衣裾。
妳塞給我八大冊關於康熙皇帝的書本,雄才偉略治理開學前的枯等。我問妳,康熙咳嗽時太醫的診脈,河工大臣的踏勘,貪官的抄家,奪嫡的密謀,四出征戰的鐵騎,這百萬言的藥單,沒標明分量,時間成為唯一藥引。
這書,妳擺了許久,還不曾閱讀。
妳讀過許多書,生過許多病,認識許多我,妳可以總不說話,內內外外,包括明亮的眼睛。笑與藥,略相似。
想要從康熙的城堡中找出一些距離的線索或病模的原型,扣上時間的排序後,老是不對。如果康熙是荷,波文不生的水就很可怪。
妳病中少讀書,傳下帝位,弄個憶亡人的幌子到五台山散步。
妳雖然生病,亟需調養,幸福的虛弱反是強猛的補藥。我在大口吞嚥虛幻的同時,使力霧視著妳如木刻鮮活的魚叫做「看菜」。要不是疲軟無力,是要探察其中有無尺素書信。
或者是封緘安逸的藥包。
荷,自相植,水無波。芙渠,趺坐的衣裾。
妳說我的聲音頗有病容,而且不輕。我說還好,我不病。這些聲音橫豎都是仿冒品,連副牌也算不上,但是何妨。妳一室清廓,不餘漬滓;我是偏食的拾荒老人,既已通曉土法鍊鋼,更要較計些什麼?
其實我的聲音真的沒病,只是調門遭到革職留任,戴罪圖功起來,官派卻是不足。賞假吧!妳勸我出門散心,而我只懂得南巡河防,追亡西塞。不懂散步。妳每次談禪,我只好性空蕩蕩的。
荷,自相植,水無波。芙渠,趺坐的衣裾。
雨,所以沒去成。上回邀妳的湖邊散步,沒約湖。窗旁號稱賞雨,用望遠鏡對妳隔空喊話,桌案本是汪洋一片。十誡是紅海分開的虎符,妳就是西乃山。
等著妳,我在餐廳自寫著孤柺的詩,妳返來了,我將未完成的第二首直接永恆。其實杯墊底面才藏著第一首……
我不明白現在是不是等,我常被兜售著流浪,這種賤價滯銷貨,也覬覦我的襴褸。
在我出發前,憐惜我,
儘半個臉,看我一眼。
荷,自相植,水無波。芙渠,趺坐的衣裾。
無波自趺坐的衣裾。


<悠渺蘭芳──藏情四書之四>

睡眠是妳豢養的刺蝟,用病痛寵膩。失眠則甲冑鮮明。
妳的疆土,派出這樣的使節,每一個夢境,所不同的史實。
疏香遠。蘭草蔥蔥,蘭英浮流。岫風從,暗飄蓬。
疲苦不斷升值,五百年一次的崩盤,碎裂月光的信譽卓著。總還有些許績優的吧。妳,至少不滿廿五歲;研究報告指出,睡眠是美容的良方,失眠是蒼老的開始。妳汲取日精月華,也算另闢蹊徑。電話響起。
眼睛翻出一記至尊寶,就怕黑狗子進京。睡眠即使重金禮聘,也還大剌剌的,一個酸丁。有時真是不願攀親。
在妳的頸項掛上一個戰國龍形玉飾,最好一切戰亂從此墜住。
早餐必能從上午七點直至下午兩點,其實妳把睡眠包裹在漢堡中,‘溶解在鮮奶中,燒製在水煮蛋中,封鎖在茶凍中,也是淺嚐即止,絕對遠遠不及夢境的核心。食物自古便很囉唆,睡眠卻用疑兵誘敵,趁食物夯夯時,就逃遁、夜遁、又不從此隱遯。妳吃了藥,慢慢飲用一杯杯溫水。手卻還冰的。
將淡薄的睡眠和著茶沖泡至無味,妳說麻痛,我握的手。欺奪妳的睡眠,妳冰晶的手掌一定把玩月輪。和煦蘊笑的臉龐,柔潤清輝,真的沒有一絲睡意。
疏香遠。蘭草蔥蔥,蘭英浮流。岫風從,暗飄蓬。
打卦,推命,這一盤盤的嘔血譜也惹不得睡,趕不得睡。坐在旋轉椅上搖晃整個半日,終究誤了門診,斷了藥劑。如脊梁微微脫節,妳仍笑著應對,我瞧著總別扭。這也難怪,失眠不需睡眠,即使妳有徬徨,失眠就是篤定。
自從妳標購了自閉之後,病毒趁著移防的鬆懈,作亂妳的腎臟。我是敗兵,失怙的散兵游勇,因為衣服正面畫一個自大的,勇,我便月落烏啼。我在山麓上下望勤王之師的營房,好像一個腎臟形狀。殘破的勇字號,怎麼長得有點兒病毒?
自閉這個新貴與第三營藥劑聯軍,在勘亂的戰役中,驍勇起來;失眠也總算棋逢敵手。不過命卦早已預示彼此的矛盾,十盪十決自然都留了一手。玉飾果然就是耳聾的戰國。
我用盡氣力觀戰,我已老朽,妳說我想得太多,有些笑我。
疏香遠。蘭草蔥蔥,蘭英浮流。岫風從,暗飄蓬。
最新刺探到的軍情,就是睡眠僱請傭兵,戰況陷入膠著。還有,我已被戰役除名。再探的結果,我的考評結論列入老弱婦孺,根本不曾補入兵額。
腎臟的消息現在很隔膜,睡眠的行情漸漸看俏。妳的笑聲,輕輕地迴盪在古戰場的新戰局。讓殺戮清甜如花露。
戰爭是幸福的。誰寫史,誰就飲盡淒甜,必然含淚。
疏香遠。蘭草蔥蔥,蘭英浮流。岫風從,暗飄蓬。
私修的史傳,作者常常窮困。我在盛暑落拓,流離到號子裏偷盜些免費的冷氣。壓根沒有一筆漲跌關乎我的心室肥大症,所以妳說,我像病透了,要和我交換表情與聲調,免得老對病與眠,訕訕的。
妳苦笑著不止歇的忙亂辜負自閉,自閉是披剃的刺蝟,很可愛,而毫無可自衛。
我胸前的勇字號沾了泥屑,與荊棘的骨刺。我必是亟待校正的脊梁。
昨天,妳說失眠稍有改善。聲音也帶點兒睡意。我只好跑開去,假意尋找文具,記上一筆。但實在也是不假。
古戰場,萋萋的蘭草款擺,招呼著妳的盟友,月亮。戰場就更甜美了。
疏香遠。蘭草蔥蔥,蘭英浮流。岫風從,暗飄蓬。
暗飄蓬兮疏香遠。


<鐘面>

缺損的鐘面,走著
腳步青春依舊
也絞出皺痕

兒時畫下的地圖
現在一腳高一腳低
開始丈量每週
各種表情
尺碼

失眠去尋找刻度
指針,卻被暗礁磨成
比生活更鋒利的劍
最後生鏽

而笑的等高線
必然是同心
而不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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