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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貓咪的寫作本舖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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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貓咪的寫作本舖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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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 ★ 聯合報繽紛版及FHM雜誌專欄作家,曾獲優秀青年詩人獎、創作領域橫跨輕小說、詩集、散文作家「楊寒」最新「活潑冒險風推理」佳作!
★《看來你是外星人》、《注定遇見外星人》、《小米鹿門畫室》療癒繪師「細雨中」封面繪製!

──福運三色公貓遭到小偷喵來襲!(你認真的嗎~♥♥♥)
轉職文字工作的糕餅舖少東 meet 甄試提早達成的活力少女
貓咪流浪中,一不小心就隨.機.破.案?!(這樣也可以♥♥♥)
“每個成功的偵探背後,都要有一個遊山玩水的吸貓小助手(誤)”
留萌瀠: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啊!真香♥♥♥♥♥
微生識書:(/‵Д′)/~ ╧╧

尋找托爾斯泰的蹤影!

案件會呼喚名偵探!而這回的名偵探是一隻三色米克斯公貓──托爾斯泰?!
總是很聽留萌瀠的話而無視微生識書的偏心貓咪,今天依舊很慵懶,在晴朗悠閒的午後趁男主人不備(?)跑出家門……
搞不清楚喵喵為何離家出走的微生識書,跟隨著牠所留下的「線索」,在公園遇到警官大人羅亞森,一不小心又被「半強迫」地介入了辦案調查。
神奇的是,福運喵看似鬧事的貪玩舉動,竟成為多起離奇竊案破案的關鍵──托爾斯泰「又」抓到犯人了!
「每個成功的偵探背後,都要有一個遊山玩水的吸貓小助手」的推理名言應驗了!
留萌瀠舉手:「我以小助手的名義起誓:這次的名偵探是一隻貓~」
---

人物簡介:
微生識書
年輕的文案工作者,有敏銳的觀察能力和優異的推理能力。
微生依織
正面臨升學考試的高三生,微生識書唯一的妹妹,父母過世後住在親戚家,就讀寄宿學校。
留萌瀠
活潑、可愛,擅長打架,喜歡巧克力、俄國小說和鬼怪傳說的資優少女。
托爾斯泰
三色公貓,被留萌瀠撿回來丟給微生識書養。
羅亞森
熱愛推理辦案,但破案靠他人的高階警官,鼓鼓的肚子塞在高級西裝裡,圓潤的大臉上有一搓小鬍子,開一台銀色藍寶堅尼,是位愛乾淨、可愛又時常慌張的大叔,名片上的職銜印著「刑事警察局公共關係室副室長」。
彼得
飛豆咖啡館副店長,金髮美少年。全名彼得.克里斯多福.弗里德里希.歌德。店裡的女孩子大都是衝著他來的。是位舉止優雅,交遊廣闊,但喜歡能早一刻鐘打烊回家的咖啡館員工。

作者簡介

楊寒
本名劉益州。逢甲大學中國文學系博士,聯合報繽紛版及FHM雜誌專欄作家,曾獲優秀青年詩人獎、創世紀五十年詩創作獎等獎項。
曾出版多部詩集、散文及各類小說,近作包括《學歷遊戲:學校沒有教的事》、《教育現場:做學生的朋友》、《深夜的美式餐廳:少女小蜜的奇幻約會》、《教室外的國文課:給學生的六十封信》、《把拔的廚房食譜》(入選文化部35次中小學優良課外讀物評介,作者作品票選第一名)、《我的心事不容許你參與》、《不存在的西班牙哲學家ABEJUNDIO的愛情語錄》等。

楊寒作品集:
《格物師的歷史書》01消失的周公鼎 (長鴻出版)
《格物師的歷史書》02沒有形狀的劍 (長鴻出版)
《格物師的歷史書》03鳳凰墜落 (長鴻出版)
《格物師的歷史書》04燃燒不盡的煤 (長鴻出版)
《格物師的歷史書》05飄浮的巨山 (長鴻出版)
《格物師的歷史書》06不融化的冰(完) (長鴻出版)
《孩童戰爭》01消失X巨犬X真英俊 (長鴻出版)
《孩童戰爭》02米粉X獅子X好機車 (長鴻出版)
《孩童戰爭》03飛機X紅牛X怪軍團 (長鴻出版)
《孩童戰爭04水庫X火藥X任我行 (長鴻出版)
《孩童戰爭》05鬼城X感染X終點戰(完) (長鴻出版)
《小米鹿門畫室》(上)(長鴻出版)
《小米鹿門畫室》(下)(完)(長鴻出版)
《有貓咪的寫作本舖》01(長鴻出版)
《有貓咪的寫作本舖》02(長鴻出版)

目次

1. 沒人看見公園裡的小偷
2. 將軍謀殺案
3. 校園連續殺人事件
4. 祖傳芋泥米糕配方失竊案
5. 狙擊鏡下的受害者
6. 沒有指紋的小偷

書摘/試閱

我坐在寫作本舖裡工作。
留萌瀠和我妹那兩個女生某天就笑嘻嘻地拿了張手寫「寫作本舖」的壁報紙給我看。
因為不怎麼礙眼就讓她們將一直讓那張紙貼在那牆壁上,那隻名叫托爾斯泰的小貓也習慣蜷縮在桌上那個角落………
那個……呃呃……角落……?
那隻三色公花貓不見了。
我爸媽生前在這裡販賣芋泥米糕,現在屋子裡依舊擺滿的生財工具,到處都是小貓可以躲藏的空間。
我從貓飼料袋裡抓出一小把飼料扔進飼料盆裡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托爾斯泰還是不知所蹤。
就在這個時候,我注意到工作桌旁的窗戶開了一條小縫,托爾斯泰曾經把自己小小的身軀卡在玻璃窗戶和紗窗之間,所以我彎過身子瞧著窗戶,卻發現紗窗被扯鬆脫了,鋁質的窗框和積了層灰的紗窗網上有細小的新抓痕。
我全身就像淋了一盆冷水般打從心底發顫,那可是留萌瀠和我妹妹微生依織的愛貓,如果在我面前失蹤的話,那我可就不好過了。
我再度確認了托爾斯泰不在屋子裡,然後繞到房子外面的空地上,我爸媽生前在這裡擺了幾盆盆栽,我蹲下來看那些盆栽,果然泥土和盆栽邊緣的塑膠框都有貓新抓過的小印子。
托爾斯泰比起一般的野貓小了很多,這些印子的確是我家的托爾斯泰留下來的。
姑且不考慮住學校宿舍、不常回家的微生依織,我得在留萌瀠來我家看小貓前把那隻托爾斯泰找回來不可。
我回房子裡提著貓咪外出籠跑出來,雖然我曾經幫羅亞森抓過不少兇手或壞人,但這可是我第一次想要找出一隻貓。
那隻貓會跑到哪裡去呢?
我家左邊一百多公尺處有個小學,校園裡總是不時傳出學童吵鬧的喧譁聲,托爾斯泰喜歡安靜,牠不太可能跑到左邊的小學去。
我鎖上家門,先提空籠子在家門右邊找了找,沒有小貓的影子。
我一路找到了「飛豆」咖啡館,不知道托爾斯泰有沒有來這裡?
我推開咖啡館大門,飛豆咖啡館的副店長,彼得.克里斯多福.弗里德里希.歌德正在和兩名來店裡的女客人談笑。
那兩名年輕的女生看起來年紀比我小一點,大概是附近大學的女學生吧?
因為彼得是個金髮大帥哥,附近不少女孩子都是為了彼得特別來捧場的。我走進店裡,彼得歪著頭朝我瞧了一眼。
「歡迎……今天又跟托爾斯泰一起出門啊?」
「托爾斯泰不見了。」我揚了揚手上空蕩蕩的外出籠,對彼得問道:「你有看到牠嗎?」
我想我常帶托爾斯泰到飛豆咖啡館來,貓咪習慣巡視牠熟悉的領域,說不定會跑來飛豆咖啡館。
「咦?我沒看到耶!失蹤了嗎?──要不要幫你做協尋寵物的海報貼在店面?」彼得露出關切的表情。
「什麼寵物?貓嗎?什麼顏色的?」
剛剛正和彼得聊天的其中一個女客人抬起頭望過來。
「三色花貓,比一般的貓體型小一點。」我用雙手比出差不多托爾斯泰體型的大小。
「我剛剛好像有看到一隻花貓經過門口,那隻貓還在門口停了一下,然後繼續往南邊走。」另一個穿碎花襯衫的女客人說道。
「這樣嗎?謝謝!」
我蹲在咖啡館的玻璃門前面,果然發現乾淨的玻璃門上有個小小的印子,看起來是貓的鼻頭,我想像那鼻印子的高度恰巧是托爾斯泰那種體型大小的貓咪可能會留下來的。
托爾斯泰大概想進咖啡館來。
牠用鼻子去推門卻沒辦法進來,只好走掉了。
「怎麼樣?咦?有小印子……我早上擦玻璃門時沒看到呢!那是托爾斯泰留下來的吧?」彼得也在我旁邊蹲了下來,順著我的視線望向那玻璃上的印子。
「真是的……彼得,下次在門口做個小門讓貓進來吧?」我隨口做了完全不可能的建議。
「哈,哪天店長回來時,我會向店長提議。」彼得笑嘻嘻地回應我。
「好了!我要去找貓了。」
「應該很快就可以找到,留萌瀠……小萌說托爾斯泰很聰明,我想牠會留下足夠的線索讓你找到牠。」
「……如果聰明的話,就不會隨便跑出去了。」
我無奈地說完,就對彼得揮了揮手,走出店門往南邊的方向走去,那邊有個公園。
因為那個公園鄰近火車站,交通非常方便,假日的時候不少鎮上的居民或附近想要去海邊玩的遊客都會先來逛逛公園。
平常日時,也有不少老人或放學後的高中生會在公園裡散步聊天。
不過平時這種上班、上課時間就冷冷清清了……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我發現水池對面有一個穿著西裝的胖男人焦躁的走動。
……誰這麼熱的天氣還穿西裝啊?
不過,我還真認識一個穿西裝的胖男人,而那傢伙的身形就像我認識的那個人一樣。
我狐疑地繞到水池對面,果然是我想像的那個人──羅亞森警官。
羅亞森警官旁邊還跟著一隻翹著尾巴的小花貓。
那隻朝我喵了一聲的花貓除了托爾斯泰還會是誰?
「托爾斯泰──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鬆了口氣,瞪了那隻花貓一眼,問了一個貓不會回答的問題,然後又朝旁邊的警官拋出了另一個問句:
「羅亞森警官,你又在這裡辦案?」
「哦!微生識書你也來了,果然案件在呼喚名偵探啊!」
「我不是名偵探。」
羅亞森警官笑瞇瞇地指了指我腳邊的花貓說道:「我說托爾斯泰。留小姐說牠是名偵探呢!牠不是自己跑來了嗎?」
我嘆著氣看著腳邊的貓,牠慵懶地坐在地上用後腳擦了擦臉。
這隻貓是真的跑出來辦案嗎?
「發生什麼案件又勞動你這刑事局的公共關係室副室長大駕?」
「這公園裡有趴手,已經好幾個周末假日都有人報案說錢包丟掉。」
我把貓抓起來放在我肩膀上,疑惑地對身邊的胖警官說:
「咦咦?這種小案件……?」
「什麼小案件?我們警方辦案是不分大小的。」
「……」
「你那是什麼眼光?……好啦!我有個在苗栗教書的女朋友,她告訴我她上禮拜和同事到你們鎮上那海邊遊玩,她同事在公園裡掉了小錢包。本來我以為只是小案件,但查了一下,這幾個月竟然有二十三起失竊案,加上沒有報案的案件可能就更多了。這種鄉下地方很少有這麼多案件──」
這個警官的女朋友也未免太多了!
我把托爾斯泰放進了外出籠裡,然後對羅亞森揮手說道:
「我是來找小貓的,我現在要回去了。」
「等、等一下,你不幫忙一下嗎?」羅亞森的肥手猛然揪住我的衣領。
「我是平……」
我本來想說我是平民,不是抓小偷的警察,但想到這個胖警官在我妹妹被不良少年誘騙到後山去那個事件中幫了不少忙,我只得不情願地說道:
「……確定錢包是在公園裡被偷走嗎?等一下,這鄉下公園不是什麼熱門觀光景點也不是人擠人的菜市場,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扒手?」
羅亞森警官指著附近的自動販賣機說道:
「我女朋友說她那個女同事在公園裡的自動販賣機買咖啡時還有看到錢包,但離開公園後要去火車站買車票時,就沒看到錢包了。錢包應該是在公園裡被偷走的。」
「我說,平常日來公園和假日來公園的遊客是不同的。現在這種時間來公園的,不是退休人士就是無業遊民……」
「就像你嗎?」羅亞森警官瞅著我。
「咳、咳,我可是從事自由業的善良公民──總之,你如果要調查嫌疑人,不是要等到假日時來公園會比較好嗎?」
「我想也是,我只是事前調查而已。這種案件,轄區的警察都不會認真查,嘖,那些只會做行政交辦事項應付上級的地方員警,什麼時候才會肯認真工作啊!」
……你這個高階警官,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查案,才叫做不務正業吧!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羅亞森警官對我說道:
「那麼說好了,週六早上我去找你,我得去你們鎮上分局盯緊那些地轄區警察!」
「喂喂!」
羅亞森警官彷彿不讓我有機會拒絕似地,不等我反應過來,快步走向公園南邊,他大概把他那輛引以為傲的藍寶堅尼停在那邊。
我無奈地高舉貓咪外出籠,瞪了裡頭舔身體的托爾斯泰一眼。
「你這隻小貓,真的是案件在呼喚你嗎?」

星期六的早晨,我和留萌瀠還有那隻名偵探小貓在吃早餐的時候,羅亞森警官自動上門了。
「你們正在吃早餐啊?哇哈,別顧忌我,我一個小時前才剛在台北的溫泉飯店陪我爸爸媽媽吃簡單的日式早餐套餐,據主廚說那十八道的料理除了蔬菜外,其他都是從日本空運來台的……」
「十八道料理的套餐一點都不算『簡單的日式早餐』吧?」咬著巧克力鬆餅的留萌瀠不留情的吐嘈。
但重點是「半個小時前」!
從台北到我們這鄉下小鎮距離將近兩百公里,這警官駕駛著他的超跑從台北到這裡只耗費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他肯定又超速了。
我和留萌瀠悠哉地吃假日早餐時,羅亞森警官提醒我們:
「我們等一下主要去詢問一些看起來常去那個公園的人,以……」
「以看起來像鎮上居民的遊客為主吧?因為一般外地遊客不可能每個禮拜都去那公園。」我插嘴打斷警官的話。
「對!我們要詢問那種遊客是不是知道公園裡有扒手出沒的事情,有沒有看到扒手,有些證人很懶得主動報案,但如果警察問他們就會說。」
「……我說這種工作,你為什麼不調動轄區員警去做就好了?」我吃完最後一口鬆餅,喝著同樣來自飛豆咖啡館的拿鐵咖啡問道。
「我又不是你們鎮上分局長或偵查隊長,哪有權限隨便調動轄區員警?如果隨便用階級去施壓,哪天我隨便插手第一線辦案的事又傳到我家族長輩那裡,哪天我被調到小金門或南竿……還是太平島上那種沒什麼案件的地方就慘了!要知道,我家族裡很多人當將軍,也有好幾個叔叔伯伯在警界階級比我高,要知道,我家族裡掛星星的數量比半人馬星座還多啊!」
……這個身材和打扮完全不像警官的警官還真喜歡辦案!
「我說,羅叔叔啊!太平島上也有警察局嗎?」留萌瀠問道。
太平島距離台灣約一千六百公里,島上居民都是軍人和政府雇員,應該沒有設置警察局的必要,不過羅亞森警官則苦著那張肥臉說道:
「我想我家族那些長輩如果生氣起來,在太平島設立一個派出所,叫我去當所長也是有可能的……」
因為這個原因,我、留萌瀠和三色貓托爾斯泰在假日來到了公園,除了詢問可能看過扒手的人外,說不定也可以逮到再度犯案的扒手。


假日的鄉下公園裡,還有不少遊客。
很久沒有逛這座公園了,印象中最後一次逛公園是爸媽帶著剛讀國小的我和妹妹到這公園參加鎮公所舉辦的寫生比賽。
現在的遊客比我想像的多,竟然還有擺攤賣氣球、賣花、賣布偶或走路玩具、賣魔術玩具或占卜的攤販。
但這裡終究不像是人擠人的鬧區或菜市場,扒手怎麼能連續在這個地方犯案呢?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褲袋裡的錢包。
「欸,識書,我把錢包放在你這裡。」留萌瀠才說完,就把她那粉紅色皮夾塞在我手上。
「為什麼?」
「我擔心被偷啊!總不可能讓托爾斯泰幫我保管錢包吧?對不對,托爾斯泰?」
留萌瀠最後彎下腰對她面前的花貓說話。
三色公貓竟還喵了她一聲。
「我自己也擔心會……」
「啊,托爾斯泰,我們去問那個老爺爺,他看起來像每天都會來公園散步的人!」
留萌瀠沒等我說完,就往水池邊的長椅跑過去。
托爾斯泰卻沒再理會留萌瀠,牠往水池邊走,就像文學家似地對著水池發呆,牠想吃水池裡的魚嗎?

我和留萌瀠問了坐在水池邊的老爺爺、在草地上野餐的年輕夫婦和小孩、逛公園的情侶。
留萌瀠真是擅長和陌生人聊天,她很快就能夠和陌生人熱絡地談話,這應該是她從小就和爸媽在世界各地旅行培養出來的專長吧?
雖然我是小吃店老闆的兒子,倒沒有這種和陌生人溝通的專長。
留萌瀠開心地和一對看起來剛上大學模樣的情侶聊完天,轉過身對我說道:
「欸,到目前只有第一個老爺爺看到有個中年女人的錢包不見,但他說他老花眼,沒看到有人靠近那個女人,就突然聽到那女人說錢包不見了。」
「如果這樣,那個爺爺的話根本不可靠嘛!」我說。
羅亞森警官這時走過來也聽到我們對話,他對我和留萌瀠說道:
「不過你們鎮上分局的調查筆錄也是這麼記錄的,有三個受害者在前幾分鐘還確定錢包在身上,但一瞬間沒注意,錢包就不見了。」
「哇!該不會是妖怪或鬼偷了錢包!」留萌瀠的雙眼閃閃發亮。
……這女孩子還真的一直喜歡妖怪或鬼的故事啊?
明明那時在她那山上的老家,她還很怕遇到鬼牛車,弄來一大堆護身符呢!
羅警官、我和留萌瀠還有那隻小貓在公園裡遊蕩了一整天,留萌瀠還和擺地攤的玩具攤販買了吹泡泡玩具,玩了一會兒把那玩具送給路過的小孩。
「完全找不到線索,識書,我的錢包還在吧?」
「還在……」我摸了摸褲子口袋,我今天可是特別穿口袋附有拉鍊的運動褲呢!
「哈,我說,我要不要付給你保管費?」
「我是那種會計較、貪小便宜的人嗎?」
「哈……」
就在我和留萌瀠進行無意義對話的同時,我們都公園水池邊有個女孩子掏著自己的側背包,露出焦躁的表情。
我和留萌瀠互望一眼,她率先向那個女孩子跑去。
連那隻不知道溜躂到哪邊去的小花貓也從草叢裡竄出來,像是受到案件召喚的偵探似的邁開短晚的四條腿追著留萌瀠跑。
我嘆了口氣,慢吞吞地走向她們。
這個時候,留萌瀠已經開始向對方問話了。
那個看起來像剛約會結束的女孩子向留萌瀠說明自己的錢包的確不見了。
「是被偷走的,我剛剛從公車下來,來公園裡上廁所時,還看到錢包在側背包裡頭,一定是被偷走的!」
「聽說公園這陣子很多扒手!我立刻幫妳叫警察!」
留萌瀠指揮我去另一邊露天廣場那邊找向年輕夫婦問案的羅亞森警官過來。
……羅亞森雖然也是個警察,但這種轄區的案子應該還是規規矩矩地打110報案才對!
我腦袋裡雖然這麼想,但還是把羅亞森警官找了過去。
羅亞森他跟我走到留萌瀠和那個女性失主旁邊,問明了案情之後叫我打電話報警。
我是偵探的助手嗎?欬,怎麼都被你們使喚啊?
警察不到十分鐘就趕到了現場,兩個年輕的制服警察看到羅亞森警官立刻恭敬地舉手行禮並大聲問好,但我可沒漏看到他們臉上那一剎那「怎麼又是你」的表情。
羅亞森警官指著失主對兩名趕來的警察說道:
「我剛問過了。這位小姐的錢包丟了,從公園的廁所到這裡不到五十公尺的距離,她曾坐在長椅上接了男友的電話,然後要把手機放回大側背包裡時,就發現錢包不見了,這過程中,沒有感覺到任何人接近她。」
「……我說,小姐,你今天真的有帶錢包出門嗎?」一個拿筆記錄案情的警察皺起了眉頭看著那個女失主。
「妳是不是沒帶錢包?」
「有、絕對有,我不是那種和男朋友約會就不帶錢包的女生!」
「又或者,妳把錢包放在男朋友那邊?我女朋友出門都習慣把錢包和側背包一起叫我拿。」另一個警察說道。
我瞧了留萌瀠一眼,這傢伙今天也叫我幫她保管錢包,不過她顯然是純粹擔心扒手偷走她的錢包。
我也擔心扒手會找上我啊!唉!
我對兩個趕來的制服警察說:
「那位小姐說她剛剛從公車下來,那她應該有帶搭公車用的悠遊卡、一卡通或零錢,一般那種儲值卡都會放在錢包裡面……」
那個失主聽到我說的話猛點頭說道:「對、對,我把悠遊卡放在錢包裡頭,下車時還有看到錢包,那公車應該有監視器,可以證明我有帶錢包出門,你們可以去調閱監視器!」
這種事情應該不需要調閱監視器啦!
顯然那兩名警察和羅亞森警官也沒有調閱監視器的想法,兩名制服警察又重複了幾個羅亞森警官問過的問題,然後讓失主在報案筆錄上簽名。
「那麼……如果我們查案有進展會通知妳的。」
在黃昏的餘光將小鎮公園渲染成一片橘色的世界時,兩個制服警察向失主、羅亞森警官告別,那個失主的家人也來接她了。
羅亞森警官搖搖頭看著離去的員警。
「……他們查不出什麼的,這種小案件最後一定無疾而終,這樣我沒辦法向女友交差──咳咳,我是說,沒辦法對我警徽上的鴿子交代。」
「沒看過羅叔叔你身上有什麼警徽!」留萌瀠再度負擔起吐嘈的責任,瞇起眼睛吐舌頭。
「不是讓你們看過證件了?」
羅亞森從他撐得那有點緊繃的亞曼尼西裝內袋拿出刑事警察的證件,將證件在我們面前晃了兩下。
那證件比亞曼尼的西裝更不適合眼前這個胖警察,不過羅亞森可是貨真價實的刑事警察局高階警官。
「警徽上的嘉禾葉代表警察周而復始、不眠不休地執行勤務哩!所以……我們明天也來查案吧!」
「好!」因為不必參加學校模擬考而感覺無聊的留萌瀠高舉右手附和。
喂!你們──

這次的案件我完全沒有頭緒。
雖然看過了羅亞森警官從鎮上分局影印的報案筆錄和公園的監視器影像,但大多數失主都說失竊前沒看到陌生人靠近他們。
我想這也是鎮上分局的偵查員雖然迫於羅亞森這個高階警官的壓力卻沒辦法破案的原因吧?
如果知道嫌犯的長相,那些幹練的偵查員就能找到地方的角頭、黑社會成員、地皮流氓或線民問話,抽絲剝繭地找出作案的犯人。
但這次不但沒有人看見犯人,模糊不清的監視器畫面也能證實沒有什麼扒手接近被害人。
「我昨天用了你妹妹的電腦看監視畫面整晚,完全沒看到兇手,是不是鬼偷了錢包啊?」
週日一大早,和我一樣被羅亞森警官找來公園的留萌瀠,她站在我身邊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道。
「這次的案件沒有人死掉,所以沒有兇手,只有扒手……還有鬼是不偷東西的!」
「──如果是鬼的話,應該找道士法師來辦案!」
留萌瀠完全不聽我說話。
……我想吐嘈他如果道士能辦案的話,這世界上的壞人都被抓光光了。
不過想到好像曾看過電視新聞報導,某高功道長、法師精確指出山難失蹤者遺體地點或命案被害者屍體藏匿地點,找道士辦案這種事還沒辦法完全說絕無可能。
「……啊!托爾斯泰,托爾斯泰跑去找小貓玩!」
留萌瀠注意到這兩天跟著我們在公園裡遛躂的托爾斯泰,牠正蹲在一個擺塔羅牌攤位前,和一隻體型比牠大的黑貓互聞身上的氣味。
當貓咪真好,可以不必抓什麼小偷、扒手。話說回來,我小時候,經常有野貓跑進廚房偷魚,那時我奶奶可是對野貓氣得要命哩!
沒想到我現在讓三色公貓托爾斯泰堂而皇之地住進我家,我奶奶知道的話,說不定會從墳墓裡跳出來發火。
「錢包給我!」
「咦咦?」
「我的錢包不是從昨天就一直放在你那了嗎?」留萌瀠瞅著我看。
「對哦!」
我從褲子口袋裡把留萌瀠的粉紅色皮夾拿出來交給她,一邊問她說:
「妳要買什麼東西?」
「去算命啦!那裡不是一個塔羅牌攤子嗎?我們去算什麼時候可以抓到扒手。」
留萌瀠一邊說一邊走向那塔羅牌攤子。
「……」
這個女生還真的想透過占卜抓到壞人啊?
不過我沒有理由阻止留萌瀠花她自己零用錢的方式,只能跟著她走到那個在公園棕櫚樹下的塔羅牌攤子。
經營塔羅牌攤子的是一個年紀大約三十幾歲、模樣斯文的男人,他朝留萌瀠和我打招呼:
「昨天也看到你們來逛公園,你們來問什麼呢?感情還是學業?」
「我們想問最近公園裡常出現扒手,扒手是誰?怎麼抓到他?」
留萌瀠的問題讓那男人愣了幾秒,然後這個占卜師才尷尬地笑出來:
「我也聽說過公園裡有人錢包被偷了,不過塔羅牌沒辦法準確地算出犯人是什麼樣子。」
「算算看嘛!我會付錢的。」
我忍不住覺得留萌瀠她爸爸實在給她太多零用錢了!
占卜師點點頭開始在鋪著紫色絨布的桌面上洗牌,這個時候那隻黑貓喵地一聲跳到了占卜師的腿上縮著,留萌瀠好奇地詢問:
「那隻貓是你養的啊?」
「是我和前女友養的,我們分手以後,就變成我一個人養。」
「唔,這樣啊?聽說有的情侶養寵物,分手後就把寵物丟掉,你算是很有愛心的人喔!」留萌瀠稱讚對方。
「是這樣嗎?哈哈哈……」
占卜師尷尬地笑了笑,動作俐落地將塔羅牌整齊排成扇形,並指示留萌瀠抽出三張牌來,留萌瀠分別抽出「魔術師(逆位)」、「高塔(正位)」和「世界(正位)」的牌出來。
「唔……」占卜師有點苦惱地看著牌。
「怎麼樣?你解不出來嗎?」留萌瀠瞧著對方的臉色。
喂喂!留萌瀠,妳這話也未免太失禮了。
如果塔羅牌占卜師不能解牌,他怎麼能在這裡擺攤?
「這個嘛!妳抽的第一張牌是魔術師的逆位牌,原本很聰明的魔術師變成把力量用在錯誤的地方,桌上的東西也全部掉下來,代表這個扒手……」
「扒手是一個像魔術師一樣聰明的人嗎?」留萌瀠插嘴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
「唔唔,難怪能神不知鬼不覺偷東西。那第二張牌是塔?」
「是正位的高塔,代表毀壞、失敗、變故、破壞,那個聰明的扒手大概走到人生一個轉折點、生命低沈黑暗的情況,因為沒有辦法所以才去偷東西。」
「聰明的扒手,人生的轉折點!」
留萌瀠笑嘻嘻地轉過頭來看我,盯著我說:
「識書,這不是說你嗎?聰明的人,而且走到人生的轉折點!」
「……為什麼是我?我承認我不笨,但──」我大聲抗議。
「你妹妹說你從大學休學以後,就一直不知道做什麼,接寫作工作也沒賺什麼錢,對了!要不要我叫我爸爸介紹你工作,不要當扒手了?」
「……」
我妹妹到底和留萌瀠都說了些什麼啊!

※更多精彩內容,就在楊寒新書《有貓咪的寫作本舖》02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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