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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略。初戀的女孩,死而復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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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略。初戀的女孩,死而復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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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一直以來都傾心的她,所要傳達的心意是──

「好久不見。」
照理說在高中時期就因車禍身亡的同班同學,不知何故正站在我眼前笑著。
那是我一直單戀的女孩。我們一塊兒度過的時光,如今我也能鮮明地回想起來。我好不容易才在最近接受了她的離去。
「我還有未了之事要做,希望你陪我一起完成。」
於是,我和終將再度消逝的她,展開一段短短數天的同居生活。
──這段苦澀又椎心的初戀後續,必定會使您潸然淚下。

©Natsuki Amasawa 2018

★電擊小說大賞「評審委員獎勵賞」得主最新力作。
★日本Amazon 5星推薦,書評網站bookmeter好評連連!

作者簡介

天澤夏月
一九九○年生,居住於東京都。以《Summer Lancer》(暫譯)一作獲得第19屆電擊小說大賞「評審委員獎勵賞」後出道。擅長描寫清新又感性的青春小說而大受好評的新銳作家。

uncle wei
青春的滋味竟是如此酸甜又苦澀,逼得潛藏在叔叔我體內的少女心碎散一地,忍不住痛哭流涕。我得沉浸在快打旋風好幾天,才能平息自己內心的躁動。這絕對不是打混的藉口:)

書摘/試閱

現在1


她登門造訪的時候,我正好試圖在打工前處理剛睡醒的腦袋而沖著澡。門鈴聲響徹這個附有廚房的獨居空間,而後傳來委婉的敲門聲。平時若非知道有快遞會來,基本上我不會回應外頭的呼叫。自從我一度幫報紙推銷員開門而演變成麻煩的狀況後,我就對門鈴聲變得敏感。
我從濕淋淋的頭上套下T恤並穿上牛仔褲,而後躡手躡腳地靠近門扉。豎耳傾聽,發現門鈴還在響,看來是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來訪者。假如是認識的人,要來之前應該會捎個聯絡才對,因此八成不是。即使如此,我依然想姑且確認看看來者何人,於是從門上略顯模糊的老舊防盜鏡悄悄窺探外面。
門前有個看似做制服打扮的人影。朦朦朧朧的我不太敢肯定,不過從對方的身形來看大概是高中生吧。她身上穿著裙子。
破舊冷氣發出聲響吹送出來的微溫冷風,讓我剛洗好澡的皮膚感到冰涼的寒意。西曬的玄關在外頭熱氣的影響下,帶著隱隱約約的熱度。在冷風與熱氣的夾縫中,我以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著頭,同時歪頭思索。在我自身的人際關係圖裡,有女高中生會特地來拜訪我嗎?離鄉背井第三年,為了上大學而搬出老家的我,在東京建構的人際關係很簡單,而我也不記得來到這兒之後曾造訪過哪一所高中……照理說,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女高中生才對。
門鈴再次響起,接著是叩叩叩的輕聲敲門。
我想她八成是找錯地方了。這棟屋子別說是門牌,甚至連房號都沒有,因此很有可能。她應該不是來找我的吧。這樣一想我就能接受了。
看來她至少並非來推銷報紙的,於是我打開門,提醒對方找錯戶一事。
「妳大概是搞錯戶了……」
──見到女高中生的樣貌,我便知道她並未弄錯。
那是一張我非常熟悉的臉龐。
她代替頓失話語的我開口。那張沒什麼血色的小巧嘴唇,就和當時一樣。
她說了句「好久不見」。
我按著門扉,就這麼僵住了。
油蟬正在附近的電線桿吵吵嚷嚷地鳴叫。打開門後湧入的熱氣,使得我剛洗好澡的肌膚轉眼間冒出汗珠,而後化為一道汗水滴下去。午後的陽光照得柏油路泛白又耀眼。公寓前方的坡道上,人孔蓋反射的光芒刺著雙眼。
明明身處在炎炎夏日當中,她的額頭上卻未見一滴汗水。她簡直像是待在冷氣房裡頭,頂著一臉泰然自若的蒼白臉孔直望著我,而我則是略略俯視著她。可以隱隱約約瞧見,少女那雙渾圓澄澈的偌大眼眸中,映照著我呆呆按著門的模樣。
「為什麼……」
聽見我好不容易發出沙啞的嗓音,她便聳了聳肩。僅此而已。
「這樣太奇怪了吧,因為妳……」
我竭盡全力,好似掙扎又像抗拒般地接著說下去。
「妳……已經死了。」
沒錯。
她在那個秋天撒手人寰了。
是因交通事故喪命。
我看到了意外現場。巡邏車的警示燈將附近一帶照得通紅,黑色血跡沾染在水泥石階上。扭曲變形的護欄、有如爪痕般的輪胎痕跡、破碎四散的交通廣角鏡、杵在原地的圍觀群眾,以及現場指揮的警官。我全都記得,絲毫沒有遺忘。
我是中暑了,因而看到幻覺不成?抑或是陷入脫水症狀?身穿母校制服,面露有些茫然的表情,若無其事佇立在我面前的盛夏亡靈,實在與她太過相像──亡靈?不,她的存在並非如此淡薄。那兒確切無疑地有著實體,擁有壓倒性的存在感。
「嗯,我想自己已經死了。」
她說。
「那妳怎麼會在這裡?」
「我好像死而復生了。」
「死而……復生……」
怎麼可能?
人類是不會復活的。
我曾去參加她的喪禮。她的死在我和許多同學心底留下深深的傷痕,而我們透過喪禮這個儀式,一點一滴地緩緩將它消化掉。「她已不在人世」這件事實,理應有如塵埃般一點一點確實地累積起來,在這數年間固定為牢不可破的真相。
她就像是從前那樣,磨蹭著制服下襬。這和消遣解悶略有不同,是她獨特的習慣。
「抱歉喔。突然跑來你很傷腦筋吧。」
「與其說傷腦筋……我嚇了一跳……」
「沒有辦法接受嗎?」
「這個……嗯。」
「但這是真的,我回來了。」
我忍住不去問是從哪裡回來的。感覺這問題既不識相,又觸犯了世界的禁忌。
「是為了什麼呢?」
因此,我取而代之地如此詢問。
她筆直抬頭仰望我答道:
「我還有未了之事要做,希望你陪我一起完成。」
 


過去1


身為高中生的我,是個不知戀愛為何物的人。
我知道這個詞彙,也理解它的意思,並清楚它是體驗後才會有所領悟的現象。沒錯,我知曉「戀愛」卻不了解它。我不是在哀嘆自己沒有辦法談戀愛,只是茫茫然地心想,對於人際關係淡薄的我來說,這輩子鐵定和它無緣吧。
然而,在櫻花飛舞飄落的四月,我將遇見妳。

「神谷同學,聽說你在找升學補習班?」
換班時初次見面的她,是個面露端莊笑容的長髮少女。我試著回憶起自我介紹時的印象,卻沒有記憶。我心想:「她叫什麼名字來著?」同時點頭回應。
「真虧妳曉得耶。」
「是老師告訴我的。」
的確,我記得和班導討論過。
她摩擦著制服下襬好一會兒後,才這麼說:
「車站前面不是有一家盛南補習班嗎?介紹兩個朋友再一起報名,包含介紹人在內,都會有學費折扣喔。我已經找了一個人,可是另一人遲遲尋不著。」
「所以才找我?」
我是個平常在班上獨來獨往的孤狼,或許這樣正好比較容易攀談吧。還真是難以判斷她究竟是親切或現實。
「不行嗎?我覺得那間補習班不錯喔。」
看來她似乎也有自覺,只見她臉上浮現微妙的尷尬笑容。
「謝謝妳,可以讓我考慮一下嗎?」
「嗯,當然。」
我原以為對話就此結束,但當我感覺到視線而抬起頭來,發現她還在那兒,露出詫異的眼神望著我。
「怎麼了?」
「沒有,我只是在想,你的頭髮好漂亮。」
「頭髮?」
我不禁撥弄起頭髮,可是碰了也只感覺到一頭亂糟糟的觸感。我的頭髮稍微有點翹,並不是筆直的。儘管還不到自卑的地步,不過洗頭的時候都會卡到手指,讓我覺得很煩躁。然而,我並未特別在意過色澤。
「嗯,照到陽光後會有點泛茶色。肯定是因為顏色原本就很淡吧。」
由於我坐在窗邊的座位,確實是會經常照射到日光。
「是這樣嗎?顏色有那麼茶?」
「嗯,而且感覺挺軟的。」
這女孩所講的話還真奇妙。如是說的她,有著一頭陽光也透不過去的漆黑秀髮,不但烏黑濃密還帶有光澤,令人隱約覺得她有良好的教養。
「我頭上沾了什麼東西嗎?」
「啊,沒有……我是想說,妳的頭髮好黑喔。」
「啊~就是說呀,很像墨魚義大利麵對吧。」
我忍不住稍稍笑了出來。我從來沒想過,會有女孩子把自己的頭髮比喻成墨魚義大利麵。
「啊,真過分。你幹嘛笑我呀?」
「不,抱歉,感覺戳到我的笑點。」
「咦,我講的話有那麼奇怪嗎?我還挺自卑的耶。」
「那去染髮不就好了?或是脫色之類。」
「爸媽會生氣啦。他們說那樣會變笨,叫我打消念頭。明明人又不是靠頭髮讀書的。」
她嘟起嘴唇,摩擦著自己的髮絲。那好像是她的習慣。
我對她的第一印象是個怪女孩。她的名字叫皇奏音。她告訴我說,這取自於「演奏的樂音」,讀作「kanon」。

她並未違背這個第一印象,確實是個怪人的樣子。皇是個好學生沒錯,但我鮮少見到她和其他女同學待在一塊兒,而且她並沒有散發出隸屬於特定團體的氛圍。我想皇絕非受到霸凌或排擠,只是她的存在如同字面所述像氣球一般,飄浮在和眾人略有差異之處,而班上沒有人拉著那條繩子罷了。
……不對,應該有吧。
唯有一名學生時常和她聊天。
井崎藤二這個與其說古怪更像是問題兒童的學生,身上有許許多多的負面傳聞。例如遲到、打瞌睡、蹺課,以及打架。他的頭髮偏長,還有一雙銳利的眼睛,總是一副煩躁的模樣。
井崎明顯流露出難以攀談的氛圍,因此同學們皆對他敬而遠之,皇卻毫不介意地和他交談,而井崎也會爽朗地回應。這種時候的井崎看似一個普通的好人。皇口中邀約上補習班的另一個人,大概就是指他吧。
今天皇也到井崎的座位去聊天了。他們倆看起來不像是交往中的男女,感覺也和單純的朋友不一樣。那份特殊的關係,挑動了我幾許好奇心。
我忽然和井崎對上眼。他就像是瞄準般看向我這邊,所以可能是井崎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井崎對皇說了些什麼後,她也朝我這裡看過來。我為時已晚地別開了目光,他們兩個站起身子走來的樣子便映照在我視野一角。我尋思該怎麼面對才好。
「真的耶,神谷的頭髮好漂亮。」
他開口第一句話便是這樣。
井崎彷彿理所當然,打從一開始就直呼我的姓氏,因此令我覺得,我是否也這麼對他比較好。
「對吧。淺淺的茶色很棒耶,感覺很鬆軟。」
「我是不曉得鬆不鬆軟啦,似乎挺柔順的就是了。」
「沒錯沒錯,讓人都想摸摸看了。」
皇磨蹭著自己的髮絲。
「根本一點都不柔順啦,不但粗糙又毛躁。」
我一說完,井崎便指著自己的頭髮。
「粗糙又毛躁,說的是我這樣子。」
井崎的頭髮固然稱不上長,可是蓋到眼睛的瀏海和整體來說相當蓬亂的髮質,坦白說讓人看了有點心煩。那片不自然的烏黑也許是剛染過,總覺得好像海藻一樣。井崎似乎對自己的髮型漠不關心,完全沒有要想辦法處理那頭留長了也不剪的頭髮。
「你去剪掉就好啦。」皇說。
「都長到這樣了,就算再多個兩公分也不會有什麼改變嘛。」
「當然會有所改變呀。」
「沒關係啦,無妨。反正我又不是棒球社的。」
我知道井崎並沒有參加社團活動。順帶一提,皇隸屬於管樂社,我則是回家社。
「話說回來,神谷。奏音那件事怎麼樣?」
井崎冷不防地說道。
「那件事?」
「補習班的事情。你正在找吧?」
「喔,是那件事……」
據說介紹人過去學費會有折扣。
「意思是,如果我選擇那裡,你們也會跟上?」
「我是有這個打算。」
「憑這種以別人為主的理由決定可以嗎?」
「不管哪家看起來都一樣,所以我想在花費上有所區別。」
「居然是這麼艱困的理由喔……」
「笨蛋,錢是很重要的,超級重要。」
「你沒有『不上補習班』這個選項嗎?」
「憑我的腦袋,那可不成。」
「皇同學品學兼優,讓她教你念書呢?」
「唉,我非常不擅長教人家,會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
這還真是病入膏肓。
「所以,你的意思呢?」
被井崎瞪了一眼的我聳了聳肩。
老實說,「哪家看起來都一樣」這點我有同感。無論規模大小,每家都有一定的知名度,還有各自的強項或賣點。畢竟他們是以這些優勢一路做出實績,儘管會有所誇大也應該不會騙人,只要進去念就會替學生提升水準到某個層級,這點是不會錯的。若要繼續突破,到最後還是得看自己,因此剩下的問題只有要找哪一家而已。
「我是可以去啦,不過……」
「不過?」
井崎吊起眉毛,我連忙揮揮手。
「呃,這樣你們無所謂嗎?感覺好像介入了你們兩個之間,讓我覺得過意不去……」
「什麼啊,完全沒那回事,你別在意。」
井崎若無其事地說著,皇也露出了微笑。
「那個呀,我可不是隨便找誰都好喔。即使我做出各種提議,藤二他也遲遲不肯點頭呢。」
「妳別多嘴啦。」
「可是他說神谷同學和其他男生不同,感覺像空氣一樣,因此可以。」
「就叫妳別說啦。」
「我居然是空氣喔?說到底還是妨礙了你們嘛。」
我和皇都笑了。井崎可能有這番話很沒禮貌的自覺,只見他苦著一張臉撇過頭去。或許他意外是個不錯的傢伙。
「唉,算了。倘若你們不嫌棄空氣,我就一起報名吧。」
我如此說道。當個空氣就好反倒令我覺得輕鬆,而且差不多該是決定補習班的時候了。既然班上成績很優秀的皇說要去,那間補習班的水準鐵定沒問題吧。
「真的?太好了!」
皇天真無邪地表達喜悅,相對的,明明是自己的提議,井崎卻哼了一聲,不曉得是否哪裡不滿意。於是,高中生活的最後一年,我將和他們倆共度許多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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