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養成記(全二冊)(簡體書)
商品簡介
今淩厲為首輔,公子面如冠玉,實乃腹黑奸佞,唯歎此生不虛行。
晉江人氣作家假面的盛宴歷史題材宏大力作!
淩厲霸氣小首輔VS商業奇才大娘子,演繹一場“登聞鼓響京城動,六元及第跨馬遊;
海上風雲顯崢嶸,會師京城踏雲巔”的人世大戲。
那年陌上花開長安繁華,一騎白馬紅衣瀟灑狀元郎!
他本已掉轉馬頭欲走,卻不知為何駐足,旋而摘下高帽上的金花,沖她用力擲將了過來。
大勢已去薛首輔,術業潘驢鄧小閑;
登聞鼓響京城動,六元及第跨馬遊。
上一世,他冷清決絕,屈就於一人之下,行將枯槁卻回首來處,朦朧間逍遙游於年少間,依稀見來人,仿若還是腮紅柳綠的少女年紀,可奈何,幾十年的人世終究不會回轉。
夢魘輾轉,軒窗灰帳,大勢已去,功敗垂成。
這一世,他忘卻前塵,那年陌上花開長安繁華,一騎白馬紅衣瀟灑狀元郎。
他本已掉轉馬頭欲走,卻不知為何駐足,旋而摘下高帽上的金花,沖她用力擲將了過來。
大夢初覺,淡然萬事,有你依傍,人世流光。
海上風雲顯崢嶸,會師京城踏雲巔;
內閣敕中書舍人,功過是非後人評。
作者簡介
假面的盛宴
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
作者擅長寫古言,人物心理刻畫很細膩,勝在佈局取勝,她筆下的人物都是小人物,卻能從平淡中走出個人的輝煌。
高人氣作品:《王府寵妾》《鳳行》《撩火》
名人/編輯推薦
☆《首輔養成記》是一部歷史背景為題材的古言小說。作者筆下描繪的世界跌宕起伏很有看點,初始以“夢魘輾轉,軒窗灰帳,大勢已去,功敗垂成”開端,終卻是“大夢初覺,淡然萬事,有你依傍,人世流光”結尾,讓你在嬉笑怒駡間明白:再可怕的權力角逐,也終抵不過人間有溫情。
目次
第一卷:我家有夫初長成
第一章 大勢已去薛首輔
第二章 借死人嘴說現世
第三章 打臉大房風波起
第四章 未戰已露頹敗象
第五章 出題刁鑽何秀才
第六章 不是妹妹是媳婦
第七章 領舊書陳堅其人
第八章 組隊來把禁書看
第九章 指著和尚罵禿驢
第十章 小人行險以徼幸
第二卷:小荷剛露尖尖角
第十一章 山村裡貴人來襲
第十二章 男人間的暗較量
第十三章 我本就不是君子
第二卷: 六元及第天下動
第十四章 不尊師重道何為
第十五章 術業潘驢鄧小閑
第十六章 應考縣試之案首
第十七章 府試餅夾肉案首
第十八章 背後之人可認輸
第十九章 這一世還是娶你
第二十章 夫妻之道在於哄
第二十一章 書院裡冤家路窄
第二十二章 錯把明珠當魚目
第二十三章 就怕秀才是流氓
第二十四章 發榜次日鹿鳴宴
第二十五章 神仙打架殃凡人
書摘/試閱
第一卷:我家有夫初長成
第一章 大勢已去薛首輔
他知道自己又在做夢了。
這個夢魘住了他幾十年,夜夜對他糾纏不休,似已深入骨髓,又仿若融入血肉……
“狗兒,你說你咋這麼強呢?我的錢難道不是你的錢?你說我掙錢到底為了啥?不就是為了供你讀書,讓你揚眉吐氣?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我好多年的習慣改不掉!我也不打算改!
“你瞧瞧弘兒,他長得像不像你?”
薛庭儴感到有人在搖晃自己,於是睜開了疲乏的雙眼。昏暗的內室裡,熟悉的帳子紋路、不再年輕的胡三兒……一切都那麼熟悉,他才知道方才自己是在做夢!
只是這個夢太真實了,那空氣中蘊含的高粱香、她因倔強而緊抿的嘴角弧度……這一切都讓他如身臨其境。他想伸手去觸摸她被氣哭而流下的眼淚,那淚珠晶瑩剔透閃著五彩光芒,就在這時他卻被搖醒了。
“大人,該喝藥了。”
薛庭儴被胡三兒撐著半躺在床榻上,一碗藥端到了面前。他已病入膏肓,連喝藥都得有人服侍,哪裡還是那個位極人臣、縱橫朝堂幾十年的薛首輔?
哦,不,他現在已經不是首輔了。
他已上書乞骸骨,聖上已經准了,他卻已無鄉可歸、無親可靠了。
其實他也沒打算回去。
“之前張大人、王大人、李大人和曹大人都來探望過您,小的聽您的吩咐,俱把他們擋在門外了。今兒他們又來了,您看要不要見見?”
他們來能做什麼?還不是以為自己的病是權宜之計,待哪天想通了,會繼續帶著他們與皇帝鬥!可他是真病了,已經病入膏肓、藥石罔效了。
“不見。”
“那大人您再睡一會兒。”
房中再度安靜下來,薛庭儴的眼皮子又重了起來,他眨了一下又一下,再度陷入睡夢中。
“王大人怎會有空來看老夫?”
王銘晟內心有些複雜,面上卻是一笑:“到底同朝做臣子,下官于情於理都該來探望首輔大人。”
“沒想到你王銘晟也會說出這種虛情假意的話,可是替皇帝來刺探老夫的?看我是不是快死了?”薛庭儴諷道。
薛庭儴明明是一個形容枯槁、行將就木的老人,可僅憑他那雙波瀾不驚、高深莫測的眼,就讓人不敢對他有絲毫懈怠。
畢竟這是薛首輔,只憑這個官銜就足夠威懾別人。那是薛庭儴歷經三朝、縱橫朝堂幾十載積攢的威望。這就像是一棵盤根錯節的參天古木,不用做什麼,只是屹立在那兒,就足夠讓人望而生畏。若不然,新帝又何必機關算盡,卻依舊不敢妄動薛庭儴,只敢行那迂回之策?
“看來首輔大人對陛下誤會甚多。”王銘晟道。
薛庭儴哼笑了一聲,半合上雙眼沒再說話,一副明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
“其實下官是為自己而來,我就是想來看看,當年那個拋妻棄子、攀龍附鳳的小人如今淪落到怎樣一種淒慘境地。恐怕首輔大人現在死了,連個給你披麻戴孝的人都無。其實也是首輔大人太看不開,不過是一場戲而已,怎能當真?如今將自己氣成這副模樣,是真的良心不安,還是怕自己的真面目被世人所知?你還怕遭人唾駡、遺臭萬年?”
“你……”
“說你拋妻棄子還是太給你留面子了,應該是殺妻滅子才對,是不是,首輔大人?”
這一切沒人知道。世人只知在薛夫人之前薛首輔是有一個原配的,卻不知那原配的下場究竟如何,畢竟時間太久遠了。
薛庭儴在朝堂上屹立幾十載,他曾經、現在的對手,通通被他踩在腳下。這些年但凡有人想用他以前的舊事做文章,通通做了孤魂野鬼,誰也不知其中到底添了多少條冤魂,能知道的大抵只有王銘晟這個“苦主”。
“你,你是……”薛庭儴似乎糊塗了。
王銘晟湊到他的臉側:“可惜我娘命大,我也命大,那艘船沉了,我們卻被人所救。你知不知,這麼多年來,我日日夜夜想看到你死的這一幕,可惜你命太長,又權傾朝野,我只能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可以將你踩下來的位置……”
“你是……弘兒……”薛庭儴十分吃力地說出幾個字。
王銘晟站直身,笑得暢快:“我不叫弘兒,我也不姓薛,我姓王。我娘改嫁了,嫁給了那個救我們的人……你可千萬別激動,就算你現在死了,我也不是你兒子……”王銘晟一向深藏不露,人前笑得如此暢快,大抵也是第一次。
“對了,你不要認為就算我姓王,依舊能給你們薛家傳宗接代。讓我想想,我有龍陽之好的謠言好像是你當年命人放出去的。還真讓你說中了,下官不喜女子,所以才會多年不娶……”
他笑看著床榻上的老人,看著他震驚、悵然、悔恨交加的神情。
可那又怎樣呢?
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想像中的快意,即使笑,也顯得太過虛假。他突然興味索然,扯平了嘴角、撣了撣袖子,道:“既然薛大人還好,那下官就告辭了。”
“我沒,我沒……”
“大人,您在說什麼?”
聽到這個聲音,薛庭儴眼前的迷霧突然散開。他一個激靈,從夢中醒來,又是這間昏暗的內室,還是胡三兒那張醜陋的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苦澀的藥味兒,似乎還有腐朽的氣息在輕輕飄動。
薛庭儴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發出聲音。
“大人,您說什麼?”
胡三兒十分著急地連聲追問,可薛庭儴根本說不出話。胡三兒只能憑著自己的猜想問道:“您是不是惦記著之前的事?您放心,我已經把您的話傳給張大人了,他已知道王大人是您的獨子,會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薛庭儴眨了眨眼睛,胡三兒以為他還有什麼話要說,附耳湊在薛庭儴嘴旁,卻只聽到一句“我沒有”之後便再沒有下文。
胡三兒著急地抬頭去看,卻看到薛庭儴大睜著的眼和灰青色的臉。他抖著手,上前摸了摸薛庭儴的鼻息,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冷風順著破了洞的窗戶紙鑽進來,吹了薛狗子一臉冰寒。
薛庭儴一個激靈,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間並不大的屋子,青磚牆、黑瓦頂,牆上抹著白灰,看起來灰突突的。房梁是原木色的,沒有承塵,上面掛著幾個竹編的籃子。籃子裡似乎放了些東西,上面蓋著藍布。
他躺在炕上,蓋著半新不舊的被子,被面看起來倒是乾淨整潔,棉花瓤子卻已經硬了。
正對著他的炕角處,放著一個炕櫃。
炕櫃呈深棕色,上面雕琢著簡單的祥雲流水紋,櫃上嵌有黃銅裸釘的折葉和銅穗拉手,看起來厚重而不失大方。
“雖在大戶人家裡,這不算什麼,但在農戶人家,這已經算是一件拿得出手的家具了,傳個幾代沒有問題!”
這是薛狗子的爹當年說的話,他爹是村裡最好的木匠。
薛狗子感覺自己的頭很疼,像被別人用鋤頭狠狠地打了。他想坐起來,卻渾身無力,又摔到炕上。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薛狗子,薛家二房的長子。因為一些事,他一時想不開,肝火焚心,所以病了,已經許多時日了。
他不是薛庭儴,薛庭儴是他夢裡的人。
他怎麼可能是那樣一個人?
為了證明那一切只是夢,他特意舉起手看了看。
果然!
眼前的這只手纖細而白皙,還沒有長出男人應有的筋骨。他今年才十四歲,怎可能活到七十多歲,最終死不瞑目?
薛狗子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又看了看四周,心才安穩了一些。
外面有人在說話,聲音順著窗子縫鑽了進來。
“我說招兒啊,不是四嬸說你,瞧瞧你現在成什麼樣兒了?一個姑娘家家的,竟學那些小商小販做生意。生意是你能做的?瞅瞅你四叔,日裡在外頭東奔西跑,也掙不了幾個錢。快別折騰了,有那點兒工夫,你幫四嬸幹些活兒!”
這聲音聽著像是個年輕女子,但話裡的譏諷味兒太濃。都說相由心生,難怪孫氏長了一張刻薄臉。
薛狗子下意識地這麼想著,緊接著就愣住了。他的確討厭孫氏,可怎麼會如此評價她?還等不及他想出個所以然來,夢裡那個聲音響了起來。
“四嬸,我倒是想幫你幹些活兒,可你也知道,狗兒病了多日,起先家裡還給幾文錢讓抓藥吃,才吃了半個月,阿奶就說銀錢不湊手,讓把藥停了。狗兒是我男人,我總不能看著他就這麼病著。你讓我幫忙做活兒也可以,只要你借我些銀錢買藥,我以後慢慢還你,行不?”
聲音的主人是個年輕的姑娘,音調裡透露著幹練與爽利,還夾雜了幾分擠對。
是的,招兒就是故意在擠對孫氏。
孫氏素來只進不出,讓她拿出一文錢比登天還難,更何況是借給二房這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
二房如今就剩下兩口人,頂門戶的不過十四歲,另外一個是個姑娘家,也才十六歲。
孫氏每每聽村裡人謠傳招兒做生意賺到銀錢了,就全然不信。
這死丫頭能做什麼生意賺錢?不過是從野地裡挖點東西,拿去騙騙城裡人,換幾文錢罷了。
“四嬸可沒錢借給你,咱家的銀錢都在娘那兒,你管娘要去!”孫氏拍拍屁股站起來進屋了,懶得再和招兒廢話。
“既然四嬸沒錢借我,我又不敢去管阿奶要,我只能琢磨從哪兒弄些銀錢給狗兒抓藥吃!”
招兒的聲音特別響亮,這話不只是說給孫氏聽的,還是說給坐在正房堂屋裡的趙氏聽的。
果然,招兒前腳剛進屋,趙氏後腳就站在門口罵孫氏:“豬圈還沒洗乾淨,你這會兒又回屋挺屍?”
招兒撇了撇嘴,撩起門簾子走了進去,迎頭就撞上了薛狗子。
薛狗子已經病了好些日子,臉都瘦脫形了,眼睛也就顯得越發大。
招兒一直覺得薛狗子的眼睛是世上最好看的,雖然在面對她時,總是射出厭惡、抗拒的光芒。
薛狗子生下來就體弱,二房兩口子好不容易將他養活。
招兒素來霸道,從來不許別人說她的小男人。因為這,她同村裡不少丫頭和小子打過架。雖然依舊有人在背後說薛狗子,但沒人敢當面指指點點了。
招兒總覺得今天小男人的眼神怪怪的,所以她有些不自在地避開了。她知道小男人肯定又生氣了。他最不喜她說“狗兒是我男人”這種話。每次他聽見,都會幾日不理她。
其實招兒也要臉,可她本來就是薛家二房的童養媳,若不這般自稱,她哪裡有資格和四嬸孫氏叫板?
“你是不是餓了?瞧瞧我給你帶回了什麼?”招兒扭頭就把這些煩心事忘了,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攤開紙包,裡面是兩個還散發著熱氣的包子,“快吃,趁著還熱乎。”
薛狗子看了她一眼。眼前的少女正值二八年華,皮膚是鄉下丫頭常見的小麥色,不同的是,招兒的皮膚光滑瑩潤。她長著高挺的鼻樑、瞪圓的杏眼、黑黝的瞳子,一笑起來整張臉無比燦爛。
招兒比尋常丫頭都高,且發育得好,前凸後翹得惹人憐惜。
這丫頭真鮮活,和他夢裡的姑娘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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