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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聲聲慢(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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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在孤兒院長大的女生魏舒曼,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同行的女生因救她而喪生,一個月後,她被女生的母親領養。為減輕養母的負擔,畢業後能找到穩定的工作,從小體育勉強及格的她,毅然報考了警校。因車禍的陰影,導致她性格清冷而孤僻,直到大一,遇上性格活潑開朗的沈蓉,倆人成為好友。因沈蓉,在一次外系的講座上,舒曼認識了付希安,愛情在彼此心裡悄然滋生。家世懸殊,感情受到重阻,付希安的爺爺更是悄無聲息替他安排聯姻,未婚妻從中生事,養母得知後亦強烈反對,倆人因此大吵一架。養母擔心舒曼匆忙出門,卻因車禍而導致失蹤,卻陰差陽錯被付希安的未婚妻所救,以此要脅換一場全城直播婚禮秀。付希安在權衡之下假意答應,舒曼意外得知誤以為真,倆人感情生出嫌隙。婚禮當日,舒曼被強行綁上手術臺之後,出境離開。
三年闊別,三年等待。他深情且長情,她傷痕累累身心俱疲,而身邊,亦多了一個守護了她三年的男人。
她再次回來,機場相遇,卻是一場守株待兔的逐愛。是再次執手相愛,還是從此陌路不相識?

作者簡介

由巴斯樹。
女,天枰座。
始終相信,只有學會愛才能感受被愛。
已出版長篇:《聽說你還記得我》《桃花借春風》
新浪微博:@upas由巴斯樹

名人/編輯推薦

編輯推薦
聲聲慢
由巴斯樹/著
你走得太快,而我那聲愛你,說得太慢。


由巴斯樹虐心暖肺力作

深情——
我願意等。
只要你還站在原地。

專情——
從今以後,站在我身邊的人,只能是她。


長情——
不管你走了多遠。
不管你的心是否依舊。
不管你是否如我一樣,不願讓想你,變成回憶。
我等你。
年年,月月,日日。


所有癡愛,唯情可解。

目次

**章
{關於你,很多回憶像清晨的薄霧裡依稀閃過的影子。
可遇見,卻不可捉摸。}
第二章
{你離開時的身影,留在了斑駁的樹影裡,也印在了我心底。
成了一道永不癒合的傷口。}
第三章
{埋葬在深夜的想念的心,是我等你的。
執著。}
第四章
{愛情究竟是什麼?
是世界只剩你和我。}
第五章
{心底開出的那朵叫愛情的花。
只有擁抱才能讓它成長。}
第六章
{ 初夏晨光裡的輕風,追逐過窗櫺上的那只紫色風鈴,
那是我,愛你而慌張的心跳聲。}
第七章
{你是我
生命裡**的星光。}
第八章
{愛,
若有天意。}
第九章
{你來時的路,
便是我們情深緣淺的印記。}
第十章
{若他日我說再見,
便是再也不見。}
第十一章
{等你,
是我眉間寂寞的理由。}
第十二章
{想你,
是黃衫白馬入夢來。}
第十三章
{你是,
我一生還未看盡的風景。}

書摘/試閱

**章 關於你,很多回憶像清晨的薄霧裡依稀閃過的影子。

可遇見,卻不可捉摸。

已經很久沒有做過夢了。
夢裡時而是一陣陣急促的哨子聲,舒曼看見自己跪坐在床沿邊手忙腳亂滿頭大汗地努力將被子

壓成豆腐塊的形狀;時而是昏暗的手術室,她無力地跌坐在地上,身後手術臺上是一片猩紅的

血跡;一會兒又轉換成婚紗店,她身著一件抹胸魚尾婚紗,身前清俊的男子眉眼浸染笑意,可

當她轉過身,鏡子裡自己的臉忽然變成了另一個女人的……*後,她是被一記響雷驚醒的。
舒曼擁著被子坐起來。深夜,屋裡黑沉沉的,雨滴啪嗒啪嗒用力地打在窗戶玻璃上,偶爾劈過

幾道閃電,房間被映照得忽明忽暗,顯得有些駭人。
她的思緒有些停頓,好半晌混沌的腦子才清醒過來,她並不在自己的房間裡,人已回國。
舒曼伸手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床頭燈的開關,門外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有人推開門,聲

音有些急切:“做噩夢了?”
“啪”的一聲,燈光大亮。
舒曼下意識地用手擋住突如其來的光線,微微睜開眼,房門半開著,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鋥亮的

皮鞋,那雙腳突然移動,邁開步子,往床的方向走過來。
舒曼不想說話,垂著眼簾,躺下,翻過身繼續睡。
窗外是風聲雨聲,屋內是兩人淺淺的呼吸聲,不知過了多久,站在床邊的男人突然俯下身,將

落在她腰間的薄被拉起,蓋過她的肩頭,輕輕掖好。
他看著床上側躺著的人,熾白的燈光下,面容瓷白,濃密的睫毛微翹,原先齊耳的短髮,不知

何時已經留成長髮,燙了大波浪卷。他的手頓了頓,指尖微涼,劃過她的臉頰,將幾綹散落的

髮絲別至她耳後。
等他關燈,離開房間,床上的人才又睜開眼。

昨夜風雨大作,第二日倒是個晴天,舒曼起床的時候已經接近九點。
她洗漱完,找了身休閒服換上,將頭髮隨意紮了個馬尾,走下樓才發現餐桌前還坐著一個人,

白襯衫黑西褲,一如既往嚴謹精幹的模樣,面前放著一台筆記本,神情專注,很顯然是在處理

公事。
林姨將早餐端上來,牛奶是剛熱好的,舒曼喝得急,被燙了一口,對面的人終於從電腦前抬起

頭,眉頭微蹙著,對站在一旁的林姨冷聲道:“替小姐換杯橙汁。”
“是,先生。”林姨恭敬道。
舒曼拿了塊吐司,抹上果醬,細嚼慢嚥起來,好似整件事全然與她無關,一頓早飯,整整吃了

二十分鐘,兩人之間沒有半點交流,正當她準備起身時,對面的人再次開口:“吃好了?等會

兒我帶你出去逛逛。”
舒曼用餐巾擦了擦嘴,起身,面色平靜地回道:“我沒空。”
似乎沒有料到她會這麼回答,男人一愣,隨即笑了笑:“噢,那什麼時候才有空?”
“你很閑?”
“只要是陪你,我一直很有時間。”
舒曼走到他面前,直接往餐桌上一坐,左手將筆記本用力合上,身體微微往前傾,眯著眼睛道

:“付希安,想軟禁我的人是你,現在我很乖,沒哭沒鬧沒自殺,今天要是出了這扇門,我可

不保證會乖乖回來。”
眼前的人,穿了一身大嘴猴的運動服,頭髮紮成一個松松的馬尾,整個人看著青春又活力,可

偏偏做出一副猙獰的表情,那模樣像極了一隻隱忍的小獅子。
付希安往椅背上一靠,修長的雙腿交疊起來,唇角微微勾起,聲音卻冷冽如斯:“你可以試試

。”
舒曼回到房間直接走到視窗,她房間的位置極佳,從這裡望出去,樓下小花園與門口一覽無餘

,門口站著兩個黑衣黑褲的保鏢,游泳池旁還有一個。昨晚她去廚房拿水喝,發現連後門都守

著一個,沒保鏢守的地方,也有監控補位。
她苦笑,他為了困住她,還真是不遺餘力。
有人敲門,舒曼抱著肩回頭,付希安倚在門框上,抬手點了點手腕上的表:“你還有五分鐘時

間考慮。”
舒曼從茶几上隨便拿了本書,往窗邊的吊椅上一坐隨意翻看著,漫不經心道:“雇這些人的費

用高嗎?要不這樣,我保證不逃,你把他們的薪水折現給我?”
付希安的面色沉了一下,才道:“曼曼,你媽媽的情況不太好。”
舒曼呼吸一滯,好半晌後才終於決定起身。付希安看著她把書往床上重重一扔,直接往外走,

問道:“不換身衣服?”
舒曼面無表情地從他眼前經過:“我披塊布都美。”
付希安盯著她的背影,“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司機半小時前就等在門口了,舒曼踱過去拉副駕駛的門,怎麼也拉不開,跟在身後的付希安就

當沒看見,直接坐進後座,舒曼瞥了眼假裝看風景的司機,心一橫,恨恨地朝門上踢了一腳,

才認命地走到另一側鑽進後座。
一路上,她都靠著車窗,眼觀鼻,鼻觀心,付希安似乎也沒有要聊天的意思,有那麼一瞬餘光

裡看見他靠坐著閉目養神,司機在她上車的那一刻就升起了隔音板,所以車內再安靜,倒也不

存在尷尬的問題。
也許尷尬這件事,算是他們之間*小的問題了。
車子開得很穩,舒曼盯著窗外,就當是欣賞沿路風景,城市發展太快,拆遷、修路、規劃城市

CBD,她其實已經有點不記得這裡曾經的模樣了。
三年。
離開這裡三年了。都以為物是人非是人間極致的傷心,可有時候你回過頭來會發現,你曾經以

為的世界,早已連物都不再是了。
她還記得自己離開的那一天,豔陽高照,全城都在為同一件事沸騰歡喜,街道被堵得水泄不通

,她從醫院出來,甚至攔不到一輛計程車。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她便決定,這一生都不會再回來。
她早已沒有家,所以不用回家。
“到了。”
她被付希安的聲音拉回現實,壓下心底風起雲湧的情緒,才發現車子停在醫院大門的對面。
她收回視線,目光轉向身旁的人:“不是帶我出來逛街嗎?”
付希安看著她:“真的不進去?”
“既然沒誠意那就算了,這裡離你公司很近吧?不如去那兒坐坐?”舒曼看著他平靜的臉色,

自嘲般地笑了笑,才道,“也對,三年沒見,我都忘了自己見不得人。”
他沉著臉,降下隔音板,吩咐:“去公司。”
舒曼側過臉,唇角的一抹淺笑轉瞬即逝。
付氏大廈。
雖然是工作日,大堂裡倒是沒什麼人,前臺見進門的是付希安,恭敬地打招呼,付希安行事一

向舉步生風,只是略微點頭,一路走到專用電梯前,按了電梯才發現,身後的人還沒跟上來。
舒曼雙手插在上衣口袋裡,慢悠悠地踱著步子,一副散漫的樣子,他也不催,就站在電梯口看

著她慢慢走過來。
接近正午,外面陽光很好,大堂裡的光線也很充足,舒曼越是一副疏離慵懶的模樣,整個人倒

越是顯得白皙動人。
他忽然想起,遇見她的那年,她二十歲,俐落的短髮,大多數時候身上穿的都是迷彩服,臉還

有些嬰兒肥,散在人堆裡,算得上清秀,但稱不上美豔。
後來,他與她在一起兩年,之後她離開三年,二十五歲,這樣的年紀,歲月這把殺豬刀卻只是

將她雕刻得更美。
電梯直達二十一樓,付希安先走出去,舒曼依舊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後。有人從辦公室裡走出來

,看見來人剛想上前彙報工作,突然眼角瞥見一個身影,聲音裡帶著驚喜與訝異:“小辣椒?


舒曼一怔,循聲望去,只見那人穿了件玫紅色的襯衣,同色系的褲子,腳上搭了雙白色的淺口

鞋,全身上下透著一股騷包勁兒。
舒曼笑著打招呼:“淩玿哥,好久不見。”
“回來多久了?”
“三天。”
“哎,怎麼回來三天也不和我聯繫?幾年沒見,倒是越長越美了啊。”
“有沒有吃飯?”淩玿抬手看了下時間,走過來熱情洋溢地繼續寒暄,“附近有家新開的日本

料理店,我記得你很喜歡吃,我給你接風洗塵啊。”
舒曼含笑不語。
付希安能在她入境的**時間裡,趕到機場將她“劫”回來,他這個二十四小時首席秘書會不

知道?
她和付希安在一起的那兩年裡,偵查報告她的行蹤,偶爾挑撥離間幾句,就是淩玿*樂意幹的

事。
三天前,她在倫敦突然接到一通醫院的電話,正好手頭的工作差不多結束,她便讓助理留在那

裡收尾,自己則訂了當天下午的機票回來。
她離開的時候發過誓,這一生都不會再回來,可醫院的那通電話,讓她不得不違背誓言,再次

回到這座曾讓她身心俱疲、千瘡百孔的城市。
有一些事,她必須要親自回來確認。
回國,便有可能重逢。
兩個已是陌路的人,關於重逢的定義,她想過無數種可能,**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大費周

章地直接堵在了機場口。
付希安看著她溫柔含笑的樣子,抿了抿唇,側過頭,聲音驟冷:“你不是有事找我?”
淩玿心頭一顫,揚起手上的文件:“哦,對。”
“你先去我辦公室坐會兒,我處理點事情。”付希安對舒曼說完這句話,和淩玿兩人一前一後

直接進了隔壁辦公室。門一關上,淩玿臉上的八卦神色愈發濃烈,“老大,我說你真打算把小

辣椒關一輩子啊?”
“我聽說她現在也是個正經人……”
付希安霍然轉身,幽深的眸子更是冷了幾分。
“說錯了說錯了,是個有正經工作的人,你看她這突然失蹤,萬一人家雇主找不到她報了警,

影響多不好啊,機場那邊的監控我可是沒能力抹掉的……”
付希安往辦公桌上一靠,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手裡的文件隨意一擲:“昨天在拍賣會上正好

遇見你爸,他問起了你*近的情況,我想等會兒抽個時間跟他詳細談一下……”
淩家在酒店行業內算得上翹楚,淩玿雖不是獨子,上頭還有個哥哥,現在談誰來繼承家業的問

題也尚早,但以後總要參與經營管理的。
可淩玿從小就立志要做一名服裝設計師,淩家家長為了改變他這個愛好,直接將之扔進了瑞士

洛桑酒店管理學院。
年少總是很叛逆,在瑞士的那幾年裡,他除了將學業搞得一團糟以外,穿衣品味來了個一百八

十度大轉彎,每天努力將自己搭配得像只花孔雀。
好在他人俊身材好,對服裝搭配也有獨到的眼光,就算穿得再色彩斑斕,也只是讓人覺得他夠

騷包。
付家與淩家是世交,後來為了收拾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淩齊峰乾脆直接拜託付希安將他帶在身

邊做秘書進行管教。
淩玿一聽這話,斂了嬉皮笑臉,十分正經道:“老大,咱們來談正事。泰國那邊我已經安排人

製造了點混亂,這種內部矛盾調解起來是需要時間的,我想短期內他應該沒有空回來。”
付希安挑了挑眉梢:“**是這樣。”

舒曼進了辦公室以後,沒一會兒秘書送進來一杯咖啡,放下杯子後秘書悄無聲息地退出去,門

輕輕合上,再無人來打擾。
付希安的辦公室整體風格偏硬朗簡潔,辦公桌、椅子和其他傢俱都是紅木的,看起來古樸而嚴

謹,**不搭調的就屬左手邊那張黑色的真皮沙發。
這裡她以前來過幾次,和三年前的佈置幾乎沒什麼差別,她在沙發上坐下,手不自覺地伸向茶

幾下的暗格抽屜,拉開,果然裡面放了好幾本時尚類雜誌。
將它們拿出來,一本本翻過去,封面上的日期顯示,都是**一期的,舒曼心口一滯,想了想

,又將它們統統都塞回去。
大約過了半小時,付希安還沒回來。昨晚一場噩夢以後,她翻來覆去也沒能再睡著,幾乎睜著

眼挨到了天亮,才又勉強睡了幾個小時,現在整個人困乏,眼皮沉重,在沙發上坐著坐著,不

知怎麼就歪倒下去睡著了。
付希安推門進來的時候,只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側躺在柔軟的沙發,也許是睡得不舒服,她頭

上的發圈不知何時解了下來,烏黑的長髮,散落在肩膀與臉頰上。
他放輕腳步,從休息室裡拿了條毛毯,俯身輕輕蓋在她身上,沙發上的人忽然一動,雙腳蹭了

幾下,調整了下姿勢繼續睡過去。
有幾綹髮絲落在她嘴角,他笑了笑,手剛伸出去,卻又忽然頓住了。
他將茶几下的暗格抽屜拉開,這裡常年放著幾本時尚類的雜誌,每個月秘書都會將**一期的

雜誌替換進去。
舒曼剛才將雜誌塞回去的時候,大概太用力,*上面的一本,幾乎是捲曲著卡在抽屜中間。
他的心一顫,她剛才打開過。
以前她*喜歡在這裡等他下班,好幾次等著等著就睡著了,那時候這裡放的還是一張紅木沙發

,每次醒來她都被硌得全身骨頭疼,後來他就著人將之換成了這張柔軟的真皮沙發。
他辦公室裡的雜誌和報紙大部分都是財經類的,為免她無聊,又讓秘書給她準備了幾本時尚雜

志,就放在茶几下的抽屜裡。
這個習慣,一直保留到現在,仿佛她從未離開過,或許是他心裡一直篤定,無論她走了多久,

走得多遠,一定會再回到他身邊。
舒曼睡得迷糊,睡夢裡總有一股熟悉的氣息縈繞在身邊,潛意識裡一直很想睜開眼看一看身邊

的人到底是誰,所以沒睡多久就醒了。
舒曼坐起來,緩了下神,才想起自己在哪兒。
“醒了?”
舒曼轉頭,才發現付希安坐在沙發的另一側,手裡是一份翻到一半的文件。
“餓嗎?帶你去吃飯。”
接近下午兩點,她的早飯是上午九點多吃的,這會兒也真的餓了。
選了家湘菜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以前警校附近也有家湘菜小飯館,大一剛進校那會

兒,每天訓練很辛苦,食堂的飯菜看著更艱苦,一到週末,寢室裡的幾個女生就湊在一起商量

,湊錢去外面撮一頓改善伙食。
因為嗜辣的人多,**便是那家湘菜小飯館。
那家店的菜每一道都又鹹又辣,舒曼不吃辣,平時也吃得比較清淡,那一頓飯下來,喉嚨裡差

點冒煙。
後來,但凡聽說聚會是吃湘菜,她都主動退出。
付希安知道她不怎麼吃辣,偶爾遇上飯局在川菜館,也會為她專門點幾個不辣的她愛吃的小菜


倒是今天,她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將她拐進了這家湘菜館。
雖然一肚子的不願意,臉上也沒表現出半分,她不想讓他誤以為自己是在撒嬌,不就是吃點兒

辣椒和鹽巴嗎,就當是人生磨練好了。
舒曼視死如歸般跟著走進小包間,任他點菜。
付希安顯然是這裡的常客,經理熟絡又熱心地推薦菜品,舒曼撐著下巴靜靜地看窗外,只留個

後腦勺給他們。
等上菜與吃飯期間,付希安大概接了五六個電話,舒曼坐在對面默默挑菜吃飯。兩個人吃他竟

然點了五個菜,雖然每份量不多,但也吃不完,何況他自己就光顧著接電話,幾乎沒怎麼動筷

子。
吃到八分飽,舒曼才突然發覺桌上的每道菜似乎都不怎麼辣,口味適中,麻而不辣。
一頓飯吃完,心情都似乎好了很多。
“如果你忙的話,就派人送我回去好了。”舒曼看著正在簽單的付希安,直接開口。
“沒事。”
回去的一路上兩人都無話,車子平穩地停在別墅門口,舒曼剛想下車,付希安突然開口:“曼

曼。”
舒曼拉門的手突然一頓,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側過頭。
付希安沉默了會兒,才道:“不用費盡心思給他打電話,他不在國內,救不了你。”
舒曼眉頭一跳,轉過身,笑顏逐開:“怎麼會?你這兒好吃好喝地供著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看著她進屋後,他在車裡坐了很久。
她剛才笑得真好看,眼睛彎彎的,唇紅齒白,整個人看起來那麼明豔動人,她有多久沒有這樣

對他笑過了?
剛才有那麼一瞬,讓他有種恍若回到了從前的錯覺。
他那麼想,想將她擁進懷裡,就那麼抱一下,一下就好。
舒曼回到房間,把剛才出門時扔在床上的那本書拿起來,在榻榻米上半躺著翻看。過了許久之

後,突然聽到樓下車子發動的聲音,舒曼一驚,才發現手裡的書一直停留在**頁。
那天剛下飛機,在機場口就被付希安“劫”走,手機也順帶被收走了,剛才她故意說自己見不

得人,只不過是為了激他帶她去公司而已。
付希安是個心細如發的人,想必之前他已察覺出,她用過他辦公室的電話了。

晚上八點,別墅裡來了一位貴客。
林姨上來敲門時,舒曼正好洗完澡,換了身衣服下樓,就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位精神矍鑠的

老人,身後站著一個年輕男子。
舒曼定了定心神,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來,客廳裡除了他們三人以外,再無旁人。
一時靜寂無聲。
舒曼先開的口,笑了笑道:“付爺爺,好久不見。”
付希安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酒桌上應酬。
平時的酒局,負責喝酒的那個人一般是淩玿,今天的飯局不同,酒桌上坐著的是本市的幾個政

要,付希安親自上陣,正舉杯邀飲。
淩玿出去接電話,聽保鏢報告完後回到包廂,看了眼酒桌上推杯換盞的情形,想了想,還是走

到他身邊附耳說了幾句。
付希安喝了點酒,幸好今天司機沒回去一直在停車場等,一路上見老闆的面色不對,甚至不惜

連闖了幾個紅燈。到了別墅門口,車子還沒停穩,付希安拉開車門就沖了出去。
他進門的時候,林姨正將舒曼的行李從樓上拎下來,她則站在客廳的沙發前。
“箱子放回去。”付希安對林姨說完,走上前,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老人,“爺爺,曼曼她不走

。”
林姨聽到這話拎著箱子愣在了樓梯上。
付封只是略略抬頭,也不說話,望著自己處事一向沉穩的孫兒,目光耐人尋味。
“爺爺,這次是我找她回來的……”
舒曼側身,對站在樓梯上不知如何是好的林姨道:“拿過來吧。”
舒曼的手臂突然被用力一拽,猝不及防,整個人撲向了一個堅實的胸膛,還沒等她站穩,付希

安的手順勢摟在她肩頭,他的聲音裡透著股堅定與毋庸置疑:“您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總

之這裡以後就是她的家。”
舒曼的頭還埋在他胸前,他低沉而略帶磁性的聲音從頭頂灌下來,整個人一怔,好半晌後才站

直。
一股濃烈的酒氣彌漫在她周身,舒曼抬起頭,看到他臉色蒼白,雙眸裡佈滿了紅血絲,他以前

也經常有應酬,但似乎都沒有喝成這樣過。
她的心忽然像被針紮過一樣,隱隱地疼。
當時付希安並沒有喝多少,接到電話後推說有急事,連幹了三杯白酒眾人才放過他。
付封終於站起來,臉上一副恍悟的樣子:“看來是我這個老頭子多事了。是這樣嗎,魏小姐?


付希安聞言,看著她。
他的手還攬在她肩上,舒曼往前一步,將他的手拿下來,深吸了一口氣才道:“你誤會了,付

爺爺是我打電話請他來的。”
“魏舒曼!”
他知道,她用過辦公室的電話,以為只是打給賀雲岐,他人在泰國被他派人製造的混亂絆住了

腳,所以他並沒有去查那通電話的記錄。
沒想到,為了離開他,她竟然直接走這一條路。
“付先生,謝謝你這幾天的招待。沒什麼可以回報,就請讓我們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吧。”
她拖著箱子走出門。
“深更半夜,你要去哪裡?”
“只要沒有你的地方,都可以。”
“好,我送你去。”付希安的性子一向倨傲。
她倒是沒料到這個回答,抿了抿嘴道:“不必了。”
夜已深,這片別墅區在舒城的郊外,計程車並不容易叫,這一點她早就考慮到,若是付希安不

回來的話,她打算厚著臉皮,讓付封送她一程。
沒料到他會突然回來,她又冷著臉說了那麼決絕的話,現在就算要她在這月黑風高裡走一夜,

也只好受著。
前方突然有兩道光直射過來,汽車的引擎聲越來越近,*後停在他們面前。
有人從車上下來,徑直走到她面前,語氣裡盡是歉意:“抱歉,來晚了。”
舒曼看清來人,神色終於一松:“不會,剛剛好。”
付希安站在後面,將兩人的神色盡收眼底:“賀總,別來無恙。”
賀雲岐:“付總,客氣了。”
付希安:“曼曼剛回國住不慣這兒,就麻煩賀總送一程,感激不盡。”
賀雲岐:“不必謝,小曼的事,就是我的事,和付總無關。”
兩人你來我往,語氣和神色都是淡淡的樣子,可心裡都是恨不得想直接將對方揍一頓再說。
舒曼拉著箱子在一旁望天。
付希安轉向舒曼,語氣輕柔道:“要是忘了什麼沒拿,明天我給你送來。”
舒曼心裡咬牙切齒,面上故作大方道:“我的手機,你要是喜歡的話,送你好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舒曼就後悔了。
逞一時口舌之快,將手機送給了某人,雖然裡面沒什麼重要資訊,但存下的號碼就全沒了,關

機三天,助理找不到她,估計已經急瘋了。
舒曼洗漱完聽到開門的聲音,賀雲岐拎著兩個大袋子進門,拿出一個便當盒:“我順路買了碗

粥,先過來吃吧。”
前幾年賀氏的業務逐漸外擴,而這兩年幾乎退出了國內市場,賀家上下也都移居去了國外,但

在舒城還留有幾個物業,這間公寓便是其中之一,早在舒曼通知他決定回國時,就已著人將這

裡打掃乾淨,也算是她暫時的落腳點。
舒曼在餐桌上坐下來,一看紙袋上的Logo——寶記,那兒的砂鍋粥是她以前*喜歡吃的,開心

道:“謝謝。”
“還缺什麼樓下有便利店,附近也有大型超市。”
“嗯,好。”
舒曼嘗了一口,香濃綿滑,一如既往地好吃,賀雲岐坐在沙發上抽煙,抬眼看到她一副享受陶

醉的樣子,笑了笑。
“噢,對了,你公司是不是出了事?要不要緊?”吃了幾口,她忽然想到那天付希安的話,以

他的個性,那麼篤定地認為賀雲岐不在國內,那麼,他肯定在背後動了些手腳,絆住了賀雲岐


“沒事,已經解決了。”
“真的?”
“嗯,粥冷了不好吃。”
舒曼眯著眼笑了笑:“沒事就好,不然下次見到賀伯伯,我可不好交代。”
賀雲岐夾著煙的手一頓,沉默了會兒,將煙蒂按滅在煙灰缸裡:“確定醫院裡的那個是你媽媽

?”
舒曼搖頭:“不確定。”
“當年我離開的時候,她已經失蹤很久了,而且你也曾經派人幫我找過……”
“付希安昨天想帶我去醫院,我想醫院方面應該是他讓通知的。”
付希安料定她會回來,所以在機場守株待兔。
舒曼很快將粥喝完,把便當盒收起扔進廚房的垃圾袋,賀雲岐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走,我陪

你去趟醫院。”
付家祖宅。
除了節假日家庭聚會,付希安自從五年前搬出去以後,就很少來這邊,今天一進院子就聽到屋

裡傳來談笑聲。
進門,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兩個女人,右手邊的見到來人,臉上先是一驚再是一喜,笑著問:“

你們倆這一前一後的,怎麼也不一起回來?”
付希安:“媽。”
陸嘉琦也是一愣,沒料到今天他會回大宅,立馬扯出個乖順的笑臉:“希安他比較忙,我沒事

就先過來陪您聊聊。”
付希安沒心情和她們家長裡短:“爺爺呢?”
“在書房。”
“我去找他。”付希安說完徑直走向樓梯。
沈怡將兩個人的神情收在眼底,也不說什麼,只是讓張姨將燉好的糖水端出來。
付希安走進書房的時候,付封正在練字。
屋子裡點了香,青煙嫋嫋,付希安走過去,站到一旁磨墨,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付封才擱下筆


“來,看看爺爺這幅字寫得如何?”
付封寫的是“家和萬事興”,筆力遒勁,大氣磅礴,很有風骨。
付希安:“我從小跟著爺爺習字,爺爺的字當然是好的。”
付封離開書桌,繞到茶几前坐下,開始擺弄茶具泡工夫茶:“今天好像嘉琦那個丫頭也來了,

怎麼也不上來給我泡杯茶。”
付希安眉頭微蹙,下一瞬面色又恢復自然:“和陸氏合作的水上項目,我打算撤了。”
付封沏了兩杯茶,一杯放到他面前:“既然你接手了公司,生意上的事,你全權處理。”
“爺爺這裡只有一句話,心裡有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清楚你身邊站的是誰。”
付希安從書房下來的時候,客廳裡沒有人,走出院門上車的時候,副駕駛的門突然被拉開,有

個人鑽了進來。
陸嘉琦:“送我一程。”
付希安蹙著眉,臉上明顯不悅:“你沒車嗎?”
陸嘉琦轉頭指指眼睛:“隱形眼鏡掉了,開不了。”
“我讓司機送你。”
付希安作勢要下車,被陸嘉琦一把拉住,唇角勾起弧度:“聽說她回來了?”
“和你無關。”
“怎麼會無關呢?全舒城都知道,我是你妻子……”
付希安打斷她,冷冷的聲音:“名義上的。”
陸嘉琦聳肩:“這就夠了。你也知道,想要解除這個名義,需要我配合。”
昨天魏舒曼突然出現在公司,沒多久這消息就傳到她耳朵裡了,今天回大宅,確實是為了探一

探付封的態度,但是剛才看到他回來,一心找老爺子,心下便明白,肯定是去談判的。
雖說他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在公眾和記者面前偶爾也需要扮一下恩愛,現在魏舒曼回來了

,他想要抱得美人歸,要解除的可不僅是夫與妻的關係,而是關乎兩家公司的合作與利益,魚

死網破可是下下策。
陸嘉琦把玩著手機,語氣異常輕鬆:“把我送到沈聿那兒就行,上周做了體檢,報告還沒有拿

。”
付希安看了她一眼,良久後,才發動車子。

仁禾醫院。
舒曼到前臺諮詢,護士一聽到她報的名字,直接打電話通知了科室主任。
沒過多久,電梯裡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戴了副金邊眼鏡,步履矯健,走到她面前,主

動伸手打招呼:“是魏小姐嗎?”
舒曼看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證,伸手回握,微笑道:“張主任,您好。”
張衛明引他們至病房,舒曼停在門口,垂著頭,呼吸有些急促,賀雲岐握了握她緊攥成拳的手

,良久後,她才推開門。
病床上的人閉著眼,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病房裡很安靜,只有儀器發出的聲音,十月的陽光

很寡淡,從窗戶裡透進來,映照在那張蒼白瘦削的臉上,顯得愈發清冷。
舒曼在床沿坐下來,眼淚無聲地滴落在床單上,握著那只枯槁的手,低喃的聲音:“媽,對不

起。”
“你母親是兩年前轉到我們醫院的,因為前幾天才得到你的聯繫方式,所以才通知你。
“她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有可能會醒,也有可能不會。
“不過現在你回來了,時常陪她說說話,或許有一天真的會醒來。”
……
舒曼將她的手放平,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淚痕:“張主任,我媽是因為什麼……才導致這樣昏迷

不醒的?”
張衛明:“車禍,一開始其實傷得並不嚴重,可能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
“她的腦部有血塊,很分散,有些壓迫著神經,腦幹也有損傷,只是已經錯過了手術的**時

間。
“你現在**能做的,就是多陪她說說話,至於會不會醒,誰也保證不了。”
舒曼聽完點點頭,想了想,才道:“張主任,這兩年我媽的醫藥費需要多少?”
病房是單人間,雖然不大,但很整潔,媽媽轉院過來兩年,可是她剛才走近床邊都沒有聞到一

絲異味,甚至連消毒藥水的味道都很淡,說明經常有護工來幫忙清洗、擦身。
仁禾是家私人醫院,又不是慈善機構,何況她知道,這裡是付家的產業,有些事還是直接挑明

了說好。
張衛明一聽這話,推了推眼鏡,才道:“這個,關於費用,近期我會讓財務核算一下,到時候

會通知你的。”
賀雲岐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張衛明:“到時候通知我就行。”
張衛明沒接,目光在他們倆之間徘徊了一下。
舒曼也是一愣,如果要說虧欠,她這輩子虧欠*多的,就是他賀雲岐,這幾年要不是有他,這

世上可能就沒有魏舒曼這個人了。
“你忘了?你的手機卡還沒補辦,到時候你讓張主任怎麼通知你?”賀雲岐一句話,打消了她

的顧慮。
她想想也對,就順勢拿過他手裡的名片,遞給張衛明。
“不好意思,我剛回國,手機卡還沒辦好,費用核算好後,就先通知這位賀先生吧。”
張衛明只好接過名片,這位病人當初是付總親自轉入院的,雖然一直昏迷不醒,但這兩年來一

直是VIP待遇,連護工都請了兩個輪流換班,所有費用也都是付總親自簽單,他剛才說需要財務

核算不過是托詞。
醫院裡不是沒有流言傳出,小護士們都私下猜測,關於這位女士同付總的關係,版本都有好幾

十個,但一直不見她的家屬出現,便也沒有定論。
只是他知道,無論病床上的那位,還是他眼前的這位,對付總來說,必定是很重要的人。
張衛明看著手上的燙金名片,這人擺明瞭是護花使者的姿態,嗯,他該想想,等會兒應該要怎

麼報告了。
“對了,我想諮詢下,如果辦理轉院需要準備什麼材料?”
張衛明還沒反應過來,門外就響起了一個冰冷的聲音:“想都別想。”
(未完待續~喜歡請帶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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