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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楊腓力365恩典故事集(共二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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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楊腓力365恩典故事集(共二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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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用故事的力量點亮世界

從光鮮亮麗的美國超級教會,到遭共產政權逼迫的地下教會;從貧民區酗酒者的辛酸史,到原野上動物的一舉一動;從車禍現場的神蹟醫治,到終身未蒙應允的禱告。楊腓力踏破鐵鞋,挖掘恩典事件,以細膩的文筆,寫出真實又動人的恩典故事。
恩典大師楊腓力在《微光:楊腓力365恩典故事集》,給我們一個「恩典放大鏡」,讓我們在閱讀的過程中,看出神在我們生命中所留下恩典的痕跡,吸收神話語的屬靈養分,過豐盛的每一天。本書特色如下:

「暖心」的屬靈書籍。本書取自作者二十二本書、部分未發表的札記小品中的恩典故事,是作者四十年集大成之作,適合慕道友、初信者,以至所有渴望恩典的基督徒。
實用的靈修工具。三百六十六則短篇故事,每篇附有與故事主題相關的聖經經文和反思問題,幫助基督徒每天有規律地靈修、默想。
豐富的牧養素材。作者足跡遍及中東、印度、俄羅斯,見識信仰百態。他體會大都市的華麗與庸俗、洛磯山原野的生機與肅殺。這些素材都值得服事同工參考,使講台、團契聚會的教導生動有力。

邀請你在晨光初現之時,讓恩典故事陪伴你走過每一天恩典之路。

作者簡介

楊腓力(Philip Yancey),《今日基督教》(Christianity Today)雜誌特約編輯,美國基督教暢銷書作家,著作翻成二十五種語言,售出超過一千四百萬冊。他是一位記者,足跡遍及中東、印度、日本,記錄人情冷暖、信仰百態;他也是一位天路作家,透過溫暖的文字,陪伴讀者經歷信仰的甜美與辛酸。著作包括:《尷尬的上帝》、《恩典不虛傳》、《耶穌真貌》、《恩典多奇異》、《歡喜讀舊約》、《何必上教會?》、《盼望的線索》、《為何上帝不理我》、《恩典現場》、《禱告》、《另一世界的傳言》、《無語問上帝》(新北:校園)等。

名人/編輯推薦

推薦序

本書不是一本沉思性的文集,也沒有對某些理論提出探討性的反思。作者楊腓力的短篇文集是一種生活化與有互動特性的智慧之語。在一個忙碌、膚淺與疏離的時代,作者對世事的洞見與對人生的真情流露,感染讀者,使他們的生活多一份創意思考與活力投入。他像是一個朋友從自己的經歷和現實的生活,自然地分享他的所思所感。若能每天閱讀一篇,讀者會感到多了一個靈程同路人在身邊同行,並體會對談之歡欣。

此書的文字真誠樸實、生動活潑,作者能將發自內心的感受與視角如實地表達,又善用引起讀者同感的方式描寫自己的所見所聞。他能在輕鬆的筆調中道出人性所經歷過的相似狀態,又能深入淺出地描繪現代人靈性生命的成長掙扎。書中呈現作者豐富涉略與信仰相關的神學、歷史、不同人物、藝術文學、環境變化、公共議題、到訪過的地方和生活事件。透過揮灑自如的筆觸、簡單的剖析、不唱高調的探討,展現了他獨特的解讀視角,當中藉著生動對話的編排,引用恰當的經文,邀請讀者進一步對聖經真理產生溫馨的體會與生命解讀。這些點滴匯聚一起,把上帝臨在之恩呈現出來,使讀者能從諸般恩典的角度解讀生活大小事,也在恩典中踏上未知的旅程。短短一段文字,像一扇窗,讀者可以從他的經歷、自我對話與追尋信仰反思的方式中看到窗外不同的啟迪與遼闊的天空。

整本書給我最深的印象是,作者的筆觸描繪出耶穌那活潑生動的面容,在他筆下的耶穌充滿感情,也帶有不同情緒,生動地在歷史中與人互動和對話,充分知道人間疾苦,在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介入和顯現,給予人心最深的安定與安慰。耶穌這種形象令人渴望祂更深的同在,希望獲得祂的友誼,得著祂的指引。作者流暢的文筆猶如施洗約翰的手,把人的眼睛藉著耶穌轉向恩典的上帝,從看到的人情世故,透視到看不到的臨在;從具體細微的觀察到開放給無限而不能被描述的上帝。但是恩典的上帝卻沒有在我們的生命旅程缺席。耶穌以祂多樣的面容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需要有辨識的眼睛,認出祂的同在,體會恩典的多元面貌,學習在不同生命角落與群體回應恩典之主。

誠如作者所言,他不是以傳道身分寫作,也沒有從某個固定的教會角色或崗位發聲。因此他的文章沒有很濃的壓迫性或強勢的說服氣勢,反有一種明白一般基督徒日常生活的同理心和對平凡生活苦楚深表同感的迴響,在輕鬆的探索中,使人有自由的空間去啟發思考力。因此在文字之間,讀者感受到那份在安然中的自在和在泰然中所展現的想像。我特別欣賞作者在上帝面前對自己的真誠,他很坦白地面對自己對上帝的提問和疑惑,不隱藏人性的掙扎,也不美化自己。閱讀他有血有肉的信仰歷程,令人感到安慰。讀者不需要用仰望屬靈偉人的角度來崇拜他,反而可以從他生命的歷程與波動看到與上帝互動的真實與多采。三百六十六則文章不提供標準答案,反而更像天路客的旅途軌跡。在每個足印中,不一定直接言說與論述上帝,也不是語重心長的勸世之語,卻顯出祂在旅程中那份真實的同在與恩典;藉著作者小小的啟迪,卻能引導讀者在自己的處境中辨視祂的臨在與同行。

作者以現代的語言和讀者熟悉的經驗貼切地詮釋信仰,每一章的主題都反映出生命中會出現的某種信仰經歷。他的困擾、失眠、焦慮、思念、牽掛、愛恨情仇、喜怒哀樂都成了可以和他人分享的切入點,使讀者閱讀起來有種親切的共鳴感之餘,也體會靈性的薰陶其實是在平凡生活中生命的轉化。對作者而言,學習在生活中好好活下去是一種靈性學習,特別是面對苦悶的日子、突如其來的打擊、意外的轉折和不容易相處的人際關係等等。他分享與耶穌的對話和關係的轉變,也分析他如何在浮浮沉沉的人世間體會人性的善與美、虛偽和冷漠、世上的邪惡與仇恨、苦難中的真情與痛苦。隨著閱讀展開,讀者無意間已經有序地思考一些重要的基本靈修課題。

對忙碌的現代基督徒而言,疲倦的腦袋有時不容易吸收純粹說理的文字。書中的短文徐徐引導讀者以聚焦的方式吸收作者的睿智。書中提到許多靈修操練的主題,例如,禱告、尋求引導、憐憫、謙卑、服務、使用金錢、政治抗爭等。作者的表達方式不是屬靈操練的指引條列,也沒有教導讀者實踐的具體步驟,而是以生活經驗和說故事的方式來分享信仰中的體會。例如在六月四日那篇,他描述李察.艾登保羅(Richard Attenborough)的電影《甘地傳》(Gandhi)裡有一幕,簡單分析甘地嘗試跟長老會的宣教士安德魯(Charlie Andrews)解釋自己的人生哲學。他把電影中人物的心路歷程簡短敘述,提出當中片段對自己思考暴力與抗爭靈性的影響。這種表達方式不注重要怎麼操練靈性與如何學習操練方法,而是啟發讀者有寬廣的靈性思考與對真理的想像。

在六月二日那則短文的結束,我讀到作者提到一個故事,不禁有種會心一笑的共鳴。他引用曼寧(Brennan Manning)的舉例:有位愛爾蘭神父,參觀某一鄉村的教區時,看見一個老農夫跪在路旁禱告。神父非常佩服,就對那人說:「您一定與神很親近。」農夫抬起頭望著神父,停了一下,想了想,然後笑說:「沒錯,祂非常喜歡我。」我從農夫身上看到楊腓力的微笑,也從農夫的畫面解讀出我面對上帝的狀態,簡單地在自己平淡的日子與軟弱之處也想說:「沒錯,祂非常喜歡我。」主詞的焦點是「祂」,動詞表達著上帝主動的行動,而強調「我」是受詞,說出生命是一份禮物,人的本體出於虛無,得到祂的恩典承載並充滿在其間。

潘怡蓉
二○一九年六月於香港中國神學研究院

書摘/試閱

一九九二年,我們從芝加哥的市中心搬到了科羅拉多州洛磯山脈(Rocky Mountains)的丘陵地帶。儘管我在這兩個地方的工作間,都位於地下室,實際上的差別可大多了。從芝加哥的地下室窗口望出去,我看到的是路過行人的膝蓋,以及鴿子和松鼠等小動物;現在,我卻可以從窗戶看見覆蓋白雪的山丘和美國黃松,以及一群又一群的狐狸、梅花鹿、麋鹿、北美臭鼬、土撥鼠、熊、山貓,有時候甚至還有獅子,經過我家庭院。
我們之所以搬家,部分原因是芝加哥真的太亂了,另外一部分則是因為我覺得需要換個地方,專心寫作。身為記者,以前我總是報導別人的故事;現在,是時候把注意力轉向裡面,寫一寫更多個人的反思。我需要檢視自己的信仰,並且把這趟旅程的每個步驟都記錄下來。至今,我還是很訝異,自己竟然可靠以此為生。對其他行業的人來說,他們必須在工作之餘,另外花時間來處理信仰的掙扎,我卻可以在這麼做的時候,還能得到薪水。
過程中,我始終保持著記者的身分。我覺得自己蒙召要以平凡天路客的角度來書寫。或許是因為自己成長於一間不健康的教會,我總是羞於代表某個建制型的基督教宗派或形式;我不曾被按牧,也不必捍衛任何機構的名聲。反之,我是一個自由作者,自由地探討我自己的問題,看看這些問題將把我帶到哪裡,而不用擔心隨之而來的後果。我尋求專家的意見,儘可能地學習,然後把我覺得有用的答案,以可讀的方式撰寫出來。
每一個觸及靈性議題的作家,多少都能明白梅頓(Thomas Merton)有過的感受。儘管他的書對於什麼是靈性的生命,總是有著十足的把握,實際上,梅頓常常被各樣的不安、懷疑,甚至是恐懼所困擾。我常常會有一個感覺,相較於自己的生命,我所寫出來的文字,可能有更長遠的價值;我也覺得,當我所談的事情愈屬靈,就愈不能傳達在我生命中的各種混亂。我發現,編輯文字,比編輯自己的生命要簡單多了。每一次,我收到讀者來信,說我的書是如何影響他們的生命,我都會忍不住想要抗拒:「是的,不過你並不認識我;跟我太太聊一聊吧!」文字給了我們這些書寫信仰的作家代言的權力,但是我們根本就不配。
我曾經在書中好幾次提到自己在一間基督教學校念書的日子,雖然文字中並沒有提到任何人的名字。我始終都沒有發現,這樣做是如何讓那裡的人不高興,一直到我有機會重返校園,跟學校的某些老師或是行政人員交談。「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我們?」一個教授問。「為什麼老是提那些負面的事情?我們曾經頒了年度最佳校友獎給你,你卻轉過身,一有機會就批評我們!」我試著只是傾聽,而非為自己辯護。我很清楚,他所回應的是文字不公平的特性。我所寫下的隻字片語,藉著書籍的出版,傳到了美國各地,表達出一個有限且不足的看法,讓他覺得相當困窘。
為什麼我們這些作家要這樣做?「著書多,沒有窮盡」,早在三千多年前,傳道書裡的教師就這樣說過。如今,單單在美國,每年新書的出版量就達到二十五萬種。如今我們依舊如此,生產出多而又多的文字,可能帶來安慰或是傷害。所有作品多多少少都帶著點傲慢。當我寫下這些句子,我是厚著臉皮相信值得你花時間好好讀一讀。我,一個你可能從未見過的人,竟要求你來注意我,把自己投入在我的文字和思想中。我要你聽我說話,卻又不給你機會交換身分。
我認為,作家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除了提供一個觀點,我們沒有別的東西。我所寫的每一件事,都從我的家庭、我在南方基要主義環境中長大,以及身為一個天路客的經歷中得到色彩。我只能帶著熱情來寫自己的故事,而不是你的。然而,我在教會、家庭,甚至是信仰路上蹣跚的步伐,不知道為什麼,竟能觸動讀著的回應,有如撥弄吉他琴弦引起聲音的共鳴。正如波西(Walker Percy)說過的,一個好的作家,可以幫助讀者發現他們早已知道,卻還沒意識到自己原來知道的事。
我曾經寫過自己在一間「有毒教會」成長的故事:那是一間堅守律法、充滿憤怒與種族主義的南方教會。我笑說自己正從那間教會「康復中」,慢慢明白過去許多被稱為絕對真理的事情,很可能其實是錯的。結果,當我開始寫作,我發現自己就像一個站在邊緣的人,更喜歡問問題,而不是提供答案。我早年的幾本書(《有話問蒼天》〔Whrer Is God When It Hurts〕、《無語問上帝》〔Disappointment with God〕),便反映了我在這方面的掙扎,以及我是如何定位自己。
我曾經用「邊界之人」,來形容那群落在信與不信之間,苦苦掙扎的人;我總是傾向聆聽他們的聲音。當中有些人接觸教會時小心翼翼,被耶穌所吸引,卻因為那群自稱耶穌跟隨者的人而離開;另有些人,因為過去不好的經驗而逃離教會,不過心中仍然渴望在那裡感受到慰藉。過去,我也花上不少時間在邊界地帶徘徊,很希望能向這群游離在邊界的人們致敬。
我並不是要為教會辯護,反之,我想要認同在些曾被教會傷害的人,為他們重新指出福音的好消息。耶穌說真理叫人得自由,祂來是要人得著更豐盛的生命。任何看法如果無法使你得自由,拉大生命的格局,那就一定不是耶穌的信息。聽起來不像好消息的,就一定不是福音。
文字就是我的工作,我會挑起一個字,反覆觀看,拆開再組合,並且反覆咀嚼。我就是這樣對待恩典一詞的。我注意到,恩典總是以不同的樣貌,出現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體育版面(優雅的〔graceful〕運動員)、停車場(免費〔grace〕停車時段)、樂譜(裝飾〔grace〕音)。這個現象值得細心探究,因為恩典的每一個用法,總是正面且迷人的,和基督徒常常給人的負面形像並不一樣。人們認為基督徒是拘謹、愛論斷的。在我們的生命裡,恩典這個詞竟然傳達了一個與神心意正好相反的印象,實在是一件古怪的事。於是,《恩典多奇異》(What’s so Amazing about Grace ?)有了雛型。
我多麼希望,自己可以這樣說:「讓我來告訴你,我的十年計畫是什麼,在這後現代的文化裡,我有什麼傳福音策略。」事實是,我做不到。我只能從當下困擾著我的問題,跳到下一個困擾著我的問題。回顧過去,我發現有好些主題不斷重複出現,像是苦難和恩典。我也發現,自己的寫作逐漸從信仰的邊陲,往中心移動。看看我近年來的書名――耶穌、恩典、禱告――全都是信仰的核心。
如果有人在二十年前建議我寫一本關於禱告的書,我一定會放聲大笑。直到許多年後,我才意識到,自己想要談談這個主題。我說自己想要,並不代表我有能力:我還是一樣,以記者的身分進行接觸,帶著一長串的問題,去找那些可能有答案的人。與有權和掌管宇宙的神溝通,許多人卻覺得禱告是一件無聊、死氣沉沉的儀式。有可能扭轉嗎?我是不是真的相信禱告?我開始問類似的問題,最終寫成了一本書。
老實說,我其實是為自己來寫書。我把那些困擾著我、挑起我興趣的問題找出來,然後一頭栽進去,不知道自己會從什麼地方浮上來。未來也許有人會跟我一樣投入其中,只是寫作的當下,我是自己一個人,和問題搏鬥,驅趕著文字(它們就像一群小動物,老想著逃出去)。寫作給了我一個處理信仰方式,一個字接著一個字。而出乎我意料,這些文字最終也幫助到其他人的信仰。
在雪茄仍然是用人工捲成的年代,古巴那裡就有一個傳統,聘請一些人來為工廠的工人朗讀。大家無聲地工作,耳邊一個小時接著一個小時,聽著大聲朗讀出來的文學名著。工頭發現,這麼做不但有助於時間的經過,也提升了工人的士氣。雪茄工人非常喜歡《基度山恩仇記》(The Count of Monte Cristo),到一個地步甚至寫信給了大仲馬(Alexandre Dumas),請他同意用這本小說來為雪茄命名――今天依然受歡迎的「蒙特克里斯托」(Montecristo)雪茄,就是這麼來的。我很懷疑,大仲馬寫作的時候,腦袋裡可曾想過古巴的雪茄工廠;文字的可傳播性,卻讓他橫渡了整個海洋,進入到另外一種語言,拜訪遙遠的國度。
文字讓作家得以跳過鴻溝,進入到另外一個人的意識中。作家與讀者間的往來,通常都是祕密發生的,連開始的人,都不知道確切的時間和地點。我從沒親眼見過有人在閱讀我的著作,但是讀者們卻信誓旦旦地告訴我,他們有讀過。我盼望自己所寫的東西,能夠成為懷疑者的同伴,為受苦的人帶來安慰,讓無法從教會中感受到恩典的人,找到恩典。
我曾經收到過一封來自印尼的信,以拼湊出來的英文寫道:「我讀了你的《耶穌真貌》〔The Jesus I Never Knew〕,這真是一個祝福。我反覆看了三次。好幾天的晚上,我都無法入眠,一直在想你寫的東西。你的書幫助我明白,耶穌並不只是一個在兩千年前活過,卻又死掉的人;祂更是一個在兩千年前死掉又活過來的人,直到今天,祂都還真實的能夠觸摸。」
一九九八年我到黎巴嫩,在那裡遇到了一個女士。她說,黎巴嫩內戰的時候,她讀了我的《無語問上帝》。她把書放在地下室的防空洞裡,當戰火來到公寓家的附近,她會拿著手電筒,走過漆黑的階梯,點亮一根蠟燭,讀我的書。我真的無法形容,聽到基督徒正為了信仰的緣故面臨死亡,中東最美的城市遭到摧殘的當下,我在芝加哥公寓寫成的文字,不知為何竟能為她帶來安慰,而自己感覺多麼的不配。
還有一個來自布魯特(Beirut)的女士,寫信告訴我,《恩典多奇異》怎麼幫助她改善對於巴勒斯坦解放組織(P. L. O.)游擊隊的態度,他們侵占了她住的公寓。讀到這樣的信,我忍不住這樣對自己說,天知道我寫作的時候,心裡所想的其實是身體上慢性的病痛,絕對不會是遙遠地方的一場內戰,是要善待把音響開到最大聲的鄰居,而不是不請自來的游擊隊員。一次又一次,神讓我驚訝,使用我這個不完全的人帶著混雜動機所寫下的文字,結出我想都沒想過的果子。
朋友曾經對我說:「你寫的文字,出版的書,就像你的小孩。你儘可能為它們做出最好的安排,最終它們還是會離開你到別的地方去,活出它們自己的生命。」這說話再真切不過了。讀者手上的這本書,便是從過去幾十年我寫作的「孩子」那裡挑選出來的,包括了二十二本書、四十五篇不同的文章,以及一些從未出版過的文字。修訂它們的同時,我也再次為著自己有權參與文字的工作,為這些文字所帶來各種不可思議的連結,獻上深深的感恩。
「藉著閱讀,我們知道自己其實並不孤單」,電影《影子大地》(Shadowlands)裡,一個曾被魯益師(C. S. Lewis)指導過的學生這樣說。的確,我們這些寫作的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在深切的盼望中相信自己並不孤單。

楊腓力,科羅拉多,二○○九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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