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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培養自己(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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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本書彙集了李鎮西老師有關年輕教師成長的隨筆,每一個字都是從作者心裡流淌出來的,是作者從教30多年來自己成長的切身感受,其中也為我們展示了了一些優秀教師、知名學校自由“生長”的經歷與經驗。作者諄諄告誡,教師成長,關鍵在自己,要學會自己培養自己,用一生的時間去尋找那個讓自己驚訝的“我”。為普通教師指明了一條自我成長的教育之路。

作者簡介

李鎮西,男,1958年生。一位深受孩子愛戴也深深愛著孩子的老師。多年從事中學語文教學和班主任實踐,也曾從事學校管理工作。現擔任新教育研究院院長,並任成都市武侯區新教育辦公室負責人。獲得各級榮譽若干項,出版教育專著數十部。他的教育理念是:“樸素最美關注人性做真教育,幸福至上享受童心當好老師。”

名人/編輯推薦

•這是知名教育專家李鎮西的一本彙集了有關年輕教師成長的隨筆集。作者語重心長,諄諄告誡:教師成長,關鍵在自己,要學會自己培養自己;作者堅守本心,真誠呼喚:不忘從教之初的教育憧憬,讓每一個教師成為他自己價值和尊嚴最本色也最燦爛的標誌――為年輕、迷惘的教師,點燃新明燈,指明嶄新的教育之路。


用一生的時間去尋找那個讓自己驚訝的“我”
這本書彙集了有關年輕教師成長的隨筆。當然不敢說每一個觀點都絕對正確,但我可以問心無愧地說,每一個字都是從我心裡流淌出來的,因為我所說的都是我自己成長的切身感受。
說到人的成長,我們總喜歡說是“領導的培養”。如果這裡的“培養”指的是熱情鼓勵、真誠批評、提供平臺、創造機會……那麼,這“鼓勵”“批評”“平臺”“機會”對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但最後並非每一個人都成長起來了。就像這地球上的空氣、陽光和水無處不在,但並不是每一顆種子都能發芽,每一朵花兒都能結果。所以,成長與否全在自身。也正是從這個意義上,我說每一個教師的成長,都是自己培養自己的結果。
所謂“自己培養自己”倒不是――或者說,至少不完全是――為了達到某些外在功利目標:“教壇新秀”“市優青”“學科帶頭人”“特級教師”,等等。這些東西作為意外的收穫,我們當然也可以坦然接受。但我說了,這只是“意外的收穫”,並非我們的初衷。那麼“初衷”是什麼?我想,就是通過職業除了獲得相對比較體面的物質生活條件,更贏得精神上的價值實現感。或者,乾脆通俗一點說,就是獲得一種源於人性的成就感和尊嚴感。再說得更加“大白話”一些,就是為了在我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沒白活,值啦!”
當然不是一開始就想那麼遠,而是在人生的路途上,一步步走著便不斷地想再往前走一步,再走一步,看自己究竟能夠走多遠。寫到這裡,我想到十年前我剛做校長不久和年輕的數學教師唐真的一次談話――
我問他:“你覺得你有沒有理想和志向?”
他說:“我沒有明確想過要達到什麼目標,但我總是告訴自己,每一天都不能重複昨天!”
我說:“非常好!永遠不滿足於現在。你可以用自己的每一天乃至一生來實驗:我的教育究竟可以做到怎樣的高度?”
十年過去了,現在唐真已經是一名很優秀的老師了,但他還在繼續“實驗”自己:我的教育究竟可以做到怎樣的高度?
我又不禁想到了我的年輕時代。作為中國 77 級大學生,我是 1982 年春天畢業參加工作的。由於我的單純和熱情,當然加上有一點小聰明,所帶的第一個班就讓我“小有名氣”:由谷建芬老師譜寫班歌的“未來班”的事蹟上了 1984 年 7 月的《中國青年報》,一些報紙跟我約稿,還有雜誌給我開專欄,有學校開始找我去作報告……總之,在一些人眼中,我儼然是一名“教壇新秀”了――雖然那時還沒有這樣的“榮譽稱號”。當時二十幾歲的我,如果止步不前,再學會點“處世智慧”,我也會過得不錯的。但我問自己:我還能不能再往前走一步?
於是,我大膽地審視自己的教育,甚至以批判的眼光審視整個中國教育(當然,這和 80 年代自由的學術風氣有關),結合自己的教育實踐,寫下了包括後來發表在《中國青年報》的《沉重的思考》等一些有分量的教育文章,幾乎每一篇都引起較大的反響和爭議。所有的文章都指向“人”的心靈――青春期心理、個性與創造性……與此同時,我在語文教育和班級管理兩個方面同時進行民主教育的探索。這樣又過了十來年,我的教育獲得了新的突破,不但在應試成績方面達到了一個高峰――我的高 95屆一班創造了“高考神話”,而且在語文教育方面,我成了國內小有名氣的“優秀青年語文教師”,在班主任管理方面也獨樹一幟……這一切的標誌,便是拙著《愛心與教育》《走進心靈》《從批判走向建設――語文教育手記》《教育是心靈的藝術》等的出版,並獲得多項國家級大獎。一時間,包括中央電視臺在內的媒體對我進行採訪報道,我一下子“出名”了,雖然當時我沒有任何教育榮譽頭銜。如果我到此止步,只要在工作中沒有大的失誤,僅僅憑《愛心與教育》這本不斷重印的暢銷書的版稅,我都可以生活得很有滋味也很有品位。但我問自己:我還能再往前走一步嗎?
於是,我在 42 歲那年報考了博士,重新開始了由早讀、上課、晚自習構成的大學校園生活。三年後,在付出每天早晨都能在寢室裡看到滿地落髮的代價之後,我硬是以“優秀”等級的畢業論文獲得了博士學位。回到成都,市教育局安排我進了成都市教科所,並專門為我設立了“成都市教育發展研究室”,由我擔任主任。而且我還很順利地評上了特級教師。
如果我就此止步,我會成為一個經常“下基層”到學校去“視察”“指導”的“專家”,沒有了課堂教學,沒有了班級管理,沒有了應試任務,沒有了升學壓力,我可以很清閒很悠閒同時也很體面並受人尊敬地度過我餘下的 15 年教育生涯。但我再次問自己:我還能再往前走一步嗎?
於是,我多次給時任市教育局局長的楊偉寫信打電話,要求“回學校去”,上語文課,當班主任。我堅信,雖然還是上語文課和當班主任,但經過博士學習和深度思考研究的我,不可能重複自己,一定能夠超越自己。果然,重返學校後我以更加自覺的民主情懷和人文眼光帶班上課,我的教育、我的課堂完全刷新了我的過去。《與青春同行》《心靈寫詩》《聽李鎮西老師講課》《做最好的老師》等新一批教育暢銷書,便是我“重返校園”後實踐與思考的結晶。如果我繼續留在教科所,是不可能有這些成果的。
2006 年,我 48 歲,無論我如何“謙虛”,在別人的眼中,我都是所謂“全國著名”的這個那個。不再年輕的我,完全可以“退居二線”,當當這個“顧問”,那個“參謀”。總之完全沒必要那麼“拼”了。如果我真的從一線退下來,沒人會說我什麼。但我自己依然不滿足,我問自己:我還能再往前走一步嗎?
於是,我接受了武侯區教育局的任命,在一天中層幹部都沒有當過的情況下,出任成都市武侯實驗中學校長。這是一所地處城郊的涉農學校,88% 的學生來自當地失地農民家庭和進城務工人員家庭。在這裡搞教育,以世俗的“應試標準”看,簡直就是難上加難。有人甚至認為我在“砸自己的牌子”。但我覺得這正是挑戰我,更是激發我教育智慧的機會!這一干就是九年,九年過去了,雖然還有不少遺憾,但這所學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是事實;一大批(當然不是“所有”)教師成長起來並享受著職業幸福,這是事實;我們的平民教育獲得了社會的普遍認可,並得到國務院總理的高度評價,這是事實。
2015 年 7 月 4 日,在學校的階梯教室向老師們發表了告別演說之後,我卸下了校長職務。我也可以像有些“退居二線”的老同志一樣,很輕鬆地當個掛名的“巡視員”。但我問自己:我還能不能再往前走一步?於是,我主動承擔起了武侯區的新教育實驗推廣使命,將武侯區的新教育搞得紅紅火火,再後來我又出任全國新教育研究院院長,為中國的新教育實驗繼
續效力……
明年我就退休了,但這只是從年齡意義上說的。其實對我來說,所謂“退休”只是一個職業手續,而教育本身是無所謂“退休”的。所以,前方還有什麼精彩等著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每一個“明天”都是一個值得我期待的“誘惑”……
35 年就這麼過去了。並非一直都順風順水,其間的艱辛、困苦、挫折、“打擊”,還有種種所謂的“不公”,有時候甚至似乎山窮水盡、兵臨絕境……一言難盡,但我從來沒有停止過前進的腳步,因為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我既非黨員,也非領導(我從來不認為當個校長就是“領導”了),我不用為別人“負責”,我只忠實於自己內心就可以了――乾乾淨淨地做人,簡簡單單地教書,多好! 80 年代我讀到過一句話:“內心的寧靜可以抵禦外在的任何風暴。”因此,“評價不公”也好,“環境惡劣”也罷,甚至各種“惡語中傷”“流言蜚語”,比起我執著的信念,都微不足道。
20 多年前,我在成都石室中學工作時,老校長王紹華先生曾經把我的成長經歷概括為“4+1 模式”――“四個不停”加“一片愛心”。所謂“四個不停”,即不停地實踐、不停地思考、不停地閱讀、不停地寫作;所謂“一片愛心”,即愛教育,愛孩子。我接受王校長這個評價。我堅定不移地認為,任何人的成長,都是一種自覺選擇、自我培養和自由發展。
當然不能說我今天就如何如何“功成名就”,但和 30 多年前的那個大學畢業生相比,現在的“我”的確遠遠超越了當初的那個“我”。其他不說,就憑 69 本記錄著我教育實踐、教育思考、教育智慧與教育情感的著作(還不包括“主編”的書籍),就足以讓 1982 年春天那個青澀而純真的小夥子驚訝得目瞪口呆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所謂“自己培養自己”,就是用一生的時間去尋找那個讓自己驚訝的“我”,而這個“尋找”的過程是沒有止境的。
2017 年 4 月 13 日晚

書摘/試閱

名師是“打造”出來的嗎?003
名師是“打造”出來的嗎?
把“打造”一詞用於“名師”是近幾年的事。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就覺得挺彆扭。“打造”是一個工業車間流水線作業的概念,是和模具化操作相聯繫的。獨具個性的人,怎麼可以像生產什麼機械部件一樣被“打造”呢?想像一下――活生生的教師,被輸送到流水線上,規範於某種模具,然後“哐當”一聲,所謂“名師”就被“打造”而且是成批量地“打造”出來了。這不荒唐嗎?
也許有人會對這種質疑不以為然:不就是一個比喻嗎?犯得著那麼“鑽字眼”(甚至是“鑽牛角尖”)嗎?曾經就有校長對我說:“‘打造’嘛,不過就是強調學校對教師培養的力度而已。”
但我還是要繼續質疑:名師是“打造”出來的嗎?
好,我們就說這所謂“打造”的“力度”吧,這“力度”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學校已經明確了“打造”對象――當然是校領導認為“有潛質”的“好苗子”,然後有針對性地給他“搭建平臺”,“提供機會”,比如幫著打磨公開課或參賽的班會課,各級“骨幹教師”的培訓機會都給他,各種評優選先的機會都給他。還有相應的“培養計劃”和時間表,以及集中的包裝炒作,電臺電視臺,報紙雜誌,封面人物,專題採訪……既宣傳培養對象,又提升學校形象,等等。
我充分肯定學校乃至教育行政部門培養優秀教師的良好初衷和高昂熱情――無論怎樣,將經費投入到教師隊伍建設上,是一件好事。但如此“打造”實在是太急功近利了,而且違背人才成長規律。
那麼,“人才成長規律”是什麼?我這裡只想簡單地說說我的理解――所有人才的成長都是一個自然而然、自由自在的過程,這或許應該是“人才成長的規律”吧。“自然”和“自由”是其關鍵詞。“自然”說的是給人才成長以寬鬆的生態環境,“自由”說的是尊重每一個人的個性,讓他們的靈魂得以舒展飄逸。一切刻意的(非自然)、規範的(不自由),甚至“工程式”的“培養”都只會阻礙人才的成長。
我想到自己剛參加工作的 80 年代初期,那時的風氣和現在相比有許多不同。比如,對年輕人好像缺少“激勵機制”――除了學校期末評選優秀教師,幾乎沒有任何其他的評優選先,也沒有職稱一說(中學教師的職稱評定是 1986 年才開始的)。隱約聽說過“特級教師”,但全國鳳毛麟角,遠沒形成後來每個省三年一評的機制,總之離我們遙遠得很。另外,那時候的工資不高,而且是“大鍋飯”――無論工作量多少,每個月的工資都不會增加或減少。比如,無論當不當班主任,無論教幾個班,每個月工資都是 52.5 元(四川省當時一位大學畢業生工作轉正後的工資標準)。這種體制和氛圍,不好的一面當然就是幹好幹壞一個樣,讓懶人有空子可鑽;但好的一面就是讓想幹事的人心態平靜而從容,不浮躁。只要你想幹事,就專心致志地去幹,別有什麼雜念,靜下心來,不急不躁,不慌不忙,潛心於教育教學本身,而不是老想著“獲獎”“晉升”。
那時候校長對我很好――應該說校長對所有年輕教師都很好,人也正派――善良,仁慈,厚道,博學,儒雅……這好像是那一代校長的共性。我說校長對所有年輕教師都很好,意思是他關心我們每一個人的成長,愛來聽我們的課,和我們一起做教研,還愛找我們聊天,包括一對一的促膝談心,有時也嚴肅甚至嚴厲批評我們的錯誤。但他沒有刻意地要“打造”誰,更不會集中精力“包裝”誰,“推出”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維護一個原生態的自然而然的教師成長環境。
舉一個例子。當時我搞“未來班”,應該說有聲有色,校長多次鼓勵我,有時還來參加我班的活動。記得學生畢業前我編班級史冊,校長還資助了 50 元錢――那時候這可是一筆鉅款。但是,他沒有在學校大力宣傳我,更沒請媒體來宣傳我,包括谷建芬老師給我班譜班歌,校長也沒有刻意張揚。無論當時還是現在,我都非常理解校長。不是他不重視我的成長,而是他力圖讓我有一個常態的成長環境,也讓我能夠保持一顆平常心。試想,谷建芬老師給我譜班歌的事放在今天任何一所學校,會是怎樣的“轟動”?就算我不請媒體宣傳,校長這一關也通不過――這不正好宣傳學校嗎?這不正好提升學校形象嗎?這不正好擴大學校知名度嗎?於是,著名作曲家給一個年輕教師譜班歌的事會被無限放大,反復炒作,最後讓事情失去了它本身樸素的價值。當今社會就是這麼浮躁,現在的教育就是這麼功利!
現在,年輕教師機會很多,比如在成都,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年輕教師,在 30 歲以前,可以爭取評“教壇新秀”;35 歲以前,可以爭取評“市優秀青年教師”;然後還有區市省各級“骨幹教師”“學科帶頭人”“特級教師”等頭銜在前面等著;40 歲前,如果想“進入管理層”還可以去報考“校長助理”……從好的方面說,這是“激勵機制”;但事情的另一面則是在某種程度上助長了年輕教師的功利心。現在一些年輕人連參加一次主題班會競賽都有明確的功利目標,每參加一次教學公開課大賽都非常計較獲獎等級,因為他們太渴望“建功立業”了,太渴望“一炮打響”“一舉成名”了。不少剛參加工作的年輕人,都有諸如“三年拿下教壇新秀,五年拿下市優青”的“人生規劃”,於是每一堂課、每一次班級活動都有教育以外的目的,如“擴大影響”“提升形象”。教師急切地想“率先創立”什麼什麼“模式”,或“國內第一個提出”什麼什麼“理念”,學校也願意通過媒體宣傳、幫助出書等方式“打造”這個“名師”以“提升學校品牌”。懷著這種心態,想從容不迫地做教育,想耐得住寂寞做真教育,我認為是不太可能的。
因此,我之所以反對“打造”,就是因為這兩個字意味著迫不及待的速成和急功近利的浮躁。我發自內心地慶倖,當年我經歷的幾位校長都沒有“打造”我――幸好沒有“打造”我呀,我因此得以自然而然、自由自在地成長。我評上特級教師時,已經 45 歲。設想一下,當年校長要刻意“打造”我,把那麼多的機會都給我,那麼多的榮譽都給我,然後給我“打磨”課堂,給我“規劃”人生……於是我不得不削足適履地去配合領導的打造,每一次展示、一次彙報,都得按領導的統一口徑,都得服從“學校大局”,於是個性磨滅,自由喪失,同時又孤峰卓立遭人嫉恨。如此一來,我即使“名利雙收”了,也感受不到半點教育的幸福,何況這樣的“名師”也不是真正的名師。
一次,我和吳非聊到“人才培養”的話題。他說:“人才不是培養出來的。我就不是誰培養的。”我完全同意他的觀點。人才是“生長”出來的,而不是“培養”出來的,更別說什麼“打造”了――如果一定要說“培養”的話,那這個培養者是自己。“生長”的過程的確需要空氣、陽光和水,但這些條件都是普惠於每一個人的。那為什麼並不是人人都能“生長”(成長)呢?因為“生長”是生長者自己的事。既然如此,那麼作為年輕教師,就不要寄希望於別人的“打造”,而應該有“自己培養自己”的信念、行動和毅力。陶行知是誰“培養”的?晏陽初是誰“打造”的?還有斯霞、錢夢龍、于漪、孫維剛……不都是自己“生長”起來的嗎?作為校長局長,如果一定要說“培養”,那麼這“培養”的含義應該是盡可能給“苗子”以自由寬容的人文環境――形象地說,就是盡可能提供生長所需要的土壤、空氣、陽光和水,然後就讓年輕人自由自在地“生長”吧!既不要吹毛求疵、橫加干涉,也不要指手畫腳、過度關照,更不要揠苗助長、豪華包裝、大肆炒作。只有最樸素最寧靜的田園,才能長出最肥美的莊稼。
自由,自由,還是自由!――讓理想自由高揚,讓心靈自由綻放,讓個性自由舒展,讓思想自由飛翔,讓每一個教師成為他自己價值和尊嚴最本色也最燦爛的標誌而不是學校的“形象”和領導的“政績”……如是,“名師”必然生機勃勃且源源不斷。
2013 年 1 月 25 日初稿,2017 年 4 月 13 日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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