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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自我與寫作:吳爾芙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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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自我與寫作:吳爾芙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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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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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本書特色 
★對文學書寫的重要啟發,了解吳爾芙其人特殊文學見解的代表性文集
★「我走過沼澤說我就是我:而且必須遵循著此一道路,而非複製別的軌道。活著,就是我寫作的唯一正當理由。」
★「誠如吳爾芙所見,這也是任何一個作家的志業:在擁擠的房間裡辨明自我,獨立出一個單一觀點,把這個觀點傳達給其他人。」
――本書序言

本書收錄了13篇吳爾芙的散文,散見吳爾芙1919年(37歲)到1940年(她58歲,臨終前一年)之間各時期的重要散文集。由英國小說家與吳爾芙重度書迷的喬安娜.卡文娜(Joanna Kavenna)精心編纂、加註,並為文導讀。
在這21年之間,吳爾芙自己也經歷了許多次的改變——她的意見改變了,她的處境也不一樣,她並非一成不變將畫的作者,她是一個流動的人。因此書中的散文展現了她各個時期寫作的不同風格,鞭辟入裡、字字珠璣,充滿寶石般閃耀的智慧,有別於其小說的意識流實驗性敘述方式,而辯才無礙又充滿魅力。
散文的主題包含了關於「自我」的討論;吳爾芙歌頌當下的重要性,並認為跟過去比起來,我們更需要當下。在諸篇散文中,更多方提出了對現代小說寫作、詩集寫作與如何閱讀的犀利意見,令人拍案叫絕;吳爾芙也討論了社會不公平、戰爭的痛苦。她跟自己內心的惡魔戰鬥,並嘲弄那些取笑她的人,並且往往占了上風。
吳爾芙博聞強記,擁有分析性的頭腦,又總是充滿好奇心。她善於表達自己,更知道如何吸引讀者。這是一本讓吳爾芙新舊書迷進入其世界的捷徑,其一針見血又通達暢快的意見,凡寫作者、讀者、文評者,必能深受啟發。

關於本書(李根芳)

這部最新出版的吳爾芙散文隨筆,是由英國小說家喬安娜.卡文娜所編選並撰寫序言,與過去的散文集不同的是,這是一部環繞著自我為主題的散文集。誠如卡文娜所述,「這本選輯裡的文章不只是關於自我而已。吳爾芙也討論了女性權利、現代性革命、小說的過去、現在和未來。」西方思想自十六、十七世紀法國哲學家笛卡兒喊出「我思故我在」這句名言以來,人類理性與自我的建構認知便形成了密不可分的關係。一方面「自我」的主體性因為人有理性思考能力而得到確立,另一方面自我不僅受到意識所驅使,尚且有無意識與潛意識的流動潛伏,牽引著我們的行動反應。受到佛洛伊德精神分析與威廉.詹姆斯心理學的影響,吳爾芙認為,透過意識流的敘事策略去捕捉人物的內心世界,比起前代小說家精雕細琢一些不甚重要的細節,更加能夠貼近真相、描繪現實。

因此本書有一部分是從現代主義美學的角度去思考自我為何,作者如何透過描述觀察去表達自我。但這樣的書寫並不是以自我為中心,只在乎自身的喜樂哀愁,卻對週遭環境與社會脈動毫無所感,這樣的自我本位是不可能寫出偉大的作品的。在〈致年輕詩人的一封信〉裡,她寫道:「但是你要如何走出來,走進其他人的世界?這才是你現在的問題,如果我可以大膽猜測的話——既然你了解自己,你要在你所了解的自我和外在世界之間找到對的關係。這是個難題。」對照今日人人亟於展現自我,不斷自拍自曝,或像是傅柯所說的,透過「自我的技術」(technologies of the self)不斷健身塑形,滿足自我的愉悅快感,或許她這番觀察可以提醒我們,自我不可能脫離他者存在,我們必須要能夠了解他者,與他者的關係達成某種平衡和諧的狀態,才能夠真正了解自我,使自我得到安適。

本書另一組隨筆則是知名藝文人物的小傳,在短短的篇幅裡,她生動地勾勒出這些人物的特立獨行,讓我們從這些生命中的吉光片羽中,看到曾經在歷史洪流中堅持自我本色的鮮明個體。他們基於這樣那樣的理由創作,用文字雕琢初畫內心世界或是外在萬象,吳爾芙敏銳通透地解讀出他們的「自我」如何和其時代激盪出火花,並且真誠面對自我,將其所感所觀訴諸文字,為未來的人留下點滴記錄。讀者一方面透過吳爾芙描述和評論,對這些作家文人有了另一番認識,另一方面也看到自我如何反映觀照出其時代的更替與社會的變動。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維吉妮亞.吳爾芙(1882-1941)

吳爾芙已是文學史上重要的英國小說家、評論家以及出版人,現代主義文學的象徵性人物。
她最知名的小說包括《戴洛維夫人》(Mrs. Dalloway)、《到燈塔去》(To the Lighthouse)、《雅各的房間》(Jakob's Room)、《歐蘭朵》(Orlando),散文《屬於自己的房間》(A Room of One's Own,1929年)、普通讀者(The Common Reader,1925年)等。
吳爾芙的父親是萊斯里.史蒂芬爵士(Sir Leslie Stephen),是當時顯赫的文學評論家及傳記作者,母親則是位優雅美女。1895年吳爾芙的母親突然離世,2年後,同母異父的姐姐去世,她在自傳《存在的瞬間》(Moments of Being)中道出她和姐姐凡妮莎(Vanessa Bell)曾遭受同母異父的哥哥喬治和傑瑞德•杜克沃斯性侵,15歲的吳爾芙因此遭受了若干次精神崩潰,其心靈的重大創傷也貫穿了她的一生。
1904年,父親過世之後,她和姐姐凡妮莎遷居到了布盧姆斯伯里(Bloomsbury),她們和幾位朋友創立了布盧姆茨伯里派文人團體。吳爾芙在1905年,23歲時開始職業寫作生涯,最初為《泰晤士報文學增刊》撰稿。1912年她和出版人兼政治理論家李奧納德•吳爾芙(Leonard Woolf)結婚。1915年,她的第一部小說《遠航》出版,作品的創新、文字的華麗,深受評論界和讀者驚豔與喜愛。其後她的大部分作品是由自己成立的「賀加斯岀版」推岀,也發掘出版了許多重要作家作品,如艾略特(T. S. Eliot)的《詩集》。她常在小說中嘗試意識流的寫法,與同時期的喬伊斯同為意識流的代表作家。
吳爾芙因長年患有憂鬱症,1941年3月28日,她在自己的口袋裡裝滿了石頭,在位於她家羅德麥爾(Rodmell)附近的歐塞河(River Ouse)投河自盡。

譯者簡介 
李根芳
英國薩塞克斯大學英美文學博士,現任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教授。研究領域包括文化翻譯,批判理論,性別議題與華裔美國文學等。發表論文散見於中外學術期刊,如MELUS、 Inter-Asia Cultural Studies、《中外文學》、《英美文學評論》、《文山評論》等,著有《全球在地化的文化翻譯》(2016)、《不安於是:西洋女性文學十二家》(2011),譯著包括《反對愛情》(2010)、《勘誤表》(2007)等。

名人/編輯推薦

推薦人 
劉亮雅(台灣大學台文所教授)
陳栢青(作家)

書摘/試閱

摘文1.
序言

維吉妮亞.吳爾芙(1882-1941)針對各式主題寫下不少妙趣橫生的散文,但在這個選集裡我只選擇了有關「自我」的文章。所以我馬上就面臨的問題是為什麼?為什麼不是女性權利或是現代性的革命,還是小說的不同階段?為什麼要從處理這個有限制、而且可能是不實際的自我開始?為什麼把吳爾芙也扯進來?自我是什麼?這意味著什麼?是誰的定義?是藝術家的自我,還是他們的社會自我?是受到法令強制的個人自我,在面具之後的自我?面具和自我的界限在那裡?一個自我,抑或是無法估量的自我?瞬息萬變,或是不可分割?

當然,這本選輯裡的文章並非只是關於自我而已。吳爾芙也討論了女性權利、現代性革命、小說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她對於社會不平等和戰爭的苦痛也同樣雄辯滔滔。她是個強而有力的文學古物收藏家,翻遍過去以尋找寶物。對於當代的美學競爭、其所處年代的活力不振同樣感到無助。她和地方上的壞蛋奮戰,嘲弄那些嘲弄她的人,而且往往占了上風。我選的文章是介於1919年吳爾芙37歲和1940年她58歲時寫的。在這段期間,吳爾芙改變了,變了許多次,她的觀點改變了,她的環境也不一樣;她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個體,並非每次提起筆都在重述著僵硬死板的完美立場。

然而,且回答我自己提出的問題:某種層面上,在這本選輯裡的每篇文章裡,自我都是個核心的問題。吳爾芙亟於探究有限自我的本質(「我是誰?」「別人是誰?」)與個人經驗該如何分辨傳達。每一個人都有個人自我,然而每個自我又是截然不同的。每個自我都一度存在地球上,在一瞬間與週遭一切碰撞——現實、社會、美、日常生活的狂喜及悲劇。我們每一個人都說著「我自己」和「你自己」,在多到讓人不知所措的其他自我中區隔出單獨的自我。然而,誠如吳爾芙所見,這也是任何一個作家的志業:在擁擠的房間裡辨明自我,獨立出一個單一觀點,把這個觀點傳達給其他人。要如何以可接受的語言,符合小說沈重古老的成規,而且又不犧牲任何真實性或個人寫實主義的情況下,來表達這個自我的概念?——任何作家若不願因選擇或被迫而屈服於強大意識形態下,都會需要面對這樣的難題。自我的原創性是通往藝術原創性的必然道路;自我,毫不掩飾、不受束縛,必定是與眾不同的。
不過,相信有一個我們可以稱之為自我的綜合整體,這種「自我」的想法也是一種意識形態,吳爾芙也明白這一點。吳爾芙去世後的七十年,這個自我的概念在世俗的西方世界幾乎成為一種類宗教。雖然不朽自我已經褪入陰影裡,生理自我則透過運動和飲食而不斷強化、更加完美;精神分析不斷強調內在自我(配合一直以來的笛卡兒信念)。「自拍」和「自助」將自我推上高峰;再加上名流專業的自我揭露推波助瀾。這個自我的艱鉅任務是發表書籍、電影、推特訊息和部落格。網際網路充斥著自我間相互競爭的叫喊。表達/宣傳自我,成為當代咒語。過去二十年間,我們看到了新的自我版本:無形的網路自我,虛擬場域的自我,它可以自由來去於廣大的無人之境。同時,部分當代某些科學試著透過身體「物質」去了解自我,神經科學尤為其中佼佼者,以功能性磁振造影(fMRI)掃瞄腦部以勾勒出自我的疆界。於是發展出耐人尋味的歧見,有時候,自我甚至被斥為不過是大腦可悲的幻相。這種自我理論認為自我是幻想造成的,就其本質而言就是種自我毀滅:如果自我是個幻影,那麼這種幻想自我也會是個幻影,其結論本身也必然是幻影。「碎屑、碎片和碎塊」,就如吳爾芙在她的最後一部小說《劇幕之間》所寫道。

摘文2.
譯序(摘文) 李根芳

吳爾芙的散文
時至今日,沒有人能否認吳爾芙的文學地位,但在二十世紀初她的長篇小說剛發表時,並未獲得當時文學批評家的青睬。他們認為她的小說人物平板,幾乎沒有任何情節可言,說起風格來,這些愛德華時期的老派批評家也認為她的作品太過造作,明明是小說,卻像是詩一樣強調韻律節奏,更重要的是,這些批評家無法欣賞意識流風格的創作,一直到一九二五年她的第四本小說《達洛威夫人》才真正獲得大眾的肯定及批評家的一致好評。吳爾芙的風格向以優雅輕盈,慧黠剔透見長,用張秀亞的形容是:「水晶般的透明,波浪般的動蕩,春日園地般的色彩繽紛,秋夜星空般的炫人眼目」。吳爾芙的文字雅緻,但是字裡行間不時又有獨到的反諷戲謔,以及長句短語的節奏感與音樂性,例如在英文的母音裡,如 「u」、「ai」有時可營造出拖曳延宕的效果、子音爆裂音如「p」、 「b」、 「k」、「g」,營造出撞擊衝突的感受,這些聲音效果未必能如實呈現在中文的譯文裡。又或是她經常使用重複字眼營造某種韻律感,在中文裡若只是重複同樣字樣未必能達到同樣效果。這些特色當然都使得翻譯吳爾芙變得更具挑戰性。
相形之下,她的散文隨筆顯然較為平易近人。她的文學評論及鼓吹女性主義的論著不失機敏慧黠,但意識流的流淌跳躍和詩意文字的韻律節奏,就不是她的散文想要表現的特色。在吳爾芙的散文健筆下,她更像是個愛和讀者聊天的提問者,刻意用較為平易近人、輕鬆有趣的筆法,帶領讀者進入到她所觀察到的事物,與讀者分享她的所見所聞。她自己是個廣覽群書的讀者,因此深諳閱讀的樂趣與文字的魅力,她的兩大冊《普通讀者》就是最好的明證,當時這兩部書評選輯可是狂銷五萬冊的暢銷書呢。但是商業上的成功其實令她有些不安,她甚至認為寫書評已淪為「知識的賣淫」,誠如批評家赫曼妮.李(Hermione Lee)所指出,吳爾芙到了晚期對於男性主導的資本主義社會有更深刻的批評,這也使得她的散文有了更犀利的批判力道。

 

摘文3.
〈現代小說〉

即使是以最鬆散自由的形式,要對現代小說提出任何的考察,難免都會有個先入為主的觀念,認為當代的藝術呈現和舊有的比起來多少都是種進步。或許可以這樣說,在只有簡單的技巧和古老原始素材可運用的情況下,菲爾丁(Fielding)寫得不錯,珍.奧斯婷(Jane Austen)更好,但他們的機遇和我們是不可同日而語的!而他們的傑作當然也就顯得有點太過簡單了。若是舉個例子,把文學和汽車製造過程做類比,雖然第一眼看起來有趣,但之後就再沒什麼可說了。雖然幾百年來我們對於製造機器了解不少,但是對於生產文學有多少認識倒是十分可議的。我們並沒有寫得比較好,只能說我們持續在做,一會兒往這個方向,一會兒往那個方向,如果從一個夠高的山頂來看,恐怕這整個軌跡不過是在轉圈兒罷了。就算連短暫地站上制高點都談不上。在平地上,人群之中,有半數都蒙了沙土而看不清,我們回首望向那些比較快樂的戰士,心裡不免有些嫉羨,他們可是打贏了仗,而且他們的成就是如此祥如自在,以至於我們忍不住想低聲地說他們打的仗可沒有我們這麼激烈。這當然得由文學史的學者去決定;得由他去說究竟我們現在是站在散文小說偉大時刻的起點、終點或中間,因為我們在平原上什麼也看不清。我們只知道有些善意和惡意刺激著我們,某些路徑似乎迎向了肥沃土壤,有些則走入塵土和沙漠;關於這一點或許不妨來討論一番。
¬……
我們只要稍稍審視一個普通人平常的一天,其心靈會接收到無數的印象——細瑣的、精彩的、稍縱即逝的,或是鋼鐵般堅利的刻骨銘心。這些印象來自四面八方,無數原子不斷湧向我們;這些原子變成了我們星期一或星期二的生活,重點總是跟之前不一樣;重要的時刻不是在這兒,而是在那兒;所以,如果一個作家是個自由人而不是奴隸,如果他可以選擇他寫什麼,而不是他必須寫什麼,如果他可以根據自己的感受而不是傳統來寫作,那麼就不會有固定接受風格的情節、喜劇、悲劇、愛情或災難,或許也不會有人像龐德街裁縫師傅縫扣子那樣地來寫作了。人生並不是一系列對稱安排的眼鏡;人生是燦爛的光輝,從意識的開始到結束,半透明的封套包圍著我們。無論呈現出怎樣的脫離常軌或錯綜複雜,小說家的任務不正是要儘可能避免把怪異和外在混合在一起,去傳達這種變化的、未知的、不受限的精神嗎?我們祈求的不僅是勇氣和誠懇,我們要求的是,小說的題材如果要有說服力,總得和傳統有些不一樣。

――寫於1919年,收錄於《普通讀者》(1925)。

摘文4. 致年輕詩人的一封信

……拜託你行行好,在你未滿三十歲前,不要出版任何作品。

我很確定,這是非常重要的。我認為,我讀的這些詩絕大部分的缺點就在於,這些詩人太過年輕,一旦暴露在強烈的公開亮相之下,他們無法承受這樣的壓力。這把他們縮小到最緊縮的骨架,無論是在情感上或文字上,但這不應該是年輕人的特質。詩人寫得非常好;他是為了嚴格且聰明的大眾之眼而寫;如果再過十年,他不為了任何人而是為自己的眼睛而寫,那麼他不是可以寫得更好嗎!畢竟,從二十歲到三十歲(讓我再提到你的信),經歷的是情感最激烈的時刻。雨滴落下、翅膀飛馳、有人經過——我依稀記得,即使是最尋常的聲音和視野,都有能力讓一個人從狂喜的高度墜落到絕望的深淵。如果真實生命是如此極端,想像的生命應該能夠自由地跟隨。那麼就寫吧,你現在正年輕,可以盡情揮霍。無拘無束、感懷傷情,模仿雪萊、模仿塞謬爾.史邁爾斯 ;讓你每個衝動都能自由發揮;犯下所有風格、文法、品味和句法的錯誤;傾囊而出;盡情翻滾;釋放你的怒氣、愛、諷刺,用所有你想得到的文字,強迫也好創造也好,用所有可能的格律、散文、詩 ,或是順手拈來的胡言亂語。這樣你就學會了寫作。但是一旦你出版了,你的自由就會受到限制;你會想到人們會說些什麼;你應該為自己而寫,但是你卻會為別人而寫。限制你此時狂野的隨機無聊思緒有什麼好處呢,因為你也只有幾年可以這麼做,為了出版拘謹的實驗詩作選,浪費了你神聖的天賦?賺錢嗎?我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得到批評家的評語嗎?但是你的朋友所給予你的意見遠比那些評論家的看法要來得認真而有建設性。至於名聲,我求你看看那些名人;看看他們走進來濺起了多麼無趣的水花;觀察他們的虛張聲勢;他們故作先知的姿態;想像最偉大的詩人都是匿名的;想像莎士比亞對名聲如何不屑一顧;鄧恩如何把詩作丟進字紙簍裡;寫一篇散文,只要舉出一個例子是現代英國作家經歷過學徒和崇拜者、索取簽名者和要求訪問者、晚宴和午宴、讓歌手能夠立刻閉嘴停止歌唱的慶典和紀念會,而竟能倖存的。
――寫於 1931年,收錄於《蛾之死與其他散文》(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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