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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我家執事如是說:菜鳥主僕推理事件簿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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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執事如是說:菜鳥主僕推理事件簿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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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個性相反的主僕
為你獻上 上流社會推理!
花穎接受一宮家的招待,
帶著衣更月前往身為一家之主後的初次旅行。
享受愉快的時光才沒多久,
一宮家別墅的某間房間卻發生火災,
眾人改往剛好也在場的赤目家別墅避難。
在赤目家的招待下,花穎的心情逐漸好轉,
卻也明白了火災不是突發意外而是宅邸裡的某人蓄意放火……!
究竟是誰為了什麼目的而引發事件?
考驗主僕情誼的上流社會推理故事第八集!

©Shiina Takasato 2016

★真人版電影開拍!主演 永瀨 廉(King & Prince)導演:久萬真路 日本2019年5月17日公開上映
★「順從主人、幫助主人、守護主人,就是執事的工作。」培養主從關係的上流社會推理劇!
★梅菲斯特大賞作家最新力作!

作者簡介

高里椎奈Takasato Shiina
出身於茨城縣。畢業於芝浦工業大學工學部機械工學科。1999年以《融化銀之檻》(暫譯,銀の檻を溶かして)獲得第11屆梅菲斯特獎出道。

洪于琇
國立政治大學日文系畢。和許多台灣小孩一樣,童年在日本動畫、漫畫的陪伴下長大。興趣是旅行、閱讀、看電影。很喜歡自己的文字能夠幫助到別人的感覺。譯有小說《Starting over 重啟人生》,漫畫《怪物的孩子》、「RDG 瀕危物種少女」系列。

書摘/試閱

第1話 三名主人與大野狼 

1

已經有十四年沒旅行了。
花穎心血來潮掐指一算,對自己身上有了十四年的歲月微微感到吃驚。
雖然父親去找在英國留學的花穎時兩人曾一起出門,但就算那對父親來說是旅行,對花穎而言不過是和爸爸一起在市內吃飯的年度例行活動罷了。
花穎指的旅行是為旅行做準備,帶著大大的旅行包出遠門才算的那種——話雖如此,之前無論是旅行準備還是整理包包的人都是鳳。
離開宅邸,鳳依然守護了花穎父子舒適的空間,只要提出要求,鳳就會像變魔術般拿出任何物品。
一次,父親找到了稀有的花朵而懊悔著自己忘在家裡某處的放大鏡。即使在那時候,鳳也還是能回應主人願望的完美執事。幼小的花穎深信,鳳一定是將整間宅邸都放進他的包包裡了。
然而,鳳不再是烏丸家的執事。
現在的執事是衣更月。
鳳以執事的身分侍奉了烏丸家四十年,而衣更月是取代鳳、繼承其職位的新任執事。在三十多歲任職就會被稱讚很優秀的執事世界中,衣更月以二十二歲的年輕之姿接下升格的任免令,邁入了執事第二年。
「我有辦法看完旅行地點那邊需要的東西嗎?」
花穎一個人喃喃唸著沒有聽眾的挑戰,將刀叉整齊地擺放在盤上。

「花穎少爺,雖然說已經春天了但現在才四月,請穿暖一點喔。」
峻將行李塞進車中,擔心地說。
「峻如果可以一起去就好了,貼身隨從應該是旅行要同行的吧?」
聽見花穎的詢問,衣更月停下綁靴子鞋帶的手,從長椅腳邊仰望花穎說:
「古時候,主人旅行會攜帶眾多傭人是種慣例。然而,此次在當地駐留的一切事務都會由招待方的一宮老爺負責處理。奪走他們的工作相當於一種失禮。」
「是這樣嗎?」
增加人手減輕工作負擔,對對方而言也是好事,有哪裡不對嗎?
花穎歪著腦袋表示不解。峻與司機駒地向花穎點頭致意後,在他跟前進進出出搬運行李。衣更月為花穎的靴子鞋帶打了個左右對稱的蝴蝶結。
花穎一起身,衣更月便跟著伸直膝蓋繼續說道:
「招待他家主人的目的是為了加強彼此的交情,同時,讓其他家主人看到自家傭人工作的樣貌也是很重要的一環。」
「是自誇嗎?像是自家廚師的手藝很好,庭院很美之類的。」
「能成為主人自誇對象的話,傭人也會感到很驕傲吧。不過,有許多主人是為了顯示自家的力量而蒐羅優秀人才。」
花穎無法馬上消化衣更月說的內容,腳步在走下玄關前的階梯時頓了一下。
因為說到家族的力量,花穎最先想到的是宅邸的規模與立地、旗下企業等外在的事物。就算有優秀的傭人,外人對他們表現的讚美也是對這些人自身的評價。
然而,衣更月說的要再更現實一些。
「要雇用手藝好的廚師、園丁、優質的傭人,需要的是找出人才的情報網、充分的財力以及受期望的主人人格。因此才會說待客之道反映了一個家庭的盛衰。」
「意思是招待方的最低條件是不依靠別家的傭人完成工作嗎?」
「是的。聽說有些度量大的主人還會在『樓下』的區域安排招待客人帶來的傭人。」
「人真好呢。」
對當上一家之主時日尚淺的花穎而言,要招待不熟悉的人本身就很困難了,但他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有那份從容與溫柔甚至可以關心別家的傭人。
聽到傭人朋友稱讚:「你們家主人真棒呢。」的話,廚師雪倉一定很開心吧?若是聽到他人稱讚,衣更月的冷臉或許會稍微和緩些,承認花穎是個了不起的一家之主——的可造之材——也不一定。
「我要記下來。」
「……花穎少爺,恕我僭越,您今天還有很多其他該記在心上的事。」
聽到衣更月的指謫,花穎從閃耀的幻想中回神。
「我知道。因為我今天是客人,我昨天已經把招待方和其他受邀賓客的資料記在腦袋裡了。這次的招待方是去年繼承一宮集團總帥一職的一宮……圭、尚、太郎、二郎……」
明明應該記下來的名字變成碎片,在花穎的腦海裡天旋地轉。
「獅島……這好像是別的姓。弘文、浩二……」
「花穎少爺。」
衣更月的聲音冷冷地刺向花穎的耳膜。
花穎本來想俐落地背出所有人的名字讓衣更月驚嘆的,但越焦急大腦就越形混亂,甚至產生一種錯覺,好像連搬完行李的峻和駒地都在等待他答案似的。
「唔,我投降。我會在車裡重背一次,你先告訴我招待方。」
「是。」
察覺到衣更月特地拿出筆記本是為了不讓主人丟臉,花穎也努力裝作什麼都沒注意到的樣子。主僕之間有時需要顯而易見的演技。
衣更月以平板的聲音唸出筆記本上的文字。
「今天的招待方是一宮集團總帥,一宮光史郎老爺。」

「我是一宮光史郎。」
男子這樣自我介紹,在入口大廳迎接花穎。
那是名笑容溫柔的男性,與鋪了淋雨板、溫暖的仿歐風建築十分相稱。儘管溫和,但絕不會過於靠近的距離感散發著高貴的氣息,令花穎也連帶自然地抬頭挺胸起來。
「初次見面您好,我是烏丸花穎,謝謝您今天的邀約。」
「歡迎光臨,請把這裡當自己家一樣放鬆。」
「謝謝。」
陽光從門廊的拱形窗聚到圓形地板上,感覺就像處在萬花筒中一樣。天花板垂下了有如玻璃瓶般的燈飾。
先前看到這棟房子時,裝了三角破風板的屋頂就令花穎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屋內與外觀相同,也處於一股彷彿時光停留在百年前的深邃靜謐中。
「好棒的別墅。」
「謝謝。這是我跟總帥一職一起繼承的其中一樣事物,是我曾祖父在明治時期左右蓋的房子。據說是因為一宮本邸是石造房屋,曾祖父鬧著一定要一棟木造的房子。」
「看到這棟建築的人應該都能理解您曾祖父的熱情吧。」
這是棟光是待著就讓人覺得受到守護、非常舒服的房子。
一宮不好意思地皺眉微笑說:
「我帶你到接待室吧,同行的先生也先請在樓下休息。」
「好的。」
正當花穎向一宮點頭,跟在他身後時——
玄關大門發出了傾軋聲。
花穎嚇得無法動彈,才發現有人想從外面開門。大門由於上了鎖而卡住、扭曲、和地板不停傾軋摩擦。
以賓客來說這是很粗魯的做法。然而,若是一宮家的人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沒有必要強行開門。
一宮在花穎身邊一臉茫然,才聽到門外慌張的氣息中似乎在交談什麼的聲音,含蓄收斂的雙眼便睜得如銅鈴般大。
「啊,已經來了嗎。」
 一宮喃喃自語,彷彿想起來似地看向花穎這邊。在他張嘴的同時,玄關大門的鎖被打了開來。
「光史郎,我來囉。」
「圭右。」
來者是名人高馬大的男子,白色馬褲搭配及膝長靴,白襯衫上打了一圈繞著脖子的stock tie,黃色背心外披了件黑外套的裝扮,正是中世紀的獵裝,整個人就像是從獵狐狸的畫作裡跑出來一樣。
黑色和黃色的對比對花穎的眼睛來說有點過於強烈,他推了推眼鏡,垂下眼眸。獵裝男子大咧咧地靠近花穎,闖進他的視野中。
「這位小少爺是哪位啊?」
男子以震動胃腑的破鑼嗓子問道。一宮急忙站到兩人中間,讓獵裝男退到符合常識的距離外。
「烏丸先生,這位是獅島圭右先生,牛島製藥的下任董事。」
獵裝男一拿下壓得低低的毛氈帽,便露出花穎在資料上看過的獅島的臉,對上記憶。本人的頭髮比照片上來得長,因為用手撥著戴過帽子的痕跡,又亂得像大海裡的海草。
「初次見面,我叫烏丸花穎。」
「就是你啊!唉呀,比傳說中還可靠的樣子嘛。」
「圭右,這樣很失禮喔。」
一宮壓低聲音制止獅島。獅島反抗似地輕推了下一宮的肩膀,一宮馬上像紙娃娃般身體彎曲,踉蹌了幾步。獅島卻不在意地面向花穎說:
「我是獅島圭右,雖然彼此年紀有些差距,但同樣身為新任當家,大家好好相處吧。」
「請多多指教。」
「太硬了太硬了。」
獅島爽快地笑著,舉起手臂。花穎瞬間繃緊身子,一宮卻插在花穎身前替他擋著。
花穎微微以眼神致意,一宮回給他一記無奈的苦笑。
「我們喝個茶,其他客人應該也就都到了吧。」
「有蘭姆酒嗎?」
「如果你說的是一小匙可以加入咖啡裡的量的話。」
「現在是大白天就成交吧。」
獅島站在前方,走向明亮的走廊。
「烏丸先生也請吧。」
在一宮的帶領下,花穎來到了鋪著波斯地毯的美麗接待室。
然而,從結果來說,獅島沒有喝到加了蘭姆酒的咖啡,花穎則是還沒碰到沙發,那件事就發生了。
「光史郎老爺,各位客人!請快點逃!」
穿著女僕裝的傭人衝進接待室的瞬間,花穎就掌握了狀況。因為黑色的煙霧跟著女僕一起闖了進來。
「是火災,快!」
傭人回頭看向走廊,那裡瞬間充滿了煙霧。一抬頭,天花板巍巍震動,橫樑上落下塵埃,尚未看到的火焰令室溫不停升高。
「從窗戶出去吧。」
獅島打開高度及腰的窗戶,將椅子放到窗邊。
「先走囉。」
「呀!」
獅島打橫抱起傭人,一站上椅子,便踢著窗框跳向外側。花穎跟在獅島身後跑向窗戶,往下一看後忍不住倒退。
好高。
雖然室內窗框距離地板大約一公尺,距離外側的地面卻幾乎是兩倍高。
「快點。」
獅島在窗外催促。
花穎雙腿發軟,然而,如果他不跳,一宮就沒辦法下去。
獅島在地上張開雙臂。
花穎連下定決心的餘裕都沒有地站上椅子,不顧一切往下跳。
一股悶悶的衝擊接下花穎,輕輕地將他放到一旁。在墜落目的地等著他的是熟悉的西裝。
「衣更月。」
「花穎少爺,失禮了。」
衣更月一句話後便不由分說地把花穎當米袋似地扛起來。花穎壓在衣更月的肩頭看向後方,黑煙宛如緊追著躍下的一宮般從窗口溢出。
趕來的消防車從門廊開始噴水。
遠離屋子來到別墅所有地內的一隅後,衣更月才將花穎放回地面上。花穎抓著衣更月的西裝衣袖,他雙腳打顫,感覺一放鬆膝蓋就會軟下來。
一宮在獅島的支撐下過來避難,他虛弱的手鬆開支撐,回頭看向房子,當場跌坐在地。
「竟然會變成這樣……」
直到十分鐘前還洋溢陽光的屋子——
現在遭到黑煙包圍,水柱侵蝕,令人聯想到春雷的雨雲。

2

通風的樹叢裡迴響著火勢熄滅的通報鈴,消防車伴隨著笛音回去了。
現場留下了浸水的房子。
花穎在庭院外圍的涼亭裡聽著消防車的鳴笛聲直到消失為止。
一宮忙著聯絡尚未抵達的賓客,獅島則是在接受警察的詢問。等他談完,下一個就輪到花穎了吧。
「希望一宮先生不要太憂心就好了。」
話說出口,花穎便對這件事的難度嘆息。
只從外庭院看過去的話,別墅沒有什麼損傷。然而,要回復成本來的面貌並不容易吧。木造建築遭徹徹底底噴了一番水,破風板的三角屋頂現在仍舊不間斷地落下水珠。
此外,一宮還有身為主人的面子問題。衣更月平常也會再三叮囑花穎不能輕易更改和別人的約定。今天預定要來的賓客全都是剛繼承家業或公司不久的人,接受一宮的邀請後,為了確保赴約應該都費了一番功夫吧。
一宮要拜託應該已經在路上的他們掉頭,勉強他不要憂心反而才是件過分的事。
花穎坐在涼亭的長椅上,眺望著視野通透的庭院。
街道上已經看不見的櫻花在這裡還殘留著些許紅色花苞。修剪得低低的冬青樹和日本金松雜木林裡,透出了幾棟房子的屋頂尖端,不動如山,平穩的樣子彷彿正凜然地看向另一邊。
衣更月和駒地將車子停在從大門延續到屋子前的私人石子路上,兩人正在談話,大概是在討論行程變更和回家的事吧。由於行李還沒放下來,花穎只要坐進車裡就可以平安無事地回去了。
衣更月和駒地打開後車廂交談了一下,衣更月微微舉起手後,駒地便點頭回到駕駛座。看來是有電話打來的樣子。
衣更月朝手機講了兩、三句話,操作畫面。花穎一邊心想這通電話還真短一邊遠眺,衣更月便緩緩轉過上半身,朝涼亭走來,將手機遞給花穎。
「花穎少爺,赤目少爺來電。」
「赤目先生?」
手機畫面顯示通話保留中。
花穎收下手機,目送行禮走回車子的衣更月背影,按下了通話鍵。
「喂,我是花穎。」
不管說「久等了」還是「電話轉接過來了」都令人覺得生分,花穎只報出自己的名字,而回應他的是完全省略前言的正題。
「你現在有空嗎?」
「如果是講電話的話沒問題。」
除了不能離開一宮家的別墅外,花穎現在正自由過頭到無所事事的地步。
「我聽衣更月說你們正在旅行。」
「嗯,有急事嗎?」
「也不是,你能陪我一分鐘嗎?」
「可以啊。」
一宮看起來還在忙,獅島則和警察談得正起勁,應該暫時還不會叫到花穎吧。
聽見花穎的回答後,赤目清亮的嗓音愉快地飛揚起來,搔著花穎的耳朵。
「你從屋頂下出來。」
「抱歉,你聽不清楚嗎?」
是收訊不好嗎?花穎走出涼亭,步下石子小徑。雖然天空一片蔚藍,但太陽稍微西斜,高度開始下降。
「再往前一點。」
「嗯。」
「再右邊點吧。」
「還是有雜音嗎?」
花穎集中注意力聽著手機,想將赤目的聲音聽得更清楚。赤目似乎也在外面,話筒裡傳來了微微的風聲與人聲。
「還有一公尺,向右,向右。」
「啊,赤目先生,我沒辦法向右。」
花穎之所以拒絕,是因為前方沒有路了。
小徑的盡頭是寬度可容車子通過的石子路,一看向右方,一宮家別墅所有地的終點切割了花穎的視野。
圍繞著一宮家庭園的,是又高又黑的格柵,而擋住石頭道路的,是相同的黑格柵門。
附近的住戶和行人看到消防車進出大概都停下腳步了吧。透過格柵,橫跨馬路後,花穎看到三三兩兩的人群站在前頭,有的人一臉不安,有的人則是好奇地窺探著這裡。
花穎往右前進的話,就會從大門離開了。
「還不到一分鐘耶,你說要陪我的吧?」
「我陪你啊,可是沒辦法再往前了。」
而且,如果不是花穎自我意識過剩,他覺得有好幾個人注意到自己,正往這邊看。花穎將注意力集中在手機上,不去看門的方向。
此時,他聽到了「嗶嗶嗶嗶」輕快的電子聲。
「刻彌少爺,一分鐘到了。」
愉快地向赤目宣告的,是他的秘書——澤鷹的聲音。
花穎有種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奇怪感覺,將手機拿離耳朵。
澤鷹和赤目一起行動沒有任何問題,奇怪的是花穎的耳朵。花穎是左手拿手機,然而,捕捉到鬧鐘聲響和澤鷹聲音的卻是右耳。
是從右邊聽到的。
花穎依據簡單的事實,將腦袋往右側門扉的方向轉。
「呦,花穎。」
一名比其他人還要高一個頭的人站在門外,用熟悉的臉龐笑著。
「赤目先生。」
「叫刻彌就好。」
赤目隨意地回應,在他身邊,澤鷹行了一記誇張的舉手禮。
「你為什麼……」
花穎猶豫著沒有先知會一宮就讓人進來不妥,因此打開大門走出去。
澤鷹身穿套裝,剪到耳下的頭髮與光亮的眼鏡與平時沒有兩樣,赤目則是條紋衫、斜紋呢長褲,一身在房裡休息的的輕裝打扮,頭髮也是剛洗完澡只是吹乾而已的自然狀態。
「澤鷹經過這裡說看到你了。」
「因為我看到消防車和警車,雖然沒規矩,就往裡面看是發生什麼事了,對不起。」
由於澤鷹深深一鞠躬到可以看到後頸的地步,原本在偷看的人群已經忘記掩飾,眼睛瞪得老大。
「我不介意,有火災都會很擔心吧?」
「如果是因為擔心還算好,但丟臉的是,我是因為好奇才探頭探腦的。」
「妳不用介意。吶,赤目先生。」
面對不肯抬起頭的澤鷹,花穎為難地向赤目求助,赤目卻只是賊賊地笑著,不打算加入對話。他就是這種地方很邪惡。
「呃……那個……」
「花穎少爺。」
「!衣更月嗎?」
援兵來了。花穎將整個身體向後轉。
雖然讓花穎宛如在地獄中絕處逢生的人是對自己很嚴厲的衣更月,但他卻比蜘蛛之絲更值得信任。
花穎轉過身,與衣更月一起的還有一宮,他露出放心的表情打開大門。一宮向大家點頭致意後,除了赤目和澤鷹以外的路人都移開視線,拉開了距離。
「因為沒有看到您,一宮老爺就出來找人了。」
衣更月悄聲在花穎耳邊報告,令花穎正確掌握狀況。
「一宮先生,很抱歉,因為我有朋友來到這附近。」
「這樣啊。」
一宮舒展眉頭向赤目微笑。
「原來在這種地方啊。」
連獅島都出來了。花穎以眼神向獅島致歉,將赤目介紹給兩人。
「這位是赤目刻彌先生。」
「赤目是那個赤目嗎?」
一宮下意識地說完後,趕忙縮了下肩膀。連這個動作都很優雅。
赤目以宛如社交樣本的友善笑容回應:
「大概就是那個赤目。我是次男,沒有繼承家業就是了。」
「赤目家的次男……圭右,就是我們之前一起去吃的蛋糕的……」
「你說是一宮的競爭對手去探查敵情的那個啊。」
「圭右!」
「雖然我不懂時下流行的點心,但杏仁蛋糕很好吃。」
獅島以毫不顧忌的口吻表達理解。一宮則是臉色發白,額頭滲出一層冷汗。
「抱歉,我絕不是敵視Entremets.AKAME的意思。」
「我在開店前也吃過Pâtisserie一宮的和洋菓子。你們的甜點以在系列餐廳餐後提供為前提,那種清爽的滋味是其他地方都比不上的。」
聽見赤目毫不掩飾地稱讚,一宮放柔了神情。花穎暗暗為赤目工作上的一面感到吃驚,但或許他和花穎第一次見面時也是這種態度。
「我叫一宮光史郎,這位是獅島圭右。今天原本預定招待烏丸先生還有其他幾位互相交流交流感情,可是卻意外發生火災,給烏丸先生和圭右添了很大的麻煩……」
「光史郎,別這樣說。會變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沒有人受傷不是很好嗎?」
獅島強而有力的手抓著一宮的肩膀,一宮卻抬不起頭。
赤目交互看了看雙方,非常爽快地說:
「既然如此,要來我家嗎?」
「我家……是赤目家嗎?」
「雖然我放春假,但天數又不到能出國的程度就來祖父的別墅了。如果是火災,警方還要勘查採證現場和問案吧?不介意的話,請把我家當作休息準備的地方吧。」
赤目笑吟吟地說。
這對一宮和獅島無疑是意想不到的提案。花穎也很意外地看著赤目紳士的側臉。
赤目和他們才剛認識,而且一宮似乎還是他商場上的競爭對手不是嗎?花穎原先還以為赤目會說一、兩句無懈可擊到沒意義的諷刺,冷言冷語之類的。
赤目或許是比花穎想像中更成熟、更明辨事理的社會人士。總覺得他身上看起來有股成熟的氣質,散發洗鍊的光輝,令花穎十分欽佩。
一宮面帶憂愁,語帶婉轉地說:
「這個提議實在令人感謝,不過突然打擾會不會太失禮了?」
「能賣個人情給一宮集團,祖父也會很高興的。」
「咦!」
看著倒抽一口氣的一宮,赤目狹長的眼睛露出惡作劇的笑容。
「請別當真。花穎,你會來吧?」
「嗯,那就拜託你了。」
如果花穎沒有接受的話,一宮和獅島就會失去選擇了。花穎一回應赤目,一宮便和獅島互相看一眼說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宮帶頭,獅島接著也以比照辦理的樣子接受了提案。
「澤鷹。」
「是!我馬上安排。」
澤鷹向花穎他們一禮,俐落地坐進車中,似乎用手機聯絡哪裡的樣子。
「圭右,我們也去做拜訪的準備吧。」
「喔。」
「那就待會見了。」
兩人走回大門內。
花穎終於放下緊張,吁出一口氣。
「赤目先生,謝謝你。老實說,我正為了該怎麼辦而傷腦筋呢。」
「沒什麼,感覺不是很有趣嗎?」
這麼回答的赤目心情比平常都好。花穎的腦袋只有問號,忍不住歪過頭。
「哪裡有趣?」
「要在聚集新任當家的地方縱火,沒有徹底的覺悟是做不出來的吧?」
看著赤目的笑容,花穎的胃被高高提起。不完全的呼吸通過僵直的氣管,卡在喉嚨裡。藍天下,花穎的血液從頭頂抽離。
「你不要說得這麼可怕啦。你這樣說不就好像是有人知道我們要來才放火的嗎?」
「『好像』?」
赤目反問。花穎感覺得到笑容正從自己的臉上消失。
「如果是這樣就好囉。」
赤目的安慰很沒誠意。
花穎回頭看向衣更月尋求否定,衣更月自始至終維持面無感情,垂下冷淡的視線。那是比任何人的話語都還客觀證明這是事實的肯定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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