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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五四現場:一九一九,一個國家的青春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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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這本書是描寫五四的,讓人們看到,在中國近代文化史上,曾經有那麼一個輝煌的時代。諸子放恣,處士橫議,百家之言盈天下。主張文學改良的,主張保護國粹的,主張三綱五常的,主張個性解放的。這邊要打倒孔家店,那邊要把孔儒升格為宗教,思想的多元化,創造了眾生喧嘩、精彩紛呈的劇場效果。有人把它稱為文學革命運動,有人把它稱為新文化運動,也有人把它稱為啓蒙運動。

作者簡介

葉曙明,廣東作家。1980年起開始寫作,並從事圖書編輯出版工作,曾任職於花城出版社、廣東省出版總公司、廣東《瀟灑》雜誌社、廣東教育出版社。創作以歷史、散文、小說為主,出版了《軍閥》、《草莽中國》、《百年激蕩:20世紀廣東實錄》(三卷)、《共和將軍》、《大國的迷失》、《廣州舊事》、《其實你不懂廣東人》、《重返辛亥現場》、《國會現場:1911—1928》、《中國1927:誰主沉浮》等十幾部著作。

目次

序章:「五四」視野中的香港史書寫
一. 不同史觀的香港研究
二. 「五四」精神的多樣性和兩歧性
三. 「五四」與「香港」的關係
四. 研究「五四在香港」的意義
五. 本書各章内容

第一章 五四運動的思想脈絡
一. 五四史上的香港與香港的五四史
二. 定義「五四」:廣義與狹義
三. 「五四」學生愛國運動的傳播
四. 「五四」學潮之擴散
五. 五四運動的精神變調
六. 五四運動的精神破產
七. 小結

第二章 「五四在香港」的播散
一、從中心到邊緣:「五四」的擴散
二、報道:「社論」的「五四」反響
三、報刊報道:「五四」排日風潮在港擴散和港府的防範措施
四、排日熱潮在港升溫:「持傘遊街案」
五、「持傘遊街案」後之輿論餘波
六、抵制日貨之有限迴響:街頭行動與日貨銷情
七、小結 135

第三章 「五四在香港」論述重探
一、「五四在香港」的研究及反思
二、陳謙的「五四」回憶
三、重回歷史場域
四、走出「五四在香港」的話語迷思
五、香港中史教科書上「五四運動」內容的時代變奏
六、「五四在香港」引發關於香港史書寫的反思
七、小結

第四章 殖民主義與民族主義之間:香港之「五四」回望與利用
一、由「國」而「地」:二戰時期的香港「五四」紀念
二、從「由國而地」到「由地而國」:冷戰時期的香港「五四」紀念
三、「由地而國」:六七十年代報刊的「五四」紀念文章
四、「即地即國」:面向「九七」的「五四」紀念
五、小結

終章 香港與「五四」的未竟理想

附錄
附錄一 香港五四紀念活動列表(1939-2013)
附錄二 《智識份子的道路─慶祝第四屆五四文藝節紀念特刊》
附錄三 《文藝三十年》目錄
附錄四 五四認知問卷調查
附錄五 2004-2013 香港五四青年節綜述

參考資料及書目
後記

書摘/試閱

上篇 啟蒙

第一章 價值崩潰的年代

 

一場未遂的五四運動

五月,在中國的近代史上,究竟具有怎樣的一種特殊意義呢?這是個不解之謎。

中國的知識界,與五月似乎有着某種難以解釋的宿命關係。許許多多與知識界相關的事情,都在這個月份醞釀、發酵、爆發,然後長遠地影響着中國的歷史進程。

一八九五年春天,北京聚集着大批從各省上京參加會試的舉人,已經考試完畢,正在等待放榜。四月,甲午戰爭中國戰敗,中日兩國簽訂《馬關條約》,割讓臺灣及遼東,賠款二萬萬兩的消息,像一顆炸彈在京城炸開了,把大大小小的京官、舉人們炸得血脈僨張。從四月十四日開始,各地舉人的公呈,像雪片似的飛到都察院,呼籲朝廷拒絕簽約。一位臺灣省籍舉人,在衙門外捶胸頓足,號啕痛哭,長跪不起,為臺灣民眾向朝廷請命,圍觀之人,莫不潸然淚下,感同身受。

這批奔走呼號的「知識分子」當中,有兩個廣東人最為活躍,一個是康有為,一個是梁啟超。

康有為,廣東南海人,生於一八五八年,原名祖詒,號長素。早年在家鄉時,閱讀各種新書,如《西國近事彙編》、《環遊地球新錄》等等,開闊了眼界。後來他親身遊歷香港,感受到西方文明,治國甚有法度,絕不是中國人所說的「夷狄」,於是大購西方書籍(譯本),大講西學。一八九一年,康有為在廣州開辦「萬木草堂」,主持完成了《新學偽經考》和《孔子改制考》等重要著作,「大發求仁之義,而講中外之故,救中國之法」,鼓吹從最高層的王權入手,由上而下改造中國。

梁啟超,廣東新會人,生於一八七三年,字卓如,號任公。他十二歲進學,十七歲中舉,人稱神童,滿腹訓詁詞章之學。自從聽了康有為如「大海潮音,作獅子吼」的講學後,幡然猛醒,有如桶底脫落,豁然貫通,始覺自己肚裏的全是「數百年無用舊學」,於是改轅易轍,追隨康有為左右,絳帳侍坐,執經問字,北面備弟子禮。當時康有為還只是個秀才,梁啟超以舉人的資格,倒過來拜秀才為師,傾力提倡新學。康長素有了這個得力助手,如虎添翼。

四月的北京,紫藤花開,柳絮飛揚,空氣中充滿了不安。為了阻止朝廷簽約,梁啟超先是聯合了廣東舉人麥孟華、張壽波等人上書,被都察院拒絕了。其後湖南舉人們得知,也積極參與,挺身而出的公車愈來愈多,力言臺灣萬不可割讓。

康有為、梁啟超起草了一份一萬八千字的請願書,據說,五月二日,康有為聯合在京會試的公車一千三百多人,於松筠庵會議,共同署名上書光緒皇帝,並齊赴都察院遞交請願書,被都察院拒收。這就是在所有中國近代史書上都少不了的「公車上書」一頁。

對這一事件,梁啟超的描述是:「甲午敗後,(康有為)又聯合公車千餘人,上書申前議(指變法之議),亦不達。世所傳公車上書記是也。」1

康有為的描寫比較詳細:「時以士氣可用,乃合十八省舉人於松筠庵會議,與名者千二百餘人,以一晝二夜草萬言書,請拒和約、遷都、變法三者,卓如孺博書之,並日繕寫…… 遍傳都下,士氣憤湧,聯軌察院前里許,至四月八日投遞,則察院以既已用寶,無法挽回,卻不收。」2

這個被歷史學家稱之為「是自十二世紀宋朝太學生發動的知識青年救亡運動以來,絕無僅有的第二次」的大事件,是中國近代史上一個重要的節點,它象徵着傳統知識分子在近代社會的角色轉換。然而,這一幾近定案的事件,後來頻遭質疑,有人認為所謂「公車上書」,是康有為出於急功近利、虛榮自負的心理編造出來的。

證據是,當年五月二十四日出版的《公車上書記》序中承認,五月二日那天,舉人們「聞局已大定,不復可救,於是群議渙散」,3並無示威請願之事。軍機大臣翁同龢當日的日記,列出了皇上以及都察院全天的工作流水賬,也沒有出現過一千三百名公車到都察院遊行上書並且被拒的事情;宮廷檔案顯示所有上書均達御前,所謂都察院拒收上書的說法是不成立的。因此,作為康有為後來在自編年譜中所描繪的「公車上書」歷史事件並不存在,「頂多只能稱作『公車集會』或『公車擬上書』而已」。4

這種質疑,在史學界漸漸佔據了上風。

「公車上書」事件究竟有沒有發生?

事實上,公車上書真的發生了。當《馬關條約》的噩耗傳開後,最先向朝廷力爭反對的,是一批中央和地方官員,這不奇怪,因為首先知道消息的,是官場中人,但很快在京的舉人們也知道了消息。

按《公車上書記》的序言所說,那些天到都察院上書的公車,絡繹不絕。四月二十二、二十四、二十六、二十八、三十日,是都察院雙日堂期,「察院門外車馬闐溢,冠袵雜遝,言論滂積者,殆無虛晷焉」。前來上書的公車,一波接着一波。四月三十日,由梁啟超領銜八十名廣東舉人上書。根據史料顯示,僅五月二日那天,都察院就接到七省舉人的八批公呈,簽名者三百四十二人;而且在其後幾天內,依然紛至沓來,直至五月八日,因簽約之事已塵埃落定,爭無可爭了,才告平息,上書總量三十一件,簽名者一千五百五十五人。

以官方檔案沒有拒收上書的記錄,證明沒有「上書被拒」一事,似乎不夠說服力。都察院對根本沒有接收的上書,是否還會記錄在案?這是一個疑問;官方檔案有沒有弄虛作假?這是另一個疑問。根據其他記載,當時被拒收的上書,不止一份。經驗告訴人們,官方文書,文過飾非、胡編亂造之處甚多。

事實也許是這樣的:當年的松筠庵,是不少公車碰頭聊天的地方,每天熙來攘往,喧囂熱鬧,而上書的事情也是在這裏商議出來的,至於有多少人具體參與了商議,有多少人是口頭附議贊成,有多少人是來坐坐聊天的,有多少人是真正畫押簽名的,並無一個準確的數字。而後來康、梁為了壯大聲勢,時而說有一千二百人,時而說有一千三百人,時而又說有三千人,在當時政治勢力尖銳對峙的環境下,可以諒解,簡單地斥為「不嚴肅、不負責、隨心所欲」,未免過於簡單。在許多群眾運動中,把三五千人的集會,說成是十萬人大會,也是常有的事情。

準確的人數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一千三百名舉人在松筠庵會議上簽名請願並上書被拒一事,是否子虛烏有?《公車上書記》序言交代得很清楚:他們的計劃,原定是五月四日向都察院上書的。如果付諸實行,那真是一種驚人的歷史巧合,一場發生在一八九五年的五四運動,將永垂青史。可惜,因為五月二日聽說皇上已經在和約上蓋了國璽,大局已定,公車們請願阻止,已經太遲了。《公車上書記》的序言說:

 

五月二日)是時松筠庵坐中議者尚數十百人,咸未稔用寶之舉,但覺氣象愁慘,相對欷歔,憤悒不得語,蓋氣機之感召然耶?是夕議者既散歸,則聞局已大定,不復可救,於是群議渙散,有謂仍當力爭以圖萬一者,亦有謂成事不說無為蛇足者:蓋各省坐是取回知單者又數百人,而初九日(三日)松筠之足音已跫然矣,議遂中寢,惜哉惜哉。

 

公車們還沒去請願就散伙了。後來在康有為自編年譜中,繪形繪色地把事件描述為「士氣憤湧,聯軌察院前里許,至四月八日(即五月二日)投遞,則察院以既已用寶,無法挽回,卻不收」。留意「至四月八日」一句,可知舉人們「聯軌察院前里許」,是五月二日之前的事情。與他前面所述互相對照,可以肯定, 五月二日由於和約已成定局,大部分舉人都散去了,集體請願的計劃「議遂中寢」。康有為即使堅持去都察院上書,也絕沒有一千三百人同往的盛況。至於後來不少歷史書所寫:「五月二日,由康、梁二人帶領,十八省舉人與數千市民集都察院門前請代奏」,則完全是文學化的描寫了。

這種文學描寫,究竟最早出自何人筆下,是康有為和他的門徒自吹自擂,還是別人添油加醋,都無關宏旨,但無論如何,一八九五年五月在北京舉人們不僅僅是「集會」,也不僅僅是「擬上書」,而是確實上書了,不是一份,而是三十一份;不是一千三百人,而是一千五百五十五人。因此,要說虛構,只能說時間、人數上有差異,具體到「五月二日,由康、梁二人帶領,十八省舉人與數千市民集都察院門前請代奏」這一細節是虛構的。

不管這一系列「公車上書」事件,是反對簽約的官員們在幕後操縱的,還是康有為、梁啟超挑頭組織的,也不管五月二日那天到底有沒有上千人去都察院請願,這些都無礙於我們觸摸當年知識分子們搏動的血脈。

一八九五年的「公車上書」,與宋代的太學生伏闕上書,請求抗金,有本質的不同,它不僅開啟了近代中國知識分子問政之風,更重要的是,它把個別事件引向了國家政治改革的方向,製造了一場社會運動。許多在北京參與上書的知識分子,在回到各自的省區後,組織起各種民間的壓力團體、議政團體,成了清末政治改革運動的中堅力量。

與宋代太學生伏闕上書,相隔了七百六十多年,時代畢竟不同了。鴉片戰爭以後,中國這個獨尊儒術兩千多年的老大帝國,面臨着十字路口。

在西洋的堅船利炮面前,中國的各種沉痾宿疾、疑難雜症,一時俱發。當年金人入侵中原,帶來了遊牧文化,而現在西洋大炮帶來的是工業文明。東方中古時代的農業文明,打不過西方現代的工業文明,中國必須「師夷長技」,走變革之路,才有復興希望。當其時,以魏源、林則徐、郭嵩燾、徐繼畲、梁廷枏等人為代表的一批有識之士,主張經世致用,在萎靡洩沓的社會環境中,不斷呼籲變法。他們翻譯和編寫了不少介紹「夷情」的書籍,為人們打開了觀察另一個世界的視窗。其意義,殆與劃破黑夜的閃電相同。

風氣之開,甚於迅雷。經世派一出,思想界風雲迭起。歷經太平天囯、甲午戰爭之變,中國國勢的衰弱,民族精神的沉淪,已到了人命淺危、朝不慮夕的險境。學習西方工業與科學技術,乃從林則徐時代幾個孤臣孽子的拚死呼號,逐漸為朝廷所接受。於是有了洋務運動,造就了曾國藩、李鴻章、左宗棠、張之洞、沈葆楨等一批中興名臣。

中國的當務之急,既不是如何拒「夷」於國門之外,也不是如何為往聖繼絕學,重振舊政教,恢復舊綱紀,而是老老實實向西方學習。不管學習過程多麼痛苦與難堪,都無法迴避,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唯有硬着頭皮學下去。王陽明說「殺人當在咽喉上着刀」,此時此地,學習西方,就是振興中國的「咽喉」。

然而,咽喉找到了,怎麼着刀,卻依然頗費周章。這也是令中國士大夫們陷於極度焦慮的難題之一。如何把西方文明與中國文化傳統對接,賦予「學習西方」這一在前輩們看來有損國體的事情以正當性和合法化,是誰也繞不過去的一塊石頭。不是一句「尊王攘夷」或「全盤西化」的口號,就能輕易解決的。

張之洞提出「中學為體,西學為用」,對推動中國社會的轉型,具有酵母之效。雖然仍未跳出儒家傳統「內聖外王」的套路,也談不上真正認識與學習西方文明,但它為中國學習西方找到了一個道德的立足點,說白了,就是「建設有中國特色的資本主義」。中學為體,中國特色也;西學為用,資本主義也。對於唱慣「漢家不通無禮之國」高調的士大夫來說,「中學為體」這四個字,至關重要,是不是「洋奴」的分水嶺,端在其中。從「尊王攘夷」到「尊王師夷」,中國往前邁出了蹣跚的一步。

歷史上每一場大戰爭,都會引起社會變革。不是推動社會往前走,就是拉着它往後退。自鴉片戰爭以來,「往前走」與「往後退」的兩股力量,在中國膠着爭持。繼同治中興之後,戊戌變法、義和拳之亂、立憲運動、保路運動,以及各式各樣的「改良」、「變法」、「革命」,連朝接夕,隨踵而至,最終釀成辛亥革命一聲炮響,滿清傾覆,民國創立。其間國家、民族、文化的命脈,存亡絕續,懸於呼吸,其危如一髮引千鈞。用李鴻章的話來說,開亙古未有之變局,是一點也沒有誇張的。

推源溯始,中國的啟蒙運動,是因救亡而起的,它往往被視為救亡的一個途徑,或者說一種手段。因此,任何時候只要發現有更快捷的途徑,以救亡為己任的啟蒙者馬上就會來個急轉彎。

一八九六年八月九日,梁啟超在上海創辦《時務報》(旬刊),每期三四萬字,由汪康年任總經理,梁啟超任總主筆。先後出版了六十九期,發表了一大批鼓吹變法的政論文章,一紙風行,高峰時每期銷一萬七千份,成為國內最受歡迎的一份報紙。

梁啟超的《變法通議》,就是《時務報》上的一顆重磅炸彈,他大聲疾呼:中國的官制必須改革!教育制度必須改革!科舉取士制度必須改革!中國變則存,不變則亡!字字擲地作金石聲,有如破山之雷,振聾發聵。梁啟超說:

 

自從和日本打了一個敗仗下來,國內有心人,真像睡夢中着了一個霹靂,因想道堂堂中國為什麼衰敗到這田地?都為的是政制不良。所以拿「變法維新」做一面大旗,在社會上開始運動,那急先鋒就是康有為梁啟超一班人。這班人中國學問是有底子的,外國文卻一字不懂。他們不能告訴人「外國學問是什麼?應該怎麼學法」?只會日日大聲疾呼,說「中國舊東西是不夠的,外國人許多好處是要學的」。這些話雖然像是囫圇,在當時卻發生很大的效力。5

 

梁啟超被後世稱為中國第一代的啟蒙大師。當年他在武昌拜會張之洞,張之洞以迎欽差的規格,大開總督衙門的中門、暖閣相迎,只差沒有鳴炮致禮。可見他的名氣之大。梁啟超的成就,遠在其師康有為之上,進入民國以後,經歷了張勳復辟,康有為的名字已經臭不可聞了,但作為康門弟子,梁啟超在風起雲湧的新文化運動中,仍能別開生面,自成一家。

梁啟超文章之所以大受歡迎,除了觀點新穎外,文章風格,突破所謂桐城古文與八股時文的束縛,亦為重要原因。梁啟超自稱:「至是自解放,務為平易暢達,時雜以俚語、韻語及外國語法,縱筆所至不檢束,學者競效之,號『新文體』。老輩則痛恨,詆為野狐。然其文條理明晰,筆鋒常帶情感,對於讀者,別有一種魔力焉。」6

「新文體」—第一代的現代白話文出現了。

由於讀者喜歡,許多報刊競相模仿,一時風靡全國。人們又稱之為「時務體」或「新民體」(《新民叢報》是梁氏主辦的另一份報紙)。白話文先鋒胡適總結,「新文體」受歡迎的原因:一、文體的解放,打破一切「義法」、「家法」,打破一切「古文」、「時文」、「散文」、「駢文」的界限;二、條理的分明,梁啟超的長篇文章都長於條理,最容易看下去;三、辭句的淺顯,既容易懂得,又容易模仿;四、富於刺激性。「筆鋒常帶情感」。7

 

1梁啟超《康有為傳》。《戊戌變法》(四),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書店出版社,二○○○年版。

2《康有為自定年譜》。《戊戌變法》(四),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書店出版社,二○○○年版。

3康有為《公車上書》。該書的序言署名「滬上哀時老人未還氏」,即使不是康有為本人,至少也是他的親朋好友。

4姜鳴《天公不語對枯棋》。三聯書店,二○○六年版。

5梁啟超《五十年中國進化概論》。《梁任公近著》(下),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一九二三年版。

6梁啟超《清代學術概論》。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二○○四年版。

7胡適《五十年來中國之文學》。《胡適文集》(三),北京大學出版社,一九九八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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