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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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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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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白搖滾》不只是一部敘事口吻綿密的樂手回憶錄,它也替台灣不同的搖滾世代,留下一段可以共同回味並且珍惜的歷史。
——陳德政

阿眼(韓賢光),印尼華僑,1978年踏上台灣這座擁有劉文正的島嶼。窒悶的政治氛圍與大學生活,壓抑不住他以玩樂團的形式追尋解放的激動。略有小成之後,他與樂隊的夥伴們,遇到了另一條飢渴的靈魂──薛岳,一段橫跨卅七年時空的台灣音樂故事,就此展開。

如果說一般搖滾的象徵顏色是黑,那麼極端反面的我們,就是白了。我們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吶喊,白色的搖滾,不是骷髏的使者,不需要外在加附多餘的裝飾,沒有黑作背景一樣能燦爛奪目。因為,我們的生命是藉由搖滾而生。白搖滾,By Rock。白色,是我們的印記。

且讓我們在舊物堆翻找出塵封已久的手提式音響,放入外殼留下幾道時間刻痕的老卡帶,屏住呼吸,撳下播放鍵。

「耳邊又傳來,陣陣催促的聲音,我只聽到,彼此無言的嘆息……」

我們或伏案,或坐臥床上,翻開這本名之為《白搖滾》的音樂文學作品。在張仲嫣以文字編織的補夢網上,我們穿越阿眼──這位參與者及見證人──的凝視,貫連已然稀薄的台灣熱門與流行、搖滾與民歌音樂的記憶片段,完整地溯源這座島嶼曾經炙烈燃燒過的青春和樂句。

跟隨台灣搖滾樂成長,陪伴流行音樂茁壯,見證民歌閃耀光芒。
追逐一道道從靈魂深處點燃的火花,登入島嶼灼熱的音樂時代。

薛岳、劉偉仁、李宗盛、梁弘志、優客李林、潘安邦、不浪‧尤幹、高凌風……一首一首帶點泛黃味道的音韻、一條一條星光熠熠的灼熱靈魂,在這本書裡,與情感豐沛的文字磨擦出光和熱,溫潤我們的耳膜與眼睛。

此刻,台灣人終於擁有了一本記錄在地音樂軌跡的歷史小說。因為共鳴,我們不再需要無言的嘆息。白搖滾。By Rock。The show must go on,不可能停。

 

作者簡介

張仲嫣

 

生於1989年的絲絨革命,來自南國高雄,畢業於東吳大學社會學系。

 

喜歡沙特,討厭黃瓜。重度中二病患者,想嘗試的總是太多,時間永遠不夠用,最大的夢想是睡飽於是怎麼也做不到,常常走在路上因太過專注思考而摔跤。

 

骨子是隻冷僻的刺蝟,於是寫字成了自我唯一與世界對話的途徑,期待以不同的文字方式表現社會議題,除卻小說的華麗與社論的厚重,以平淡的手法貼入核心。

 

現居柏林,尋找生命下一個可能性,但願將人生概括為愛人還有呼吸。

名人/編輯推薦

《白搖滾》並非一個傳記的嘗試,但她也不是純虛構的文學創作。七○年代的搖滾形容詞中有一個「Psychodelic 」的字形容迷幻。其實這個字更精確的理解該是所謂的「酒神狀態」。在數次的閱讀中,我既「心醉神迷」(也許是「enchantment」)同時也訝異於基於社會學知識論和台灣社會的關懷竟能長出如此迷人、如此貼近事實的台灣社會描繪。作為一個在許多情節都在現場且在回憶中百感交集的老人而言,《白搖滾》事實上是相當具代表性的那個時代關心台灣社會、熱中藝文創作、並且希望讓世界變得更美好的年輕人的故事。
——台北大學社會系教授 王雅各

這是一本相當特別的音樂傳記與導讀,透過書中主人翁從印尼到台灣求學,而後投入音樂產業卅七年的人生經歷,透過他的視角發現台灣不同時期流行音樂的發展與變遷,這位是我的良師益友——韓賢光老師,經歷過熱門樂團林立(我年輕時也組過樂團),民歌時代崛起,到台灣唱片事業的萌芽發展直達全盛時期到之後的沒落,再到目前的數位音樂時代,讓讀者透過他的視角參與台灣流行音樂的發展過程,也用更貼身的角度深入了解他合作過的歌手、音樂人與巨星背後的點滴。
——知名歌手、優客李林主唱 林志炫


那是一個搖滾樂隊仍被稱做「合唱團」的年代,尚未解除的戒嚴令壓制不住一顆顆蠢蠢欲動的年輕之心,熱門音樂的種子從西方國度漂流過來,在小島上萌發,愛歌的青年用手中的樂器在練團室裡勾勒著未來的圖像。

那年代,對我們是遙遠了。幻眼合唱團、薛岳、劉偉仁、韓賢光,一個個老樂迷間響亮而新樂迷間倍感陌生的名字,他們是開疆拓土的先鋒,征服過的戰場卻在無聲的時間裡漸漸安靜下來。幸好,仍有人願意傾聽,而且詳加書寫,作者張仲嫣透過細膩的筆觸與豐富的場景重塑力,讓我們走回時空的甬道,重訪西門町的夜總會與曾經繁華的中華商場,感受那段灼熱的過往。

《白搖滾》不只是一部敘事口吻綿密的樂手回憶錄,它也替台灣不同的搖滾世代,留下一段可以共同回味並且珍惜的歷史。
——作家,著有《在遠方相遇》 陳德政

跟韓賢光認識那麼多年,卻是在讀了這本書之後,才真的重新認識了這個「人」。雖然時時碰撞,弄得滿頭包,但是聽從內心真實的呼喚,一直在音樂的領域中努力著。在娓娓道來順暢的文字書寫中,我看到了大時代的演變,朋友之間的真摯情感,以及一個音樂人對自己選擇的音樂道路的堅持。
——資深廣播人 陶曉清


一直以來,台灣流行音樂的歷史與文化太少被書寫、論述與記錄,以至於我們對於自己的歷史是如此陌生。很高興有了《白搖滾》這本書,讓我們看見八○年代的搖滾青年們的夢想與掙扎,讀到這段台灣搖滾史的開端,以及薛岳這個傳奇如何用生命去衝撞。希望有更多人不斷去寫下那些曾經在這個島嶼上發生過的聲音……
——作家,著有《聲音與憤怒:搖滾樂可以改變世界嗎?》 張鐵志


每一個時代,每一個空間,都有一群音樂工作者在默默的奉獻著、堅守著理想和執著。這是一本描述一位音樂工作者奮鬥歷程的故事,也描述著國語歌壇近三十年的演進史。這本書讓我感受到許多音樂人對音樂的堅持,也看到一些曾經在歌壇的好朋友們,如今已然不在,讓人不禁感慨萬千。而故事仍然在繼續著……有太多的人、事、物,因為這本書,突然間好像一部影片在腦中不停的迴轉著……
——音樂工作者 鈕大可


認識韓賢光的時候,他的頭上還有頭髮,站在薛岳身邊,沒有說話的機會,就和一般喜歡搖滾樂的小孩一樣,台下很文靜,上了台,才知道他們其實有顆想要爆炸的心!《白搖滾》的文字隨著時代的脈動跳躍,不但描寫一個人的掙扎,也描寫一個時代的進程,慢慢閱讀,你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無論你是否經歷過那個時代,無論你是否喜歡音樂,有些事情的感覺是一樣的!
——資深音樂人 楊嘉


機場無法久留,只能扛起必然過期的紀念,分秒容顏,入境,出境。每首歌都是倒數計時,沒有如果,隔世送別。放開意味著買單,失聯,登出,冷卻。但薛岳在。一個被拋擲的此在。在流動的眼光中上升。在沸騰的生滅中凝視。無論是誰點了血腥瑪麗,只需品嘗,與一點點閱讀,在難以定義的彼岸,與此岸,搖滾嘆息。無論是否走過那些年代,不管愛不愛,我們都需要一點點期待,不要走開,在這個年輕的文本中看見專屬於自己的老靈魂,與從未想過的一切。
——東吳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 裴元領


仲嫣的《白搖滾》,寫人、寫景、寫歌曲、寫故事、寫出一個搖滾靈魂的個人生命史與一部台灣搖滾社會史。故事寫實,文字寓理,娓娓道來,有史有識。
仲嫣的《白搖滾》不是一張CD,但擲地有聲,吟唱出主人翁韓賢光忠於自我,無所畏懼的偉大志業,編曲韓賢光生命樂章所吐納的搖滾元氣;同時,讓我們緊跟著韓賢光與台灣搖滾樂歷史亦步亦趨的腳步。仲嫣的《白搖滾》吐露韓賢光的搖滾心路,召喚圈內人的記憶,放送給圈外人聆聽的旋律,是仲嫣初試啼聲的繞梁之音,好聽!
——東海大學社會系助理教授 鄭志成

韓賢光,台灣音樂史上的重要傳奇人物。藉由《白搖滾》這本書,鉅細靡遺的回顧自身音樂歷程,透過栩栩如生的文字記敘,帶領愛樂者乘坐著時光機,回到那段艱辛的搖滾年代。從西餐廳到夜總會,為了維持生計,白天做唱片與接續的深夜演出,在現實生活的妥協與對創作音樂的熱切堅持中尋找平衡,除奠定「幻眼合唱團」在台灣音樂史的不滅傳奇地位,更將搖滾樂打入流行音樂的疆土。見證了搖滾路上的不變堅持,Rock and Roll can never Die!
——台灣音樂書寫團隊召集人 蔡政忠(馬瓜)

目次

他奔跑,奮力向前追趕,追趕十八年來對這座島嶼的想像。

逆著光,薛岳的黑色剪影映襯火紅的背景,肩頭好像多了雙翅膀。

但是當他們兩個加總,是大於二的結果。正如李驥所言,有亮耳的韻味。

他們在我身上燙了蔓延的疤,處處是他們的名。結痂後於是組織了長成的我。

那是只有對音樂懷抱熱情的靈魂,才會生效的咒語。一個使自己回歸自己的咒語。
 後記

書摘/試閱

23.

當一個人站立於前行的坦克面前,對抗的是強權,還是一個時代,抑或是自己?

我們之間相隔一塊玻璃,透明的,我可以仔細望向他臉上每一吋紋路。外面的世界隨上一個秋季更迭,當最後一片葉子由綠轉黃的時候,柏林圍牆已傾塌,捷克與斯洛伐克也和平如絲絨般分裂,渴望自由的人們拆除了集權高牆上的紅磚,一天一天,走向過往只能想像的自由。然而,我常常在想,或許外面的世界從來就沒有改變,寂寥荒漠的地面乾涸,龜裂為復原不了的痕,透過媒體畫面,我們得知的從來不是全貌,從來就只是聽說。聽說。聽說。我專注他面孔的情緒,多希望關於他現在的一切,也都只是聽說。

有一天,我刻意遺忘是哪一天,薛岳用一種帶有渾沌的濁白色聲音告訴我,他得了肝癌,腫瘤已發展至十二公分。十二公分啊,我愣了幾秒,緩慢意會後張大了嘴,那不是近乎一只藥瓶的高度嗎?意思是,薛岳可能會死。其實每個人都會死的,也隨時都會死。誰都是在兩個日期間度過一生——一天出生,另一天死亡——沒有人例外,這是上帝造物最公平的法則。但如此坦蕩的事實轉為日期的猜測時,我的世界像是被人按下暫停鍵,一時間所有氧氣全被抽離,我在消息的真空中窒息。

後來他進了醫院,當樹上最後一片葉子跌落地面時動了手術。後來他還是不顧眾人反對,跟著民風樂府再次到美國巡迴演唱民歌。我因忙於製作幻眼獨立的新專輯沒有跟去,但是聽陶姐轉述,他一路高燒,仍挺著虛弱的身體硬撐完成全程演出。再後來,他用更渾濁的白色告訴我,醫生說,他只有半年的時間了。今年春天的台北遍地開滿野百合,惡劣的環境依舊堅毅綻放,我閱讀報導,一邊想著薛岳,他也是朵野百合,否則他沒有辦法走到這裡,所以他肯定能繼續走下去的。

有人說樂觀主義者與悲觀主義者的思維在於用字的差異,身為樂觀主義者的代表,我把醫生的句子改變為他「還有」半年的時間,卻沒有因而感到比較踏實,那就像雜貨店賣的冰冷罐頭,事先告知了保存期限。而後我才發現,現今正值籌備的專輯,將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張唱片。博大精深的中文在這個當下對於「最後」這個詞竟也只有一種解釋:以後再也沒有了。再也沒有了。因此,最懂我們、最懂薛岳的楊嘉再次執起指揮棒,策劃這張《生老病死》專輯。由生至死,將專輯以字為單位分割四塊,召集所有的朋友一同抓緊時間,要在保存期間內記錄薛岳生命的鮮美。

我透過錄音室的玻璃,看著他,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長長的頭髮披在肩上,虛弱、蒼白,伸長脖子,使勁用高腳椅抵住臀部來支撐上半身的重量。我聽不見他的聲音,但我知道他很用力的唱著,用生命詮釋紙上沒有溫度的詞。

時間隨他體溫的升與降,來到拍攝音樂錄影帶的日子。我一樣站在不遠處看他,或許是源自對死亡的恐懼,總覺得持續看守他就不會消失了。是的,我要守著他。「你還記得我怎麼把這首歌寫出來的嗎?」阿仁悄悄走來我身邊丟出問句。記得,我說,怎麼可能不記得?他在病床,你也把家當作病房。相隔幾十公里的距離,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你陪他吃清淡食物,陪他一起只能擦拭身體,你模擬他的處境,將自己當成他,所以準確抓住他的心。可是啊,你終究不是他,不然你們兩個就不會為了前奏的意見在我家大吵一架了。

「如果還有明天,你想怎樣裝扮你的臉?」阿仁好像沒有聽我說話,自顧自的對我唱起歌,拋出另一個問句。

他脖子戴的木製十字架勾起記憶,錄這首歌的那天,協助錄唱的我們在第一句就開始哽咽,「我們都有看不開的時候,總有……」目眶含住淚水,接續高唱到「如果沒有明天,要怎麼說再見」的時候,誰都沒有辦法再假裝,深深的、用力的抱緊彼此,痛哭,直到擁抱的力度令人發疼得可以比擬心痛,我們還是在哭。我從未像這天盼望工作快點結束,我的眼盲了,可我的耳仍聽見周遭的痛楚;我的耳聾了,我的心還感受到薛岳對活著的渴望。蹉跎一個早晨啜泣,直到淚腺痲痹毫無下一滴淚的氣力,第三次的錄音才終於成功。

錄音結束後,薛岳要求我編出類似邦喬飛的和聲。那是一定也必須做得到的,交給我吧,我說,同時感慨即便是現在,這個人面對音樂還是絲毫不改的執著。

「我不知道。」過了許久,我勉強擠出四個字回應阿仁。「他是一定要死的。」阿仁看著前方,吐出這句話後,沉默。難道這就是生命的難處嗎?明知道哭也解決不了問題,依舊止不住悲傷的波動。我不停問自己。

我們兩人雙手環胸,比肩站立照看薛岳,空間充斥的是他的聲音,如果還有明天,如果沒有明天。我知道這會是他最細膩的一張專輯,從他自幼與父親形象的糾結,延伸情人間愛戀擁抱的深層慾望,最後抵達對於明天的疑問。生、老、病、死,各個主題層層剝開,會發現歌曲訴說的是只有作者與聽者交互指示後才知曉的祕密。

外面的世界一片清朗,裡面的世界滿是潮濕。攝影機的錄像畫面是薛岳坐在套鼓前熟練的打擊,他的面頰凹陷,長長的身影拖至牆面。忽然我覺得好殘忍,我覺得這一切太過殘忍,明明人還好好的打鼓,我們卻宣判了他的死刑,為他離開以後做準備。鼓聲持續敲打,我移開我的視線不忍直視,又忍不住回頭重新打量他的動態。

身體是一個殼子,隔絕了外面與裡面。我們都在他的外面,在外面聽他發向外在的聲音。裡面呢?他的裡面有什麼?藏匿殼子內的獨白若也是聲音的一種,就該有人聽見。我閉上眼,嘗試傾聽裡面的語言。鼓聲響著,他的獨白說著:

你可以理解當哀傷成為習慣時,是種多麼消磨靈魂的鼓聲嗎?懂噠、懂噠,單一的頻率用力打在心口,心會跟著抽痛,一下、兩下,再一下、兩下,痛得發紅發腫,持續而緩慢的蔓延身體每一顆細胞,於是它們跟隨節奏,像一排眼神放空沒有自我意志的士兵,踩踏不知所云的步伐,一二、一二;懂噠、懂噠;一二、一二;懂噠、懂噠,侵蝕你活力,讓你精準的制約拍子上,每一口呼與吸,都是箝制行動的牢籠。好似你本該如此。

我們攙扶他離開。他的體力有些透支,身體透過溫度的升高警示他必須休息。他將全身的重心移至後背,兩隻手交扣放置腿上,雙眼緊閉,車裡安靜得剩下他微喘的呼吸。台北夜晚的霓虹耀眼依舊,車子停靠路邊,我熄了火,輕聲告訴薛岳我們到了。

「我要開演唱會。」薛岳張開眼,直挺挺的瞅著我。
「什麼?」
「我要開演唱會。」他重覆說了一次。

他瞳孔裡的光和霓虹一樣閃爍,從他的眼神,我彷若看見他們說的、那個名叫王維林的青年,站在坦克前,無所畏懼的抵抗前方的,不管會是什麼的阻礙。他在對抗什麼?而我面前的他,對抗的又是什麼?

「好。」我用力點頭,答應了薛岳。

時間毫不遲疑跑向了夏天,樹間的群蟬放肆喧囂。朋友們對我的答應有不同程度的不諒解,其實我們兩個當事人的內心又何嘗不是充滿噪音的喧囂,要開嗎?還是不要開?不能再拖延了,病情沒辦法再拖了。有人說,當你提出問題的時候事實上早已有了答案,我想是的,薛岳曾說過,很多人認為死在舞台上是種漢子的浪漫情懷,但是他不要,他絕對不要唱死在台上,他一定要唱完才能去死。唱完,是他對音樂的責任。所以我也一樣在掙扎中受罪,我明瞭他的期待,但萬一他體力透支,真的死在舞台,該怎麼辦?

他在我的對面坐下了下來,隔著皮膚撫摸他疼痛的地方。我們對望,沉默使兩人距離出現絕對的空白。

「我不要唱死在舞台上。」「我知道。」「我一定要唱完。」「我知道。」「我還是決定要開演唱會。我不會唱死在舞台上。」「好。」我的雙眼再度刮起強風,沙子吹進眼底。

「你來當演唱會的音樂總監,幫我編曲,把那些我們最被人記憶的歌,就是那些我們最紅的歌編成組曲。」 磨人的淚開始打轉,我噙住它。他說了「我們」,用當初的口氣說了「我們」,可是薛岳,你知道嗎?如果你要離開,我們,就再也不是「我們」了。

「好。我會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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