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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宮主(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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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宮主(簡體書)

人民幣定價:72 元
定  價:NT$ 432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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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橫跨三代人的恩怨情仇,廟堂與江湖,國與國,族與族,戰爭與權謀,陰謀與愛情,一切的鬥爭矛盾與掙扎激烈碰撞。宏大的故事架構,跌宕起伏的情節,眾多極富個性的人物和細膩新穎的文筆,讓人熱血沸騰,欲罷不能……
身中寒毒的逍遙宮主遺孤君海棠走出避世十多年的山谷,查探母親被殺之謎。為跟蹤一幅傳言藏有寶藏秘密的母親畫像,她遇上了同父異母的兄長君惟明,但卻被人告知二人的父親竟是十八年前聯合六大門派夷平逍遙宮的仇人。
沉寂多年的魔教又開始在中原掀起腥風血雨,君惟明被一系列事件引到杭州,這才發覺自己已落入未婚妻和結義兄弟林淵(實為魔教教主義子)所設下的圈套。他歷盡九死一生後,逃至君海棠隱居的山谷。二人一同回長安聯合舊部,喬裝成夫婦潛入堡內。幾方會戰時,魔教教主和君家二叔同時現身,令當年的恩怨更加疑霧重重。
經過一路來的種種機緣,海棠和君惟明之間的兄妹情漸漸脫韁。而神秘的丐幫幫主江遙,發現海棠是正是義父臨死前囑咐自己要為其救治寒毒的人。幾番際遇摩擦後,江遙情根深種。
君家堡危機解除後,海棠和君惟明之間的不倫情愫被點破,她隻身出走,先上少林見到二叔,瞭解到當年逍遙宮是被人陷害而遭到六大門派誤殺,但其內隱情仍十分複雜。其後她又女扮男裝混入昆侖派比武招親大會,無意中掉落暗洞,救出被囚禁十多年的逍遙宮左護法范崢,方得知當年恩怨竟然與逍遙宮守護的寶藏有關。
此前君惟明的小妹惟馨在君家堡混戰時期落水,後被小王爺江辰所救,失去了記憶。海棠潛入瑞王府救人時被江辰擒住,並被送與其兄大公子。她這才發現,原來一直以來助她療毒的丐幫幫主江遙竟是瑞王長子。
在長安瑞王府,海棠將從西楮國來的的貴客、腿有殘疾坐輪椅的林澗誤認為是君惟明。她陪同林澗去神醫處求治腿疾時,神醫卻斷言海棠的寒毒絕症無解,林澗突然出手欲將海棠擒回西楮國。
由於新仇舊恨,六大門派擒住逍遙宮弟子,準備于武林大會上處置。海棠走偏道捷徑將母親封存在她體內的歷代逍遙宮主的內力真氣解封,終於在岳州武林大會上擊退西楮、東陵前來挑釁的人,力克群雄當上盟主,並洗脫了逍遙宮往日近日的冤屈。她也因此付出極大代價,內力反噬,命不堪久。而在武林大會上,林澗現身,眾人這才得知原來他是魔教少主、林淵之兄。
武林大會後兩日正值海棠十八歲生辰,君惟明一番天人交戰後最終負約。海棠空等半夜,傷心縱酒引發寒毒反噬,被江遙救起。次日,海棠在君惟明的苦心勸說下接受了江遙的情意。
燕王為和瑞王奪勢,劫持了大理國儲君。海棠為救回結拜姐妹的丈夫,潛入燕王府,遇到了當年叛出逍遙宮投靠魔教的右護法白棲梧。而後她失手被燕王擒下,卻鬼使神差地落入皇帝江渢的手裡。
其時鄰國各種勢力交錯,戰事一觸即發。烏桓以借道討伐西楮為由,欲開大軍過境。皇帝江渢則以海棠來要脅君惟明入朝為將,重掌其祖父君帥當年的鐵甲軍。君惟明在圍獵場比箭力勝烏桓來使,趁機請求皇帝將海棠賜婚給瑞王世子江遙。之後君惟明在少林寺二叔處終於得知當年逍遙宮主崔雪蓮和君家三兄弟的情仇糾纏。
原來海棠的生父是三叔君天義,即魔教教主,他並非君帥骨肉。當年君帥大破西楮太子,並收其遺孤為兒。君天義長大後得知身世,成立魔教並謀取逍遙宮守護的前朝寶藏來複國,最後竟不惜用親生女兒海棠的性命來要脅妻子崔雪蓮。
驚悔萬分的君惟明快馬趕至喜堂,但海棠已被林澗等擄回西楮。海棠至此與生父相認,並被軟禁在西京。君惟明喬裝改扮潛入楮國救海棠,正逢宮變,魔教叛徒及月影閣等聯手欲除掉君天義。月影閣主現身,原來她是崔雪蓮的孿生妹妹崔芙蓉,當年一切冤孽,皆由她和君天義二人所致。一番惡戰,君天義在臨死前使計借助崔芙蓉和自己的功力,終於替海棠解了寒毒。還未痊癒的海棠卻被林淵劫持,開啟了在少室山體內的逍遙宮藏寶。
皇帝駕崩,異族鐵蹄趁機南下,各方會戰於北疆靈州。城牆坍塌之際,海棠終於正視自己的心意,要和君惟明同死。林澗帶來救援的大軍不慎被困于山谷,烏桓國和崔芙蓉聯手,欲炸山頂堰塞湖水來淹沒西楮軍。
危急之際,海棠欲隻身赴約阻止崔芙蓉,卻被君惟明調包,改由他和旁人喬裝前往。而不知情的江遙和白棲梧也同時潛入月影閣所在的賀蘭山洞室。一番惡戰後,崔芙蓉臨死前引燃火藥,山室坍塌,君惟明和江遙二人被活埋於山體內。
君海棠、林澗以及武林好手們在山頂力鬥月影閣和林淵等勢力,最終保住了西楮大軍的安危,也由此解除了烏桓對中原王朝的威脅。而林淵墜落山崖喪命,罪有應得。
戰事結束後,萬念俱灰的君海棠辭別林澗,匿身于當年隱居的山谷。半年後,有人闖入穀中……

作者簡介

十一鸞
生於嶺南,求學於地傑人靈的六朝古都。自南京大學畢業後,漂洋過海繼續留學深造。現定居於美國。自小便欽慕古人質樸豪邁的氣概,嚮往金戈鐵馬的漢唐,亦傾心於仗劍天涯的江湖夢。好詩詞歌賦、喜舞文弄墨,只盼能把心中的故事盡數寫下,與君共用。

 

名人/編輯推薦

《逍遙行之逍遙宮主(套裝共2冊)》包括《逍遙宮主.上》《逍遙宮主.下》共兩冊。武俠小說,梁羽生寫武,古龍言情,武與情,集大成者金庸,金庸之後,當看十一鸞!中國武俠版的《冰與火之歌》,《逍遙行之逍遙宮主(套裝共2冊)》是一部高於傳統武俠的磅礴之作,武俠小說愛好者必讀!
三代曠世恩怨情仇,江湖廟堂交織角鬥,四國天下合縱紛爭。
深具傳統武俠之大氣,更有細膩言情之唯美,懸念迭起,曲折跌宕,讓人欲罷不能!
非常具有武俠的韻味,洋洋灑灑幾十萬字,場面鋪得極開,很早就埋下各種伏筆,前後連貫,環環相扣。一口氣看下去,情節引人入勝,欲罷不能。

深秋之夜,蒼穹內星辰寥落。
慘白月色下,洛陽城外原本巍峨雄壯的大堡此時也隱透出孤淒肅殺之意。
城牆上數卷猩紅大旗被西風獵獵吹動,其內繪著的四爪巨獸隨即張牙舞爪。周遭一片謐靜,唯有大旗隨風拂動之聲,透著莫名的詭異。
塔樓內矗立著身形高大的一人,正是君家堡堡主君天雄。衣發被風吹起,他卻巍然不動,只雙眉緊蹙,眯眼靜眺遠方。
此時,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年來到他身後,“爹,何故深宵獨立?”
君天雄驀然揚手,“惟明,噤聲!”
少年正是君天雄的長子君惟明,他聞言屏息聆聽,但除了秋風瑟瑟吹卷落葉之聲,卻哪里聽得到還有別的動靜?
 
此刻幾裏之外,數名夜行人疾行如飛,那輕功已臻當世一流。
幾人入了林內,警覺停下,低聲詫問:“怎不見了涼州雙劍?”
忽然嘩啦一聲大響,一條灰影從上方急速墜落,直挺挺摔在幾人面前。那跌落的灰衣人雙眼暴睜,口角殘血猶鮮,卻已是斷了氣。
幾人大驚止步,倒吸一口冷氣,“涼州雙劍已折損了一劍,另一劍在哪里?”話未落音,上方又垂落一條人影,這次卻不墜地。
那人雙腳被縛倒吊在半空,搖轉到正面時,一張血肉模糊的面孔驀然現出,極為瘮人。
涼州雙劍在隴西成名已久,今夜卻斃命於此。幾人被驚得後退數步,緊握兵刃嚴陣以待。
暗林幽幽,回蕩起一把清冷的女聲,“洞庭三傑,若再窮追不捨,涼州雙劍便是爾等的下場!”
三傑嘿嘿冷笑,“崔雪蓮,你當年做下累累血債,人人得而誅之。不過……”忽然放低聲音,“你若將逍遙宮守護的東西交出來,我們兄弟今夜便放過你們母女!”
林間衣袂風聲微微響起,想是那崔雪蓮已飛身離去。洞庭三傑在後如影隨形。追逐間,前方崔雪蓮的身形隱隱不穩。三傑暗自心喜,“這妖婦身負累贅,又受了傷,連逍遙宮的輕功絕學都無濟於事了。”
前方,已臨近那座巍峨雄壯的君家堡,崔雪蓮猛然躍起,將懷中一直緊抱著的女娃兒放在牆頭坐穩,“海棠乖乖在這裏等,娘一會便來。”躍下地來,淩厲掌風便迎上緊追而至的洞庭三傑。
皎皎月色下,崔雪蓮一襲素袍映照輝光,更顯得她容色麗絕。洞庭三傑不禁腳步一滯,皆心道:逍遙宮主風華絕代,果然名不虛,即便是那牆頭坐著的小女娃,年方四五歲年紀,亦如雪雕玉琢。
崔雪蓮望著眼前三人,淡淡道:“我本不欲下殺手,實是爾等逼人太甚。”玄天逍遙氣瞬間激發,霎時身周罡風獵獵。
纏鬥中,三傑中的一人躍出戰團,悄悄摸向牆角,暴長了手去撈那小女娃。
崔雪蓮眼尖瞥見,竟不顧側方襲來的一擊,扭身撲向牆頭。那偷襲之人被她一掌劈在腦門上,登時癱軟摔落。
“卑鄙無恥,自尋死路!”崔雪蓮吐出此句,又回身與二傑纏鬥在一處。只是方才那一掌用盡了全力,此時她身傷又犯,動手之間便見支絀。
這時一條人影從堡內掠出,發掌向洞庭二傑打去。崔雪蓮一見來人,眼內卻冷意凝聚,“不勞君堡主動手!我自己能對付!”
牆頭上的女娃兒方才受了驚嚇,一時間便坐不穩,搖搖欲墜。忽而斜刺裏伸過來一隻臂膀將她扶住,“小心!”來人正是少年君惟明。
女娃兒報以甜甜一笑,“多謝大哥哥。”
君惟明只覺那一笑有如春花綻放,眼前的女娃兒說不出的靈動可愛。“小妹妹,你叫什麼?從何處來?”
女娃兒想了想,“我叫海棠,娘說我姓君。”忽然間,她按著心口,面色變得慘白。須臾更是冷汗直冒,雙眼一翻便暈過去。
君惟明不由伸手將她抱住,只覺那小小的人兒羸弱堪憐。
崔雪蓮已解決了洞庭二傑,飛身撲來,將女娃兒緊緊摟在懷裏。
君天雄亦緊隨而至,未等他說話,崔雪蓮已搶先開口,“這幾人是我殺的,全都算在我逍遙宮頭上,與你君家堡毫無干係。”她望瞭望懷中的女兒,“我為女兒耗費太多真氣,這才讓幾個賊人暗算得手,如今我重傷在身,需到你君家堡來避一段時日。”
君天雄神色複雜,歎道:“是我的錯,害得你和逍遙宮不能立足于中原武林。我愧欠你太多……”
崔雪蓮冷冷斜睨著他,輕聲低歎:“是啊,你們兄弟,虧欠我們母女的實在是太多了……”抱著女娃兒,傲然朝堡內走去。
一旁的君惟明左右望望,竟是一句話也聽不懂。
夜更黑沉,萬籟俱寂,唯有堡外荒地上僕伏著的三具屍身,顯示著方才曾經有過的廝鬥……
尾 聲
不覺數月過去,初夏時分。
仙霞嶺翠寒穀內已是綠蔭怡人,青翠大湖旁水榭依舊,岸邊端坐著素衣白裳的女子,正對湖撫琴,一如當年。
自離了西京,這數月間,君海棠一直躲回到自己從小生長的山谷,難怪林澗遣人遍尋,都找不到她的絲毫蹤跡。
此時君海棠奏起當年曲律,思緒卻紛亂翻飛。她回想自己出穀後這一年的紛揚歷程,仿佛大夢一場。
琴聲悠悠,難解悲愁。不知不覺她緩下撥指,只因身後傳來細碎聲響,竟是有人闖入穀中。且來人輕功卓絕,此刻已悄無聲息來到自己身後。
君海棠不動聲色,出其不意甩綾擊向身後,那綾卻被人牢牢扯住。霎時,她神思不覺恍惚。眼前此景,不正是當年那一幕再現?
當年也曾是在此湖邊,君惟明闖入穀中,驚動撫琴的她。她亦是如出一轍,揮綾而出。
只是此景依舊,人卻已非。
但君海棠心底仍有期盼,她想轉過身去看那人,卻又生怕自己的期盼落空。
過了許久,她終於慢慢回頭。
轉過身的那一瞬,君海棠如遭雷擊,不能置信地看著眼前之人。
來人面上含笑,一段段收緊白綾,將茫然無措的君海棠,慢慢拉扯了過去。
此時,一陣湖煙飄過,彌漫了視線。待煙霧散去,岸邊已不見了兩人的身影。
夢耶?非耶?

目次

逍遙宮主(上下)
楔 子…001
卷一 初探身世 陰謀四起
第一章 緣 起…007
第二章 回 堡…020
第三章 離 堡…029
第四章 魔 掌…038
第五章 毒 殺…046
第六章 重 逢…056
第七章 解 毒…065
第八章 青 樓…073
第九章 同 門…082
第十章 謀 劃…091
卷二 收復失地 暗流激湧
第一章 入 堡…101
第二章 報 信…110
第三章 落 水…120
第四章 試 探…130
第五章 教 主…139
第六章 開 戰…149
第七章 拒 情…160
卷三 既見故人 恩怨迷離
第一章 獵 鼠…171
第二章 認 親…180
第三章 恩 怨…188
第四章 蝴 蝶…196
第五章 月 華…204
第六章 夜 襲…214
第七章 錯 吻…224
第八章 書 柬…233
第九章 密 洞…242
卷四 異客忽來 疑雲紛現
第一章 驚 馬…255
第二章 竹 遇…261
第三章 進 香…269
第四章 觀 影…278
第五章 夜 刺…288
第六章 貴 客…301
第七章 神 醫…309
第八章 行 船…318
第九章 武 當…331
 
卷五 揚威嶽州 折翅長安
第一章 嶽 州…349
第二章 揚 威…365
第三章 雲 開…380
第四章 反 噬…394
第五章 交 心…407
第六章 迷 影…415
第七章 轉 折…429
第八章 囚 美…442
第九章 來 使…455
第十章 喜 堂…467
卷六 夢斷西京 恩怨難平
第一章 生 父…481
第二章 沙 海…487
第三章 同 舟…493
第四章 天 玉…499
第五章 夜 遁…506
第六章 宮 變…513
第七章 逼 宮…520
第八章 故 人…528
第九章 姊 妹…536
第十章 梟 滅…543
卷七 生死相搏 決戰千里
第一章 格 蘭…555
第二章 情 迷…563
第三章 藏 寶…572
第四章 受 辱…580
第五章 相 搏…589
第六章 險 棋…600
第七章 傳 位…610
第八章 香 隕…618
第九章 攻 城…627
第十章 殉 情…636
卷八 煙消雲散 亂世逍遙
第一章 城 破…649
第二章 陷 阱…656
第三章 纏 綿…665
第四章 惡 戰…673
第五章 交 鋒…682
第六章 山 崩…689
第七章 塵 落…697
第八章 尾 聲…706

書摘/試閱

深秋之夜,蒼穹內星辰寥落。
慘白月色下,洛陽城外原本巍峨雄壯的大堡此時也隱透出孤淒肅殺之意。
城牆上數卷猩紅大旗被西風獵獵吹動,其內繪著的四爪巨獸隨即張牙舞爪。周遭一片謐靜,唯有大旗隨風拂動之聲,透著莫名的詭異。
塔樓內矗立著身形高大的一人,正是君家堡堡主君天雄。衣發被風吹起,他卻巍然不動,只雙眉緊蹙,眯眼靜眺遠方。
此時,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年來到他身後,“爹,何故深宵獨立?”
君天雄驀然揚手,“惟明,噤聲!”
少年正是君天雄的長子君惟明,他聞言屏息聆聽,但除了秋風瑟瑟吹卷落葉之聲,卻哪里聽得到還有別的動靜?
此刻幾裏之外,數名夜行人疾行如飛,那輕功已臻當世一流。
幾人入了林內,警覺停下,低聲詫問:“怎不見了涼州雙劍?”
忽然嘩啦一聲大響,一條灰影從上方急速墜落,直挺挺摔在幾人面前。那跌落的灰衣人雙眼暴睜,口角殘血猶鮮,卻已是斷了氣。
幾人大驚止步,倒吸一口冷氣,“涼州雙劍已折損了一劍,另一劍在哪里?”話未落音,上方又垂落一條人影,這次卻不墜地。
那人雙腳被縛倒吊在半空,搖轉到正面時,一張血肉模糊的面孔驀然現出,極為瘮人。
涼州雙劍在隴西成名已久,今夜卻斃命於此。幾人被驚得後退數步,緊握兵刃嚴陣以待。
暗林幽幽,回蕩起一把清冷的女聲,“洞庭三傑,若再窮追不捨,涼州雙劍便是爾等的下場!”
三傑嘿嘿冷笑,“崔雪蓮,你當年做下累累血債,人人得而誅之。不過……”忽然放低聲音,“你若將逍遙宮守護的東西交出來,我們兄弟今夜便放過你們母女!”
 
林間衣袂風聲微微響起,想是那崔雪蓮已飛身離去。洞庭三傑在後如影隨形。追逐間,前方崔雪蓮的身形隱隱不穩。三傑暗自心喜,“這妖婦身負累贅,又受了傷,連逍遙宮的輕功絕學都無濟於事了。”
前方,已臨近那座巍峨雄壯的君家堡,崔雪蓮猛然躍起,將懷中一直緊抱著的女娃兒放在牆頭坐穩,“海棠乖乖在這裏等,娘一會便來。”躍下地來,淩厲掌風便迎上緊追而至的洞庭三傑。
皎皎月色下,崔雪蓮一襲素袍映照輝光,更顯得她容色麗絕。洞庭三傑不禁腳步一滯,皆心道:逍遙宮主風華絕代,果然名不虛,即便是那牆頭坐著的小女娃,年方四五歲年紀,亦如雪雕玉琢。
崔雪蓮望著眼前三人,淡淡道:“我本不欲下殺手,實是爾等逼人太甚。”玄天逍遙氣瞬間激發,霎時身周罡風獵獵。
纏鬥中,三傑中的一人躍出戰團,悄悄摸向牆角,暴長了手去撈那小女娃。
崔雪蓮眼尖瞥見,竟不顧側方襲來的一擊,扭身撲向牆頭。那偷襲之人被她一掌劈在腦門上,登時癱軟摔落。
“卑鄙無恥,自尋死路!”崔雪蓮吐出此句,又回身與二傑纏鬥在一處。只是方才那一掌用盡了全力,此時她身傷又犯,動手之間便見支絀。
這時一條人影從堡內掠出,發掌向洞庭二傑打去。崔雪蓮一見來人,眼內卻冷意凝聚,“不勞君堡主動手!我自己能對付!”
牆頭上的女娃兒方才受了驚嚇,一時間便坐不穩,搖搖欲墜。忽而斜刺裏伸過來一隻臂膀將她扶住,“小心!”來人正是少年君惟明。
女娃兒報以甜甜一笑,“多謝大哥哥。”
君惟明只覺那一笑有如春花綻放,眼前的女娃兒說不出的靈動可愛。“小妹妹,你叫什麼?從何處來?”
女娃兒想了想,“我叫海棠,娘說我姓君。”忽然間,她按著心口,面色變得慘白。須臾更是冷汗直冒,雙眼一翻便暈過去。
君惟明不由伸手將她抱住,只覺那小小的人兒羸弱堪憐。
崔雪蓮已解決了洞庭二傑,飛身撲來,將女娃兒緊緊摟在懷裏。
君天雄亦緊隨而至,未等他說話,崔雪蓮已搶先開口,“這幾人是我殺的,全都算在我逍遙宮頭上,與你君家堡毫無干係。”她望瞭望懷中的女兒,“我為女兒耗費太多真氣,這才讓幾個賊人暗算得手,如今我重傷在身,需到你君家堡來避一段時日。”
君天雄神色複雜,歎道:“是我的錯,害得你和逍遙宮不能立足于中原武林。我愧欠你太多……”
崔雪蓮冷冷斜睨著他,輕聲低歎:“是啊,你們兄弟,虧欠我們母女的實在是太多了……”抱著女娃兒,傲然朝堡內走去。
一旁的君惟明左右望望,竟是一句話也聽不懂。
夜更黑沉,萬籟俱寂,唯有堡外荒地上僕伏著的三具屍身,顯示著方才曾經有過的廝鬥……
第一章 緣 起
時值盛春,風和日豔。汪洋浩渺的洞庭湖上,波光耀閃;湖側君山獨秀,婷婷立水。
一陣歌聲隱隱飄來,遠遠望去,有半葉扁舟蕩漾在粼粼水波之上,不一會兒便翩然而至。艄公便朝後艙吆喝:“君姑娘,到岸啦。”
船尾一名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女應聲盈盈而起,“阿翁叫我海棠便好,你身手真俊,不過半刻工夫,這便靠岸了。”
艄公笑道:“看姑娘不像岳州人氏,想必是遠道而來。此間除卻洞庭湖外,還數嶽州城內的岳陽樓最聞名,姑娘不可不去一遊啊。”艄公說罷,駕著小船又複漂遠,只餘悠悠歌聲揚送于春風中。
君海棠坐在湖邊,稍作梳理,眼望身周的洞庭春色,她心裏暗自興奮,能見此秀麗之景,實不枉自己偷跑出來一回,即便被翠姨責罰,也是值得。
此刻又有小船靠岸,一名紫衣女子匆匆落船,舉步欲走。船夫在她身後急叫:“姑娘不忙走,你還未付船資。”
女子皺眉,摸出一塊錠銀拋至船板,“不用找了。”說話間連頭也不回,疾步而去,似是有什麼急事。那銀錠足有五兩重,十倍船資都綽綽有餘。
君海棠見紫衣姑娘出手豪闊,忍不住多朝她多看了兩眼。那女子約摸二十歲,面容姣好,她身後背個長條形包袱,行色匆匆。只可惜了這大好的湖光山色,竟是未能將那女子的腳步留住半分。
這時,湖岸村落一側的樹林傳來陣陣馬嘶鳴聲。她二人目光皆被吸引過去,只見林邊樹幹上縛著三四匹高大駿馬,正悠閒低頭吃草。紫衣女子雖步行遠去,卻不時轉過頭去瞧看那馬,面上若有所思。
君海棠已是梳洗完畢,手上絹帕被流水一沖,卻漂出了半丈開外。她不想入水弄濕衣物,於是抄起身邊殘破舢板,往前扔出。舢板落在絹帕前的湖面上,君海棠便一躍而起,足間輕點浮板,折身撈了絹帕,而後又借那足點之力飛身躍回岸邊。
她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姿態曼妙無比。
“好俊的輕功!”一陣喝彩響起。另一艘稍大的畫舫自湖心駛回,其上立著四名少年,他們都瞧見了方才那一幕,驚豔之餘,卻是相互對了幾個眼色,目光中似有警惕。
船還未靠岸,四名少年便飛身縱出,隔著兩三丈河面跳上岸堤,個個身手矯健。他們年歲相仿,衣著更是如出一轍,看得君海棠暗暗稱奇。
少年們落了船,卻不前行,反而盯著朝君海棠瞧。其中一人上前問道:“姑娘輕功了得,不知師從何門?”
君海棠心下暗叫糟糕,翠姨多年來對她仔細叮囑,切莫在外頭隨意顯露自家武功,這下可如何是好?“家傳粗淺功夫,哪里入得了各位的眼……”
那問話的少年轉頭與另一人耳語道:“阿福,你瞧她的身法,可會是逍……”
“小康,噤聲!”那年紀稍長的少年阿福略一沉吟,“時候不早,少主只怕已到了前頭,切莫多事。”少年們舍了她,逕自往一側樹林而去。
君海棠松了口氣,不敢停留,轉身便走。此時斜側林內忽然躥出一騎,馬嘶聲聲,塵囂大揚。那些少年們猛然驚醒,一人叫道:“你是何人?為何盜我們的馬?”那盜馬的不是旁人,正是方才從船上下來的紫衣女子。
那一騎馳得甚是飛快,經過君海棠身側時,紫衣女子背上的包裹卻在顛簸中鬆開,不偏不巧正掉落在君海棠身前。
包袱內有一卷畫軸,軸端伸出,赫然顯現一枚印記。那環絲盤繞而成的奇怪形狀,正是逍遙宮的特有標記!君海棠見此,心中大震,她將畫拾起正要凝神再看,不覺耳際蹄聲隆響,手中包袱已被人一把抄走。
“多謝了!”紫衣女子從君海棠手中搶過包袱,掉轉馬頭絕塵而去。
君海棠心神紛亂,被飛馬的力量帶得向後大仰,只聽有人叫道:“姑娘小心。”她身子已被人從後托起。待她起身,見得出手相助之人是方才船上的少年小康。
另三名少年已策馬而至,那名叫阿福的少年叫道:“阿祿、阿壽去追那女賊,小康上馬,和我去前頭與少主會合。”
一時間,泥路上揚起滾滾煙塵,眾少年轉眼已消失在視線之外。
畫卷上那個印記在君海棠腦中揮之不去,她權衡半晌,亦提氣縱起,施展輕功循著蹄印一路跟到嶽州城。
倚山面水的嶽州城並不大,君海棠走落一圈,卻尋不見紫衣女子和少年們的蹤影,此時腹中已空空如也。她回想起艄公的話,便逕自來到岳陽樓。
岳陽樓所處的位置極好,下俯洞庭湖,遙對君山島,北依長江,南連瀟湘。君海棠上了二樓,在大堂靠窗落座,叫了些膳食。她看著那一片湖光山色,品著這裏特產的君山銀針,不禁心中暗贊:“真不愧為洞庭天下水,岳陽天下樓。”正歎間,君海棠不經意從樓梯縫處瞥見,那叫阿福的少年正在底樓和人交耳低語,他們目光警惕,頻頻瞄向二樓。
此時,二樓雅室內匆匆走出一人,紫衣短打,正是洞庭湖邊盜馬、身負逍遙宮畫卷的女子。君海棠心念急轉,而後猛然站起,裝作不經意撞到紫衣女子,卻暗地裏輪撥纖纖五指,將那女子背上的包袱揭開。
譁然聲中,一幅工筆仕女圖應聲落地,延展開來。君海棠看清圖上之人後,霎時腦子一片空白,怔愣當場。
紫衣女子狠狠剜了君海棠一眼,快速從地上收起畫卷。此時兩邊樓梯已湧上無數人,他們叫道:“女賊莫走!”紫衣女子一咬牙,縱身踏桌,躍向最近的窗口。
這時,一條淡青身影飛旋而至,“還想跑麼?”來人淩空連劈數掌,生生將紫衣女子的去路攔死。
紫衣女跳窗不成,回身揮臂數擊,一刹那人影飄忽如煙,步法精妙若斯。君海棠看得心中大怔,這是逍遙宮武學無疑,莫非這紫衣女竟是逍遙宮弟子?
紫衣女子本就不是青衣人的對手,加上她處處維護背後包袱,只過十餘招便落下風。她怒喝道:“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為何阻我?”
青衣人微微一笑,“姑娘膽子不小,敢到君家堡行盜竊之事,更何況……”話語至此,聲音瞬間變得冰寒,“如此身份還敢在江湖四處走動,可是活膩了?”說話間拍出一掌,罡風四起。紫衣女子閃避不及,被拍中右肩,瞬即軟倒在地。
青衣人上前點她數處穴道,取過畫卷拿在手中。他身周眾人如釋重負,“我們追了這女賊兩日,都徒勞無獲,還是二爺厲害,手到擒來。”
那青衣人生得頗為年輕,身形瀟灑,衣著不凡,倒是個少見的清俊公子。
那名叫阿福的少年上前低聲道:“二爺,少主已到後院。”青衣公子點點頭,在眾人簇擁下離去。
君海棠此時已無心吃食,欲招小二結賬,卻發覺自己銀錢已告罄。看著掌櫃和夥計漸漸變黑的臉色,她只得低頭將鞋上一顆拇指大的珍珠解了作為食資抵押。末了,君海棠不忘加上一句:“過些時日我拿銀子來贖回。”她心中頗為是忐忑,只因那是母親遺物,翠姨還特意叮囑過,鞋上的黑珠珍貴無比,還隱藏著本門一個極大的秘密,萬萬不可將之丟失。自己此舉若被翠姨得知,只怕要糟。
客房內,君海棠在鏡前仔細驗查臉上的易容面具,以確保萬無一失。這易容術傳自翠姨,加上有娘親留下的手卷,她學成之後竟勝過翠姨數倍。君海棠望著鏡中那張平凡的圓臉,忍不住暗自得意,心道,就算翠姨親自來追,站在自己面前也未必能認得出來。
等天色落暗,君海棠方摸出客房,攀簷走壁直往後院去。只是她越走越心驚,一路上駐紮的眾多黑衣守衛,人人眼內精光聚斂,武功必定不俗。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中庭廊下,更立著日間湖邊的那幾名少年,正在議論今日之事。那阿福告訴眾人:“二爺今日抓的女賊便是逍遙宮餘孽。奇的是,她潛入堡內,獨獨只將少主書房裏的一幅畫盜走。”
餘下人道:“逍遙宮是武林公敵,這回被我們擒住,不知少主會對她如何發落?我們這便瞧瞧那女賊去。”
暗處的君海棠點頭,紫衣女子果然是逍遙宮弟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隱約中,另一人卻奇問:“小康去了何處?”
阿福低聲笑說:“你們可記得日間我們在湖邊遇到的另一個小姑娘?小康不知中了什麼邪,只是扶了人家一把,竟是念念不忘了。恰巧那小姑娘也住進了前頭客棧裏,只怕小康此時已是去尋訪佳人蹤影了。”
眾人恍然了悟,嬉笑開來。阿福卻語氣一轉,“那小姑娘輕功有些古怪,小康前去,探查出些眉目也好。”
君海棠卻心道,他們家那什麼少主,似是跟逍遙宮摽上了勁,自己可須得小心行事。
而後眾人行至後院深處,忽聽前側屋裏傳來紫衣姑娘的怒喝:“姓君的,你要殺便殺,休要這般羞辱我。”
一把低沉的男聲旋即響起,“既然姑娘不配合,那恕君某得罪了。”
只聽紫衣姑娘發出驚叫:“你……你這淫賊,要做什麼?”
屋內一陣衣風拂動,男子又說了句:“君某得罪了,還望姑娘見諒。”那語氣竟是難掩失望。隨後房門大開,人已旋風而出。
那男子前走幾步,卻驟然停下,似在側耳聆聽。君海棠隱在暗處,大氣也不敢出。須臾,男子低聲吩咐過兩名侍衛,這才領著前來的三名少年沒入黑暗中。
君海棠松了一口氣,趁黑衣侍衛踱步走遠,她便閃入屋內,旋即拍開紫衣女子身上的穴道。紫衣女雖已認出了君海棠,卻仍坐在地上,滿臉戒備。
“姑娘快走,他們一時半刻便會回轉。莫說你,到時候連我也走不了。”君海棠焦急相勸,不料紫衣姑娘竟飛身躍起,舉掌朝她劈來。
君海棠一驚,提氣向後猛滑,“姑娘何故如此?”她身形不變,轉瞬已立於桌上。
紫衣女子臉色一變,立即收手,“迷蹤幻影,踏水無痕?你怎會這套身法?”
此時屋外喧嘩四起,君海棠哪顧得上回答,急道:“有人來了,快走!我日後再跟你解釋。”自己先施展步法躥出。
紫衣姑娘亦朝相反方向奔逃,待她跳上屋頂,轉身朝著底下追來的人罵道:“好個君惟明,好個君家堡少主,卻是個卑鄙登徒子。”說話間身形已去得遠。
眾人喝罵欲追,一名全身著黑的高大男子忽道:“放她走!”
眾人詫異追問:“少主,這便放了那女賊?”一旁的青衣公子聽了,亦面露驚訝之色,“那可是逍遙宮弟子,若被其他門派得知,只怕會對大哥非議。”
那黑衣少主的神情似有些悵然,“我方才已審過,她並非……她並非……”此時他微微側頭,露出的輪廓俊朗非凡,在暗夜中異常明晰。
黑衣少主自知失言,就此頓住,而後輕咳一聲,“君家堡早已不過問江湖事,魔教也好,逍遙宮也罷,卻不是我君惟明該插手之事。那女賊跑了也好,否則對她如何處置,倒是個棘手難題。”說罷,輕拍上青衣公子的肩頭,“這次倒是多虧了淵弟。”
青衣公子微微一笑,“大哥如此重視,那畫可是伯父遺物?”
黑衣少主君惟明不置可否,卻道:“其中緣由此時不便與你細說,待日後……”他忽而神色驟轉,側頭喝道:“何人在那裏?”
身形方動的君海棠猛吃一驚,不敢回頭,徑直沖入暗夜裏。自家輕功身法已獨步江湖,卻被那黑衣少主輕易察覺,她心中自是震撼異常。此時,無論她如何運力疾走,那君惟明的身影始終跟在三丈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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