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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校園‧逆襲
一覺醒來,她回到了十七歲,七年人生倒帶重來——
她還是鮮活明亮的女孩,他還是陽光張揚的少年。


我要和你一起,回到十七歲的那一天。
下次見面時,請你重新追求我一次,好不好?

我們改變了相遇的時間,
初見那年,風還未起,
你我都是美好的模樣。


原來無論我的人生重來多少次,我都會義無反顧走向你。
狄小藍回來了。七年人生倒帶重來。
父母依然健在,朋友環繞身邊,這一次,她搬動命運的齒輪,決心讓遺憾不再重演。
眼前的邵欽揚,有著和記憶裡的那個人一模一樣的眉眼。
唯一不同的,只是時光倒流,她遇見了少年版的邵欽揚。
她還是在初遇之際就被他吸引了目光,直到放下所有疑慮和他走到了一起。
現在的他們不是上下級老闆,不是房東房客,是在命運起點就相遇的人,是我想要建造一個家,有你的房間,歡迎隨時入住。
她以前無論如何也無法走進對方心裡的那個人,現在是她的男朋友,就坐在她的身邊。
原來,前世今生,我都深深地喜歡著你。

作者簡介

冬三兒

小花閱讀簽約作者。
生於雪飄漫天的冬季,安於紛繁故事的創作裡。
喜歡大海和草原,自由與鮮花。
夢想有一天,千里行路,將世界萬物悉數典藏,付於筆端。
代表作:《大神別分心》《你有一份初戀請簽收》

作者前言
願我們,活成彼此眼中最恰當的樣子。

七月的時候公司放暑假,朋友圈裡每天都有人更新著去各地旅行的美照,大概唯獨我在家癱了七八天,基本上連門都沒有怎麼邁出去過。
天氣太熱,每天攤在床上吹著空調的感覺簡直太好。
事實上每次一到假期感覺整個人都垮了下來,放空思緒,哪兒都不想去。買了一堆平常不怎麼做的食材,閑來的時候做了幾道菜。我的作息時間完全顛倒,夏日的黑夜並不漫長,我一般都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看電視或者刷兩部電影,時間早的時候,偶爾看看書或者幹點兒其他的。然後會從早上六點睡到下午四點左右。
在完全放鬆的狀態裡,沒有時間概念,會發現時間過得迅疾而悄無聲息。
眨眼的時間,假期就沒了。
手裡的這個稿子和時間回溯相關,這應該是我寫得最艱難的一個稿子了,一度卡殼卡得我想要放棄這個題材,但最後我還是把它給寫完了。
每一次寫東西,即使最後回頭看都有不好的地方,但多多少少都能從中得到些什麼。我希望看見我故事的人,也能從中得到點兒什麼,這大概就是寫作的意義。

在寫這個稿子的時候,我問過自己最多的問題,就是如果命運讓你回到十七八歲的年紀裡,你會做什麼?
可我一直沒能找到答案。
可能這是毫無根據的假設,沒有真實的前情和先例。文中的狄小藍大概也屬�被上帝咬了一口的蘋果,她的缺憾不來自於身體,而來自於靈魂。她為年少輕狂的自己付出過慘痛的代價,又被命運放回到初始的起點,去彌補遺憾,尋找重來的意義和愛。
她敏感、多疑、不輕易向人敞開內心。
而邵欽揚則是一個連接著過去和現在的存在。
我想表達的,是如果兩個人在錯誤的時間和地點相遇,那麼我願意重入輪回,去更早的時候遇見你。
希望那時的我們,都是彼此眼中最恰當的樣子。

其實大多數人的生活往往不會像故事裡那樣曲折和跌宕,我們或許朝九晚五,兩點一線。
有的人尋求簡單,也有人要轟轟烈烈。
希望我們都能順利地度過人生的每一次考驗。
要健康,往前看,去熱烈地擁抱生活。


冬三兒

目次

Chapter1 她一睜眼,回到了七年前。
Chapter2 邵欽揚,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Chapter3 如果可以,她希望這個人能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Chapter4 前世今生,你我緣起何時?
Chapter5 回憶那麼重,她想不起來怎麼就把他弄丟了。
Chapter6 如果重來,我寧願從未記得你。
Chapter7 所有的標準,在狄小藍身上一再失控。
番外一 余路漫漫,陪伴前行的人終究只會是你,也只能是你。
番外二 不明真相的大型吃醋現場。

書摘/試閱

“邵總,此次拍賣會在澳門,您要親自去嗎?”
“嗯。”
飛機從B市直達澳門的上空,於當天下午兩點降落在機場。大約在晚上八點左右,負責接待的人領著邵欽揚一行人進入這裡最大的賭場進行參觀。
大堂的一角傳來吵鬧。
不經意間地一瞥,一個穿著緊身內衫的女生闖進了他的視線。她被人從後面抓住了頭髮,嘴角帶血,一雙眼睛閃著倔強的光,讓人忍不住想到被困住的幼獸。
“什麼情況?”他問身邊的人。
接待的人說:“這種地方每天都會上演著人世的千姿百態,您習慣了也就好了。”
“嗯。”他應了一聲,原本抬起的右腳怎麼也沒有邁出下一步。

隨手把人安排在線下的一家公司,給她一份工作,是他近幾年來為數不多的善舉。
直到三年後她調任到總公司,初見的畫面一下子倒流進了回憶裡。
她很強,對自己的要求近乎苛刻。
邵欽揚往前的人生和普通人原本就不同,與父母間疏離的關係導致他過於早熟。而且商場沉浮,他自認為很少有什麼人或者事情能撼動他。
但所有的標準,在狄小藍身上一再失控。

在她沒有找到房子的時候,讓她搬進了自己從大學時期就居住的房子,那是個除了朋友連父母都很少去的私人空間。
在國外聽到她應酬喝酒喝到胃出血,他馬不停蹄地趕回來。
她一句:“我知道這個項目對公司來說有多重要,你走之前把事物交給我處理,我不可能讓你這麼久的努力砸在我的手裡。”
他明知道身為上司,他該肯定她的努力並給予關心和鼓勵,但他最終只能扔下一句:“你要是再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就不用在我身邊待了。”
她參加酒會差點被人佔便宜,他背地裡讓那個人從此在B市再也沒有立足之地。
這種事情很多,但他從來沒有讓她知道過。
……
狄小藍不由自主地再次跟著邵欽揚轉換了場景。
下過雨的連綿山坡,邵欽揚身上的襯衣已經皺皺巴巴沾著泥土不能看了,他捂住腹部一個手指長的刀口,一腳踢開了暈倒在腳下的男人喘了口氣。
褲兜裡的手機響了。
看清電話號碼的哪一個刻,眼神急劇收縮。
沾血的手指按下了接聽鍵,手機的另一端傳來段宏威脅的聲音,他看了看前方的路口,假裝嗤笑兩聲:“你說狄小藍?她是死是活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想從我這裡拿錢也不是不可以。你……”
掛了電話他立馬撥通了另外的連線。
“放哨的人解決了,讓警察上來。”失血讓他的嘴唇有些泛白,咬了咬牙說:“我這邊出了點兒狀況,有點兒麻煩……”
狄小藍隔空看著他。
明明知道他看不見自己,狄小藍還是顫抖地想要去捂住他的傷口。
她想過邵欽揚當時是想拖延時間,也知道他通知警察是正確的選擇,但她從來都不知道她被綁住的時候,他原來就曾待在離她不到五百米的地方。
她抓住段宏的弱點,讓他和她一起回到市區,就這樣和生生錯過。

再然後就是在醫院。
他的傷口經過簡單的縫合包紮,眼神冷淩地站在窗邊。
葉萱怒氣衝衝地推門進來:“邵欽揚,你一定要這麼對我嗎?她的死憑什麼算我頭上,你難道不覺得對我不公平嗎?”
“出去。”他說。
葉萱沒動,她現在明顯是被邵欽揚逼得走投無路了。
邵欽揚終於還是轉過身來,看著她說:“你爸是公司股東,你父女倆這些年挪走的公司的錢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最不該的,是找回段宏想要置她於死地,在出事後,把經濟犯罪的罪名扣在她的頭上。”
葉萱一臉震驚,不敢相信他原來什麼都知道。
她慌了,連忙說:“那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你忘了,這訂婚契約是你親口承諾你媽媽的。”
邵欽揚:“你以為如果不是因為我媽,這些年我為什麼會忍受你如此貪得無厭。滾!”
……
視線一轉,狄小藍看見了自己的葬禮。
冷冷清清的並沒有多少人,也看見了多年不待見她的弟弟狄辰宇鬍子拉碴的站在一邊。
邵欽揚是最後到達現場的,從天亮站到天黑,一步也沒有挪動過。
狄小藍一直默默地站在他後面。
他突然開口說:“你對我挺失望的吧。”
聲音嘶啞,帶著自嘲和苦澀的語氣。那是狄小藍在他身邊那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的邵欽揚,失魂落魄的不像他自己。
邵欽揚後來又說了很多。
他說:“最近老是想起第一次見你時候的樣子,我在想如果你沒有來到我的身邊,會不會就不是今天這樣的結局?”
他說:“我們太像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過自己的猶豫和克制,一次次對著你裝作不在意和無所謂的樣子。”
他說:“對不起。”
邵欽揚跌撞著走了出去,在門外的石階上跌倒跪地,他一隻手撐在地上沒有動,狄小藍看著他腰間的傷口像妖豔的花朵一樣逐漸暈染開來。
狄小藍想去扶她,卻發現自己什麼也抓不住。
她在後面拼命搖頭,她想原來靈魂也是可以的流淚的。她很想告訴他,不是這樣的,並不是他所理解的那樣。
她原本的人生可以分為兩個部分,一個是在遇見他之前,一個是在遇見他之後。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場愛戀的獨角戲在某一天能夠得到回應,曲終散場,她以為黯然退出他的世界是她的結局,不曾料想,原來他同樣注視著自己。是他悄然而至的溫柔,成全了她最初的儀式和最後的愛情。

邵欽揚往後的人生,一眼望到頭。
B市的經濟板塊連續一周報道的,都是關於邵欽揚公司的事情。
先是一直被業內稱讚的左膀右臂的狄小藍因為殺人和經濟犯罪畏罪自殺,後有未婚妻私自挪用公款栽贓嫁禍,爆料一輪接著一輪。
很多年後,當邵欽揚的事業終於到達巔峰的時候,業內談起這位商界奇才卻一生未婚的原因,都是撲朔迷離不知真假。
也有少數知情人唏噓。
邵家獨子,原本擁有顯赫的家世、門當戶對的婚姻,原本可以順風順水的人生,因為一個叫狄小藍的的女人徹底打偏了方向盤。
說起狄小藍,她已經在多數人的記憶當中沒了印記。
但也有人記得,當年,在邵欽揚身邊那個雷厲風行創下多個業內奇跡、幫著邵欽揚在各種危機當中逆風翻盤的女子。
大概只有邵欽揚一個人記得。
她第一次狼狽地站在他面前,說我叫狄小藍;她簽錯合同,戰戰兢兢地站在他面前擔心被罵;三更半夜開車送醉酒的他回家,也會嘀咕你怎麼這麼重……
他看著她在自己身邊,從一個少女逐漸成熟的樣子。
短短的年月,一顰一笑深入骨血,足夠讓他銘記一生的歲月。


5
狄小藍是被吵醒的。
“藍藍醒醒,狄小藍!”這熟悉的聲音一遍遍在耳邊迴響,狄小藍抽離的意識逐漸回籠,感官一點點恢復。
她冷得有些打哆嗦。
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看見的是邵欽揚那張放大的臉,他溫熱的掌心還貼在她臉的一側,皺著眉焦急地問她:“能聽見我說話嗎?”
“嗯。”狄小藍輕輕應了一聲,然後被大力抱進了他的懷裡。
狄小藍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冷得直哆嗦,心想自己沒事嗎?又回來了?她條件反射地尋著溫暖往他身上靠了靠。
“嚇死我了。”邵欽揚控制了一下微微顫抖的手,長歎一聲摸了摸她沾濕的頭髮。

旁邊被洪子塘和徐森拉住的葉萱還在大喊大叫著說:“你們放開我!”
洪子塘頭都大了,心想這都叫什麼事啊?
誰也沒有想到葉萱能幹出這種事情來,綁架不說,還把人推到水裡,要不是他們趕來得及時,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你別掙扎了,今天這事還沒完呢。”
葉萱看著不遠處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又恨又惱,轉頭問洪子塘:“你們怎麼會這麼快找過來的?”
洪子塘沒搭理她,想說你這手段在邵欽揚面前終歸還是嫩了點兒,而且找的人也太不靠譜。綁了人非要發條假模假樣的短信,這不是趕著讓人懷疑和追蹤嗎?
而且洪子塘有預感,葉萱這回怕是要倒黴了。
邵欽揚脫下自己的衣服裹住狄小藍,將她打橫抱起,離開之前看向葉萱的那個眼神嚇得原本還欲掙扎的她立馬就不動了。

狄小藍除了後腦勺也沒有特別大的外傷,但是因為感染加上泡了冷水,還沒有到達醫院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高燒了。
她一直迷迷糊糊的。
一會兒感覺邵欽揚就在床邊抓著自己的手,一會兒又看見了幾十年後的邵欽揚,她看見他沉默地站在山坡上,面前墓碑的照片正是狄小藍自己。
他摩挲著墓碑上的照片,表情像是懷念又似遺憾:“一晃多年過去了,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還怨著我。如果真有來生,我們早點遇見吧。就在高中好了,你一向在數學這方面學得很艱難,到時候我可以幫你……”
狄小藍像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見了自己的一生,從牙牙學語到的嬰孩到青春叛逆的少女,從窮途末路四處飄零再到職場殺伐決斷的女郎。短短數年,滄桑變化,她失去了本來年齡該有的簡單和純良,變得冷漠且果斷。
後來的那些年間,邵欽揚是唯一輕藏心底的秘密。
她以為他從來未曾注視過自己,恪守底線,直到段宏的再次出現。事實上按照當時的局勢段宏遠掀不起那麼大的風浪,只不過他的存在原本就是她狼狽過往的證明,加之和葉萱聯手的事情涉及到了邵欽揚。
她忍得太久,愛得太苦。
對於邵欽揚,她當時只是在想,如果就此從求而不得的苦海裡解脫,那麼來生希望我們不必再遇見。
你很好,只是不愛我而已。
不過真相證明,人有的時候真的不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沒有想過邵欽揚在她心裡佔據舉足輕重的位置時,她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揉進眼底的沙,放在心上的一粒塵,觸不得,放不下。
她所認識的邵欽揚,天子驕子,能力斐然。就是這樣一個人帶著鮮亮的色彩,讓她曾經暗淡枯燥的歲月有了意義。他從未給過她承諾,卻窮盡一生許了她來生相見的美夢。

身邊總有嘈雜的聲音傳來。
“為什麼還沒醒?”
“傷口感染引起的高燒,我們已經打了退燒針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醒。”
……
狄小藍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房裡,窗外陽光正盛。
然後偏頭就看見了邵欽揚。
如今還能稱之為少年的人正背著她在打電話,說:“您們放心,不用過來了,昨天晚上燒已經退了,我會照顧好她的。”
狄小藍從床上爬起來,“我媽?”
邵欽揚聽到她的聲音立馬轉身,他向來懶懶淡淡的一個人卻是難得顯出點兒焦急來。掛了電話走到床邊摸摸她的額頭說:“對,你爸媽打來電話的時候你還沒醒,不過你放心,他們只是以為你感冒了,我沒有多說。有沒有不舒服?頭還疼不疼?”
“沒事。”狄小藍搖頭。
眼前的邵欽揚頭髮還有些淩亂,狄小藍半坐起來,慢慢伸手去撫平他眉間的皺褶,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邵欽揚急了,“怎麼了?”
“對不起。”她說。
對不起,是因為選擇忘了你,對不起讓你一個人走了餘下的那麼多年。那麼那麼多的愧疚和遺憾,她全部都看見了。
同時她又那麼慶倖,邵欽揚在重來的時空裡來到了她的身邊。
那一瞬間的狄小藍終於感覺自己像是活過來了,她哭從來就不是歇斯底里的那種,只是情緒壓到極致,隱忍之下的爆發。她記得自己上回這麼失控還是在高三那年,突然醒來看到狄爸狄媽的時候。
如今所有的過去已然明朗,她從來沒有那麼清晰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真實的活著。

邵欽揚慌了手腳,第一次覺得手足無措。
怎麼擦也擦不乾淨的眼淚砸在掌心,讓他能清晰感覺胸口處拉扯的疼痛。胡亂地將人攬進自己的懷裡,他一遍一遍說:“好了,沒事了,我在呢。”
徐森他們推著門進來的時候剛好撞見這一幕,嚇得連忙往後退。
“打擾了,你們……繼續。”
狄小藍哭了半天終於從情緒當中脫離,一時間覺得整個手腳都是發軟的。她也沒有強撐著,半靠在邵欽揚的懷裡說:“沒事,你們進來吧。”
洪子塘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奇怪地小聲問邵欽揚:“這是……啥情況?”
邵欽揚還輕撫著狄小藍的後背,皺眉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回答,問倆人:“你們怎麼來了?”
徐森到底還是比洪子塘靠譜,說:“葉萱那邊有些棘手。”
狄小藍聽到這個名字脊背僵了一下。
她上一世出事之前,一直都以為她即便心思深沉,起碼是建立在愛邵欽揚的基礎上。可她夥同家人,企圖掌控公司的野心到最後也是昭然若揭。
邵欽揚察覺到她的僵硬,問徐森:“怎麼回事?”
“葉萱現在我們連人都見不著,聽說她爸媽打算儘快把她送出國。你呢,打算怎麼做?”
狄小藍從邵欽揚懷裡坐正,突然接話說:“不能讓她出國!”
她眉間緊鎖,眼神像墨一樣黑沉。
按照以前的記憶,她並不知道葉萱究竟是什麼時候出國留學的,她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剛好就是從國外回來。給了她出去的機會,保不齊後面就會重蹈覆轍。
防備敵人最有效的手段不是亡羊補牢,是從一開始就不要給生根發芽的機會,一切都要掐死在萌芽的時期。
邵欽揚一直注視著她的表情。
站在一邊的洪子塘看到她的反應問:“為什麼?她走了豈不是眼不見心不煩?”
狄小藍冷笑:你真以為我是軟柿子是吧?這人可以忍讓一回兩回,但是再而三的事情不可能總是退讓。何況她一心想搶我男朋友,還差點害死我,我要是就這麼讓她跑了豈不是顯得很可笑?”
洪子塘和徐森齊齊無語。
狄小藍其實自從上了大學,尤其是和邵欽揚在一起後佛性了不少,對比高中時期身上那股子冷漠氣息收斂了起來,一般的事情也不太愛計較,導致很多人都不知道,她狄小藍骨子裡有仇必報的性子。
“這事兒你別管了,我來解決。”邵欽揚出聲。
狄小藍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
事實上對於她的秘密她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對邵欽揚坦白,畢竟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保不齊他還會以為她腦子燒壞掉了。
她很想提醒他說,不止是葉萱,葉萱的家人也要防。
但是這都是在幾年後才會發生的事情,她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說,葉萱的父親狼子野心,圖謀不軌。

邵欽揚看她神色不定,毫不猶豫對著在場的兩個人下了逐客令。
“你們還有沒有其他事情?沒事就先走。”
“我們才剛來。” 洪子塘嘀咕。
邵欽揚:“你還想我請你吃飯?”
洪子塘一看他那臉色連忙道:“不敢不敢,馬上走!馬上!”

6
狄小藍還是被邵欽揚強制性地要求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
出院的當天正值週末。
狄小藍換下了藍白條紋的病號服,坐進車裡的時候終於能長長地舒一口氣。她看著窗外掠過的景色說:“躺了一個星期都快發黴了。”
邵欽揚笑:“知道你悶,改天帶你出去轉轉。”
“好啊。”她欣然應允。
同時心裡也在感慨,放在以前,很多人對他們兩個人的都有一個共同的評價,工作狂魔,忙起來像機器一樣不知疲倦。狄小藍知道邵欽揚是真的有這份意志,她卻是因為他在努力同時,她也不敢有絲毫懈怠。
像這樣平常對話,相約著出去轉悠的場景更是不可能出現。
他以前能獲得斐然的成績,背後的付出和艱辛自然也不是尋常人能體會的。
邵欽揚轉頭的時候剛好抓住她的視線,揉亂她的頭髮有些失笑地問:“你剛剛看我那是什麼眼神?是在同情我還是可憐我呢?”
“當然不是。”狄小藍白他一眼說:“我是想照顧我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然後問他:“你有什麼要求嗎?我可以答應你啊。”
女孩子自從在醫院裡醒來,每一絲變化都落在邵欽揚的眼裡,也不是說有多大的不同,只是如今他能從那雙黑亮的眼睛裡,窺見一些軟化,像是某些冰封的東西終於被打破,他能更加看清她。
對狄小藍他始終存在著一份好奇的,但卻從來不曾逼迫她回答不想回答的問題。
他整個人往狄小藍的方向偏了偏,勾起嘴角說:“什麼要求都可以?”
狄小藍點頭。
“讓你以身相許也可以?”
“可以。”
邵欽揚的表情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有一瞬間是凝固的,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沒有一絲摻假的認真。
同時心裡又湧起絲絲入扣的心軟,想說這丫頭還真是知道怎麼拿捏住他。

回到家的時候,邵欽揚去停車,狄小藍去開門。
現在這個房子和以前相比有了不少變化,在狄小藍的印象中,這套房子因為一直是邵欽揚私人的住所,一直走簡單整潔風,但因為這兩年一直是狄小藍在住,經常能從窗臺玻璃瓶裡的一枝花、新鋪上的一塊顏色清新的桌布窺見溫馨感。
邵欽揚來這裡的次數不少,但從來不曾過夜。
裡面的所有東西都是任由狄小藍自己折騰。
狄小藍看邵欽揚去停個車半天沒有過來,自己拿著鑰匙徑直開門走了進去。
“砰!”剛踏進門口,狄小藍被突然的爆炸聲嚇了一跳。
“恭喜出院!”狄小藍還沒有回過神就被一群人給圍住了,屋裡瞬間燈光大亮,狄小藍顧不得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了看狀況。
丁曉月、顏丹、朱禹昊和李澤這些人全部都在,甚至還有大學期間和她關係還不錯的劉萌等人。
“你們……怎麼來了?”她問。
顏丹走上來勾住她的脖子說:“我們都聽邵欽揚說了,你這也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了。你遇到這麼大的事,我們當然得來看看你,順便慶祝一下你出院啊。”
“就是。”丁曉月接話:“狄二你不夠義氣,這麼大的事居然都沒和我們說。”
狄小藍看著他們半天沒說話。
這些都是她最珍貴的朋友,是她重來一世一直都陪在她身邊的人。
至於是誰盡心盡力安排了這一切,狄小藍轉頭看去,邵欽揚拿著鑰匙靠在門口的位子沖她笑。
狄小藍眼底微微氤氳起一點兒溫熱的濕度。

大家基本上都是請假過來的,丁曉月和洪子塘第二天下午就要趕火車離開,但是一晚上玩兒得也沒有絲毫收斂。
顏丹她們一開始還有點兒忌諱是邵欽揚的地盤,結果他發現他根本就不管之後徹底放開了,非拉著狄小藍喝酒。
“少喝點兒,你頭上的傷還沒有好完全。”邵欽揚提醒她,
狄小藍湊得離他很近,懷疑地打量他兩眼說:“我還以為你會不讓我喝呢。”
“我不讓你就不喝?”
“要喝啊。”
“那不就結了。”他說。
他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事實上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阻止,也知道今天這樣的場面他也阻止不了,乾脆就由著她。

朱禹昊和李澤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邵欽揚聚過,幾個男生在角落裡閒聊,由著顏丹她們一群女生在大廳裡大吼大叫。
邵欽揚時不時關注著狄小藍的動向。
李澤笑道:“你這看得是不是也太緊了點兒?”
朱禹昊還是和以前一樣沒心沒肺,不過和丁曉月在一起後被教訓得多了,還是長了那麼兩個心眼問:“這次的事情我們也只知道個大概,那女生的事最後你怎麼處理的?”
邵欽揚端起酒杯和兩人碰了一下,不甚在意地說:“弄國外去了。”
“弄國外去了?狄小藍知道嗎?”李澤問。
邵欽揚搖頭。
狄小藍一開始的態度明顯就是不想讓葉萱出國,邵欽揚這事也沒和她說過。
當下邵欽揚嗤笑一聲,在好友面前不加掩飾說:“我也算是幫了她一個大忙,既然她身邊的人都希望她出去那我還不如幫她一把,至於她以後想回來,那就得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對面的兩人集體打了個冷顫。
心說這意思是要把人一直困在國外了,朱禹昊還有兩分懷疑,李澤卻深信他一定是說一不二的人,何況這次傷了狄小藍。

狄小藍當天晚上已經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了。
她喝得放肆又無所顧忌,邵欽揚大約也是給她找了個宣洩釋放的出口,雖然臉色不見得好看,卻也沒有阻攔。
她以前酒量很好的,雖然沒有千杯不醉那麼誇張,一般的人也確實喝不過她。但是現在這個身體畢竟沒有經過酒桌的歷練,酒量自然大不如前。
她躺在沙發上眼睛有些花,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散場的,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邵欽揚正拿著溫熱的帕子在給自己擦臉。
“他們人呢?”她問。
邵欽揚仔細著手上的動作,回:“走了。”
“為什麼走?曉月她們說今晚和我一起睡的。”
“丁曉月同意,你也得問問人家男朋友同不同意吧?”
狄小藍翻了個身,嘟囔一句:“朱禹昊那個大豬蹄子!”
邵欽揚哭笑不得,將人扶起來做好,“別動。”完全沒有想到她喝醉酒是這個樣子,老是愛動來動去的,迷迷濛濛睜著的一雙眼睛,看起來很無害。
他拿著毛巾剛轉身就被扯住了衣服下擺。
“你也要走?”狄小藍歪頭問他。
“我不走,你這個樣子我還怎麼走。”他無奈歎氣。
正在想著要怎麼讓這個醉鬼安靜一點的時候,她乘著邵欽揚不注意直接用力將人拉近。邵欽揚一個沒穩住就朝著她摔了過去,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臉頰上就傳來溫熱的觸感。
他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狄小藍,你幹什麼?”他也沒有站起來,就著曖昧的姿勢轉頭問她。
狄小藍想了想說:“你今天不是說讓我以身相許嗎?我答應了啊。”
她說得理所當然,眼神裡偏偏又帶著點無辜和天真。狄小藍知道自己沒有完全醉到一塌糊塗的地步,就是手腳有些軟,大腦也不太聽使喚,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邵欽揚覺得自己下次一定不能讓她喝酒了。
喝酒了膽子大得不得了,還想著以身相許。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邵欽揚貼著她嘴唇的聲音放得極低,語氣裡已經帶著一絲危險。
狄小藍絲毫不查,還在說:“知道啊。”
乘人之危並非君子所為,可深愛的人就在身邊,投懷送抱還無動於衷的人估計是不正常。也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她在醫院裡醒來,紅著眼圈和自己說對不起的一幕。
邵欽揚比誰都清楚,他骨子裡大抵是涼薄的人,人生太順風順水,能真正讓他放在心上在乎的人不多。和狄小藍的遇見他總覺得有那麼點命中註定的感覺,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把那個姑娘放在了心上,從此再也放不下。
“你現在說你不知道還有最後一次機會。”邵欽揚警告。
兩人挨得極近,彼此呼吸糾纏。
狄小藍卻是先一步伸手掛住了他的脖子,用行動證明了她根本就不需要這個機會。

狄小藍醒的時候,窗外還沒有大亮,遠方的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
頭有些重,她皺了皺眉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
手腳都被另一個人鎖住了,對於昨晚的記憶還很清晰,狄小藍的臉轟的一下就炸了,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就那麼大膽子。
“醒了?”頭頂傳來的聲音讓狄小藍渾身一僵。
她稍稍退開往頭頂看去,邵欽揚的眼睛半睜顯然是剛睡醒,狄小藍不自在道:“我吵醒你了?”
邵欽揚的胸膛震動了兩下明顯是在笑,他說:“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怎麼寫呢?”氣得狄小藍伸手捶他。
邵欽揚摟緊她安撫:“好了,逗你的。”
狄小藍很快就不動了,她往邵欽揚的懷抱裡縮了縮,周身被他的氣息包裹,溫暖又安定的感覺滋生出巨大的幸福感。
這種幸福感太強了,滿得像是要溢出來。
拋卻以前的種種不甘、遺憾、憤怒、仇恨,她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那些在黑暗裡砥礪前行的歲月並非一無是處,起碼顯得如今所擁有的彌足珍貴。現在的她,比以前勇敢、坦率、堅定,她勇於面對自己的內心和情感,願意熱烈去擁抱未來。

“邵欽揚,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她悶聲說。
“嗯,你說。”
“你剛認識我的時候是不是也特別奇怪我為什麼和大家口中的狄小藍完全不同?後來也不止一次懷疑我為什麼知道你一些事情,比如可樂過敏這種事情?”
邵欽揚的頓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人,沒想到她會說起這個。
“嗯,是挺好奇的。”他說。
“那是因為……我做了一場夢,一場聽起來荒唐,但是又真實的像是具體經歷過的夢,真實到我一度分不清夢境和虛實……”
邵欽揚逐漸皺起眉。
狄小藍的那場夢裡,她十七歲因為一個叫段宏的地痞落得個家破人亡,以此續起了往後的種種。狄小藍以一種很平靜的口吻講述了過去的人生,輕描淡寫地仿佛真的就是黃粱一夢。
邵欽揚不說話。
初見她被一個叫段宏的圍堵,那與年齡不符的沉靜和果斷。她總是在某些時刻,用似曾相識的迷茫神色看著自己。原來……
狄小藍一時間拆不透邵欽揚在想什麼。
她仰頭問他:“你相信這個夢嗎?”
“為什麼不信?”
“因為它聽起來荒唐又毫無根據。夢裡我們生生錯過幾十年光景,以前也老是想,會不會是現實太苦,所以我就編了現在這個美夢來騙自己,說不定眼前的你根本就不是真實的……”
邵欽揚按住她的嘴唇打斷了她的懷疑。
他不信鬼神,卻相信狄小藍。
他很認真地看著她說:“你記住,有我的地方就是真實的。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像你夢境裡一樣把你弄丟幾十年的時間,我們不會分開,也不會錯過。”
他娓娓許下一個承諾,平靜的語氣裡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嗯,我相信。”狄小藍說。
相信他們不會輕易分開,相信重頭來過必然能相守走到最後。因為他們改換了相遇的時間,初見那年,風還未起,你我都是美好恰當的模樣。

邵欽揚哄著狄小藍又睡了一會兒。
他自己並沒有全然睡著,一直在半夢半醒的狀態。
他看見自己已經坐在了一間辦公室裡,像是幾年後的自己。
有人推門進來,站在她面前半天沒有說話,等到他抬頭打量的時候,對方說:“邵總你好,我是狄小藍。”
……
那個跌跌撞撞走到他身邊的人,走到最後,他終究是失去了她。
後知後覺她已然在心上的時候終究是晚了,往後的漫長歲月,那種日夜被孤獨侵蝕的蒼涼感還縈繞在心上。
他驟然睜開眼,眼中的淩冽在看清懷裡人的模樣時,一寸一寸柔和下來。
從時光的洪流裡鑿出了一條裂縫,窺見前塵點點往事,無論是錯過還是遺憾,索性這一生,還不算太晚。
我在最合適的時間地點與你重逢。
從此,再也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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