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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的容曜‧壹:諾言(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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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明謀暗戰,爭得帝王虛名,不過為與你安度朝夕鳳袍加身,甘為偷生傀儡,待君來時執手共餘生一世浮沉,兩朝風雨,三生癡情
一位是出身奴隸的傳奇帝王,一位是青史留名的兩國皇后,一國的滅亡成就了一段盪氣迴腸的曠世之戀。
第一次見她時,他是十五歲的綁匪,她是十二歲的肉票,逃亡路上依依相惜,他說:“我來做你的左眼。”五年後,他設下美男計,一步步將她逼入絕境,卻在事態無法逆轉時,驚覺她是年少時的救命恩人。他再度立誓:“此生非你莫娶。”又是五年,他懷著贖罪之心,竭盡全力謀取帝位。只因要救她,必須登上至高之位。可所有人都告訴他:“你沒資格奢望愛情。”她在生死邊緣苦苦掙扎,他被生父逼入黑暗,他真能衝破重重險境救出她麼?
國破家亡,山河飄搖,她真能拋開禮法道統,民族之別,堂堂正正嫁給他麼?
日出有曜,月上容華,因為有你,心中永明。

作者簡介

小春

本科專業為英語,念過MBA,在世界500強公司擔任過銷售、培訓師、職業經理人。2013年開始自由職業,專業從事小說創作、影視劇編劇。2016年在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進修,拍攝畢業短片《初•夜》。人生信條是: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聽萬人言。狂熱的自助游愛好者,喜歡讀書交友。已出版小說《不負如來不負卿》《不負如來不負卿•藍蓮花》。

目次

第一章好戲開場了
第二章初 遇
第三章羊大小姐的求親者們
第四章往 事
第五章白羽舞團
第六章演 出
第七章光 明
第八章羊老師的準備工作
第九章“柳公子”的第一次應酬
第十章兄 弟
第十一章羊大小姐的戰鬥力
第十二章尋 釁
第十三章金 溝
第十四章 準備行動
第十五章 遇 險
第十六章 夢境與現實
第十七章 日出有曜
第十八章 月容閣
第十九章 誰是沈錦繡
第二十章 眼 睛
第二十一章 誓 言
第二十二章 父 親
第二十三章 表 白
第二十四章 求 親
第二十五章 紈 絝
第二十六章 收 網
第二十七章 謀 逆
第二十八章 真 名
第二十九章 單 於
第三十章 逃 離

書摘/試閱

第十七章
日出有曜

錦獻山房內,羊玄之正在聽羊勇的彙報。他皺起濃眉,不滿地看向羊勇:“什麼?讓賊人逃了?”
羊勇惴惴低頭:“血跡順著北牆一角,往外大街延伸了一丈有餘,之後就再也尋不到了。”
羊玄之冷笑:“本事真不小啊,中了毒箭還能走那麼遠。看來,下次不必想著留活口,須換用更猛的藥性!”
羊勇半跪在地:“屬下無能,請老爺責罰。”
羊玄之卻是冷哼一聲,眼睛犀利地眯起:“不怪你們,府裡怕是有內應……”
他看向書房外一株株挺拔的竹子,捋著精心修整過的山羊鬍子,心中冷笑。不管是誰,只要背叛羊府,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來!
日曜閣的暗室內,獻容還在睡著。她累了一整晚,直到此刻才能睡上一會兒。她本有個好夢,卻不知從何方吹來一陣陰風,讓她不禁瑟縮了一下。幸好,手中傳來一陣陣暖意,讓她在夢裡寬心不少。

“柳府”大堂內,阿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轉圈。古麗端坐在榻上,臉色極其難看,鼻中冷冷地哼氣:“讓他不要輕舉妄動,就是不肯聽。如今他生死未蔔,只怕會亂了我們的大計!”
阿樂面色一沉:“那是你的大計,我只管我兄弟。”他再也按耐不住,往屋外沖去,“我去羊府找他!”
古麗猛地站起:“羊府的人也在找他,你此刻送上門去是自投羅網。”
阿樂頓住了腳步,他知道古麗說的是實情,不由絕望:“不然該怎麼辦?”
“一個字,等!”古麗眼底閃過一絲不忍,瞬間恢復冷靜,“羊玄之正在到處找他,不能因為他而暴露了整個白羽舞團。要不就是他自己回來,要不就是我們去亂墳崗給他收屍。”
阿樂憤怒地瞪紅了眼:“你!”
古麗不理睬阿樂,自顧自半垂下眼簾,仿佛蒙著一層封住的薄冰, 任何人都難以讀懂。

時值正午,被阿樂苦苦擔心的那人正在暗室內用單手費勁地脫衣, 一邊脫,一邊遮遮掩掩。其實他完全沒必要遮擋,獻容正背對他端坐著, 女孩子家絕不會掉轉頭來偷窺。
獻容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有些尷尬,嗯哼一聲找話談: “對了,你昏迷的時候,好像把我當成別人了。”
阿曜心下一驚,試探著問出:“我……沒說什麼或者做什麼……不合禮儀的舉動吧?”
獻容大窘,她想起了柳公子握著她的手囈語,還壓住她的手,兩人之間只有咫尺距離。獻容的臉不由自主紅了,連忙擺手掩飾:“沒有啦。你病成那樣,高燒差點把腦子燒壞了,還能再說什麼做什麼。”
阿曜松了口氣。
獻容清了清嗓子,將腦中那些不合時宜的畫面去除,輕描淡寫地問道:“那你……是把我當成誰了呢?”
阿曜手一頓,垂下眼簾:“還能是誰?靈兒唄。我生病了,都是她照顧的。”
獻容“哦”了一下,心裡仍是存疑。那些無意間的舉動,可不像是哥哥對待妹妹。身後的阿曜痛苦地發出“嘶”一聲,獻容急忙回頭, 原來是他換上新衣時拉扯到了傷口。阿曜疼得齜牙咧嘴,卻在見到獻容回頭時慌忙將身子扭轉一下,將衣裳遮住大半裸露的身子。
獻容也忙著避開視線,想一想,囁嚅著說出:“可要……我幫忙?”
阿曜搖頭如撥浪鼓:“怎敢勞煩羊小姐。”
獻容雖也尷尬,卻不打算將時間浪費在客套上。非常時期非常對待,她索性不再避開視線,拿起衣裳的一角打算往他身上套:“柳公子, 如今這情形,只得將就了。”
豈料阿曜眼神一凜,抬手握住她手腕。力道雖不重,那股子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卻是明確不過。獻容呆住,手臂高高舉在半空,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應。
阿曜醒悟過來,放開她的手腕:“我……不喜歡有人看到……我的身子……”
獻容又羞又惱,噌地站起身:“誰喜歡看啊,沒辦法而已。”
阿曜哄她:“我知道,謝謝你救了我。可你是個閨閣女子,我不能損你清譽。”
獻容偏過頭,冷著臉輕哼了一聲。整整一個晚上,為他做了太多不該做的,再多的清譽也全沒了。幸好此時響起了敲門聲,解了獻容的窘狀。是春兒的暗號,她送午餐來了。獻容將食盒擺放在阿曜面前, 自己走出暗室,給足他換衣服的時間。
獻容在閨房裡搗鼓著傷藥,倒是慢慢冷靜下來。說起來,柳公子這也是正常反應。之前昏迷中也就罷了,如今清醒狀態下還這般貼身穿衣,實在不是自己這樣身份的女子該做的。可柳公子實在太奇怪了, 自從那次何劭的宴席上對她冷言相待甩袖離開後,連續幾天再沒找過她。獻容那幾日心裡似有只貓爪子在撓抓,坐立不安,又不願主動找他。
司馬睿邀請獻容與他一起參加王導的清談聚會,獻容卻是第一時間想到柳光明。既然柳公子那麼厭惡醉生夢死的權貴們,那就去與洛陽城內少數有見識有胸襟的士族青年結交。也許,能讓他改善一下心情。她相信以柳公子的人品談吐,不會被王導那些清流看輕。不料春兒卻帶回消息,柳公子要離開洛陽。
這實在太過意外了。他不是來尋母嗎,為何只努力了半個多月就突然放棄?他難道不顧靈兒姑娘了?獻容正打算去當面問清楚,不料, 深更半夜他跌跌撞撞闖入她閨閣,昏迷前只來得及說一句:“請你…… 救我……”
獻容歎了口氣,掏出那個錦袋反復看了幾眼。也許,打開袋子就能窺探出他幾分真實的內心。可她猶豫片刻,終還是塞回了袖袋。這樣的偷窺,實在不是她的風格。
獻容帶著配製好的傷藥重新走入暗室。門打開的一刹那,靠坐的阿曜警覺地握住枕邊的匕首,見到是獻容,才鬆開匕首。他已換上了新衣,單手吃飯雖然費力,可他實在餓得緊了,幾口就咽下了飯菜。
獻容上前幫他換藥,阿曜盡力背靠著牆,只袒露出受傷的肩頭。因著換藥的姿勢,兩人不得不靠得極近。
只要稍稍垂下視線,阿曜便能將獻容那藕段一般的粉頸看個分明。獻容一夜未睡,換了其他身嬌肉貴的世家小姐,這麼折騰一夜早已體力不支。可獻容仍是生機勃勃,仿佛一股清泉,生生不息地流動著。
阿曜正驚詫於她百折不撓的生命力,獻容一縷髮絲掠過他的臉。那股幽香再度襲擊他的心神,一瞬間,阿曜的整顆心酥軟了一下。他有些把持不住,想起自己初醒來時見到的情形,偏過頭去道了聲謝。
獻容邊包紮邊說:“你也救過我,咱們算是扯平了。”包紮好後, 她掏出那個錦袋遞給他:“從你身上掉出來的,是你很重要的東西吧。”
阿曜飛快地從獻容手上取過:“謝謝,的確是很重要的東西。”轉念一想,急忙問,“你有沒有……打開看過?”
獻容搖頭:“不經允許,怎能隨意動別人的東西?”
阿曜暗暗松了口氣,將錦袋小心放入懷中。獻容打量著他的動作, 有些疑惑又有些失落。但這會兒還有更重要的事,獻容盯著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嚴肅問出:“你為何要偷闖羊府?”
阿曜的手頓了頓,抬眼望向獻容,終於要面對這個問題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聲音平靜:“我在思過居誤觸機關,被毒箭射中。”
“我知道。但你為何要去思過居?”
“因為思過居是羊夫人的住所。”
獻容放下藥瓶,警覺地問道:“你找我母親做什麼?”
“想給她看這個。”阿曜用左手從袖袋裡掏出狼牙簪子。
獻容猛地站起,胸口不住起伏:“我母親不是你要找的人!”她深呼吸幾下,壓低聲音,語氣裡已有憤懣之意,“我說過,她出身山東孫氏,不是庶族。更不可能在嫁給我父親之前嫁過別人!”
阿曜仰望著獻容,眼眸看似寧靜無波,卻又含著不見底的幽深: “你告訴我的這一切,都是她和你父親說的吧?他們說的難道就一定是真相?”
一向好脾氣的獻容終於被惹毛了,竭力壓抑著怒意:“我怎可能不知道自己母親的出身——”
阿曜低沉著聲音打斷她:“你母親是山東孫氏的嫡女,可孫家跟你母親的來往屈指可數。即便你外祖父母已過世,可你的親舅舅們為何對嫁入羊家的姐姐一直不聞不問?這正常嗎?”這些消息都是他來洛陽前已探到的。
“那是因為舅舅們與母親非一母所生,早年就不親厚。”
“再怎樣不親厚,可家族利益重於一切,你父親又是朝堂重臣, 孫家理應多走動來維繫這層姻親關係。可為何孫家卻像是與你羊家斷了一切往來?”
獻容愣住了。關於舅舅們,她毫無印象,腦中能搜索到關於孫家的信息也是寥寥無幾。
阿曜見她已被說動,也放緩語氣:“你對你母親又瞭解多少?”
“那也不能說明我母親就是你母親!”獻容憤懣地吐氣。這假設實在太荒唐了,若是真的,那她跟眼前這人豈非是兄妹關係?
“我們找了這麼長時間,七大世家裡有可能是我母親的人差不多都試遍了。唯有一戶世家還沒找過,就是你羊家。”
獻容仍是難以置信地搖頭:“母親絕不會對我說謊。”
“你確定?”
獻容惱怒地瞪他一眼:“我自然確定。”
“也許,她另有隱情。也許……”阿曜頓了頓,墨黑的雙眸仿佛被冰封住,嘴角浮出一絲陰鬱的冷笑,“她本就是冷酷無情之人。”
獻容一口氣哽在心口,徹底被激怒了:“你不認識她,有什麼資格這樣評判她?她是天底下最好的母親,心地善良,從不嫌貧愛富,怎可能拋棄兩個孩子不顧?父親也不是霸道無理之人,他對母親百依百順。就算母親之前有過孩子,父親也絕不會攔著她認回自己的兒女。”
她還真是維護沈錦繡。阿曜冷笑幾聲,聲音帶上了譏誚:“如果沒有隱情,那你如何解釋她的住所裡設置了重重機關?”
“那是因為母親曾與人結仇,父親這麼做是為了她的安全。”獻容狐疑地看向他,“你……該不會就是母親的仇家吧?”
阿曜眸子裡閃過一絲精光,仿如暗夜中升騰的焰火。他猛地起身, 拉扯到傷口,身形一晃,鑽心的劇痛讓眼中的火焰瞬間寂滅。
獻容這才想起他還是個傷病號,有些後悔自己不該挑這時候與他爭論。她扶著阿曜慢慢坐下,遞上水杯。阿曜喝了幾口水,這才後悔自己有些話說得太過。他要的只是誘導出沈錦繡的下落,實在不該激怒獻容。如今刺殺失敗,羊獻容已是他唯一的指望了。他穩一穩情緒再看向獻容,原本蒼白的臉色因著那陣子的劇痛染上紅暈,反倒添了一絲難得的韻味,叫人心旌神蕩。
他的磁性嗓音帶著刻意魅惑:“我是來洛陽尋母的。你覺得,兒子再恨母親,會到成為仇人的地步嗎?”
獻容不敢直視他太過誘人的面容,低頭思索片刻,覺得他說得有理:“幸好你不是母親的仇家。否則,我會恨死自己。”
阿曜目光深邃地看向獻容,眼裡的青色光芒一閃一閃。

暗室內,阿曜面前一張幾案上有一個託盤,裡面擺放著食物。阿曜將晚飯一掃而空。經過五日細心休養,他的傷口已恢復了許多。
獻容坐在他身邊,欣慰笑道:“沒想到好得這麼快。”
阿曜由衷感激:“是你醫術高超,幫我撿回了一條命。”
獻容揭開紗布查看,傷口癒合得不錯,紅腫已在消退。她一邊上藥一邊說:“阿樂跟春兒碰上面了,他知道你在這裡,明日一早便會來接你走。”
獻容每隔一段時日會去洛陽城內南市,那裡有處破敗的荒廟,是乞丐和流浪漢的聚集之地。獻容隱瞞身份,免費為那裡的人診病。一方面是行善積德,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提高醫術。剛開始時,誤診或診斷不出病症也時有發生。好在都是底層的窮人們,獻容怎麼手忙腳亂也不抱怨,反而稱她是活菩薩。獻容遇上難題便去請教無住師太,時日久了,醫術大有進步。
昨日本該是去南市的日子,可她要照顧柳公子,便派春兒將配好的藥送去。就是在那裡,春兒遇見了尾隨而來的阿樂。兩人互換信息, 阿樂提出儘快接柳公子離開羊府。
阿曜有些為難:“我肩背有傷,不能攀牆,須另想辦法才行。”
獻容想了想,要走出戒備森嚴的羊府確實不易:“要不,我將實情告訴父親吧——”
阿曜自然不同意,獻容企圖說服他:“只要告訴父親,你是為了尋母誤中機關,誤會自然能消除。為何——”
阿曜著急地打斷她:“我是庶族,卻借著你的幫忙冒充士族。一旦被你父親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獻容愣了一下,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有些躊躇。
阿曜怎會不知道什麼武器對獻容最有殺傷力,他祭出撒手鐧,語氣變得極溫柔,溺人的眼波更是能收割一片少女心:“就算你父親寬宏大量,沒將我告上官府。只怕……未來我再也無法見到你了……”
果然,獻容心如小鹿亂撞,臉上泛起了潮紅。猶豫片刻,向他伸手:“將那根簪子給我吧。”
見他不解,獻容解釋:“在我這兒放幾日。等母親看過後,我會還給你。”
阿曜語結:“你……你不是說……”
獻容一臉坦蕩:“既然幫了你,就該幫到底。與其讓你一直懷疑, 不如我拿去給母親看。”
阿曜胸腔微震,心神有片刻的渙散。他戴著面具與她周旋,一點點深入她的心,甚至差點丟了性命。沒想到事情這麼容易解決,是他們低估了獻容的胸襟。此次冒險探入羊府,最大的收穫便是她此刻的承諾了。這女子一次次刷新了他對她的認識,可也一次次加重了他的負擔。
他心情複雜地從懷中掏出簪子,獻容端詳著簪子上已被磨得極為光滑的狼牙:“母親肯定是不認得這簪子的。但是,總得給你一個交代, 不是嗎?”
阿曜垂下深邃幽黑的眼眸,將湧出的悲哀不著痕跡地抹掉:“不管怎樣,謝謝你……”

翌日清晨,四周一片靜謐,只有歡快的鳥鳴聲聲入耳。陽光射穿薄霧,輕輕淡淡的霧氣帶著幾分涼意撲面而來。阿曜身穿羊府僕人的制服,隨獻容走出日曜閣。為防被人認出,獻容為阿曜做了易容處理。貼上假鬍子,加上有些病態的面色,如今的阿曜看起來就像是個四十來歲身軀佝僂的老男人。
阿曜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制服,袖口上繡著一隻羊做標誌,不由感慨:“連家僕的衣服都用綢緞,不愧是士族。”
“我父親不喜奢侈。只是別的士族皆如此,羊家也不得不隨俗。”
獻容關心地看向他的肩頭,“肩膀還疼嗎?”
阿曜小心活動一下肩膀,雖還有些疼,卻是堪堪能忍:“沒事了。”
他回頭,看向晨光籠罩下雅致的閨樓,匾額上“日曜閣”三字章草如霞舒雲卷,腳步頓住,問得頗有些艱難:“為何……會起這個名字?”
獻容笑得燦爛明媚:“《詩經》雲:‘日出有曜。’我住的地方是光明照耀之地,陽光能照遍每一個陰暗的角落。是不是很貼切?”
獻容面朝旭日,帶著滿足的笑容,張開手臂似環抱太陽。朝陽的光芒灑在她臉上,微風拂過,頑皮的髮絲仿佛有了生命般,逗弄著她的面頰。她好似剛剛綻放的牡丹花苞,清麗明媚,叫人難以收回眼神。
阿曜不由愣住,心底最深處的弦在顫動著,頻率越震越大,震得他呼吸凝滯,猶如窒息。

他第一次認識這個“曜”字,是五年前楊嫣教給他的。那天兩人在林子裡等到清晨,他帶著她在附近找到了一條溪水。女孩努力就著水搓揉褲子上的血跡,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問他:“看得出嗎?”
阿曜愣住:“什麼?”
褲子上的血跡已經洗去,卻仍有塊淡淡的斑跡。女孩將頭垂得更低,不自在地企圖用手擋在那塊水斑的位置。阿曜醒悟過來,頓時紅了臉:“哦……那個……看,看不出……”
女孩蹲著,將那塊水斑的部位攤開,竟是想要曬乾。阿曜不自在地坐在一旁,有些焦急:“趕緊走吧,阿樂肯定等急了。”
女孩毫無想走之意:“你叫什麼?”
“阿曜。”
“姓呢?”
阿曜苦澀地搖頭:“連父母都不知道是誰,哪裡有姓。”
女孩愣了一下:“那,是哪個耀字?”
“不會寫。我只知道有一句詩跟我名字有關,叫……”他努力回想一下,機械地背出,“日出有曜。”
“我知道了,那是《詩經》裡的。”女孩拿了根枯枝,在地上一筆一畫寫下一個清晰的“曜”:“這就是你的名字。”
阿曜看著地上寫得極工整的“曜”字,笨拙地以手指臨摹,描畫了一陣,不由犯愁:“筆劃這麼多,好難寫。”
女孩笑了,笑聲如鈴鐺一般清澈動人:“給你起名字的人一定很有學問,這個字包含了他對你的期望。”
阿曜發怔:“期望?”
“曜者,耀也,光明照耀之意。日出有曜,太陽出來了就有光明, 有光明就有希望。”女孩閉眼,面朝太陽站著,帶著滿足的笑容,張開手臂似環抱太陽。朝陽的光芒灑在她臉上,微風吹拂著她臉上細細的絨毛,好似尚在抽芽的牡丹花苞,恬靜清新。

一隻手頑皮地在他面前擺動:“怎麼啦?”
眼前俏麗的面龐越來越清晰,是鮮活的羊獻容,而不是心中那早已模糊的嬌小身影。他仍有些恍惚,眯了眯眼:“許久沒見過太陽了, 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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