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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梨花(全新修訂版)(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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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梨花(全新修訂版)(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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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民國,晉陜交界,黃土坡上迎來一頂鮮紅的花轎。雄踞一方的趙旅長竟然娶了個盜墓賊家的女兒做五姨太!被搶親的女孩名叫鳳兒,從小便有通靈的本事,可尋到千年上古的墓地疙瘩。也正是這個與生俱來的本事,讓她這一生都顛沛流離,不得安生。她騎烈馬、喝墜胎藥,只為逃離這個富貴宅邸。人們猜不透,也看不穿:一個動蕩年代,一個懷了孕的女子,離開了夫家,還能做點啥?可嚴歌苓筆下的女人,又哪里會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兒?她們每個人都是背負著希望而生,背負著使命而抗爭。
二十年后,方圓幾百里的盜墓人中傳誦著一個名字:鐵梨花……軍閥盜墓、孤絕慘烈,兒女情長、悲歡歲月。到底誰,才是你心中的那個竊“國”大盜?

作者簡介

嚴歌苓,著名旅美作家、好萊塢專業編劇。出生於上海。一九八六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一九九○年入美國芝加哥哥倫比亞藝術學院,攻讀寫作碩士學位。嚴歌苓二十歲就開始發表作品,先后創作了《少女小漁》《天浴》《人寰》《白蛇》《一個女人的史詩》《第九個寡婦》《小姨多鶴》《赴宴者》等一系列優秀的文學作品。她的作品充滿鮮活的生命力,具有強烈的故事性、畫面性,其生動流暢的語言,細膩準確的描寫,引起了海內外讀者的廣泛關注,深受各界好評。 蕭馬,原名嚴敦勳, 一九三○年出生,上海人。原學工,后從文,蹉跎半生,書劍兩誤,遂成老卒,徘徊河界,爬過的百余萬格子,算是步履蹣跚的足跡,早已“零落成泥碾作塵”了,但永遠也不奢望“香如故”。勉強能交卷的作品有長篇小說《破壁記》《紙銬》;中篇小說《晚宴》《鋼銼將軍》;散文《夢去有痕》《二隨堂筆記》;電影文學劇本《初夏的風》《淝水之戰》《大漢王朝》《地獄究竟有幾層》等十余部。著有散文集《淮河兩岸鮮花開》,短篇小說集《哨音》,長篇小說《破壁記》(合作),電影文學劇本《巨瀾》、《柳暗花明》、《水痕》、《江南雪》、《淝水之戰》、《青春似水》等。

書摘/試閱

第一章
最先看見的是三尺高的黃煙。一冬一春都不見一滴雨,逃荒的人把黃土路都踩酥了,是人是畜,還沒上到漫坡頂上,坡這頭就先看見了人畜們踏起的塵煙了。一支響器響了,好透亮。另外三支響器隨上來。漫坡這邊的人想,可是有荒唐人,這時候娶親:太陽都快落了。
這時一頂鮮紅的花轎讓黃色塵煙托著,從漫坡頂升上來。逃荒的人們忘了他們要去扒那趟五點鐘通過的煤車,一起朝路盡頭微眯著眼,半張開嘴。他們想,又錯了哇,走在最前頭的娘家舅呢?這是誰家娶媳婦,老大的排場,沒一點禮數。
一匹棗紅馬從後面跑上來。漂亮牲口!舅子也漂亮,不過太年輕,只有二十四五歲,身上的黑貢呢長袍一水都沒洗過,一個大紅緞子繡球讓寬寬的兩根紅緞帶子打了個十字交叉綁在胸口。這舅子身上起碼裹了二丈紅緞子!
響器班子有十二個人,十二身紅緞子馬夾。大荒了兩年,娶媳婦敢娶得恁闊,除了縣城裡的趙旅長,不會有第二個人了。旱澇都不耽誤趙旅長發財。趙旅長不是有媳婦嗎?有多少媳婦也不耽誤趙旅長再娶。
四個胳膊下夾著紅氊子的漢子趕上前,把路邊幾棵醜怪的老榆樹擋上,等轎子裡的新人下來拜拜榆樹精。
一定是趙元庚娶新奶奶。規矩都亂了,哪裡要擋四塊氊子呢?顯財露富,老榆樹精也未必領情。八個轎夫卻不停,新媳婦也不下轎。好歹拜拜老樹精,不拜擋它幹啥?人們站在路邊,去年僥倖長出的蒿草枯得發白,披掛著厚厚的塵土。遠處田野裡沒一個人,再遠是房子、窯院,也沒一柱炊煙。誰家糟蹋麥種,在榆樹後面出了些瘦苗。再沒雨下來,苗不久就是草了。
娶媳婦還照樣娶的,只有炮一響就來錢的趙元庚了。八個轎夫跨著“一二一”的操步,從目瞪口呆、髒得一模一樣的面孔前面走過。騎紅馬背大紅繡球的舅子前頭招呼一陣,又到後面招呼。舅子細長臉,白臉皮,一根漂亮鼻樑,好騾子似的,眉眼倒文秀清靈,目光卻是凜冽的,騎馬不是莊稼人的騎法,是丘八騎法。所以人們覺得這舅子看著是個秀才丘八,打過槍,槍彈也送過不少人的命。他若是新媳婦的哥,新媳婦難看不了。她敢難看?趙元庚四十來歲娶難看的閨女圖什麼?
娘家咋沒陪嫁呢?兩行穿新襖的男孩子該是擔嫁妝的,卻都空晃著兩個手,屁股蛋凸凸的,藏著盒子炮?
逃荒人裡有幾個也荒唐,決定不去趕那趟煤車去西安了。他們遠遠跟在響器班後面,進了城關鎮。
趙旅長的宅子在縣城南邊,迎親隊伍一進城門就停了,一個走在轎子後面的小夥子叫了聲:“張副官!”
騎紅馬的舅子回過頭,這才發現幾十個人全停了下來。
小夥子指著蒙一層宣黃土的街面叫道:“看這兒!”
張副官已調轉馬頭小跑過來,見宣滕的黃土上一滴一滴深紅的血珠。小夥子又指指轎子,說:“從城門就有了!……”
張副官翻身下馬,臉由白變紅,再白,就白得不像人了。他不知怎樣已到了轎子前,繡得有八斤重的轎簾給掀起來,裡面的新人正安靜地坐在沉重的紅蓋頭下,什麼差錯也沒有。再把蓋頭撩開一點,看見血是從她兩隻綁在一塊兒的手上流出來的。
沒去趕著扒煤車的逃荒人覺著值了,他們看見了戲裡才有的事物。新媳婦用銀簪子戳穿了腕子。這小閨女抗婚呢!要做祝英台呢!那就肯定有個梁山伯?是誰?!……路程再長些,說不定還真讓這閨女自己成全了自己。
“嫂子,可不能!”張副官把紅蓋頭猛掀下去。
戴鳳冠的頭抬起來。一張桃子形的臉上,也都是血,兩隻眼珠子於是成了藍白的。
她右手上的簪子轉了過來,尖子朝外。
“鳳兒!”
這一叫,新人安靜了些。
被看熱鬧的人們叫成“舅子”的斯文丘八和這位新奶奶看來不是頭回見面,旁邊的人們一模一樣地瞪著眼,吸著鼻涕,腦子卻一點不閑,跑著各種猜想。
張副官向旁邊一伸手,一個扮轎夫的士兵明白了,解下紮在頭上的紅手巾,遞上去。
“張副官,那邊就有郎中……”一個上歲數的士兵說。
張副官仔細查看新奶奶的手腕。不只一個洞,但傷勢不重。一根簪子成不了什麼了不起的兇器。被士兵們稱為張副官的男子非常冷靜,根本不去看新奶奶的仇恨目光,只是把她兩個腕子上的血輕輕擦去。他確實不是頭回見這位新奶奶,趙旅長最初打她主意時,他隔著街盯過她。她是個漂亮人沒錯,但你覺得她不只是“漂亮”,沒那麼簡單,就光是她的漂亮也藏了許多別的東西。她只有十九歲,但你覺得她見多識廣。
“你可不能!”張副官掏出自己的白手絹,給鳳兒紮上手腕子。又叫了一個護轎的兵去找水,把鳳兒臉上的血擦洗掉。
士兵不久端著一缸子茶跑來,說是從一個茶攤上賒來的。張副官兩根細長的手指尖把那條紅手巾按在茶水?,蘸了蘸,再往鳳兒臉上擦抹。鳳兒的眼睛跟著張副官的手頭動,只要快觸到她臉了,她便猛一動。
“嫂子,你這不是難為我嗎?”張副官白臉急得通紅。“你這一鬧,我已經不知該等著啥處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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