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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司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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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司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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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特色:
尾魚 繼懸疑冒險的《七根凶簡》後,又一以妖為主題的精彩力作!

內容簡介:
秦放家的老一輩,似乎與司藤有著某種緊密關聯,
司藤因此遣顏福瑞前去探聽調查,
而她自己則因為妖力難以融合之故必須休養,
可就在此時,秦放竟遭人綁架,行蹤不知。

另一方面,被擄至囊謙的秦放發現,
自己竟被綁匪帶往司藤當初被封印埋骨的那個谷底,
難道,自己會復活司藤,其實並非偶然?
而綁匪口中頻頻出現的「白英小姐」,又究竟是誰?

隨著連串的陰謀與計畫逐步揭曉,
在背後操控這一切的主使者也終於現身。
司藤對秦放說出了所謂「半妖」的真正含意,
而其所帶來的「半妖險象」,則將是司藤的最大危機……

本書收錄番外〈西竹篇〉。

作者簡介

尾魚:熱衷一切奇思怪想的軼聞,相信世界的玄妙大過眼睛,熱愛旅行,尤喜探險,身體跨越不了的險境,就是筆下故事開始的地方。

書摘/試閱

內文試閱
第十一章
晚上十點多到的蕭山機場,之前那個業務負責人打電話來說單志剛在吊點滴,除了極度虛弱外沒什麼大礙,秦放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想著已經挺晚了,既然情況挺穩定,明天再去醫院看他不遲。
搭車回到家已經是半夜,秦放忍著睏倦為司藤和顏福瑞安排好住宿,回房之後,幾乎是挨著枕頭就睡著了,感覺上,這一覺黑甜無比,內急醒轉的時候,還以為天亮了,摸過手機一看,才發現只有凌晨四點半。
迷迷糊糊開門去洗手間,路過客廳,看到自書房投射出的狹長的一線光影,司藤原本就是可睡可不睡的,興許又在看書也說不定,秦放不想打擾她,轉身想走時,忽然聽到顏福瑞的聲音:「就是這間是吧?」
顏福瑞?他也沒睡?還和司藤一起?秦放剎那間睡意全無,屏息想再聽,聲音似乎又低下去了。
聽牆角這種事,秦放不願做,而且司藤那麼警醒,萬一讓她發覺難免尷尬,猶豫了再猶豫,還是悄悄離開,只是這剩下的時間,再也睡不著了。

早上起來,想著家裡有客人,要盡地主之誼,秦放去外頭打包了早點回來,這早飯場景真是既家常又詭異:司藤坐在沙發裡看晨間新聞,顏福瑞手裡抓著包子埋頭呼哧呼哧喝粥,至於秦放,吃一口停半天,眼睛臉上都寫著疑慮重重。
吃完了,顏福瑞把碗筷一推:「謝謝你啊秦放,我走了啊。」
秦放一時間沒能消化「走了啊」的含義,顏福瑞踢踏踢踏回房,把自己的行李包拎出來,還跟司藤擺手:「再見啊司藤小姐。」
司藤頭也不抬:「再見,不送。」
她不送,自己不能不送,地主之誼,迎送都不能怠慢,秦放滿頭霧水地把顏福瑞送下樓:「你要去哪啊?」
顏福瑞擲地有聲地回了兩個字:「打工!」
瓦房死了之後,顏福瑞無親無故孑然一身的,青城山的那點「家業」也蕩然無存,又有麻辣燙和串串香的「特長」,的確身具長三角打工者的標準配備……
但是,這是當他傻麼?前一天晚上跟一個妖怪竊竊私語了大半夜,就為了第二天去「打工」?
秦放不甘心,還想多套他兩句話,但是顏福瑞經過前一輪的臥底歷練,顯然已經聰明了不少,抬手招了輛計程車就跟他告別:「拜拜,秦放。」

上午準備去醫院看單志剛,還想聯繫一下之前負責安蔓那樁案子的員警張頭兒,聊一下這幾天收到的怪異簡訊,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找到新的突破口——不過做這些之前,得先去一趟單志剛家裡。
路上,他給司藤大致講了個中緣由,司藤也挺奇怪的,問他:「安蔓之前,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了不得的人,不然為什麼和她有關係的都有麻煩呢?趙江龍死了,她自己被殺了,再在屋子裡關兩天,單志剛估計也得沒命,現在,對方又明顯是在找你……」
也許吧,但是得罪的是什麼樣的大咖,以至於身邊的人都要連坐?
單志剛住在市中心的高檔公寓,他家在郊外原本是有別墅,但是陳宛去世之後,大概是有風水上的忌諱,再也沒去住過,單志剛的父母長居國外,別墅一直空著,之前秦放還勸過他,空著挺浪費的,不如轉手賣掉,單志剛滿不在乎地回答:「就放著唄,又不缺這錢。」
好吧,土豪的世界,秦放不大懂,有時候想想也有些納悶,單志剛家都那麼有錢了,還巴巴跟他一起創業開公司幹嘛呢?
單志剛的回答是:「這你就不懂了,再有錢那也是父母的,我們這一代的年輕人,還是有追求的。」
公司的絕大部分原始啟動資金是單志剛家拿出來的,前期的關卡也是單志剛父母輩的人脈關係打通的,如果以上兩者鑄成的成功就是單志剛口中的「追求」……
不過,秦放也是合夥人,基本的道理他懂,既受其惠反罵其人,就有些人品低劣了。

單志剛家秦放是常來的,登記身分證之後直接在樓下物業取了磁卡上樓開門,單志剛家裡,果然是被洗劫一樣狼藉,滿地扔的衣服鞋子,吃了一半的洋芋片,歪了半碗的麵條,悶餿食物的味道混著騷臭氣,秦放腦子裡忽然跳出一個念頭:據說是被綁了幾天幾夜了,萬一內急,不會是……
眼見這屋子連下腳的地兒都沒有,司藤是完全不想進去,吩咐秦放:「你趕緊看,看完了就走。」
她在走廊裡等秦放,順便觀摩高檔公寓的裝飾,這裡裝修得很像飯店,房間和房間之間,都掛了藝術畫或者擺了雕塑以彰顯風格,這一層的雕塑都是翩翩起舞的芭蕾舞舞者,裙子很短,穿著性感,姿勢各異,尚算優美,但反其道而行之的是,舞者的塑形相當肥胖,露出的兩條大腿,像兩根肉嘟嘟的火腿。
單志剛整天都在這裡進進出出,這審美,得歪到哪裡去啊。
等了好大一會,都不見秦放出來,司藤有些不耐煩,走到門邊催他:「秦放?」
奇怪,秦放站在一個類似家常擺放的神龕面前,一動不動。
又叫了他兩聲,不見回答,司藤覺得有些異樣,索性走到他身邊。
這神龕居然是隔層的,前一層是關老爺,不過瓷像被砸得只剩半截了,碎瓷片混在翻倒的香燭之中,鮮紅純白,倒是對比鮮明。
後一層……
後一層的牆面上綴了綠色的小燈泡,可能電源外接,一直在亮,幽碧的顏色一晃一晃,把秦放的臉色襯得有些嚇人,最裡面的一面有一張年輕女孩兒的照片,詭異的是咽喉和四肢的部位都摁了銅釘,又有細細的鎖鏈拖到裡龕的四角,每個角上都掛了銅鎖。
這手法……鎮妖?壓鬼?連個符咒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哪路江湖術士的招搖撞騙,司藤皺了皺眉頭,又仔細看那張照片,女孩兒年紀不大,眉眼間有些熟悉,她一定是在哪裡看過……
想起來了,秦放的錢包裡有的,這是……陳宛啊。
秦放面無表情地伸出手,一根根把摁著的銅釘拔出來,每拔一根,神色就森冷一分,最後把照片取下的時候,陳宛咽喉和四肢那幾個部位,只剩下了圓形的孔洞。
他伸手去撫那張照片,好像這樣,就能把孔洞的邊緣撫齊一樣。

公司有兩三個業務同事陪著單志剛,筆記型電腦和網線都接進來了,還像模像樣地匯報工作:「單總,恆亞這次活動,首先是道具製作周期不夠,其次是長途運輸,時間不定,不方便我們包線路包月……呀,秦總過來了。」
從進了病房開始,秦放的眼睛就一直盯在單志剛身上,也不去理會其他人:「大家都出去一下,我跟單總有事情要談。」
這幾個人都是前一天去過單志剛家的,約略明白秦放要跟單志剛聊什麼事,雖然八卦心思大起,但還都是心領神會地一一離開,出門時看到司藤,都有些怔愣,司藤聽到他們低聲地竊竊私語。
——老闆新女朋友嗎?未婚妻不是剛出事嗎?這也太快了吧。
——這你就不懂了,誰知道是因為有了新人舊人才出的事,還是舊人出了事才有了新人啊。
——老闆就是老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之前那麼久都單身,一旦不單身,換得走馬燈一樣……
司藤把門關上的時候,覺得似乎有必要跟秦放說一聲,看護的這幾個,還是辭了算了——只跟她照了一面就想像力如此豐富,之前在單志剛家看到的那些,才不相信他們會真的「就當沒看見」,還不知道被傳成什麼樣子呢。
看到秦放回來,單志剛還挺高興,但後來發現他臉色不對,又冷眼冷語往外趕人,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但還是找話跟他說:「怎麼這麼快回來了?這兩天出事,安蔓的後事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應該火化了吧……對了,他們說是接到你的電話才去我家的,你怎麼會知道……」
秦放掏出那張照片,把正面翻向單志剛。
單志剛猛地住口,臉色嘴唇幾乎是在瞬間變成蒼白,白得那麼過分,以至於司藤好想掏出口紅,給他的嘴唇上色,然後對他說:「來,笑一個。」
在這件事裡,她固然是有些同情秦放,但更多的,是為妖的乖戾和偏激般的幸災樂禍,她想起七十七年前,在滬上那個倒閉破落的華美紡織廠裡,那個女人對她說:「妳不懂,妳又沒有感情。」
感情?妳是指人類脆弱的摻雜太多美好想像的感情嗎?秦放和安蔓不真實的愛情,和單志剛迷霧重重的友情,還有妳所追求的邵琰寬虛假的真情?
秦放在單志剛面前坐下來,說:「志剛,大家都認識很多年了,不要說假話了,聽著累。陳宛,到底是怎麼回事?」
單志剛的喉結滾了幾下,嘴唇有些發乾,他局促地摁了一下手背上點滴的膠口,又往後挪了挪身子:「沒……沒怎麼回事。」
他腦子轉得飛快,磕磕絆絆地去圓這個故事:「秦放你知道的,出事是在我家裡出的,多少是忌諱的,所以就……」
秦放打斷他:「心虛嗎?」
單志剛緊張得手都在發抖了,吊起的點滴滴管被帶得一顫一顫,嘴唇翕動著想說什麼,又閉上了。
秦放冷笑:「連我這種不懂歪門邪道的,看到你神龕裡的布置都知道不對,你不心虛,用得著鎖著她嗎啊?陳宛已經死了七年多了,你怕什麼?你不心虛,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跟我提過,我一直以為她是失足落水,我從來不知道其中還另有隱情,更加不知道事情跟你有關!」
單志剛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頓了會定了定神,反而怪笑起來。
「秦放,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家這麼多年朋友,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如果是我殺的陳宛,當初警察早把我抓起來了。這麼多年,我對你怎麼樣?做朋友,我有沒有虧待過你?咱們公司起步,我家裡出了多少力,託了多少關係?」
「現在憑一張照片,你就懷疑我了?一個活人死在你家裡你不怕嗎?我爸媽後來都不願意住那個別墅了你知道嗎?我們找了高人求家宅平安不行嗎?什麼叫事情跟我有關,就一張照片,我就成殺人犯了嗎?」
秦放笑起來:「你不提你家裡出了多少力,我都差點忘了,你家裡人脈鋪得廣,公檢法都有人,如果當初真是你,也可能大罪化小小罪化了吧?」
說到後來,忽然按捺不住,伸手就去攥單志剛衣領:「說真話!單志剛!我要聽真話!」
單志剛狠狠搡開秦放的手:「我說的就是真話,你不相信,報警去,讓警察來抓我啊!」
氣氛一時間凝重至極,秦放的眼睛噴火,拳頭攥了又攥。
靜默中,一直倚著牆背的司藤長嘆一口氣:「你們這問來問去,雞生蛋蛋生雞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她指著單志剛對秦放說:「不管他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時隔七年,全是他一張嘴,紅口白牙,單靠問,就能問出來嗎?」
說話間伸出食指,意味深長地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嘴裡的話不能相信,但這裡,是絕不會騙人的……秦放,說起來,還要多謝沈銀燈呢。」
她一邊說,一邊向著單志剛走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對著秦放的憤怒質問,單志剛尚能勉強穩住陣腳,看到司藤這樣唇角含笑地款款過來,竟然止不住遍體生寒,說話都打磕絆了:「妳……妳幹什麼……」
秦放先是怔愣,旋即反應過來,下意識就攔她:「司藤,妳不行……」
司藤聽到「不行」這兩個字的反應,可比大多數男人都來得強烈,看向秦放的目光幾乎是帶了冷笑了:「不行?有什麼是我不行的?」
秦放無奈,看了單志剛一眼之後壓低了聲音:「妳跟沈銀燈還沒有完全相合,只要動了妖力就會有反應,沈銀燈的窺探之術,妳從來沒有用過,還是……謹慎些吧。」
司藤猶豫了一下,老實說,這所謂的副作用的確不大好受,但是就因為這個打退堂鼓也未免太小題大作,她提醒秦放:「想清楚了,我是無所謂的,大不了難受一陣子,你就不一樣了,你心裡這個結,可是一輩子的事。」
秦放的心緊收了一下,恍惚中覺得眼前有個天秤在晃晃蕩蕩,碼盤上一邊是一陣子,一邊是一輩子。
一輩子,一陣子。
一輩子。
攔在司藤面前的手,終於慢慢垂了下去。
司藤笑咪咪地繞過了秦放,一陣子一輩子的對比固然是個理由,但是還有一個原因她沒提:當年到底是個什麼情形,她也實在是好奇得很的,再怎麼坐實單志剛的罪,那都只是懷疑,真相,到底是什麼樣子呢?
妖怪的好奇心,並不比人少多少,普天之下,也只有佛才真的做得到哈哈一笑置之不理,不惹一物不染塵埃吧。
單志剛是真嚇住了,抖抖縮縮往床頭縮,想離開又礙於還在打點滴:人有時候,真會鑽了牛角尖,這種時刻,反而被一拔即掉的點滴管給將在死局裡了。
「妳妳……妳,妳想幹什麼?」
司藤的笑真是溫柔到要把人融在蜜糖裡:「別怕啊,也就是加深一下對你的瞭解。」
她的手豎起來,五指微微內曲,單志剛說不出那一剎那的感覺:似乎那裡,是個躲不開也避不了的吸盤,他一頭就栽了過去,腦子裡轟轟轟轟,像是山崩地裂天地重組。
司藤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起伏變化,只是向著秦放豎起另一隻手,沒有片言隻語的交代,秦放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一顆心跳得厲害,右手張開了又攥緊,最終還是與她掌心相對著,緊貼過去。
掌心相觸的那一刻,秦放忽然有些後悔,想著,或許真相,並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樣,又或者真相,會帶出一些他不想接受的東西。
他問司藤:「是不是我們只能看到單志剛當時看到的?」
「不止,只要是在那個時空裡的,我們都能看到。」

鴻蒙初闢一般安靜,完全沒有聲音的世界,鋪天蓋地,垂上直下,都像是空空一張白紙。
慢慢的顏色暈染,天地分界,遠近分層,有了房屋邊沿,綠樹輪廓,柵欄、泳池,甚至背景音的嬉笑打鬧。
秦放的呼吸急促起來,這是七年多前,單志剛家的別墅。
聽說每一場記憶都是一層布景,經歷的歲月和場景多了,布景就會一層一層摞起,遮蓋,落灰,重疊,但永遠都在,所以人會選擇性遺忘,但永遠都不可能真的忘記。
他看見陳宛坐在游泳池邊掉眼淚,抽抽搭搭,好不傷心,年輕的女孩子,受了男朋友一句重話就覺得愛情有了裂縫,全天下都是居心叵測的敵人。
單志剛從屋裡出來了,低著頭邊走邊接電話,當時是這樣嗎?哦,對了,是有這齣,秦放慢慢想起來,大夥兒鬧到一半的時候單志剛的老爸打電話過來,單志剛是偷拿他爸的別墅鑰匙待客的,怕不是以為東窗事發,接到電話時臉色都變了,百般作揖示意他們別出聲。
大家一開始還挺配合,後來對單志剛在他爸面前的狗腿做派嘆為觀止,一個個做鬼臉學動作揶揄他,單志剛受不了,跑外頭打電話去了,他們這群損友還打了勝仗一樣擊掌,吆五喝六地嚷嚷:「來來來,繼續打牌。」
還有人出餿主意:「音響打開,大傢伙嗨起來,幫助志剛被老頭子趕出去,青春就是要綻放不一樣的真我光彩!」
所有人怪笑,真有人過去擰開了音響,咚咚咚咚的重金屬音樂,樓上樓下都像是要地震。
所以,事情就出在這段時間?
單志剛捂著手機避在游泳池邊的樹下打電話,終於搞定太上皇,吹著口哨準備回去,沒走幾步就撞見了陳宛。
他似乎有些心虛,繞開陳宛想走,陳宛在身後恨恨來了句:「不要臉!」
這句話把單志剛的火給撩起來了,他停下腳步:「我怎麼就不要臉了我?」
「也不知道是誰,明知道我跟秦放在一起,還給我寫情書,在裡頭寫那種不要臉的話!」
音響咚咚咚的好吵,單志剛氣得幾乎是喊的了:「我跟妳解釋過了,那封信是之前寫的,塞在妳馬哲的書裡(注:馬克思主義哲學),妳那課都逃了多久了?知道秦放對妳有意思之後,我就沒惦記過妳,我們學院比妳漂亮的多了去了,妳真以為妳天仙啊。」
「那在他面前說我壞話又怎麼解釋?別以為我沒聽見,你們攛掇他,讓他對我不好,破壞我們感情。」
單志剛更氣了:「媽蛋的開玩笑知不知道,妳小說看多了被害妄想症啊,你們感情值幾個錢啊,花錢請我去破壞我都不去!」
他推開陳宛就走,使的力大了些,陳宛一個踉蹌摔在水池子邊上,單志剛怒氣沖沖,邊走邊罵:「神經病。」
陳宛摔得好疼,起身時沒站住,興許是酒勁上來,興許是腿上乏力,忽然腳下一滑,前腳掌在池子邊滑出一道淺痕,整個人失去重心,翻進了水池子裡。
就是那道淺得幾乎看不出的痕跡,成為了陳宛酒後「失足落水」的重要佐證。
水花在罵罵咧咧的單志剛身後翻起,他回頭看了一眼,罵了句「活該」,繼續往屋子邊走,走到樓下時,還對著窗口吼了句:「丫都是不是人?是不是想我被我爸削死!開這麼大聲!」
說完了,臉色有些不對,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僵硬地回頭去看。
水面上翻起了一連串的泡泡,還有一隻徒勞地伸出來,但是很快又沉下去的……手。
單志剛的臉色瞬間煞白,他往水池邊上跑,驀地又張皇止步,慌亂地看向房子的方向,腿一直打顫,不住地嚥唾沫,再然後,忽然向後退縮……
秦放急得五臟六腑都像是有火在燒,他覺得自己是發狂一樣衝了上去,想狠推單志剛一把:你救人啊,快救人啊,這個時候,陳宛說不定還有救啊……
但是場景突然間就變了。
秦放看見自己,跪在游泳池邊拚命地磕頭,額頭磕破了,嗓子也哭啞了,單志剛和幾個朋友似乎是想把他拉起來,拉著拉著,忽然瑟縮地避開,秦放一抬頭,猛地就挨了陳宛父親一個重重的耳光,那個鬢角似乎一夜之間斑白的中年男人對著他拳打腳踢,嘶啞著嗓子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他……
天旋地轉,紛紛擾擾,一明一暗間,忽然就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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