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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譚物語:死亡約定(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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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譚物語:死亡約定(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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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奇譚物語 死亡約定》 “中國的希區柯克”寧航一經典力作!

《奇譚物語 死亡約定》 心理學教授蘭成的舊友方忠去世,死前最惦念的卻是蘭成未完的那個故事。為了父親的遺願,他的一雙兒女用故事,換取故事:

一張老照片,背後卻是無盡的扭曲與怨懟;

幾個少年人的噩夢,揭開了成人世界的罪愆。

而這,只是“開胃菜”,蘭成教授,將自己的故事換給了他們……

故事裡,明知死亡預兆的心理學家,能否逃脫宿命的追繳?

故事外,蘭成教授本人,也將踏上一場命運的約定……

《奇譚物語 死亡約定》 聽蘭教授講故事,置身靈魂戰栗的奇譚異聞,聆聽人性幽暗處的瑟瑟低語。


作者簡介

寧航一

本名寧航,從2006年至今一直從事懸疑、科幻、推理、劇情類小說創作。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巴金文學院簽約作家,世界華語懸疑文學大賽評委。至今已出版長篇小說22部,作品被翻譯成英文、日文、越南文等。


名人/編輯推薦

“中國的希區柯克”寧航一經典力作!南派三叔曾經發微博說:中國的懸疑探險小說界,未來可關注兩個人,一個是貳十三,一個是寧航一。

★放飛思維,膽子越練越大!線索重疊交織,燒腦犯罪推理,情節險象環生!真相只有一個!

★ 人性的貪嗔癡,鬼神的愛欲怨,反轉層層、欲罷不能!

★ 什麼是人類心理最為恐懼的東西?作者由淺入深,挖掘人內心深處真實的恐懼。令讀者時隔多年回想起書中畫面,依舊覺得頭皮發麻!

★ 令人牽腸掛肚二十年的驚天秘密究竟是什麼?聽完3個詭異莫測的故事,即將揭開答案。

★ 活著,就是要不斷戰勝內心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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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楔子——————1

靈異照片————7

尖叫之謎————61

異兆——————172


書摘/試閱

楔子


和以往的晚上一樣,獨自居住的蘭教授設法將自己晚飯後的時光安排得充實而愜意。陪伴他的有沙發、熱茶、芒果幹和一本厚厚的探險小說書。對於一般人而言,這樣寂寞的生活是會讓人感到壓抑和乏味的,但這個心理學家卻總是能在那些書籍和自己非凡的思想中尋找到智能和樂趣——當然,他從沒想過要別人來嘗試著理解他這種獨特的生活方式。

探險之旅才剛剛啟程一小會兒,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便將蘭教授拖回了現實世界裡。他微微皺了皺眉,心裡想著,如果又是那些來請教問題的學生的話,他得首先教會他們懂禮貌。

門打開。外面站著一個渾身濕漉漉的年輕男人——那不是雨水,而是他身上的汗水。年輕人喘著粗氣問道:“請問,您是蘭成教授嗎?”

“是的。”教授答道,“有什麼事?”

年輕人臉上露出驚喜而焦急的神情:“蘭教授,我父親快死了,請您跟我到醫院去一趟好嗎?”

蘭教授揚起一邊眉毛說:“當然可以,但我能知道我是跟誰一起走的嗎?”

年輕人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對不起,教授,我太著急了——我叫方元,我的父親是方忠,您還記得他嗎?”

“方忠……你是說,我在二十年前認識的……”

“對,就是他!”

“你剛才說,他快死了,是怎麼回事?”

“是白血病,教授。病痛已經折磨他一年多了。兩天前,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我想,他可能撐不過今天晚上了。”

蘭教授好奇地問:“那麼,你來找我做什麼?”

“教授,說實話,我們也感到奇怪。”方元困惑地搖著頭說,“我父親現在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但他沒有交代任何關於他死後的事,只是反復念叨著,要我們來請您過去,說是……想把二十年前那個沒聽完的故事聽完。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就只好到這兒來請您了。”

蘭教授思索片刻,說:“知道了,我們走吧。”

“真是太感謝您了,教授!”方元鞠躬道,“車在樓下!”

黑色的小轎車快速地穿梭於城市的燈紅酒綠之間,二十分鐘後,在一家肅穆、壯觀的大醫院前停了下來。方元下車替蘭教授打開車門,然後領著他匆匆地乘上電梯,來到六樓住院部的一間加護病房裡。進門後,方元向房間裡站著的十多個親屬介紹道:“這就是蘭成教授,我把他請來了!”

病房裡的人全都向蘭教授點頭致敬。蘭教授望著病床上虛弱的方忠,立即意識到他的生命之火已經燃到了盡頭——他的鼻子上插著輸氧管,眼眶深陷了下去,面貌慘不忍睹。

方元走到父親身邊,俯下身去小聲說道:“爸,我把蘭教授請來了。”

方忠幹癟的胸口微弱地起伏著,說了一句只有方元能聽清的話。

方元直起身子,對親屬們宣布道:“我爸請大家都先出去,他要和蘭教授單獨談話。”

親友們互視了一眼,只得和方元一起離開病房,關上房門,在走廊外等候。

病房裡只剩下蘭教授和垂死的病人。蘭教授走到方忠的病床前,輕聲問道:“老伙計,這麼多年了,你還在想著那個故事嗎?”

病床上的方忠想點頭,卻動不了腦袋,只能眨了眨眼睛。

蘭教授嘆了口氣:“好吧,我今天就把那個故事的結局告訴你,了卻你最後的心願……”

五分鐘後,蘭教授從裡面打開門,親友們一起圍了上去。蘭教授平靜地說:“他走了。”

這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方忠的家人們並沒有悲痛欲絕地嚎啕大哭,只是默默地掉下眼淚,走進病房,為逝者處理後事。

三天後,方忠的葬禮在公墓舉行。蘭教授應邀而來,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為死者哀悼。

葬禮結束後,方元在蘭教授準備離開時找到了他,說:“教授,非常感謝您能來參加家父的葬禮——我們還想請您去家裡坐坐,可以嗎?”

蘭教授問:“你們還有什麼事嗎?”

“是的,教授。”方元向蘭教授鞠躬道,“請您務必答應我們。”

“那好吧。”蘭教授點了點頭。

半小時後,蘭教授坐在了方家寬敞的大客廳裡。方元支走傭人,親自替蘭教授泡上一杯熱茶。坐在客廳裡的還有兩個人——方元的弟弟和妹妹,看上去都是二十多歲的模樣。

方元再一次向蘭教授道謝:“教授,我那天晚上冒昧地去請您,您答應了我的請求,滿足了家父最後的心願——我們兄妹三人真是對您萬分感激。”

方元的弟弟和妹妹也趕緊附和,連聲道謝。

蘭教授擺了擺手說:“客氣的話就別再說了,為老朋友實現最後的心願是我該做的——我想知道,你們今天請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兄妹三人對視一眼。方元說:“蘭教授,其實我們今天請您來,就是為了家父那個‘最後的心願’。”

“什麼?”蘭教授有些沒聽懂。

“讓我來說吧。”方元的弟弟說,“教授,我們實在是太好奇了。您知道嗎,家父在臨終前,對於財產、房產的分布情況或是家中其他重要事宜的安排等只字未提,只是不斷說著要找您來,聽完那個二十年前沒聽完的故事——我們實在是不明白,您在二十年前到底講了個什麼樣的故事給家父聽,以至於讓他一直牽腸掛肚,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什麼都不管,而只念著那個故事?”

蘭教授有些明白了:“你們是不是想知道,我講的到底是個什麼故事?”

“是的,教授。”三個人一起回答道。

蘭教授搖著頭說:“對不起,因為某種原因,我不能把這個故事講給你們聽,請原諒。”

方元問道:“為什麼?”

“這個原因我也不能說。如果你們沒有別的事的話,我要告辭了。”蘭教授從沙發上站起來。

三兄妹都著急起來,想挽留蘭教授,卻找不到什麼更好的理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蘭教授走到門口。

情急之下,方元的妹妹說:“教授,您的這個故事折磨了我們父親二十年,難道您也要折磨我們這麼久嗎?”

方元拉了她一下,瞪了她一眼,用眼神譴責道——這樣說太失禮了。

蘭教授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望著他們,意味深長地說:“你們真的想聽嗎?”

三個人一起點頭,方元為難地說:“教授,真的……我們太好奇了,如果您不講的話,我們恐怕真的會寢食難安。”

蘭教授從門口走回來,說:“你們要我講也可以,但必須用一些東西來交換。”

“是什麼?”方元問。

蘭教授說:“我要你們把一生當中經歷過的或是知道的最詭異莫測的故事講給我聽,如果我聽得很有興趣,那麼作為等價交換,我就把二十年前我講給你們父親的那個故事講給你們聽。”

三兄妹同時一愣,他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交換。

過了一刻,方元說:“可以,教授。但我們得先想想。”

蘭教授點點頭,坐回到剛才的位置說:“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來思考吧。”

三兄妹沉默著,各自考慮著自己的故事,過了一會兒,方元的妹妹說:“我先講吧。”

蘭教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她說的是在她讀大學期間的一件事。那天晚上,她和幾個室友在路過一座橋時,驚訝地發現河灘上有一個全身綠色、長得像青蛙般,卻又直立行走的“人”。她們大聲驚叫,指著那怪物,卻驚動了那怪物。那個“青蛙怪”趴到地上,迅速地跳進了河裡。橋上的人注視著河面達半個小時之久,卻再也沒有見到它浮上來。

五分鐘之後,她講完了。

蘭教授笑著說:“你講的這個根本不能算是一個故事,頂多算是一次奇妙的見聞。”

年輕女孩顯得有些尷尬。蘭教授輕輕搖著頭說:“如果你們要講給我聽的故事都是剛才那樣的——那麼不講也罷。”

方元的弟弟想了一會兒,有些為難地說:“我倒有一個十分離奇和恐怖的故事——是我一個搞攝影的朋友親身經歷的……只是,正因為這件事是真實的,所以我至今都感到非常害怕……要不是今天這種特殊情況,我是不願意講出來的。”

蘭教授揚起一邊的眉毛說:“希望這一次我不會失望。”

“這我可以保證。”方元的弟弟肯定地說,“我開始講了,故事的名字叫‘靈異照片’。”


靈異照片

楔子


在散發著猩紅色慘淡光線的暗房內,老攝影師從水池裡拿起一張剛洗出來的照片。他仔細地端詳它足有五分鐘之久,然後迅速地抓起旁邊的另一張照片,將兩張照片反復地研究、比較。不知不覺中,他驚恐地睜大眼睛,雙手顫動,臉色變得慘白而灰敗,好半天,他才哆嗦著擠出一句話:

“我的老天,原來是這樣……這張照片的秘密,原來是這樣……”半分鐘後,攝影工作室內的助手猛地聽到暗房裡傳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他回過頭,心中一怔,趕緊丟下手中的活兒,向暗房奔去——將門打開後,他大吃一驚:老攝影師倒在地上,雙目圓睜,驚恐地望向前方,他的臉部肌肉因痛苦而扭曲變形。他一只手緊緊地揪著心臟部位,另一只手卻直伸著,手中捏著兩張彩色照片。

助手趕緊俯下身去扶起老攝影師,托起他的肩膀和頭,大聲喊道:“老師!你怎麼了?”

老攝影師的臉上布滿了恐懼,他顫抖的嘴唇一張一合,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死死地盯著手中那兩張照片,仿佛想暗示什麼。

助手驚慌失措地望著老師,又望向他手中的照片,疑惑地問道:“老師,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什麼?”

但是,他再一次望向老師時,卻發現老師眼中的最後一抹光消失了。老攝影師痛苦地抽搐了一下,腦袋和手臂一齊耷拉下來。

“老師……老師!”助手驚恐地搖晃著老攝影師的身體,試圖盡最後的努力將他喚醒,但一切都已經無濟於事了。


第一章


海鳴知道,他今天特意將攝影工作室停業一天,就必須要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上午,已經把幾百張照片按照風景、人物、另類風格和超現實主義分成幾大類了。那麼今天上午要做的事,就是分別在這幾大類攝影作品中挑出最好的幾張來——他清楚,如果在這個月內還無法選出最好的幾張作品,自己就別想在全國攝影大賽中獲獎了。

半個小時後,海鳴確定了幾張人物攝影和超現實攝影作品——但風景類的,他卻始終拿不定主意,或者說他認為根本就挑不出特別好的來。海鳴不禁皺起眉頭——怎麼辦呢?要是拿不出最一流的作品,那麼參賽也是白搭。

海鳴將頭靠在椅背上,嘆了口氣,他看了一眼旁邊那面大鏡子中略顯頹廢的自己,竟有些懷疑起來——當初把個人生活和感情問題拋在腦後,把工作和事業當作第一,這個決定真的對嗎?自己已經快三十歲了,卻還是沒能功成名就,每天就守著這個小小的攝影工作室——如果這次仍然不能在全國攝影大賽中獲獎,那自己這種平凡而又略顯尷尬的創業狀況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不行。現在不能泄氣,要有自信。離大賽還有二十多天呢。海鳴在心裡告訴自己——其實,你真的很棒,有著杰出的才能和天賦,你需要的只是一些機遇而已,一定要堅持下去。

就在他鼓足幹勁,信心百倍地計劃下一次攝影的時候,外面的敲門聲擾亂了他創作的思緒。海鳴有些不耐煩地回過頭望著玻璃門外,心裡想——沒見到門外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嗎?

盡管心裡有些不情願,海鳴還是離開裡屋,到門口打開鎖著的玻璃門——門外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向海鳴謙遜地點頭致禮,問道:“請問你是攝影師海鳴先生嗎?”

海鳴點頭道:“是我。”

來者說:“海鳴先生,你好,我叫丁力,我有一點事情想麻煩你一下。”

海鳴指著門口掛著的那塊牌子說:“先生,對不起,我今天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停業一天,你能不能改天……”

丁力說:“海鳴先生,我只有一點小事,耽誤不了你幾分鐘。這件事對我來說很急切,也很重要,請你幫幫我好嗎?”

海鳴猶豫了一下,有些無奈地說:“好吧,請進。”兩人在攝影工作室的沙發上坐下來。海鳴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瘦小的男人,問:“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

丁力從隨身攜帶的皮包裡拿出兩張照片,遞給海鳴:“請你幫我看看這兩張照片。”

海鳴接過來觀看,發現這是兩張相當接近的照片:照的仿佛是同一個地方——在一間古樸的房間裡,窗子打開著,窗外有一片山坡,山坡上有一棵大樹——兩張照片唯一的區別是:一張是純粹的場景照,而另一張的窗子面前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十五六歲,像一個山村姑娘。

海鳴將兩張照片翻過來覆過去地看了好一會兒,說:“這兩張照片看起來都很普通呀,有什麼問題嗎?”

丁力說:“海鳴先生,你是專業的攝影師,我想請你幫我鑒定一下,這兩張照片有沒有經過加工或計算機合成?”

海鳴愣了一下,隨即說:“這很容易。可是,我能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請你先幫我鑒定出來好嗎?”丁力有些急切地說。

海鳴想了想,說:“好吧,你坐一會兒,等我一下。”

他將照片拿進裡面的工作室,將它們挨個放到一個小儀器上,那小儀器上方射出一束白光,剛好照在照片上。海鳴翻轉著照片,從不同的角度仔細觀察,又用放大鏡端視了好一陣。不一會兒,他在心中得出結論,關上儀器,將照片拿了出來。

海鳴將兩張照片一起遞給丁力,說:“我鑒定過了,這兩張照片都是原照,沒有經過計算機合成。”

“真的?你能肯定嗎?”丁力焦急地問。

海鳴聳了聳肩膀:“反正從我目前掌握的鑒定技術和知識來看,這兩張照片都是百分之百的原照。”

“是嗎,只是原照……”丁力若有所思地低下頭,眉頭緊蹙。海鳴望著他,感到有些好奇:“怎麼了?這兩張照片是不是原照有什麼關係嗎?”

丁力抬起頭凝視著海鳴,遲疑了片刻後,說:“海鳴先生,你有沒有看過前天的報紙——《著名攝影師於光中因心臟病突發猝死攝影室》。”

海鳴一怔,說:“沒有,我是在電視上看到的這個消息,怎麼了?”

丁力嘆息道:“我是於老師的助手,一直在他的攝影室工作,於老師死的那天,我和他在一起,都在攝影室裡。”海鳴微微張開嘴,顯得有些吃驚。他望了一眼丁力手裡的照片,說:“於先生的死跟這兩張照片有什麼關係嗎?”

丁力沉默了好一陣,猶豫再三之後,緩緩地說:“報刊記者和那些新聞媒體來訪問我時,我只告訴他們,於老師是心臟病突發而死……有一些情況,我卻沒有告訴他們。”

海鳴皺起眉頭問:“什麼情況?”

丁力說:“那天下午,我在攝影室裡清理於老師最近拍的一些攝影作品,於老師在暗房裡洗他才拍的照片。突然,我聽到暗房裡傳出一聲慘叫,就趕緊跑過去,發現於老師倒在地上,手捂著心臟處。我嚇得驚慌失措,還來不及打急救電話,於老師就已經……死了。”

海鳴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丁力搖著頭,竭力回憶當天的場面:“於老師在臨死前的最後一刻,顯得神情可怖、面目扭曲,像是受到了什麼突如其來的驚嚇一般。當時,他已經發不出聲音來,只是用盡最後的力氣舉起這兩張照片,眼睛死死地盯著它,就像是要告訴我或是暗示我什麼!”

海鳴大吃一驚:“你是說,於先生在死之前就捏著這兩張照片?”

“是的,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問他什麼,他就已經死了。所以,我直到現在也不明白,他舉著這兩張照片,到底是想告訴我什麼!”

海鳴問:“你以前沒見過這兩張照片嗎?”

“沒有。”

海鳴思索了一會兒,說:“就算他是想在臨死前告訴你什麼——可是你為什麼會認為他的死跟這兩張照片有關係呢?”

“因為——”丁力的語氣激動起來,“因為於老師那天下午一直都是好好的,他到暗房去洗照片,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他為什麼會猝發心臟病?而且,他倒在地上,都快死了,還緊緊地捏著這兩張照片不放,眼睛裡充滿恐懼,直愣愣地盯著它——難道,這些還不能讓我認為他的死和這兩張照片有關係嗎?”

海鳴緊皺著眉頭,感到這件事確實有些匪夷所思,他問道:“那你來找我鑒定這兩張照片,是什麼意思?”

丁力困惑地說:“我覺得不可思議——這兩張照片只是於老師拍的成千上萬張照片中相當普通的兩張而已——我實在是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所以我才拿來請你幫我鑒定一下,看看這兩張照片是不是有什麼古怪。但你剛才都說了,這只是兩張普通照片而已——所以,我也就不懂了。”

海鳴想了一會兒,說:“那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麼呢?”丁力說:“我不準備再做什麼了。既然這兩張照片並沒有什麼不對,我也就不想再深究下去了。”

“這兩張照片你準備怎麼處理?”

丁力聳了聳肩膀說:“不知道,但我不想留著——也許一會兒出門之後,我就會把它丟到垃圾箱裡。”

海鳴突然覺得心中有種難以名狀的復雜感覺,他說:“既然你準備丟掉……那不如把這兩張照片給我吧。”

丁力有幾分訝異地說:“你要這兩張照片做什麼?”

海鳴撇了下嘴,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到好奇,覺得你講的這件事有些蹊蹺——這兩張照片,也許真的有些不同尋常之處。你就這樣扔了,未免可惜。”

丁力如釋重負地說:“海鳴先生,我本來也不太情願丟掉的。既然你要的話,我就給你吧。”

說著,他將手裡的兩張照片遞給海鳴,並留下一張自己的名片,然後站起來說:“謝謝你,海鳴先生,我告辭了。”

海鳴衝他點點頭,目送著他離開。他將工作室的玻璃門鎖上,拿著這兩張照片返回裡面的小屋。海鳴又仔細地看了一陣照片,仍沒能看出個名堂。出了會兒神之後,他想起當務之急是什麼,便將照片放進攝影工具盒裡,又鉆研起參賽作品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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