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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撇子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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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撇子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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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被你遺忘的那份愛,該不該讓你想起來--
該怎麼做,才能讓你記起曾經--
校園推理的懸疑情節背後,藏著一段心酸難過、眷戀滿溢的純愛故事……

曾經,住野夜安撫你青澀的傷痛與脆弱;
現在,額賀澪再次替你包紮青春的傷口。

★日本松本清張獎獲獎作家額賀澪 暢銷暖心話題大作
★「重擊心臟!」極致揉合校園推理與浪漫純愛的動人故事
★「過程描寫生動,令人印象深刻!」——亞馬遜讀者五顆星好評推薦

【內容簡介】
即將升上高中二年級的古谷野真樹,在暑假期間遭遇一場交通意外,他奇蹟似的沒有任何嚴重的外傷,唯獨一項後遺症——他失去了所有記憶。

新學期重新回到學校上課時,曾經熟悉、現在卻看來陌生的同學們紛紛送上溫暖的關懷。即使如此,真樹卻依然無法逃離心中失去歸屬的孤獨感。
所幸靠著同班同學生駒桂佑與春日圓的支持,以及即將舉辦校慶的歡樂氣氛,真樹才漸漸開始認為一切似乎沒有想像中困難。
直到學校裡開始出現謎樣的塗鴉事件。
「7.6」
一開始被大家認為是無聊的惡作劇,然而塗鴉事件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從體育館的牆壁、教室日誌、班上的黑板,甚至是校慶的官方網站上,情況越演越烈。
而這些塗鴉,似乎是要給真樹的訊息。
起初,真樹只是沒來由地認為,也許在追尋謎團的過程中,能夠一點一滴地找回失去的記憶。
然而,越是靠近事實的真相,就越是發現摯友們藏在背後的祕密……
「自己去找吧。找出7.6的意思。找出被你忘記的、真正真正重要的事情。」
真樹不曉得的是,知道了7.6的答案以後,伴隨而來的將會是前所未有的眷戀與失落、心酸與心碎,以及……

作者簡介

額賀澪
1990年出生於茨城縣行方郡。高中畢業後,以成為小說家為目標,進入日本大學藝術學系文藝學科就讀。大學畢業後,一邊任職於廣告代理店,一邊繼續寫作。2015年以「ヒトリコ」獲得第16屆小學館文庫小說獎,三週後,以「屋頂上的ウインドノーツ」獲得第22屆松本清張獎。兩部作品皆於2015年6月底出版,造成話題。2015年11月出版的「タスキメシ」,獲選為青少年閱讀心得全國大賽的指定讀本(高中部),名列暢銷書排行榜。

 

書摘/試閱

1高中男生遭小客車追撞事故

【騎腳踏車的高中男生遭撞自橋上墜落】
十日晚上,在I縣神浦市,發生一名騎腳踏車的高中男生於回家途中遭小客車追撞事故。這名騎腳踏車的十七歲高中男生連車帶人自橋上落入神浦,陷入重傷,目前意識尚未清醒。警方訊問駕駛小客車的泉水市男性上班族(五十二歲),目前正在進行詳細調查。
(八月十一日上午十點四十八分)

離開家裡,騎個十分鐘的腳踏車,就會來到國道。說是國道,也只有兩車道而已,是一條很破爛的老舊道路。道路兩旁散佈著商店,有交通號誌,也有車子會經過,但過了晚上十點之後,不管哪一盞燈光看起來都不太可靠。
沿著國道朝大湖一直騎過去,就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橋樑。橫跨這個被叫做神浦、足以列入日本前三名的巨大湖泊之上的橋樑,聯繫了古谷野所住的泉水市和隔壁的神浦市。
「不要又掉下去了。」
今天,古谷野在千尋房門口拜託她:「我晚上十點左右要溜出去,幫我瞞一下爸媽。」千尋只是說了聲:這樣啊,然後就回到自己房間裡。
在橋的前面暫時停下腳踏車,盯著這座通往隔壁市鎮的橋樑。眼前立著一塊「神浦大橋」的老舊看板。
看著這個幾乎要被誤認為大海的巨大湖泊,和橫跨其上的橋樑,好一會兒之後,古谷野下定決心,再次蹬起腳踏車,騎著腳踏車穿過橋上只有兩線道的細窄車道。
來到湖面上的時候,風勢立刻變強了。像是從旁邊痛毆過來似的強風,讓古谷野不由得佩服起自己,沒想到自己每天每天都要騎著腳踏車經過這座橋去上學。
就這樣,他靠近了那個地方。自己遭遇事故的地方。騎著腳踏車的時候,被小客車追撞,連車帶人從橋上掉下去的那個地點。
剛好在橋樑的正中央。一邊騎著腳踏車一邊偷偷望著橋下,什麼都看不見。漆黑的湖面,黑暗正在擴散,只有橋樑上等距設置的街燈,在湖面撒下細細的微光。
發生事故的時候,也剛好是這個時間點。從這種地方掉進湖裡,到底是什麼感覺?光是想像就覺得背脊發涼,他下意識握緊了腳踏車龍頭。
踩著踏板的速度變快了。
要頂著強風穿過將近一公里左右的橋樑,得花上一點時間。這樣一來,說不定會趕不上約好的時間。
穿過橋樑之後,從湖岸往市街方向,全部都是上坡。來到最上面之後,就可以看到一棟有著白色圓形屋頂的建築物。是體育館,自己就讀的縣立神宮高中體育館。
在正門旁邊停好腳踏車,翻過不怎麼高的大門,來到校園裡。身上只帶了手機和錢包,都塞在褲子口袋裡。隨便抓了放在櫃子最上面的衣服套上。雖然完全不知道要來這裡做什麼、會發生什麼事,但總之還是來了,總覺得不來不行。
沒有照明的綜合操場上,看不見半個人影。繞過綜合操場,他的目標是裡面的棒球場。是因為今天白天稍稍下過雨的關係吧,在擋球網後面的成片樹木,和腳下的青草,都散發出一股潮濕的草澀味。可是,傍晚時,那片雨雲已經不知去了哪裡。空氣非常清新,夜空沒有半朵雲,可以很清楚地看見星星。
然後,古谷野在棒球場角落發現了兩道人影。在這個時間來到這種地方,一定是跟自己一樣,為了同樣的目的而來,不會有錯。
話說回來,對於自己到底為什麼要來,古谷野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在黑暗中,其中一個人影晃晃手上的手電筒。白色燈光搖搖晃晃,引導著古谷野。兩個人影逐漸變大,輪廓也越來越清楚。
「古谷野!」
對方叫著自己的名字。
迅速跑到那兩個人身邊。自己的腳每踩一步,地面上的青草就發出沙沙的聲音,聽起來很舒服。
「你遲到五分鐘。」
拿著手電筒的人開口說道。一直到靠近之後才知道,對方是個女生。穿著自己就讀的縣立神宮高中運動外套,頭髮紮在後面,綁成一束馬尾。
沒有拿手電筒的人是個男的。兩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默默看著這一邊。
兩人看起來都跟古谷野同年。
而且,兩個人似乎都認識古谷野。
兩人之間立著相機腳架,女孩肩上背著數位單眼相機。看著那個,古谷野終於懂了。
在自己房間的桌曆上,今天的日期被圈了起來。用紅筆寫著「晚上十點三十分,學校,棒球場」。原來是這樣啊。
同一時間,胸口痛得讓人快要掉淚。
被手電筒燈光照亮的兩人容貌和聲音,以及他們是會在夜晚的學校集合、準備拍照的朋友關係,這些事情,在自己體內連一點碎片都不記得,古谷野體認到了這一點。
從胸口疾走而過的痛楚,像是這副軀體在責備自己、在詰問自己。
「抱歉。」
那兩個人一句話也沒說地看著他。
「我、不記得你們。」
他深深地鞠躬道歉。那兩個人什麼都沒說。一個就這樣拿著手電筒,另一個仍舊把手插在褲子口袋裡,望著古谷野。
遠處傳來車輛駛過的聲音,有按喇叭的聲音。自己所在的這個棒球場角落,彷彿被那個理所當然的世界拋了下來。
「我會來這裡,只是因為桌上月曆寫著今天晚上十點半棒球場集合,因為覺得在意,所以才過來看看。」
古谷野真樹在高中二年級的暑假喪失了記憶,關於自己的記憶丟得一乾二淨。不管是家人的名字、朋友的長相、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怎麼生活,聯繫個人特質的所有記憶,通通都不見了。
稍稍下垂的眼睛,一笑就可以看到虎牙的嘴,有著長長生命線的手掌,食指比較長的腳,咖啡色的短髮,以及十七歲男生會有低沈的聲音,在喪失記憶的當時,感覺起來都像是從別人那裡借來的。
他其實有一點期待。來到這裡、看到熟悉的校舍,見到在這裡等候的朋友、互相交換幾句對話,說不定就可以想起來。
就算模糊、就算些微都好,會不會有那種「啊啊、我知道」的感覺湧上來呢。從橫跨湖面的橋上掉落地獄底端、自己那些不知去了哪裡的記憶片段會不會復甦呢。他抱著那種小小的期待,騎著腳踏車過來。
很遺憾,眼前的這兩個人,除了覺得是初次見面的人以外,他感受不到其他感覺。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也不記得你們跟古谷野真樹是什麼關係。」
自己的話猛然停下,讓人心痛的沈默席捲而來。他心懷恐懼,一句一句地說下去。他知道自己只是在說一些苦澀的藉口。雖然知道,但因為害怕,因此無法停止。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差勁。無情。殘忍。
在醫院清醒過來的時候,知道自己喪失記憶的時候,他不只一次這麼想著。家人、同學、朋友。不管怎麼說,把親近人們的記憶忘得一乾二淨,實在太殘酷了。
古谷野真樹,是這麼殘酷的人嗎?
「不要道歉。」
肩膀被人按住。他抬起頭來,手的主人是一直沈默的男生。身材比剛好一百七十公分的古谷野高了一點。不過看起來比自己瘦。
「大概有料到會是這樣。」
說到這裡,他搖搖頭。
「不是料到,說『覺悟』比較正確。」
他的聲音低沈穩重,但自己不記得那個聲音。雖然不記得,可是對方的聲音聽起來並不像在生氣。他放開古谷野的肩膀,就這樣把手伸到他眼前。
「初次見面,你好。」
對方想要握手。
「我叫生駒桂佑。以後也請多多指教,古谷野。」
古谷野低頭看著那隻手,他緩緩望著生駒的臉,只問了一句:「這樣可以嗎?」
「所以我說,我已經有覺悟了。沒關係的。」
生駒抓住古谷野的手,硬是要跟他握手。他突然緊緊握住古谷野的手掌,那是微微冒著汗的、纖細的手。
一旁響起「喀擦」的乾澀聲音,是相機快門按下的聲音。把自己跟生駒握手的模樣拍成照片的少女,拿著相機,輕輕說了聲:「我是春日。」
「春日圓。寫成春天的日光,春日,圓要寫成平假名。」
多多指教,古谷野。像是從下方瞅著古谷野似地望著他,春日說道。然後,她在小小的畫面裡確認剛剛拍的照片,很滿足地拿給古谷野看。
「我們是同一個社團的,攝影社。」
在黑暗操場所拍的照片,自己跟生駒的臉幾乎都看不見,只有互相握住的手,清清楚楚地呈現在畫面裡。
「原來我以前是攝影社的啊。」
「什麼以前……不是過去式,是現在進行式,我們現在也還是同一個攝影社的伙伴。」
春日再次看著相機。當自己說出「抱歉」時,她沒有按下快門,而是拿下相機,用一種彷彿要射穿對方似的視線,直直看著古谷野。
「今天本來是計畫要拍星星的,因為之前沒拍過。順便說一聲,提出這個建議的是你。」
是嗎,自己、古谷野真樹策畫了這一夜的拍攝活動啊,所以才會意氣風發地記在自己房間的桌曆上。
結果身為當事人的自己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實在太蠢了。
「晚上十點要從家裡出來,實在很辛苦。」
春日靠近他一步,雙手環在胸前。的確,跟自己同年的女孩要在這麼晚的時間出門,爸媽應該不會允許吧。
「不過,我說要跟古谷野真樹、生駒桂佑一起拍星星的照片,他們就二話不說地送我出門了。」
這個呵呵呵地露出無敵笑容的春日圓,露出了可愛的表情。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長。即使在黑暗中,也可以清楚知道這一點。
「雖然對提案者的古谷野這麼說有點抱歉。」
看著腳架上單眼相機取景器的生駒,用裝傻的樣子聳了聳肩。
「不幸的是,這一帶街上的燈光也很強,沒辦法拍到漂亮的星星。明明就鄉下得要命,竟然這麼亮。」
你過來看,生駒朝他招招手。在生駒的催促下,透過取景器看出去,黑暗中浮現了白色的星星,可是並不是什麼漂亮的星空。夜空中雖然有點點繁星,但很難說是「一片星海」或「滿天星星」。
生駒從旁邊伸手過來,操縱相機按鈕和轉盤。調整後就按一下快門,然後再繼續調整。焦距有時清晰、有時模糊,畫面有時明亮、有時昏暗。星空各式各樣的表情,在液晶螢幕上一一顯示。
「要是拍得漂亮,就可以變成雄飛祭的展示亮點了。」
「雄飛祭?」
「十月上旬舉行,是我們學校的校慶。暑假結束之後,籌備活動會變得很忙。」
攝影社每年都會借用一間教室展示作品。為了拍照,會策劃活力十足的活動,趁暑假到遠方拍照,今年因為古谷野發生意外,所以幾乎沒有活動。聽到生駒那麼說,道歉的話幾乎又要脫口而出。
看著那樣的古谷野,春日笑了出來。後腦杓的馬尾像是心情很好似地、有如跳舞般地搖著。
「沒關係啦,等第二學期開始之後再卯起來拍就好了,不然再這樣下去展覽內容會很空洞。」
還留著濃濃夏天氣息的風,像撫摸似地吹過只有三個人在的棒球場。可是,暑假今天就要結束了,明天開始就是新學期了。
大約在半個月前的八月十日,古谷野真樹發生事故,連同重要的東西一起摔落湖底。奇蹟的是,他的傷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只有手腕扭傷、脖子受傷、肩膀脫臼。當醫生和家人為了他喪失記憶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時,回過神來,他的外傷已經都痊癒了。他的身體很健康,所以等明天第二學期開學之後,可以再回到學校上學。
整間教室裡的人通通都被自己忘掉了,在那樣的教室裡,自己要怎麼生活呢?這幾天他一直在想這些事。自己不記得大家,但大家記得自己。在那種莫名扭曲、歪斜的場所裡,自己該如何活下去才好呢?
答案,就在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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