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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當身體說不的時候:過度壓抑情緒、長期承受壓力,身體會代替你反抗
滿額折
當身體說不的時候:過度壓抑情緒、長期承受壓力,身體會代替你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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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  價:NT$ 399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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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你無法說出口的﹑習慣壓抑自己的,
身體會代替你說不。
 
 
為什麼有人不菸、不酒,注重健康,卻還是罹癌?
是什麼削弱人體的防禦機制,喚醒原本存在的癌細胞,使其激增?
為什麼即使是同樣的病症,有些人的治療結果比較差?
 
 
現代醫學中許多病症的原因依然成謎,難以解釋即使有相同罹病基因,某些人會發病,其他人還是十分健康,或者有些人會受到某種細菌或病毒襲擊,有些人卻能倖免。
本書作者在數十年的行醫經驗中,發覺所遇到的重症患者,幾乎都有類似的行為與情緒感受模式,為自己帶來過度龐大的壓力。自我壓抑、無法拒絕他人、缺乏憤怒的自覺,這些特質也使個人更容易陷入情緒無法表達、需求被忽視、善良被濫用的情境。
不論有沒有意識到,這些情況都會誘發個人壓力,多年來一再發生、程度倍增之下,可能會傷害身體內在的衡定狀態與免疫系統,最後直接反映在身體上!
假如不找出失衡的壓力來源,只是繼續壓抑或忽略這些長年累積、未被解決的情緒,壓力將會迫使身體代替我們起而反抗。
 
身體的病症,直接反映我們的心理狀態。當身體開始出現明顯的症狀,就是一種強烈的警訊,告訴我們:已經承擔太多。
找回感知實際情緒的能力,學習認識自己感到壓力時會出現什麼徵兆,瞭解當我們忽視壓力源時,身體是如何向我們傳遞訊息,不要讓隱性壓力危及健康。
 
情緒能力包含:
 

能感受自己的情緒,才能察覺自己是否正處於壓力中。
能有效表達情緒,才能確認自己的需求和維護自己的心理界限完整。
能分辨自己的心理反應是否切合當下情境,還是反映了過去遺留的影響。我們的所欲所求應符合當下的需要,而不是從童年而來的無意識、未獲滿足的需求。如果過去和現在分野模糊,我們會在無損的地方誤以為自己有所損失,或以為自己面臨損失的風險。
能察覺真正該滿足的需求,不會為了得到接納或認可而壓抑自己。

 
我們需要重拾與提升情緒能力,照顧好自己,如此不僅能讓我們邁向健康,也可能是疾病最佳的預防針,阻絕疾病的生成。

【本書特點】
☆深入探討壓力如何影響健康,剖析心理、壓力與身體的連動關係。
☆案例引人共鳴,全面解析患者的生命經歷、情緒感知與行為模式。
☆說明壓力反應的因素與生理機制
☆歸納出療癒自己的七A法則

作者簡介

嘉柏‧麥特(Gabor Maté)
 
加拿大知名醫師兼暢銷作家,堅信身心不可二分,專長為創傷對於生理與精神狀態的影響(包括自體免疫疾病、癌症、ADHD、成癮等等)。現已退休,但仍持續進行著述,並受邀前往世界各地演講。撰有多本探討注意力缺失症、壓力、發展心理學、成癮的著作,作品翻譯超過二十五種語言。

名人/編輯推薦

各界推薦:
楊聰財/醫學博士、精神科專科醫師、臨床教授
蘇益賢/臨床心理師
陳嬿伊/精神科醫師、微煦心靈診所院長
好評推薦

嘉柏‧麥特醫師舉了很多臨床的案例,並用深入淺出的方法,告訴我們「生理心理互相影響」,而且將「情緒、壓力、荷爾蒙、 生心理疾病」詮釋的十分清楚。
例如書中所提到的「癌症性格」,便是在預防醫學的角度,大家都應該要知道並且要加以避免修正的危險因子。值得一讀的好書!──楊聰財/醫學博士、精神科專科醫師、臨床教授
 
作者極有技巧將患者的人生故事與生物醫學研究發展相結合,提供了不起的洞見,告訴我們:成長時期的經驗多麼深刻影響了一個人的健康、行為、生活態度與關係。一本必讀之作。──布魯斯‧立普頓博士,著有《信念的力量》
 
受訪者的故事都很感人、很引人深思……作者詳細解釋了當壓力與創傷嚴重影響身體時,會產生什麼樣的生物機轉。……最後一章會對讀者很有用……作者提供了一套方法,能夠療癒自己、預防潛在壓力引發的病症。──加拿大書評雜誌《紙與筆》
 
在這本重量級著作當中,作者以饒富感情的文字,剖析患者的生命歷程,同時也清楚說明了身心一體背後的科學。──李察‧厄爾博士(Richard Earle, Ph.D.)
 
我會買這本書,是因為去年我有兩個親人與癌症對抗(其中一個人的生活型態很健康,卻在診斷罹癌之後的十個月便過世)。我早已知道,源於童年時期的情感創傷與壓力跟身體病痛有關,不過作者的書還是令我大開眼界。作者以優美動人的文筆,描寫病患的個人故事,他的洞察令我思考了許多,不光是關於我的親人,也關於我自己……絕對是一本我想要一讀再讀的書。──亞馬遜讀者
 
我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人竟然能壓抑這麼多情緒,自己卻渾然不覺。這本書也促使我嘗試更進一步了解自己,書中寫到了一些我身上也有的行為模式,我想要在真的生病之前改變這些模式。──亞馬遜讀者

近年來,有愈來愈多的民眾來看診時,主訴自己遇到不少身體問題,看了很多科卻找不到病因,後來輾轉到身心科,才發現自己一直都沒意識到的情緒問題或是被忽略許久的壓力源。

這正是所謂的心理有問題,身體先知道。本書作者帶領大家一起去探索情緒壓力等心理問題與身體症狀如何地連結;藉由身體釋放出來的訊息,提升我們對自我身心壓力狀態的覺察力,讓我們更懂得如何去調適面對壓力時的情緒與心態。──陳嬿伊/精神科醫師、微煦心靈診所院長

前言:
一直以來,人類憑本能知道身心是無法分割。但現代化帶來身心二分的思維,使得我們對於身心是一體的認知,與理智所視為的真理,這兩者產生分歧。很可惜,現在往往是後者這種觀點勝出。
因此,我很高興、也很榮幸,能將呼應古老智慧的現代科學發現,呈現在讀者面前,這是我寫這本書最主要的目的。另一個用意是希望讀者能引以為鑑,覺察我們在這個充滿壓力的社會,以太多不自覺的方式,促成了折磨自己的疾病。
這本書不是什麼教戰守則,我比較希望它能作為讀者轉變的契機。因為守則是來自外界,轉變來自內心。簡單的教戰守則已經很多了,類別涵蓋身、心、靈,每年都有新書出版,我無意再增添一本。守則是先假定有什麼地方需要矯正,轉變則是為了真正痊癒,讓整體趨於完整。建言、守則可能有用,但洞悉自我還有身心的運行會更有價值。在追尋真理的過程中產生的領悟,能啟動轉變。對於想尋求療癒的讀者,可以從第一頁第一個案例開始。誠如偉大的生理學家華特.卡農(Walter Cannon)所說,身體有它的智慧。期望這本書可以幫助讀者和我們皆有的內在智慧連上線。

目次

作者的話
 
第一章 百慕達三角洲
第二章 過份乖巧的小女孩
第三章 壓力與情緒能力
第四章 活埋
第五章 永遠都不夠好
第六章 媽,你也是一部分
第七章 壓力、荷爾蒙、壓抑、癌症
第八章 塞翁失馬
第九章 有所謂的「癌症性格」嗎?
第十章 55%的解決方法
第十一章 都是腦袋的問題
第十二章 從頭開始死去
第十三章 是敵人,還是自己:免疫系統搞糊塗了
第十四章 微妙的平衡
第十五章 失落
第十六章 世代傳遞
第十七章 信念
第十八章 負面思考的力量
第十九章 7A療癒法則

書摘/試閱

第二章 過份乖巧的小女孩
 
一九八七年,英國的天才大提琴家賈桂琳.杜普蕾死於多發性硬化症衍生的併發症,享年四十二歲。她的姐姐希拉蕊後來懷疑,有沒有可能是壓力導致妹妹生病,神經科醫生都向她確認與壓力無關。
壓力當然不會「造成」多發性硬化症。發病無疑有許多因素相互影響。但真的能說壓力完全無關嗎?我們所檢視的相關研究以及患者的人生經歷,都可以看出與壓力有關聯。賈桂琳.杜普蕾即是一例,她生病和死亡的經歷活生生說明了,因壓抑情緒而生的壓力會導致什麼樣的悲劇。
杜普蕾的聽眾常在演奏會中潸然淚下。有人評論她的演奏「令人屏息、讓所有人如癡如醉」。她熱情的演出有時極為激昂,衝擊觀眾的情緒,在舞台上的呈現完全不受拘束,和私下個性不同:她在台上秀髮飛揚、身體搖擺,比起古典音樂會的拘謹,更多的是搖滾音樂的狂放。有觀眾回憶道:「她給人的感覺是溫柔嫻靜的鄉村婦女,但大提琴一到手中就像變了一個人。」
直至今日,杜普蕾有些演奏會錄音仍無人能超越,特別是艾爾加大提琴協奏曲。這部作品是名作曲家愛德華.艾爾加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絕望的氛圍中,所作的最後一部重要作品。他在一九一七年寫道:「所有美好純淨清新甘甜的,皆一去不復返。」當時他已七十,已近遲暮。姐姐希拉蕊.杜普蕾在《狂戀大提琴》中寫道:「賈姬能揣摩遲暮老人的心境,這項才能令人驚奇、難以解釋。」
令人驚奇沒錯,但難以解釋嗎?可能沒那麼難。賈桂琳.杜普蕾沒有察覺二十歲的自己已經來到人生的暮年,再過幾年她就會發病,結束音樂生涯。她不曾說出口的情緒蘊含了太多懊悔、失落、無奈。她能對艾爾加感同身受,是因為她自己也承受著一樣的苦痛。他的肖像總是讓她心神不寧,她告訴姐姐:「姐,他一生悲慘,又生了病,但他靈魂的光亮卻能穿透這些。這就是我在他的音樂中所感受到的。」
賈姬這番話何嘗不是在描述自己打從出生開始的命運?她母親還和她在婦產科醫院時,就聽聞自己先生過世的噩耗。從那時起,賈姬和母親之間形成一種共生的依存關係,雙方被緊緊綑綁在一起。她既不能只當小孩,也無法真正長大。
賈姬是很敏感的小孩,安靜內向、偶爾調皮。練琴以外的時候,大家都覺得她很溫和。她的音樂老師說六歲的她「非常有禮貌、家教很好」。她向世人展現親切溫順的面貌。在她就讀的女校,學校秘書記得她是幸福快樂的孩子;在高中同學的印象中,她是「友善開朗的女生,和大家相處融洽」。
賈姬的內在則截然不同。希拉蕊敘述有天妹妹突然大哭著說:「在學校大家都不喜歡我,很糟糕,他們都笑我。」賈姬有次在訪談中描述自己是「被其他小孩排擠的那種孩子,他們會成群結黨重複一些不堪的話」。她年少笨拙、不善社交,對念書沒興趣而且話少。希拉蕊說妹妹一直以來都不太會用言語表達自己。她的傳記作者伊莉莎白.威爾森在《杜普蕾的愛恨生死》中寫道:「有一些比較敏銳的朋友注意到賈姬陽光的外表下,開始浮現憂鬱的陰影。」
在生病之前,賈姬一向都不讓母親知道自己的感受。希拉蕊想起兒時有段回憶蠻令人發毛的,當時賈姬面色凝重地悄悄對她說:「妳不要跟媽媽說,等我長大,我會沒辦法走路、沒辦法動。」該如何解釋這個駭人的自我預言?若不是無從解釋的神秘現象,就是無意識深處的投射,孩提時的她已經覺得無法自主行動、備受束縛、動彈不得。而在那句「不要跟媽媽說」的背後是無奈,因為知道母親接收不到自己發出的訊號,就算試著顯現出陰影黑暗面,傳達自己的痛苦、害怕、焦慮,也只是徒勞。許久之後多發性硬化症找上門,她這一生對母親的不滿全部爆發,突如起來就發怒,難以控制、夾雜咒罵。從前那個溫順的小孩變成充滿敵意的大人。
賈姬對大提琴縱有再多熱愛,心裡有部分對大提琴名家這個角色仍是抗拒的。音樂名家的形象掩蓋了真實的她,成為她抒發情緒唯一的管道,也是讓母親注意自己唯一方式。多發性硬化症讓她得以卸下這個角色,她的身體在替她說不。
要直接違背世人的期望,賈姬自己做不到。她十八歲已萬眾矚目,卻羨慕另一位演奏生涯面臨危機的年輕大提琴家。她對朋友說:「那個女生很幸運,她想要放棄音樂的話,大可以就放棄。但我不行,因為太多人在我身上花了太多錢。」大提琴帶領她來到前所未見的高度,但也束縛了她。她太害怕失去音樂事業帶來的損失,因此受制於天賦和家人的期許。
希拉蕊提過賈姬的「琴話聲」,這是因為直接表達情緒的能力從小就已受限,遂以大提琴代自己發聲,將所有激狂、痛苦、無奈以及所有憤怒都傾注到音樂中。賈姬在青春期時,有位大提琴老師敏銳觀察到,她透過演奏,強硬用樂器表現出她內在的那股侵略性。當她投入在音樂中時,其他時候被淡化或消弭的情緒讓她整個人活了過來。這就是為什麼她的演出看起來如此吸引人,常讓人聽了難過,用俄羅斯大提琴家米夏.麥斯基的話來說,則是「有點可怕」。
距離初演二十年後,賈姬罹患了多發性硬化症,她向朋友訴說自己第一次上台的感覺。朋友說:「她面前彷彿有一道磚牆阻絕了她和外界的溝通,直到開始在觀眾面前表演的那一刻,磚牆才瓦解,她終於覺得自己能說話了。她在表演時一直都有這種感覺。」成年後她曾在日記裡寫到,她從來不知道如何用言語表達,只能透過音樂。
在多發性硬化症讓她再也無法演出之前,她和先生丹尼爾.巴倫波因的關係是她生命最後階段的重心。巴倫波因是在以色列長大的阿根廷猶太人,有魅力、有教養、有國際視野,年紀二十出頭已是國際音樂群星中的超新星。他是風靡樂壇的鋼琴和室內樂演奏家,也漸漸成為有名氣的指揮家。賈姬和巴倫波因相遇,兩人之間的音樂交流自然激盪出熱情的火花,甚至可說是超凡的體驗,一場戀愛與婚姻就此展開,童話般的愛情讓他們成為古典樂壇的佳偶。
可惜賈姬婚後並沒有比在原生家庭擁有更多自我。熟悉她的人很快發現她講話出現融合美式與英式的口音,聽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怪。賈姬無意間採用了她先生的說話方式,顯示她被個性更強勢的先生同化。她再次將自己塑造成別人需要和期望的樣子,希拉蕊寫道:「她內心寬廣的世界除非透過演奏,否則沒什麼機會展示。她必須是順應當下情境的那個賈姬。」
正在她身上進行的神經疾病尚未被診斷出來,但她已開始出現虛弱、跌倒等嚴重症狀,這時,她依循一直以來的模式,保持沉默。她掩蓋問題,沒有驚動先生,裝作是其他原因讓她動作遲緩。
她婚後不久,希拉蕊問過她,如何適應跟先生工作與私人關係都在一起帶來的壓迫感。她說:「只能說我不覺得那是壓力,我覺得自己很幸福。我愛音樂也愛我先生,在這兩者上我都有很充裕的時間。」但很快她就逃離了先生和事業,開始認為她先生阻礙她做真實的自己。她短暫離開這段婚姻,和姐夫發生關係來表達自己的不快樂,同時也再次顯現她缺乏明確的界限。她深陷憂鬱,有段時間完全不想和大提琴有任何關聯。回歸婚姻和事業後,她隨即被診斷出多發性硬化症。
杜普蕾的琴話聲一直是她唯一的話語聲。希拉蕊稱之為妹妹的救贖。但那並不是救贖。她的琴聲是為了觀眾,而不是她自己。群眾喜歡她慷慨激昂的演奏,可是對她重要的人卻不曾真正傾聽她。她的音樂令觀眾哭泣、受樂評稱頌,但沒有人真正聽她說。悲哀的是她自己也對內心的聲音掩耳不聞。藝術表達本身僅是展現情緒的一種形式,但不是解決的方式。
賈姬辭世後,希拉蕊聽著妹妹一九七三年演奏艾爾加協奏曲的BBC錄音帶,那場音樂會由祖賓.梅塔指揮,是賈姬最後一次在英國公開演奏。「調音一會,稍作停頓,演奏開始。我嚇一跳,她放慢了節奏。幾個小節後一切再明白不過。我非常清楚是怎麼回事。賈姬一如既往在用大提琴發言。我聽出她在說什麼了……我幾乎可以看見她臉上的淚水。她在向自己道別,為自己演奏安魂曲。」
 
 
第六章 媽,你也是一部份
 
貝蒂.克勞茲在她的第二本回憶錄中,曾寫到她的女兒芭芭拉,二十七歲時因乳癌過世:
 

我上一次偏頭痛是將近三年前,在緩和療護科,芭芭拉的主治醫師跟我說,我應該讓芭芭拉知道,她想離開人世的話是OK的。
醫師用溫和的語氣說:「她希望妳能允許她離世。」我們在另外一個小房間,那是特別留給我這種人的,全世界最惡質的那種人。
「說什麼屁話啊!」我朝他破口大罵,他的建議讓我感到震驚、恐懼。「她沒有得到允許!我不准她死……」
我整個人已經崩潰,大哭不止。醫師耐心等我哭完,他很習慣面對這種反應,那是他的工作。
「克勞茲女士,妳應該知道,芭芭拉的痛苦現在只會隨時間不斷增加。」
「她沒有覺得痛苦!她點滴還吊在手上,早上才跟妹妹和爸爸講話,昨天還有朋友來看她,她還抱著兒子,跟兒子說話……」
「那是她給大家的臨別禮物,跟她愛的人告別。只剩妳還沒跟她告別。她現在想跟妳說再見,她希望妳能允許她離開人世……」
「拜託不要!你以為自己是誰?神嗎?你怎麼能確定她的時間已經到了?」
我別無他法,只能開始哀求醫師:「再給我幾天時間,拜託。拜託你再幫她打點滴……」
「她不想打點滴。妳要堅強一點,給妳女兒她現在需要的。她需要妳幫她,讓她走。妳現在唯一能幫她做的,就是讓她走。」
我頭痛欲裂,痛到我覺得自己可能比芭芭拉更早走,但是沒有……。隔天傍晚,我……已經恢復不少,能告訴女兒,如果她累了、想離開了,我不會再想辦法留住她。她握著我的手跟我說,不管她去了哪裡,她都會在那裡等我。當天清晨,她在我懷中辭世,妹妹瑪麗安也抱著她,還有爸爸也在身邊。
 
我就是那個緩和照護科的醫師。我清楚記得,蜷縮在窗邊病床上的芭芭拉,是電梯出來、走廊右手邊第一間病房的病人。癌症末期讓她形容枯槁。她話很少,看起來很憂傷。我對她的過去一無所知,只知道跟病情有關的必要資訊。她被診斷出發炎性乳癌,好發於年輕女性,預後情形非常差。她拒絕再接受任何傳統醫療,考量到她病情的嚴重程度,這個決定還算合理,但是相當少見。做這樣的決定,不會單純是因為接受醫學事實,我感覺這位年輕患者有很深的孤立感,似乎從小就是如此。有時我會想要輕輕把她攬在懷中安撫她,像抱嬰兒或小朋友那樣。
貝蒂的回憶錄裡寫到的那天早晨,我巡完房,和芭芭拉聊了一下。她問:「我還有多久時間?」
「沒有多久。妳怎麼想?」
「我已經受夠了。你有給我會讓我活著的東西嗎?」
「只有點滴,不吊點滴妳過一、兩天就會死。妳希望我們停掉點滴嗎?」
「我媽沒辦法承受。」
「我感覺妳總是在替她想,妳可能很難真正照自己想要的做。但是妳不用再替她想。如果只替自己想,妳會怎麼做?」
「我會拿掉點滴。」
「我了解妳媽媽的感受。對父母來說很難,我只能想像那該有多難受。但妳現在是我的患者,我主要是對妳負責。如果妳願意,我可以跟她談。」
我最近又和貝蒂.克勞茲見面,談她女兒的事。芭芭拉死後,我們短暫交談過,當時貝蒂很悲傷,想要理解女兒為什麼會比她早走。不久後,我收到她的第一本回憶錄《克拉闊特灣》。打開封面,裡面寫道:「我寫的書,書裡解釋了我和女兒的關係,她四月三十日在您那裡因乳癌辭世。」讀完後,我邀請貝蒂為本書接受訪談。結果,她剛寫完本章開頭引用的那幾段,正好也想要找我談。她希望我可以幫助她更瞭解芭芭拉過世前那半年講的事情。
貝蒂是環保激進人士。她第一本書書名克拉闊特灣,是加拿大西岸享譽國際的雨林保護區,幾年前面臨伐木業的威脅。二〇〇一年九月,七十三歲的貝蒂,在針對伐木業的抗爭中,因蔑視法庭命令,被關押四個半月。
《克拉闊特灣》大多是在描寫她作為環保鬥士的經歷,不過也生動寫實地講述了她的個人生活。她有過四個先生、八個小孩,生活多彩多姿。貝蒂現在是朱利安的監護人,朱利安是芭芭拉的兒子,母親過世時他才兩歲。
芭芭拉在生命中的最後六個月,發洩了對母親積藏已久的怒氣。貝蒂就是想了解芭芭拉對她的憤怒從何而來。
貝蒂生於路易斯安那州南方,她說當時那裡「幾乎等於是一個大沼澤」。她在書中寫道:「我並不是從小就被教育成抗議人士。我被教育成一個南方鄉下的貧窮白人女性。」。
除了明顯的情感獨立,年輕時的貝蒂有「可怕的惡夢和黑暗中不安的想像」。她很早離家,嫁給「第一個來求婚,能證明自己有經濟能力的成年男性」。不久,她離開先生,不過已經生了三個孩子。「他有處女的蒐集癖,我們婚後,他還是停不下來,最後變得太超過。」
接下來的二十年,她有過三段婚姻,生了五個孩子。芭芭拉是她的第七個孩子,在一九九六年貝蒂移居加拿大前不久才出生,當時她「帶著六個孩子」,而她的第三段婚姻正面臨破裂危機。在大學任教的先生,是情感疏離的工作狂,也愛喝酒。她寫道:「我不喜歡他醉酒的樣子。他會無比自以為是、愛罵人。所以我發現,自己會避免參加以前會去的社交活動,變得更憂鬱……我開始會看著他,懷疑他到底是誰……我還以為在這裡的第一個冬天,永遠不會結束,春天永遠不會到來。其實春天從沒來過……我想,在那個永不到來的春天,最難過的兩個人就屬我和我的小孩芭芭拉了。」
貝蒂離開這段婚姻的方法,就是和他先生系上的主任墜入愛河,同他搬到卑詩省。芭芭拉大多成長於此,不過她們有時會在加拿大東岸和西岸之間、在美國和加拿大之間移來移去。但貝蒂的第四段婚姻一樣以失敗收場。
芭芭拉從小身體虛弱,是個敏感的孩子。她四歲時開始出現嘔吐的症狀,始終找不出原因。後來幾年也斷斷續續發作,貝蒂現在覺得,這應該跟女兒生活中的壓力有關。芭芭拉後來藥物成癮,會自己注射止痛藥和鎮靜劑。診斷出乳癌前,她正在戒藥癮。因為沒有經歷過安定的生活,她無法和男性建立長久的親密關係,會不停換對象。她二十五歲生下朱利安,但她隨後結婚的對象,已不是孩子的父親。貝蒂說:「那段婚姻維持沒多久。馬丁不太能適應婚姻,還有多一個繼子。」
芭芭拉相當聰明、敏感、有創造力。她是一名舞者,成立過兒童芭蕾教室。發現罹癌時,她邊照顧朱利安,邊在溫哥華教芭蕾。
「她跟我說她照了乳房X光攝影,醫院那邊希望她做乳房切除術。她不願意接受。芭芭拉腦袋很精,她查了這種癌症的所有資料,研究了美加地區她這個年齡層的人,接受治療的結果。她不喜歡她看到的結果。她說:『我不要經歷那些。我不想生病,我不想要身體被切掉,我不想做化療。我要做全人治療,盡力和癌症共處。』她請我和先生支持她的決定,盡量不干涉她。」
「妳有什麼感想?」
「糟透了。我馬上就想做點什麼。我試著逼她找其他辦法,她非常非常生氣又固執,對我大吼,她以前沒有吼過我。她走前最後那段時間,大概有半年,都對我很生氣。她以前不會一直生氣,如果生我的氣,只會說:『媽,沒關係,妳要這樣想就這樣想。』然後把門甩上之類的,但就只有這樣。」
「那不太算是憤怒的表現,頂多是挫敗和沮喪。」
「她老是因為一些原因覺得我傷害到她,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對這個小孩來說,是很糟糕的媽媽。我的個性很容易讓她受傷。」
「妳流了很多眼淚。妳還在覺得愧疚嗎?」
「可能比較是覺得,為什麼她沒生在有人可以好好照顧她的人家。她是個很特別的孩子,對這個世界很敏感、很有想法、很溫柔。」
「很溫柔……她小時候是個怎樣的孩子?」
「她非常早熟。我帶她到哪,大家都會說她舉止很成熟,還有……我不想說她是小大人,她有她對成人世界的理解方式。」
「那情緒方面呢?」
「情緒方面?她很親切,是很有愛心的孩子,個性很溫和,大家都很喜歡她。她一直都是最受老師疼愛的學生。」
「妳知道有沒有人想傷害她嗎?」
「有發生過一件事。我們去路易斯安那探望我媽和我妹的時候。我妹有四個兒子,有一個比芭芭拉大一歲,也比她大隻。芭芭拉那時候大概十二歲,她沒跟我說這件事,是我們回到加州,她才跟她妹妹瑪格麗特講。瑪格麗特來跟我說,她們這位表哥想要爬到芭芭拉身上。當時家裡沒有其他人,芭芭拉很生氣。我記得我問瑪格麗特:『她為什麼不來跟我說?』她回說:『她覺得表哥是妳妹妹的孩子,這樣會害妳們吵架。』」
我和貝蒂接著談到了芭芭拉的病。芭芭拉確診罹癌時,貝蒂正在競選綠黨的省議員。她後來辭掉候選人,專心陪生病的女兒。我問她做這個決定會不會很難。
「不會很難。我感覺我們需要彼此,但是我的個性有些地方,老是讓她感到生氣。我的聲音太大,動作太浮誇。我對她來說需要承受的太多了,我只能這樣講。我太大聲、太武斷、動作粗魯,而她卻很細緻。她跟我個性相反,她喜歡思考、喜歡安靜,會試著用比較全面的觀點去看其他人。」
「聽起來好像她希望妳不要那麼愛批判。」
「她老是說我愛批判。我才待一下下,她就會叫我走。她每次對我感到厭煩都會告訴我。她會需要休息,是因為我讓她覺得很累。」
「她過世前幾個月嗎?」
「對。」
「妳覺得是為什麼?妳不可能讓她覺得很累,沒有人會讓別人覺得很累。」
「我的個性一下就讓她覺得累,太激烈了。」
「一個人在什麼時候會覺得累?」
「一直工作的時候。所以你覺得,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像在工作。」
「妳在身邊時,她需要很費勁。」
「原來……」
「我現在要說的話妳可能會覺得怪。一般人的心胸可能沒那麼開闊,能承受聽到這些,但妳是一個一生都在追尋真理的人。芭芭拉來到妳生命中的時候,妳的生活一點都不安定。」
「沒錯。」
「妳懷她的時候,跟丈夫的關係已經快到盡頭,妳感到很孤單。妳不覺得自己是有家室的人,然後開始發覺身邊這個男的,雖然很聰明,可是情感上讓妳覺得很孤單。妳脫離這段關係的方式,是跟另一個人在一起。然後妳帶著孩子,搭機到加拿大西岸。結果你的丈夫除了芭芭拉,得到其他所有孩子的監護權。一時之間,變成芭芭拉她要填補妳生命中的巨大空缺,從她剛出生的時候就開始了。」
「壓力不一定是我們一般會想到的那些,不必是戰爭、損失金錢、有人過世這種外在壓力,會致病的其實是要為了別人調整自己,產生的內在壓力。」
「芭芭拉從這個男人身邊換到另一個,顯示她沒有足夠的自我可以依附。一段關係一旦結束,她就得投入下一段,才會覺得自己是好的。藥癮也是同樣道理。」
「她來到妳生命中的時候,是妳在情感上特別需要別人、特別覺得疲累的時候。我猜她思想比較早熟,是因為她沒有能依託的情緒環境,比較聰明敏感的小孩,就會高度發展智力,給自己依託,所以她們有比較接近大人的成熟思想和能力。」
「很有趣。」
「人類大腦某一區域如果發展得比較差,另一區域就會發展得比較好,如果小孩大腦有那個發展潛力的話。芭芭拉為了能讓自己好過一點,發展出很高的智力,我猜是因為她小時候,妳沒能給她當時她需要的情感滋養。」
「我也這樣想。」
「如果家長沒辦法努力維持穩定的關係,就變成小孩要維持。所以她表現得很乖、很早熟、思想很成熟。等她到了開始發展抽象思想的年紀,大約十三、十四歲,大腦裡面這些連結真的產生,她突然就變成妳思考上的共鳴箱。妳們的關係不是建立在她的需求上,而是建立在妳的需求上。有男生想爬到她身上,她沒有告訴妳,是在保護妳。她不讓妳知道,是因為她在替妳著想。」
「她希望能維持家裡的和諧,這不是小孩該扮演的角色。小孩扮演的角色,應該是去跟媽媽說:『那個混帳想爬到我身上!我才不管什麼家庭和諧!』我知道妳會希望她這樣做。我說的這些都不是妳刻意造成的,可能要追溯到妳自己的童年經歷。」
「妳最後那半年在芭芭拉身上看到的,是她開始在建立界限,開始會對妳說不,她以前壓抑的憤怒都傾巢而出。」
「對……」
「我的看法是這樣,我看到的癌症患者或其他病患,都不知道怎麼說不和表達憤怒。他們傾向於壓抑怒氣,最多就是說話諷刺,但從來不會直接表達。這可能是源於小時候的需求,想要和父母建立關係,想要維持這份關係。」
「我認為芭芭拉要跟妳維持感情,花了很多功夫。我記得我曾非常謹慎地跟她提起這個話題。她表示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但她不願意多談。她封閉她自己。我對她來說完全只是個陌生人。她沒有要向我敞開心房。」
貝蒂說:「她不容易敞開心胸。最後那幾個月,她其實會找我來,跟她抽一捲菸,這樣我們就能放鬆聊天。」
「結果怎麼樣?」
「很不錯,因為她會說自己的事。她說:『我覺得我並不知道癌症是什麼,但它就在這裡,降臨在我身上。是我自己招來癌症,讓癌症進到我的身體。』我記得我被她嚇到,我說我聽不懂。她說:『因為它是我人生經歷的一部分。媽,妳也是這癌症的一部分。』」
「你知道嗎?她過世前一晚見到某個人。她說有個男的要來帶走她,她跟那個人說她還沒準備好。隔天晚上她跟我說:『我希望他來――那個男的。』我說:『哪個男的?要幫妳叫醫生嗎?』她說:『不是,是要來帶走我的那個男的,我跟他說我還沒準備好。』但她說,她現在準備好了。」
貝蒂最後還有一個問題:「父母為什麼看不到小孩的痛苦?」
「我也問過自己相同的問題,這是因為我們看不到自己的痛苦。我讀了妳寫的書,看得出來,妳其實沒覺察到自己的痛苦,也就不可能清楚看見芭芭拉的痛苦。」
「如果妳以為這只是妳和芭芭拉的問題,妳會更覺得愧疚,但妳怪罪自己的事,並不見得公允。事實上,妳也是某個成長環境和某種生活下的產物。妳確定要繼續聽我說嗎?」
「請繼續。」
「妳把《克拉闊特》獻給芭芭拉,也獻給妳『很棒的母親』。妳媽媽或許很棒,可是妳在寫的時候,沒有完全意識到自己對她有多憤怒,還有她傷妳多深。」
「我從來沒覺得不被愛啊。」
「當然妳沒覺得,我也沒有說妳媽不愛妳。但有部分的妳不這麼想,因為妳讓痛苦隔絕在外面。妳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沒有自己情感的需求,同時也是在避開受傷的感覺。這就是在壓抑痛苦。」
「妳真正的感覺是什麼?」
「我知道自己以前很討厭妹妹得到關注,她會憋氣讓自己臉色發青。後來她去念護理,拿到護理師證照,生了四個小孩。她有毒癮又酗酒,不到五十歲就因為用藥過量走了。爸媽試著要幫她……我媽用盡全力在幫她。」
「妳一下就變成在幫父母說話。」
「因為我自己也是一位媽媽。」
「我覺得是因為妳是在抵擋父母讓妳感受到的痛苦。妳會做惡夢……」
「如果喝冰茶喝得跟我一樣多,每個人都會做惡夢……」
「惡夢跟我們最深層的焦慮有關。」
「我的惡夢跟我爸有關。我恨他。不久前我跟我哥聊,他以前常被我爸恐嚇。雖然這樣,他還是成為一名航太工程師。他一直都酗酒,但他在他那個領域很傑出。前陣子他說:『貝蒂,妳知道小時候我一直很佩服妳嗎?因為妳不怕反抗爸爸。』其實不是這樣,我怕死了,但我會稍微試著抵抗。」
「妳會做跟他有關的惡夢,還有一個原因是,這些感受妳沒辦法跟妳媽說。」
「要怎麼跟她說?說『我討厭爸爸,我不知道妳到底幹嘛跟他在一起』?」
「不是,只要說『媽媽,我討厭爸爸』。」
「這樣是不行的,我們要孝敬父母。」
「我不是要怪妳媽待在這段關係裡,她有她自己的遭遇。她沒辦法好好反抗、打破現狀。但對小孩來說,媽媽這邊造成的傷害更大。我們從媽媽肚子裡出生,能與她共感。媽媽對小孩來說就是全世界,這個世界讓小孩失望。爸爸以暴力、威脅人的形象出現時,這個世界要不是保護我們、要不就是不保護我們。」
「這不是妳母親的錯,是跟女性過去的社會地位,還有大人的感情關係有關。我要講的只有小孩這部分。妳剛剛說:『這樣是不行的』,妳真正的意思是,妳媽媽無法聽妳心底的感受。我們通常不會覺得這是傷害,但其實這個傷害比什麼都還深。如果女人和一個不成熟的男人結婚,還要扮演對方的媽媽,會沒有心力和體力照顧小孩。所以跟妳爭奪媽媽的愛的人,不是妳妹妹,是妳爸爸。」
 
因為貝蒂的父親不成熟,加上貝蒂母親無法真正自主,使得芭芭拉、她死於用藥過量的阿姨、酗酒的舅舅、勇敢的母親貝蒂,以及貝蒂的所有孩子,都在某種程度上受到傷害。而貝蒂的父母同樣也因為背負前幾代傳承下來的痛苦。沒有人該受到譴責,只是代代祖先都要為在芭芭拉身上的乳癌承擔一部份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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