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甜度爆表校園文
孟見和寧晚的甜膩日常:
奶茶店
“我要一杯喜歡你,超大杯的。你喝什麼?”
“不用了,我現在不渴。”
“不行,你必須點一個。”
寧晚被逼著接過菜單,心裡忽然明白過來什麼,朝服務員低聲說:
“我也要一杯喜歡你,超大杯的喜歡你。”
如果喜歡的那個人是你,晚一點見又有什麼關係。
樹成中學空降了一名傳說很厲害的學霸帥哥叫孟見,原學霸一姐甯晚的位置受到了強烈的威脅!
就在大家默默猜測誰將會是本校的新風雲學霸時,有人在校外的牛肉麵館裡看到兩位當事人坐在一起。
“這次月考你要是能超過我,我就喊你‘晚姐’。”
“不敢當。”
“別不好意思啊,畢竟要是沒超過,你也得反過來叫我一聲‘哥哥’。”
遇見你,每一天都想變成更好的自己。
作者簡介
代表作:《機長大人請降落》《星光冉冉》《晚一點見》
目次
第二章 她說我褲子上毛挺多的
第三章 一姐掃廁所
第四章 若如初見的見
第五章 喜歡你和自作多情
第六章 超大杯的“喜歡你”
第七章 是誰傳的小紙條?
第八章 這種舞以後只能跳給我看
第九章 你做什麼都是對的
第十章 是公主,也是女王
第十一章 難道是有賊?
第十二章 你去哪我就去哪
第十三章 屬�我們的燈火
第十四章 放心,我就在這,哪也不去
第十五章 你好,我是孟見
第十六章 我有女朋友了
第十七章 我無條件相信你
第十八章 能永遠永遠在一起
第十九章 嫁給我
番外一 校園篇
番外二 都市篇
番外三 包子篇
番外四 特別篇
書摘/試閱
文/蘇錢錢
第一章 蒼天有眼啊
九月,蟬聲漸退,一併帶走夏季的沉悶,迎來初秋涼爽的風。校園裡飄著淡淡的桂花香,清新怡人。
中午下課後,寧晚去校外的快餐店點了一份排骨蓋澆飯,才吃了一半,門外就有人嚷嚷著沖進來:“寧晚,快!牛肉麵店門口,皎皎好像遇到了麻煩!”
鄭允風風火火地進來,看到寧晚不慌不忙、細嚼慢嚥的樣子,著急道:“喂,皎皎是你妹,你不去看看?”
其實這家快餐店的排骨並不新鮮,沒去除乾淨的腥味有時會讓人難以下嚥。可現在在校外吃飯的人實在太多了,味道好的店都擠滿了人,寧晚不喜歡熱鬧,只好將就來了這裡。
她把排骨一塊塊挑出去,米飯攪拌著醬汁勉強吃完。放下筷子,拿紙擦乾淨嘴,寧晚才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話:“我沒空管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是――嗎?”鄭允故意拉長音調,“上次皎皎被一個猥瑣男調戲時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呢?”
結果猥瑣男差點沒被寧晚捶死。
被秒打臉,寧晚老實閉上嘴,起身朝收銀台走去:“老闆,結帳。”
樹成中學的正門道路兩邊遍佈各類小吃店,跟過去比,如今路邊顯得格外熱鬧。
前陣子教育局一紙文件下來,宣佈將樹成私立中學和專攻藝體教育的藝聯私立中學合併,統稱為樹成高級中學。所以這學期開學後,樹成的學生數量暴增,除了原來的文、理十個班,每個年級還多了六個藝體班。
等找錢的工夫,外面有幾個女生進來。擦肩而過時,寧晚從她們口中聽到“麵館”“打架”的字眼。她淡定地擰開手裡的礦泉水瓶,大口大口地喝水,看似不為所動,目光卻幽幽地望向店外的馬路對面。
麵館就在快餐店對面,寧晚稍微側了側頭就能看到裴皎皎。裴皎皎周圍站了五六個男生,為首的那個男生正攔著她,不讓她走。
裴皎皎剛上高一,長得嬌俏可愛,走在路上經常有男生上前搭訕要微信。寧晚猜測這次也許又是不懷好意的搭訕,只不過以前是一個,這次是一群。
她快速結完賬,準備過去幫裴皎皎解圍。她剛走出門,那邊裴皎皎成功地甩開了男生的阻攔,一頭沖進了隔壁的小水吧。
男生身邊的同伴笑了,吹著口哨一陣陣起哄。
男生個子很高,在人堆裡很顯眼。他背脊微彎,身上覆著張揚耀目的逆光,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微微揚著,似乎也在笑,卻笑得輕佻隨意,毫不走心。
他揮了身邊的人一拳,而後回過頭,視線剛好撞上迎面走來的寧晚。
四目相對,男生忽然頓住。笑意來不及收回,微微滯在臉上,他眼裡快速閃過一絲詫異和恍然,又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但很快,所有交錯湧出的情緒在寧晚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又迅速隱入眼底,消失不見。
面對面站到一起,寧晚抬頭,目光犀利地審視著男生。他穿著乾淨的白襯衫,袖子卷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皮膚。領口敞開一個扣子,鎖骨若隱若現,左手拿著樹成的校服外套,眼裡還有未退去的笑意,眼角微微揚著,漫不經心地回應著寧晚的打量。
這雙眼睛讓寧晚忽然走了神,腦中快速躥出一些記憶的碎片,畫面很模糊,卻讓她有種與面前的人在哪見過的錯覺。
見寧晚久不說話,鄭允在旁邊掐她的腰。
寧晚這才醒過神,清了清嗓問:“你是哪個班的?”
男生微眯起眼,似笑非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寧晚懶得跟他扯皮,直接下了警告:“你最好離剛才那個女生遠一些。”
男生輕輕地“哦”了聲,眉宇舒展開,饒有興趣地盯著寧晚。
他不說話,只是看,臉上情緒不明,若有若無地牽牽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很詭異。
甯晚莫名覺得對方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找了八百年的仇人,明明心花怒放,卻要忍住不打草驚蛇,只能在心中暗喜:“我終於找到你了。”
兩人無聲地對視了一會兒,男生才收回視線,轉身跟身後的人說:“走。”
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一夥人跟在他後面說走就走,幹淨利落。只是剛走出幾步,男生忽然站住,回頭看著寧晚,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蒼天有眼哪。”
甯晚聽得一頭霧水,眨了眨眼,這人有病吧!
一行人走遠了,鄭允才軟綿綿地趴到寧晚肩頭,像是全身被掏空了似的:“快扶我起來。”
“怎麼了?”寧晚趕緊伸手。
“被剛才那個哥哥帥暈了。”
兩人正說著,裴皎皎抱著一杯抹茶奶蓋從水吧裡跑出來,看到甯晚和鄭允後她怔了怔,但很快她更著急了,四處尋找:“人呢?!”
鄭允跟著看了一圈:“誰?”
“剛才那個男生,個子很高,帥帥的那個!”
寧晚皺眉看她:“你找他幹什麼,剛才他不是還堵著你,騷擾你嗎?”
“堵我?”裴皎皎認真地想了幾秒,忽然頓悟過來,“啊,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想給他買杯水,他攔著說不要,所以我們拉扯了一會兒。”
寧晚愣住,半天才反應過來:“你為什麼要給一個陌生人買水?”
確定周圍沒有那個男生的身影,裴皎皎遺憾地歎了口氣,惆悵地看向遠方,幽怨地說:“不,他不是陌生人,他是我的恩公小哥哥。”
裴皎皎一煽情寧晚就頭疼,她忙揮手 :“行了,你別說了,算我多事。”
“不,我要說!”
裴皎皎抱住她的肩:“剛才我和藝體班一個女生發生了爭執,她說不過我想動手,幸好恩公小哥哥路過阻止了她的‘獸行’。所以你說,我要不要請小哥哥喝水?”
甯晚十分無語,裴皎皎的造句用詞真的是一言難盡。
裴皎皎仍沉浸在悲傷裡,唉聲歎氣道:“可人家就是不要啊,嗚,世上為什麼會有這樣英俊善良、不求回報的小哥哥?”
寧晚聽完一聲不吭,心情有點複雜。她原以為那人是個撩妹的流氓,沒想到忽然成了幫人解圍的好心小哥哥。
她鬱悶地吹了口氣,額頭的劉海被吹起,又軟軟地塌下。有那麼一瞬間,寧晚心裡閃過一絲歉意,可在想起男生輕佻的笑容後,她又火速冷靜下來。不對,這個痞裡痞氣的傢伙肯定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戲碼,只有裴皎皎這種天真的小女生會相信,她才不會上當!
夏末早秋的天氣說變就變,忽然幾聲雷響,天色變暗,灰黑色的烏雲遠遠地壓過來,像是要下雨。
寧晚說了皎皎幾句後,拉她一起朝教室走去。剛走了幾步,她發覺腳底有什麼硌著,後退,垂眸,她發現地上靜靜躺了一張學生證。
寧晚沒有多想,彎腰撿起學生證,看到裡面貼著一張一寸照片。巧了,竟然是裴皎皎的恩公。照片上的他鼻樑高挺,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深色的瞳仁明澈銳利,薄唇微抿著,嘴角勾起的三分淺笑恰好削弱了五官裡的清冷桀驁,裡裡外外都透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散漫樣子。
寧晚想起剛才他手裡拿著校服,或許就是那時候不經意掉出來的。
“孟見?”她看著名字,嘴角輕輕揚了揚。帥是真的帥,但長著那雙迷惑人的桃花眼,多半也是個花心的風流少爺。
鄭允見寧晚盯著學生證出神,湊過來看,忽然驚呼:“媽媽呀,他就是孟見?”
寧晚轉頭:“你認識?”
“藝中的大佬啊!”
鄭允語氣激動起來:“我聽別人說他模考接近滿分,滿分啊!他是個魔鬼吧?而且我還聽說每天都有數不清的情書送到他的教室,他成績好,又有大把人追……”
鄭允激動的語調猛地刹車,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她認真地看向寧晚:“你別說,你倆還真有點像。”
“啥?”
“都是平時看不到你們讀書,考試時隨便寫寫就年級第一名的變態。”
“呃……”
“而且我們教室的後門檻也快被你的愛慕者踏爛了。”
寧晚有些不以為然,想起剛才孟見離開時說的莫名其妙的話,不屑道:“我看他神神道道的,看書看傻了吧。”
她回頭把學生證遞給裴皎皎:“拿這個去跟你的恩公報恩吧。”
裴皎皎直擺手:“我不去。”
“為什麼?”
“聽說藝體班的學生都很凶,我剛才領教過了,的確很‘社會’,我可不敢再去,萬一又遇到那個女生……”裴皎皎心有戚戚地說,“姐,你江湖地位高,還是你幫我去吧!”
寧晚還沒來得及拒絕,裴皎皎已經一溜煙跑遠了。
寧晚想到了什麼,轉過身。
鄭允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似的,先發制人地堵住她的話:“我沒空。誰撿的誰送唄,指不定你倆能靠這學生證緣定三生呢,畢竟都挺變態的。”
“滾。”
寧晚拿著手裡的學生證,考慮了三秒後,將其扔了。
下午六點,最後一節課快要結束時,寧晚以上廁所為由提前十分鐘離開了教室。
樹成沒有和藝中合併前,有棟樓裡是跟師範大學合作的教師進修班。合併後,這棟樓就安排給了藝中的學生,改名――藝體樓。
寧晚也不知道後來自己為什麼又撿回了那張學生證,用了整節課的時間思考後作出了總結:大概是因為良心不安。沒錯,她是一個有良心的人,無論如何,孟見的確在當時幫皎皎解了圍。
還有三分鐘下課。
藝體樓周圍是大片的綠化帶,環境很好,穿過樓前的榕樹有個很大的人造湖,棧道連接湖中央的小亭子。學生下課要去食堂或校門口,必須經過這條棧道。寧晚決定就在這等孟見。
傍晚的風清涼舒爽,帶著桂花的香氣,沁人心脾。下課鈴聲終於響起,藝體樓裡不斷走出打扮時髦的學生。
寧晚靠著扶欄,努力地在經過的人裡等孟見出現。可十幾分鐘過去,人走了一撥又一撥,直到熱鬧的棧道冷清下來,她都沒有等到那個風流少爺。
這人不吃晚飯的嗎?
為了自己的良心,寧晚快餓死了。她趴在扶欄上抓了抓頭髮,忽然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她直起身,循著味道很快發現,不遠處的木頭柵欄角落有一個精緻的煙盒,煙盒被點燃了,正散發出一縷縷白色煙霧。
寧晚朝左右看了看,猜測是剛才經過這裡的人隨手丟下的。她走過去,把煙盒撿起來,看到裡面有一根才燃了三分之一的煙。最近的垃圾桶在棧道盡頭,寧晚怕正在燃著的煙點燃煙盒,只能把煙盒拿在手裡,煙夾在指間,朝垃圾桶走去。
她不打算繼續等孟見了。天色漸暗,她一邊走一邊打鄭允的手機,等待電話接通時,她扭頭瞟了眼湖裡遊過的小錦鯉。
鄭允很快接通電話:“喂?”
寧晚的指間燃著白煙:“你吃完沒?我――”
話說一半,忽然她眼前一蒙,來不及躲避和反應,她的上半身悶實地撞上了迎面走來的人。
那人的胸膛一點都不柔軟,甚至撞得寧晚有點痛,她忘了手裡夾的煙,下意識地用手去揉額頭,說話的語氣微怒:“見了鬼,你看不到有人站在這嗎?”
“喲――”面前的人頓了一會兒,發出輕而玩味的笑,“是你啊。”
寧晚一愣,感覺有點不對勁,怎麼有點像那個風流少爺的聲音?
她馬上拿開手,看到果然是孟見後更加不悅,聲調也跟著拔高三分:“你是不是瞎,路這麼寬,為什麼故意朝我身上撞?!”
孟見也不生氣,嘴角輕輕勾著,視線悠然地落到寧晚手上,懶洋洋地蹦出幾個字:“萬寶路藍莓雙爆。”
他不緊不慢地傾身探向她耳側,眼裡噙一抹壞笑:“你挺橫啊,公然在學校裡抽煙。”
孟見聲音低低的,帶著一點沙啞,像夏夜微風吹過的海,透著莫名的蠱惑和吸引。
光是這個聲音,寧晚就理解了那些傳聞裡前仆後繼給他送情書的女生。就算是她這樣對帥哥無感的人,剛才有那麼一瞬間,頭皮都控制不住地酥了一大片。
暮色下湖面波光瀲灩,一層一層,輕緩地揚起一圈又一圈漣漪。
孟見這麼說是有原因的,最近樹成在嚴抓抽煙的學生,還鼓勵大家互相舉報,一旦落實,不僅要被罰掃一周廁所,情況嚴重的還要記過。
不過寧晚懶得跟他解釋,挑眉,淡淡地反問:“所以呢,你想怎麼樣?”
白色的煙在兩人之間張牙舞爪地蔓延開,孟見雙眼微眯,嘴角勾起不正經的笑:“你猜。”
對視幾秒,寧晚好像讀懂了他話語中威脅的意味,低低地嗤了聲,也懶得與他多解釋,笑道:“同學,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什麼?”孟見好像沒聽清楚似的。
寧晚沒過腦子,剛準備重複,突然反應過來這是一個文字陷阱,立刻收了回去。緩了緩,她抿抿唇,臉上雖保持著微笑,但聲音冷冷的,沒什麼溫度:“不妨告訴你,我這個人脾氣不怎麼樣,你最好別惹我,否則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對你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是嗎?”
男生似有似無地輕笑了聲,目光遠眺湖水之上,自言自語道:“你又不是沒做過。”
寧晚皺了皺眉,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說什麼?”
“沒,”孟見收回視線,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說,我同意你的觀點。”
“什麼觀點?”
孟見的桃花眼裡滿是興味:“日後好相見啊。”
寧晚克制住打人的衝動,開始後悔自己學什麼雷鋒,尤其是對這種輕佻的紈絝子弟玩什麼感恩?到最後自己還不是成了他無聊生活裡的又一勺調味劑,供他逗弄取樂。
寧晚最終沒把學生證還給孟見,揣在兜裡去校門口找鄭允。鄭允在牛肉麵店吃面,知道她要過來,算著時間也幫她點了一碗。
幾分鐘後,寧晚敞著校服走進店裡。她臉上的表情一貫讓人看不穿,她的氣場極強,路過的地方站著的學生都下意識地離她遠了些。那些讓開的人,有些是怕她,但更多還是服她。
甯晚有一張美到過分的臉,笑時燦爛如花,細長眼尾揚著,說不出地迷人嬌俏。但不笑時,那對眸子裡的冷漠生疏也讓人背後生寒,不敢輕易靠近她。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不是標準的好學生。寧晚叛逆、逃課,在樹成出了名地我行我素,但無論她怎麼離經叛道,她的成績始終位列年級第一。
鄭允朝她招手:“這裡!”
牛肉麵剛好送到,甯晚在鄭允對面坐下來,還在考慮要不要告訴她學生證的事,麵館裡忽然進來兩個女生,不知在說些什麼,笑個不停,非常聒噪。
鄭允不爽地看過去,看清人後眼神立變,靠過來跟寧晚說:“剛才,我聽店老闆說了今天中午在門口發生的事。”
寧晚漫不經心地問:“什麼事?”
“皎皎啊!”
鄭允看著前臺那兩個正在點餐的女生,壓低聲音說:“高三藝體班有個叫安鹿的,中午在麵館門口不小心撞了他們班的班花吳麗莎,吳麗莎就把人扣下來一頓罵,皎皎剛巧在這吃面,聽不下去就幫安鹿說了兩句話,結果吳麗莎,喏――”
鄭允說著,眼神朝前方示意:“就剛剛進來,紮高馬尾那個。我朋友看到她使勁推了皎皎,嘖嘖,那個囂張勁沒誰了,還好孟見路過給攔了下來。唉,皎皎也是,瞎湊什麼熱鬧,藝體班的那幫人特別‘社會’,她招惹她們幹什麼?”
甯晚輕飄飄地朝吳麗莎看了一眼,又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 :“哦。”
吳麗莎和同伴點完餐發現店裡的位置已經坐滿,看了一圈,只有甯晚和鄭允那桌還能拼兩個人。她走到寧晚旁邊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坐了下來,口中還不停抱怨:“哪來的這麼多人,擠死了。”
她的同伴坐到了鄭允旁邊,鄭允滿臉不樂意,張嘴想說什麼,寧晚迅速在桌下踢了她一腳,鄭允微愣,馬上會意地埋下頭,老實吃面。
旁邊,吳麗莎的同伴與她旁若無人地聊著天:“不知道老師怎麼想的,竟然選安鹿上藝術節。”
吳麗莎手撐著頭,神情厭煩:“別提了,誰知道她哪只眼睛瞎了。”
“這下安鹿可要出風頭了,”同伴煽風點火,“其實我覺得你跳得比她好……”
兩人正說著,夥計端來兩碗牛肉麵。
吳麗莎從筷筒裡拿了一雙筷子,挑了一口面到嘴裡,邊吃邊說:“她就是裝柔弱哄老師心疼唄,我看到她那副怯怯的樣子就來氣,裝給誰看呢?中午要不是那個事精惹來了孟見,這事我跟她沒完!”
鄭允聽到這,徹底明白了吳麗莎口中的“事精”指的是裴皎皎。她偷瞄寧晚一眼,發覺寧晚竟異常淡定,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認認真真地在吃面。但鄭允直覺不太妙,以她對寧晚的瞭解,這種情況下寧晚情緒越是平靜,就越是危險。
吳麗莎吃了兩口,端起麵湯朝碗裡吹了吹,忽然動作一頓,問同伴 :“那個事精哪個班的?回頭打聽打聽,她可能不知道多管閒事的代價是什麼。”
同伴豎起三個指頭:“沒問題。”
吳麗莎抿抿唇,這才解了氣似的端起碗。
這時,旁邊一直安靜沉默的寧晚放下筷子,微微挺直腰坐正。她拿紙擦了擦嘴,緊接著身體猛地離座,毫無預兆地站起身。幾乎是她起來的一瞬間,板凳翹起,吳麗莎捧著碗偏向一側倒在了地上。
巨大的聲響引來店裡所有學生的側目。店裡雖然是長板凳,但寬而結實,不至於其中一個站起來,旁邊的人就會失去平衡倒下去。
吳麗莎手裡的碗連帶著被打翻,面和著湯撒滿她整個胸前,她半躺著,下巴上還吊著幾根麵條,樣子狼狽又滑稽。
同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忙來扶她:“沒事吧?”
吳麗莎掙脫開她的手,踉蹌著站起來,氣急敗壞地指著寧晚:“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的怎麼了?”
鄭允終於找到了插話的機會,譏諷地翻了個白眼:“不懂禮貌就算了,嘴還這麼欠。”
“你!”
吳麗莎從前在藝中被眾星捧月慣了,眼下當眾被嘲諷,頓時惱羞成怒:“你說什麼呢,有種你再說一次?”
鄭允忙驚呼道:“哇,好怕,你是誰?”
周圍看熱鬧的學生一個個都捂嘴笑了起來,或許隱隱偷笑比放聲大笑更讓人難堪,吳麗莎轉過身漲紅了臉,大吼:“你們笑什麼?!”
寧晚從紙盒裡抽了張紙巾,慢慢走到吳麗莎面前,擦了擦吳麗莎胸前髒了的地方。吳麗莎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她這個舉動的用意,就聽到寧晚用毫無波瀾的語氣說:“他們笑你蠢啊。”
甯晚掃過吳麗莎的臉,神情淡淡地說:“你不用費心找了,我妹讀高一(七)班,叫裴皎皎。”
吳麗莎有點急火攻心 :“誰要找你妹,你是不是有――”有病的“病”字還沒說出口,吳麗莎忽然反應過來,猛地打住。
她動了動唇,愣愣地看著寧晚:“你……”
“別把你們藝中的那一套習氣帶到樹成來,當然了,”寧晚不慌不忙地把髒了的紙巾揉成一團,丟到垃圾桶,然後頓了頓,語氣冷漠而尖銳,“你要是敢亂來,這兒也沒人會怕你。”
吳麗莎氣得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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