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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孫佩蒼,曾任東北大學教授、里昂中法大學校長、國民參政會參政員,民國第一收藏家。旅歐期間憑一己之力搜購了包括庫爾貝、德拉克洛瓦、蘇裡科夫作品在內的大師原典,徐悲鴻是其至交好友,呂斯百王臨乙以師相稱,於1942年在成都舉辦畫展期間離奇猝死,從此在歷史中消失,大量藏品也不知下落。六十餘年後,孫佩蒼的孫子孫元開始尋找祖父的蹤跡,寫成此書,這是湮滅的家族史,也是美術史上一段終見天日的傳奇。 孫元,1946年生,籍貫遼寧,退休工程師,現居北京。

作者簡介

 孫元,1946年生,籍貫遼寧,退休工程師,現居北京。

名人/編輯推薦

1.陳丹青作序推薦。1978年,陳丹青在中央美院倉庫參觀了三十余件19世紀歐洲油畫的原典。這些油畫開拓了陳丹青的視野,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陳丹青后來的繪畫,而這批畫的收藏者,就是本書的主人公孫佩蒼。本書中所講故事,如陳丹青所說,“實在是民國的傳奇,是畫界的美談,是一份迄未明了的家族疑案,更是中國近代史屢見不鮮的糊涂賬”。
2.獨家史料揭秘被遮蔽的歷史。孫佩蒼是民國第一大收藏家,國民參政會參政員,1942年在成都舉辦畫展期間離奇猝死,從此在歷史中消失,大量藏品也不知下落。六十余年后,孫佩蒼的后代孫元開始尋找祖父的歷史,遠赴臺灣、日本找到了大量第一手歷史資料,這些首次公開的資料對于美術史,甚至對于民國史,都是重要的補充。

目次

 代序:只有一位孫佩蒼 陳丹青 / 1
自序 / 13
一、立志尋找 / 33
二、東北大學 / 51
三、中法大學 / 62
四、大海撈針 / 69
五、兩個畫展 / 81
六、臺灣之旅 / 99
七、明尼蘇達文件 / 142
八、留學和從政 / 157
九、國民參政會 / 176
十、離奇猝死 / 187
十一、遺失的珍藏 / 203
十二、褫奪后的封殺 / 221
后記 / 232
歷史在耐心等待忠實的讀者 / 246
附錄1 / 257
附錄2 / 262
附錄3 / 268
附錄4 / 274
附錄5 / 280
附錄6 / 287

書摘/試閱

 代序:只有一位孫佩蒼
陳丹青

美院兩年學業期間,有一項經歷至關重要:1978年秋,某日,全班同學被領進陳列館倉庫,觀看三十余件19世紀歐洲油畫的原典,除了歐美常見的沙龍作品,其中竟有一件早期的庫爾貝—“文革”十年,所有國外來華展覽中止。運動甫歇,羅馬尼亞畫展、加拿大畫展、法國鄉村畫展,相繼來華,是為“文革”一代畫家首次得見歐洲油畫真跡,而能在美院居然親見中國收藏的歐洲繪畫,委實大出意料:此前,我們從未聽說國內哪家美術館或學院藏有歐洲油畫真跡。
真跡從哪兒來呢?不記得哪位老師告訴我們:并非老院長徐悲鴻留法期間所購,而是一位軍閥時代出使法國的官員在巴黎自費買下,攜來中國。此后的故事不難推想:1949年之后,洋畫不得展示,到了1969年秋,即進入“文革”動亂的第三年,形勢更其無情,那位官員的遺屬被迫將私藏移交中央美院,封塵九年,延至1978年底政治管制解除,方始見光,我們正是頭一批得以親見的幸運者。
那年代,我們對油畫的購藏、民國的歷史,統統無知。十年荒廢,眾人只顧湊近畫幅仔細探看色調、筆觸、肌理,誰也不曾介意畫的來路。以慣有的政治概念,既是“軍閥時代”的財物,理該歸屬國家,存在中央美院,更是天經地義。我記得那天沒人追問這些畫的來歷,更未起念詢問藏家的名姓。
真跡可貴,這是誰都知道的;中國全境沒有西畫真跡,這也是誰都知道的,亦且不以為怪。中央美院享譽國中,這份收藏卻是罕有人知,豈不可怪?然而我們確鑿看見了,不但看見,每幅畫依次靠墻放著,容我們親手拿起,捧著,好生端詳。我不禁想:做一個中央美院的學生,到底不同啊。
那天,眾生還有幸目睹五十年代第一批留蘇學生臨摹的歐洲與俄羅斯經典。
然而奇怪:此后各屆教學,就我所知,不再循例安排學生入庫觀看真跡,知曉美院有此收藏的學生,也很少,便是知情者,大致淡然說起—名校的師生,大抵是不肯錯過可資炫耀的一切的—正式講課、私下閑聊,鮮少有人談及這批包括庫爾貝早期作品的珍藏。尤可怪者,當年“文革”甫過,條件寒磣,日后,美院與國家眼看一年年發達富裕,百業更新,既有這等寶藏,早該專辟一館,長期陳列,給歷屆學子匡正眼界,提升教養,便是僅僅為了顯示“中央”的優越,也擬定期掛出來,以便觀瞻,畢竟,全國還有哪家美術院校亮得出這么一份西畫的原典?!
三十六年過去了,沒有這回事。其間,中央美院被迫兩易其址,怨聲不斷,而也不聽人說起那批收藏的下落。當我八十年代初遠去紐約,目擊域外美術館無邊無際的典藏,常會念及母校那可憐的、從未展示的獨一份。偶或問起院內來人,十九漠然,年深月久,我也淡忘了。
但我從未忘記那位“軍閥時代的官員”:舊社會,戰亂中,居然有過這么一位愛繪畫而好興致的中國人,親自收購洋畫!上百年了,哪位國共大員做過這風雅而積德的事?出洋藝術家,自是不一樣的,早年留歐畫家帶回不少寶貝:劉海粟、顏文樑,買了歐洲雕刻的翻制石膏像和精美畫冊,供在上海美專和蘇州藝專,“文革”間砸了、毀了、流散了。徐悲鴻買過不少中國古典真跡,但未聞藏購歐洲油畫。民國年間私人收藏歐洲繪畫的個案,另有一例,是經美院老校友萬青力先生撰文披露:上世紀二十年代,蔡元培先生游學德國期間,值立體派盛行,他曾購藏十余件立體派版畫,當然,如多數民國遺事中的遺物,早已不知所終,無從追覓:那是我十多年前讀到的文章,就中詳細,記憶不確了。
總之,近百年,中國境內,我所聞知而親見的歐洲油畫真跡收藏,便是在美院陳列館倉庫內的那幾十件。
三年前,2010年冬,楊飛云主掌的中國油畫院美術館舉辦大展“面對原典”,搜攏民國留歐一代、共和國留蘇一代,及我輩出洋面對歐陸經典的臨摹品,凡百十余件,允為近百年來是類作品的首次展示。其中最可珍貴者,當然是徐悲鴻、吳作人、顏文樑的手筆,雖說是臨摹,因臨者的資望,距今也近九十年了,望之形同古籍,直可視為“原典”吧。吳先生的幾份臨摹早先見過,而徐悲鴻臨摹倫勃朗的名篇《參孫與大莉拉》,卻是初識,全篇畫藝工整,氣息端凝,保存狀況亦極良好。我問飛云如何得到這寶貝,他便介紹站在畫側的孫元先生,說,此畫就是孫先生家里慷慨出借的。
我上前握手,才幾句話,竟恍然得知:原來孫先生的祖父孫佩蒼,正是那位“軍閥時代的官員”,而當年在美院庫藏親見的三十余件真跡,全部是孫家的私產。
是夜傾談,我粗粗得知了這批藏品的由來,又兩年,孫先生苦心寫成此書,我一字字閱讀,總算得知了這份收藏背后的故事—這故事,實在是民國的傳奇,是畫界的美談,是一份迄未明了的家族疑案,更是中國近代史屢見不鮮的糊涂賬。為什么呢?請諸位讀孫先生的書。而這跡近湮滅的故事,我的感慨,卻是好不難說,今受孫先生之托,試著說說看—
說是歷史的糊涂賬,單看孫先生書名便知。序言頭一句:

孫佩蒼是我去世七十一年的祖父,尋找他的歷史痕跡始于2007年,那年我已經六十一歲。

一個孫兒,逾花甲之年,猶不清楚祖父是為何人,做了何事:這是無數民國隔代晚輩的普遍真實。而祖孫之間的那位父親,如千千萬萬“解放后”的父母,為避禍端,不敢、也不愿向下一代告知祖輩的身世:

他們諱莫如深的做法還是有效的……父親生前單位辦我與爺爺的親屬證明時,發現他檔案的履歷表沒有寫上爺爺。

刻意抹去上一代,刻意隱瞞下一代:六十多年來,無數家庭三代之間的關系,便是如此。然而,“血濃于水”,孫元先生在這部書中詳細交代了自己往來兩岸檔案館及東京、京都國立國會圖書館苦苦追尋祖父的漫長旅程。祖父的收藏,孫元先生倒是在三十九歲那年,豁然見到了:

隨著撥亂反正形勢的發展,經數年周折,在尊敬的習仲勛先生的批示下,這批畫終于在1986年得以落實政策。在中央美術學院陳列館歸還藏品現場,一件件美術品包括油畫、國畫、銅器、石膏像、瓷雕夢幻般地展現在我眼前。

其時距我在美院目擊真跡,已過七年。換言之:當時孫元先生也在北京,卻是既不知詳細,更未親見。即便孫元先生同在現場,他也和我們一樣,完全不了解這位神秘的藏家,更別說藏品的由來與命運—中國收藏傳統講究“流傳有序”,歐美收藏家族的譜系則如軍事檔案般,保有精密準確的產權與記錄,可是現代中國唯一擁有洋畫真跡的收藏家族,其孫輩晚年的志業,竟是尋找祖父:這不是一筆不折不扣的糊涂賬么?
為什么糊涂?誰使之糊涂?這是孫家迄今難安的疑案。在追尋過程中,經反復求證,孫先生逐漸拼湊了祖父的生平:原來這位“官員”不是我們想象中那類橫霸四方的“軍閥”,而是:

北洋師范優級博物科畢業生、東北某段鐵路局秘書、公派赴法考察教育六年、畢業于巴黎美術學校、與徐悲鴻林風眠等是為摯友,曾任里昂中法大學校長,曾接待旅法訪問的程硯秋,歸國后曾任東北大學教授、抗戰時期東北黨務辦事處主委、國民參政會參政員、國聯(聯合國前身)宗旨教育青年委員會中國委員、教育青年專家委員會的東方委員。1942年,在陪都公開展示這份收藏,而在展示期間,這位收藏家竟離奇猝死……

在艱難尋獲的歷史碎片中,仍有重要的空白,其中,或以下面兩點最令后輩疑惑:其一,祖父的死因。其二,藏品散佚。其間,一次經孫佩蒼生前至友過手,若干藏品下落不明,一次,是經兩次程序曖昧的交公,歸還后,又遺失若干,包括我們那天尚未見到的名家作品—普桑、德拉克洛瓦、列賓,以及一幅庫爾貝的風景畫。
孫佩蒼的名字,在民國史早已消失;五十年代,他在四川的墓園因建設之名,夷為平地。
以上疑點、盲點,憑孫元先生一己之力而能水落石出,意恐渺茫。說句殘忍的話:相較六十年來無可計數的冤案,南北各省更其曲折慘淡,以至渺無人知的例,委實太多太多。歷史無情,人于是變得無情,無知于歷史,則人也無知:當年外人看畫,如我輩,不過聽進“軍閥時代出洋官員所購”這一句,便再不追詰,可在孫家后代,此書每一問,非僅是討還血肉至親的家族史,也是為撿回起碼的真相與自尊。可告慰者,是孫家葆有的這份遺產,雖經掠劫缺失而安然俱在,也算中國現代收藏史足可驕傲的一份孤本。
念及此,我曾信告一位研究國學的長者牛隴菲先生。隴菲先生回信中寫道:

一九四九年以來,私有財產一直不得保護,公私檔案要么篡改,要么損毀殆盡,歷史成了殘片斷環,幾乎無可補綴。中國向來有歷史書記傳統,正史、野史、方志、家譜、傳說、演義,成一完整系統,可相互參照,證實證偽。就連周邊國家、民族歷史,也要靠中國史書恢復。如此有典有冊的中國,到了現在,則只有謊言和遺忘,只有匆忙與速朽。當代中國人,既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僅僅茍活在現在。

茍活者中,總有不甘遺忘、不肯糊涂的人與事。今孫元先生初步尋獲的孫佩蒼故事,又以我所親見的真跡,便是中國畫界一份遲到的美談—
今天,遍中國有得是藝術學院、油畫教學、研究機構、美術團體,更兼火得離譜的拍賣業,可是百年過去,沒有一座收藏西洋畫真跡的美術館—美國各大美術館收藏之廣、之富,不必說了,俄羅斯自十八世紀末大肆收購西歐繪畫文物,乃有冬宮博物館,也不必說了。其中,僅印象派到畢加索馬蒂斯的收藏(其質量足與紐約現代美術館相詰抗),便是兩位舊俄年輕伯爵往來法俄的大手筆。便是鄰海對過的小小日本,也竟有三十多家洋畫美術館,均為民間私人收購,或自建美術館,或捐獻國家,收藏所及,自古希臘到印象派,每一時段均有若干作品。梵高總共畫過六幅向日葵,其中一件即為日本人購藏,二戰毀于美軍轟炸,上世紀八十年代,日本某公司斥資八百萬美元又買了件梵高回來,一時轟動西方拍賣業。是故,日本畫家,日本國民,無需出境即可觀看為數可觀的西洋畫真跡,把握古今繪畫的文脈。
中國向來是看不起東瀛島國的,日本西洋繪畫收藏一節,就不見專家認真提過,便是介紹了,國中美術界也不會在意,比之歐美收藏,日本人并不吹噓—中國怎樣呢?百年以還,只有一位孫佩蒼。
只有一位孫佩蒼,不足羞,唯其僅止一位,格外難得,格外可敬:以一國之收藏論,孫佩蒼此舉固不足引以為傲,以近世國運之艱困論,卻是足可傳為美談。然則小到畫圈、同仁,大到社會、國家,若果然尊崇藝術,志在文化,早該給這批收藏好好保管了,建一座小小的美術館,雖與美俄日本無可比,也算有過這么一份收藏,有過這么一個人。或曰,中國巨變了,孫家不捐政府,也可自建私人美術館,可是想想吧,孫佩蒼的兒子長期不敢在履歷中填寫父親之名,孫佩蒼的孫子年逾花甲始得找尋祖父,而祖父的全部收藏,迄今不完整,也討不到清楚的說法:這樣的“私人”恐懼,這樣的“藏家”命運,何談自建美術館?無怪如今市面上層層迭迭的所謂中國現代美術史,就我所見,沒有一書、一頁、一句,說到這份珍貴而離奇的收藏,說到孫佩蒼。
不說也罷,便是孫元先生,也是這兩年這才漸漸看清祖父是怎樣的人物:所以我愿將孫佩蒼尚未公開的故事,忝為民國年間的又一傳奇。
分裂、離亂、爭戰……從來是民國敘述的主項,隨著近年民國檔案與相關回憶的漸漸展露,有頭腦的年輕人,不免驚訝被涂黑被貶損的民國,竟有那么多人做成今日政府與社會、家庭與個人萬難做到、萬難想象的奇事,之所以奇,是奇在全憑主事者自己的意志,自己的能量,自己的夢。
例子太多了。單說民國人的忠勇壯烈、奮身愛國,如八一三淞滬戰爭,滬女楊慧敏只身泅渡過江給臨陣守士送國旗,并非政府安排;有抗日將領抬著棺材上陣,對左右說:若退卻,你們先打死我,也非國軍的命令;小小藝術圈學術界,張大千去敦煌臨畫,王洛賓去新疆采民謠,梁思成林徽因探尋古建筑文脈,未必是、也不必是政府的“文化項目”。話說孫佩蒼而立之年,有家有口,決意求藝法蘭西,公家批了,但既沒要他收購洋畫,也根本沒資金,可是孫先生單憑一股子激情與熱心,自己辦了這件事。他是為自己嗎?抗戰烽火,他在成都展示私藏,死在展期間;他是為家族嗎?他從未出售一份珍藏給后代換錢,倒反不明不白散佚不少,子孫過著平民日子,哪像個富有收藏的家?
今日有權有錢的腕兒,何止百千,投資藝術品,動輒論億。投資、收藏,不是一回事,這是都該知道的;今官家有錢了,斥巨資各地建造美術館,窺內情,十之七八不過是借機圈地,兼以吹噓政績;私人美術館倒也競相起造,固有良性營運者,其多半,或動機有詐,或想當然耳,或空空蕩蕩,或濫竽充數,也早是廣為人知的通病。所謂美術館,首要看在收藏,收藏,又須看在藏品的精當。論資財、論權力,論滿世界花錢的豪闊,論政商兩界的硬背景,孫先生哪里可比當代的豪闊,可哪位巨富做過孫先生當年做成的事,又哪位藏家拿得出這份收藏單?
說回來,以孫佩蒼之酷愛藝術,若親睹今日中國收藏界景象,必神旺而欣快,也必為早年巴黎搜畫的滋味,感慨萬端:游走于二戰前法蘭西畫市與行情,孫先生如何起搜購的一念?他如何選擇畫作,又如何度量財力?凡收藏,得手失手,巧遇或錯過,必有故事,這些故事,我們都無從得知了—孫元先生苦心追覓,迄今唯獲祖父生平大概,其中最是傳奇的一筆,即如上,而他不知,他父親也不知。今世,中國民間已有若干心存抱負的買家,出手驚人,藏購二十世紀歐美著名藝術家作品,若論這輩藏家的先驅,無疑,是孫佩蒼;若論目下中國人藏有十九世紀大師作品者,則唯孫佩蒼一人而已。
今要在歐洲市面得一件德拉克洛瓦或庫爾貝,便是西人,亦屬妄想了,一如張大千徐悲鴻過手五代北宋的真跡,已成傳說。孫佩蒼不曾錯過上世紀三十年代的游學,獨自做了決斷。他靠的不是聰明、財力、背景,而是民國人做人做事的憨——凡民國有為之人,莫不身后留禍,及至湮滅無聞。所幸孫佩蒼留有這批珍藏,而他的孫子,正以手中撰寫的這本書,走在找尋父祖的路途中。
孫佩蒼生平,是一回事,美術收藏,另是一回事;三十多年前得緣親見那批真跡,三十多年后,得識孫元先生,在我心中,二者于是合而為一,成為傳奇。我于孫元先生的追蹤,無可作為,謹以這篇文字,向孫佩蒼先生致敬。
2013年8月12日寫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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