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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我信箋:印度靈性導師拉瑪那尊者的道場生活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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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我信箋:印度靈性導師拉瑪那尊者的道場生活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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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道場上吉光片羽——女性修行者的虔愛日記
在上師座下修行,領悟真我的意義


拉瑪那尊者與信徒的對話,有三大經典:《對話真我》、《日處真我》與本書《真我信箋》。這三套書都載述尊者的生活起居及與訪客、信徒間的談話,讓我們一窺道場的風景。本書與另外兩部對話錄不同的地方,正是作者娜葛瑪獨有的蕙質蘭心,敏銳與溫柔並存,以她女性生命體驗的角度,用書信的方式,將道場上的所見所聞,忠實記錄下來,轉達給心繫道場的哥哥,也是本書的英譯者D.S. 夏斯特里。

娜葛瑪初見拉瑪那,她回憶道:「大廳裡只有絕對的靜默與清淨。我抬起頭來,只見尊者凝視著我。他慈愛的眼神,舒緩了我焦躁的心。我難以承受這個目光,不自覺地低下頭。雖然尊者一言不發,但是我深受感動。我發現,他是我一直以來,夢中偉大的上師;他也具備了悟者一切特質。他看起來了無執著,就像荷葉上的水珠,在太陽的照耀下,晶瑩剔透。」

歷盡滄桑的娜葛瑪,在見到拉瑪那後,終於找到靈魂的依歸,從四十歲開始,便長住道場,就近學習拉瑪那的教導,直到尊者離世。拉瑪那經常叫喚她,交代她種種泰盧固文相關事務,也讓其他信徒都覺得,娜葛瑪是個非常幸運的信徒。

娜葛瑪筆下的道場世界,樸質動人而發人深省:整天泡在道場,不想嫁人的女孩,在新婚後偕同還穿著禮服的夫婿來向尊者告別;一盤腿就腳麻的歐洲訪客;提到早期如母親般守護著他的信徒,尊者也會鼻酸;要大家善意對待道場的動物,不論螞蟻、松鼠、猴子、牛或孔雀,牠們都是因緣來集;食物再怎麼好吃,尊者喜歡的還是虔愛的味道⋯⋯

本書載述尊者辭世前最後五年在道場的生活起居。舉凡尊者對信徒的開示、尊者日常作息、道場的庶務運作、廚房勞作、用膳、節慶法會等,皆刻劃入微;而尊者講述諸多神話故事及昔日憶往,也極為精彩生動。

閱讀本書,等於認識尊者其人其事其教誨,也見到作為弟子在修行上的掙扎與精進。凡有興趣瞭解拉瑪那尊者的讀者,本書誠為極佳的入門讀本。

作者簡介

蘇孋.娜葛瑪(Suri Nagamma, 1902-1980)
印度拉瑪那道場傑出的信徒。安得拉邦人。四歲喪父,十歲喪母,十一歲嫁人,十二歲夫死。幼年失學。長輩教導讀寫,富有詩才及寫作能力。
一九四四年,兄長帶她拜見拉瑪那尊者,便認知拉瑪那是她早年睡夢中看見的仙人。從此,長住道場,成為拉瑪那的泰盧固文的秘書,凡有關經文、詩頌或文件等,經拉瑪那囑咐後,都由她負責譯成泰盧固文。
本書《真我信箋》是她的成名之作。她筆下的道場世界,樸質動人,發人深省。拉瑪那說她的書信寫作,是在「奉獻知識」。拉瑪那謝世後,她返回家鄉獨居,平靜逝世。

 

譯者 蔡神鑫
台南人,美國舊金山州立大學(SFSU)研究所碩士,作品有:《真我與我》、《真我宣言》、《日處真我》、《對話真我》、《真我三論》、《稀世珍寶》、《無苦與破我》、《超越與尋覓》等書,另有編譯多種。

前言
拉瑪那道場是個極為獨特的場所,道場的住民並未收到任何指示要遵守特定的行為規範,他們自行照料起居,盡其所能,吸納道場寧靜的氛圍。
拉瑪那尊者以身作則,教示靜默。日出日落之時,信徒在尊者面前吟唱吠陀經文,其末尾詩句有云:「解脫不以行動、子嗣、財富而致,端在捨棄一切。」因此,道場的住民都奉行探究真我及棄世,致力於靈性的成長。在尊者的足下,他們安靜坐著,吸取靜默的教導。尊者偶爾對信徒講話,也有時對訪客談些靈性上的議題。在這樣的場合裡,有少數信徒記錄尊者的開示,而信徒娜葛瑪,便是其中之一。
娜葛瑪沒有受過什麼教育,只會講母語泰盧固語,不懂其他語言。她早年由於家庭發生變故,被迫獨居,於是有機會閱讀古書,學到一些文學上的知識,她寫散文、作詩,寫了幾本書籍。然而,她長住道場之後,捨棄一切,也放棄了寫作。她靜靜坐在尊者足下,日復一日,對於尊者與信徒的談話,內心湧起執筆記錄的想法,這股衝動勢不可遏;當她著手記錄時,她發現這項工作之於她就是一種修行。她開始用泰盧固文記錄,以書信的方式,寄給在馬德拉斯的兄長,因此寫了二百七十三封信,其中首批的七十五封信,於拉瑪那在世時,由道場出版,也在尊者面前朗讀;其餘的一百九十八封信,分作四卷陸續出版。
我有好幾次特殊的機會,反覆閱讀這些信函,但仍參不透尊者話語中隱微的秘意及深邃的智慧,直到決定翻譯本書之後才有所領悟。我也在通覽信函之後,才發現娜葛瑪的辛苦,她是經歷了多大的考驗,同時力圖遵循道場的理念。信函用簡單明瞭的風格來呈現,是一座實實在在的資訊寶庫,值得修道者與一般人詳加閱讀。
幾年前,在道場住民亞瑟.奧斯本(Arthur Osborne)先生的提議與大力相助之下,我開始把信函譯成英文,但由於時間不夠,未能譯就。最近,道場管理人敦促我完成這項工作,我便勉力為之,現在喜見這本書的出版。


D・S・夏斯特里
一九六二年六月一日
於「拉瑪那的所在」
馬德拉斯 維傑雅拉瓦加利路十號
(以上節錄自《真我信箋:印度靈性導師拉瑪那尊者的道場生活紀實》〈前言〉)

 

目次

目次
譯序
出版者註語
前言

真我信箋
第一章 一九四五年
第二章 一九四六年
第三章 一九四七年
第四章 一九四八年
第五章 一九四九年
第六章 一九五〇年


真我憶往

附錄一 拉瑪那尊者生平事略 
附錄二 延伸閱讀書目

書摘/試閱

婚禮
昨天我寫給你的信上,提及尊者說到父神與母神結婚的節慶。不僅是這樣,無論何時,只要師兄姐把家中新婚的夫婦,帶來向尊者致敬時,他總是以一貫的慈容給予祝福,認真傾聽婚禮上發生的種種。如果在這種場合觀察尊者的表情,你會看到他聽得興致盎然,就跟長輩看著我們小時候用洋娃娃扮家家酒,玩辦婚禮的表情一樣有趣。
普拉芭瓦蒂不久前才結婚,大概一年前,她婚前兩年,都在這裡度過。她是個來自馬哈拉施特拉邦的女孩子,漂亮又有教養,她想要成為一位偉大的虔愛信徒,就像聖者蜜拉白一樣。她時常唱歌跳舞,說自己永遠都不結婚。她穿上黃袍,在尊者面前,表現得像一個淘氣的小孩。尊者知道,她結婚之後,就不會再這麼頑皮了。
最後,她還是結婚了。婚禮後,新娘及新郎的禮服還沒脫下,這對新人就帶著雙方親戚回到這裡,向尊者獻上水果鮮花,跪拜行禮。
在道場待了兩三天後,她跟夫婿即將離去,未來會安頓在夫家。那天上午八時,她偕同夫婿來請求尊者加持。尊者的長椅上,有松鼠在玩耍;廳堂外面的孔雀,在漫步徘徊。這時,廳堂裡的人不多,十分安靜。年輕的夫婿滿懷敬畏,先向尊者跪拜後,退到門邊佇候;這位道場的寶貝孩子,在門邊等候尊者的允許步入廳堂,她低眼垂視,滿懷羞怯,但熱淚盈眶,就像沙恭達羅忍痛要離開康瓦道場時一樣。待尊者點頭示意後,她才上前跪拜行禮。在她跨入門檻時,尊者看著我說道:「就在昨天,她拿了一紙文章,取自《薄伽梵往世書》中上主克里虛那化身的章節,是桑德拉沙.艾耶抄寫的。」我很高興地說道:「下次她來這裡的時候,會抱著小寶寶來。」這時,她在廳堂裡繞行,開始吟唱著讚歌,滿心虔誠,中氣十足,歌聲就像瞿翅羅鳥一樣甜美。尊者顯然深受感動,像仙人康瓦一樣說道:「妳聽過《穆康達摩拉》的讚歌嗎?」我一聽眼眶都濕了。
她一再向尊者跪拜行禮,我也上前祝福她,送她離開道場,才回到廳堂。我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言過其實,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所讀的《往世書》上的故事,現在就在這裡活生生地重演。


前往史堪德道場
明天是個好日子,尊者與師兄姐要前往史堪德道場聚餐。住在道場內與附近的師兄姐,不分男女,整天忙著安排這趟旅程的事宜。然而,尊者安坐如常,平靜自若。若大家要他去,他就去,若不要他去,他就不去。對他來講,他還要張羅什麼?擔心什麼呢?他所有的東西,不過是水壺、手杖、纏腰布,還有一條披在身上的毛巾而已。只要他想去,就可以馬上動身。商羯羅曾這樣形容聖者:「穿著纏腰布的,最富有無疑。」這個道場、事情、信徒、私人物品,都不過是舞台上演出的道具,為了利益眾生,而尊者還真的需要這些嗎?出於他的大慈大悲,他身處諸眾之中,隨順跟我們一同前去。他只要一念之間,就能飄然遠引,跨越七大洋,不是嗎?記住,他跟我們在一起,那是我們無比的幸運。我會再寫信給你,告訴你明天的事。


服侍聖者
今天一大早,我便前去道場,吟唱吠陀經文。每個人都很忙碌。廚房宛如一幅動態的畫:有人炊煮、有人清理、有人指揮,大家都有工作要忙:羅望子飯(puliyodara)、達迪翁南飯(dadhyonnam)、燉飯(pongal)、炸豆餅(vadai)、炸薯片、炸酥球(puries)、庫圖燉菜(kootu)等許多食物,都要裝進籃子裡,送到山上。道場管理人看起來整晚都沒睡,他是要統籌所有這些麻煩事的人。
據說,上主克里虛那停止每年由牧羊人執禮的因陀羅神祭祀活動,改為向哥瓦達那山丘禮拜。看著一排排的籃子被送到山上,就好像尊者要我們不要在迦提月時行禮拜餘甘子樹(Amala Tree)的花園祭典,改為禮拜阿魯那佳拉山一樣。
在誦完吠陀經文之後,尊者已沐浴其身,用完早齋,由倫加史瓦米(Rangaswami)隨侍在側,宛如神牛南迪(Nandi)陪伴在上主濕婆身旁。尊者引路,啟程爬上史堪德道場,像在走回家的路。
師兄姐為了儘量不打擾尊者,隨後分成幾個小組前往道場。我和阿樂美露阿姨(尊者的妹妹)跟在後面。一些女眾稍晚才抵達目的地。尊者怡然坐在道場前樹蔭下乘涼,師兄姐圍繞著,一幅仙人道場的情景。這個道場,就像《訶利世系》(Harivamsam)中所描述古代的巴達里克道場(Badarikasramam)一樣,只是後者現已不復見。史堪德道場就像巴達里克道場,是一場視覺饗宴:泉水從石間渤然而出,宛如沙瑪雅伊濕瓦若(Samyameswara)的晨昏供品;鳥語鳴囀,好像仙人之子吟唱著《沙摩吠陀》的讚歌。現場除了修行者、出家人,還有律師、醫師、工程師、藝術家、新聞記者、詩人、歌手,大多來自馬德拉斯、朋迪切里、維魯普蘭等地。男女老幼,不分尊卑,大家圍坐尊者,注視著他:礦藏豐富的阿魯那佳拉山,是鑲滿珍寶的王座;裝飾天空的雲朵,是潔白的大傘;林樹以無數的枝椏,作為天界的扇子;大自然以柔和的陽光,對他揮動著光芒;而尊者以加冕的帝王,散發著榮光。
哥哥,我如何能為你描繪那個圖像呢?悟者寂然寧靜,其沉著的凝眸,來自生命的本源,遍在四方。他的溫和微笑,好像月亮的冷光。他的話語,簡直就是霖雨的甘露,我們坐在那裡,宛如塑像,渾然不知有此身,然後,攝影師來拍照。上午九時三十分後,依照道場每日的行程,有信函、報紙等送來,宛如在城邦大君的宮庭裡。此時,雲層積厚,刮起大風,師兄遞上一件披巾,包裹著全身,僅露出臉部。尊者端坐著,看起來就像是尊者母親阿樂葛瑪的化身。我跟阿姨所見略同。尊者這個身影,也被拍攝了下來。
尊者有時以靜默來開示。有些人心靈純淨,一定能釋解疑惑。但此時在午餐的時刻,我的心思跑去要準備羅望子米飯或達迪翁南飯,忖思道:全部東西都要供養給聖山嗎?還是有些要留下來?這個疑惑,在中午十一時三十分,便解決了。做飯的伙伴,希望能做點美食給尊者,好讓他能在一個舒適的地方,單獨享用。但尊者會同意嗎?他坐在長椅上,旁邊放著一張桌子,跟大家一起用餐。
用餐過後,他的長椅移置到走廊上,圍著鐵柵欄。師兄姐起初跟他有點距離,不久便坐上前靠近尊者。我和阿樂美露阿姨等女眾坐在毗鄰的房間,隔著窗戶,看到對面的尊者盤腿而坐。然後,他開始說話,告訴我們他在山上的昔日生活情景,母親的到來入住、史堪德道場的興建、用水的供給、食物的供應、猴群王國的規約、孔雀跳舞、他跟蟒蛇與花豹的互動等。在談話的過程中,他看到一位剛到的詩人納格那耶(Naganarya),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他轉頭向著我,又說道:「他來了。」我說:「是的。」然後,某些往事浮現在他的心頭,他凝注著明亮的眼神,說道:「母親在這裡涅槃,我們扶著她的大體坐在外面,她的臉上沒有明顯死亡的跡象,好像只是一個人端坐著,進入深沉的三摩地,在神聖的舞蹈中看到神性的光輝,就在妳現在所坐的地方。」
他的話語充滿磁性,進入我的耳內,好像聽到維魯琴發出的妙音。我佇立在這個值得找尋的地方,聽到這段值得聆聽的話語。今天這個日子,真是輝煌啊!
古聖者卡皮拉(Kapila)點化母親蒂瓦雅妮(Devayani)證道;聖者德魯瓦(Dhruva)使母親蘇妮塔(Sunita)踏上解脫的道路;而拉瑪那承上啟下,對他敬愛的母親,不僅給予自由幸福的永恆國度,而且還在她的墳上立起聖母林伽,致以尊崇,使她在世上永受讚揚。
從尊者的口中,聽到「母親」這個詞,我欣喜若狂,不禁熱淚盈眶,聽起來,就像女兒在呼喚著媽媽。聖人總是尊敬婦女,視婦女為母親,「愛」最完美的型態;沒有這樣的本質,就不會有造化。在尊者的母親來到道場之前,道場沒有開伙,尊者的母親一來,就把道場住民餵得飽飽的。尊者的母親率先設灶升火,炊煮食物,直到今天,填飽了上無數師兄姐的肚子。
我轉頭想要看這位敬愛的母親的照片,但卻看不到,略感失望之餘,便默默地在內心裡說著:「喔,尊者的母親使女性的光輝普照!我們何其幸運!」這時,各式各樣的佳餚送上來了,半小時後,我們吃完了,又送上炸酥球及燉菜。飽餐之後,我們各自裝整後,便踏上歸途。
尊者目送我們一個接著一個離去。尊者在隨侍的陪同下,從阿魯那佳拉山的王座上走了下來,他抵達山腳下的拉瑪那道場時,正好太陽落在西邊的聖山下。然後,道場課表的吠陀吟唱,照常進行。

願聖者的靈力,被直接耳聞及目擊。
聽哪!它都能真實記錄下來嗎?
有人能做到嗎?
讓至上絕對獨自完成吧。


寶藏
我打開昨天收到的信來讀。徒步前往史堪德道場,無疑是一趟快樂的旅程,但又細想,突然想到一件事。維那柯塔.范卡達拉南(Vinnakota Venkataratnam)有一首歌是這樣寫著:「他餵飽飢餓的人,送他們離去;但不許人看到了悟的道路。他表現得像人,有其執著,也無執著:他指點迷津,但從來無意深究。」
這些話語看來已經成真。只要我們在史堪德道場,他開示了一些話題,餵飽我們,然後叫我們解散。注意!只是這樣,我們就欣喜若狂,在這麼一頭棒喝之下,除去了對身體的認同。那個真實的財富,就是靈漿,就像寶藏,一定被神藏在阿魯那佳拉山的某處。他並未讓我們去尋覓,去找出那個寶藏,而是讓我們在專注準備羅望子飯、達迪翁南飯,讓我們把真正的目的拋到九霄雲外去。
沒有人開口向尊者詢問那個寶藏是什麼。實則,有錯在我。這不是我們所要求的食物,而是另一種東西:不二的「一」(ekarasa)。據說,若不開口要求,連母親也不會給予什麼。而我們對所求,只是喃喃自語,若我們真的渴求,真的飢渴,難道神不會給我們靈魂的糧食,餵我們吃永恆的真知?神是慈愛之海,我們不知道怎麼祈求,祂又如何能感知呢?祂把寶藏藏在阿魯那佳拉山裡安全的地方,聖山彷彿神的家。聖者的作為,真的很引人注目!他總是望著窗外,凝視著聖山,沒有片刻不知道寶藏的下落。
像我這樣的人,有可能找到這個寶藏嗎?只有在我們已獲得了必要的功德時,他才會賜與我們這個寶藏。據說,禮物取決於個人福報,而慧根取決於我們的修為。雖然我們擁有上師這樣的賜與者,但還不能得到寶藏,問題是出於我們的不足。你覺得呢?難道我有說錯嗎?


真我本質的服務,乃是無私的服務
這兩三個月以來,隨侍用藥草油按摩尊者的腿,以舒緩風濕痛。有些關切尊者健康的師兄姐,也加入排班按摩,每回三十分鐘,這又打亂道場的正常行程。
尊者會容忍這些嗎?他總是為別人著想,連對他個人的隨侍也不例外。他對任何事情,永不會說「不」這樣的重話。所以,他會不經意地說:「你們稍待一會兒,我會自己按摩一下,我不也要做些功德嗎?」說著,他便移開他們的手,按摩他自己的腿。
我聽了不禁莞爾,我心中也有那一絲絲的念頭,想要觸摸尊者的聖足,把禮數全都忘了。尊者的話語中帶有特殊的力量!看吧,他也想要積一些功德啊!對於心思細膩的人來講,這話又何其微妙!
就在此時,一位退休的老法官說道:「我的好師父,我想參與按摩上師的腳。」尊者對此答道:「喔,真的嗎?服侍真我,就是服侍上師(Atma-vai guruhu)。你現在七十歲了,你還要服侍我嗎?夠了吧!至少從現在開始,服侍你自己,若你能保持安靜,就很足夠了。」
若仔細思考這些話,那還有什麼比這些話更偉大的教導呢?尊者說,人能保持安靜,就夠了。這對他來講,極為自然,但我們做得到嗎?不論我們如何努力,總是無法達到那個境地。除了受尊者的恩典庇蔭,我們還能做什麼呢?

(以上摘自《真我信箋:印度靈性導師拉瑪那尊者的道場生活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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