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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史的書寫及其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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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史的書寫及其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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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此書先從胡適的《白話文學史》掀起轟轟烈烈的新文學革命開始,並以錢基博的《現代中國文學史》與周作人的《新文學的源流》對胡適《白話文學史》以至於新文學的逆向論述,以呈現新文學運動中新、舊兩陣營以至於在新文學陣營內部的頡頏書寫。1949年之後,文學史的書寫基本淪為政權確立之論述,王瑤的《中國新文學史稿》為他帶來無盡的批判與屈辱,唐弢等人歷時二十多年所集體編寫的《中國現代文學史》塑造了官方主宰現代文學史書寫的樣板,而身處海外的夏志清則在《中國現代小說史》中立意抗衡,並企圖勾勒出不受時代影響的文學「大傳統」。20世紀的文學史的書寫,既可見文學的發展,而文學史家的姿態,思維之所向,更是百年中國風雨飄搖之縮影。

此書名為《文學史的書寫及其不滿》,乃仿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 1856-1939)的《文明及其不滿》(Civilization and Its Discontents)。「不滿」指的是文學史書寫的不圓滿而致有嶄新的書寫的出現,時代在改變,思潮亦隨之,「不滿」是永恆的現象,亦是學術動力之所在。

作者簡介

陳岸峰,香港科技大學人文學部文學博士,現任職於香港大學。研究範圍涉及中國詩學、魏晉文學、文學史以及現當代中國小說。著述包括在香港出版的《文學史的書寫及其不滿》(2014)、《詩學的政治及其闡釋》(2013)、(戰國策》(2013)、《世說新語》(2012)、《神話的叩問:現當代中國小說研究》(2012),以及2011年在大陸出版的《沈德潛詩學研究》與《疑古思潮與白話文學史的建構:胡適與顧頡剛》(獲「華東地區古籍優秀圖書獎」二等獎)。

名人/編輯推薦

陳岸峰所選20世紀現代文學史的專著六種,通過嚴格的篩選和過濾之後,應該還是體大思精的著作,各有優點的,甚至可以互補不足。期待會有比較全面、相對客觀的中國現代文學史專著出現,希望我們的期待不會落空,早日呈現。
──香港藝術發展局評審委員 香港中文大學退休教授 黃坤堯

推薦辭

關於文學史的書寫,自然是以作品為主,評論高下。不過同時要在大量浩如淵海的作品中挑出有代表性的話題,反映時代風神,建構理論體系,各取所需,有時還是得靠點機緣和幸運的。陳岸峰指出夏志清在小説史中專論張愛玲、錢鍾書、姜貴等,就因為剛好收到他們的著作,因此順便放在一塊作考究和論述;而王瑤、唐弢等可能未及見這批資料,或視而不見,也就完全不提了。本書前有〈導論〉一章,主要探討文學史的書寫及其意義〔性質、功能、史家意識〕、建立成科與政治干擾、「重寫文學史」的思潮、非偶然的擦身而過、現代文學史的分期問題五項,帶出很多建設性的觀點。作者引用陳思和説的,「它更需要證明,必須從材料出發,尊重客觀存在的科學性;它更需要批評,文學史家面對的是人類精神符號語言藝術的成品,只有在審美層次上對他們作出把握,方能真正確立其在文學史上的地位和意義。」其實也就是在嘗透了王瑤、唐锼等官方論述的苦果之後的覺悟之言,必須撥亂反正。「百年文學史的書寫,既是可見文學的發展,學者的風貌,更是百年中國風雨飄搖之縮影」,文學與政治息息相關,看來也是一語中的了。

陳岸峰所選20世紀現代文學史的專著六種,通過嚴格的篩選和過濾之後,應該還是體大思精的著作,各有優點的,甚至可以互補不足。期待會有比較全面、相對客觀的中國現代文學史專著出現,希望我們的期待不會落空,早日呈現。

 

 

香港藝術發展局評審委員

香港中文大學退休教授

黃坤堯

2014年2月18日

目次

推薦辭 i


第一章 導論
一、前言 2
二、文學史的書寫及其意義 3
三、獨立成科與政治干預 9
四、「重寫文學史」的思潮 15
五、非偶然的擦身而過 20
六、現代文學史的分期問題 24
七、章節安排 27


第二章 革命與重構:胡適的《白話文學史》
一、前言 30
二、文學史的革命 31
三、白話文學的範圍 35
四、重構的跋涉及其不足 40
五、「上卷」之外的補闕 57
六、疑古思潮與白話文學史的建構及其影響 59
七、結語 64


第三章 發憤以抒情:錢基博的《現代中國文學史》
一、前言 66
二、錢基博生平及其文學旨趣述略 68
三、文.文學.文學史 70
四、文學史觀:「返本修古」與「有往必復」 74
五、態度之轉變 77
六、文學史方法論 94
七、治文學史之意義及其目的 97
八、結語 107


第四章 追源溯流,旁敲側擊:周作人的《新文學的源流》
一、前言 110
二、文學.原始文學.純文學.俗文學 112
三、治文學史的方法 121
四、追源溯流:公安派與新文學運動 125
五、旁敲側擊:八股文之提倡 128
六、「理想國語」之構思 135
七、結語 143


第五章 開山之作與政治審判:王瑤的《中國新文學史稿》
一、前言 146
二、開山之作 148
三、書寫模式:開始、性質、領導思想及分期 152
四、重點修訂 156
五、政治審判及其影響 163
六、兩個版本的比較 165
七、結語 179


第六章 政治宰制與書生遺恨:唐弢的《中國現代文學史》
一、前言 184
二、毛澤東思想的影響 187
三、政治宰制的文學史書寫模式 197
四、作家的評價問題 204
五、文學史家及其意識 213
六、想像中的「中國現代文學史」 220
七、結語 224


第七章 政治頡頏,建構傳統:夏志清的《中國現代小說史》
一、前言 226
二、政治傾向與「文學價值為原則」 227
三、「大傳統」的建構 231
四、從文學史的書寫到政治立場之爭 250
五、文學的鄉愁 255
六、反省與檢討 258
七、結語 260


第八章 總結 261
徵引書目 264
後記 274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導論

 

一、前言

20世紀肇始,中國已有文學史的書寫。1904年,在北京京師大學堂授課的林傳甲(歸雲,1877-1922)編寫了第一本中國文學史。1同年,在蘇州東吳大學,黃人(摩西,1866-1913)也正編撰作為教材的《中國文學史》。2 1917年,適值五四運動爆發,由胡適(適之,1891-1962)與陳獨秀(仲甫,1879-1942)所領導的新文學運動亦燃起燎原之火,胡適所書寫的《白話文學史》更掀起了百年文學史的高潮,此書既揭開白話文學史書寫之潮流,更引來無窮的思索。其後,周作人(周櫆壽,星杓,1885-1967)的《新文學的源流》與錢基博(子泉,1887-1957)的《現代中國文學史》雖姿態互異,各具心思,均先後對胡適的《白話文學史》及其文學史觀作出挑戰與修訂。

1949年新中國成立之後,風雲色變,現代文學史之書寫成為政權確立之政治論述,民國時期文學史書寫之思想激盪,渺難再期。王瑤(昭琛,1914-1989)的《中國新文學史稿》出版後,不為官方所接納,招來無盡批判,遂有唐弢(越臣,1913-1992)等人奉命集體編寫之《中國現代文學史》,而海外的夏志清(1921-2013)卻早以《中國現代小說史》,獨自抗衡大陸以官方意識形態書寫現代文學史之流弊。百年以來的文學史書寫,可謂曲折而坎坷。

 

二、文學史的書寫及其意義

 

1. 性質

在中國的學術傳統中,歷來「文」、「史」不分家,從《戰國策》到《史記》,既是歷史,亦是文學。關於文學與「文學史」之別,以及兩者之功能,錢基博有如下闡述:

 

夫史以傳信。所貴於史者,貴能為忠實之客觀的記載,而非貴其有豐厚的主觀的情緒也,夫然後不偏不黨而能持以中正。推而論之,文學史非文學。何也?蓋文學者,文學也。文學史者,科學也。文學之職志,在抒情達意。而文學史之職志,則在紀實傳信。文學史之異於文學者,文學史乃紀述之事,論證之事;而非描寫創作之事;以文學為記載之對象,如動物學家之記載動物,植物學家之記載植物,理化學家之記載理化自然現象,訴諸智力而為客觀之學,科學之範疇也。不如文學抒寫情志之動於主觀也。3

 

 

先生提出兩點值得注意:一、文學史之為「史」者,貴在客觀的記載,而文學則貴在抒寫情志之主觀;二、文學史乃紀述之事,而文學則重抒情達意。重要的是,他認為前者「不如」後者,因為前者乃科學,而後者乃創作。依其判價,文學創作乃高於文學史的書寫。基於以上的定義,他認為司馬遷(子長,約前145 或135-前87)的《史記》與胡適的〈五十年來之中國文學史〉並非文學史,原因在於前者乃「發憤之作」、「工於抒慨而疏於記事」、「其文則史,其情則騷」,即是說司馬遷在記事上仍具「史」的特性,可是整體上偏向於抒情;至於胡適該文,則因為「褒彈古今」、「好為議論」、「成見太深而記載欠翔實」,故亦被劃為非文學史之列。4

謝無量(1884-1964)則認為文學史「屬於歷史之一部」;5 其後中國文學史的作者如顧實(1878-1956)、穆濟波(1892-1978)、胡懷琛(季仁,1886-1938)、鄭振鐸(西諦,1898-1958)、胡雲翼(南翔,1906-1965)、游國恩(澤承,1899-1978)等都作如是說。及至張希之(1909-)撰寫《中國文學流變史論》時,文學史就明確地被規定為「特殊的歷史科學」。6 而在歷史學者顧頡剛的《當代中國史學》中,俗文學史之研究則更是以小說及戲曲為主。7 由此可見,文學與歷史以及文學史之間的關係,錯縱複雜,涇渭難分。

 

文學史之編寫,一方面是為記錄文學的發展脈絡,如此一來,作家的作品無論是否不再存世,或為政治干擾而禁毀,其作品與文學觀點均可延續下去;另一方面,文學史之編寫也可為後來者所資鑒,惟有如此,文學創作方有發展與突破的可能。同時,文學史因為有了歷史敍述的性質,因此它是一種追憶與編撰,是在歷史想像中進行,正如戴燕所說的每一部「中國文學史」著作的完成,都曾經過敍述上的虛構與情節化的操作。8 戴燕甚至由此而推論說:

 

如果要說20 世紀「中國文學史」的敍事模式是靠着歷史學的滋養形成的,是歷史主義的一個神話,也許並不算誇張。9

 

 

從王瑤的《中國新文學史稿》到唐弢等集體編寫的《中國現代文學史》,皆證其言非虛。虛構與情節化的文學史書寫,如同造假,而遺憾地卻出現在1949年之後的現代文學史書寫中。

 

2. 功能

一個國家、民族可以藉着文學史之編寫,「維持一個社群與身份的共同感覺」。10 正如華茲華斯(William Wordsworth, 1770-1850)指出,假若英國人不再對莎士比亞(William Shakespeare,1564-1616)與米爾頓(John Milton, 1608-1674)有任何反應,那麼他們的身份已經改變了。11 維持一個民族的共同文學想像,正是文學史的主要功能之一。

此外,文學史作為對過去文學遺產的呈現、評價及總結,其所突顯或壓抑的對象,實與主導的意識形態密不可分。縱使文學史並不可能完全客觀地反映文學的過去,12 它雖永遠受制於現在(present),但是文學史家卻往往將傳統視為重塑現在的資源,13 更將當下的意識投射於過去,令過去反映他們的關心與意向。14 胡適《白話文學史》之建構,正在致力於國民啟蒙與文化復興。然而,1949 年之後,從王瑤的《中國新文學史稿》到唐弢等編寫的《中國現代文學史》,現代文學史均淪為黨同伐異,建構神話,既是確立政權的合法性,亦是凝塑共產陣營的集體革命意識。文學史遂往往淪為政治工具,其書寫則為達至特定的政治目的而任意挪用。

文學史雖誠如陳思和所言「不能不是研究者主體精神的滲入和再創造」,15 然而他也指出:

 

它更需要證明,必須從材料出發,尊重客觀存在的科學性;它更需要批評,文學史家面對的是人類精神符號—語言藝術的成品,只有在審美層次上對他們作出把握,方能真正確立其在文學史上的地位和意義。16

 

 

「研究者主體精神」的滲入與再創造實屬必然,故而「研究者」本身的道德、文化水平以及文學品味、鑒賞能力以至於文字表達,均必須達到相當的水平,否則勢必禍棗災梨。大陸的現代文學史的書寫中所犯的錯誤便是沒有「從材料出發」、沒有「尊重客觀存在的科學性」,遑論審美層次上的欣賞,基本均淪為政治機器的螺絲釘,從而喪失了作為一門學科的獨立與尊嚴。

 

3. 史家意識

文學史既是歷史的一部分,文學史家自然也必須具備史家意識。在此書的所有文學史家當中,唐弢在其主編的《中國現代文學史》中雖屈從於中央指令的「以論帶史」,17 一切以毛澤東(潤之,1893-1976)思想及其《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為依歸,排列座次,分清敵我,然而他自己卻有非常強烈的史家意識。唐弢主張「論從史出」、「實事求是」。18 更重要的是他更提出作為文學史家貴在有「史識」與「自己的見解」;19 而且必具備學問,先有一專門學問;20 有了學問又能以「敏銳公正」的眼光以篩選作家,則為「史識」。他同時強調:

 

文學史家衡量作家作品總有一條杠。主編的責任就要掌握好這個杠。21

 

 

因為「寫文學史的人操着生殺之權」,「得慎重處理」。22 唐弢的史家意識,迥然不同於嚴苛的官方意識形態,而荒謬的是,他竟在19位現代文學史專家中,被委任為主編,其他更左的專家竟沒被看上。23「歷史是多麼無情」,一心為新中國建立現代文學史作為一門學科的王瑤備受批判,歷盡磨難;而有志於獨立撰寫現代文學史的唐弢,屈從於政治,編寫了不愜己意的《中國現代文學史》。

同樣,作為抗衡大陸文學史而撰寫《中國現代小說史》的夏志清,也很清楚自己作為文學家的身份與使命:

 

身為文學史家,我的首要工作是「優美作品之發現和評審」(《小說史》初版原序)24

 

 

以審美意識作為文學判價的惟一標準,只是懸於理想的美好願望,而事實上夏志清的《中國現代小說史》卻是以「反共」著稱。25 夏志清的以文學美學標準編寫文學史的理想一如王瑤所曾指出:

 

文學史只能根據作品在客觀上所反映的思想傾向和藝術成就來評價,而不能根據作者在政治運動中的表現來評價。26

 

很可惜,1949年之後,無論是在大陸的王瑤、唐弢,還是海外的夏志清均無法實現心中的美好願望。政治既是事實的存在,而卻又有如夢魘般糾纏着現代文學史的書寫。

 

 

 

1 據目前學術界普遍認為,第一本中國文學史乃由林傳甲所撰1910年由武林謀新室出版的《中國文學史》。有關林傳甲《中國文學史》的相關論述,可參閱陳國球:〈「錯位」文學史:林傳甲的「京師大學堂國文講義」〉,《文學史書寫形態與文化政治》(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4),頁45-66;夏曉虹:〈作為教科書的文學史—讀林傳甲《中國文學史》〉,載陳國球等編:《書寫文學史的過去》(台北:麥田出版社,1997),頁345-350;戴燕:〈中國文學史的早期書寫—以林傳甲《中國文學史》為例〉,《文學史的權力》(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2),頁171-179。

2 相關論述可參閱戴燕:〈文學史的力量—讀黃人《中國文學史》〉,《文學史的權力》,頁191-210;王永健:〈中國文學史的開山之作——黃摩西所著中國首部《中國文學史》〉,《書目季刊》,1995年第1期(6月),頁13-26。

3 錢基博:《現代中國文學史》(長沙:岳麓書社,1986),頁4-5。

4 錢基博:《現代中國文學史》,頁4-5。

5 謝無量:《中國大文學史》(上海:中華書局,1924),頁43。

6 張希之:《中國文學流變史論》(北平:文化學社,1935)。

7 顧頡剛:《當代中國史學》(上海:勝利出版公司,1947)。

8 戴燕著:《文學史的權力》,頁48-49。

9 戴燕著:《文學史的權力》,頁49。

10 Perkins, David, “The Functions of Literary history”, Is Literary History Possible (Baltimore: The Johns Hopkins UP, 1992), p. 180.

11 Perkins, David, Is Literary History Possible , p. 180.

12 Perkins, David, Is Literary History Possible , p. 182.

13 Perkins, David, Is Literary History Possible , p. 181.

14 Perkins, David, Is Literary History Possible , p. 182.

15 陳思和:《筆走龍蛇》(濟南:山東人民出版社,1997),頁107。

16 陳思和:《筆走龍蛇》,頁107。

17 所謂的「以論帶史」,指的是20世紀50年代末60年代初,學術界,主要是史學界,有過一場編寫史書應該「以論帶史」與「論從史出」的論爭,前者是要求以馬克思主義的理論指導歷史研究,後者希望在尊重歷史事實及材料之下得出結論。論爭的最後結果,當然是左傾的「以論帶史」佔據優勢。詳見唐弢:〈《中國現代文學史簡編》編寫後記〉,《唐弢文集》(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1995),第5卷,頁150。

18 唐弢:〈中國現代文學史的編寫問題〉,《唐弢文集》,第9 卷,頁377。

19 唐弢:〈中國現代文學史的編寫問題〉,《唐弢文集》,第9 卷,頁385。

20 唐弢:〈中國現代文學史的編寫問題〉,《唐弢文集》,第9 卷,頁384。

21 唐弢:〈中國現代文學史的編寫問題〉,《唐弢文集》,第9 卷,頁384。

22 唐弢:〈中國現代文學史的編寫問題〉,《唐弢文集》,第9 卷,頁375。

23 唐弢早在1929 年便在上海與中共地下黨有聯繫,並有一定的貢獻,其黨性不容質疑,此為其一。其二便是他與魯迅有私交,其模仿魯迅的雜文,幾可亂真。他甚至以一己之力搜集魯迅佚作,編為《魯迅全集補遺》,於1946 年冬,即魯迅逝世十週年紀念前夕出版;又於1951 年出版《魯迅全集補遺續編》。由以上的事跡可見,唐弢的黨性及其文學功底以至於在文壇上的地位,作為《中國現代文學史》的主編,可謂不二人選。詳見丁華整理:〈唐弢在郵局〉;盧豫冬:〈唐弢雜文與魯迅雜文之間〉;方行:〈魯迅佚作及其未刊稿的編印—追懷唐弢同志所作出的貢獻〉,載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編:《唐弢紀念集》(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1993),頁521-526;533-546;527-532。

24 夏志清:〈作者中譯本序〉,載夏志清著,劉紹銘等譯:《中國現代小說史》(香港:友聯出社版,1979),頁17。

25 夏志清:〈作者中譯本序〉,載夏志清著,劉紹銘等譯:《中國現代小說史》,頁5。

26 王瑤:〈關於現代文學研究工作的隨想〉,《王瑤全集》(石家莊: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第5卷,頁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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