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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多喜歡?”容嶼眼中含笑,聲音很低,

“是我不管飛多遠——”

“從十八歲到現在,都在心裡惦記著,要向你降落的那種喜歡。”

 


你是我的飛行坐標,我九死一生,為你回來。

 

容嶼早知道自己有個身體不好、從小被寄養在外面的“未婚妻”,因為這門“婚事”,是他親口求來的。

她離開的七年裡,他無時無刻不在惦記她。

七年之後,她把他忘了……

但是,沒關係——

“今天晚上,我才發現,雖然我沒能守護世界。”

“但有一件事,我做到了。”

“從小學起,我就想告訴你。”

“倪歌,你做什麼決定都可以。”

“——這個世界不太好。”

“——但永遠有人,願意愛你。”


作者簡介

南書百城

95後青春作者,前新聞行業工作者。文風清新治癒,熱愛幻想與冒險,渴望飛離太陽系。

已出版:《靠近你又怎樣》《你像星空落懷1、2》


目次

那就不要離開我2

南書百城/著


目錄

第一章 中國空軍的刀

第二章 能不能抱一下

第三章 但容嶼愛倪歌

第四章 一起長命百歲

第五章 分開的那些年

第六章 你是我的坐標

第七章 縱,路有荊棘

第八章 換我等你降落

第九章 那是意中人啊

第十章 這一生的摯愛

番外一 婚外日常

番外二 周進&陶若爾

後記


書摘/試閱

那就不要離開我2


南書百城 著

(試讀)


第一章 久別後的重逢


01

“嗡——”

盛夏陽光灼亮,寢室密不透風,光線透過窗簾的罅隙,在窗臺下方遊走。

午後,炎熱而寂靜,空調“噗噗”地往外吐冷氣。

“嗡——”

手機還在響。

“唔……”倪歌被吵醒,皺皺眉,半睜著眼探手到枕頭下,無意識地按下綠鍵,“喂?您好。”

聲音軟軟的,帶著點兒將醒未醒的糯。

對方的呼吸明顯停了停。

“倪歌。”微頓,他才低低笑道,“我是周進。”

“嗯……”倪歌昏昏沉沉的。

“對不起,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周進聲音低沉,笑著道,“昨晚陪我熬夜熬了那麼久,我今天特地給你帶了吃的,想來謝謝你。”他問,“你方不方便現在下樓,來取一趟?”

屋內靜悄悄。倪歌沉默三秒,瞬間從夢境跌回現實,一睜開眼,就看到學校寢室的蚊帳頂。

下午一點,寢室裡除她之外只有一位室友在悄然無聲地看電影,空調“嗚嗚”地往外吐冷氣,一道玻璃之隔,窗外驕陽似火。

“倪歌?”周進見她半晌不說話,以為她又睡過去了,低聲問,“你醒了嗎?”

“唔……”倪歌回過神,趕緊道,“醒了。”她完全意識不到,她現在的聲音像一只貓咪,懶洋洋的。

“辛苦學長了,我這就下來。不過,可能得麻煩你多等一會兒……對不起,我確實剛剛睡醒。”

周進笑意飛揚:“沒關係,你慢慢來。”

掛斷電話,倪歌沒有立刻下床。

前夜翻譯稿件,她幾乎熬了通宵。

入夏之後,北城連日高溫,難得有一次能睡得這麼開心又安穩。

她很久沒有夢見過容嶼了。

哪怕只是在夢裡,也想多看他兩眼。

倪歌盯著蚊帳,發了會兒呆。她著魔似的,伸出左手,摸摸右手。

熱的。

兩只手都是熱的。

可夢裡冰雪冰冷的觸感和少年與她十指相扣的溫暖,都像是發生在昨天。

倪歌緩了一會兒,爬起來,換衣服下床。

“小歌。”室友邱妮坐在底下看電影,聽見聲音,摘掉耳機抬起頭,“你醒了嗎?”

“嗯。”

“那下午的授牌儀式,你還去嗎?”

倪歌理所當然:“去啊。”

“但……”邱妮一時語塞,“你前一晚,不是為學校宣傳片的事,熬夜到很晚?”

“那有什麼關係。”倪歌云淡風輕,一邊說,一邊飛快地換衣服、化妝,“宣傳片是宣傳片,授牌儀式是授牌儀式,兩件事又不衝突。”

邱妮啞然。

她發怔的工夫,倪歌已經換好裙子,化好了妝。

今天外面三十多攝氏度,倪歌下午還要出席授牌儀式,所以,挑了件修身的小裙子。無袖小白裙,裙擺層層疊疊地蓬起,不規則的下擺剛好到達膝蓋,細細的腰帶掐出不盈一握的腰身。

出門之前,她將長發高高綰起束成馬尾,尾段鬈曲,整個人爽朗利落。

“我先走啦。”提起包,倪歌回頭,兩眼彎彎,意有所指地笑道,“邱邱,下午授牌儀式會場見。”


走出寢室,盛夏陽光劈頭蓋臉地打下來,遠遠就看到周進。

青年面容清俊,只身一人立在樹下,戴著黑色遮陽帽,穿著簡單的襯衣長褲,手中提一個巨大的外賣袋子。

他低著頭看手機,有小學妹路過,小聲討論這位顏值惹眼的學長。

倪歌小跑過去,也學著小學妹們叫:“學長。”

周進抬頭,見到她的裝扮,眼裡有一絲驚喜一閃而逝:“叫我名字吧。”

“等很久了嗎?對不起,我剛剛在睡覺。”倪歌真情實意地感到抱歉,卻掠過了稱呼問題,“不過我看到有小學妹向你搭訕,那學長應該也不算白等,哈哈哈。”

她只是開個玩笑,周進卻很認真地道:“我拒絕她了。”

於是,倪歌就覺得,這個玩笑不好笑了。

她低頭指指那個外賣袋子,轉移話題:“都是給我的嗎?”

“對。”周進企圖靠食物誘惑她,“我聽孟媛說,你為了學校的宣傳片,最近一直一宿一宿地熬通宵。所以,我猜,你今天肯定也忙到沒空吃飯。”

他說話的工夫,倪歌在心裡估算出了這兜食物的價格。

“謝謝學長。”她提議,“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坐,我請你也吃點兒東西吧?”

多待一秒是一秒,周進爽快地答應下來:“行。”

倪歌轉身,和他一起往食堂走。

路上遇到認識的人,她笑著打招呼。

這是倪歌在京大的第三年。

三年前,她因為青年文學賽的光環加成,可以被京大降30分錄取。但後來卻在高考時,以文科狀元的成績,高分碾壓進入現在的院系。

入學前,記者采訪,她想來想去,想不出別的原因:“也許是運氣好。”

記者語塞,於是她又一臉嚴肅地補充:“我蒙的那幾道選擇題,竟然全都蒙對了。我自己也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這段采訪視頻,讓她在網上小紅了一把,之後,附中一屆又一屆的學弟學妹,開始前赴後繼地叫她“錦鯉學姐”。

倪歌坐在食堂裡,拆開周進帶給她的外賣。

第一個盒子,就是一條紅燒魚。

倪歌頓了一下。

“我中午在外面吃飯,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隨便給你挑了幾道菜打包。”周進微頓,問,“你應該不討厭吃魚吧?”

“不討厭。”禮尚往來,倪歌給他點了奶茶和下午茶的點心,“謝謝學長。”

“客氣了。”

進大學之後,倪歌獲悉一條人生哲理:無論你的降分有沒有在高考中用上,特招的學生,總能得到老師們的額外關注。

所以,外語學院一旦有什麼活動、有什麼聯誼,總喜歡拉著她去撐場子。

——周進就是她在一個類似這樣的場合,遇見的。

前年京大校慶,要拍紀念短片,想從外院找幾個成績好形象好,最好身上再有點特殊閃光點的學生。

首選物件就是倪歌。

周進恰好是這個小宣傳片的導演。

他比她大兩級,隔壁戲劇學院科班出身,明明也是畢業不久的學生,卻已經把新人獎拿了個遍。

這導致倪歌在剛開始同他打交道時,小心翼翼,一口一個“周老師”。周進也不負所望,表現得非常冷漠,每天工作時都板著臉,嚴謹自律,惜字如金。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拍宣傳片的最後一天的前夜。

倪歌和孟媛坐在校門口小燒烤攤吃串串,幾杯酒下肚,綿羊姑娘大聲地感慨:“我明天終於可以不用看學長的臉色了!我要大聲喊!周進臉色那麼爛!他一定會老得很快!”

幾乎同一時間,隔壁桌響起:“現在大學生是怎樣,都讀書讀傻了嗎?看見比自己大的就統統叫老師?我他……倪歌一嗓子喊得我腿都軟了!明天之後,終於可以不用板著臉幹活了。哈哈哈,裝成熟很累的好嗎?!”

話音落下,兩個人同時沉默三秒,一起回過頭。

發現是對方,兩人面面相覷。

假裝冷漠,其實內心戲巨多。

周進這種性格,太容易讓她想起,那個與她失聯多年、不知去向、不知死活的某某了。

之後,兩人莫名熟絡起來。

後來,這個紀念短片傳播效果不錯,京大幹脆將每年拍宣傳片的工作,都交給了周進工作室。

所以,周進和倪歌一直保持聯系到現在。

然而,一想到那個夢裡的某某,炎炎夏日,倪歌又感到格外惆悵。

坐在對面的周進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給他買的小點心非常可愛,乳白色奶油打底,蔓越莓果醬夾心,頂端還立著一顆顫顫巍巍的小草莓,他很想帶回去珍藏。

“學長。”他欣賞小蛋糕的空當裡,倪歌已經喝完了最後一口湯。

擦嘴補妝,她站起身:“謝謝你給我帶吃的,但湯湯水水的東西好難帶,下次不要再這麼麻煩了。”

周進想插話,但她不打算給他機會:“我下午要去市中心參加一個授牌儀式,得早點過去,今天就先不陪學長玩了。”

周進微怔。

所以,今天這身裙子不是穿給他看的。

他有些失望,但又很快振作起來:“需要我送你過去嗎?”

“不用了。”倪歌兩眼彎彎,像這些年來,拒絕每一個向她示好的男生一樣,柔軟但堅定地告訴周進:

“謝謝你,但我不需要。”


02

倪歌打了一輛出租車,直達市中心。

京大下學期打算新開幾個專業,其中就包括電競。

電競選手退役後的去處,一直是各大俱樂部頭疼的難題。京大作為SE(繁星)電競俱樂部的對接方之一,今年開始正式招收專業學生,把俱樂部的經理樂壞了,恨不得給京大立個碑。

倪歌今天就是要去見證他們“立碑”。

一下車,熱浪撲面而來。天氣晴朗,藍天白云,好像靜默的油畫。

倪歌一邊打電話,一邊往裡走,邱妮已經在現場了,外院分派過來兩個主持人,不僅同班,而且同寢。甚至在每年校花的評比上,也是競爭對手。

“邱邱。”但倪歌覺得,既然是辦公事,她倆就該統一戰線,“你可以告訴我一個大概的方向嗎?會議中心太大了,我怕走錯地方會遲到。”

倪歌說著,低頭看表。

她還是來晚了,距離授牌儀式開始,只剩不到半小時。

“啊?我也記不太清了,好像是六棟吧。”邱妮答得含混不清,“你順著往裡走,走到底就是。”

“謝謝你。”倪歌向她道謝,掛斷電話,仰起頭,“六……”

樹影搖晃,她踩著細細的高跟鞋,一路往裡走。

走到六棟門口,她被特警攔住。

“您好,我是SE俱樂部授牌儀式的主持人。”雖然很震驚一個授牌儀式怎麼能搞到特警開道,但倪歌急著進門,也沒多問,“我有通行口令,可以放我進去嗎?”

“這裡不進行授牌儀式。”特警沒放人,“小姐,請您盡快離開。”

倪歌打電話給邱妮:“邱邱,你確定是六棟嗎?”

“是啊,找不到嗎?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我沒走錯吧?”倪歌抬起頭,想再確認一下棟數。

剛剛退後一步,就聽“咔”的一聲輕響。

她心裡一驚。

完蛋了。

她低頭去看,果不其然,高跟鞋細細的跟又卡進了磚縫。

她試著動了動,卡得很死,巋然不動。

一輛軍用越野車由遠及近停在門口,開門之前,特警第二次警告:“小姐,這裡有重要會議,請您盡快離開。”

“我……”倪歌也想走,她只剩十多分鐘了,額頭不自覺地沁出汗珠,“但是,我的鞋卡住了。”

偏偏她穿的裙子太短,也不方便往下蹲。

特警聞言半躬下身,像是打算給她幫忙。

手碰到她的腳踝之前,餘光之外,一個高大的人影快步走過來,不著痕跡地擠開他,躬身,低聲道:“我來吧。”

倪歌一愣,猛地睜大眼。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停止流動。

盛夏時節,樹影婆娑,蟬鳴悠長,風聲和緩。

她的耳朵失聰了一個瞬間,突然間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只剩自己的心跳——

撲通,撲通。

直到——

“哎,隊長,你認識這姑娘?”

容嶼身形微頓。

“我這不是——”他語調慵懶地拖了一個長音,手還停在她腳踝上,光滑細膩的觸感讓他有些迷戀,一時間舍不得放開。

下一秒,他嘴角一咧,抬起頭,笑得跟少年時代一樣邪氣:“為人民群眾服務嘛。”

倪歌垂著眼,一動不動。

他動作拿捏分寸恰當,不輕不重,用的是巧勁,輕而易舉就把她的鞋跟拔了出來,卻沒有立刻放開她。

幾年不見,他的力氣比過去大很多,輕輕松松地摁住她的腳踝。

倪歌還沒完全回過神,有些赧然,想將腿收回,試著挪一挪,卻無濟於事。

她忍不住低聲道:“你放開我……”

容嶼身後的小戰士和特警都沒有看到。

這個“狗東西”,正用指腹,在她腳踝上,不急不緩地來回揉捏。

“隊長。”小戰士等不到人,湊過來,“這位女同志還好嗎?”

“女同志挺好的。”她又動動腿,“謝謝你們。”

容嶼聞言松手,她順勢將腿收回來,下意識地退後一步。

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他身形微頓,若無其事地直起身。

四目相對,倪歌被他的影子籠罩,呼吸一滯。

她太久沒見過容嶼了。

這些年,但凡看到穿制服的人,她都想多看兩眼。

但她從沒想象到,他穿軍裝,竟然是這副樣子。

——其實,他面容沒有太大的變化,劍眉入鬢,眼角微揚,依舊挺拔俊秀,意氣風發。

但不知道為什麼,總給人一種他變了很多的感覺。

青年身上慵懶的氣場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生出了勢不可當的壓迫感。戴上帽子之後,五官越發硬朗,仿佛他不再只是象征性地拖著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而是開始慢慢地,蛻變成一匹真正的狼。

許久之後。

見倪歌一點也不打算高高興興地撲上來喊“哥哥”,容嶼的眸色慢慢變深。

沉默三秒,他嘴角微動,意有所指:“女同志好像不太喜歡我,連感謝的話都不跟我說。”

倪歌心道,自己不是說“謝謝”了嗎?

小戰士探頭問:“女同志,你找誰?”

倪歌一個激靈,猛然想起自己正事還沒辦。

“我不找人,我找六棟。”

特警插話:“這就是六棟,但這裡沒有授牌儀式。”

“是京大的授牌儀式嗎?”小戰士捕捉到關鍵詞,“我剛剛看到橫幅了,在三棟啊。”

北城會議中心很大,省內幾乎所有重要會議都在這裡舉辦,所以,占地面積也不小。

這六個區互相分離,彼此之間都有一段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但如果徒步,哪怕單程也要走上很久。

距離儀式開始只剩十分鐘,倪歌有點急:“你確定嗎?”

“對。”小戰士很肯定,“我剛剛開車從那邊過來。”

“謝謝你。”倪歌感激地看他一眼,躬身脫下高跟鞋。

背穩背包,她轉身就打算跑。

全程站在一旁、挺直背脊、高貴冷艷臉的容嶼,一臉震驚。

不是,他的車就停在那兒,她不該來找他求助嗎?

為什麼她就像沒看見他一樣?連個招呼都不打?

他忍不住走過去,攔住倪歌:“你幹什麼?”

倪歌下意識地說:“我去參加授……”

“在另一頭呢,對角線,我們開車都開了半小時。”容嶼把距離說得超級夸張,“你穿成這樣,打算怎麼過去?”

“我走路啊……”

“我開車,三分鐘的事。”容嶼臉上保持著謎之高姿態,故作冷漠,眼裡寫滿“快快快,拜托你了求求我,求我幫忙我就帶你去”。

倪歌在心裡吐槽——

多久不見了,還這副德行。

她心裡突然躥起一把火,掙開他,轉身就走。

容嶼趕緊又拽住她:“算了,軍民是一家。我就行行好,送你過去。”


窗外烈日炎炎,暑氣蒸騰,樹影搖曳。

車內開足了冷氣,呼呼往外冒。容嶼上車的第一件事,是把風葉的朝向從倪歌面前撥開。

然而,她抱著背包,坐在那兒,全程目不斜視,連餘光都不往他身上落。

這段路程,撐死也就三分鐘。容嶼在心裡瘋狂地盤算,怎麼才能既不讓她遲到,又拖長兩個人相處的時間。

他想來想去,想出一聲作死的冷笑:“我們才多久不見,話都不跟我說了?”

倪歌氣急敗壞,又覺得委屈:“明明是你……”

綿羊姑娘轉過去,想指責他。

然而,她的目光一落到他身上,就幾乎是不受控制地,順著向下滑,停在他開車的那雙手上。

從小到大,容嶼都長著一雙大少爺的手,十指不沾陽春水,比女孩子還要光潔漂亮。

然而,現在,她敢肯定,他指腹有繭。

因為他剛剛摸她,她感覺到了。

這股火氣鬼使神差地,就這麼消失下去一半。

容嶼毫無所覺:“我什麼?”

倪歌決定暫時不跟他計較:“你被調回來了嗎?”

“沒。”的確有這個意向,但真正決定之前,容嶼不打算告訴她,“我就回來開個會。”

倪歌又不說話了。

所以,他還要走,他要回戈壁大漠,跟他的飛機共度餘生。

“怎麼?”容嶼有些好笑,“盼著我調回來?”

倪歌還是不說話。

車在三棟門前停下,她終於看到了授牌儀式的橫幅,在空中隨風飄蕩。

“哎。”從沒開這麼慢的車,容嶼眼瞅著這時間實在沒法再拖了,戀戀不舍,又故作矜持地道,“我聽說你考到京大了,結束之後一起吃個飯啊,小同志?”

小同志聞言,意味不明地抬起漂亮的眼睫,看他一眼。然後推門下車,不輕不重地道謝:“謝謝解放軍叔叔。”

下一秒,車門“砰”的一聲悶響。

容嶼抬起頭,見他朝思暮想的小姑娘穿著一條仙氣飄飄的小白裙子,踩著她高中時代絕對不敢嘗試的細跟高跟鞋,露出白皙纖弱的小腿。

她站在他的車前,還跟小時候一樣,乖乎乎的。

他的小心心正打算自動化得稀巴爛——

她突然抬起眼,朝他露出個甜甜的笑;然後,比個口型,就立刻腳底抹油,轉身逃跑。

容嶼嘴角一咧,情不自禁:“嘖。”

不會錯的,她剛剛比的那個口型。

絕對是——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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