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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之旅:被抹去的歷史,胡格諾教徒的苦難與自由:他們在火刑中侍奉上帝,而我們在陽光明媚的日子向他們表達敬意,塞謬爾.斯邁爾斯談信仰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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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之旅:被抹去的歷史,胡格諾教徒的苦難與自由:他們在火刑中侍奉上帝,而我們在陽光明媚的日子向他們表達敬意,塞謬爾.斯邁爾斯談信仰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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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他們以遭受迫害的高貴方式來堅持他們的宗教信仰,
他們在火刑中侍奉上帝,
而我們在陽光明媚的日子向他們表達敬意。」

為維護自由權利、反抗皇權與教權專制,
手無寸鐵的小農階級拿起武器,與路易十四為敵;
胡格諾教徒遭受太多不幸與壓迫,無力再去爭取自由……
塞謬爾.斯邁爾斯以深入的研究講述那段被抹去的歷史


他們的職業被禁止;
他們的社會生活遭到破壞;
他們的財產可以隨時被沒收;
他們被剝奪了一切權利和自由;
他們被視為是卑下的、可憎的和行為野蠻的動物。

廢除《南特詔書》對整個法國的新教徒造成了沉重的打擊,許多新教公民被迫害致死。他們根據《南特詔書》所享有的所有良心自由,都被國王的法令剝奪得一乾二淨。
從廢除《南特詔書》的那天起,路易十四和他那信奉胡格諾教的臣民之間的關係,就變成了赤裸裸的暴君和受害者之間的關係。
留給後者的唯一出路,就是從自己的祖國逃離出去……

「能夠激發一顆靈魂的高貴、偉大的,只有虔誠。在最危險的情形下,是虔誠支撐著我們;在最嚴重的困難面前,也是虔誠幫助我們獲得勝利。」──[法]安托尼.庫爾

「僅僅證明不寬容是可怕的,這還不夠,我們還要向法國人證明它是可笑的。」──[法]伏爾泰

「《南特詔書》象徵著一個寬容進步時代的到來,也就是說,在自由史上,它是所有現代歷史的精髓。」──[英]阿克頓

「自由的興盛是伴隨著良知而來的。兩者當中,只要一方衰敗,也就必然導致另一方的衰敗。」──[英]阿克頓

「每當我們回憶起《南特詔書》廢除以來,胡格諾教徒在法國遭遇的種種不幸;每當我們回想起他們生命中展現出來的那種純潔、奉獻、誠實、勤勉;他們在履行宗教義務、參加禮拜時的那種虔敬,儘管他們都出身勞工、農民,不過我們還是禁不住將他們看成是那個時代最真誠、偉大和可敬的英雄。」──[英]塞謬爾.斯邁爾斯

光輝的事蹟就像星辰一般閃耀著自己的光芒,雖然最後只會有「這裡長眠著……」幾個灰禿禿的字刻在墓碑上,但那光芒將永遠照耀著人們的心靈──以理想鼓舞他們,以奮鬥激發他們──「燦爛的世界永遠在前方引導著人們。」──[英]塞謬爾.斯邁爾斯


本書特色:本書共分為十三個章節,成功學鼻祖塞謬爾.斯邁爾斯向人們傳達了自由路上的信仰力量,並提出了一個寬容社會和時代的到來勢必要由整體社會信仰來支撐的理念。

作者簡介

塞謬爾.斯邁爾斯(Samuel Smiles,西元1812~1904年),英國著名社會改革家和散文隨筆作家。斯邁爾斯自助系列叢書被認為對19世紀末盛行於美國與英國的新思潮運動產生了重要影響。為此,成功學大師奧里森.馬登曾說過小時候的理想就是成為「美國的塞謬爾.斯邁爾斯」。斯邁爾斯一生寫過20多部著作,其中最受讀者喜愛的是關於幸福、信仰、道德、自由與責任等領域的隨筆作品,其中代表作有《品格,成就人生的力量》、《活著的職責》等。

孔繁秋,專職譯者。

序言

「他們以遭受迫害的高貴方式來堅持他們的宗教信仰,他們在火刑中侍奉上帝,而我們則在陽光明媚的日子向他們表達敬意。」──湯瑪斯.布朗爵士

6年前(即西元1868年),我出版了一本書:《胡格諾教徒:他們在英國和愛爾蘭的村落、教堂以及工業》(The Huguenots: Their Settlements, Churches and Industries in England and Ireland)。該書的目的在於解釋佛蘭德爾和法國的新教徒,大規模移民到英國定居的原因,並描述這群外來移民對英國工業和英國歷史所產生的影響。
為此,對法國宗教改革的歷史,直到胡格諾教徒散居各地,以及法王路易十四(Louis XIV)在廢除《南特詔書》的名義下,簡短概述一番對新教的鎮壓迫害是有必要的。
根據路易十四簽署的法令,新教所信奉的宗教是非法的,信奉該教的教徒要受到最嚴厲的懲罰。從此,那些拒絕「改變宗教信仰」和有移民途徑的眾多法國新教徒,就不得不離開法國,想方設法到別的地方去尋找個人自由和宗教自由。
難民們在不同的國家尋求庇護。來自法國朗格多克地區和東南省分的大多數移民,穿越邊境後進入瑞士並在那裡定居下來,爾後,他們又陸續進入普魯士、荷蘭和丹麥這些邦國,以及英國和愛爾蘭。來自法國北部和西部海濱省分的大多數移民,直接遷移到英國、愛爾蘭、美洲和好望角。在以前的著作中,我曾試圖盡可能準確地描述那些移居到英國和愛爾蘭的移民,而我那本書的美國編輯,則補充說明了那些移居到美國的胡格諾教徒的情況。
除了在路易十四的武力迫害之前,及在《南特詔書》廢除後接著而來的大規模迫害中,設法逃離法國的胡格諾教徒之外,還有大批胡格諾教徒仍然留在法國,他們缺乏逃離法國的途徑。這些人就是那些較貧苦的人民,即農民、小農場主、小製造業主。為了阻止這些人移居國外,他們中許多人的財物被洗劫一空。無論他是否在武力逼迫下改變他們的宗教信仰,他們連在本國維持生計都困難,更別說有錢移民國外了。正是為了要給予那些人民一個解釋,以作為我前一本著作的補充,才使本書的寫作得以完成。
要準確地估算出那些離開法國以逃避路易十四的殘酷迫害,以及無處可逃、不得不留在法國受苦受難的胡格諾教徒的人數,是不可能的。在瀏覽已經公開的、有關法國的政治或宗教事實的相互矛盾的陳述時(甚至到最近為止),上述情形會動搖人們對歷史的信任。一個早已流傳開的普遍印象是,巴黎在西元1572年發生過一場名為「聖巴托羅繆」的大屠殺;但即使是這樣的歷史事實近來也被否認了,甚至被淡化消解為僅只是一場政治上的爭論而已,然而,不可否認的事實是:西元1685年《南特詔書》被廢除了,這被辯護為一項高尚的立法行為,甚至還為路易大帝贏得了聲望。
因《南特詔書》的廢除而導致有多少法國公民被他們的國家驅趕出去,在這個問題上,不會有兩個作家持相同的數目。一位博學的羅馬天主教徒查理斯.巴特勒先生說只有50,000人「離開」法國;可是同樣反對宗教改革的卡普菲格先生,他查閱過這一時期的人口統計報表(即便管理人員為免遭怠忽職守的指責而使自己的回答盡可能的少之又少),他估計移民人數為230,000,其中,牧師1,580人、年長的老人2,300人、紳士15,000人,其餘的幾乎全由商人和手工業者組成。
這些被卡普菲格先生引用的數字,是在取消《南特詔書》幾年後統計出來的,不過自那以後,移民活動又毫無中斷地持續了許多年。查理斯.科克勒先生說,無論人們對西元1572年的聖巴托羅繆大屠殺(聖巴托羅繆大屠殺:指西元1572年聖巴托羅繆節法國天主教派對基督教新教胡格諾派的大屠殺。)感到多麼恐怖,早先開始的宗教迫害和伴隨著西元1685年廢除《南特詔書》法案而來的迫害,一直「把法國陷入長期的聖巴托羅繆恐怖之中長達60年之久」。在這期間,據信超過100萬的法國人要麼逃離路易十四的王國,要麼被屠殺、監禁,要麼就被送往他們想方設法從中逃跑的海船上服苦役。
聖東基省的行政長官,一位不喜歡誇大移民數目的國王的官員,在一份西元1698年的報告中說,在大規模的移民停止的很久之前,他的省就失去了10萬名宗教改革者。朗格多克地區損失更大;布蘭維爾斯則報告說,除了那些成功逃離該省的移民外,因為屠殺、絞刑和車裂等非正常死亡,使該省損失了不少於10萬人。
逃到英國定居的法國移民人數,也許可以從這一事實中推論出來:在18世紀初期,僅在倫敦一地就有不少於35座法國新教徒的教堂,而當時倫敦這座大都市的人口還不及當今(指1870年代)的四分之一;此外,在英國的坎特伯雷、諾威奇、南安普頓、布里斯托爾、愛克塞特等地,還有大批的法國人村落;在都柏林、里斯本、波塔林頓和其他愛爾蘭小鎮也是這樣。
當時,對有關《南特詔書》取消後,堅持留在法國的新教徒的龐大數目,仍然存在不同看法。一個胡格諾教派的牧師和長老代表團在西元1682年拜訪諾阿耶公爵時,告知他在法國有180萬個新教徒家庭。在這次拜訪活動30年後,路易十四宣稱法國不存在任何類型的新教徒了;新教已被完全鎮壓下去。任何被發現信奉新教的人會被視為「不可救藥的異端分子」,並被判處監禁、苦役或其他新教徒該受的懲罰。
在經過了75年的時光之後──在這期間,新教(雖然被依法鎮壓)想方設法過著一種地下生活(新教徒往往在夜晚,有時在白天,選擇山洞、山谷、沼澤、森林、廢舊採石場、空曠的河床,或正如他們自己所稱的「在荒漠中」進行聚會──他們終於能抬頭挺胸地生活在白天的陽光之下了。西元1787年,拉博.聖艾蒂安站在巴黎的國民議會上,公開為他的新教徒同胞──「200萬有價值的公民」──主張權利。終於,路易十六對他們頒布了寬容飭令,這距離路易十四廢除《南特詔書》剛好100年。然而這一舉措被證明對國王來說實在是來得太遲了,對法國來說則是來得太晚了,法國早已被路易十四及其耶穌會顧問的不寬容給毀掉了。
在法蘭西遭受了所有這些劫難之後──在她的人民遭受了君主的暴政和教士們的不寬容所帶來的酷刑之後,仍然值得懷疑的是,法蘭西是否已經從她的經歷和苦難中學到了足夠的智慧。一個世紀以前,法國被那些掌管著該國全部教育的耶穌會教士們拖進了毀滅的廢墟。現在他們又恢復了的陣地,耶穌會成員如今又像過去的耶穌會成員一樣。西元1793年的無套褲漢(無套褲漢,Sans-Cullotes:18世紀法國大革命時期貴族階級對革命群眾流行的稱呼。)就是耶穌會教士的門徒。最近,愛德格.奎耐先生對他的同胞發表了下述言論:「滲透進你們心中和你們的事務之中的耶穌會和神父的幽靈,已經毀掉了你們。它腐蝕了生命的活力;它把你交給自己的敵人……難道這種情形要永遠持續下去嗎?看在上帝的份上,至少別讓我們看見一個耶穌會共和國,成為我們這個世紀的加冕禮。」
在這些談及毀滅的預言中,我們知道弗約先生坦率地承認,他要在全世界推行教宗集權思想的政策。他非常願意恢復過去實行過的火刑、絞刑和分屍等酷刑,以防止宗教事務領域的言論自由。「對我來講,」他說,「我坦率地承認我的遺憾是:不但約翰.胡斯沒有被儘早燒死,而且路德也沒有被燒死。我更遺憾的是,沒有什麼君王虔誠和狡猾得足以對新教徒發動一場十字軍討伐。」
弗約先生也許因為他大膽說出自己所思和想做的事情而該贏得某種尊敬。在我們中間有許多人也想做同樣的事,卻缺乏這麼說的勇氣──他們像弗約先生一樣相當憎恨宗教改革,恨不得立即摧毀個體自由的原則。
有關弗約先生建議的對新教發動十字軍討伐的事,人們從「虔誠而陰險狡詐的」路易十四曾經費盡心思地做出的事情中可見一斑。人們發現,在鎮壓新教,或者說在宣揚天主教方面,路易十四的措施最終被證明是多麼地無效。路易十四發現:製造殉道者比製造背教變節者要容易得多;他發現絞刑、流放、苦役、砍頭並不是使人改變信仰的最成功的措施。
在一般的法國歷史書中,有關胡格諾教徒以「地下教會」來過隱居生活的這段歷史,幾乎沒有被論述和探討過。那些支持朝廷觀點的作家,因為知道路易十四希望把這段歷史從法蘭西抹去,於是作家們將這個事件從歷史中抹去了。在英國出版的大多數法國歷史書籍,幾乎很少論及這件事。
還需補充說明的是,本書的部分內容──即「卡米撒起義」和「信仰的避難所──訪問韋爾多教派」這兩部分──最初發表在《良言》(Good Words)雜誌上。
塞繆爾.斯邁爾斯
西元1873年於倫敦

目次

序言

第一章 廢除《南特詔書》

第二章 廢除《南特詔書》所引發的災難

第三章 克勞德.布魯遜―胡格諾教的宣導者

第四章 克勞德.布魯遜的傳奇故事

第五章 朗格多克地區的暴動

第六章 卡米撒起義

第七章 卡瓦利埃:一個英雄的名字

第八章 卡米撒起義的終結

第九章 苦海無邊的胡格諾教徒

第十章 安托尼.庫爾:熱忱的召喚

第十一章 培養殉道者的學校

第十二章 迫害臨近尾聲但沒有結束

第十三章 苦難的豐碑

附錄:信仰的避難所―訪問韋爾多教派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廢除《南特詔書》
西元1685年10月18日,法國國王路易十四簽署了廢除《南特詔書》的法令,4天後這一法令正式公布。
雖然廢除《南特詔書》是國王的個人行為,可是,這項行動卻是一個受人歡迎的舉措:法國的天主教會贊成它,大多數法國人擁護它。
在他剛執掌統治大權之初,國王曾莊嚴地發誓:他將繼續執行亨利四世(Henry IV of France)的宗教寬容飭令。當時,胡格諾教徒是他治下的國度裡最勤勞、最有進取心和最忠誠的臣民。不過,在後來成為國王妻子的曼特農夫人,和國王的耶穌會懺悔神父佩勒.謝茲兩人的鼓吹下,國王克服了道義上的猶豫不決,最終簽署了廢除《南特詔書》的法令並將其公布。
年邁的掌璽大臣泰利埃對這一舉措極度興奮,以致他在對國王的這一法令蓋上巨大的法國國璽時,禁不住以西面的話大聲呼喊:「主啊!如今可以照祢的話,釋放僕人安然離世了,因為我的眼睛已經看見了祢的救贖。」
3個月後,被譽為「莫城之鷹」的波舒哀大人在泰利埃的葬禮布道會上進行宣道;在這個過程中,他以自己的話證明了法國天主教會對廢除《南特詔書》的巨大興奮。「讓我們,」他說,「熱情洋溢地衷心讚頌路易國王的虔敬。讓我們的歡呼響徹雲霄,讓我們把加爾西頓大會上36位神父曾經說過的話,再次告訴這位新興的君士坦丁大帝,這位新興的狄奧多西一世,這位新興的馬西昂,這位新興的查理曼大帝:『您批准了這一信仰,您根除了異端分子;它是為維護您的統治而值得做的,它是您統治的正當屬性。衷心感謝您,陛下,異教不再存在。全能的主啊!您無須依靠任何人就能完成這個奇蹟。天上的主啊!請保佑地上的國王吧!這既是教會的祈禱,也是主教們的祈禱。』」
曼特農夫人也受到了天主教會的頌揚。「所有善良的人們,」謝茲神父說道,「教宗、主教們和所有教士們,都對曼特農夫人的勝利歡欣鼓舞。」夫人擁有了教士事務總監的頭銜。按照聖.西律(由她成立的機構)教養院的女士們的說法,「紅衣主教們和主教們深知,除了透過她,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接近國王。」
人們普遍相信:曼特農夫人為收買國王同意簽署廢除法令而開出的價碼是:教士們收回他們對她與國王結婚的反對意見;還有,在《南特詔書》廢除後不到幾天,雙方就在巴黎大主教的撮合下,在凡爾賽祕密結婚,當時在場的有佩勒.謝茲神父和雙方更多的見證人。但路易十四從未公開承認過曼特農是他的妻子──也從未把她從一開始與他相處時所固定的那種屈辱地位中拯救出來。
宮廷裡的人們對國王消滅胡格諾教徒的打算都一致稱頌不已。「消滅他們」成了朝廷大臣開玩笑的口頭禪。曼特農夫人在寫給諾阿耶公爵的信中提到:「他們希望儘快把這些傢伙從朗格多克地區趕盡殺絕。」
那本《書簡集》的作者塞維涅夫人也經常談及胡格諾教徒。她似乎曾把他們歸入罪犯或野蠻動物之列。在胡格諾教徒反抗鹽稅的起義中,塞維涅夫人當時住在低窪的布列塔尼,一位朋友寫信給她:「妳可真笨!」「不。」,塞維涅夫人回答說,「我們沒有那麼笨──絞刑將極大地恢復我的活力!朝廷現在僅僅抓了24個或30個反抗者,但他們將全部被消滅。」
在《南特詔書》被廢除後頭幾天,她就寫信給巴黎的堂兄比西:「你已經毫無疑問地看到了國王廢除《南特詔書》的法令。沒有比這個法令所包含的內容更好的東西了,也從來沒有任何國王做過這種事情,將來也不會有任何國王做這樣的事情,這是一個非常值得記憶的行動。」比西在回信中說:「我無法表達我對國王那旨在剿滅胡格諾教徒的行為之崇敬心情。在全國展開的向胡格諾教徒的進攻和聖巴托羅繆大屠殺,已經給胡格諾教派獲得了某種聲望。國王陛下已經逐漸地在消除這個名聲,他剛剛公布並得到龍騎兵和波爾達魯的支持,廢除法令不久,將會給他們致命的打擊。」
在隨後一封給比西伯爵的信中,塞維涅夫人告訴他「為了追擊和懲罰那些可憐的胡格諾教徒,她的女婿格里尼翁先生在多菲內山區,進行了一場可怕的、令人筋疲力竭的征程,那些胡格諾教徒為了避免被滅絕的厄運,紛紛從洞裡走出來,像鬼魂似的四處逃竄,消失得無影無蹤。」然而,朗格多克地區的總督德.巴維爾的所作所為,則使塞維涅夫人更加心花怒放。在他的一封信中,他說:「我今天早上判處了76個可憐人(胡格諾教徒)的死刑,並把他們送上絞刑架。」所有這些都使塞維涅夫人十分欣慰。
塞維涅夫人對廢除《南特詔書》的法令也欣喜萬分。「國王。」她寫信給比西,「在反對胡格諾教徒方面已創造出了一些偉大的奇蹟;被國王用來使胡格諾教徒歸順到天主教的權威,對胡格諾教徒自己和他們的孩子都將是最為有益的,孩子們將受到純正的信仰教育;這一切都將為國王帶來天堂的福音。」
即使是最初由胡格諾教徒創立的法蘭西學院,也公開贊成國王取消《南特詔書》的行為。塔列蒙神父在法蘭西學院的一次演說中,當他談及胡格諾教徒在夏朗德的教堂剛剛被暴民摧毀的事情時,他大聲呼喊:「毀得好,太棒了!這是目前為止,法國所看到過的最好的勝利紀念品。」尚.德.拉封丹(Jean de La Fontaine)則把胡格諾教徒描述為已經「奄奄一息,正在苟延殘喘。」湯瑪斯.科爾內耶也讚美國王在「扼殺宗教改革」方面的熱情。巴比爾.多爾特雖說是漫不經心,卻是真正地把新教移民比作是古代的以色列人出埃及。「法蘭西學院後來倡議把廢除《南特詔書》作為一首詩的主題而舉行徵文比賽,不管是好是壞。豐丹納幸運地獲得了這個獎。」
那位睿智的拉.布魯耶爾(Jean de La Bruyère)在讚美廢除《南特詔書》方面貢獻了一條優美的箴言。基諾寫了一首詩來頌揚廢除行為;德祖利埃夫人受到極大鼓舞,深情地唱起了「消滅異教」之歌。洪賽神父將整個事件當成一個美妙的奇蹟來談論:「夏朗德的教堂被毀掉了,不再有新教在王國的土地上活動;這是一項奇蹟,這是一個我們從來不敢奢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的奇蹟。」
廢除《南特詔書》也受到下層階級的歡迎,他們四處出擊,大肆洗劫和摧毀新教徒的教堂。他們也跟蹤胡格諾教徒和他們的牧師,以便弄到他們逃避或違反廢除法令的證據,然後將他們抓起來,這樣,他們就能受到天主教教會的稱讚和得到國王的獎金,這獎金是被拘捕的胡格諾教徒被沒收的財產。巴黎地區各大教堂的教長和行政長官,透過為這位剷除異教的國王樹立一尊銅像,來代表大眾的感情;他們打造並分發了許多獎章來紀念這一偉大的事件。
廢除《南特詔書》也受到了龍騎兵的歡迎。為了讓新教徒「轉」變信仰,龍騎兵被允許隨意駐紮在胡格諾教徒的家裡。當時,龍騎兵的軍官和士兵的薪水都十分微薄,因此,他們被允許免費住別人的房屋。他們將占據的房屋裡的所有東西,都像屬於自己的財物一樣處理,在他們占領房屋期間,把房屋用於私人目的遠遠多於軍事目的。
廢除《南特詔書》也受到那些渴望便宜購買土地者的贊同。由於法令規定,除非胡格諾教徒改宗歸信天主教,否則他們不能擁有地產,因而有許多土地被沒收並被賣掉。那些一心想著擴大地產的土地投機商和顯貴們,時常在翹首等待著好買賣的來臨。甚至在廢除《南特詔書》之前,為了逃離法國,胡格諾教徒就在出售他們的土地了。曼特農夫人致函她姪兒(她為姪兒從國王那裡獲得了一筆80萬法郎的巨額賞金):「我請求你精打細算地使用即將得到的這筆賞金。波爾多的地產也許可以一文不付地獲得;胡格諾教徒的淒慘處境將迫使他們出售更多的土地。你也許輕而易舉就能在波爾多獲取巨大的財產。」
廢除《南特詔書》更是令法國天主教會心滿意足。教宗當然贊成這種行為。特.德姆斯因法王強迫胡格諾教徒改變信仰,而在羅馬的感恩節上引吭高歌。教宗英諾森十一世發簡短的賀信給路易十四,信中表達了天主教會對國王行為的一致讚賞。「在陛下所奉獻的、所有表達本真的虔誠證據中,最不引人注目的是你的熱忱,這確實使你值得被稱為最虔誠的國王,也正是這種熱忱,引導你廢除那些支持你王國裡異端分子的法令。」
耶穌會教士們更是被廢除《南特詔書》刺激得洋洋得意、歡欣鼓舞。廢除法令的頒布是他們與曼特農夫人、謝茲神父共同密謀策劃的結果,主要是透過曼特農夫人和佩勒.謝茲神父對國王施加影響。廢除《南特詔書》使得耶穌會教士們可以把新教徒的孩子,送往耶穌會創辦的學校和女修道院學習,法律強制規定這些孩子的學費由耶穌會教士來支付。為了提供必要的設備,幾乎所有未遭毀滅的新教徒的教堂,都被轉讓給耶穌會教士們,並把它們轉變為修道士學院和女修道院。
甚至連被稱為「天主教最後的神父」的波舒哀,也都從沒收胡格諾教徒財產的過程中分了贓。在《南特詔書》被廢除幾天之後,波舒哀就向國王申請,要求得到位於他主管教區內的胡格諾教徒的洛特耶和莫爾色夫兩座教堂的材料設備,國王陛下下令把那些東西授予波舒哀。既然新教已被鎮壓,而且國王在全國各地的軍官也宣布成千上萬的胡格諾教徒正在改變自己原來的信仰,那麼,對法國的耶穌會教士而言,剩下的就只是一個淨化過程了。因為他們的宗教成了受國家支持的國教。
誠然,法國還存在詹森教信徒──雖然他們被教宗宣布為異端,且因他們反對耶穌會教士所宣揚的教義和道德說教,而使他們顯得與眾不同──他們也遭受了迫害,當時,詹森教的波爾羅亞爾女隱修院的某些成員遭到流放,最後,這些成員被處死。即使是這樣,詹森教信徒也贊同對新教徒的迫害。詹森教最傑出的教義詮釋家、偉大的阿爾諾特雖然曾經被流放到低地國家,但他宣稱:「雖然路易十四採取的措施相當粗暴,卻一點也沒有不公正的味道。」
官方宣布新教被消滅了,不過詹森教也被弄得斯文掃地、聲名狼藉,除了羅馬天主教以外,在法國不再存在任何合法的宗教。可是,無神論依然確確實實地被允許存在。然而,當時的無神論還不是一種宗教。與新教徒不同的是,無神論者建立與天主教相對抗的教堂,任命與天主教相對抗的牧師。無神論者雖然對國王的宗教以沉默來表示他們沒有任何反對意見──也只好視而不見,或許是把蔑視掩藏在心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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