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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LA PE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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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LA PE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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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關於本書】
所有戰爭的恐怖都寫在這裡,而單用殘暴仍不足以解釋這部偉大的作品。充滿蔑視和壓抑的怒火讓這本書贏得了一席之地。——《費加洛報》

如果英文作品裡有相當於《恐懼》的小說,那就是弗雷德里克‧曼寧(Frederic Manning)的《財富的中部》(The Middle Parts of Fortune),德文作品則是恩斯特‧榮格(Ernst Jünger) 的《鋼鐵風暴》(Storm of Steel),這些作品讓人一窺小兵眼中的戰爭,而這兩位作者,正如謝瓦里耶,完全不受「為國捐軀是甜美與光榮的」的古老謊言所影響。——《每日電訊報》
 
享譽國際的法國作家謝瓦里耶的青春回憶

ㄧ本撼動人心的著作
見證戰爭中永恆的人性
是青春的歌,也是時代的怒火
 
法國版的《西線無戰事》,重新問世
感動歐美文壇,佳評如潮

一段我們已經習慣從後來寫作得知一切的戰爭歷史,這裡用一種不尋常的表達敘述著那段特別殘暴的戰爭,仍保留著一種殘忍暴力的寫作方式……謝瓦里耶的敘述散發著純粹的恐怖,這種令人生畏的恐懼到後來完全失控。他的表述如此地強而有力,幾乎是美國式的表達方式,很難相信這本書首度在美國亮相,他的語氣是那麼地具有吸引力,語調如此平易近人,讓大多數是在戰爭發生數十年後出生的我們,在讀這本翻譯書時如同目擊者一樣見證著上個世紀初,偌大的歐洲如何製造瘋狂。讓人很難相信,一旦我們更深入了解這本書,就可以發覺謝瓦里耶處理的雖是近百年前的事件,但文體的鋪成幾乎也有著悠久的歷史。能聽到他的聲音,我們實屬幸運。 ——湯姆斯‧康奈利(Thomas Keneally)《紐約時報書評》

謝瓦里耶的著作……是一部非常少見的戰爭敘事,一本無可取代,幾乎史無前例的小說,同時夾雜著痛苦……之所以能成為一本傑作,是因為作者的洞察力;從現實事件到字裡行間充滿詩意遐思的文體書寫,就像是在挑蝨卵一樣吹毛求疵,他的寫作捕捉到了戰爭的混亂和戰場的靜寂,也顯露出一種驚駭的美感。——《出版者週刊》

一段按時間排序所講述的戰爭故事,還有戰爭矛盾下所反應的報復心態,《恐懼》 結構上類似於恩斯特‧榮格(Ernst Jünger)的《鋼鐵風暴》(Storm of Steel),而塞利納的讀者則透過《茫茫黑夜漫遊》(Journey to the End of Night)捕捉到嘲諷性厭世主義的氣息。作者筆下的達特蒙解構了責任和英雄主義的概念,並描繪它們起源於恐懼和無知。讓我們從他血染的寫生簿中搜尋對戰爭的想像,喚醒我們對戰爭曾有的遙遠記憶。——《書單》

閱讀《恐懼》一書感覺就像是被帶領穿過耶羅尼米斯‧博斯(Hieronymus Bosch) 《塵世樂園》(The Garden of Earthly Delights)的刑罰版,烈火燃燒的戰爭前線像地獄般的工廠,偌大的鍋爐將人的肉體熔化成血淋淋的熔岩。《恐懼》依然是一部大膽嘗試的作品,從頭到尾無所畏懼,對所攻擊的目標毫不留情,對感同身受的事物激情四射。——尼爾‧費茲傑羅(Neil Fitzgerald)《泰晤士報文學副刊》
 
謝瓦里耶的自傳小說,描述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當兵時被炸毀的戰壕,讓人不寒而慄。在令人難忘的字裡行間,描述著戰爭對人體感官的剝蝕。世人遺忘已久的謝瓦里耶小說是有史以來對戰爭指控最具震撼的著作之一。——托比斯‧葛瑞(Tobias Grey)《華爾街日報》

本書是為了批判第一次世界大戰而寫,最早在1930年出版。不幸的是,它碰上第二次世界大戰。由於時機敏感,1939年,作者與出版社皆同意停售本書。戰爭是個可怕的冒險行動,後果難料,但戰爭既已爆發,對大眾發出警告的時機便已過去。戰爭的本質必須早一點讓人們瞭解,並據以採取行動。

我年輕的時候,長官告訴我們——當時我們在前線——戰爭使我們變得崇高、聖潔,讓我們獲得救贖。我們都看見了這種高調的後果,帶來的是:發戰爭財的人、軍火商、黑市、譴責、背叛、行刑隊、酷刑,還有饑荒、肺結核、傷寒、恐怖與虐待。我同意,還有英雄風範。但微小而難得一見的英雄風範,抵不過鋪天蓋地的邪惡。況且,很少人能有真正的英雄風範。我們這些活著回來的人,要誠實地承認這一點。

《恐懼》一書有些地方的語調極為高傲。那是年少的高傲,你若加以改變,就不可能不折損年少的本身。年輕的達特蒙有不見容於公開場合的思想。他天真未失,還是認為任何事都必須合乎理性。他強力主張沉重而不討好的事實真相,問題只在於是要說出真相,或是保持緘默。但他太過於憤怒,無法獨善其身,況且接受現實往往是老朽的表徵。

我今天若是重寫本書,寫法不會完全一樣。但我是否應該修改?改到什麼程度?有人告訴我,如果我修改原稿,以前的讀者會不諒解,他們會認為我做了讓步,甚至投降。因此,除了少數幾處改了用字或形容詞,這個版本跟第一版完全相同。我甚至抗拒了修飾文稿的誘惑。我提醒自己,對已經完成的書再做文學的修飾只會減損它的力量。我寫作本書時冒了險,此時也不容回頭。

——G. C. 1951年版前言節錄

 

作者簡介

【關於作者】
賈伯瑞‧謝瓦里耶,(Gabriel Chevallier)1895年出生在里昂,是一位公證處書記的兒子,歿於1969年4月5日。1914年一次大戰爆發時,奉召入伍,1915年在法國北部的阿圖瓦(Artois)附近受傷,復元後重返前線,見證大戰結束,獲頒十字勳章,表彰其英勇事蹟,並頒授法國榮譽軍團勳章。戰後,他從事過許多職業,包括:記者、插畫家、業務代表等等。《恐懼》是根據他從軍的經驗寫成,於1925年開始撰寫,1930年出版,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被列為禁書,直到1951年才將其解禁。他最負盛名的代表作是《克洛許梅勒》(Clochemerle),寫於1934年,是一部描述法國博若萊(Beaujo-lais)地區地方習俗,銷量數百萬冊的喜劇,享譽國際。一生撰寫了21部小說,包括數部以Clochemerle虛構村莊為背景的小說。

【關於譯者】
陳正杰,畢業於中興大學外文系,曾任中央社駐象牙海岸、英國和美國華盛頓特派員,駐美期間(1998-2004)報導911事件和美中台關係發展等要聞,2003年春季曾隨軍採訪第二次波斯灣戰爭。現任中央社外文新聞中心主任編輯。

1951年版前言節錄

本書是為了批判第一次世界大戰而寫,最早在1930年出版。不幸的是,它碰上第二次世界大戰。1939年,作者與出版社雙方主動同意停售本書。戰爭是個可怕的冒險行動,後果難料,但戰爭既已爆發,對大眾發出警告的時機便已過去。戰爭的本質必須早一點讓人們瞭解,並據以採取行動。

我年輕的時候,長官告訴我們——當時我們在前線——戰爭使我們變得崇高、聖潔,讓我們獲得救贖。我們都看見了這種高調的後果,帶來的是:發戰爭財的人、軍火商、黑市、譴責、背叛、行刑隊、酷刑,還有饑荒、肺結核、傷寒、恐怖與虐待。我同意,還有英雄風範。但微小而難得一見的英雄風範,抵不過鋪天蓋地的邪惡。況且,很少人能有真正的英雄風範。我們這些活著回來的人,要誠實地承認這一點。

本書書名意在挑戰讀者,而內容新奇之處,在於故事的敘述者宣稱:我感到害怕。在我讀過的「戰爭書籍」當中,確實偶爾會提到恐懼,但都是講別人害怕。這些書的作者本身總是非常淡定,忙著記錄他們在戰場的印象,即使砲彈正面襲來,他們也能保持鎮靜,笑臉相迎。

本書作者認為,光談同袍的恐懼,對自己的恐懼卻避而不提,未免有欠誠實。因此,作者決定承認,甚至強調自己的恐懼感。寫戰爭而不談恐懼,不把恐懼放在重要的位置,就是一場鬧劇。你處在一些地方,隨時可能炸得粉身碎骨,不可能毫不擔憂。

各界對本書的褒貶不一,本書作者未必都受到良好對待,但有兩點值得一提。有些曾侮辱作者的人士出於英勇的個性選擇了錯誤的一邊,後來有了不好的遭遇。有些原本不願低頭的作者(?)後來接受了那個可恥的字眼:恐懼。

至於曾當過步兵的人,他們說:「確實!這就是我們經歷卻無法表達的事。」他們的意見非常寶貴。……

最後兩點。我是在相隔15年之後,再次閱讀本書。一位作者在重讀自己的作品時,難免會有點意外。是意外,也是個考驗。人們總以為他們會隨著年齡增加而成長。至少他們會如此安慰自己。

《恐懼》一書有些地方的語調極為高傲。那是年少的高傲,你若加以改變,就不可能不折損年少的本身。年輕的達特蒙有不見容於公開場合的思想。他天真未失,還是認為任何事都必須合乎理性。他強力主張沉重而不討好的事實真相,問題只在於是要說出真相,或是保持緘默。但他太過於憤怒,無法獨善其身,況且接受現實往往是老朽的表徵。

第二點。我今天若是重寫本書,寫法不會完全一樣。但我是否應該修改?改到什麼程度?有人告訴我,如果我修改原稿,以前的讀者會不諒解,他們會認為我做了讓步,甚至投降。因此,除了少數幾處改了用字或形容詞,這個版本跟第一版完全相同。我甚至抗拒了修飾文稿的誘惑。我提醒自己,對已經完成的書再做文學的修飾只會減損它的力量。我寫作本書時冒了險,此時也不容回頭。

最後,本書將如何「運用」?用於何種宣傳?我的回答是:「本書不同於任何宣傳,寫作的目的也不在於幫忙宣傳任何事。」


 

目次

第一部 傷口
宣言
訓練
戰區
火的洗禮
障礙物
醫院
病假一週

第二部 伏擊
寧靜防區
零下30度C
貴婦小徑
埃納地區
香檳區
停戰協定

書摘/試閱

宣言

這些強大的社群,成員全都是彼此類似而且信念堅定不移的人士,他們的危險是有一股世襲而且越來越深的愚昧,像影子一樣跟隨著一切穩定的狀態。
—尼采,《人性,太過人性I》224頁
(海倫‧齊默恩譯)

歐洲大陸某個地方已經硝煙密布,但無憂無慮的法國人依然穿上夏季服裝、法蘭絨長褲,並戴上草帽,打包行李準備去度假。這天萬里無雲,一整片清澈明亮、帶給人希望的藍天。天氣異常炎熱,大家只擔心缺水,能到鄉下或海邊是最好不過。露天咖啡座飄散出冰涼苦艾酒的氣味,吉普賽樂手演奏著當紅輕歌劇《風流寡婦》膾炙人口的曲目。大家談的是一起兇殺案,報紙也鉅細靡遺報導這個案子在法院審理的情況。被有些人稱為「血栓」的凱祐夫人(Madame Caillaux)會判有罪或無罪?她滔滔不絕的辯護律師拉伯里,和她曾經領導法國(有人認為拯救了法國)的丈夫能否打贏官司?我們還看不出來。火車載滿旅客,售票處不知賣了多少張來回票:有錢人都期待著接連兩個月的假期。

忽然之間,晴空霹靂,而且一陣接著一陣:最後通牒……最後通牒……最後通牒。但法國看著東方聚集的烏雲說:「暴風雨會停留在那裡。」

然而雷聲撼動了巴黎晴朗的天空,外交部劃過一道閃電。

優先處理!電報局忙得不可開交,全都是為了國家大事。各地郵局送出以密碼寫成的電報,每個信封上都註明「急件」。

政府的公告張貼在全國各地的政府大樓。

開始有人大叫:「是真的!」

大批民眾擁上街頭,彼此推擠,各往不同的方向奔跑。咖啡館的人都走光,店舖也空蕩蕩的,電影院、博物館、銀行、教堂、單身公寓和警察局也都空無一人。

法國全國民眾都站起來看那張公告:「自由、平等、博愛——全國總動員。」

全法國民眾都在跕著腳看那張公告,大家不分彼此擠成一堆,在酷熱的太陽下汗流浹背。大家唸出公告上的「總動員」,卻不知道它是什麼意思。

有個聲音突然在群眾當中響起,像是爆竹一般:「要打仗了!」

接著大家就像瘋了一般,衝向無法容納大規模群眾的通衢大道和馬路,全國各地的鄉間和農村都響起同樣的聲音:要打仗了、要打仗了……。

喂!這位先生,要打仗了!

鄉下配備著小鼓的警察還有教堂的鐘塔,不論是古老的羅曼式鐘塔或狹窄的哥德式尖塔,也都提醒民眾:要打仗了!

衛兵在他們紅白藍三色的崗亭裡舉槍行禮。市長和鎮長配上飾帶,省長穿上他們的老制服,將官們召集幕僚,部長們急忙彼此磋商。要打仗了!接下來怎麼辦?

大家都靜不下來,不論是銀行職員、工廠工人、布料店的員工、裁縫師或打字員,甚至門房都顯得忙碌。要打烊了!要打烊了!賣票窗口關了,代民眾保管貴重物品的儲藏室也關了,鐵門全都拉下,大家都出去看到底發生什麼事!

軍人頓時顯得重要,對民眾給他們的肯定報以微笑。職業軍官告訴自己:「我們的時刻終於到來。不必再在底層苦苦等待。」

在滿是群眾的街道上,男男女女瘋狂地跳起法朗多舞,只因為要打仗了,跳舞持續到深夜,因為在這個不平凡的日子,宣戰的公告張貼在政府大樓的門口。

開始的時候,跟嘉年華沒有兩樣。

只有咖啡館還開著。

你還可以聞到冰的苦艾酒,和平的味道。

有女人在哭泣。為什麼?是不祥的預兆?或只是緊張?

要打仗了!

大家都在準備,每個人都要參與。

但戰爭是什麼?

沒有人有任何概念……。

上次打仗距今已40年。少數還在世的老兵,上衣常掛著勳章,他們都已老邁,說話含糊不清,不久就會住進收容退伍老兵的傷兵院。法國在1870年打敗仗,不是因為我們不夠英勇,而是因為被巴塞恩(François Achille Bazaine)出賣了。法國人是這麼想的:要不是出了個巴塞恩......。

近年我們知道有其他跟法國無關的戰爭,例如英國的波耳戰爭。我們主要是透過爾許(Caran d'Arche)的諷刺漫畫和雜誌的插圖,知道這些戰爭的情況。勇敢的克魯格總統(Paul Kruger)率波耳人堅決抵抗英軍,我們欽佩他,希望他可以戰勝,讓英國生氣,因為英國人把聖女貞德燒死,還讓拿破崙死在聖海倫娜島上。此外還有日俄在中國旅順的戰爭。日軍一定很厲害,能打敗著名的哥薩克大軍,後者是我們的盟友,但必須指出,他們沒有鐵路的優勢。我們不覺得殖民地戰爭有什麼大不了,最多就是派遠征軍到沙漠地區對阿拉伯人的帳篷聚落進行掠奪。談到殖民地戰爭,我們想到的是圍著紅色頭巾和穿著長袍的法國阿爾及利亞騎兵、在沙漠中騎馬並且拿毛瑟槍對著天空射擊的阿拉伯人。至於巴爾幹戰爭,那是記者的事,我們並不在意。我們位在歐洲的中央,對法國文化的優越性有高度信心,總覺得其他地方的人沒有文化,不如我們。對我們來說,他們的戰爭像是荒郊野外有流氓在打架鬧事。

我們很少會想到戰爭。要想像戰爭是什麼情況,我們得去看歷史,查考我們有限的知識。結果讓人安心,因為法國歷史上有很多光榮的戰役、偉大的勝利和響亮的宣言,許多人物赫赫有名:查理‧馬特(Charles Martel)、查理曼(Charlemagne)、從巴勒斯坦返國時坐在橡樹底下的聖路易(Saint Louis)、把英國人趕出法國的聖女貞德、虛偽的路易十一世(他一邊強調自己信仰虔誠,一邊把人送進牢獄)、英勇的法蘭索瓦一世(「蕩然無存,僅剩榮譽」)、善良但又憤世嫉俗的亨利四世(「為了王國,改信也值得」)、有很多私生子的路易十四世皇帝,以及許多風流又愛國的國王、很能撼動人心的革命分子,還有騎士巴雅(Bayard)、海軍指揮官尚巴(Jean Bart)、大元帥杜倫尼(Turenne)、將領莫羅(Moreau)、歐荷(Hoche)、馬塞納(Masséna)等等。在這些人之上還有拿破崙,這位軍事奇才穿著簡單的制服,在大砲的硝煙中出現,四周圍著一群穿著盛裝的元帥、公爵、親王和國王。

必須這麼說,法國過去好幾百年的紛亂,讓整個歐洲都隨之動盪,此時隨著法國年歲增長,我們變得更加平和。但如果有任何人膽敢挑戰我們,我們隨時候教……。如今命運已定,我們必須開戰!我們無所畏懼,我們會上戰場。我們還是法國人吧?不是嗎?

人類愚昧無知,苦難因此而來。人不經過思考,就相信別人說的話,相信一切被傳授的知識。他們選擇他們的主子,不加以評判,純粹是當奴隸的命。

人類是羊群,因此才會有軍隊和戰爭。結果,人就因為自身愚昧的順從而死。

如果有人像我一樣經歷戰爭,就會自問:「我們怎麼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有什麼地圖上的邊界線和國家的榮譽能夠使它正當化?明明是土匪的行為,怎麼可以美化成為理想,眼看著它發生?」

德國政府告訴民眾:「去打一場光明快樂的戰爭!前進巴黎!上帝與我們同在,要建造更偉大的德國!」善良和平的德國人民對任何事都非常認真,就此開始征服外國,把自己變成了野獸。

法國政府則告訴民眾:「我國受到攻擊。我們要為正義公理而戰。前進柏林!」法國人就怕打仗,也無法認真看待任何事情,但還是打斷每年小小的假期,為打仗做準備。

奧地利、比利時、英國、俄羅斯、土耳其和義大利也是同樣情況。有二千萬人原本在忙著生活和戀愛,在賺錢和計劃未來,但在一週之內,他們都接到通知,要把所有事情放下,去互相殘殺。這二千萬人全部聽命行事,因為他們深信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二千萬人全都心懷善意,相信神和他們的領袖……他們是二千萬個白痴,就像我一樣!

但其實,我不認為這是我的職責。我已經快要19歲,不相信把刺刀刺進別人的肚子看著他死掉有什麼了不起或高尚之處。

但我還是上了戰場。

因為我很難做別的選擇?那不是真正的原因,而且我不該讓自己顯得特別高尚。我不相信戰爭,但我是自願上戰場,不是為了打仗,而是出於好奇。我想看看戰爭是什麼樣子。

我透過自己的行為,可以解釋許多其他人的行為,特別是法國人。

在短短幾個小時之內,戰爭就把一切搞得天翻地覆,讓各地出現失序的現象 ——法國人一向就愛這種情況。大家要上戰場時,心中完全沒有任何怨恨,吸引他們的是一場探險,而從這場探險中,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天氣正好,因為戰爭是在8月初發生。一般的工人特別殷切,他們原本兩個星期的年假休不成,但取而代之的,是有好幾個月的時間可以到不曾去過的地方。這都要感謝德國。

要穿各式各樣的衣服,有各種不同的習慣和課程,許多喧囂的場合,包括雞尾酒會,個人主動的精神獲得鼓勵,同時打仗需要破壞東西,要躍過籬巴,有時還得違反法律,在開始的時候,所有這一切讓戰爭變得可以被接受。這種情況被誤以為是自由,後來大家接受紀律,因為人們覺得少了紀律。

無論到哪個地方,都有園遊會或暴動、災難和勝利的氣氛;一場巨大而令人陶醉的動盪。人們每天的例行公事嘎然停止,男人不再是工廠工人或公務員,搖身一變成為探險家與征服者。至少他們是這麼認為。他們把法國北方當成美洲或者是南美的彭巴斯大草原,或者是從來沒有人發現的森林;他們把德國當成宴會場合。他們夢想著把鄉村夷平,敲破酒桶,焚燒城鎮,想著德國女子雪白的腹部,想著掠奪戰利品,還有一切平時他們無法取得的東西或做到的事情。每個人都相信自己的命運,沒有人想到死亡,除非是別人的死。

簡單而言,在混亂的幫助之下,戰爭有個好的起頭。

在柏林,希望發生這些事情的人在宏偉建築的陽台上露面,穿著最像樣的制服,擺出有如史上著名征服者不朽的姿勢。

那些人出動200萬名狂熱分子,配備填裝快速的火砲、機關槍、多發步槍、手榴彈、飛機、化學武器和電網發動攻擊。他們此時感到志得意滿。這些人下令進行屠殺,此時面露微笑,等待將要獲得的榮耀。

這才是每一挺機關槍應該發揮功效的時刻:把它們整個彈帶的子彈用在這個皇帝和他的策士身上。他們自以為是超人,能決定我們的命運,但其實不過是白痴。他們愚昧的虛榮心在摧毀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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